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须发俱白,一身白色道袍,纤尘不染,他鹤发童颜的模样,望之如神仙中人,此刻看着红日东升、天空染霞的壮观,却是不胜唏嘘、感叹连连。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只见一位穿着红色袈裟的高大僧人徐徐走来,他面黄无须、身材枯瘦、脸上充满柔和而肃穆的神情,走动间一股浩荡佛意,让人凛然,不自禁生出敬重之心,这僧人看了老道一眼,却是没好气地说道:“悟心牛鼻子,你倒可以随意发牢骚,却是把难题推给老衲了?”
“广度秃驴,你念了一辈子的经,难道念到狗肚子里去了?”老道也没好气地讽刺道。
如果有外人在此,见到这一僧一道互相怼嘲,恐怕会惊得目瞪口呆,因为这二人乃是天下执牛耳之辈,老道便是三教之一道教的话事人,号称‘太玄真人’的悟心老道,有诗云“太玄从白首,一剑断风尘”,此句赞扬的是悟心老道剑法通神,可以斩断尘世宿缘,当然此句绝没有夸耀成分,自悟心老道执掌“太玄教”后,已然三十年位列道教之首,而他也成为三教掌教之一;至于威严僧人,则是号称佛门戒律僧的广度佛,有诗云“澄清规于万里,照佛光于西行”,说的便是广度佛对佛门清规的严苛,为此他不惜亲自出手惩戒佛门败类,甚至与儒教领袖白修儒联手,重新制定了当世的礼仪规则,尤其对女子的道德品行已然限制到严苛地步。
此刻,广度佛板着脸,不悦道:“当初老衲就建议除了那淫僧,可你就是百般阻挠,如今他已成势,一路东来,这不是打老衲的脸吗?”
“广度秃驴,是你的脸面重要,还是天下苍生重要?”悟心老道冷哼道:“孰是孰非,自有后人评断,为今之计只有按计划行事!”
“阿弥陀佛!”广度佛念了一声佛号,叹息道:“牛鼻子,你说林梁王朝就没一丝希望了?”
“龙脉已断、气运不存,已无可救药!”
“可惜了。”广度佛低下脑袋,开始低声念起佛经,似乎在为林梁王朝超度。
过了一炷香功夫,广度佛才继续道:“十八年前,老衲与吴施主联手把那妖孽打入万丈悬崖,她怎可能再此生还?”
悟心老道摇头道:“此言差矣!早在中州唐门之时,白修儒亲手杀过她一回,再到燕王府,我等三人联手,再杀她一回,最后你和吴施主将她打入万丈悬崖,难道就确定她死了吗?”
广度佛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悟心老道面色沉重道:“早在旬月前,燕逆已被人救出,尚不能断定是她所为,所以才需吴施主再做一次试探。”
“阿弥陀佛!吴施主与淫僧大战一场,必定两败俱伤,以那妖孽睚眦必报的个性,不会放过此等良机刺杀于他,到时就可断定她是否还活在世上?”
“可惜了吴施主!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呵呵,老秃驴,你想多了,能让吴施主牺牲如此之多,自然要付出莫大代价!”
“老衲已经很久没理俗事了,你倒是说说将欲付出何种代价?”
“万里江山!”
“给他后代?”
“不错!”
“那他后代品性如何?”
“豪情壮志、淳朴良善!”
“阿弥陀佛,如此倒是善哉!”
“既然你同意,我们就一并下山去吧!”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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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豪华步撵在十六名强壮僧人抬动下,在官道上徐徐行走,步撵四周挂着白色轻纱布帘,在春风吹拂下,四处飘荡,隐约可见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的盘坐在一起。
男子身形肥硕、头上光溜溜的,烫着九个戒疤,是一位出家和尚,虽然佛意浩荡,但一身黑肥赘肉,凶煞淫邪的面孔,让人看得心下凛然,顿起厌恶之心。
女子面孔精致绝美,气质端庄温婉,感觉是个豪族贵妇,此刻她光着身子,盘坐在淫丑肥僧的身上,隆臀玉股,巨乳纤腰,凹凸有致,玲珑起伏,有着成熟女人的诱人体态,尤其肌肤保养的极好,比一般女人要美白得多。
她最诱人之处,不是她的绝色容颜、也不是她的丰熟媚体,而是贤淑正经中透出来的骚浪风情。
只要有一名江湖客在此,必然能认出这位美艳妇人的身份,从而被她的淫行所震惊。因为这名美艳妇人就是雪山派女掌门“花溪”,她被江湖中人评为贞洁烈女,而此刻却与眼前黑肥淫僧赤裸相对,任由淫僧那粗壮狰狞的阳根插入幽谷深处。
当然这淫僧就是极乐佛,他一路东来,不断与雪山掌门双修,以调整状态,好迎接一场旷世大战。
春风吹拂下,白色轻纱飞扬,步撵中的旖旎春光不仅映入抬撵武僧的眼中,更让跟在步撵后的江风绰春心荡漾、下体泛起一丝饥渴之意。
在极乐佛调教下,她领略到欢爱的个中滋味,再加上身体淫根深种、淫功异性相吸的缘故,令这位武林第一美人满脑子都回忆着极乐佛那黝黑巨硕淫根的模样,不禁心中充满了期待,但让她不忿的是,那淫僧这几日都沉迷于花溪的肉体,难道自己比不上她吗?
