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绰款步而下,雪白动人的肉体藏在衣下。
粗豪大汉一看,登时眼珠瞪得溜圆,呼吸也急促起来,而他身旁的喽啰们也是色授魂与、沉迷痴醉。
在素衣丝袍内,江风绰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乳房,比之裸体时,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从罗裙下交替探出,那种笔直挺耸、丰满浑圆,让人看得心旌摇荡。
粗豪大汉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单手执刀,撞击地面,喝道:“来者何人?快快止步!”
说话间,他那环眼依然盯着江风绰成熟妩媚的身子,尤其是那雪白丰满的胸脯。
江风绰低首往自己胸口望去,赫然发觉丝袍已被春风吹拂得敞开,不但露出一大截丰满的胸肌,连深深的乳沟亦春光尽现。
她俏脸一红,连忙把衣襟拉紧,原来她在刚才群乱交媾时,舒爽得神智迷失,得到极乐佛吩咐后,匆忙套上一件衣服,就走出步撵,竟不知道衣服敞开,露出了左右大半边乳房。
“好个放荡的小娘子,穿成这副骚样,莫不是想给某家劫个色,哈哈哈!”粗豪大汉挺着雄躯,大声笑道。
这粗汉一出言调侃,周旁喽啰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有几个机灵的,还劝道:“二当家,这小娘子长得丰乳肥臀、细皮嫩肉的,不如抢回去,做个压寨夫人。”
“哈哈,此言有理!”粗汉点了点头,又环看四周,见一群强壮和尚抬着步撵,不禁向里面瞟了一下,又连忙倾耳侧听,疑惑道:“那步撵中好像有女子的叫床声!”
“对啊,我们也听到了!”众喽啰连忙回应。
粗汉打量着穿着暴露的江风绰,忽然恍然大悟道:“老子算是明白了,这小娘子正与秃驴们在撵中苟且,被我等打断,才匆忙穿衣出来!”
江风绰俏脸一红,顿时怒火中烧,不禁柳眉倒竖、杏目圆瞪,叱道:“你等何人?为何拦路打劫?”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双龙山二当家‘孟铁柱’是也!”粗汉狞笑道:“小娘子,快报上姓名,再俯首臣服,乖乖跟孟某回去做个压寨夫人!”
江风绰缓缓拔出古剑,半裸的身子,刚好暴露在落日之下,全身流动着闪闪的光采,非常诱人。
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握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忽然一道猥琐难听的声音传到江风绰耳中。
“报上姓名吧,本佛欲要收服双龙山!”
听到极乐佛的命令,江风绰叹息一声,只得说出自己的身份。
“听好了,我乃极乐教天女——媚情!”
孟铁柱一听,哈哈笑道:“原来是极乐教的骚娘们,难怪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秃驴们野合交欢!”
江风绰一听,勃然大怒,正要挺剑刺出时,极乐佛的声音又传来,登时美人儿神色突变,怒气消去,一阵娇笑,妩媚之至,不复刚才矜持女侠形象,变成一个魅惑妖姬。
她一点没有因为粗汉的羞辱之词有分毫尴尬,媚声道:“想要小女子跟你回山,也不是不可以,只有你能胜过我。”她的声音柔媚,甚是诱人。
美人儿风情诱惑,顿让粗汉魂不附体,只见他狂吞口水,吼道:“骚娘们,老子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他说的是乡下俚语,“大刀”竟说成“大屌”,顿让一众喽啰吹着口哨,欢呼起来。
江风绰玉容一热,又见眼前粗汉魂不附体的模样,竟忽然觉得逗弄男人非常有意思,哎唷一声,装作惊恐的样子道:“你这人长得如此粗猛,奴家恐怕招架不住你的大。”说罢,她美眸瞟视着粗汉的下体,一副欲言又止的勾人模样,顿让一群男人血液沸腾、欲火中烧。
孟铁柱再也忍受不住美人儿的销魂诱惑,狂吼道:“极乐教的骚娘们,让你尝尝老子大刀的威力,保证杀得你哭叫求饶。”
