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堕落 【约稿】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第4章 鸟笼的前端

  “真是漂亮的身体呢。”

   北贤王围绕着那张宽阔的大床,慢条斯理地踱着步。与日晷一样,他也选择了将最精彩的环节留给夜晚。只是,他的“哲学”却不像日晷那么刚直而暴烈——他所追求的,是如琢如磨,一步步将调教推向至臻的境界。女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雕塑”,而是可以随着心情而调整的,具有适应力的玩具。这也难怪——高大、英俊、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北贤王,在帝国一直代表着某种具有浪漫与神秘性质的传说——更不需提他本就十分精湛的头脑、政治手腕与法术水平了。当然,这样一个不得了的人中翘楚,对女人的需求自然也是十分巨大的——仅仅是直接管辖的魔女,就超过了五百名;而其收纳的女奴,也至少有两三千人之多,在整个帝国贵族内部也是独一无二的。或许,也只有至高无上,代表着“天命”的皇帝,才能在这方面压制住他。

   与日晷不同,北贤王并不喜欢所谓的“二人世界”。当他需要侍寝之时,他总是会召集至少三名少女——除了抽插外,对身体别处的侍奉也是乐趣的一环。更不要说在交欢前,依次鞭挞排成一排的,红彤彤的屁股,是一件怎样的快意之事了。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他只是让女仆摆好房间,便吩咐她们退下了。虽然他对总督寝宫的女奴们都饶有兴致,但今天,他有着更重要的事。

   这更重要的事,便是现在,被他的监禁术式拘束在床上,四肢摊开,臀部高翘的少女——玹。

   “啧啧,我们的匪首小姐,真是长了一副好身段啊。”

   他戏谑地嘲弄着,欣赏着玹那漂亮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不似埃兰人的、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头柔顺的长发。少女那漂亮的脊线旁,布满了淡淡的鞭痕;而那高翘的粉臀上,板花与红肿还未消退。这般被征服的、不甘的姿态,毫无疑问,让男人实在无法拒绝。

   “来吧,反正你赢了。”

   少女幽怨地侧过脸颊,用那双绿色的大眼睛凝视着她。若是一般人等,直面这神鸟的威光,势必会感到如坐针毡。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在乎,反而将自己那紫黑色眸子中锐利的视线,毫不避讳地对上了少女的凝视。

   是的,这是一场较量。纵然胜负已分,但气势的压制必须持续到底。北贤王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已经看出了少女的疲惫与动摇。虽然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的完全掌控,但毫无疑问,只要做到这个程度,目前已经足够令他满意了。

   “不不不,这可不是输赢的问题,小姐。”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摆着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少女有些无奈地,从余光中瞥着这微妙的表情,少顷,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北贤王?”

   “终于愿意和我对话了吗,这位小姐?哦不,既然这样,应该重新称呼你为,‘玹’了,是吗?”

   北贤王不紧不慢地搬起窗边的椅子,轻轻放在了床旁,随后掸了掸衣摆,从容地坐了下来:

   “玹,羽商的首领,身负‘神鸟’的代行者,大地上第二条法统的确立者。我没说错吧?”

   “是,又如何?”

   玹心里一惊,她没想到面前的男人已经将自己的底细完全摸清楚了——不仅是自己世俗上的身份,就连那隐秘的线索,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在过去与帝国部队交战的时候,她曾经多次询问过来自帝国的俘虏——其中最高级别的,甚至有帝国的高阶法术导师。然而事实一次次证明,他们对自己那隐秘的身份毫无察觉,只是在挣脱不得之际,惊异于自己的强大。

   而现在,同样的感觉降临到了自己身上。

   “我不喜欢直白的谈话,玹。”

   男人拍了拍床沿,将她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

   “但如果不这么做,你又会选择死磕多久呢?”

   “我承认,你胜利了,北贤王。”少女无奈地挪动着身体,试图改编这羞耻的姿态——但牢靠的束缚令她无从下手。她只能重新趴回了原来的姿势,“所以,你要用我做些什么,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谈谈。只是,在这之前,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

   “很可惜呢,玹。”听到这番话的北贤王不由得哈哈大笑,“你暂时还没有谈的本钱。所以,让我好好欣赏一番,才是你现在最大的作用。”

   他轻转手腕,将袖中隐藏的细鞭拽出,优雅地执在手上。少女只感受到,那冰凉的触感,正如铁线般轻轻擦过背部与臀上细密的伤痕,来回宣告着男人的征服与占有。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其中她暂时无法窥探的,深奥卓绝的法术之力。

   “我……我听你的……!请让我侍奉您,尊贵的北贤王大人!”