江风绰心中幽怨,即恼怒花溪霸占极乐佛不放,又恼恨极乐佛的薄情,自己已放下身段,恍如他的一名淫奴般,任他随意淫辱玩弄,甚至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被他制成毛笔;阴唇上被纹下代表身份的“媚情”二字;更过分的是前两天,以她身体为代价换来的龙纹玉璧,竟然用在她身上,真是作茧自缚。
她回忆两天前的情景,在服侍完两个屠夫后,极乐佛闯了进来,又好好玩弄了她一番,甚至还逼她饮尿,说是尊佛赐予的圣水。
江风绰身为正道侠女,哪做过此等卑贱肮脏的事情,于是抵死不从,极乐佛也不管不顾,尿了她一脸,突然花溪也闯了进来,抓住极乐佛那正在喷尿的淫根,轻启红唇相就,将腥骚的尿液全部吞入腹中,那献媚讨好的模样,好像在饮着琼浆玉液。
事后,极乐佛气愤至极,将江风绰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其中粗糙的麻绳束住丰满酥胸的上下两端,将两颗豪乳勒得挺耸凸出、胀得紫红,不仅将四肢捆在一起,作四马攒蹄状,吊在空中,而且那麻绳还捆过两条丰满白嫩的大腿,嵌入深邃臀沟,陷到阴唇中间。
娇躯在空中荡漾时,麻绳不断摩擦自己那娇嫩肉体,让她感觉丰满酥胸充血饱满,下体麻酥瘙痒,那种感觉快让她疯了,但痛苦折磨远不止于此,极乐佛不知从哪寻来两条鞭子,一条如拂尘状,分布着丝状的条带;一条如黑色恶蟒般,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鳞片,当花溪见到这两条鞭子时,吓得花容失色。
极乐佛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找来两个身体强壮的和尚,开始狠命抽打她,那如拂尘般的鞭子,专打自己的雪臀和大腿内侧,而如恶蟒的鞭子,则抽打乳房、小穴,还有臀沟,两个和尚配合默契、手法精准,几乎每一鞭都抽打敏感之处,那种火辣辣钻心的痛,又带着淫虐的感觉,让江风绰大声惨呼,雪白娇躯在空中疯狂扭动,不到片刻时间,浑身香汗淋漓,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汗水从肌肤洒落,滴到地上,已然湿了一大片。
这两条鞭子显然是特制的,抽打在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只泛起一道道红印,尤其她那豪乳和雪臀,被抽打得绯红至极,先开始只是火辣辣刺痛的感觉,但一炷香功夫之后,她浑身仿佛火灼烧,泛起一股莫名空虚的感觉,尤其是下体,在刺痛酥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空虚瘙痒,那种感觉好像堕入深渊,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快饥渴得疯了。
她迫切需要,从来没经历过的极致空虚瘙痒,让她被麻绳捆得紧紧的娇躯开始疯狂痉挛颤动,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哀求声,只希望有一根火烫粗大的肉棒填满空虚、止住瘙痒。
极乐佛脸上横肉颤动、凶煞地揪住她汗湿的青丝,狠狠抽了几记耳光,淫骂道:“臭婊子,你还当自己是豪门大小姐吗?”