他话还未完,只见漫天剑芒,从江风绰手中传来。虽然美人儿甚少出手,但动手时却狠辣无比,一手江族的扶风雾柳剑法,使得出神入化。
她柳腰摆动,两丈的距离瞬眼间掠过。
手中古剑,化做银茫,从不同角度攻向孟铁柱。出手之间,竭尽全力,务求一举毙敌。
银芒闪电般向粗汉推去,让人避无可避。
孟铁柱卓立不动,等到剑芒临声,突然大吼一声“看刀!”只见他身体微蹲,双手执刀,一招‘力劈华山’,江湖上大路货招式,在他手中却使出了无穷威力,好像山崩海啸般,劈斩下来,每一下都敲在江风绰疯狂刺的剑背上。
看不出来,这拦路蟊贼竟是位羽化境高手,虽然刀法平平无奇,但一身神力却杀得江风绰连连倒退,不一会功夫就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此时江风绰衣服湿透了,雪白玉体暴露出来,引得喽啰们一阵淫词浪语。
“极乐教的骚娘们奶子真大,又白又圆的,好像山东大馒头,摸上去一定爽极了。”
“腰细腿长、奶大臀肥,真是极品,就是骚劲儿太大了,只有二当家的铁铸身子才降得住这骚货。”
江风绰充耳不闻,露出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倏进倏退,刹那间刺出了八十多剑。
无论她的剑从任何角度,水银泻地式地攻去,孟铁柱总能以不变应万遍,只几招简单招式,如“力劈华山、横刀断水、银河倒悬”,来回使用,却恰到好处地化解美人儿的攻势。她开始绕着他疾转,一时跃高,一时伏低,攻势没有一刻停止,暴风雨般刺向粗猛大汉。
这景象极为怪异,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被一个千娇百媚的赤裸美女从四面疯狂攻击。
当江风绰刺出第一百三十剑时,孟铁柱不耐烦的低吼一声,终于压箱底的绝招——疯魔刀法,顿时一片刀光涌现,仿佛一波接一波的狂潮,卷向绝色美人。
江风绰耳内尽是碎成千千万万的鸣声,一连倒退十几步,等停下后,又怒叱一声,展开浑身解数,单剑回抱胸前,洒出一片光影,护着要害。
“骚娘们,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病猫呢!”猛铁柱冷笑一声,偃月刀猛然劈下,划出一道银虹向江风绰劈来。
撞上江风绰的护身剑网,美人儿纤手连震,在眨眼之间,她手中剑最少被劈中了近十下,沉厚的力量,从剑身传向江风绰的白嫩玉手,有如触电,全身麻木。
跟着手腕一痛,那速度力量使江风绰花容失色。
危急时刻,极乐佛的声音传来,“没用的骚货,洒家不是说,拿出你的本钱来对敌吗?你的本钱是什么,是你的大奶、骚腚、浪穴。罢了,洒家再传你一套绝学吧!”
“听本佛号令,好好参悟这套‘’极乐天魔舞‘’,等会儿还有大用。”
.......
当江风绰退到步撵前,那大刀也紧跟而至,却听极乐佛命令道:“挺胸!”
江风绰的头贴靠在步撵柱子上,连忙把酥胸高高挺起,诱人非常,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刀锋刚好贴着俏脸滑过,险之又险避过这招绝杀。
此刻,千娇百媚的江湖侠女被惊得俏脸煞白,由于酥胸高挺,更是将胸前衣襟撑开,顿时两颗浑圆雪白的豪乳凸耸而出,宛如两座雄伟的雪峰占据着整个胸脯,又在急促喘息时,晶莹的香汗珠子从胸前淌下,流入深邃雪白的乳沟中,一时间充斥着惊心动魄的魅惑,让人看得欲念丛生。
“二当家,这骚娘们快被你杀得不行了,正好拿下她!”众喽啰大声欢呼道。
孟铁柱从眼前诱人肉体中清醒过来,开始手上发力,以便一举拿下江风绰。
极乐佛不断传音过来,将“极乐天魔舞”的招式一一道来,江风绰也跟着施展,娇躯摆动间,宛如跳着妖艳又淫荡的舞蹈,绝美胴体更是玲珑浮凸起来,给这么多人浏览自己傲人的胴体,美人儿不由得娇羞至极,暗自抱怨极乐佛让她独自对敌,即使近在咫尺的抬撵武僧也不命令帮忙,而是让他们尽情欣赏她的曼妙胴体。
雪白的身子蜷曲舞动,肩腰臀腿的线条有如山势起伏,柔和优美,玉臂粉腿、乳波臀浪,因为妖艳的舞姿,不时地展露在众人面前,那种极致的魅惑,即使青灯古佛见了,都会忍不住还俗,更何况这一群血性汉子?
