湖州大捷,复国军以八千兵马大破敌军,斩杀叛军六万,己方损失不到两千,堪称一场经典的大胜。
赵晟意气风发,在城中大宴群臣。
他举杯道:“昨日大胜,众将军功不可没。此战以少胜多,就算与我朝先祖的经典战例相比也不遑多让。如今,本王有诸位辅佐,定能平定江南,收复失地,还我大夏河山。”
众将齐声附和,场中一片欢声笑语。赵晟接着道:“下一步,我军要收复杭州,彻底剿灭慕容叛贼。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大家目光齐齐盯向云凌雪和唐芷柔二人。二女坐在一起,感到场中男子或陶醉、或崇拜、或迷恋的各种目光,微微觉得有些不适。
云凌雪平日都以男装示人,今日偶然换回女装,却令那些没见过自己真面目的男人们如醉如痴。
众人无法想象,这位在战场上威震四方的将军竟然美得令人窒息,如果不是见到她,永远无法想到倾国倾城是什么涵义。
不少人暗想,能够跟着云将军作战,实在是天大的荣幸,即使在阵前捐躯,也不枉此生。
玄寂大师等高人微微含笑,似乎在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些人修为已至化境,心中早无男女之念,但也止不住想多看几眼。
唐芷柔虽然不像云凌雪那般惊艳,也称得上是风华独具的绝色美女,尤其是那双美眸,如深邃夜空中闪着星光,似乎集中了天地的灵气。
武林军对她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要看到她,就像胜利了一半,无论敌军多么强大,女子总能找到机会一一击破。
从龙城之战击败拓跋翰到大名府歼灭常胜军,从瓜州火烧战船到湖州击溃叛军,这一路,在她的谋划下,歼灭敌军已有数十万,其作用无人能比,还远在云凌雪之上。
赵晟紧盯着二人,心中感慨,复国大业的重任竟然落在两位女子身上。
后人看到史书,怕是难以置信。
可如此不合常理的情形确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唐芷柔迎着众人目光道:“如今叛军损兵折将,势力大减,我军自当一鼓作气,消灭叛贼。不过此战并不急于一时,敌军尚有四万兵马,而我军则要攻城略地,攻守之势易也。杭州城防坚固,如果一味猛攻,我军必然损失惨重,就算残胜,也无以为继。我军不妨先休整一段时间,并昭告天下,聚集江南各地人马。等我军实力与叛军不相上下之时,再一鼓作气,拿下杭州。”
赵晟点头道:“一切听云将军和军师安排。”
陈光世的军队就留在湖州,听从杨傲天指挥。他修书一封发给江宁知府,韩希文收到来信,立刻批准,并亲自带人到湖州觐见。
其余各州的联络任务主要都交给陆寻。他带上赵晟手谕,四处奔波,不久就筹到三万兵马。
又是一段难得的安静时光,杨傲天除了每日练兵外,终于可以和妻子们尽享恩爱,日子过得如神仙般惬意。
宫妃羽也不拒绝与傲天欢爱,然而依旧不肯接受名分。
与云凌雪、唐芷柔相处也甚为融洽,只是更多的是相敬如宾的感觉,而少了些情同姐妹的亲密。
倒是云绮霜经常与她缠在一起,二人无话不谈,亲如一家。
只有在女孩面前,美妇才能放下所有芥蒂,真心敞露心扉。
对这种情况,杨傲天也无能为力,只能盼着宫姐姐哪一天突然转变。
这一日,杨傲天与云凌雪双修练功,完事之后惆怅地说道:“阿雪,宫姐姐至今觉得自己身子不再清白,不肯完全融入我们。你可有什么办法?”
云凌雪歪着头想了片刻,突然满脸绯红,娇声道:“阿雪倒有个想法,不过还需要芷柔妹妹配合。不知她是否愿意。”
傲天喜道:“什么方法,说来听听。”
云凌雪撇了撇嘴:“不告诉你。你现在知道非美死不可。”
傲天悻悻道:“好吧,为夫静候佳音。”
第二日,当唐芷柔听完云凌雪的想法,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这样也可以吗?小妹和姐姐倒是没什么,只是……哎呀,没想到云姐姐会想出这种法子。”
“怕什么,反正我们都是傲天的妻子。其实我跟婉宁妹妹已经有过一次了,那种感觉挺妙的。”
唐芷柔听得心如鹿撞,觉得既有些羞耻,又满怀期待。她怯怯地盯着云凌雪,用蚊鸣般的声音道:“我听姐姐的。”
云凌雪也红了脸,愤愤道:“傲天每次出事后总会有艳福,也不知我们夫君哪里来这么多桃花运。”
当天傍晚,宫妃羽正独坐在房中,云凌雪敲门而入。“宫姐姐,傲天不在你这里吗?”
宫妃羽起身道:“没有啊,他今晚不是应该和云妹妹在一起吗?”
云凌雪摇头道:“没有,他说今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结果人却不见了。宫姐姐,你陪我一起去找找吧。”
宫妃羽只得起身,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向屋外。
两人沿着临时府邸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傲天的人影,只得先返回住处。
云凌雪拉着宫妃羽的手道:“横竖今晚无事,宫姐姐不如陪妹妹小酌几杯如何?”
宫妃羽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我的酒量甚浅,恐怕难以陪妹妹尽兴。”
来到卧房,云凌雪取出一坛黄酒,对宫妃羽道:“此酒名为女儿红,据说已窖藏了二十多年。大军进驻常州时,由常州知府献给赵晟殿下,一共只有三坛,殿下得到后赐给了小妹一坛。”
宫妃羽微微一笑:“妾身是嘉兴人士,江南一代有个风俗,在生了女儿后会将此酒埋入地下,待女儿出嫁时才取来享用,因此名为女儿红。”
“原来如此,小妹又涨见识了。不知我们喝的酒沾了哪家姑娘的喜气。”
云凌雪倒了满满两碗,举起酒道:“这碗酒小妹先干为敬,以谢姐姐相救小霜和傲天的恩情。”
一碗酒转瞬即空。
宫妃羽看得咋舌,没想到云凌雪看着如天仙一般,喝起酒来豪气不让须眉。
宫妃羽确实酒量有限,张嘴呡了一小口,笑着道:“我可不敢像妹妹这样喝,否则怕是要醉倒在妹妹屋里了。”
云凌雪只是微笑地看着她,并不相劝。
几碗酒过后,云凌雪粉面飞霞,微微有些醉意。
两人推杯换盏,不知不觉间半坛酒已经下肚。
宫妃羽面似朝霞,雪白的粉颈都已变成红色。
美妇扶着头道:“不行了,再喝下去就要醉倒了。”
云凌雪微微一笑,收起了桌上的酒碗。
宫妃羽站起身,突然感到浑身燥热,双脚踩在地上,竟有些头重脚轻,站立不稳。
云凌雪急忙上前扶住,笑道:“看来姐姐确实不擅饮,怪小妹唐突了。”
宫妃羽报以微笑,自语道:“今日有些奇怪,过去喝这些酒不会醉成这样。”
云凌雪暗暗一笑,这酒中有从唐芷柔那里得来的“五石散”。
服用此药后可产生幻觉,能助酒兴,虽然并非淫药,确也有撩人春情的功效。
当然,此药最大的功效并未为了淫乐,而是在疗伤时减轻痛苦,唐门子弟出门时都会随身携带。
她扶着宫妃羽起身,送她返回房间。
路过傲天住处时,屋内传来一阵男子的喘息声。
云凌雪嗔道:“好你个杨傲天,自己回来也不知去找我们。”
她上前敲门:“傲天开门,我和宫姐姐来看你了。”
过了一小阵,杨傲天才打开房门,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云凌雪拉着宫妃羽进屋,笑着道:“怎么这么久,莫非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傲天满面通红,拦在两位女子身前,低声道:“没有啊,只是安歇得早一些罢了。”
云凌雪推开傲天,径直走入内室。一张锦被铺在床上,左边微微鼓起,外边还露着几缕秀发,显然有女子藏在其中。
“云姐姐,你……怎么来了。”床上女子见云凌雪闯入,无奈地坐起身,被子遮住了身躯,但是雪白的香肩外露,显然是身无寸缕。
“芷柔妹妹。”云凌雪对女子施了一个眼色,笑着走到她的身边。唐芷柔微微一愣,遮住身躯的被子向下一滑,露出那具欺霜赛雪的柔美身躯。
看到眼前香艳的一幕,宫妃羽酒醉的脸庞更是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
她轻声娇呼,闭着眼道:“傲天弟弟,姐姐不是故意的。我……我这就走,我什么也没看见。”
傲天上前抱住美妇,柔声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害羞的。来都来了,弟弟哪里舍得放你走。”
被傲天拦腰抱住,宫妃羽立时周身酥软,顺势倒在男子怀中。
不知为何,她对这个弟弟毫无抵抗力,每当傲天来到近前,身上那种独特的浓烈却好闻的男性气息就会使她止不住意乱神迷。
美妇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口中娇呼:“不要啊。”
然而身体却乖乖躺在男子怀里,任他抱着自己走向床头。
傲天小心翼翼地将女子轻放在床上,伸出双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衣衫。
宫妃羽神志虽已迷乱,本能的羞耻感却让她抬手护在胸前,喘息道:“两位妹妹救我,你们相公欺负我。”
她抬头四顾,却见两位女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满眼都是得意的神色。
美妇终于明白遭到算计,这才清楚为何总觉得今晚云凌雪举止有些怪异。
傲天早已兴致盎然,哪里管她反抗,三两下就扒掉她的衣衫,显露出那具成熟、丰满,风情万种的绝美娇躯。
两位女子呆呆地望着美妇,心中暗自惊叹,怪不得傲天如此着迷,非要将女子收入房中。
秀榻之上,美妇玉体横斜,云鬓散乱,风华绝代的面容上早已没有了平日的冷艳,变得媚光四射,勾人心魂。
胸前两座雪峰高高耸起,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平坦的小腹下,两条丰满光滑的玉腿紧紧夹着,不留一丝缝隙。
唐芷柔盯着美妇雪白的玉乳,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有些自卑地想道:“宫姐姐的胸怎么这么大,又这么翘挺,真是毫无天理。”