“不……呜呜……奴是佛爷座前的媚情天女,更是佛爷的玩物和鼎炉……奴错了……佛爷饶了奴吧……求您插进来……奴快受不了啦!”江风绰泣声哀求。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平时颐指气使惯了,可在佛爷这边却行不通。嘿嘿,洒家不仅不是你的主人,更是你的……”极乐佛辱骂一通,又欲言又止,只扯动了麻绳,摩擦绝色玉女的敏感之处,让绳子深深陷入紫胀的肉唇中间。
粗糙的麻绳刺激着敏感肉体,尤其激烈摩擦蜜穴的刺激感觉,让正道侠女酥麻瘙痒难当,而且在鞭子折磨下,让她膀胱涌出一股尿意,为了让眼前肥丑淫僧插进来,填满身体的空虚和瘙痒,她立刻会意,说出淫僧喜欢听的淫词浪语。
“佛爷,不仅是奴的主人,还是……还是奴的亲爹。”刻骨的空虚瘙痒,让江风绰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和正道侠女的形象,开始荡声哭泣,穷尽心力地讨好极乐佛。
极乐佛取出一支黑色龙形的毛笔,催动功力,开始全方位地刺激美人儿被折磨得敏感不堪的肉体,毛茸茸的笔尖划过挺耸的乳头、紫胀的阴唇、勃起的阴蒂,还有敏感的后庭,刺激得江风绰身体不断痉挛颤抖,淫水汹涌漫流,尿意更加急迫,不到片刻,嵌入肉唇中间的麻绳变得湿透至极。
“臭婊子,说得骚浪点,洒家才会满足你!”极乐佛一面挑逗,一面淫声命令道。
江风绰俏脸绯红、羞赧万分,因为她发现淫僧手上的毛笔正是用她阴毛制成的,但身心在极度渴求之下,让她又顾不得羞耻,只见她的双腿绷得笔直,身体也拱起来,不管麻绳深深陷入丰熟肉体中,腰肢挺向前,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喉咙里发出如同低声哭泣的音腔,浪吟道:“佛爷是绰儿的大鸡巴亲爹……呜呜呜……求求你了,亲爹,快干女儿……用你大鸡巴狠狠插贱货的骚屄……!”
谁能想象让江湖公子少侠们爱慕的武林第一美女竟然喊出如此不堪的淫词浪语?如果有人见到,恐怕会目瞪口呆、心中呼痛,但此情此景却让极乐佛得意万分,心中更是充满征服感。
虽然美人儿说出他满意的淫话,但丑陋淫僧却不想立即满足她,而是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抬起一条粗腿,将毛茸茸的臭脚伸出她面前,吩咐道:“舔!”
虽然淫僧只轻飘飘地说出一字,却让江风绰不敢违命,她再也不想尝试被吊起毒打的滋味,那不仅疼痛难当,而且更有一种让人空虚瘙痒得发疯的恐怖感觉,难怪花溪见到这两根鞭子会花容失色,想必她也尝过这种如堕淫狱的痛苦滋味。
江风绰无奈之下,只要伸出香舌舔砥淫僧的臭脚,不断含住脚趾吸吮,灵活的粉舌在脚趾缝里滑动,她忍住恶心与屈辱,卖力地服务,直侍候得极乐佛舒爽无比,嘴里发出难听的哼唧声。
接着又帮他吹箫舔菊,等到那根巨蟒怒耸挺立,极乐佛才暴躁地站起,大吼一声,整个人狂态毕露,突然胸口和下体密布了一层黑色的鳞片,宛如野兽一般,尤其胯下那条黑蟒,在鳞片密布后,变得更加硕大坚挺、杀气腾腾,就好像从凶蟒进化成恶龙,看得江风绰花容失色、惊呼出声。
狰狞粗硕、密布黑鳞的阳根缓缓地挤入娇嫩小穴,只一插入,江风绰就觉得魂儿被插飞出来,那股充实又滑腻的滋味,让她满足又恶心,等到硕大龟头完全挺进穴口,又涌出一股撕裂感觉,只觉身体快要裂成两半,正道女侠吓得大声尖叫,最后哭泣出声,在充实撕裂、紧张害怕的感觉下,白嫩大腿痉挛颤抖,随即膀胱一松,一股微黄的尿水从交合处的细密缝隙处涌出,如同下起了一场毛毛细雨。