盯着美人儿那雪白诱人的胴体,孟铁柱神智痴迷、眼睛血红,出手间已经毫无章法,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想要扑倒江风绰,狠狠地蹂躏她、撕碎她。
散乱的青丝随风飘荡,江风绰媚眼如丝、满面酡红,一副情欲横流的媚人风姿,“极乐天魔舞”虽然能令男人销魂,但也让自己情欲泛滥,配上“阴阳合欢极乐功”,她只觉得小腹好像燃起了一团火,下体顿时空虚瘙痒起来。
天生媚骨,身体柔美,让江风绰适合施展“极乐天魔舞”,在粗汉的压迫下,不到片刻她就将天魔舞施展到极致,妖艳魅惑的舞姿之下,玉臂招展、粉腿起伏,落日之下,刚好强调了她下肢的美态,性感的曲线、优美的肌肉,让人不自禁地将目光移向她的下体。
雪白水润的美腿不时轻抬起伏,霎时胯下春光毕露而出,不仅雪白大腿根上那形如男人阳根的黑色淫龙浮出罗裙,就连暗红成熟的屄穴也跃然而现。
肥厚的阴唇贴在一起,光洁饱满,细密的肉缝像一条线,色泽有些发黑,却不减丝毫美感,反而充斥淫媚的诱惑,但更令人魂销的却是绝色女侠那细密肉缝中不断渗出晶莹露珠,暗红饱满的阴唇和雪白的大腿根上已经涂染厚厚一层,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洒落下来。
一众喽啰在魂醉骨酥中,禁不住想道:“极乐教的骚娘们与二当家拼死搏杀,那骚屄还能流水,真是够淫荡的。”
还有一些人则关注她的淫靡纹身和成熟骚穴,心道:“看这骚货外表矜持正经,私底下就是淫贱的破鞋、烂货,不仅骚屄都被野男人肏黑了,大腿上还纹了个形如男人阳根的黑色淫龙,真是又骚又贱,果然如大当家所说,越是正经的女人,越是淫荡不堪。”
......
这时,战场上风云突变,孟铁柱在极乐天魔舞魅惑下,刀法开始凌乱,只见他一刀劈空,左胸露出破绽,同一时间,江风绰借着对方收势不住的局面,双掌有如双飞彩蝶,连续击在粗汉身上。
孟铁柱闷哼一声,倒跌出去,在地上滚了两滚。身体赤裸的江风绰霍地从地上弹起,整条雪白美腿从裙中笔直踢出,纤足砰的一声踢在粗汉的腰下。孟铁柱高大的身形应脚而起,轰的一声撞到山壁上,扬起漫天的尘屑,再横跌地上。
江风绰一阵轻笑,她受了一晚的凌辱折磨,再加上刚才被一群淫僧肏弄,还玩上了双龙戏珠,让她怒火不得发泄,直到现在才能一舒怨愤。
主客形势逆转,孟铁柱卧在地上,胸前隐隐做痛,一时难以动弹,但他嘴上却不饶人,骂道:“贱货,你出卖色相,勾引某家,老子输得不服。”
他一边龇牙咧嘴的痛骂,一边又忍不住愤恨地瞪着江风绰,从他躺着这个角度望上去,娇躯半裸的美人儿妙态毕呈,绝色玉容俏笑如妖,那岔开的双腿间,是淫邪的纹身和潮湿的骚穴,不过他却无心欣赏,因为他知道美人笑容背后有着无限的杀意。
“你不服也得死!”江风绰挺剑就要刺入他的心脏。
“慢着!”极乐佛声音响起,白色布帘拉开,一具黑肥的身体从步撵中走出,里面忽然传来一道骚媚入骨的浪叫声。