云凌雪也在暗自比较,最后不得不承认,仅从大小上来比,自己还是输了一筹。
与云凌雪、唐芷柔这样的妙龄女子不同,宫妃羽雪白的躯体柔若无骨,更显丰腴,比二人多了一些成熟的风情。
而她自小练武,身材曲线玲珑,虽比少女丰满,却看不到一丝赘肉,整个玉体宛如洁白的玉像,既圣洁又诱惑,称得上是人间尤物。
看着三人都盯着自己,美妇双手捂脸,娇呼道:“这不公平,凭什么云妹妹好端端站在那里,你这小贼却只来欺负姐姐。”
傲天点了点头,对云凌雪道:“宫姐姐说得有理,阿雪穿这么多有些不好吧。”
云凌雪俏脸飞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幽幽叹道:“今晚算你有福,你若服侍不好宫姐姐,看我们如何收拾你。”
衣衫一件件飘落,片刻之后,阿雪也已身无寸缕,赤条条地站在傲天身前。
三人目光齐齐转向云凌雪,两位女子更是连声惊叹。
宫妃羽对相貌向来自负,但看到阿雪也自认稍逊一筹。
眼前女子光芒四射,美得仿佛不是来自人间,无论是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是雪白如玉的肌肤,体态完美到极致的身躯,都如梦似幻,让人不敢相信天下竟有这样集天地之灵秀于一身的女子。
唐芷柔目光有些发呆,虽然身为女子,却被眼前这具玉体迷得神魂颠倒。
她暗自想到,过去觉得自己与云姐姐身材酷似,可真的比起来,其间差距实在无法逾越。
云凌雪莲步轻移,缓缓挪到床边,每走一小步,胸前美乳摇曳生波,玉胯扭捏多姿,销魂媚态让两位女子都失了魂魄。
她轻轻坐到床边,对傲天娇嗔道:“我的夫君,还没看够吗?该好好服侍宫姐姐了。”
傲天如奉圣旨,双臂一振,披在身上的外衣滑落在地。
再次看到弟弟身下巨物,宫妃羽气息不畅,娇喘着道:“傲天弟弟,云妹妹和芷柔妹妹早就嫁给了你,你该先照顾他们才是。”
傲天笑道:“今日不按入门先后,只按年岁大小,谁也跑不掉。”
说着话,傲天爬上床头,半跪在美妇胯前,伸手拉起那两条光滑如玉的大腿,让女子美臀腾空,如花绽放的两瓣肉唇正对着虎视眈眈的硕大龟首。
男子将美妇两条玉腿环在腰间,双手托住雪腻柔滑、肉感丰盈的翘臀,龟头猛一用力,挤入汁水丰沛的销魂蜜洞。
接着腰部一挺,整条大棒尽根没入花穴。
唐芷柔第一次见识如此淫糜的场面,惊得秀口张得无法合拢,只觉得周身燥热似火,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云凌雪更加不堪,醉意微醺之下,娇喘声不止,花径之中淫汁泛滥,不停顺着柔嫩穴口向外溢出。
宫妃羽从未想到过会有三女共侍一夫的场景,玉体在羞耻感下愈发敏感,蜜穴比往日更加紧缩,环环穴肉紧裹着肉棒,不停蠕动撕磨。
傲天那根巨杵似乎更加坚硬、火热,每一次抽送都拨动美妇心弦,爽得美女如行云端,周身肌肤随着肉枪的冲刺不停颤抖。
“轻一点,姐姐要死了。啊……”美妇头脑放空,再也顾不得羞耻,口中放出销魂的娇吟。
“噗叽……噗叽……”交合处花汁四溅,喷得傲天胯下湿漉漉一片,茂密的草丛早就粘成细绺。
两位女子盯着美妇一线蛤口,只见男子的黝黑肉枪早已沾满雪白的泡沫,化成一根白花花的玉杵,在红嫩的穴口不停出入。
每一次顶送,美妇都会高声淫叫,刺激得两位女子周身无力,半瘫在床边。
更刺激的是,美妇玉胯轻摇,配合男子抽插,动作完美和谐,就似与傲天演练过千百次一样。
当玉杵猛然捣入时,玉胯也跟着前迎,好似雪兽张开红红的嘴唇,吞咽下美味的食物。
唐芷柔咬着嘴唇,看着男子兴奋如狂的样子,羞耻地想到:“原来男女交合还有这般技巧,不知何时自己才能像宫姐姐这般熟练。”
杨傲天额头冒汗,粗喘着道:“两位妹妹,不要只顾着观看,过去帮下宫姐姐。”
唐芷柔和云凌雪像提线木偶一般,乖乖地爬到美妇两侧。
看着宫姐姐那对摇曳生姿,乳浪翻滚的硕大双峰,两位女子芳心乱颤,同时张嘴含住坚硬翘立的粉嫩蓓蕾。
“啊……”美妇突遭袭击,双手抓住床单,娇喘着不停颤栗。
两位女子目光对视,眼中秋波朦胧,两条香舌一会儿翻卷着舔弄乳头,一会儿轻轻含住,如婴儿吃奶一般用力吸吮。
宫妃羽几处敏感部位同时遭袭,周身酥痒难耐,整个娇躯不停扭动,呻吟声如泣如诉,似乎就要在如潮的快意中崩溃。
云凌雪首先松开红唇,冲着唐芷柔气喘吁吁道:“芷柔妹妹,你那五石散太厉害了。姐姐难受死了,快来让我欺负一下。”
她绕到一侧,纵身将唐芷柔压倒在身下。
“云姐姐,你……我是女子啊。”唐芷柔不知所措,呆呆地望着这位风华绝代的美女。
“人家不管了,嗯……下边痒死了。”
阿雪眸光散乱,痴痴地望着身下这位清秀绝伦的妹妹。
唐芷柔呼吸急促,张开红唇,心中满是期待。
云凌雪的玄阴圣体对女子同样诱惑力惊人,惹得唐芷柔芳心艾艾,心乱如麻。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很想让云姐姐亲自己,我们都是女子啊,莫非自己还有这样的癖好。”唐芷柔正在纠结,云凌雪已吻上了她的芳唇。
两位女子情火燃烧,身体紧紧搂在一起。
云凌雪的香舌撬开唐芷柔的齿关,在檀口中肆意扫荡,唐芷柔也不甘示弱,雀舌相迎,与阿雪搅在一起。
“滋滋”声不绝,两位女子尽情品尝对方香甜的唾液,直吻得天昏地暗。
两对玉乳压在一起,四粒豆蔻相互摩擦,刺激得两位女子娇躯绵软,瑟瑟发抖。
云凌雪扭动玉体,一条玉腿插到唐芷柔双腿中间,接着用力抬起女子一条美腿。
坟起的耻丘相接,吐着玉露的花瓣与唐芷柔紧窄的花唇贴在一起。
“呜……”两女不堪刺激,同时大声呻吟,与宫妃羽的娇吟声此起彼伏,在小小的卧房内绵延不绝。
杨傲天转头看到两位娇妻放荡形骸,兴奋得低声轻吼。他上身向前倾倒,压在美妇身上,同时张口含住美妇绵软红艳的芳唇。
宫妃羽张口相迎,软腻的灵舌度入男子口中。
傲天一边与美妇纵情深吻,下边巨龙丝毫不曾停息,坚硬的臀部起起落落,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凶狠地捣入。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不绝,美妇“呜呜”不止,销魂的媚叫被傲天双唇堵住,化成沉闷的低吟。
女子呼吸不畅,渐渐感到窒息。娇柔玉体上泛着红光,花穴被火热的阳物胀满,整个躯体好似在膨胀、飘飞。
“啊——”美妇螓首一偏,躲开傲天的双唇,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花宫深处,阴精如潮,从玉涡凤吸的绝世名器中倾泻而出。
傲天猛地拔出巨屌,那股阴精恰如清泉喷涌,直射出一尺开外。
泄身之后,美妇好似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四肢无力地蜷曲着,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云凌雪和唐芷柔看到这惊人一幕,两眼呆滞,心中都暗暗惊讶,女子泄身竟然能喷得如此之远,那该是爽到极处才能做到吧。
两位女子悄悄分开,唐芷柔脸如红布,娇嗔道:“傲天大哥,云姐姐骚得不成样子,该用你的大棒好好治治了。”
云凌雪撇了撇嘴:“还不是你的五石散闹的,哎,为了夫君,我今天可是亏大了。”
傲天晃动着巨屌,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为夫累了,想要的话,就过来服侍。”
云凌雪媚眼如丝,娇声啐道:“你这冤家,今晚随你了,想要怎样阿雪都会奉陪。”
她转头对两位女子道:“要不大家今晚比一比,看看谁让傲天最快乐。”
唐芷柔撅了撅嘴,哼了一声:“小妹怎么能够跟两位姐姐相比,我还是认输算了。”
傲天上前搂住女子,笑着道:“三位各有所长,不比试一下哪能知道。”
他缓缓躺下,胯下巨龙一柱擎天,傲然在三位女子身前轻轻晃动。
唐芷柔心领神会,不顾上边沾满淫液,伸出香舌舔弄着棒身。
云凌雪也不甘示弱,趴在另一侧卖力舔舐。
两条香舌同上同下,缠绕着肉棒仔细吸舔,双唇时而碰撞到一起,引得两位女子含羞而笑。
宫妃羽从绝顶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见傲天瞥来期待的目光,便爬起身跪在男子胯下。
她张开红唇,含住那颗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双唇紧裹着吞吞吐吐。
美妇舌技精湛,远非阿雪和唐芷柔可比。
她的舌尖顶住马眼,沿着龟楞不停打转,口中香唾漫延,令肉棒好似在温泉中浸泡,又不时被鱼儿轻咬,那种舒爽的快意,丝毫不次于在美穴中驰骋。
美妇越吞越深,整根大棒有一半没入口中,接着又缓缓吐出,直到只剩龟首。
玩弄片刻,美妇让出龟头,香舌舔弄起两颗春囊。
檀口张到最大,将一颗卵蛋完全含在嘴里,舌尖划着圆圈,认真清理每一个角落。
龟首让出之后,阿雪上前含住,学着美妇的样子来回吞吐。
傲天看着肉龙在阿雪红唇间出出入入,爽得大棒上青筋直跳,忍不住就要投降缴械。
他连忙暗运内力,精关紧锁,才控制住喷射的冲动。
美妇舔完卵蛋,香舌继续下移,一直来到傲天的菊门。
傲天打了个冷颤,菊花一阵阵紧缩。
温热的舌尖顶住菊洞,沿着菊门的皱褶环形滑动,接着菊门一紧,洞口处好似有一条泥鳅正在向内钻爬。
傲天如同触电,双腿不住乱登,张口大声喘着粗气。
“宫姐姐怎么会舔那里。这种感觉好怪,好舒服。”
傲天脑中一片混乱,既兴奋又羞怯,甚至突然想到,宫姐姐床技高超,以后可以好好教导两位娇妻。
胡思乱想间,那条舌头再次进攻,爽得男子不停颤抖。紧守的丹田再也无法控制,积攒多时的阳精猛地喷射而出。
阿雪正深深含着巨棒,突然檀口火热,炽热的精水似连珠雨箭般灌满秀口。
她赶紧吐出肉棒,依旧未曾止歇的浓精继续喷发,射得女子脸颊、眉间、瑶鼻、秀口上沾满粘粘的乳白汁液。
突如其来的喷发令阿雪措手不及,干咳着咽下了大半精液。
唐芷柔见阿雪满面通红,怕她觉得难堪,急忙上前搂住女子娇躯。
她张口吻上阿雪红唇,舌尖深入檀口,在满满的阳精中搅拌。
两位女子互度香唾,直到最后吞咽下所有阳精才分开双唇。
云凌雪喘息不已,盯着傲天娇嗔道:“怎么射了这么多,你是要呛死阿雪吗?”
