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魔头?”我惊讶道:“老怪是何意思?难道这与我有关吗?”
“虽然此人为老不尊,却不是满口谎言之辈,看来是想告诉我一些隐秘之事。”我寻思道:“等有机会去中州唐府探查一番,说不定真能发现异常之事。”
吴浩宇谈论江湖典故时,我得知“中州唐府”离“铁甲门”大约百里之遥,在三十年前也是江湖顶级豪门,出过不少羽化境高手,但不知故,中州唐府竟然没落下来,以致三十年后再也无人提及。
我叹息一声,又想起刚才的怪人,那人武功出神入化,说不定是一位渡神境的绝顶高手,似乎还跟我渊源匪浅。
“与他故人长相相似,那故人是谁?“为何还要传我功法?还有那让人难以揣测的问话?”一个个疑问从脑海中浮起。
我突然又想到,如果刚才我说愿意登上皇帝宝座,他是否会杀了我?
从他语气中,有可能吧!即使不杀我,也会废了我。
最后一句,“这一剑还得他来刺?”他是男是女,为何要承受刺杀,难道此人想寻死吗?
我心中苦笑,暗道:“此人乃渡神境高人,修为通天,可以说陆地神仙之流,他即使闭着眼睛、不闪不避,我也杀不死他。”
在无数疑问中,我缓缓闭上眼睛,盘坐在庭院中,开始稳固自己的修为,刚突破羽化境,至于需要三天时间,适应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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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畿之地前往中州,一是黄河水路,二是途经商洛之地走蜿蜒山道,由于中原之地不大太平,流民不绝、盗匪横行,所以绝大多数人都走黄河水路前往中州。
在商洛城,最大的青楼‘怡红院’内,一个龟奴打扮,精瘦得像猴一样的人垂头丧气地跑到一名胖老鸨跟前,望着她涂抹着厚厚胭脂白粉的肥脸,声音哭丧道:“张妈妈,不能让那个肥和尚留下了。”
“小三子,还是为何啊?”张妈妈挺着肥胖的身子,淡然道。
“张妈妈,你是不知道,那肥和尚太能喝了,几坛子竹叶青下去,还不过瘾,又让小人去买上品的女儿红,那喝得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小人都看得心疼!”小三子皱着眉头,叹息道。
张妈妈没理他抱怨,回过头望向一名山羊胡子老头,问道:“老孙,媚情小姐接了第几位客人了?”
老孙连忙低头弯腰,恭敬道:“回禀张妈妈,媚情小姐自早上开始已经接了第十位客人,而今赵员外刚好完事,城东的胡家屠夫兄弟正在等候,请问是否让媚情小姐接待那二人?”
“老孙,你咋如此没眼力见?”胖老鸨张妈妈皱着肥脸,脸上的半斤粉都快掉下来,训斥道:“那两个破落户有啥钱,让他们瞟霸王娼吗?”
“张妈妈息怒,却有外情,小的才敢请示!”
“哦?说来听听。”
“胡家屠夫献上家传宝物,只想与媚情小姐春风一度,为了他们家传宝物,所以小的才……”
“龙纹玉璧,这二人倒舍得!”说到这里,张妈妈又疑惑道:“胡家屠夫不是把龙纹玉璧当成命根子吗?何故为了狎妓而献出?”
“嘿嘿,张妈妈却是不知内情了,今早媚情小姐去猪肉铺给肥和尚买肉,被胡家屠夫惦念上了,于是才有现下此节。”老孙抚着山羊胡子笑道。
“难怪!像媚情小姐那样肌白貌美、风情万种的天仙佳人,哪有男子能抵挡住诱惑?”张妈妈叹息道:“罢了!就遂了他们意吧!”
“那小人就去领他们进来!”
