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陆的轴承【上】
“……加封为西王?”
男人弹了弹手中的信纸,宫灯的光芒从那薄而坚硬的纸张中透过,倒映在他深不可测的双眼中。他检查着这封来自远方的书信——格式正确,证明齐全,甚至纸张里还封着那特有的法印。毋庸置疑,这是来自东明王的信件——没有半分虚假。
“真是奇怪……他怎么对这事如此热情……”
“是为何事忧愁,我的陛下?”
白狐般妩媚而柔软的影子,从男人的腰后掠过,轻轻摩擦着他薄衫下的肌肤,发出一阵细微的摩挲声。男人眉头一蹙,但却很快地安定下来——他不喜欢思考时被任何外人或事物打扰,然而当下的情况自然又是特殊的。于是乎,一动一静,直觉与理性如水乳般交融,在那轻微的不快后,很快便抚平了他有些浮躁的内心。
是的,他的一呼一吸,都关乎着整个帝国的安定。
泽兰提斯(Zerantis),帝国的皇帝,“天命”在大地上的代行者,整片中土大陆的最高统治者。当然,在大部分时候,他的“名字”都是绝不可直呼的禁忌——毕竟,帝国数亿臣民的福祉和兴亡,都与他息息相关。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记得那个名字了——三百余年的岁月足以抹平一切痕迹,而那些见证着他登上宝座的身影,要么早已飞升上极乐的净土,要么与他一道,化作了大地上永恒的影子。
而身边的女子,便是这例外中的一个。
米特莉丝(Miteriss),长着漂亮的金色鬈发与尖耳朵的,“永生的眷族”,也是皇帝过去岁月中诸多战利品的一个。三百年前帝国初创的时代,她的精灵王国也曾经是颇具实力的地区霸主。然而,那时的她犯下了最愚蠢的错误——为了整合内部,选择向当时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帝国开战。战争的结果十分明确:在皇帝鬼神般的指挥下,新生的魔女部队将入侵者杀得大败,而志在必得的米特莉丝女王,也同她的女儿一起被俘,沦为了皇帝的私人奴隶。认清了命运与实力差距的女王,从此心甘情愿地臣服在皇帝的脚下——不论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国家。在这三百年的岁月里,她与女儿毕恭毕敬地服侍着面前的男人,也帮助他一步步走向天命的极致——是的,当下魔女们所使用的的战斗系统,还要仰赖她一份功劳呢。
“三百年了,你还是那么骚浪淫荡啊,亲爱的。”
男人微笑着,伸手撩开女精灵胸前的轻纱,随性地玩弄起那傲人的双乳,与象征着成熟和魅惑的深红色乳尖。米特莉丝舒服地呻吟着,将那满含着温暖与湿润的唇齿,紧紧贴在男人的脸颊上,肆意地亲吻起来。作为皇帝众多奴隶中最特殊的存在,她被允许这样主动地接近,而不是被动地等待赏玩的许可。当然,作为奴隶,她的一切依旧取决于皇帝陛下的恩准——包括身上这套轻薄得吹弹可破的衣装:银质的项圈和脚镣,还有沿着肌肤线条眼延伸的锁链,勾勒出臣服于驯顺的姿态;丰满的大腿横陈在席前,而白皙的美背几乎完全暴露在外,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绝美的肉体。按照惯例,臀部是不能遮挡的——即便是身为曾经的女王;除了胸前两块垂下的、裁剪成菱形的半透明白纱,与胯部同样朦胧,仅有一指长的遮盖外,她的全身上下便再无任何一点实质性的遮盖了。
“女人的衣物只是勾勒身体的尺度”。曾经作出过这般论断,决定了无数少女被赏玩命运的,帝国顶点的统治者,对自己的眷属,自然要更加彻底地将信条贯彻下去。毫无疑问,男人对这套指定的衣着,以及衣着中风韵正盛的女精灵,都十分地满意——而米特莉丝也早就在日复一日的驯服中,将男人那审视一切的目光化作由衷的喜悦了。
……
男人结束了自己的赏玩,内心的疑虑也稍有平静。他再次举起那张特制的信纸,拍了拍米特莉丝的脑袋。现在,信纸上的内容正投影在光洁的墙面上,而东王的徽章,也随着这影子的翕动而闪烁不停。
“陛下是疑虑东王的意图,是吗?”米特莉丝轻抚着男人敞开衣襟中健硕的胸膛,在他的耳边轻轻问道。
“倒也不尽然……”
皇帝深吸一口气,将身体靠在了米特莉丝的怀中。他能感受到那对美乳的重量,正轻柔地压在自己的后辈上——这无疑让他增添了几分信心。
“你说说,米特莉丝。日晷,是个怎样的人?”
米特莉丝的心脏仿佛“啪嗒——”地跳了一声。身为皇帝的眷属和奴隶,擅自评价一位手握大权的贵族是冒犯且不合适的——即便她事实上已经成为了帝国权势最高的女性之一。然而她也并非默守陈规之人——她能敏锐地感受到皇帝陛下的决断已经走到了关键环节,而自己需要促成这一次“飞跃”,才能尽到自己身为眷属的责任。
“日晷大人嘛,是一个认真而一丝不苟的人呢。”
她没有选择开门见山,而是先不痛不痒地抛出了一句正确的空话——每一个接触者都会给予日晷的评价。
“这种话就收回去吧,不然你的屁股会遭殃的。”
很明显,皇帝并不想听到这种无意义的陈述。他拍了拍怀中女精灵的臀瓣,暗中使上了一丝力气。吃痛的米特莉丝娇哼一声,意识到大事不妙,只得暗自重新组织起语言:
“奴儿以为,日晷是个野心勃勃的枭雄,陛下不可不防。”
米特莉丝的话轻轻落在地毯上,如雪花般消失不见。男人急忙坐直了身体,抱起怀中的娇娘,急切地凝望着她瞳孔的深处:
“还有呢?”