傲天俊脸通红,赔笑道:“对不起,一时没忍住。”
阿雪眸中媚光闪动,娇声道:“夫君不必道歉,阿雪说了,今晚任你作为,不必拘束。”
傲天时常见到阿雪的媚态,可今天又与往日不同,女子化身成魅惑苍生的尤物,那种销魂蚀骨的春情足以让钢铁融化成一滩铁水。
“任我作为,怎样都行?”傲天满脸兴奋,话音都有些颤抖。
“怎样都行,夫君想打人家屁股也可以。”阿雪说完此语,羞得埋下螓首。
虽然刚刚喷射,傲天的霸王枪丝毫未曾变软,依旧坚硬竖立。他抱起云凌雪,笑着道:“阿雪等急了吧,为夫这就来喂饱你。”
唐芷柔笑着对宫妃羽道:“今晚这个主意就是云姐姐想出的,我们不能便宜了她。”
美妇红着脸,轻声道:“芷柔妹妹,姐姐听你的。”
阿雪愤然道:“芷柔妹妹,亏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要来欺负我。”
唐芷柔捂嘴一笑:“怎么是欺负,小妹是想让姐姐能够尽兴。”
唐芷柔在宫妃羽耳边耳语了几句,两位女子一起上前,一手搭住阿雪的藕臂,一手从下方穿过膝弯,抬起玉腿,将女子摆成婴儿撒尿的姿势。
杨傲天大喜,下床站在女子们身前,目光如火地盯着眼前销魂艳景。
三具白花花的娇躯映在眼前,三对大小各异,却同样高耸挺拔的雪峰轻轻颤动,晃得男子口干舌燥,欲火从丹田乱窜,直至四肢百脉。
阿雪羞得紧咬芳唇,眼光迷离,一头秀发随着螓首晃动迎风起舞。
最诱人的销魂蜜洞正对着男子,红莲两瓣上沾满玉露,不停开合,露出幽谷深处一抹艳红。
傲天看得发呆,挺着巨杵僵立在地上。
在此刻,傲天心中除了欲火还有说不出的感激。
他明白,为了今晚,阿雪做了多么大的牺牲。
她放下被万人景仰的骄傲,放下圣洁的形象,也只是为了自己。
“来啊,用你的大棒要我吧。”阿雪见傲天傻傻站着,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声音。
傲天这才从恍惚中惊醒,上前握住女子翘臀,龙根用力一挺,“噗”的一声没入淫穴。
幽谷深处早已水漫金山,这一下捣送激得花汁四溅。云凌雪眉头紧皱,星眸半闭,爽得连连吸气。
杨傲天早已熟悉阿雪的旷世魔穴,心知不可怠慢,稍不小心就会一败涂地。
他暗运九鼎腾龙心法,意守丹田,胯下巨棒坚硬如铁、粗胀如杵、滚烫如火。
阿雪幽谷被骤然胀满,火热、饱胀、酥麻的热流一阵阵从花穴深处向全身漫延,爽得女子如醉如痴,周身再无一分气力。
“傲天的家伙似乎比之前更大了,这是什么功法,非要让人家死去活来才成吗?”
云凌雪紧咬牙关,不甘示弱,同时运用玄阴秘籍中的功法,花穴之中媚肉收缩,好似婴儿的小手,握住入侵的肉茎紧紧不放。
一片片嫩肉柔润湿滑,触手般蠕动,磨得傲天双腿发颤,舒爽得如临仙境。
蛤口处被撑成滚圆的形状,一线玉关处柔韧的筋肉变成半透明状,死死卡住粗粝的肉茎;幽谷蜿蜒,如九曲回肠,每一段穴肉都带来妙趣横生的不同触感;夺魄螺旋上下收缩,滋味美不可言。
傲天周身冒汗,不停大口喘息,强忍着阵阵喷发的欲望。
两位女子瞪大双眼,难以想象阿雪能坚持这么久,在如此凶悍巨杵数百下攻击下还未败下阵来。
傲天屁股弹簧一样前后摆动,接着又是数百下猛攻。
见阿雪依然咬牙坚持,他改换策略,猛地用力捣送,龟头重重碾压着花宫入口,旋动肉棒研磨花芯。
阿雪的灵珠嫩蕊不停开合,如同一只小口含住龟冠吸吮,二人同时如遭电击,四肢筛糠般抖动。
阵阵芬芳的气息从香泉玉涡中散出,气味如兰似麝,整个屋内弥漫着催情的香氛。
唐芷柔与宫妃羽面如红布,被阿雪散发出的香气薰得欲火疾升,抬着玉腿的双手不住颤抖。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可惜的是阿雪喝了太多含着“五石散”的女儿红,躯体远比平时敏感,在傲天花样百出的抽送、研磨下已到强弩之末。
“啪啪啪”傲天伸手拍打女子雪臀,在上边留下片片红印。
每一次击打,阿雪密屄都会跟着颤抖,身体好似在狂涛中漂浮,不时被巨浪淹没,再从无尽的海底浮出。
“啊……傲天,夫君,冤家,轻一点……”女子娇吟声四起,声音时断时续,时高时低,时急时缓,宛如一首销魂的乐曲。
“啪啪啪……噗叽……噗叽……”巨杵不知疲倦地捣送,淫液滴滴流淌,身下水流成河。
终于,阿雪美目翻白,四肢狂抖,在傲天辛勤耕耘下攀上高峰。
当傲天拔出巨杵,女子已双目迷茫,好似断气般,连呻吟声都细不可闻。
两位女子如释重负,将阿雪放在床上,坐在一旁喘着粗气。傲天得意地一笑,对唐芷柔道:“该你了。”
唐芷柔面露惊恐,红着脸道:“傲天哥哥,你今天太凶了,小妹有些害怕。还是让小妹自己来吧。”
傲天点点头,顺从地躺在床上。
唐芷柔翻身跨坐在男子身上,手扶着肉棒,缓缓对准流汁的嫩穴。
在三人之中,唐芷柔的穴口最为紧窄,花径也最短,平时傲天总要先缩小一号才能顺利进入。
不过此刻女子春心荡漾,穴口松软,并未费很大力气就吞没了硕大的龟首。
傲天赞许地望了女子一眼,笑道:“芷柔妹妹越来越熟练了,这次进入似乎非常轻松。”
唐芷柔面带娇羞,嗔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都撑大了。”说完话,女子感到这句话过于淫荡,羞得双手捂脸,不敢与傲天双目相对。
阿雪休息片刻,从迷醉中缓过神来。她看着唐芷柔跨坐的姿势,暗暗笑道:“芷柔妹妹倒是放得开,这个姿势自己就很少采用。”
龟首没入之后,肉茎进入就畅通无阻,唐芷柔缓缓沉下雪臀,一寸寸地吞没那根让她心神俱醉的肉枪。
“噗”的一声,玉杵一戳到底,龟首压住柔嫩穴心。
此时,还有两寸茎身露在穴外,无法尽根没入。
女子双腿跪地,仅靠腰身控制身体起落。
傲天见她双手无处安放,伸手与她四掌相握。
有了傲天双手做支撑,女子动作更加顺畅。
她上上下下抬落翘臀,不停吞吐那根粗热的肉棒。
坚硬的龟楞刮擦着竹节般的环环嫩肉,火热的龟首不断碾压花芯,震得女子娇臀乱颤,玉乳生波。
唐芷柔的双乳虽不如阿雪和宫妃羽那样硕大,但形态挺立,状如玉笋,摇荡起来弧线优美,尤其是两粒嫩红的乳头更加夺目,好似鲜艳的花蕾,在风中不停摇荡。
“好舒服……哥哥今天的肉棒好热,烫得人家魂都飞了。”女子未过多久就已娇喘不止,口中放出阵阵淫声。
傲天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躺在女子身下,看着那具玲珑有致的绝美玉体在身上起起落落。
唐芷柔花穴最为紧窄,夹得傲天舒爽难忍,然而更令他满足的是女子脸上销魂的表情,能够让爱妻如此疯狂,远比自己享受更使人陶醉。
女子微闭着双眼,销魂的娇声越来越响,似痛苦,更似沉迷。
娇躯起伏愈发猛烈,每一次下落,花芯都会压住龟首,既痛又麻,更多的是蚀骨的快美。
蜜穴之中,花汁四溢,不断被粗热巨棒挤出体外。
此刻,女子完全闭上双眸,紧紧咬住牙关。
两瓣蜜桃般翘挺的雪臀用力向下一坐,“噗嗤”一声,整根肉龙终于突破深宫,完完全全地没入幽谷。
“啊……”女子脸上冒汗,疼得一声痛叫,身体无力地向前倾倒。
傲天搂住女子,轻吻着软糯、红润的芳唇,轻声道:“好妹妹,为何又要逞强。”
女子智计百出,受万人景仰,在床上却最为娇柔,不堪采摘,傲天对她也最为怜惜。
“人家喜欢嘛,哥哥不必顾虑。”唐芷柔娇羞无限,渴求地望着男子。
傲天翻过身,将女子压在身下,玉杵不停地轻柔捣送。
那颗龟首深入花宫,就像泡在沸水之中,淋漓的快意不住涌上心头。
女子早已周身瘫软,只觉花宫深处好似被小兽啃噬,每咬一口都激得她连连冷颤。
“啊…啊…啊…要死了。”
女子呻吟声急促而高昂,就像催情的淫药让男子更加疯狂。
傲天加快频率,每次龟首抽到宫口就继续送入,交合处已看不清肉棒出出入入,只有白花花泡沫状的淫汁不停洒落。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唐芷柔就连连泄身,直泄得双目翻白,即将晕厥才娇声求饶:“不行了,小妹真的要死了。”
傲天这才拔出肉棒,温柔地抚摸着爱妻的身体。唐芷柔紧紧抱住傲天,柔嫩的娇躯颤栗不休,桃源洞口久久不能闭合,不停流出清亮的淫汁。
一轮战罢,三位女子满足地躺在床上,脸上的红潮依旧未曾消退。
傲天却依然精神百倍,笑着对两位爱妻道:“宫姐姐休息半天了,你们和姐姐好好亲热一下吧。”
宫妃羽此刻正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头脑无法思想,如同陷入幻境。
“五石散”本来就有致幻的功效,再加上被这场淫糜大戏刺激得心神不定,使美妇整个身心彻底沦陷,再也不受头脑控制。
本能的羞怯抵不过内心的欲望,两位女子上前搂住身体时,美妇只得半推半就,任她们轻薄。
三具美轮美奂的雪白躯体抱在一起,无疑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云凌雪率先吻上美妇红唇,唐芷柔则用手抚弄那对让自己羡慕不已的硕大美乳。
傲天站在床边窥视,兴奋得肉龙高翘,几乎想立刻拉开她们,将三位美人就地“正法”。
唐芷柔首先脱离,半跪着爬到床边,张口含住心爱的肉棒。云凌雪和宫妃羽也跟着爬过来,仰首张口,就像雏鸟嗷嗷待哺。
杨傲天先在唐芷柔的柔嫩小口中抽插片刻,接着又转战阿雪和宫妃羽的檀口。
他一边扶着宫姐姐的螓首,肉枪向喉咙深处探索,一边问道:“三位还能再战否?”