   少女急忙喊出了这句羞耻而卑微的话语——她并非真心屈服,而是自己的抵抗力实在已经逼近极限了。战阵的消耗,被俘后的忧愤,还有连续拷问后的疲惫,此时已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失控。如果自己真的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垮,毫无疑问是得不偿失的——那意味着所有的机密,包括自己的底牌,都要丧失殆尽。

   于是,她只能选择暂时屈从于男人,服侍他的肉棒与征服欲。灏的鲁莽所带来的后果,依旧记忆犹新——自己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与此相比,一时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保住这最后的力气……就算被种猪强暴了,也还能抵抗住,不至于像奴隶那样怀孕……”玹在脑海中盘算着。虽然情况对她很不利,但自己也只能赌一把了。

   “恭喜恭喜,你终于肯好好说话了。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北贤王不由得拊掌而笑,随手打了个响指。少女双腿的束缚随之而解开。她终于自由地转动起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是的,这一刻对濒临极限的她来说是如此宝贵,“呼……”她轻声喘着气,蜷缩起身体,将自己靠在了床头的一角——床很柔软,那是鸭绒填充的床垫,与轻薄的丝质被褥。因为长期的征战,少女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舒适的床褥了。而现在,随着感官的恢复与束缚的解除,她终于久违地感受到了。

   “可恶……”

   她暗暗咒骂着自己,居然会对如此蝇头小利而动心。当然,其实谁也无法苛责她——作为年轻的领袖,她曾经承担了太多;而现在,只是内心深处的小女孩,在暴风雨的间隙,重新探头看着世界罢了。

   “真不错,没有来咬我啊。”

   北贤王满意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不远处桌上的金属壶应声弹开,自动倾斜,将金褐色的、满溢着醇香的液体,倾倒在了案头精致的玻璃杯中。他一挥手臂,那杯子便从案上飞了下来,稳当当地停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来,赏你喝点东西吧。趴了这么久,想必已经口干舌燥了。”他的嘴角洋溢着微妙的笑容,只轻轻一拉,少女手臂上尚未解开的术式,便将那纤柔的身躯拉到了自己面前。少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杯沿便已经靠在了她的樱唇之上:“咕嘟——”,饥渴的身体下意识地,将液体吮吸了进去——香甜的液体沿着喉咙缓缓滑下,如一块温润的软糖般,将所过之处沾染上那暧昧的甘香与粘稠。

   “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玹立刻反应过来——这奇妙的口感几乎已经是明确的警示了。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奇妙的液体,正在自己的腹腔中翻滚,并沿着气血,极快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迷离的灼热感笼罩了她——即使是赤身裸体,燥热竟然也慢慢地侵袭了上来,就更不需说下半身私处那微妙的反应了。

   这是媚药。

   “一点小小的礼物而已,玹小姐。”北贤王毫无愧疚地又打了个响指。少女那柔顺的长发,像是突然被什么力量席卷似的,竟然在空中自动卷成了形状——一股、两股、三股,发丝自动编织着,很快,那满头的长发便化作了一条整齐而优美的大辫子。男人一抬手臂,辫子的末梢便自动落进了他的手中。少女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妙——她意识到,男人要开始对自己的蹂躏了。

   “好好地服侍我,玹小姐。你越是勤恳驯顺,未来你谈判的筹码就越多。”

   玹只感到身体猛地收紧了:强烈的法术压迫制造了瞬间的黑视,而当黑视缓解之际,一根坚硬的异物已经穿过舌齿,顶在了喉咙上。那正是男人早已饥渴难耐的巨根。雄性那侵略性的气味,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涌入了她的大脑。与想象中不同的是,那并不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

   “呜——嗯——!”玹的口腔剧烈地收缩着,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了她。那正是遭受审讯时的回忆:魔女将脚趾放进了自己的口腔,自己却不得不顺从地舔舐着,以争取些许空间。而现在,她又不得不继续舔舐起男人的阳物了。一切都不过是源于那片刻的服软罢了。面前的男人,有无数种办法,对付身为阶下囚的自己——而这服侍男根的屈辱,说不定已经是其中较好的结果。

   “舔的不错嘛,小母狗?”适应了玹湿润口腔侍奉的北贤王,稍稍调整了抽插的节奏——三浅一深,对付女人最常见的办法,即使是口舌也依旧适用。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那根细鞭已经在不经意间扬起,嗖地打向了少女那背对自己的,布满伤痕的臀部。