“喔……佛爷亲爹饶命啊……坏了……呜呜呜……坏了……绰儿的小穴被你插坏了……啊……你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呜呜呜……饶了奴吧……人家再也不敢了……”
绝色仙子悲戚恸哭、哀叫求饶,那娇嫩小穴被一根粗黑狰狞、密布鳞片的淫邪巨物插得撑裂,两片暗红色的阴唇紧紧贴在黑鳞巨根四周,穴口隐现道道血丝,尿液混着淫水不断喷涌而出,这副悲壮惊悚的场面,让人看得心惊胆战,害怕仙子的蜜穴会被这丑陋淫根插裂开,但在极乐佛眼中,却充满了征服感觉,此刻他使出淫龙真身,就是想给绝色仙子来记狠的,以便彻底征服她的身心。
“口是心非的贱货,刚才还哀求洒家干你,现在却又哭又叫的,难道想戏耍本佛不成?”极乐佛一边淫骂,一边继续挺进肉棒,同时示意两个壮僧再次鞭打美人儿的玉体。
两个壮僧解开僧袍,露出健硕的胸肌,恶狠狠地执着鞭子,一人拿着如拂尘般的鞭子抽打浑圆紫胀的豪乳,一人则拿着黑蟒毒鞭专门抽打翘立的乳头,他们手法奇准,每一鞭都抽打在敏感的酥胸上,顿时那刺痛瘙痒的感觉重新降临身体,使得美人儿香汗淋漓的娇躯又在空中开始激烈扭动,而淫僧那条峥嵘可怖的恶龙越进越深,直到硕大龟头抵到花心上,直插得美人儿面孔扭曲、俏目翻白。
江风绰也不知道如何挺过这种疯狂折磨的,她只觉自己如同航行在怒海中的小舟,不断承受着暴雨狂涛的侵袭,随时有船倾人亡的危险,一波比一波激烈的狂潮冲击着脑海神经,让她神智迷乱、欲情炽烈,在哭喊求饶中,不知道自己泄过多少次,尿过多少回,只能感受到淫僧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给完全征服了。
“他好厉害,比夫君厉害百倍……”在昏迷前,江风绰脑袋空白地想道。
.......
翌日清晨,她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埋在极乐佛怀中,下体被淫僧那根丑陋肉棒塞得满满的,而在淫僧另一侧毛茸茸的肥胸上,也埋着女人的臻首,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洒落在极乐佛半边身体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雪白娇躯与黑肥身体交缠的淫靡画面。
那女人不用看,都知道是雪山掌门‘花溪’,与自己相同,雪白娇躯上都袒露出青紫印痕,乳房和小穴都红肿不堪,可见昨夜他们有多疯狂?
忽然,她感觉左侧大腿上热乎乎的,不禁抬眼一看,差点惊恐出声,瞬间泪水便如断线风筝般落下,她惊惧耻辱又彷徨无策,只觉得身体又烙下一个屈辱标志,简直连妓女都不如。
原来正道女侠左边白嫩大腿根部竟纹了一条仿佛阳具形状的黑色恶龙,看上去与极乐佛转变为淫龙之身的那根肉棒没多大区别,都一样黑鳞密布、丑陋淫邪,龙首就像他的硕大龟头,贴近耻丘,似乎想钻入湿滑幽谷中遨游一番。
江风绰痛苦落泪,忽然看到枕侧的玉璧变得白净无瑕,她蓦然一惊,心道:“这不是昨夜屠户兄弟进献的龙纹玉璧吗?何时上面的龙竟然不见了?”
不禁抬眼看了雪白大腿上的淫丑黑龙,竟发现与玉璧上的那条极其相似,见到此幕,她顿时明白一定是极乐佛将这条黑龙移到自己大腿上了。
她羞赧悲痛,不禁缓缓抬起玉手,催动十层功力,就要往极乐佛那淫邪可憎的肥脸拍去,想要彻底结果这个无耻淫僧。
等她银牙紧咬,正要拍下去时,忽然耳根上那颗已经变成五角形的青芒星光华大作,霎时,她身体一软,功力消散,而这时极乐佛也缓缓地睁开凶目。
