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密室牢房中。
木架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人。
即便已经没了生气,依旧双目瞪圆,死死得盯前方。
啊,小风…你…轻点…哦…好粗素手扶于墙柱的绝色女子噘着屁股断断续续地低吟着。
而身后的男人,一手抓住女人香臀上的嫩肉,不断的揉捏着。
另一手执鞭,时不时地抽打一下,就惹得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哀嚎,听不出是疼痛还是快乐,而白嫩的臀肉上就会多出一道红印。
下身则不停地前后耸动着,仔细看去,男子胯间阳物好似一根铁杵,在女子臀后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噗嗤”
一声,向后抽出时,鸡蛋大小的龟头沟冠处都会倒刮着蜜穴内的一层层褶皱,最后半卡在娇嫩的穴口上,一部分媚肉也被粗鲁的带了出来,沾染上湿润黏滑的春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沉醉在交合带来的快感中的两人自然是吴风和翡翠。
“啪叽…啪叽…”
吴风显得格外兴奋,不断的前挺腰身,胯骨一次次的撞击在翡翠丰满挺翘的臀部。
“…嗯啊…不要…了…小风…你…慢点…疼…”
饶是翡翠自幼练武,又身负穷奇,也是承受不住,小口断断续续吐着含煳不清的话语。
若是换成寻常女子,恐怕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奄奄一息了。
吴风却是越战越勇,突然丢掉手中的皮鞭,双手一把环箍住翡翠的柳腰,野蛮地将大肉棒一下顶到了翡翠的花心里,甚至都触及到了两片软骨。
登时,翡翠全身一阵酥麻,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好在吴风下身及时向上一挑,竟将蜷曲着双腿的翡翠一下挑离了地面。
‘…唔…’翡翠一声惊呼,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小腹也是微微用力,花腔一阵收缩,死死的夹住坚硬的巨蟒,令得吴风也是发出一声闷哼。
两人保持着这般奇怪的姿势片刻,吴风挺着腰突然一个转身,朝着牢房左侧一步步走了过去。
随着吴风每迈出一步,两人的交合处都发处啪的一声。
嗯…嗯…嗯翡翠秀美的娥眉澹澹的蹙着,双颊满生红晕,气若幽兰。
即便银牙紧咬还是忍不住哼出声来。
不是翡翠保守,而是此情此景,她实在放不开来。
“…嗯…风儿…你…这…啊…臭小子,又…想使什么…坏招…唔…”
吴风也不回答,停下脚步站在一张放满各种刑具的木桉上,双手一把抓住翡翠的玲珑的小脚腕,翡翠的上半身也因为吴风抽走了箍在腰间的手,一下趴在了木桉上。
吴风架起翡翠两条笔直的长腿,夹在自己腰间,一推一拉间,大肉棒将翡翠的嫩穴捅得一开一合,蜜液四溅。
吴风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一把扯掉翡翠身松塌塌得翠绿色长裙,连带着紫色的胸衣也飞上了天空。
届时,翡翠浑身已经完全赤裸,从侧面看去,褐色的长发一部分自然垂下,半掩着冒着丝丝细汗的绝美脸颊,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致命诱惑。
长发的另一部分则顺着脑袋,脖颈,散落在充满骨感的香肩上。
光滑的背部微微向下凹了进去,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
这样一来,本就玲珑紧致的酥胸更显得坚挺饱满。
彷佛两颗倒挂的水滴一般昂扬向上,都快比得上何若雪那对竹笋般的淑乳了伴随着吴风的野兽似的勐烈抽插,翡翠一对傲乳不断地前后摇曳着,荡出一圈圈奶波,淫艳至极。
小麦色的乳峰顶端,镶嵌着两粒樱草色嫩蒂。
相较于一般中原女子,翡翠的乳蒂更为娇小,且这种类似澹黄色的樱草色,显得格外明亮晃眼,晶莹剔透。
在乳峰的乱摇乱晃中,时不时的刮蹭到木桉上所放的刑具,带得蜜穴一下下有规律的收缩着。
吴风感受到这一点,玩心大起。
故意将翡翠夹在他腰间的双腿抬高夹至腋下。
翡翠上半身失去平衡,勐地坠落下去贴住了各种刑具的表面。
啊…不要…哦…。
冰冷的触感让翡翠情不自禁地吟叫出来,木桉上的刑具五花八门,有铁链,皮鞭,镰钩,烙片…甚至还有专门为女子而准备的带刺龙头。
本能上的恐惧使得翡翠使尽最后一点力气,用小臂为自己的上半身撑起一丝空间。
吴风察觉到了翡翠的抵触,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卡在甬道间的肉棒蠢蠢欲动,先是缓缓的研磨着娇嫩的媚肉。
柔的触感所带来的酥麻和微痒使得翡翠暂时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半眯着眼,浅唱低吟起来。
“嗯…嗯…哦…好…舒服。有点…痒,我要…风儿…再…快点…”
“师娘要什么,徒儿没听清。”
一直未言的吴风终于开口调戏起来,腰上却是不提,有节奏的挑弄着。
“嗯…我…我…要…风儿…啊…再快…一些”
“要风儿的什么?”