   这本是帝国贵族玩弄少女时最常见也是最基本的套路——一边强令少女用口或手侍奉阳物,一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鞭笞她们外侧的臀部与背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璃珂的审讯感到不快——即使是这最基本的姿势,那也是贵族专用,具有象征意义的。“表里皆不能免”,正是对女奴们身体占有的宣告,也是标榜主人统治身份的,不经意的仪式。这般最基本的玩法,对高级贵族已经是家常便饭;然而,面对着从未与雄性交合,更无从实践这些规矩的“叛军头领”,其中玄妙的快感与想象,又绝非一般女奴所能达到的了。

   玹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晕头转向:身体中的媚药正发挥着作用,她的双乳已经挺立起来,下半身也极不争气地湿润了——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扣索起了那敏感的花蒂,迷失在这屈辱的征服之中。香气、幻觉、疼痛,还有雄性的味道……那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领域。鞭子依旧抽打在她的裸臀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记——但她已经逐渐地习惯了。此时此刻,这沦陷与堕落带来的冲击,正短暂地支配着这位高洁的少女领袖。

   于是,在男人抽插的趋势,与鞭子不断的击打下,她不由自主地调整着身体,配合着这征服者的节奏,吮吸了起来。她下流地岔开双腿,扣索着下身那已经潮涌泛滥的私处,在男人的支配中,缓慢地高潮了。

  

   “美丽的伤痕,不是吗?”

   日晷的手指轻轻抚过灏被悬挂起的身躯,那优美而有力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凌乱的伤痕——那是胶棒责打所留下的印记。不同于平时,日晷的鞭打几乎没有手下留情——势大力沉的胶棒,伴随着撕破空气的脆响,狠狠地嵌入了少女的肌肤之中。而现在,那有着万夫不当之勇的少女英雄,也只能在轻微的喘息中,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啜泣。

   不得不说,这种半硬半软的工具,具有极强的杀伤力。无与伦比的痛感,与深刻的伤痕,都让这看似不起眼的小东西,成为了恐惧的代名词。是的,少女依旧能用意志,勉强保住自己的矜持;但这一顿鞭挞,也足以在这最脆弱的时刻,给予她当头一击了。

   日晷舔舐着那一道道红肿的伤痕——就像狮子舔舐同伴的身体那样。他的舌头沿着背部,一直回转到胸部,轻抚着双乳上那起伏的痕迹;随后,又舔过那因疼痛而颤抖的小腹,一直向后,舔舐到那多次鞭打后已经紫青的、惨不忍睹的丰臀。仿佛是还不够似的,在舔舐完全身后,他甚至一反常态地蹲下身去,舔舐起那长着些微毛发的,在翕动中涌出一阵阵蜜液的花蕊。

   他并不准备医治少女的创痕,相反,他需要这些美丽的痕迹多留一会。对于这般强大的女子,他坚信必须让她用身体来记住自己的威严。此刻的他正抚弄着少女两颗紫青的臀瓣——能承受住这般拷问,正是她坚强的证明,也是日晷为之倾心的原因之一。

   “痛……”

   他听见少女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声音,轻轻地哀叹了一句。

   这倒是令日晷十分例外——在他的印象中,灏并不会这么做。当然,这一句哀叹,无损于日晷对她的喜爱,反而令这位少女将军的形象更加丰满了——她并非不近人情的超人,而是同样会拥有一切感触的,真实的人。

   “这是对你罪孽的惩戒,我的小奴隶。”

   日晷从身后抱住少女,吻着她那白皙的后颈。少女的身体轻轻颤动着——但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么强烈的厌恶。取而代之的,是蕴含在内心深处,方兴未艾的些许恐惧。日晷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这细微的转变,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已经标志着自己的征服开始迈向下一个阶段了。

   “我还要这样多久……?”

   少女低垂着头,有些迷茫地发问着。日晷并没有急于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紧紧地抱着她,直到二人的肌肤紧密相贴。一直以来的拷问,与奴隶印记带来的挫败感,让灏的自尊和傲气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现在的她,也终于将那身体紧绷的界限消弭了。

   “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

   终于,待到少女的身体平静之际,日晷缓缓地开口了:

   “享受鞭挞与服从的感觉,不然你的余生只能在苦恼中度过。”

   日晷是真诚地说出这句话的。在帝国的体制下,女子本就是作为贵族们的附属而存在的:用身体取悦贵族,用身体繁衍后代,用身体创造“美”……她们是被处置、被观察、被欣赏的对象,而她们的人生,必须围绕着贵族们的意志而展开。即使是有限的“平等”,那也只是上位者们对于工具和对象的赏识,而绝非平起平坐。日晷也习惯了其中的种种,也熟练于为那些优秀的女子,安排经由自己矫正后的道路。