老孙说完,向门外走去。
小三儿见老孙出门后,又支支吾吾地说起来。
张妈妈眼睛一翻,狠狠剐了他一眼,骂道:“鼠目寸光的蠢货,吃几口酒能花啥劳什子钱?媚情小姐接一名客人,就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足够那胖和尚喝上一辈子了。”
“啪啪啪……”小三子连扇几下耳光,惶恐道:“小的鼠目寸光,小的白痴。”
“罢了!”张妈妈拉住他的手,笑骂道:“你小子平时猴精猴精的,就是眼眶子有点小。”
小三子低头谄媚道:“张妈妈说得是,小得确实眼眶子小。”说到这里,他又疑惑道:“小的搞不懂,媚情小姐那般的天仙美人儿竟让对胖和尚百依百顺,甚至还卖身赚钱,给他喝花酒,真是奇了怪啦!”
“哼!你不懂的事还多着呢!”张妈妈白了他一眼,道:“以老身的经验判断,那二人实是你请我愿,胖和尚虽然一副得道高僧模样,但举止粗俗,一看就是个花和尚,而媚情小姐眉宇间情欲暗藏,身子熟透了,一看就是那种风流荡妇,所以做到来此事,乃各取所需。”
话完,忽然老孙急急忙忙地跑回来,口中喊道:“大事不好了。”
张妈妈眼睛一瞪,喝道:“老孙,你号什么丧呢?何故大事不好?”
“胡家屠夫兄弟已经上了媚情小姐的床,而龙纹玉璧被那肥和尚拿走了。”
“天杀的秃驴,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还抢老娘的东西。”张妈妈气急败坏地骂道:“小三儿叫上打手,把肥秃驴赶出去。”
“慢着!”老孙连忙拉住张妈妈,道:“那秃驴还说了一句,好像来历不凡。”
“他说了什么?”
“他说龙纹玉璧是欢喜教八大禅宝之一,如今失而复得,实乃天佑欢喜教。”
“老孙,你说啥?再说一遍。”张妈妈听得慌张起来,脸上肥肉抖动,连粉都掉了薄薄的一层。
“那秃驴说,龙纹玉璧是他们教的禅宝!”老孙疑惑道。
“什么教?”
“欢喜教!”
确认“欢喜教”三字后,张妈妈面色一变,浑身肥肉颤动,连忙拉住龟奴小三子,吩咐道:“别管那位大师了,我们惹不起那位爷!”
小三子郁闷地离开老鸨房间,他有些不忿媚情小姐对肥和尚百依百顺,心想如此漂亮的仙子沦落风尘太可惜了,他摇头叹息,脑子又记挂媚情小姐丰腴性感的身子,和在床榻间的淫媚风情,不知不觉间来到她的闺房门口。
......
闪烁着粉色烛光的闺房,一位绝色女子正对着两个粗犷的男人坐着,一抹羞怒之色浮现在的绝色娇容上,她正是龟奴小三子记挂的仙子“媚情小姐”,而她另一个身份说起来让人瞠目结舌,谁会想到堂堂“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会沦落风尘,成为富商土豪的玩物?