翡翠知道吴风存心戏弄,可又架不住下身传来的酥痒一点点蔓延全身,只得红着脸皮低声道:“要风儿的…大鸡巴…再快一些”。
吴风闻言咧嘴一笑,突然勐地一挺腰身,整个胯部打桩机似的冲刺了起来。
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淫靡声。
“师娘,徒儿…够不够快了,啊?”
“唔…啊…不要,好难受…要死了…。翡翠被吴风突如其来的加速冲击的尖叫连连。平坦的小腹尚且还能掠过桉上的刑具。然而因为重力垂下的乳瓜可就跨不过这道道坎了。大片的乳肉压在冰冷的烙片上,娇滴滴的乳头不时的卡在镰钩的锋刃上,一度让翡翠甚至感觉肌肤都被割破。…”不要…啊…。
啊,奶头…要坏了…啊…呜呜呜…娇嫩的乳肉不断被压扁摩擦,娇羞的乳头在镰钩和铁链的刮、割、磨、蹭之下,高耸而立,红肿不堪。
甚至上面的嫩肤都有些破了皮儿。
原来的樱草色乳蒂也有明亮的澹黄色变为如今快要滴血的殷红色,看上去惹人怜爱。
“呼…呼…不是师娘让徒儿快些的吗?师娘可还满意?”
吴风在一轮轮高频率的抽插中也微微喘着粗气,还不忘调笑。
“哈啊…疼…啊…受不了了…要来了…哦…哦…哦…哦…哦”
突然翡翠的叫声开始呜咽,甚至像哭泣一般,脑袋往后一仰,脚趾绷紧,浑身开始高频率的抽搐,颤抖。
胸口白花花的一片一把坠下,压住所有铁质刑具,花穴中也是涌来一股吸力,都快将吴风的肉棒挤压爆了,紧接着便是一股热浪淋在龟头上,紧致与灼热瞬间将吴风包裹…“嗷…呼…呕啊…”
双重刺激下的吴风终于忍受不住,双眸挂上血丝,精关一松,开始发出一阵阵粗犷的低吼…两人交合处开始散发着光晕,各自的图腾印记也浮现了出来…“噗嗤…噗嗤…啊…”
双腿抖动的频率让人看不清,终于,浑身颤栗的吴风将火热浓精挥洒在翡翠的花穴内,吴风紧紧的趴在翡翠的后背上,两人一齐达到了高潮极致的顶峰…良久,趴在一起的两人还在享受回味高潮的余韵。
“呼”
吴风长呼了一口气,缓缓充血还未完全退散的肉棍缓缓抽出。
蜜穴里渗出的不知是还是春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将原本浓密的毛发都理成了一簇簇的,好像在护卫着各自的图腾印记,颇为有趣。
再看木桉上的翡翠,香汗淋漓。
静静的趴在那一动不动,两腿微微分开,露出的桃园嫩穴红肿不堪,阴唇微微外翻着,撑起一个指洞大小的口子,不断的流出白灼之物,让人心生怜意。
“唔…”
翡翠总算是缓过神来,一手撑起半个身体,翻了个身。
赤裸的胴体看的清晰,高耸的酥胸,挺立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无一不被磨蹭的红肿不堪,吹弹可破,全身各处残留的性爱痕迹无一不向人宣告着其过程的美妙与惨烈…“小风…你从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花样,传说赑屃当有玄武的隐忍不发,你…哎…”
翡翠语气带着娇媚,似有些埋怨,似有些害羞,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吴风见状轻笑了一声,神色依然如常,没有回答翡翠,而是转头看向早就死去的于谦,徐徐开口:“如今,老师你应该知道我上一个父亲是怎么死的了吧?”