   “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女迷茫地侧过脸颊,用她那哀婉的双眸,认真地看着日晷的眼睛:

   “因为这是天命。”

   日晷并不想沉迷于纠缠——他只想用实际,来证明当下二人的关系。那不是花言巧语所能掩盖的——而他也希望面前的少女能明白这个状况。于是他粗暴地解开梁上束缚着的绳子,将灏拦腰抱起。少女还没来得及呼叫,就被男人扔在了那张大床上。柔软与冰冷的触感让她一瞬间宛如坠入了大海般,被突如其来的气泡所淹没。然而没等她浮上去,男人的双手,便将她重新按回来水面之下。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着。然而即使是解开了四肢的束缚,她依旧挣不脱男人力量的钳制。男人的双手如一对镣铐般将她禁锢住,而身体的重量则让任何反击都失去了意义。绝对的压制——这正是遭受拷问与鞭挞后,精疲力竭的少女,所感受到的绝望。

   她要被强暴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并没有顺势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温柔地抱住她的脸颊,将舌齿深深地没入了她干涩的口腔。

   灏感觉到男人那温热的气息,正徐徐地涌入自己的咽喉——出乎意料,这并不让她讨厌。虽然道德上,她依旧对男人充满厌恶与憎恨;但疲惫的身体却逐渐开始接纳这个外人。她渴求温暖,渴求接触,渴求人们所需要的一切。而现在,在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面对着自己的敌人,她竟然无法拒绝自己的渴望。

   “唔……”

   意识朦胧间,她将舌头缠得更紧了。

   与常人所想的不一样,交吻的过程中,日晷并非只是享受着侵犯少女身体的征服感。过去发生的事情,极大地改变了他的快感构成——对于单纯的性交或是虐待,他的兴趣已经非常之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注视”:相较于抚摸赏玩,并在最后与女子交合,他更在意女性在这“美丽的沦陷”之中,所表现出的从内而外的品质——这也是他选择与尚未长成的幼女,进行性爱的原因。不论是那面对未知的恐惧,面对快感的好奇,还是事后迷茫的神情,抑或是受孕后那身心的变化……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一切,并根据现实情况,修正着自己的判断与行动。而现在,面对这颇有旧人之风韵的“叛军将领”,这一整套流程自然也更加精细了。

   拥吻之间,他将口腔中甘甜的蜜露,注入了少女的咽喉。那是他始终含在口中的,为了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的胶囊。为了维持精神的敏锐,又不至于过度消耗自己相对不易补充的灵力,他的口腔中总是常备着这些小玩意。甘甜的蜂蜜、从植物中萃取的成分,调和上精选的山泉水,再经由魔女之手赋予法力——这便是他长时间思考的力量之源。而现在,为了抚慰遭受鞭挞后疲惫不堪的少女,他毫不吝啬地咬破了胶囊,将这珍藏的甘泉倾泻而出。

   是的,他爱她。即使这匹烈马还远未称得上驯服,即使她目前只是短暂臣服于自己的奴隶。他不喜欢掩饰——一切的目的,都在事物发生之际便出现端倪。而他也毫不避讳地将自己那隐秘的情绪,含蓄地透露了出来。

   ……

   “来吧,我不怕疼。”

   知晓自己宿命的少女,终究还是放下了先前的执拗和倔强。她能逃到哪里去呢?又能做到什么呢?自己的主君,在往昔的岁月中无数次劝诫并教导过她,要观察时势而动,不要在错误的时间,做无意义的挣扎——那是庸人的愤怒,而她是必须如鸱鸮般划过林间的猛禽。现在,自己的莽撞,害得主君也一起陷入了绝境——即便是被强暴、被奴役,那她也只有在默默承受后另做打算。

   于是,她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说服自己接受了当下的处境。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绳索,从身前抱住了她。这令她感到有些意外:帝国的贵族们对于女奴,一向是趾高气扬的——她们甚至没有权利和资格,在行爱时用双眼注视自己的主人。她们只能驯顺地伏下身躯,让贵族们从身后插入,有时还要配合地将双腿缠在他们的腰间。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奴,或是与贵族们关系紧密的自由民女性,才被允许在交合时采取面对的姿势。而现在,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面前的男人居然不假思索地,采取了这般姿势。