江风绰吓得一跳,以为又要重临昨夜的噩运,不禁娇躯颤抖起来,但极乐佛似乎没发现她的加害动作,只翻过肥躯,一屁股坐到绝色仙子的脸上,登时那肮脏恶心的腚沟压住高挺琼鼻和艳红香唇,粗黑怒耸的淫根直愣愣地竖在她眼前。这时,雪山掌门娇哼一声,也缓缓醒转,不需极乐佛吩咐,便趴跪在床上,起伏着雪白丰腴的肉臀,淫荡地爬到淫僧面前,抓起黝黑丑陋的肉棒,卖力地舔砥起来。
黑肥的大屁股压在脸上,让正道女侠快喘不过气来,尤其腚沟里散发出的难闻气味,让她更是恶心欲吐,但为了掩饰刚才的加害之举,江风绰还是托住淫僧的肥臀,向两侧分开臀瓣,柔软湿滑的香舌开始滑向恶心肮脏的菊门。
在两名芳名远播、美貌绝伦的正道女侠吹箫舔菊的伺候之下,极乐佛舒爽得发出难听地淫叫声。
江风绰屈辱得眼泪直流,但她害怕淫僧那非人的折磨,于是忍住恶心,舌尖不停地在乌黑褶皱上滑动,渐渐往抵住他的肛门,忽然感觉印在大腿上的淫龙竟然活了过来,让肌肤变得火烫,那淫龙缓缓地往上游动,竟然一点点地钻入小穴,立即一股充满酥麻的快感涌入脑海。
“喔——!”绝色女侠荡声娇吟、拖拽出长长的腻声,听上去又媚又浪,在快感之下,她脑子空白,小香舌猛然一挺,竟钻进淫僧的肛门深处,而雪山掌门也开始卖力服务,她将垂落在白皙脸庞前的秀发拨到耳后,让极乐佛更清晰地见到吞吐黝黑巨根的淫靡情景,臻首前后摆动,红润香唇紧紧箍住凸凹不平的棒身,开始快速滑动,美眸骚浪得快腻出水来,往上瞟视着淫僧的表情,等到巨根吞到极致,还差一两寸实在吞不下时,又伸出丁香小舌,开始砥舔男人的隐秘地带。
极乐佛肥躯剧颤,左手向前抓住花溪的秀发,控制熟媚女侠的吞吐节奏;右手探后,抓住江风绰的一颗雪白豪乳,大力搓揉,同时淫笑道:“龙纹玉璧来得正是时候,只要印入天女的身体,就能让修炼事半功倍。”
花溪吐出肉棒,灵活的香舌犹自在龟头上滑动,媚眼却幽怨地看着极乐佛,嗔道:“佛爷亲爹好偏心呐,二女儿服侍您十多年,竟然得不来此等好处,而媚情妹妹才来几日,您就给她如此奖励,奴家不服。”
听到骚妇的娇嗔之言,江风绰更加羞赧,心中也怨恨极乐佛的无耻变态,极乐教中的四大天女,都被淫僧收为义女,顾红妆为长,称呼“大女儿”,花溪为次,称呼“二女儿”,柳涵秋排行第三,称呼“三女儿”,而她排行最末,称呼“小女儿”,但实则都是他的鼎炉,做出违背父女纲常的孽伦之事。
极乐佛捏了捏花溪的白嫩脸蛋,淫笑道:“小骚货,佛爷怎会忘了你?这次正欲取一件宝物,名叫‘多情环’,到时赏赐给你。”
“佛爷亲爹,您真好!”
花溪将雪白硕臀高高撅起,又埋下臻首,开始含舔贴在江风绰脸上的硕大卵蛋,同时又疑惑道:“这龙纹玉璧是何来历?”
极乐佛淫笑道:“此壁是我极乐教七大至宝之一,传自一名太上长老,那位前辈武破虚空失败后,便将一身纯阳功力化到阳根上,又震成粉尘,配上奇药后,雕刻出这龙纹玉璧。”
花溪惊道:“岂不是那位前辈的全身功力都在龙纹玉璧之中?”
“以前是,现在嘛!”极乐佛看着化为实物的黑色淫龙在江风绰骚穴内肆虐的情景,淫笑道:“自然在洒家的小女儿身上了!”
江风绰听得不寒而栗,觉得不仅身体,就连灵魂都被玷污了,因为印在大腿上的淫龙,是男人阳具所化,这种刻骨的侮辱,又怎令她不悲戚神伤呢?
.......
清晨的一番伺候之后,极乐佛连续两天没理她,顿让江风绰饱受情欲煎熬,印在大腿上的淫龙不时地肆虐一番,虽然让她功力精进不少,但下体却越发空虚瘙痒,因为她修为不够,淫龙只钻入片刻,便回到大腿上,每次都把她肆虐得春潮涌动,但离高潮有一段距离时却钻出幽谷,即使贞洁烈女都忍受不住如此煎熬,更何况她这种修炼双修功法的荡妇?
望着步撵中,交合在一起的男女,江风绰羞耻又失落,不禁感叹花溪太淫荡了,难怪极乐佛会如此迷恋她?