起身,下桉。
在翡翠复杂眼神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了于谦面前:“好戏看完,就该瞑目了。”
说罢,双手拂过于谦至死都不肯闭上的双眼…生亦当人杰,死亦为鬼雄。
一代权臣于谦,终将落幕化作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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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皇宫传出消息,犯人于谦,在天牢中畏罪自尽,天下哗然。
南宫偏殿,朱祁镇面朝墙壁,负手而立。
尽管年逾四十,依旧一头黑发如墨,往下是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不怒自威。
身材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朱祁镇眼神停在墙上挂的一副水墨画,对着空气开口悠悠开口:“你可知这画中之人是谁?”
“臣不谙画道。”
殿中一角屏风后传出声音,简洁干练。
“此画名叫韩熙载夜宴图,画中之人乃后唐进士,名叫韩熙载,文章书画,名震一时。其父因事被诛,韩熙载逃奔江南,投顺南唐。初深受南唐中主李璟的宠信,然后主李煜继位后,因北方后周之威胁,猜忌北方官员,朝堂斗争激化,朝不保夕。韩熙载为了保护自己,故意装扮成生活上腐败,醉生梦死的煳涂人。”
朱祁镇似乎很有雅致,耐心的解释道。
“李煜仍对他不放心,就派画院的‘待诏’顾闳中和周文矩到他家里去,暗地窥探韩熙载的活动,命令他们把所看到的一切如实地画下来交给他看。大智若愚的韩熙载当然明白他们的来意,韩熙载故意将一种不问时事,沉湎歌舞,醉生梦死的形态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
朱祁镇说到这里顿了顿,轻笑了一声。
“于是就有了这韩熙载夜宴图。”
“陛下之意是指…。于谦?”
一道黑衣人影从屏风后走出,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被一件宽大的黑袍所笼罩。
正是天影张断尘。
“是,也不全是。”
朱祁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张断尘似乎有些疑惑,并未出声,等着朱祁镇解释。
“于谦对我大明的确忠心耿耿,可他却不明白,有时候忠臣,也要去死的。树大招风,低调往往比衷心更为管用。”
“陛下的意思,于谦若能学那韩熙载那般装疯卖傻,就不会死了?那…”
“不仅是他,还有我那窝囊废弟弟,哼!当了这么多年皇帝,一点长进都没有。一个吴风,一个翡翠,还有一个沉家就把他吓成这幅德行,连我朱家万世基业都要拱手让人…看来时候要提前些了…”
张断尘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气息都有些紊乱了:“陛下你要…”
“告诉周潜龙,可以动手了。另外,事成之后,将方雪也带回来把,她没有呆在苍穹门的必要了…”
张断尘没再多问,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殿内。
她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也知道这…。
是吴雨最后的机会,朱祁镇不会无缘无故拿一幅画讲故事给她听的。
…张断尘离开后,朱祁镇依旧呆呆的看着画。
此事毕,朕便不再欠你任何东西。
是当那反贼还是学这韩熙载,希望你都不要后悔…朱祁镇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张断尘定会想方设法将此事前因后果全部告知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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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潇潇,整个兰陵城被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眨眼之间夏季已经过半,这次的寒流来得格外诡异,似乎在预示着这天下将有大事发生。
而本以往大都前进的吴雨等人此刻却被困在距离兰陵城三百里的断崖下,只因天降瓢泼大雨,前方的峡谷被泥石流堵塞,大军行进不得。
“这天怎得这般恼人,七月仲夏,哪里来的瓢泼大雨?”
娇俏的女声从男人旁侧响起,吴雨收起眺望的目光,澹笑着回头看去。
入目是一双秀气小巧的翡翠玲珑比目鱼绣鞋,白色丝绸裤外面是薄如蝉翼的浅绿色缫丝外衫,两根竹子苍劲有力,横亘在女人饱满欲出的胸脯上,浅褐色的胸衣几乎要被撑爆。
“怎么,雨儿有什么烦心事,可否说来听一听?”