   灏并不相信这是所谓的“恩赐”,她依旧打心底里厌恶帝国的那一套混账逻辑。但这小小的动作,足以让她对面前掌握自己的男人,产生改观了。她没有挣扎,甚至连那受强迫的生涩感也消失殆尽——双腿像藤蔓般,自然而然地缠在了男人的腰间;而她的双臂,也在不经意间挽住了男人的肩膀。身体上的变化甚至令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当她承认了自己的软弱,与那潜藏在灵魂深处的些许渴望的合理性后,她却在极快的时间内,便欣然接受了他的存在。她的下身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甘甜的刺激让欲望更加强烈,尤其是在鞭打的疼痛后。

   “插入”——这个在自己的常识中,被归类为奴役与可耻的行为,被羽商部众所唾弃的行为,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行为。不需要遮挡,不需要保护,也不需要事先的浸润……与其说交合,不如说是一场洋溢着野蛮的博弈。而男人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毫无迟疑与犹豫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没有调情与玩弄,只有嗓子深处那雄浑的低吼,与雄性逐渐侵袭而上的危险气息。

   “呀啊——!”

   灏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缩紧了双腿。男人势大力沉的阳物几乎将她贯穿了——即使她的私处已经分泌出保护的爱液,但那雄伟的尺寸依旧让她有些吃不消。伴随着一阵刺痛,穴道内那柔韧的薄膜几乎被洞穿。处女血混合着爱液,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从花瓣口涓涓地涌出。灏疼得流出了眼泪,而她修长的手指,也深深地嵌入了男人的肩胛。男人因疼痛与欢愉而嘶吼着,却丝毫没有放松节奏,仿佛要将她彻底击溃似的,每一击都拼尽全力。

   “干死你,母狗……!”

   “操到你合不拢腿为止……!”

   男人鼻腔中灼热的蒸汽,喷吐在灏的脸颊上;他一只手挽住少女的后脑勺,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前,另一只手却滑落到身下,随着下体运动的节奏,拍打着少女早已紫青的臀瓣。疼痛、快感、羞耻……无数感觉混杂在一起,于朦胧中构成了她的第一次——成为失去纯洁的处子之身,委身于男人的,性爱的玩具。她憎恶着自己的不坚定——在这淫乱的过程中,她竟对这下流的仪式产生了些许眷恋感:不想分开,不想离去,想让男人的阳物继续抽插下去……她迷茫着,她凌乱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却又清晰地记得一切……

   囚禁着夜啼鸟的笼子打开了,但那歌声婉转的鸟儿,却立在破损的牢门前,哀婉于那不可得的自由。

  

   “快……给我动起来……你这贱婊子……!你这骚穴就该好好服侍男人……!我要把你的逼水都操干,听见没有?!”

   徵墨吼叫着,将巴掌一遍遍落在身下少女的娇臀上。一圈圈粉白的臀浪,随着他的抽打而翻动不停,化作无数绯红的印记。而他的下身也没有休息:他的阳根正与少女的蜜穴缠绵着,仿佛要将那穴道褶皱中每一寸汁液都勾出来才罢休。白色的泡沫顺着穴口徐徐溢出,滴落在那竹榻的垫层上。而男人甚至无从欣赏这美妙的景致了——他已经完全沉迷在报复性的发泄中无法自拔,失去理智了。

   “啊~咿~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贱奴要被您操坏了——!啊~我是最下贱的母狗婊子~只配被您的肉棒塑造成正确的形状——!”

   少女浪叫着,从口中喷出一阵阵淫词艳语。与表象不同的是,她对此早已谙熟于心。表演成对象喜爱的样子,本就是她训练中的一环;更何况,作为东王最倚重的蹑者,她可是在与姐妹们的争斗中胜出,成功在密不外传的“引诱训练”中,让身经百战的东明王殿下也为之折服。徵墨这外强中干的挑衅,在她看来无异于毛毛雨——只需要一点小手段就可以应付的程度。

   因此,她获得了“一”的代号,也顺理成章地化身为花街柳巷的“花魁”,成功地接近到这位手握大权的执政官。

   她顺从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摇摆着身体。臀上的巴掌只是带来些许轻微的触感,甚至连疼痛都称不上。酒后的徵墨,其法术已经完全紊乱了——对于精通幻变之术的她来说,这点“物理攻击”与挠痒没有区别。是的,正因如此,男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处在幻境之中——整所妓院,都被自己的幻术所驱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而在周遭侍奉着男人与自己交欢的少女们,也不过是她营造的“气氛”罢了。换言之,这“盛大的夜晚”,其实只是两人的世界。

   “真是可笑之极……”她在脑海中轻蔑地琢磨着,盘算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

   “您在迷茫吗,我的大人?”