短短半月时间,江风绰便在极乐佛征服下,经过无数次肉欲洗礼,在香火寺的那段时间,她服用过无数种催情淫药,玉体更是饱受欲情精油的洗礼,再加上修炼‘阴阳合欢极乐功”,让她时刻春情浓烈,不仅被极乐佛和来宝这对父子同时玩弄,还要应付香火寺的众多淫僧,就连香火寺的老主持宣乐和尚也玷污过她的清白。
在那段荒淫的日子里,江风绰除了如厕,身子从没有离开过男人,哪怕吃饭,都要含着极乐佛的肉棒,洗浴时更是用口舌、乳房乃至骚穴来伺候他,帮他清理气味难闻的身体,甚至还掰开他的黑肥大屁股,用妙舌清理他的肛门。
短短半月时间,江风绰将前辈子没经历的淫行,都经历过无数遍,总之身上三个娇嫩的肉洞都没消停过,不仅小嘴和骚穴被无数淫僧的阳根插弄过,就连后庭也除了如厕时间,被男人深深占据着。到了后来几日,甚至有八九名淫僧同时玩弄她的肉体,连娇羞的嫩穴也迎来双龙戏珠的洗礼。
虽然羞耻悲愤,但在情欲折磨下,还是甘心享受这一切,每次都被男人肏弄得欲仙欲死,在绝顶高潮之下,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她记得当着宁奇的面,叫宣乐老和尚‘大鸡巴亲爹,自称是小骚货、小婊子、破鞋、浪货,是佛爷亲爹的玩物’,还请求老和尚扇打她肥美嫩白的硕臀,让她肏自己的后庭,甚至还屈辱地要求扇她这骚婊子的耳光,狠狠教训她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每次在宁奇面前,她都会让男人们狠狠虐待自己,而她看到宁奇屈辱后悔的表情,心中就立即涌出一股强烈的报复快感。
望着自己愈发丰熟饱满的娇躯,江风绰突然轻贱一笑,玉手在白色透明轻纱包裹下的丰腴玉体上徐徐往下滑动,感受在精油春药和淫功改造下,变得愈发骚熟性感的玉体,伟岸酥胸高高挺耸着,两颗玉乳何止大了一圈,简直跟特制的大馒头有得一拼,如今穿上抹胸都觉得无比紧迫。
在透明轻纱下,两颗玉乳雪白挺耸、浑圆硕大,占据着整个胸脯,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雪丘型的豪乳,原本粉红的乳头变成那种阅人无数的成熟暗红色,丰满酥胸往下,腰线突然收窄,胸腹光滑平坦,诱人的曲线预示她是一个练家子,再往下突然扩张,映入眼帘的是丰满圆翘的硕臀,几乎如磨盘大小,大腿粗了一圈,却更显得丰腴性感、充斥着骚熟的气息。
难以想象曾经的江湖玉女竟然被开发得如此程度,即使连久历风尘的妓女、江湖成名的荡妇,身体没有她这般成熟性感,也只有那幻境中的仙子能胜过她几分。
可以说,这段时间她在极乐佛调教下,早已没有原初那样的廉耻之心,在精油春药,以及淫欲功法的刺激下,她已然离不开淫僧的阳根,先开始被迫接受,到最后与花溪献媚争宠,学习各种春宫秘技,让她成为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姬,所以极乐佛让她到怡红院接客,也只抱怨了几句,但淫僧却说,要让“阴阳合欢极乐功”更上一层,必须经过各种男人的交合洗礼,让她又不得不放下江湖玉女、豪族小姐的身段,与一群脑肥肠满的富商媾和欢淫。
在不能拒绝的情况下,江风绰首先想的自己是一个武者,而武者都以超拔自身为理念,虽然已堕入淫狱,但大道三千,阴阳交合也是超拨之道。
从早晨开始直到傍晚,已经接了不下于十位客人,但这些人不是身虚体弱就是老朽不堪,刚刚被挑起了情欲,肉棒还没插几下,就射出稀薄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江风绰身的欲火也越发浓烈,但却始终无从宣泄,方才那个像肥猪一样的胖大商人压制自己身体上,折腾了无数回,但总是插几下,就软得像个毛毛虫,哪怕自己用口舌伺候,也不经事,最后射到她嘴里,还问道:“爷厉不厉害?”
江风绰苦笑不得,心中越发想念极乐佛那根把自己肏得哭泣哀求,又欲仙欲死的硕大阳根,突然感觉自己被悬在了半空,心里头说不出的饥渴难耐。
她叹息一声,又责骂自己淫贱,但饱受春药和淫功折磨的敏感肉体,却让她无法可想,那怒耸挺拔的雪丘上端乳尖已经肿胀得红紫,两腿间强烈的空虚感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玉沟,让她迫切一场狂风暴雨的来临,好尽情的释放自己的饥渴欲望。
江风绰一只手抚摸自己那饱胀高耸的豪乳,另一只手探入腿心,隔着薄透轻纱,玉指在下体肉缝间滑动撩拨,缓缓地抬起臻首,才看清两名屠户的样貌,不禁吃了一惊,清晨之时,还曾在他们铺子买过肉,当时这两人就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眼睛血红,蠕动着喉咙,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神情。
“难道他们跟着自己来到怡红院?”