“喔……啊……泄了……奴家又泄了……哦……啊啊……你们……你们好凶猛……太厉害了……奴家快……快被你们肏坏了……啊……不行……不能来了……小穴和后庭真要被你们肏坏了……呜呜呜……饶命啊……佛爷……好爹爹……快救救你的可怜女儿……要死了……小溪儿要被他们干死了……啊啊啊……”
媚浪的呻吟夹杂着哭泣的音腔,让人听得魂醉心酥,抬眼一看,登时血液沸腾、欲焰激燃,难以形容步撵内的淫乱场景,只见七个烫着戒疤、肌肉鼓起的年轻和尚夹住一具雪白丰腴、骚熟性感的胴体,其中两根硕大的阳具插在暗红发黑的淫穴中,还有两根竟然一同挤入后庭菊穴,女子的上下两个肉洞,被塞得满满当当,挤压之下没有一丝缝隙,四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上下排列在一起,看上去是惊悚骇人,却又淫靡不堪,即使女子高潮喷泄,淫水也只能挤迫而出,化成一袭细密的雨丝。
她秀发已然完全湿透,粘在丰肥白嫩的娇躯上,她双手各握住一根肉棒,不停的撸动,娇艳的红唇也含住一根巨物,卖力地吞吐,绯红俏脸,明明痛苦不堪,却又情欲横流,那骚媚风情让人看得欲念丛生。
孟铁柱抬眼便看见花溪的丰熟媚体,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尽是情欲的潮红色,被四个男人夹住的丰腴肉臀是那般的骚熟圆翘,形如磨盘般,在不停摇晃摆动,香艳柔腴、风骚魅惑,都不足形容那硕臀的成熟诱人。猛铁柱最是喜欢这种骚熟的妇人,虽然江风绰足够绝色诱人,但他还是沉醉在花溪的淫媚风情中,不可自拔。
极乐佛瞟了他一眼,打了个稽首,笑道:“阿弥陀佛,施主只要入我极乐门下,两位天女自然愿意布施肉身。”
听闻此言,孟铁柱迷醉地看了一眼花溪的诱人肉体,指了指她,颤声道:“某家就要那个骚娘们。”说完,他又后悔起来,摇头说:“还是不行,除非我大哥同意加入你们极乐教!”
“你大哥,双龙山大寨主?”
“正是,只要他同意,某家就没意见!”
“好!”极乐佛击掌道:“那本佛就让两位天女会见你们的大寨主!”
孟铁柱痴迷地盯着花溪不断蠕动的丰满肉体,激动道:“如此甚好,到时某家在一旁当说客!”
......
双龙寨处于两山之中,四周林木环绕,山峰高高插入天际,雄峻险极,左侧半腰处一道匹练似的飞瀑挂落,山腰之上云雾迷漫;而在山谷高地,若隐若现有一块突出的山崖连接着两座山,满挂绿翠之色,刚在飞瀑上面。
行到此处,极乐佛命令众僧停下,只吩咐江风绰和花溪跟随孟铁柱上山,他望着两座巍峨山峰,自语道:“此乃我极乐教圣地,当年‘乐善菩萨’与‘大乐禅师’在此地双修极乐圣功,欲要武破虚空而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功亏一篑,最后化成两座山峰。唉!大道无情,当真可惜!”
他说完,众僧连忙低头念起经来,超度两位先辈,极乐佛哈哈一笑,继续道:“前辈荣光不在,当由我后辈重拾,以后此地就为我极乐教总坛。”
众僧一听,连忙大声恭贺道:“祖宗庇佑,壮我极乐!”顿时声震四野,鸟雀纷飞。
极乐佛摆了摆手,叹息道:“当年二位尊者,带走我教两件至宝,‘大威棍’和“多情环”,希望没有遗失吧!”
.......