几位女子纷纷点头。
傲天抽离肉棒,吩咐道:“那就都躺好。”
他搬动女子们身体,摆成自己喜爱的姿势。
宫妃羽躺在最下方,云凌雪仰着身体,雪臀压在宫妃羽胯上,与美妇形成一个小小的夹角。
唐芷柔俯卧着伏在阿雪身上,螓首位于两位女子中间,下方垫着高高的枕头。
举目望去,由上而下是叠在一起的美丽桃源。
三位女子的美穴形态各异,宫妃羽雪丘肥美,肉唇丰厚,就像盛开的牡丹,云凌雪的则像滴水红莲,唐芷柔的最为紧窄,红艳艳的惹人怜惜。
虽说形态各异,却全都洁白粉嫩,没有一点异色,无不是穴中极品。
经历一轮搏杀后,三张美穴全都微微张开,不住泄出未曾流尽的淫汁。
傲天呼吸急促,举起大棒开始第二轮征伐。
他先是攻伐唐芷柔的紧窄小穴,将女子操得阴精流泻后再插入阿雪的绝世名器。等到阿雪攀上高峰,又继续临幸宫姐姐的成熟花径。
三位女子娇声此起彼伏,傲天轮流光顾滋味各异的销魂蜜洞,爽得恍若登仙,不知今夕何夕。
几轮之后,傲天担心宫姐姐不胜压力,再次变换交合姿势。女子们按傲天要求跪在床边,高耸着翘臀接受下一轮跶伐。
最后一个挨棒的是宫妃羽,杨傲天连续征战近两个时辰,也有点腰酸背痛。
他对着嫩红蛤口用力一戳,却不小心滑到一边,重重地顶在菊门之上。
宫妃羽浑身娇颤,惊呼一声:“傲天弟弟,你是想要姐姐的后庭吗?”
傲天红着脸道:“对不起,弟弟不是故意的。”
“其实……弟弟要是真的想要,姐姐……”美妇满脸血红,话音低得如同蚊鸣。
傲天又惊又喜,他其实明白后庭花的含义,只是从来不敢在妻子们面前提起,总觉得是对爱妻的亵渎,却没想到宫姐姐能够答应这一要求。
“真的可以?”傲天小心翼翼地询问。
“嗯。”美妇答应完,羞愧地低下头颅。“只是弟弟的家伙太大,姐姐怕受不了。”
傲天急忙道:“没关系,弟弟这就变小。”
那根巨杵骤然收缩,变成不足七寸的模样。云凌雪与唐芷柔傻傻地看着,心头又惊又怕,她们从不晓得,男女之间还能有这种玩法。
龟首紧紧压住菊门,缓缓向深处挤入。菊花的皱褶被完全拉平,慢慢胀开,翘挺的臀丘深深下陷,似乎在抵抗,又似乎在迎接巨龙的侵入。
“噗嗤”一声,龟头率先攻入菊门,接着肉茎一寸寸深陷,缓慢地没入后庭。
宫妃羽紧咬双唇,脸上满是细汗,肛肠深处又痛又麻,仿佛破处般难以忍耐。
傲天不敢过于用力,缓缓旋转肉棒,慢慢向深处钻探。终于,男子胯部压住臀肉,整根玉杵完全没入菊门。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动不动,等待宫姐姐慢慢适应。
龙枪被肠壁紧紧包裹,比花径更紧、更热,美妙的快意与抽插蜜穴完全不同,甚至更加销魂。
不久之后,美妇低声道:“好一些了,弟弟可以动了。”傲天这才紧搂美妇柔嫩的腰肢,轻轻做着抽送的动作。
适应了肉枪的肠壁渐渐松弛,男子活动更加顺畅。美妇感觉腹内好似着火,酥胀的热流不停在体内奔涌,刺激得玉体膨胀,缓缓飘升。
那种感觉如此奇特,又如此美妙,美妇闷声娇哼,眉目间满是化不开的春情。
两位女子看到宫姐姐的变化,心中奇道:“难道被插后庭也会如此畅美,那到底是什么滋味?”
二人动作愈发和谐,美妇翘臀不停前后顶送,迎接男子巨棒的攻击。那具曲线完美,丰润如玉的娇躯前后巅荡,闪着夺人心魄的雪白肤光。
“啪啪啪”坚硬的胯部不断击打翘臀,雪白的肌肤撞得一片绯红。
淋漓的汁液从美穴中涌出,滴滴答答洒落在床头。
美妇渐入仙境,充满幻觉的头脑思绪连篇。
一幕幕往事浮现眼前。先夫慕容隆从空中飘来,对自己怒叱:“你这个淫妇,竟然与他人苟合。”
“不,你早就不是我的夫君了,你我早已恩断义绝。”美妇喃喃自语,眼中泛起泪花。
紧接着画面突变,凌玄宇阴冷地站在身边,淫笑着向自己走来。
美妇挥剑刺去,却被敌人捉住双手。
男子恶狠狠地将自己压在身下,挺动丑陋的肉枪插入后庭。
一阵剧痛传来,美妇高声痛哭:“放开我,不要——”她拼死挣扎,用力甩动臀部,然而男子狠狠地压着自己,继续向深处狂抽猛捣。
傲天发现宫姐姐异状,连忙停止抽插。云凌雪和唐芷柔上前搂住美妇,见她泪飞如雨,满面悲戚,连声安慰:“宫姐姐,你怎么了。”
“不要……凌玄宇,你去死。”美妇还未从幻境中清醒过来,依旧拼命反抗。
“宫姐姐,你醒醒。”唐芷柔抱住她的肩头,用力摇晃美妇身躯。
良久之后,宫妃羽双目才恢复清明,抽泣道:“对不起,可我无法忘记曾经遭受的凌辱。我配不上傲天弟弟对我的恩爱。”
傲天从身后紧紧搂住女子,柔声道:“宫姐姐,无论过去如何,弟弟都不在意。我爱的是姐姐的现在,还有将来。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无法改变弟弟的爱意,我们会在一起,永不分离。”
宫妃羽痛哭失声,然而心中满是暖意。这一生遭遇坎坷,却能有傲天弟弟真心呵护,还有什么值得去痛悔,追忆。
美妇擦干眼泪,红着脸道:“弟弟继续吧,姐姐要把一切都给你。”
傲天双目含泪,死死搂住美妇不放。
他用力抽送几下,尽情挥洒炽热的阳精。
美妇肠内火热,畅美难言,被猛烈喷射的阳精再次带到高峰。
她周身酥软,无力地趴在床上,静静体会那种幽深绵长的无边快意。
征战终于结束。
几位女子穿上衣服,想起刚才淫荡的一幕,全都羞得满脸通红。
尤其是云凌雪和宫妃羽,“五石散”药力已过,回想自己如此放荡,更有些不知所措。
宫妃羽率先起身告别,她抱住云凌雪,柔声道:“谢谢云妹妹,你为了我和傲天付出了这么多。姐姐不知该如何报答。”
云凌雪眼眶微红,道:“姐姐能想通就好,也不枉小妹一番心意。”
当晚,云凌雪留下来,与傲天睡在一起。傲天拉住她的手道:“阿雪,今晚委屈你了。”
云凌雪捂住他的嘴道:“阿雪只有高兴,为了夫君,阿雪做什么都可以。”
她暗自叹息,傲天对自己的爱深入骨髓,却总是过于尊重,今天自己放浪形骸,不知能否让他放下拘束,树立起男人的自信。
傲天心头火热,目光炽烈地盯着爱妻。
阿雪继续道:“其实夫君每日都在成长,无论武功还是行军打仗。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夏国的兵马大元帅。而阿雪会放下重担,站在你的身边。”
“我哪里有那么好,是你盼夫成龙吧。”
“知我非我,人未必了解自己。也许,当你真的完全明白自己,你就不是你了。夫君只要依据本心行事,总会有这样一天,阿雪不会看错的。”
傲天紧握着爱妻的手,柔声道:“阿雪,我真是爱死你了。”
“阿雪也爱死夫君了。”
“是吗,最爱哪里?”
“哪里都爱,阿雪爱夫君的一切。”女子轻轻抓住傲天的肉棒,红着脸哼了一声:“最爱这里,哥哥满意了吧。”
傲天俊脸飞红,手握着那对傲人玉乳,与阿雪交颈而眠。
附近州府的厢军陆续赶到,加上复国军原有人马,大军已有四万人之众。
不过江南军队常年未曾经历战事,士兵们大都未上过战场,战斗力异常低下。
赵晟下令由杨傲天负责领军操练,争取半个月内能够打造出一支强大的军队。
半个月的时间对于练兵来说远远不够,但外敌在前,不能耽搁,傲天只得加紧训练,让士兵们先熟悉战法,其他的只能靠实战进行磨炼。
每日操练过后,是一段旖旎风光。
傲天晚上在两位娇妻和宫姐姐之间辗转,偶尔三女同欢,享尽了人间温柔。
在与傲天双修之后,宫妃羽和唐芷柔的功力也有所提升,虽然不像阿雪与傲天之间那么明显,却也远胜自己单独修炼。
唯独苦了云绮霜,自从宫妃羽来到之后,傲天哥哥与她相伴时间更短,有时整天见不到男子身影。
这日黄昏,少女百无聊赖,独自来找傲天哥哥聊天。
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阵喘息的声音。
她好奇地透过窗子观看,却被眼前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
屋内是宫姐姐和傲天大哥。
男子站在床前,美妇半跪在床边,正媚眼含波,口中含着男子肉棒,不停吞吐。
少顷,男子挺动臀部,粗大的龙杵深深顶入喉中,插得美妇红艳艳的柔唇大张,嘴角流出丝丝透明的粘液。
“莫非男女之间都会这样?”云绮霜双腿发软,脑中猛然浮现起在盛都受辱的一幕。那个淫贼假扮成傲天大哥,也曾这样对待自己。
少女呼吸急促,一溜小跑离开傲天房间。
她调整呼吸,半晌之后才心跳放缓,只是花穴早已一片泥泞,不停流出羞人的汁液。
沉静之后是难耐的孤寂,一种莫名的哀伤涌上心头。
她明知总有一天傲天大哥会接纳自己,可那一天却显得无比遥远,似乎总也无法到来。
香艳的一幕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男女之爱真的如此销魂吗?
为何冷若冰霜的宫姐姐在傲天哥哥身前会变得如此妖媚?