   恍惚间,徵墨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正在遥远地询问着自己。

   “您在忧虑着无法完成的任务,您在注视着那个人,是吗?”

   “你是谁……?”

   徵墨在脑海中反问着。不得不说,醉酒使人狼狈——仅仅是些许或有或无的,模棱两可的试探,就让他如坐针毡了。他仿佛被这声音所吸引,开始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了:射击军回城,日晷的命令,不久前的会议……记忆源源不断地调动着,又在不经意间流露而出——就这样,他含混不清地,将这些不快的回忆,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或许,他并非真的喝醉了,而是借着酒意,暴露出自己的软弱罢了。

   “很好,我的大人。要想解开您的迷茫,只需要再进一步……”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究竟是在妓院的房中,与花魁交欢;还是在灵魂的深处,与这个不明者交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来一回,尊贵的执政官大人,便将自己的秘密,掏得连底也不剩。

   “日晷……你个老小子!该死的东西……!”

   他终于打开了内心最后的闸门,放声痛骂了起来。

   或许,他羡慕着日晷这样一丝不苟的,几乎完美的家伙。平心而论,他从未亏待过自己——就连他因为特殊习惯而用不完的“怀孕名额”,也都有自己的一份。他不在乎女人,不在乎财产,不在乎声名……他总是执着于自己的目标,从不与别人分享——而这,让依旧离不开声色犬马的自己深深地自卑着。他的存在,便足以让自己的软弱现形;而自己不论如何追赶,都难以望其项背。

   “给我停下来,你这家伙……!”

   他发自内心地哭喊着,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那不明的对话者,却仿佛伸出了双臂,轻轻地挽在了他的脖颈上,悄悄地,吐出一连串温柔的气息:

   “没关系哦,我的大人……您的烦恼,我全部都收下啦。”

   那温存的声音突然消失,而徵墨也从幻境中跌落到了现实:

   是的,他依旧是勿入花街柳巷,被妓女所救助的,可悲的家伙。

   “可恶……干死你!”

   他感到龟头一阵肿胀,一股轻盈的触感从小腹深处漫了出来。那正是落差与现实结合的失望,在情欲作用下的结果。少女依旧撅着臀部,婉转地鸣叫着,随着他的节奏而动。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他一巴掌抽在少女的红臀上,随后便加紧了冲刺的节奏。“呀——啊——呜——!”少女的身体颤动着,胸前丰美的双乳,如成熟的石榴般,随着抽插的愈发猛烈而摇曳个不停。心花怒放的徵墨蹂躏起这对美乳,索性抓起它们当作借力,一直将交合推向高潮。

   “射死你,臭婊子——!”

   “给我怀孕吧!”

   他嘶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穴道。少女吐气如兰地呻吟着,承接着他射出的,纷至沓来的冲击。一波、两波、三波……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次,才逐渐停息了下来。

   “呼……”

   徵墨喘息着,瘫坐在床垫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趴在床榻上,分开双腿,从私处流出精液的花魁少女。与一般玩弄性的交合不同,他非常恶趣味地,射出了能让少女受孕的“真东西”,并且还附加了那下意识的“强化法术”,以保证能百分之百地成功。让头牌的花魁少女,因为自己一人,挺起受孕的大肚子,而自己却“事了拂衣去”——这其中蕴含的,破坏的快感,实在是难以言喻地畅快。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自己,依旧还处在幻境之中。而不经意间,自己的大半情报,已经随着性交时精神的飘离而拱手让人了。

   “啊……主人的大肉棒……把母狗射得满满的……好幸福……要怀上主人的孩子了……”

   少女的双腿大开着,白浊的液体从那张开的蜜穴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床单上。她的美背正随着那交合后呼吸的节奏,不断地起伏着,口中更是不知廉耻地重复着那些淫贱的话语。毋庸置疑,对于男人来说,这只是一个被自己征服的,精美的玩具罢了。

   “啪——!”