山谷正中的山崖上,一片缤纷灿烂的野花在春风里展着笑靥,风姿嫣然,宛然丽质天生;在这片成簇的野花这边,一潭小石池宛似明镜,全是白石为底,白石为缘,而靠着的山壁间清泉长流,水珠溅玉。
石池之旁巨大的似若墙壁的一块山石横起,这座以天然松木筑成的寨子便依在石壁之侧,寨子外围以雅致的朱红色栏杆,可见双龙寨的大当家是位风情雅致的人物。
越过石壁是一片翠绿色的凌空山崖,远远看去,正好寨子末端就在山崖边缘,层叠的奇峰秀峦,云雾飘浮,气韵若仙。
寨子前修建着箭塔木楼,前端看似人工所筑而实是天然生成的白石小道,蜿蜒崎岖,似一条盘绕的困倦蟒蛇,此处据险而守,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实是一处开基立派之所。
或枯或青的无数树林夹着这条山道,薄薄氲氤在林木间浮沉,两山环抱着极目所致的悬崖,流瀑汇成的澄澈山泉铮淙而下,令人有一种悠然出尘的雅致闲意。
二女跟随孟铁柱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至此处,当到达目的地时,心下松了口气,游目四顾,咋然见到这落日下的山居奇景,不禁暗叹这帮蟊贼竟选得此绝佳之居,每日里在这满怀清新的山崖之上,朝迎旭日东升,暮赏瀑布红阳,当有一种心旷神怡的畅快感。
守卫寨门的喽啰并不多,只寥寥二三十人,俱都张弓搭箭,不似孟铁柱手下的那帮草莽,倒像训练有素之徒。
“带我去见寨主,有贵客来访!”孟铁柱来到寨门前,大声喝道。
寨门打开,守门侍卫颔首道:“有请二当家,大当家正在后院中练拳!”
“嗯,我这就带贵客去见大哥,你们用心值守,勿放外人进入!”
“是,二当家!”
.......
双龙寨占地并不广,除了外间的箭塔木楼,只有三间院子,每个院子都有二十名执刀侍卫,分成两列守在过道两侧。
穿过院子,来到最里间,忽然传来呼喝声,拳风阵阵,只见一名赤裸着上半身,雄壮若虎、肌肉虬结的中年大汉正在练习拳法,他浑身宛如铁铸,身形移动间,地板震动,一拳击出,“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座假山顿时被击为碎尘。
花溪看得花容失色,心想此人好深厚的功力,怕是踏入羽化后期境界了,自己万万不是他对手,估计至多能撑住三十招,就已经极限了。
而江风绰见到此人,更是面色煞白,美眸中各种情感纷乱陈杂,既有羞耻、又有幽怨,还有一种少女怀春的欣喜之情。
“恭喜大哥练成虎杀拳!”孟铁柱惊喜道。
中年铁汉缓缓收势,他虎目紧闭,似在回忆突破的感觉,只漫不经心地问道:“有客人来了吗?”
孟铁柱道:“极乐教两位天女拜访大哥,想与您商谈我们双龙寨归附之事!”
中年铁汉一听,勃然大怒,他睁开虎目,精光四射,扫了花溪一眼,顿让雪山掌门感觉被一头猛虎盯上了,不禁如堕寒渊。
“原来是雪山掌门啊!”中年铁汉盯着她丰腴娇躯,仔细打量,宛如实质的眼神,好似将她整个身子看光了,调侃道:“想不到江湖鼎鼎大名的贞洁烈妇竟然投身极乐淫教,花夫人这副身子如此熟透,恐怕裙下之臣不在少数。”
花溪面色一红,叹息道:“大当家果然好眼光,贱妾这副骚浪身体自然阅人无数,如果大当家想要,贱妾愿意自荐枕席!”
“哈哈哈,果然是个妙人儿,本寨主最喜欢你这样的骚浪熟妇!”中年铁汉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又发现不同寻常之处,不禁虎目泛出色欲光芒,赞道:“夫人不仅身体被开发得丰熟骚浪,而且还被男人穿环纹身,啧啧啧。真是妙极,看来极乐大师与本寨主乃是同道中人!”
二人对话之时,江风绰恨恨地跺了一下脚,骂道:“老色鬼,你和以前一样,依旧死性不改!”