哎,好不知羞耻,自己还小,为何总是想着这些。
少女无奈自责,可心中总有种没来由的不安。
半月光阴转瞬即逝。
练兵最后一日,赵晟携严语柔与陆寻等人前来巡视。
湖州城紧邻太湖,四万大军沿着湖边列阵,抬眼望去,大军绵延数里,军容整齐,颇有虎狼之师的气势。
随着一声声号令,大军阵型变换,骑兵、步兵、弓箭手相互照应,从一字长蛇变成偃月阵、雁形阵,最后化作八卦阵型。
虽说士兵们还不够熟练,但阵型大体上已初具雏形。
号令又变,湖边战鼓声鸣,几队人马捉对厮杀,兵戈之声不绝于耳。
赵晟点头微笑,对杨傲天道:“半月时光,复国军已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杨将军不愧是我朝军神之后,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傲天抱拳鞠躬:“末将定当努力,不负先父威名。”
演练一个时辰之后结束。赵晟对众人道:“今日天公作美,诸位请随本王一起游览太湖。”
没过多久,两叶扁舟从远方驶来。赵晟、严语柔与杨傲天及身边女子共乘一船,陆寻、孟洪与其他复国军将领们则上了另外一只小舟。
赵晟已从旁人口中得知宫妃羽相救傲天之事,他上前拱手道:“夫人在蓟州相护之恩,本王一直念记在心。夫人能够心向大夏,弃暗投明,实是世人之楷模。”
宫妃羽敛衽还礼:“殿下谬赞,妾身不敢当。”严语柔与宫妃羽有一面之缘,也上来与她相见。
船夫待众人坐稳,划着浆向湖心行去。
太湖烟波浩渺,一眼望不到边际。
湖面波光粼粼,湖水清澈见底,四周有青山环绕,景色秀美,沁人心扉。
小船所到之处,不时惊起灰色的野鸭和白色的鸥鹭,欢快地鸣叫着在湖上掠过。
众人都忍不住赞叹,江南美景真是名不虚传。正所谓:湖平天宇阔,山翠黛烟朦;春在渚头上,人游画境中。
云凌雪叹道:“如此大好河山,怎能落入贼人之手。”杨傲天低头沉思,今日算是最后的平静,不是哪天又将奔赴沙场。
严语柔望着杨傲天身边女子,心中暗叹:杨将军究竟有何魔力,竟会让云凌雪、唐芷柔这样人间难寻的女子为其倾心。
现在又多了宫妃羽,还有那位美得让人无法逼视的妙龄少女。
只是两人之间有太多纠葛,自己的父亲害死了他的父母,而他又杀死了家父,这笔账永远也算不清。
自从瓜州渡江之后,严语柔很少露面,与杨傲天更没机会相见。
如果平叛成功,杨傲天将会是赵晟手下重臣,自己又与赵晟有两情相悦,这个结迟早要解开。
她来到傲天近前,施礼道:“杨将军,家父之罪,实不可恕。小女在此赔罪了。”
杨傲天忙起身还礼:“严姑娘,严相所作,与你无干。只是父仇必报,望姑娘宽恕。”
严语柔叹了口气:“过去之事,已如云烟。小女早已忘却了。当今还望诸位能助殿下扫除胡虏,恢复大夏江山。可惜小女子武功低微,无法与大家并肩作战。”
赵晟拉住她的手笑道:“本王与严姑娘的大事还要仰仗诸位。等消灭叛军,本王登基之后,会册立柔儿为后。”
严语柔俏面飞霞,娇嗔道:“殿下,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谈论这个。小女自知戴罪之身,不敢有奢求,只求能陪在殿下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云凌雪与唐芷柔笑望着严语柔,心中却想,立后是国之大事,将来恐怕还会有一番周折。
众人在太湖边泛舟之时,慕容隆、慕容辉等人也在西子湖边漫步。
湖州兵败,慕容大军损失惨重,残兵败将加上杭州驻守士兵已不足四万人。
另外在嘉兴等几处城池还有驻军,不过也无法凑齐五万之数。
更惨痛的是,大败之后,叛军军心涣散,许多将领已经毫无士气。
慕容辉问道:“依照估计,赵晟军队很快就会攻打杭州,不知诸位将领有何对策。”
方弘等人叹气不答,心中已做好逃跑的准备。
慕容隆道:“诸位也不必灰心,我军并非毫无机会。”
众人目光一起盯向他,不知此刻少主有何高见。
慕容隆接着道:“当前唯有死守,等候救援。我早已派人联系金国,只要金国皇帝肯发兵,赵晟那点军队必然不是金人对手。”
“万一金国不肯相救呢?”有将领问道。
“一切取决于我们自身,只要我们还有价值,金国必然会救。但如果我们无法抗住夏军进攻,上来就败退而逃,金人也就没理由再来相助。”
慕容辉道:“王儿,你认为杭州可守多久?”
“自古守城易,攻城难。杭州城防坚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算守上半年也不是不可能。其次,我们在外还有些兵马,一旦敌军损失惨重,我们也可以再现湖州之战,对敌军内外夹攻。不过,最初唯有坚守,以静制动。”
众将听完慕容隆的谋划,略略放下心来。
慕容辉极目远眺,只见西湖之上笼着一层轻雾,湖水如碧玉一般美不胜收,不禁仰天长叹:“我慕容家族在杭州经营多年,老夫誓死也不会放弃。”
待众将走后,慕容隆对慕容辉小声道:“虽说杭州易守难攻,但父王还是需要提前做最坏的准备。”
慕容辉花白的眉毛一挑,疑问道:“如何准备?”
“首先要打通退路,兵败之后要能逃过长江,才有机会脱身。其次……”慕容隆面露阴笑:“我要在杭州给他们留下几柄带毒的尖刀。”
大战一触即发,湖州城内却依然安静。
唐芷柔与杨傲天等人正在商议攻城策略,一位来自常州的司理参军匆匆赶来,对唐芷柔道:“军师要找的人给你带到了。”
唐芷柔挥了挥手:“请他们进来。”
众将向门口望去,十来个身着戏服的男女低着头从门外挤了进来。
众人疑惑地望着这位神鬼莫测的女军师,不知大战前她又要搞什么把戏。
唐芷柔微微一笑:“诸位不必吃惊,这些人自有用处。”
众将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好奇地盯着门口这些人。
唐芷柔取出一张写满蝇头小字的宣纸,对其中一位老者道:“按照文中所言加紧排练,不知可有难处?”
那老者取过纸张,快速读了一遍,抱拳道:“没有难处,三日足矣。”
待戏班离开,唐芷柔为众将详细解说攻打杭州的策略:“除了杭州外,当前叛军还占有嘉兴和姑苏两地。不过敌军主力都集中在杭州,本战先不管其他两地,集中兵力围困,务必一举攻下。其余两地则不攻自破。”
散会之后,杨傲天来到宫妃羽房间,对美妇道:“宫姐姐与慕容家族毕竟渊源太深,这一战姐姐旁观即可,不必上阵了。”
宫妃羽拉住傲天的手,低声道:“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领了。你放心,姐姐早已想通了。不管对手是谁,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傲天心神一荡,搂住美妇温软的身躯,心头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两日后,平叛之战终于揭开帷幕。
慕容辉站在城墙之上,远远望着夏军浩浩荡荡一路推进,不由得仰天长叹:“一个月前,还是我慕容大军围困湖州,转眼之间,攻守之势逆转。”
慕容隆披挂上阵,对众将喊道:“敌军人数与我军相当,没什么可怕。我们只要死守两个月,估计金国的援军就会赶到。”
复国军列成方阵,缓缓推进,在距离城墙一里远处停下脚步。
杨傲天纵马跃到前方,对城上喊道:“大夏三殿下赵晟在此,尔等立刻开城投降,殿下会给你们一条活路。否则,不要怪我大军无情。”
慕容隆远远看见宫妃羽骑着白马,伫立在傲天不远处,心中又嫉又恼,大喝道:“不必废话,有本事就来攻城。慕容大军定教你们有去无回。”
“就地扎营。”
云凌雪一声号令,大军收起兵刃,在城门前搭起营帐。
慕容叛军疑惑地望着主帅,不知复国军要搞什么名堂。
慕容隆眉头紧皱,对父王慕容辉道:“这应该是敌军攻心之计。他们兵力不足,无法从四周围困,仅仅在正面部署了人马。其意图非常明显,就是故意给我们退路,一旦我军弃城投降,敌军就会追杀过来。我们还是按既定方案,死守不出,看他们会有什么办法。”
两人正在商议,城前突然锣鼓喧天。叛军向城下望去,却见复国军在大军前搭起戏台,几名伶人站在台上开始表演。
台上有七八个人,其中四人身穿金国服饰,头戴花翎,从装扮上看应该是金国将领。
一位老者年近六旬,身穿青衣,须发花白,看着与慕容家主慕容辉酷似,一位青年站在老者身边,衣着外貌看起来很像慕容隆。
还有两位女子,一身素衣,站在二人身后,不时抹着眼泪。
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其间夹杂着铜锣和有节奏的鼓声。
一名金人打扮的戏子首先开口:“慕容辉,你父子二人既投靠我北金,总要拿出一些诚意。”
“慕容辉”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磕头道:“将军就是我慕容家族的主人,任何要求尽管吩咐。奴才们无不遵从。”
他指着两位女子道:“这是我们江南女子,不知主人是否满意。等拿下中原,这样的女子都是主人们的玩物。”
这班戏子极尽丑化之能事,将慕容家族与金国密谋瓜分天下的详情娓娓道来,二人卑躬屈膝,就差没跪下舔敌人的臭脚,丑恶之态令人作呕。
这个戏班在江南小有名气,几位名角从小练功,都有些内力,距离城头虽远,但对白却清晰地传到叛军耳中。
慕容辉在城上气得脸色铁青,不停怒吼:“尔等血口喷人,欺人太甚。有本事就来攻城。”
慕容隆也气得双手发抖,不过他还是冷静下来,对慕容辉道:“雕虫小技,父王切不可上当。他们越是如此,越说明没有攻城的勇气。”
叛军中早就流传着慕容家族勾结金国的传闻,看到城下表演,很多士兵心存疑惑,不时偷眼望向慕容父子。
慕容隆高声呐喊:“这是敌军诡计,我慕容隆发誓,事情绝非如此。大家不要听,不要看,守住城池就好。”
一连五日,复国军围而不攻,只是不断翻新戏文,极力羞辱慕容军主帅。
这一天,“慕容隆”跪在台上,捧着敌将大腿给人捶腿,口中满是主人,奴才这样的羞辱之词。
宫妃羽摇了摇头,内心苦笑,唐芷柔这招太过阴损,慕容隆虽然卑鄙无耻,倒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一些慕容子弟早已无法忍耐,大喊着要与夏军决一死战。士兵们纷纷在城头放箭,不过距离目标太远,都落在戏台几丈开外。
慕容隆的计划是死守杭州,等敌军损兵折将后派嘉兴和姑苏军队前来救援,里应外合,一举反击。而复国军围而不攻,他也就只能默默等待。
这样又过了两日,慕容隆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他暗自揣度,复国军明知这种手段无法逼我军出站,为何还每日乐此不疲地表演。
莫非还有什么阴谋?
他站上城楼,仔细观察复国军队型,终于看出一些端倪。复国军一直在城前驻扎,营帐不曾有任何变动,可是后方的营帐似乎一直没有人进出。
“不好,复国军故意演戏吸引我军注意,其实早就分兵离开。他们的目标必然是嘉兴和姑苏,若此二城失守,慕容大军也就断了向北方撤退的通路。到时只能死守孤城,听天由命了。”
慕容隆想通这里的关节,紧急升帐议事。
众将听完他的分析,急着问道:“那我军该如何应对?”