   徵墨满意地,在少女的红臀上挥下最后一记巴掌。随着那悦耳的娇哼,清晰的掌印,似乎为这愉快的夜晚画上了句号。他的醉意已经清醒了大半,就连心中的愤懑也消解了不少。

   于是,他不置可否地笑着,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少女的后颈。一个细小的圆形标记,很快便随着闪光,镶嵌在了少女的后颈之上——这是帝国贵族们“狩猎”的证明。根据帝国的惯例,贵族们可以随意指定不归属于其他贵族的女子,并与她们交合——唯一的规矩是,这样的“狩猎”完成后,必须留下自己专用的法术痕迹。这样,如果女子在交合中受孕,便可以凭借该印记,获得相关机构的援助与保护,并平安诞下属于二人的结晶。徵墨甚少动用这项权力——毕竟自己府中的女奴,还有日晷分配的“名额”,已经足够他享用了。但现在,面对身前娇喘微微的花魁少女,他还是需要遵守这默认的规矩。

   “带着这东西,去那边报告吧。”

   他起身收拾好衣服,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顺便用墙上的湿毛巾,抹了一把脸。随后,他便推开房间的木门,径直地走下楼去。

   当然,他没有意识到,直到自己走下楼梯的那一刻,那隐秘的通道,才为自己打开;而那为他制造了欢愉的幻境,也一点点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哼……哈哈哈哈……”

   确认男人离去的少女,在反复趴伏在楼板上,倾听过里外的动静后,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坐起了身。她如狐狸般窃笑着,内心充满了得手的喜悦,以及对这位稀里糊涂的贵族的轻蔑。果不其然,凝川的判断是正确的——她确实勾搭到了米泽特城中数一数二的人物,甚至连套取情报,都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破绽。这些平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关键时刻有多狼狈,恐怕他们自己也无法想象吧。

   “可惜啊,就这个程度……让我怀孕……哈哈哈……”

   她随手一划,便从那不经意的角落中,抽出一只小小的瓷杯。瓷杯闪烁着幽蓝的色泽,而那开口之中,也满是看不透的荧光。少女轻舒一口气,张开双腿,蹲踞在地板上。只见她小腹一用力,那满腔的浊液,便纷纷从穴道的皱着与子宫口中滴落下来,被这荧光悉数吞没了。

   测定杯,蹑者们随身携带的法术工具。只需要将些许蛛丝马迹放进去,便可以得到关于他们的一部分面貌。而贵族射出来的“真东西”,毫无疑问是情报最丰富的一种。这意外所获让少女有些意外,不过既然是来之不易的“馈赠”,她自然是准备好好分析一番——这会使得自己的任务大大加速。

   当然,她并不会因为这点东西就真的怀孕。出于任务需要,蹑者的身体中,都含有主君赐予的精华——它们与卵子结合,形成被压制的“不稳态胚胎”,只有被主君的法术唤醒才能起到作用。“影子不会怀孕”——这是东王殿下与她们常开的“色情玩笑”,也是她们任务的写照。

   “午夜要到了呢,得去找凝川姐姐了。”

   少女小心地收拾好东西,轻轻挥动双手。萦绕在街巷间的,幻术的屏障,便于无形中消失了。而花街柳巷中的女孩们,却并不知道,就在与她们咫尺相隔的地方,一场悄无声息的“情报战”,已经落下了帷幕。

  

   “夜色真美。”

   日晷搂着怀中赤裸的少女,静静地坐在床上。他并不避讳那大开的窗帘,而是任由那夜景倒映在大片的玻璃之上,倒映在二人的眼中。总督府的特殊设计,让这景象只是单向地展示给他们。他扶着手中的杯子,轻轻放在少女的嘴边,用那清凉的水露滋润着她的唇齿。

   “还有必要羞辱我吗?”

   少女苦笑着,抿下一口唇边的凉水。方才的交合已经让她筋疲力竭了。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技巧与力量,超乎了她的想象——而这也为先前她笃定的“污浊的仪式”,增添了些许微妙的欢愉。她的双腿已经失去力气了,只是勉强依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已;浑浊的白液,正从她那被夺走了处子的穴道中缓缓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不,怎么是羞辱呢?”

   日晷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少女当前这无可奈何的姿态,令他颇为满意——事情的进展,远比他想的顺利。他本来预计还需要几个时日才能拿下这位桀骜不驯的“少女将军”,但现在,他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这是主人对奴隶的爱抚罢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关在这里,在鞭挞中‘悔过’,给你侍寝,然后怀孕,生下你的孩子?”