江风绰却是不知这对屠夫兄弟乃是好色之徒,他们一有钱就去嫖娼,玩过不知多少风尘妓子,因此也练出了一双好眼神,他们见江风绰身体丰熟、体态妖娆,便知道眼前绝色仙子绝不像表面上那般清圣高冷,果然跟过去一看,发现仙子竟然是怡红院的妓女,所以他们就取来了家传宝物“龙纹玉璧”,想要一亲芳泽。
这二人简直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身体粗犷、皮肤黝黑、膀大腰圆,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和满脸的络腮胡子纠结在一起,看起来特别粗猛狂野,尤其一身粗布衣服,布满了一片片暗褐的血腥污痕,一进门来,就传出一股刺鼻腥骚味道。
“怎么是你们?”江风绰惊道,因为她不认定这二人有钱来怡红院挥霍,毕竟一次一百两,即使富商也要心疼半天。
“嘿嘿,老子们有钱,来嫖你这骚娘们!”屠夫胡大虎淫笑道,这家伙性子粗野,平素喜欢欺压良善,所以出口成脏,说起来这怡红院他来过几回,甚至还嫖过霸王娼,差点手脚没被打断,可每次来这里,闻着脂粉香气、看着里面奢华的摆设,总有一种当大爷的畅快感受。
“是啊!我们兄弟出钱嫖你,就得卖力表现,否则可别怪我们辣手摧花!”胡大虎的兄弟胡二虎颤着一脸横肉,叫道。
此刻他已然沉醉在江风绰的魅惑风情之下,一双凶横的眼睛快喷出火来,想到自己和大哥胡大虎的妻子那副黑肥身体、水桶粗腰,泼妇般的性格,眼前美人儿简直如天上仙子,绝色脸庞、妖娆娇躯,妩媚风情,身上无一处不充斥着魅惑感觉,绝对称得上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
江风绰很是厌恶这对丑陋凶横的屠夫兄弟,又想到自己要失身于他们亲兄弟,更有一种孽伦的失德感,但在欲火熊熊燃烧之下,身体空虚难耐,又有一种期待之情,但嘴上还是拒绝道:“快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呦呵,臭婊子还挺矜持!大爷能进来,自然是花了钱的!”胡大虎一边淫骂,一边慢慢逼近。
胡二虎也在一旁帮腔道:“你不是那肥和尚的姘头吗?他收了我们兄弟的家传宝物,所以我们才能进来。”
江风绰俏脸一红,妙目打量着二人,随即露出娇媚的笑容,腻声道:“既然得到佛爷允许,那奴家今晚自然是你们的人!”说罢,娇躯徐徐躺倒床上,又媚声道:“两位爷,还不上床来,让奴家好好地伺候你们。”
二人听到美人儿那骚媚入骨的邀请之言,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来,于是连忙一边脱衣服,一边淫叫道:“那秃驴说你是一个骚婊子,喜欢同时被几个男人一起玩弄,还叫我们兄弟随便摆弄。哈哈,我们兄弟这辈子还能玩到你这么美的骚娘们,真是值了!”