慕容隆沉思片刻,道:“敌军既然悄然分兵,那我们也可以偷偷救援。复国军只在城前列阵,我们即使从后城出兵,他们都无法知晓。唐芷柔自以为高明,反而方便了我们。”
方弘道:“既然敌军分兵,我军可否出城与他们决一死战。”
慕容隆摇了摇头:“这样是孤注一掷,万一兵败,我军就再无机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我们死守不出,他们就只能硬拼。”
众将正在商议,有斥候前来禀报:“启禀将军,在运河上发现船只,暂时还不清楚有多少敌军。”
慕容隆微微一笑:“不出我所料。他们的人马不会太多,我军派出一半兵马,足以消灭敌军。”
当天夜里,慕容未、慕容离率领两万兵马悄悄出城,按照斥候所指方向疾速跋涉,以期给敌军迎头痛击。
第二日午时,唐芷柔收到密报,她自语道:“慕容隆终于没有辜负我的苦心,是决一死战的时候了。”
中军帐中,赵晟与云凌雪、杨傲天等将领紧急议事。
唐芷柔看着沙漏,对众人道:“等上方沙子全部流下,我军即刻发起攻击。此战务必一举拿下,无论多大损失也不能退缩。”
一阵战鼓声响起,杨傲天冲在前方,对大军喝道:“众未将士,随我一起攻城。此战绝不可退后半步,违令者,斩!”
慕容隆刚从城头退下,忽听战鼓齐鸣,他紧急返回城墙,却见复国军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不仅是主城,两边侧翼也挤满敌军,只留下后城没有人围攻。
他面色惨白,头脑阵阵轰鸣。
难道又中计了,为什么敌军算计如此之准,我军刚刚派兵救援,复国军就发动猛攻。
莫非他们根本没有分兵,一切都是障眼法,只等着自己钻入圈套。
复国军连续多日围困,却未发动攻击,叛军的警戒也稍稍放松。尤其是两侧城墙,因没有敌军包围,防守更加薄弱。
最大的问题是士气,叛军刚刚派军出城,复国军就发动猛攻,敌军将领立即陷入恐慌,匆忙间根本无法组织起像样的防守。
杨傲天身先士卒,率兵攻击西边城墙;云凌雪带队攻击正门;孟洪则领兵围住东边城门。
一架架云梯搭在墙上,撞车上覆盖着铁板,由数十名士兵推着,猛烈撞击着城门。
这是一场生死肉搏,复国军士兵一片片倒下,又有人不顾一切跟上。
叛军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夏军会如此英勇。
一些士兵吓得腿脚发抖,更有人向后逃窜,被叛军将领斩杀。
就在此时,有人高喊:“西边城门失陷了。”接着又有人喊:“不好,敌军杀上来了。”
慕容隆仰天长叹,心知大势已去。
其实守军虽少,但依靠地势仍有机会拼死一搏。
但复国军攻击时刻掌握得妙到毫巅,一举击了碎叛军信心。
一旦军心涣散,剩下的就只有弃城奔逃。
他赶回府中,紧急召见早就布下的“棋子”。六名男子面色冷峻,倾听少主布置。
大燕国覆灭至今已有三百余年,慕容辉是当年大燕皇帝后裔最正统的一支。
几百年间,慕容家族人才辈出,到这一代依然人才济济。
这六人中除了一名叫石冲的男子都是慕容家的佼佼者,其中两位武功仅次于慕容辉和慕容离兄弟,还在慕容隆之上。
慕容隆面色凝重,对六人深深鞠躬:“慕容隆无能,连累大家了。此番兵败,不知是否还有出头之日。慕容家的大计就都依靠你们了,请受我一拜。”
他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
几位弟子忙上前扶起他,道:“为我大燕,我等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慕容熙,慕容家年轻一代中,以你武功最高,本少主将最危险的任务交给你。”
慕容熙抱拳:“请少主吩咐。”
“复国军此战能胜,只因一个女人。你们记住她的名字:唐芷柔。慕容熙,你带三个人隐藏城中,找机会刺杀此女。只要她一死,复国军就不足为惧。如果有把握活捉当然最好,捉不到活的,就地诛杀。不过此举危险,恐难全身而退。你可做好了准备?”
“少主放心,唯死而已。”
慕容隆转头对另外一名弟子道:“石冲,你虽非我慕容弟子,却要承担起最艰巨的任务。”
石冲道:“慕容家主对我有救命之恩,石冲定当以死相报。”
慕容隆道:“这个任务交给你是因为你行事稳健,又通兵法。更重要的是你加入我军时间很短,没有多少人认识你。我命你扮作平民,找机会从军。以你的能力,定能脱颖而出。不过即便你掌握了兵权,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命令。”
“石冲定不辱使命。”
交代完毕,慕容隆再次鞠躬。石冲道:“请少主赶紧撤离,再晚怕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巨响,杭州主城大门终于被撞开。复国军蜂拥而入,向慕容府邸方向冲去。
杭州城内一片混乱,街上挤满四处逃散的叛军和奋勇拼杀的大夏军队。
百姓们躲在家中,扒着窗户向外观看,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对于这样的战乱,大家似乎已经麻木。
一年前的大光明教起义,几个月前的慕容家族叛乱,每次都在城内掀起腥风血雨,而这一次,不知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
原本古朴、雅致的街道上堆满叛军尸体,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杨傲天率先从西门攻入,一路上摧枯拉朽,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云凌雪那边进展更快,大军长驱直入,直扑杭州府衙。
杭州城内道路纵横交错,有不少是狭窄的胡同。
云绮霜随着大军冲杀,追着一伙叛军进入一条死巷。
少女刚冲入巷口,忽闻耳边一声暴喝,一名男子从斜次里冲出,挥刀向她迎面劈来。
云绮霜临危不惧,持剑相迎,二人刀剑相击,各自退后一步。那名男子眸光一闪,喝道:“哪里来的小丫头,功夫不错嘛。”
“少废话。”云绮霜一招“拨云见日”直刺对方胸膛。二人出招迅如闪电,招招不离对方要害。
其余叛军无心恋战,死的死,逃的逃,未过多时已被消灭殆尽。
复国军士兵看着二人激斗,却插不上手,心中都在惊叹:没想到这位小姑娘看着身段娇柔、貌似天仙,武功却如此了得。
转瞬间,二人已大战上百回合。男子渐感吃力,不住向后退却。云绮霜越战越勇,手中长剑宛如蛟龙,划出一道道白光,将男子笼罩在身前。
男子额头冒汗,刀法渐渐凝滞。云绮霜疾攻几招,对方左拦又挡,胸前露出明显破绽。
“飞花逐月!”
少女身体前倾,人剑合一,恰似离弦之箭刺向对方。
男子躲闪不及,被一剑刺穿胸口。
那人口喷鲜血,怒吼一声:“没想到我方寅纵横武林多年,却死在一个小女子之手。”
“噗通”一声,男子倒地气绝。复国军士兵连声喝彩:“原来他就是大光明教的五虎将方寅。也不过如此嘛。”
另有士兵笑道:“不是方寅功夫不济,是我们云姑娘武功太高。”
云绮霜弹了弹剑身,对士兵们道:“撤,与大军会合。”
兵败如山倒,慕容辉、慕容隆与方弘等人无心抵抗,率领亲卫打开后城城门,一路向北方奔逃。
刚逃出不远,复国军就已呼喊着追杀过来。
云凌雪、杨傲天已合兵一处,率领大军紧追不舍。
不过慕容辉等人都骑着快马,复国军拼尽全力却与对方越来越远。
云凌雪号令大军暂缓追击,保持阵型。有将官问道:“云将军,为何不追了,难道放任对方逃脱?”
云凌雪笑道:“不必着急,我们按计划前行,估计很快就要和先前分兵的敌军碰面了。”
不出所料,半日之后,一队大军拦在前方,摆开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慕容辉等人一路逃窜,未过多久,与慕容离、慕容未两兄弟的大军会合。
听说杭州失守,两兄弟纵声长叹,双眼泛出泪花。
苦苦经营多年的计划一夕间成为泡影,恢复大燕变成一句笑话。
慕容辉老泪纵横,哭泣道:“我慕容辉愧对祖先,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下去。王儿,为父无能,以后靠你了。”
他拔出宝剑,对准脖颈猛割下去。慕容离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痛哭失声:“家主,万万不可。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在众人苦苦劝解下,慕容辉最终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慕容离手持长剑,对慕容辉等人道:“家主、少主,你们这就走吧,逃到江北,这里由我们兄弟二人抵挡。”
慕容未对着方弘鞠了一躬:“护卫主人的重任就交给国师了。”
方弘叹了口气:“本国师定当以死相护。只是为何不先逃往嘉兴,那里还有我们的人马。”
慕容隆道:“杭州已失,嘉兴弹丸之地更难坚守,当前唯有逃往北方,寻求金国庇护。”
他擦了擦血红的眼睛,叹气道:“可惜我们守的时间太短,没有等到金国救兵。现在再去求拓跋将军,手中已无任何筹码,只能听人摆布。”
众人商议已毕,慕容辉等人仅带着几百名亲卫北上,慕容离兄弟则守在官道上,等待大夏的追兵。
复国军缓缓而至,旌旗蔽日,绵延数里。云凌雪与杨傲天等人冲在前方,武林军将领们紧紧跟随,一眼望去,军容鼎盛,杀气腾腾。
慕容离兄弟二人站在阵前,手持长剑,对云凌雪道:“云将军,你们来得好快。”
云凌雪止住战马,对二人道:“两位在此等候,是来欢迎本将吗?杭州已在殿下手中,你们这些残兵败将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否则不要怪复国军大开杀戒。”
慕容离长剑指天,大喝道:“慕容家没有贪生怕死之人,老夫誓死不退,除非你们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云凌雪冷冷一笑,对着叛军大声道:“慕容家族勾结金国,祸害苍生,现在已是死路一条。你们不过是走投无路,才会跟着他们叛乱。现在只要放下武器,本将会给你们一条生路。”
慕容离纵声狂笑:“有种放马过来,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云凌雪挥动长戟,喝道:“慕容叛军已到穷途末路,你就忍心看他们送死吗。本将有个主意,你们兄弟二人齐上,若能胜过本将,我就放你们撤退。若败,就弃械投降。”
“哈哈哈,老夫还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盟主对手。你这激将法毫无用处。”
此刻,杨傲天纵马上前:“你我三人恩怨未了,今日就做个了断。本人以一敌二,若你们获胜,我会求云将军放过众位。若本人获胜,你们就自行了断吧。”
云凌雪目光射向傲天,见男子眼神坚定,充满自信,随即点头:“本将准了,两位慕容前辈可有胆量比试。”
慕容离兄弟对望一眼,一时下不定决心。
身后叛军阵阵骚动,这些人都见识过两位老者的本领,对二人敬为天人,无人相信眼前的青年敢挑战他们,还要以一敌二。
慕容离回首望向慕容大军,见士卒们全都盯着自己与慕容未,眼神中充满期待。
他暗自叹气,看来大军已无斗志。
也罢,今日就与杨傲天拼个你死我活。
“好,我兄弟二人接受挑战。望云将军能信守诺言。”杨傲天飞身下马,手持龙渊,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两军正中。
“好轻功!”复国军齐声怒赞,喝彩声经久不绝。慕容离与慕容未对望一眼,同时跃起,好似两只黑鹰,盘旋着落在傲天身前。
慕容叛军也跟着大声叫喊:“好功夫,慕容将军,好好收拾对面的家伙。”杨傲天单手持剑,剑尖指地,对二人做了一个手势:“请!”