妩媚的脸蛋、贤淑正经中透出的骚浪风情、丰腴的身材和硕大的双峰,尤其她远胜常人的雪白肌肤,是她外型最大的优势,灵活的舌头则是她最诱惑男人的武器,看着她与淫僧激烈的舌吻,在交合忍不住去舔对方的脸、耳朵甚至是头皮,真让人兴奋,极乐佛就最吃这一套。
双修之时,看似平静,却是场激烈的战斗,是体力的考验、是技巧的较量、更是要看谁的意志力凌驾对方,掌握主动!
在这方面极乐佛就像不坏金刚,胯下那根乌黑恶蟒更是威武不凡,不用说花溪单独迎战,就算四大天女加在一起也不够他征服弛聘。
不到片刻时间,花溪就被杀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阴精都被肏弄得喷泄而出,随即又被淫僧一阵采补,花溪终于软瘫下来。
终于轮到江风绰,听到淫僧的吩咐,她竟激动得流下泪来,与花溪一样,盘坐他身前,纹着金色“媚情”二字的骚穴将黝黑淫根吞入,绝色侠女顿觉下体充实舒爽,不禁吟叫出声,感激地环住淫僧的脖子,也学着雪山掌门舔砥光头、耳朵、丑脸,与他激情舌吻。
只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江风绰便败下阵来,身体被采补得暖洋洋的,浑身慵软无力。
极乐佛炼化二人的阴精后,见二女无力再战,不禁眉头一皱,忽然击掌四次,瞬间四名强壮武僧飞临步撵,分别两人一组将二女拉到一边,掏出肉棒,便同时插入她们的骚穴和后庭,大肆抽插起来。
“喔……啊……哦哦……好舒服……爽死奴家了……好哥哥……再狠点……用力肏奴家的骚屄和屁眼……啊啊啊……”
花溪被强壮武僧插入,立即大声浪叫起来,那股骚浪风情勾得男人血液沸腾、欲火激燃,连动作也愈发粗鲁起来,插她后庭的淫僧用力扇打雪白硕臀,肏她淫穴的武僧巨掌左右开弓,虐打硕大雪峰,只听“啪啪”声不绝于耳,响彻官道。
江风绰被插入后,顿觉两股纯阳真气从他们下体传来,开始弥补刚才的亏空,真气顺着经脉流遍全身,让她舒爽无比,感觉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起来,两具肌肉虬结、强壮非人的古铜色健躯夹住雪白玲珑的胴体,两根巨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骚穴和后庭中互相挤压、同进同出,那种畅美滋味令她浪叫不绝,连肌肤都泛出玫瑰般的潮红,在两人夹弄下痉挛颤栗。
“啊……哦哦……好舒服……爽死奴家了……好刺激……啊啊……嗯哼……美死了……”
武林第一美人在双插肆虐下呻吟浪叫,不啻于一曲销魂浊骨的诱人音乐,更让人听得血脉偾张,顿时抬着步撵的强壮和尚们俱都瞪着血红的眼珠,像发情的猛兽般蠢蠢欲动,恨不得冲上去蹂躏她、撕碎她。
被两个强壮武僧夹住玉体,隔着一层肉膜同时插弄骚穴和后庭,江风绰虽然羞耻难当,但还是奋力裹住两根肉棒,不断夹弄着,她知道这些僧人都是极乐佛培养出来的药奴,专供天女们采补所用,为了不让功力倒退,她只有逢迎他们大力肏弄,以便更好地采补他们的精纯阳气。
......
步撵行到一座巍峨高山前,正要进入山谷时,忽然一彪人马杀到,为首之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提着偃月刀,挡在步撵前,喝道:“呔!来人止步,给爷爷留下买路财!”
而在步撵中,战火越发激烈,两名绝色女侠身边已然围了四名光头和尚,淫根俱都插入肉洞中,不仅小嘴、肛门被塞得满满的,而且淫穴被插进了两根肉棒,正在做着双龙戏珠的快事。
即使听到有人打劫,那八名色欲薰心的和尚也没停下来,只充耳不闻地享受两位绝色天女的曼妙肉体,等到极乐佛吩咐,他们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
“阿弥陀佛!媚情,你去打发了这些个拦路蟊贼!”极乐佛念了声佛号,吩咐道。
江风绰俏脸情欲横流,浑身香汗淋漓,骚穴和后庭被肏得合不拢,正缓缓流出浓白精液,她慵弱无力地躺在地上,美眸半开半合,依然在回忆刚才乱交的舒爽滋味,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挣扎着跪在地上,磕头道:“谨遵佛爷法旨!”
说罢,她套上一件月白丝袍,连内衣都没穿,提着一柄古剑,款步走出步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