中年铁汉转头一看,高兴道:“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故人!”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孟铁柱将花溪带下去。
“既然大哥遇到故人,那我等就不在此现眼了,花夫人不如跟某家到前厅交流一番,如何?”
“咯咯咯!”花溪荡笑道:“正想和二寨主交流呢!见你大刀使得威猛不凡,贱妾早就心动了,等会儿还请爷多多赐教。”说罢,扭着腰肢,款步走到前面。
这妖艳熟妇声音骚嗲腻人,再看到那风骚摆动的硕臀,孟铁柱小腹登时燃起一团火,他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暗骂一声“骚货”,随即连忙跟了上去。
......
等二人走远后,江风绰忽然冲上去,握起小拳头用力捶打中年铁汉,叱道:“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
中年铁汉不顾她的捶打,突然猛的一把搂住她的纤细腰肢,柔声道:“是义父不对,当年没说一声,就走了,但却有苦衷。”
“哼!苦衷?”江风绰垂泪道:“你有何苦衷?占了人家身子,就始乱终弃。”
中年铁汉胡烈满脸愧疚地叹息道:“唉!实不相瞒,义父本名非是‘厉虎’,而是欢喜教四大金刚之一的“通天拳”胡烈,当年教中发生变故,教主被一强人所杀,因此我才避祸于江府,后来我和你娘在欢爱时,被你爹发现,才迫不得已出走。”
“老色鬼,我才不要你这个无耻的义父呢!和我娘暗通曲款,又和我那样,你简直就是个大混蛋!”江风绰泪越流越多,转眼就哭成一个泪人儿,但娇躯却没移开,任由强壮男人搂住水蛇腰,她幽怨道:“可惜我娘侠女贤妻的名声被你玷污,成为江湖人人不耻的淫娃荡妇。”
“我自然对不起她,但情爱之事又有何道理可言,对我胡烈来说,唯有拥有,才不负此生!”胡烈霸道回应,面色缅怀之情,继续说道:“当年你娘和你一样美丽迷人,被称为‘玉香阁’的绝色天仙,不知有多少名门侠少追求她,但可惜却嫁给你爹这样的庸碌之人。”
“不许你这样说我爹!”
“好,不说他!你想知道,我怎么追到你娘的吗?”
“你既然出自欢喜教,还是个人人不耻的大淫贼,自然用了卑鄙手段,就像对我那样。”
“非也!”胡烈摇头道:“我胡烈虽是个淫贼,但也不肖用卑鄙手段,你娘爱上我自有原因!”
见江风绰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胡烈道:“十年前,我出走欢喜教,准备避祸,途中遇到你娘,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她仙肌玉骨、绝色倾城,天下美色能胜过她之人少之又少,又以‘惊鸿仙子’之名,闻名江湖,我身为淫贼,对这等尤物,自然想一亲芳泽,因此我悄悄尾随。”
“你娘与淮中七君子会合,当然你爹也是七君子之一,他们准备去黄山剿灭十三铁骑之一的‘幻变郎君’,但幻变郎君岂是易与之辈,不说他的‘幻影神功’独步天下,就是易容术也神乎其神,当时七君子中有一人已被他偷偷杀死,而他易容其中,乘众人不注意,偷偷下药,一举止住七人。”
江风绰花容失色,惊道:“那我爹和娘岂不是危险了吗?”
“不是还有义父在吗?”胡烈一边说,一边将手移到她隆臀上,继续道:“我本想只救你娘,但又怕幻变郎君辣手催花,于是主动现身,与他交战,十三鬼骑果然名不虚传,即使我功力比他深厚,但胜他也不可能,但那家伙却胆小如鼠,见身份暴露,便急于脱身,否则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听闻此言,江风绰松了口气。
胡烈继续道:“幸运的是,幻变郎君未下重药,你爹和其他君子只昏迷过去,但你娘情况却不妙,幻变郎君可能知道你娘功力深厚,又或者窥觊她美色,竟还给她下了奇淫毒物‘万淫散’,这种淫毒几乎无药可解,哪怕免过一死,身体也会变得愈发敏感、情欲也会愈发强烈,即使贞洁烈女中了此毒,也会变成淫娃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