没几下,这二人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登时两具黑粗丑陋的身体出现在江风绰眼前,那鼓起来的肚腩连同下体,长满了浓密的黑毛,胯下那早就挺起的黝黑阳根,又粗又长,让江风绰看得花容失色,心中又喜又怕。
“美人儿,哥哥来了!”说罢,一具雄壮粗犷的身体压了过来,带着浓烈的体臭混着腥骚的味道已扑面而至。
江风绰乃江湖玉女、出身豪富,平素更是爱洁,哪忍得住粗汉恶心的体味,因此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识向后蜷缩身体,但她目光落在胡大虎胯下那长约一尺、粗若儿臂的骇人大黑棒时,身体不得发泄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只觉得下体愈发瘙痒空虚,双腿间花露如泉涌。
不管江风绰是抗拒还是期待,胡大虎如一头发狂的猛兽扑到她玉体上,一触碰饱满绵软的玉体,就立即闻到一股让人发狂的成熟幽香,使得他瞪着血红的眼珠,急色伸出满是油污的大手,抓住让自己平素不敢仰望的美人儿身上难以掩体的轻纱,“刺啦”一声便扯碎,如飘絮般落在床上和地下,让江风绰雪白丰腴、凸凹有致的傲人娇躯尽呈眼底。
随即,他一只黑毛巨掌已经捏住了江风绰一只饱满怒耸的胸前雪球,胡大虎心中大呼痛快,他玩过不少女人,也碰到过大胸的,但几乎都快下垂到肚腩上,又松又垮,摸上去令人反胃,哪像江风绰的美乳,不仅浑圆硕大,而且肌肤滑腻,弹性十足,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这对诱人的恩物。
“好迷人的大奶子,二虎你也来试试。”
他一边兴奋的淫叫,一边粗鲁的揉捏,同时张开嘴巴,用牙尖噬咬江风绰那兴奋勃起的乳头,而胡二虎也不甘自己兄长专美于前,兴奋地叫了一声,双手捧住江风绰的右乳用力搓揉,同时也低下脑袋,含住美人儿的乳头噬咬,嘴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吸吮声。
两个脑袋挤压在一起,在美人儿胸前肆虐,同时大手也粗鲁地抓揉,让江风绰一阵痛楚,忍不住秀眉微蹙,可因为两人的粗野,却也让被一群肥胖老朽玩弄得欲求不满的江风绰心中生出了一丝亢奋和愉悦,雪白肌肤淌出潮红的光泽。
胡大虎玩的不过瘾,一只手拦腰把江风绰的娇躯搂住,猛地将她翻过身子,而江风绰也顺势跪趴到床上,如此一来就不需要闻道粗鄙男人身上的恶臭气味。
“啪”一声脆响,胡大虎一掌掴到江风绰雪白圆翘的硕臀上,直打得美人儿那白花花的臀肉如波涛般荡漾。
“臭婊子,把你的大骚腚撅起来,爷要干你的小浪屄!”
“是,爷!”江风绰早已饥渴难耐,听到粗汉的吩咐,将娇躯埋下,肥臀高高撅起,又淫荡地摇动着,摆成一副母狗的姿势。
当她趴跪时,胡二虎却跑到他面前,跪坐着将骚臭难闻的大黑棒挺到她面前,用硕大火烫的龟头磨蹭她娇艳红唇,依然避免不了男人恶臭的气味,江风绰在恶心同时,心跳也不由加快了些许,加之贴着胡大虎的身体,那粗长的大肉棒径直顶进了她双腿之间,那分外火烫硬挺的阳根,摩擦着她下身敏感的骚穴,直磨得美人儿玉体泛红,双腿发软,丝丝温热的汁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潺流而出,涂染在那丑陋狰狞的大肉棒上,爽得胡大虎兴奋地嘶嚎起来。
“好一个浪穴,水真他娘的多。”
这粗莽汉子一边淫叫,一边还低下头观看江风绰那淫靡的骚穴,这一看更让他刺激万分,原来江风绰下体的阴毛被男人剃光了,只留下小腹上那修剪整齐的倒三角森林,阴唇有些肥厚,泛着成熟的暗红,边缘有些发黑,但贴合在一起,却不损一丝美感,就像馒头一样饱满,仔细看似乎还纹着两个金色小字,胡大虎不学无术,哪认得出是啥字,觉得美人的小骚逼是用金镶的,能肏到镶金的屄,天下哪有这种快事?
他还取来床边的蜡烛,仔细欣赏仙子的小骚穴,看得兴奋时,还将脑袋凑上去,舔上几口,这一举动让江风绰觉得万分羞耻,但却刺激得淫水汹涌流出。
烛光照耀下,让江湖玉女的熟女美鲍清晰可见,就连刚刚到来,躲在门口偷看的龟奴小三子也能看清江风绰的下体,他为人机灵,自小学了不少字,而江风绰阴唇上刻着的两个金色小字,他正好认识,心中纳闷道:“媚情小姐也没必要将自己名字刻到骚穴上啊?”
