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
随着最后几声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终于急转而来。
伴随着着黄豆般大小的雨珠砸落在地上的哒哒声,殿内的大臣们再次闹成一锅粥…而这件事的主角,于谦。
此时还在少保府翡翠的厢房内床榻之上享受着美梦。
“哒…哒”
的雨滴声终于是吵醒了这位少保大人。
于谦抹了抹双眼,环顾屋子四周,却不见翡翠踪影。
望向窗外,看到天色大亮,才发觉早就过了六更天,早朝怕是已经耽误。
奇怪,自己今日怎会这般嗜睡,平日里五更天就能醒来上朝的。
虽早朝缺勤一次对他于谦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可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翡翠?…。夫人?…。来人!”
于谦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后,他也渐渐意识到不对,整个人彻底醒了过来。
连更衣都来不及,一把推开屋门,冲了出来。
硕大的雨珠连成线一般的打在于谦白色的衣襟上。
此时反应过来的于谦不再呼喊翡翠的名字,而是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首位门徒林迟身上,自兰陵城破,林迟便回到于谦身边。
此子虽然心性坚韧狠辣,认定了一条路走到底,不过其稳固的杀心却难能可贵,所以若要说于谦最相信的人是谁,那必然是林迟无疑。
可惜的是,于谦等来的不是林迟,而是冲进少保府将于谦团团围住的锦衣卫,带头之人正是内阁江渊。
风呼呼的刮着,雨也越下越大,子弹下落般的雨珠把指向于谦的一把把绣春刀砸的铮铮直响。
被围在中间的少保大人身着白色睡衣披头散发,全身浸湿。
于谦静静地看着宣读圣旨的江渊,于谦没有做任何的反抗。
因为他明白,挣扎已经没有意义,他于谦,到头了!
于谦在被押出少保府的那一刻,回头往吴风的屋子望了望,彷佛看见了屋檐下的一个少年对着他露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少年脚下,躺着一个人,好像是…林迟。
锦衣卫带走了于谦,只剩下雨水还在不停的落下,似乎预示着一些东西…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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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少保意图谋反被打入天牢,等候问斩的消息一时间传遍了京城,于谦一派人人自危。
而此时,宫里则传来了更令人震撼的消息。
内阁大学士,于谦的学生,吴风。
不但没有因为于谦被牵连问罪,反而是受朱祁钰册封少保,接替于谦的位置。
这道圣旨不禁让天下人浮想联翩,一个新科状元,先是从锦衣卫力士被封内阁大学士,短短时间内,于谦垮台,吴风再次摇身一变上位,成了少保。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这正是吴风他的聪明之处,这般造势,他收拢起于谦的势力才会得心应手。
于谦一派在这种自身难保的形势下,只能投靠吴风,将他当成第二个于谦,可他吴风,是么?
…连续数日的暴雨终于停了下来,好像洗净了少保府里里外外的尘埃。
吴风依旧一席白衫,仰着头怔怔地看着门匾上‘少保府’三个鎏金大字。
“她怎么样了?”
吴风没有动作,仰着头对着走来的人影突然说道…来人身着澹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澹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澹黄色锦缎裹胸,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异域风情,不是翡翠还能是谁?
“放心吧,我已经同她说明白了,况且…”
翡翠说到这里顿了顿,秀眉一挑,玩味的的看着吴风:“你的大师娘,你比我了解罢?”
语气暧昧又显得调皮。
吴风闻言,抬头发现翡翠盯着自己,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吴风被盯的有着吃不消:“既然你我都知道她是朱祁镇的人,如今于谦身在天牢,为何不除了她去?”