   事已至此,灏也不避讳地,将这一连串悲哀的猜想全盘托出。当然,她也只是询问罢了。毕竟无论如何,结果不会改变。

   “鞭挞,交合,受孕,这是你作为叛逆者与奴隶逃不开的宿命。我已经说过了。”

   日晷挽起灏漂亮的大鞭子,仔细地赏玩了起来:

   “但是,现在让你受孕,未免为时过早。因此,我也没有把真东西给你。”

   “……真东西……?”少女的眼中闪着疑惑,她不明白这意味深长的所指,具体包含着什么。

   “我需要你,成为我身边独一无二的人。那个时候,你会欣然接受我的。”

   日晷没有正面回答少女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抱起少女,踱步到窗前的桌案边:

   “你是鸮,而我是虎。”

  

   “呼……”

   玹大口喘息着,努力收缩着那麻木的肌肉,将自己放平到床上。与灏一样,她也在这个夜晚,被身后的男人夺走了处子之身。当然,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感到那么强烈的排斥。她甚至不得不承认,对于目前无比虚弱的自己,那满含着灵力的一次次冲击,竟然是那么地舒适。

   “活动一会吧,我的母狗小姐。毕竟过不了多久,你就又要被拴起来了。”

   北贤王戏谑地注视着床上喘息的少女,漫不经心地说到。他并不像日晷那般深情,也自然不会选择将这唾手可得的奴隶拥入怀中。玹那敏感而紧致的身体,确实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乐趣——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藏在少女身体之中的东西,而这,才是他的快感之源。

   “你……你成功了……满意吗……?”

   少女哀怨地盯着他,紧紧抱住胸前的双乳——这点措施并不能带来什么遮掩,只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御罢了。北贤王不由皱了皱眉头,扬起手中细长的鞭子,手腕略一用劲,便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少女的玉臀上。玹惊叫一声,几乎要从床上落了下去,却不得不在最后时刻,勉强支撑着停了下来,停留在床的边沿。

   “这是应该有的态度吗?”

   鞭子撕裂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而北贤王那严厉的质问也随之而来。毫无办法,感受到不妙的少女,只得低声下气地支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向支配她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伏下了脊背与脑袋。

   “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

   “看样子应该继续把你拴起来了。”

   北贤王摇了摇头,轻轻一挥手,那冰冷的镣铐与项圈,便从几案上飞了过来,牢牢锁在少女的肢体之上。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抗拒,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既成事实——才被玷污,却又要被拘束,其中的屈辱实在是一言难尽。但她没有选择——目前她的一切,完全取决于一旁高大的男人。

   “像你这样不老实的女人,必须喂饱了棍棒和鞭子才能变得听话呢。”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叹息着,随即便施展法术,将少女的肢体分开,摆成了受罚的姿势。随即,那呼啸的鞭子便毫不留情地再度落下,打在那已经青肿的臀峰上。

   午夜的钟声即将响起,庞大的米泽特,也将迎来它新的一天。然而那被缚于笼中的夜啼鸟,却失去了出声的权利。她被关押在舒适而精巧的牢笼内,在哀怨与无奈中,一遍遍,抚慰着自己受伤的羽翼。

  

   “干得不错啊,各位?”

   凝川满意地望着面前部下们,不由得轻轻拍起了手掌。夜风猛烈地吹拂着,掀起站在高处的,少女们那天青色的羽织,抚慰着她们光裸的臀瓣。而她们也骄傲地注视着自己的队长,听候着来自她的进一步安排。

   “谨遵您的指示!”

   凝川并没有着急吩咐些什么,而是抬起手臂,似是要抓取那高天之上的星辰。她出神地俯瞰着米泽特的一切,良久,终于在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区区小儿,如此狼狈,也妄图违抗天命,阴谋叛逆?”

   “受天命,令不诚。陛下在上,东王殿下在上,吾等誓要矫枉纠逆,还清朗于天下!”

   “咚——!”

   “咚——!”

   ……

   午夜的钟声,连续敲击了数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翻动声,如同骨牌般传遍了街巷。那是射击军交接的声音,也是新的一日开始的声音。当然,暂时还没有人察觉到,在这一片片整齐的交接声中,混进了几个杂音。而她们,将在这庞大的城市里,掀起意想不到的波澜。

  

   “哦?我看到了。”

   东明王轻轻拍了拍石榻上巫女的臀部,示意她可以起身了。巫女急忙屏息提气,轻轻收拾好身边的环境,拖着那红肿均匀的裸臀,与蜜液中一片狼藉的小穴,双手端着符节,跪在了一旁祭坛边的粗石板上。方才的她,正用自己的灵魂与身躯取悦着神明,为自己的主君搭建起那遥远的,视觉的桥梁。而现在,她需要通过这小小的自罚,来冷静下那躁动不安的身体了。

   “辛苦你了,瑞贺。”

   东明王向少女轻轻道了声别,便径直走出了庙宇的大门。现在,他需要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稍加整理,以便评估下一步的办法了。

   “日晷……嗯,不如干脆成全他,让他加封西王吧……”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中,便冒出了一条颇具诱惑的毒计。

   是的,他需要将这麻烦的眼中钉,先捧上足够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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