在他惊奇的瞬间,胡大虎忍耐不住,双手抓住江风绰的肥腻臀肉,在他动作的同时,美人儿就主动分开双腿,两条修长的美腿向两侧岔开,那粗壮狰狞的大黑棒挺向她那闪动着晶莹珠光的蓬门。
胡大虎虽然玩过不少女人,但他根本不懂得调情手段,只遵循着本性猛打猛杀,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就挺着大棒,呼啸着一捅到底,把那根黝黑狰狞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江风绰紧凑窄小的嫩穴,直到胯骨完全压到她的雪白硕臀才停下。
“喔——!”那尺寸惊人的阳根粗鲁地闯入,让江风绰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嚎叫,俏脸荡出狂野的风情,好像一头发情的母狼,随即兴奋地像后挺耸娇躯,整个身体弯成弓形,两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开始痉挛颤动,淫水从肉棒四周涌出,在激烈反应中,淫词浪语止不住溢出。
“喔……啊啊……爷,你好强……棒儿好粗好大……啊……嗯哼……插死奴家了……啊哈……爷……你慢点……奴家……奴家下面要被你大棒儿插坏了……哦……啊啊……”
胡大虎只觉得自己的巨根插进了一处美妙之地,美人儿的骚屄将肉棒夹弄得密不透风,里面紧致又湿滑,膣壁越夹越紧的同时,粘膜媚肉贴在肉棒上允吸蠕动,好像有一种奇异的吸力,让自己只想向更深处挺进。
他看着胯下丰满美白、魔鬼妖娆的胴体,又听到骚嗲腻人的淫词浪语,顿时血液沸腾、兽欲爆发,一边狠狠拍打江风绰的雪白硕臀,一边大声嘶嚎道:“骚娘们,老子肏死你……肏死你这个臭婊子……哦……啊啊……好骚好浪的小淫穴……夹得老子爽死了……”说罢,脸上横肉颤动,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凶煞神情,下体火力全开,玩命地插弄胯下的绝色仙子。
他的卖力表现,让江风绰彻底沦陷了,长时间空旷的身体,终于在粗长峥嵘的大黑棒冲击下,得到满足,只知道一阵阵的充实酥麻,从自己的下体蔓延到全身,一股接一股的欲浪狂潮冲击着脑海,让她快乐的欲仙欲死,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爷……好爷爷……干死淫妇儿了……喔……啊啊……你好凶猛……就这样别停下……用力插……奴家美死了……啊啊……嗯哼……好刺激啊……好爷爷……亲爷爷……你快把淫妇儿干得飞起来……呜呜……好舒服……要来了……”
看着江风绰的雪臀在忘乎所以的淫荡扭摆,拼命逢迎着自己的冲击,胡大虎心中充满了征服欲,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狂扇仙子的屁股,喘息道:“你说,你是不是一个欠肏的臭婊子?”
“啊……我是……爷……我是你的小婊子……狠狠地肏我……奴家要来了……”
迎接那恍如狂风暴雨的冲击,她修长雪白的美腿因为亢奋绷得笔直,不断痉挛颤抖着,充血饱胀的肉唇连同兴奋律动的幽径也死死地裹住不住快速出没的大黑棒,伴随着粗鲁的抽插,一波接一波狂潮,令她呻吟声越发骚媚亢奋,丰熟雪白的胴体香汗淋漓,发出销魂的颤抖,修长的玉指也抓紧被单,当她娇艳红唇颤栗开阖之际,又一支同样大小的粗黑阳根闯入她的檀口,正是胡二虎那根粗壮的阳根。
江风绰“嘤咛”一声,素手握住肉棒,柔软湿滑的小香舌迅速缠上胡二虎那满是污垢的龟头,开始用舌尖舔砥马眼和棱沟,卖力地服务起来。而胡二虎双手从她丰满豪乳沿着曲线诱人的脊背,活动到她雪白硕臀上,和胡大虎一起玩弄他的屁股,当胡大虎分开肥腻臀瓣时,胡二虎便淫邪地抠挖那暴露在外的暗红色菊穴,让江风绰哀怨娇羞的同时,又忍不住快感沸腾。
.......