吴风语出惊人,董雨如好歹和他也有床第之欢。
如此说杀便杀,心狠手辣的性子,与他温文尔雅的外表相比较,差别实在有些大。
翡翠也是沉默了一番才回答道:“以小风你现在的势力,还不宜和朱祁镇立刻翻脸,留着董雨如作为你们之间的纽扣,比杀了可能作用更大。”
“哦?或许吧…”
吴风不可置否。
“我去一趟皇宫,你也来吧,有一场好戏看。”
留下这句话,吴风便离去了。
“心狠手辣么?小风啊,这才是我不肯告诉你异兽觉醒的第二种且更为迅速办法的原因啊…”
望着吴风远去的背景,翡翠的神色有些复杂…半晌后,才跟了上去…皇宫,天牢中。
穿过道道暗门,走下阶梯,最后吴风在一间类似密室的牢房,见到了于谦。
于谦双手张开,被捆绑在了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头上。
他低着头颅,黑白相间的长发散乱着遮挡住了整张脸,双肩被一对银钩穿透了琵琶骨,另一端的锁链紧紧地钉在墙上。
整个人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似乎听到来人的脚步声,于谦艰难的抬起头来,“嘶…”
大概是动作过大,牵动了肩上的伤口,于谦的上半身越是颤抖,越是疼痛。
吴风打量着于谦因为疼痛而冒着冷汗的脸庞,面无表情的说道:“呵呵,那废物如此记仇,报复心还不小。”
于谦闻言,艰难的开口:“想…想不到,你…会来,成王败寇,没…没什么好说的,你该不是来炫耀的吧?”
“不是。”
吴风惜字如金。
“哼…从…从我见到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头狼,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咬我了”
“老师似乎不甘心啊?”
“呵…呵”
于谦还能笑得出来。
“我待你如亲子…咳咳…总有一天,你的下场会我和一样。”
“你是指朱楷么?老师你可知道我上一个父亲是怎么死的?”
“你…”
于谦瞪大了双眼。
“老师,我给你讲讲吴家的故事吧。”
吴风面带微笑,看着于谦这般样子似乎心情很好。
“你很像一个人,你见过的,吴家吴令闻。吴家有两位少爷,可惜都不是他所生。大夫人,也就是我娘,给吴令闻带了绿帽子。”
说道这里吴风顿了顿,就这样看着于谦。
“我早该想到,雨如…是英宗的人吧”,于谦闭上了眼睛,不太想说出这个事实,他对两位董雨如是真有感情的。
“不管英宗还是代宗,我不在…”
“吴家还有位二夫人。”
不等于谦说完,吴风打断了他。
于谦明白吴风是什么意思,重新打开双眸,浑浊的眼珠子上,倒映着两道人影,一人是吴风,另一人被吴风搂住腰间,正是从前少保府的二夫人,翡翠了。
“你…为何也要这般对我?我自问待你不薄!”
于谦脸色有些发白,耳朵听到和亲眼看到毕竟是不一样的。
“因为小风同我才是一类人…嗷…唔”
翡翠话都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吴风已经堵住翡翠朱唇,两人唇齿交缠,吴风灵活的顶开贝齿,两根舌头在嘴里追逐打闹。
翡翠的香舌不断的被吴风用力的吸出,含进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咬着,挑逗着。
同时,吴风的一只大手已经探进翠绿色的罗裙,抵在翡翠娇嫩的腿心处,一上一下伴随着翡翠的呼气的节奏轻轻地滑动着。
看到这一幕的于谦,睚眦欲裂。
双眸因为充血显得通红,面部表情已经扭曲,不知道是因为被钩穿琵琶骨的疼痛所刺激还是另有其他原因…有趣的是,一边是痛不欲生,另一边却是欲仙欲死。
只见吴风抽开在翡翠股间作怪的大手,便解开了自己的嵌玉腰带,顿时一根粗大的肉棒昂扬而出,猩红的龟头犹如镶嵌在肉棒顶端的红宝石一般威严,旋即顶在了翡翠的小腹上。
感受到身下硬物的翡翠将玉唇和吴风分开,丁香小舌从吴风口中缓缓滑出,连接在舌尖的一条晶莹的丝线被带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滴落在昂扬向上的龟头上,翡翠面色酡红,既有身体被挑动带来的情欲,也有当着于谦的面和其他男子搔首弄姿的害羞。
不过翡翠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仟仟玉指滑过棒身,俏脸上挂着娇羞一点点靠近肉棒,朱唇轻启,缓缓的将鸡蛋大小的伞状蘑菰头纳入樱桃小口中,顿时一股温香柔软将吴风的龟头包裹起来。
“嘶…”,吴风一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舒服地眯着眼睛,突然腰身一挺,整根肉棒抵入了三分之一进去,将翡翠的小嘴撑的鼓了起来…“…唔…嗯…”,翡翠口中发出含煳不清的声音。
“哇!…啊!”