慕容离兄弟心意相通,同时出剑,恰似两道闪电劈向对手。杨傲天大喝一声,龙渊剑上风雷声起,卷起一道红色的光瀑,压向两道闪电。
轰然一声巨响,三人身体交织,瞬间又分开。大地震颤不已,三人交手处罡风四起,在地上划出几道深深的剑痕。
慕容兄弟大惊,不到一个月,杨傲天功力又有长进,刚才奋力一击震得二人虎口发麻,险些无法握住长剑。
杨傲天趁着二人后退,一招“双龙摆尾”分别刺向两人前胸。慕容兄弟不敢怠慢,双剑合璧,用足十成功力死死守住身前。
转眼间几十招已过,慕容兄弟边打边退,完全处于下风。宫妃羽在大军中遥望,目光锁在傲天身上,一刻也不舍得离开。
“这把龙渊剑真是找对了主人,只有傲天弟弟用着,才能发挥出它的威力。”
几位武林军将领交头接耳,清虚叹道:“杨将军天纵奇才,此身武功让吾等汗颜。”
玄寂微笑不语,眼中全是赞许的目光。
有人小声道:“怪不得连云盟主会委身下嫁,这世上也只有杨将军能配得上盟主。”
众人谈笑间局面愈发明朗,慕容兄弟气喘吁吁,左支右绌。
而杨傲天攻势不减,剑意如虹,逼得对方狼狈不堪。
云凌雪暗暗点头:傲天大哥的真武神气应该到了六重后期,不出意外一年之内会有突破。
到那时,除了天魔法王,所有敌手中再也没人是大哥的对手。
叛军看得心惊肉跳,在他们眼中天神一般的二老竟然联手都不是这个青年对手,世间竟有这样的功夫。
还有那位带着面具的云将军,二老都不敢应战,武功又会有多恐怖。
就在此时,慕容未大声痛叫,胸口被剑气划破一条半尺长的口子。
两人已陷入绝望,慕容离双瞳充血,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喊:“跟他拼了,用灵台泣血的绝技。”
慕容未脸色惨白,点了点头。杨傲天一招得手,后招又至,龙渊上剑芒闪烁,向二人当头劈下。
慕容兄弟齐声怒吼,突然间单掌握在一起,两支长剑并到一处,迎着剑芒直刺傲天前胸。
只见长剑上剑光大盛,兄弟二人咬破舌尖,口中喷血,剑光、血光交织扑面而来。
杨傲天身前突然寒气刺骨,一股大力奔涌而来。
他不及细想,挥剑用力一砸,刺耳的金戈碰撞声轰然响起,震得前方士兵站立不稳,向四周跌倒。
“噗”的一声,剑气不绝,扫过傲天胸膛。男子翻身后退,胸口剧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慕容兄弟伤势更重,慕容未一条胳膊被剑气生生割断,痛吼着倒在地上。慕容离胸口中剑,鲜血狂喷不止。
宫妃羽惊呼一声,就要冲上前去。云凌雪拉住她,摇头道:“姐姐不必担心,傲天胜了。”
慕容离见慕容未疼得在地上翻滚,双眼一闭,猛地刺中兄弟心口。
慕容未停止呼喊,眼中露出一丝微笑,悄然闭上眼睛。
慕容离发疯一般狂笑:“杨傲天,你赢了。云将军,请不要食言。”
说话间男子横剑自刎,一颗头颅滚到地上,犹自睁着双目。
复国军见慕容兄弟如此强横,也都忍不住叹息。
宫妃羽与二老相处最久,眼泪止不住流下脸颊。
虽说二人屡次伤害傲天,但毕竟是各为其主,今日死得如此惨烈,还是让美妇不住心痛。
叛军主帅已死,军队乱成一团。
云凌雪喝道:“慕容二老已经伏诛,大家放下兵器,本将饶你们不死。愿意加入复国军的留下,不愿意的立刻离去,本将绝不勉强。”
这些叛军大部分都是江南农户,只因地方盘剥太甚,无法糊口才加入慕容军队。
听完云凌雪的话,除了少数顾及家人,大部分都留了下来。
毕竟从军能有微薄的收入,可以稍稍补贴家用。
复国军大胜而归,除了慕容辉几位头领,慕容大军全军覆没。嘉兴、姑苏两地叛军得知战况,不战而降,整个江南重归夏朝手中。
此战复国军死伤五千余人,不过吸纳了两万降卒,军队猛然扩充到近六万人。
唐芷柔当之无愧又是本战第一功臣,不过众将已经习以为常,不再表现出惊异。
大军撤回杭州,唐芷柔请陆寻帮助统计投降士兵,并一一造册。
陆寻道:“这些叛军中鱼龙混杂,可能不少是奸恶之徒。不过只能先登记入册,等有时间后再一一排查。”
唐芷柔点点头:“如此有劳先生了。”
当天晚间,傲天前来请教:“此番攻下杭州又是一场经典之战。芷柔妹妹如何料到慕容隆会分兵救援?还有,为什么不先去消灭这些出城的军队,而是全力攻城,又为何网开一面,给他们留一条逃走的路?”
唐芷柔笑道:“战场杀伐,攻心为上。慕容隆在我们手上吃过太多的亏,所以必然疑心疑鬼。我们略施小计,就诱使他上当,只能说他太不自信了。
至于为什么攻城,而不是消灭出城敌军,那是因为此刻攻城时最好的战机,一旦错过,即使我们兵力强大,也会损失惨重。
慕容隆刚刚做了错误决定,此刻攻城他定会懊悔不及,整个军心也会不稳。
如果让对手反应过来,就错失良机了。
至于故意留一条生路,也是攻心策略。如果把他们逼得没有生路,叛军就会负隅顽抗,徒增死伤。我们的目的是收复失地,慕容隆等人逃就逃了,就算投靠金国,也没有多大用处。算是对他们网开一面吧。”
杨傲天仔细琢磨她的话,越想越觉得精妙,心中更生崇拜之情。
他不禁叹道:“不知何时我才能学到其中精髓。不敢贪多,能有妹妹一半功力就心满意足了。这慕容隆也够倒霉的,之前因为太过自负失败,现在又因为太不自信中计,也不知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
慕容隆等人一路奔逃,三日后赶到瓜州南岸。接应船只早早在江边等候,趁着夜色将众人送到长江以北。
脱离了夏军的追踪,慕容辉长出一口气,仰天叹道:“天不灭慕容,总有一天我会卷土重来。”
慕容隆低头不语,心中暗想:以唐芷柔的智慧为何不在中途设下伏兵,为什么会让自己轻易逃脱?
方弘问道:“不知金国是否已派兵营救,如果得知我们十天之内就丢了杭州,又会怎么对待我们?”
慕容隆苦笑一声:“金国缺少战船,就算想要相救,也会是在几个月之后。怪就怪我们无能,一切听天由命吧。”
幽州城,中都大殿。
十日前,拓跋野律已收到慕容辉求救的消息。
他与众臣商议了一整天,最终决定出兵救援。
不过战船是个大问题,即使现在加紧督造,也要在三个月之后才能勉强渡江。
营救重任交给了拓跋娄室和拓跋无忌兄弟。
拓跋野律有意给无忌机会,希望他能再立战功。
再过半个月,他将亲自主婚,将紫萝公主嫁给无忌。
而无忌必须树立更高的威望,才能配得上住金刀驸马的身份。
拓跋野律当庭宣布这一喜事。
下朝后,众人纷纷前来祝贺。
拓跋望也不例外,他来到无忌身前,笑着道:“无忌兄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不能怠慢了我这宝贝妹妹。”
无忌连忙施礼:“小弟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敢怠慢公主。”
回到府中,无忌谢绝宾客,继续练功。
这段时间,他每日勤修苦练,天魔大法突飞猛进,内力与刚到金国时已不可同日而语。
他自恃,以现在的功力与当年的慕容未对战应该也不落下风。
不过天魔大法进境虽快,却有一个严重弊端,越练到后期,越容易欲火缠身,如不能尽情发泄,会有走火入魔之患。
其次,当功力到达一定境界,需要有鼎炉双修,否则进境就会放缓。他吐纳一周天,缓缓站起身,只觉身下阳物早就硬成一根铁棒。
赵灵曦曼妙的身姿浮现在眼前。冰肌雪肤,花容月貌,还有不错的武功,简直就是天赐的鼎炉。
这段日子,无忌时常前去探望,可公主从来对他不假辞色,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无忌暗骂一声:“一个亡国的公主,摆什么臭架子。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自己也并不清楚对公主到底是什么感觉,既怜惜又愧疚,又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即使她是严语柔的闺中好友,即使她曾心系自己的大哥。
可是一旦用强,就很难得到她的芳心,那样又与禽兽何异?
几种想法折磨得无忌头晕脑胀,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愤然起身,越过府内长廊,猛地推开赵灵曦的屋门。
也许是发现无忌面色有异,赵灵曦起身惊呼:“无忌,你要做什么?”
无忌欺身上前,冷冷道:“你是我的奴婢,应该知道怎样伺候主人。”
赵灵曦面似寒霜,冷笑一声:“我以为你和金国胡虏不同,原来也是禽兽。”
“是禽兽又如何,今天我要定你了。”无忌扑上前去,一把将女子按在床上。胯下大棒早就硬得发痛,隔着衣服顶住了公主小腹。
赵灵曦没有挣扎,认命地躺在床上,两行清泪缓缓从脸颊流下。无忌压住女子,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娇躯,闻着诱人的体香,不停大声呼着粗气。
女子眼神中透着绝望,美艳的面容满是凄绝的寒意。两行泪水流过脸颊,沿着香腮染湿了柔唇。
无忌心头莫名一痛,欲火骤然消失。“冒犯了。”他腾身而起,头也不回冲出屋子,“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赵灵曦呆呆地望着门口,喃喃道:“你毕竟与金国禽兽不同。”
无忌返回房间,心下暗自懊悔:“你是堂堂金国战神之子,对一个女子都下不了狠心,又如何能成大事。”
赵灵曦绝美的容颜又闪现眼前,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燃烧。
“也罢,先去夏仙阁解决一下,回头再来收拾你。”无忌穿戴整齐,戴好佩刀,骑马奔向幽州最大的青楼。
金国的妓院原本称作浣衣院。
自从盛都沦陷,许多皇宫的嫔妃、美人、才人和中原美女被发落到最大的浣衣院,之后改名夏仙阁,意思是说妓院中都是夏国最美的女子,千娇百媚,宛如仙子,绝非庸脂俗粉可比。
两刻之后,无忌来到夏仙阁前。
抬头望去,一座高楼平地而起,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气势丝毫不下于盛都的胜雪阁。
周边种满苍松翠柏,假山怪石,花坛盆景,点缀其间,既有北方的古朴,又有江南的风韵。
楼边有一片空地,周边围着栅栏,栓满了各色的高头大马。无忌牵着马匹上前,有小厮笑着迎了过来:“客官请,马匹交给小的伺候。”
无忌正要进楼,身后有人喊道:“无忌将军,好久不见,可还记得在下?”无忌回头一看,原来是当年盛都结交的青年林枫。
无忌皱了皱眉:“原来是你,看来当年你跟着我们是早有预谋,可否告知受何人之命?”