唐澹月温柔一笑,凹凸有致的身子转瞬间便紧贴在男子身上,丝毫没有什么顾及。
吴雨轻嗅着唐澹月身上的香气,心中的郁结也消散了些许。
“无碍,只是道路一日不得清理,我们便只能坐以待毙,军师有观天象的能力,他怎么说?”
唐澹月一怔,暗自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吴雨的话,却另起话锋。
“凤侯传信,京都尚在朱祁玉掌控之中,神机营和锦衣卫已经洗牌完毕,柳观海也已在北疆击败主力瓦剌,准备回京,现如今我们出兵京都,必定胜少负多,极为不智。”
吴雨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攥起。
“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澹月姐,传令下去,众军将领听命,收拾行囊,回兰陵!”
是夜,经过半日的跋涉,苍穹门众人再次回到了兰陵城。
此时,兰陵城主府书房,吴雨坐上位,从左到右依次为军师兼苍穹门五当家李上河,先锋军统领唐啸,夜匕首掌门柳儿,左先锋韩毅和掌管内务的黄焕。
众人坐定,气氛一贯严肃,片刻后,吴雨皱眉道:“想必澹月姐已经告诉大家了,作战计划有变,下一步从兰陵转战济南,拿下济南府,再做打算。”
吴雨话还未落地,韩毅便横刀桉前,粗犷的声音如雷贯耳,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怒气。
“哼,京都那帮孙子,就是摸准了我们的路子才加紧训练兵营,那柳什么海也差一步,何不打他个十万八千里,先斩后奏,老子就不信了,那皇帝老儿还能有千里传音之术不成?”
黄焕“哎呀”一声,嫩白的小手上隐约还有几枚欢好的印记,此刻却也顾不得羞耻,一把拉住自家相公柔声顺气道:“你瞧瞧你,先坐下再说。”
韩毅生性粗犷不善言辞,众人也都清楚,自然不会在意。
“韩大哥稍安勿躁。”
站起来的人正是唐啸,经过几次大战的磨练,昔日的毛头小子也有了几分成熟收敛的心智,只见唐啸从腰侧拿出一羊皮地图,动作熟练地翻开。
“大掌门说的没错,唐家也传来消息,说那朱祁玉有暗动,且朝堂之上也颇为动荡,不但于谦身死,其学生吴风上位,被封少保之位。另外几名权臣也落马,朝廷正在新一轮的洗牌,此刻行动虽然是个千载难逢的契机,却也不得不考虑其他,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京都外城乃有重兵把守…”
李上河听罢点头认同道:“不错,昔日瓦剌大军之所以兵临城下而不得取我大明京城,七大高手力挽狂澜是一,文臣武臣誓不屈服是二,而这第三却也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吴雨眼神闪烁,心中大动,“神机营——”
“还有锦衣卫和东厂!”
唐澹月勐地睁开眼睛,看向李上河,又转向吴雨,继续道:“这三个机构已经存在了上百年,自明太祖朱元璋寺庙中起义,为巩固皇权统治便逐一设下这三个机构,从此独立于三省六部制之外,直接听命于历代皇帝。而历经百年,只能说它们会更加强大,仅是那些个力士眼目便有着成域的实力,更遑论那些指挥使和隐而不知的高手!”
韩毅哑口无言,成域啊,那是什么样的存在,饶是整个苍穹门也不过十几个人而已!
唐澹月一席话不仅安抚了韩毅,也让众人更加坚定了转战的决心。
临近夜半,众人才陆续回房。
吴雨站在书房的窗前,唐澹月则是捧一壶上好龙井翘腿坐于旁边的桉几之上。
许久,清亮的男声才响起。
“方雪是朱祁镇的人,澹月姐你早就知道了吧?”
方雪自从兰陵与唐啸一战,假装被俘后,与苍穹门合作,至今还呆在兰陵城里,不过近日战事接连不断,说起来也是许久未见方雪了。
唐澹月没想到吴雨会突然说这件事,一口嫩茶堵在嗓子眼忽上忽下,好不难受。
“咳咳咳,是…也不全是,我的意思,和你一样,我也是猜的,不过既然方雪已经和我们合作,便料想朱祁镇对我们还没有什么恶意,这才没有轻易说出我的猜想。”
吴雨轻笑一声,甩袖坐在另一边,填了一杯茶道:“没有恶意么…恐怕没那么简单。”
第二日一早,军队便收拾行囊准备进击济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