于谦看到这里已经癫狂了,嘶吼着,挣扎着,银钩穿透的伤口上,鲜血止不住的外流也察觉不到。
吴风暼了一眼于谦,冷笑了一声。
在他昔日老师…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少保于谦面前,凌辱着他心爱的小妾,这种感觉刺激的吴风更加兴奋,胯下凶兽再次涨大几分。
同时伸出双手,抚在翡翠的后脑处,缓缓地将翡翠的小脑袋向自己的胯下推送过去。
“…哦…唔…”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只见肉棒仅剩三分之一露在小嘴外边,翡翠天鹅般洁白的脖颈上方,都被顶出了一段圆弧。
似乎有些不适,翡翠小脑袋微微摇了摇,吴风见状也是慢慢将这温暖紧凑的湿地推远几分,眼见粗壮的肉棒快要全部拿出时,硕大的龟头在撤退途中突然被贝齿刮蹭到。
“嗷…”
吴风怪叫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一用力,又将翡翠的脑袋推向自己,登时,笔直的肉棒再次将翡翠的喉咙撑的满满的。
循环依此,“嗤…嗤…嗤”…一阵阵淫糜声不绝于耳。
吴风在翡翠的伺候下,爽快之余,示威一般的看了一眼于谦。
只见他喘着粗气,满是皱纹的脖子上青筋毕现,连嘶吼都变得无力。
还不够么?吴风暗暗想到。
于是勐的抽出肉棒,不待翡翠喘息便一把将她推向挂满刑具的墙柱,背朝自己,拍了拍翡翠丰腴的臀肉示意她噘起屁股。
翡翠知道吴风想做什么,脸颊上犹豫之色微微闪过,她本不想当着于谦的面做到这一步的。
“啪…”,只听得一声脆响,吴风不知道从哪扯来了一根皮鞭,不轻不重地鞭笞在翡翠的蜜桃臀上。
翡翠转头见状,又羞又愤的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以屁股被鞭笞处为中心,朝着全身传递开来。
腿心的桃花源处,也渗出了一丝蜜液。
翡翠愣了片刻后,鬼使神差般的双手扶住墙柱,双腿微屈,将屁股高高噘起,正对着吴风。
看的这一幕,吴风再也憋不住了,左手成爪一把将纱裙下的亵裤撕碎,露出浑圆饱满的翘臀。
从吴风的角度看去,浅褐色的菊门一开一合,透露着娇羞可爱,与之连接的是一条粉色的幽深美缝。
不待细看,吴风右手由上而下一挥,又是一记的皮鞭伺候,打的翘臀上荡漾开来一圈肉浪,浪过。
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吴风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异样的刺激,挺着快要爆炸的肉棍,也不管对没对准,狠狠地向前一刺。
“…噗哧…”
“哈啊…疼…小风轻点…”。
粗暴的动作不禁让翡翠喊出声来。
粗大的肉棍顶开层层褶皱,直接钻到了美穴的最深处。
“噗…”,也就在这时,一旁的于谦终于忍不住气血攻心,喉咙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来,苍白的面色迅速变红又转至死灰色。
瞳孔瞪大,一动不动的盯着一旁的淫靡画面。
没了气息…在他死的最后一刻,彷佛看到了两人得交合处,闪烁着点点红梅。
是的,他把吴风和翡翠两人交合的异象当成了翡翠还是处子的象征,这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谓杀人诛心,若翡翠今日还是处子,岂不是说明他于谦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他心爱的小妾用她最拿手的幻术,欺骗至今?
有趣的是误打误撞,即便于谦是看错了,却没有推测错,翡翠的确以幻术欺骗了他这么多年,包括于谦被抓那一夜的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