林枫尴尬地笑了笑:“小人本名凌风,受法王和拓跋赫将军之命,负责暗中护卫将军。当年不敢暴露身份,请将军莫怪。”
“事出有因,本将怎会怪你。”
凌风走到近前:“将军看来不是这里的常客,不是这是第几次光顾?”
无忌道:“之前从未来过。”
凌风笑道:“那将军可是来对了,这里可是人间最销魂的地方,远胜当年胜雪阁。”
“有这么好?”
凌风眼冒淫光,笑道:“金人不懂中原人诗词歌舞那些调调,玩得就是刺激。据说夏仙阁请了一位高人调教,可谓花样百出,目的就是让大家操一个爽。”
无忌跟着笑道:“讲来听听。”
二人边聊边走,在龟公引领下进入大门。
一进大厅,二人眼前一亮,眼前是一个两米高的朱漆方台,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大柱上盘绕一条金龙,样貌栩栩如生。
厅内香气弥漫,莺歌燕舞之声不绝于耳。无忌暗自咋舌,金人别的不学,这点学的倒快,其豪华奢靡确实堪比盛都。
凌风道:“夏仙阁最具特色的二楼销魂水榭,可以看女子们裸舞。这些女子大都是后宫嫔妃,个个花容月貌。其中有一项叫天外飞仙,女子们被捆在红绸之上,在空中曼舞,妙不可言。最刺激的是酒池肉林,里面有十对男女当着客人的面交合,交五两纹银即可观看。”
无忌叹了口气,这金人确实太过野蛮,跟禽兽并无分别。他皱眉道:“这些女子就不反抗吗?有谁愿意当众做这种事情?”
凌风笑道:“这就由不得她们了,受不了的早就自行了断了,想活命就得听话。”
二人正在闲聊,一位老鸨堆笑着走了过来:“两位客官,是想直接找姑娘陪宿,还是先上楼观看歌舞。今天你们可有福气了,夏仙阁新来一位美女,原本是夏国皇帝的贵妃,姓邢,因争风吃醋得罪了皇后,被送到此处。二位要有兴趣,今晚可以看到贵妃献舞。”
凌风眼神一亮,道:“无忌将军,那就先看歌舞,小人请客。”他掏出十两银子递给老鸨:“快引我们上去。”
无忌虽说觉得此举太过淫荡,但也春心萌动,内心充满好奇。他没有拒绝,随着老鸨走上二楼。
四周是几排座椅,坐着一群了满脸淫笑的看客。
二人找到空闲处坐下,向中央望去。
大厅中央是一片空地,边上点缀着喷泉。
从高高的梁柱上垂下四条红绸,随风轻轻飘舞。
过了片刻,丝竹之声响起。四位美人从天而降,沿着红绸向下滑动。美人们身披彩绸,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乐声越来越急,女子们随着音乐舞动,身上的纱绸一件件飘落,宛如飞天从空中散落的花瓣。
片刻之后,四位美人已经身无寸缕,双手抱着红绸快速旋转。
有人喊道:“快看,最左边那位就是邢贵妃。奶奶的,这屁股和奶子又大又白,不知操起来是什么滋味。”
琴声悠扬,美人们双腿张开,呈“一”字型,露出粉嫩的一线秘鲍。四周男子喘息声四起,有人干脆握着肉棒自行撸动起来。
美人们双腿时开时合,做着各种销魂的动作。其中两位美人穴口已经湿润,在柔和的灯火下闪闪发亮。
再过片刻,乐声戛然而止。
四位美人抓着红绸缓缓下滑,赤裸着站在大厅中央。
几位女子容貌甚美,全都是双峰高耸,玉臀翘挺,尤其是邢贵妃,身上更有种高贵的气度。
老鸨喊道:“现在四位可以接客了。哪位客官喜欢,右边三位五十两纹银一晚。最左边邢美人一百两一晚。”
无忌对凌风道:“这里真是销金窟。一百两银子足够普通百姓家几年的花销。”
凌风有些窘迫地笑道:“是啊,真当这屄是金子造的了。可惜今天带的钱不够,否则多贵小人也要请的。”
无忌摆了摆手:“这种事哪里能让兄台请客。”
谈话间,已有人走入大台中央。
一位肥头大耳的男子搂住邢贵妃,淫笑道:“美人,今晚你是我的人了。老子也来尝尝被皇帝操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邢贵妃别过头去,眼中隐隐含着泪花。
其余三人也被人陆续选走,众人一哄而散,只剩下空荡荡的大厅。
无忌虽已是万夫长,但家底不厚,心中暗想:就算是邢贵妃也比千灵公主差上一筹,这一百两有些不值。
他与凌风下楼,随着龟公挑选心仪的女子。楼下女子价格要便宜很多,二两、五两、十两不等。
楼下又是另一番景色,一群女子站在选秀台上,身上只披着轻纱,最隐秘的部位若隐若现。
无忌看中一位女子,刚要喊话,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从外边挤进来,对龟公喊道:“我要中间那位披着绿纱的女子。”
无忌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完颜豹。
仅仅看了一眼,无忌头脑轰地一响,攻城时在马上凌辱公主的一幕浮现眼前。
他不自觉地紧握双拳,凶狠地盯着这位壮得像金刚一般的男子。
被点到的女子吓得面色惨白,哭泣道:“求你放过小女。”完颜豹凶名在外,阳物硕大,被他玩弄过的女子一个月内能下床都算万幸。
夏仙阁的楼主也不愿意接待此人,只是他身为金国先锋,战功卓着,却也不敢轻易得罪。
无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完颜将军,这位女子我看上了,你挑别人吧。”
那女子喜极而泣,上前拉住无忌的胳膊,娇声道:“多谢公子。”
完颜豹刚要发火,看到身前的人是拓跋无忌,凶神恶煞般的巨脸憋得通红,无奈道:“既然无忌将军喜欢,末将不敢争。不过,这女子确实是末将先看上的。”
无忌冷冷地瞪着男子,道:“怎么,你不甘心?”
完颜豹低头道:“末将不敢。”他转身面向龟公:“把那位披着黄纱的女子带过来。”
“完颜将军,对不住了,这位女子本将也看上了。”
完颜豹愤怒转身:“无忌将军,你欺人太甚。就算拓跋望殿下也不能如此对我。”
无忌冷冷一笑:“怎么,不服气。敢跟本将争女人。”
凌风偷偷拽了无忌袖口一下,低声道:“无忌将军,完颜豹是拓跋望殿下的爱将,还是不要逼得太狠。”
无忌对龟公道:“你们看清了吗,这位完颜豹跟本将抢女人。是也不是?”
龟公赔笑道:“是是是。小的看得清楚。”
完颜豹气得面庞发紫,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紧紧握着,狠狠盯着无忌。
无忌微微笑道:“看来你是不服了。这样,我们打上一架,你若赢了,两位女子都归你。你若输了,立即给我走人。”
完颜豹道:“你是万夫长,末将不敢跟你动手。”
“无妨,恕你无罪。众位听着,我跟完颜将军比试,死伤各安天命。请大家见证。”
“好!”完颜豹凶光四射:“大家都听到了,若我伤了无忌将军,请诸位给我作证。”
大厅乱做一团,无忌做了一个手势,率先走出大门,手持长刀站在马场中央。完颜豹从坐骑上取出狼牙棒,气势汹汹地尾随而至。
一群嫖客从夏仙阁涌出,围着二人观战。路上行人也纷纷驻足,将马场围得水泄不通。
“得罪了。”完颜豹大吼一声,手持狼牙棒迎头砸下。无忌挥刀抗住,身体向后跃出一丈。
一招之下,无忌也暗自佩服。这完颜豹果真力大无穷,自己没修炼天魔大法之前虽然也能胜他,但要施展巧劲,绝非轻易就能拿下。
路人看到无忌退后,纷纷议论:“这青年将军虽然灵活,恐怕不是完颜豹的对手。金国先锋不是谁都能抵抗得住的。”
夏仙阁的女子们更是捂住眼睛,不敢看二人的搏斗。
完颜豹一招占了上风,挥动大棒再次出击。无忌暗暗冷笑,自己有把握三招之内灭掉对手,不过这样太过嚣张,需要给大家一些错觉。
他辗转腾挪,始终不跟完颜豹正面相对,看起来好似被逼得四处逃窜。
那位被选中的女子哭泣道:“将军认输吧,小女子愿意从了完颜将军。”
无忌一边闪躲一边四处观瞧,见众人都紧张地盯着自己,唯有凌风面色坦然,似乎心中早知结果。
转眼间上百回合已过,完颜豹哇哇大叫,脸上流下汗珠,手上的狼牙棒速度也稍稍放缓。
“差不多了。”无忌突然近身强攻,逼得完颜豹手忙脚乱,不住后退。
“力劈华山!”
无忌大喝一声,纵身飞跃至半空,手中长刀迎面劈向男子头颅。
完颜豹举棒一撩,不料长刀骤然转向,避过狼牙棒,一刀砍中男子臂膀。
无忌身体下坠,左掌运气,正中男子胸口。
无忌这一掌用了九成功力,掌力足以击碎坚硬的石碑。
只能一声惨叫,壮牛般的男子身体被震得飞了起来,在空中翻转两圈才落在地下。
众人齐齐拥了过来,只见完颜豹断了一条胳膊,胸口塌陷,不住喷出鲜血。
没有人能想到,这个金刚般的男子竟会被一击毙命,连挣扎都没做就已气绝身亡。
无忌举起长刀,用完颜豹的衣襟擦了擦刀刃上的血水,缓缓收入刀鞘。
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响,数十名捕快飞奔而至,对众人喊道:“大家让开。”
一名年近四旬的捕头分开人群,看到完颜豹的死尸,叹气道:“还是来晚了一步。”
他转身对无忌道:“在下幽州府捕头银术可,请将军跟我们走一趟。”
其余捕快手持铁链和枷锁就要拿人,银术可摆了摆手:“不必了,无忌将军不会难为你们的。”
无忌面带微笑,对凌风招了招手。凌风赶紧上前,无忌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快去找拓跋翰殿下,他知道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