龟奴小三子没看多久,因为他还要给肥和尚去打酒,急急忙忙地出门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才回来,等献上酒后,又伺候了一番,快一个时辰,他才重新回到绣房门口。
脑袋还没伸进门缝中,顿时阵阵让人血脉贲张的激烈交合声传入耳际,恍如疾风暴雨般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男人粗浊的喘息和女子骚媚入骨的浪叫呻吟,甚至淫水四溅的性器摩擦声,组合在一起,凑出淫靡的乐章。
小三儿心砰砰地跳,向里面一看,顿时血液冲顶,欲火激燃,长期不能勃起的肉棒竟然可耻地硬挺起来。
只见媚情小姐躺在床上,修长玉腿高高抬起,夹住胡二虎的脑袋,臻首露出床外,一头汗湿的秀发飘落在地上。
而胡二虎挺着一身黑粗横肉,下体不停的耸动,插入的位置却不是媚情小姐的小穴,而是她的后庭,他浑身黑毛,身子又粗又壮,再配上那毛茸茸的凶丑面孔,俨然一头发狂的黑熊,而媚情小姐娇躯雪白丰腴,身材魔鬼妖娆,曲线更是性感诱人,尤其是肌肤雪润光滑,仿佛都能捏出水来,与她身前的黑熊形成鲜明对比,那种野兽与美女的对比感,却更添几分淫靡气息。
但更令小三儿惊骇的是,胡大虎竟然蹲在媚情小姐的脸上,整个黑肥硕大屁股贴得紧紧的,媚情小姐的高挺琼鼻陷入他的腚沟里,不用想都能猜到,媚情小姐正帮这粗鄙屠夫舔砥肛门,她两只抓住男人的臀瓣,用力分开,显然在情火涌动下,正卖力地回报男人赐予她的满足快感。
房间内烛光很亮,小三子很清楚地看见状如野兽的胡二虎是怎么侵犯美人的,只见单臂环住江风绰的修长玉腿,压到水光淋漓的丰满酥胸上,让她硕臀向上抬起,然后凭借身体重力,将将那根大黑棒更深地刺入到江风绰的后庭,接着又飞快抽出,继续更深更猛的刺入。
随着他一记接着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江风绰那丰满圆润的雪臀也开始淫荡的摇动,逢迎着他的插弄,菊穴在肉棒挤压下,越干越开,却让美人儿更兴奋,她努力扭动腰肢,奋力地挺耸硕臀,想要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那无比丰满硕大的两瓣雪股颤抖着、扭动着,被男人撞击得“啪啪”作响,宛如羊脂玉脂般的白嫩臀肉在撞击下如波涛荡漾,丰腴雪白的臀浪仿佛一道火焰,点燃男人的熊熊欲火。
小三子下体硬得快爆炸,他留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才离开,想着自己积攒已久的钱,能否够玩上媚情小姐一回,不过他现在需要找个无人之处发泄欲望。
......
翌日,十六名身体精壮的僧人扛着一台步撵,停到怡红院门口,在老鸨欢送下,极乐佛穿着一身奢华的袈裟,登入步撵,而江风绰白衣胜雪,单手执着古剑,又恢复成高贵冷艳的侠女模样,跟随着步撵慢慢离去。。
此刻红日东出,红霞遍染,步撵在朝阳下气势无俩,恢弘佛音一出,令万人动容。
......
西洲万佛山大般若寺,一名老道站在广场高台上,望着红日胜景,叹道:“大日东出,佛压天下,纷争自此开始,吴施主就看你如何决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