“但目前,他是您必须依仗的人之一。”
久远的回忆袭上了米特莉丝的心头——那是岁月留给她的痕迹与教训。而现在,她要将自己的智慧,再次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自己的主人。
“您一直在忧虑北贤王的事吧?”
“嗯。”
男人不置可否地答应着,在她的颈弯处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似乎在谋划些什么,而且和日晷越走越近了。这可不是件好事。”
“所以您更应该依仗日晷了。”
米特莉丝的纤手适时地伸进了男人的轻质丝绸短袍之下,摩挲起那根胸围的阳物——她对此已经轻车熟路了。男人如同暴躁的大猫,在保持距离的同时,也要学会适当地爱抚——尤其是这头王座上的雄狮。她用食指和中指拨开那膨胀雄蕊前寸余的包皮,夹住那柱头下粗糙的细沟,如蜜蜂般来回游走着。男人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那紧绷的双腿也逐渐放松下来——米特莉丝知道,她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帝国引以为傲的法术和魔女,正面临着难以察觉的危机,而日晷则完全不受这二者拘束。如果您需要打破僵局,让那些麻烦的人闭嘴,正需要好好重视他的价值。”
“但北贤王,理应先我一步啊?”男人有些疑惑地问到,“我为什么要出这一招明显的后手呢?”
“北王的小恩小惠,又怎么比得上您的光辉呢?更何况,您不需要完全掌控他的行动,只要让他意识到,保持余地有利可图,便足够了。”
仿佛是看出男人的迟疑并未完全消解,她又精准地补充道:
“东王的信件,自然也有此等考虑——不过,他更看重自己的利益。如果送他这个顺水人情,那想必他会更加积极地投身于明争暗斗之中。届时,不论是北王还是东王,甚至是日晷本人,是输是赢,您都可以总览全局,坐收渔利。”
“西王之位,自从韦斯特(Wirster)殿下归天后便一直空缺。群狼相逐,你争我夺。如今,您若一锤定音,将日晷送上这个位置,对这些故步自封的家伙无疑是一次警示。让他们继续活动起来,您就会有更多的时间,为下一个百年大计和帝国的未来着手了。”
“好,好啊!”一席话听完,皇帝不由得朗声大笑,“果真当局者迷,朕就是纠结太多,才无法下定决心。米特莉丝,你的聪明可不减当年哪?”
“全仰赖陛下的英明指引。”米特莉丝立刻双膝跪地,向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周身的银链伴随着她赤裸的丰臀而摇晃着,发出一阵魅惑而香艳的清脆声响。因困惑解开而畅快无比的男人不由得心花怒放,顿时兴致大起。他稍一抬手掌,在法术的淡金色光芒中,取出一块特制的小板。板身不大,却十分地精致——上面刻满了特制的法术回路与象征着皇帝威严的天日纹章。他抚摸着板身,而法术回路中沉睡的力量也随即被唤醒,散发出柔和雍容的气场。
身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对眷属的调教与规训自然是格外讲究。对于那些过往岁月中得到的“高级战利品”,自然需要专门的用具去管束——曾经身为贵胄的眷女们,都有专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惩罚工具。对于米特莉丝母女而言,这块精致的板子将只为她们丰润的臀瓣带来肿胀与疼痛。
“好,那就赏你屁股上一阵花开吧。”
“好过分哦,主人……”米特莉丝有些不情愿地娇哼着,她在本能中依旧有些惧怕这块板子。然而她却依旧乖巧地摆出驯服的姿势,匍匐在男人面前——主人的命令大于一切,而这块板子的出现便是无形的命令。
“过分?那就让希丝安娜(Hieseanna)来陪你也不错。”
男人笑吟吟地打了个响指——一道柔和的白光过后,一位曼妙婀娜的精灵少女已然站立在席前。如果说米特莉丝是鲜艳的月季,那面前的少女便宛如轻施露水的百合:金色的中长发扎成辫子,横垂在微微耸起的香肩上;天空般澄澈的眼眸与小巧标志的鼻梁,渲染出那天真而温顺的神采;惹人怜爱的玉趾从白色踩脚袜中透出,俏皮地偶尔交叠在一起。同样令人惊奇的还有那更甚于米特莉丝,连堪堪遮盖也很难谈得上的“衣物”——两道细长的白纱从少女的皮质项圈延伸过乳沟,一直连接到大腿的袜带上;白纱上点缀着金质的“鳞片”,随着少女轻微的动作,闪烁着柔媚的光芒。如果说米特莉丝的“衣物”尚且象征性地遮盖了上下私处,少女的穿着,却将那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大方展示了出来——不论是粉嫩的乳头,还是略微湿润的娇柔蜜穴。仿佛这暴露之至的“衣物”,就是专门为这具不为时间所动的美丽身体所准备的。
希丝安娜,曾经精灵王国的公主,米特莉丝在过去岁月中的第一个女儿。精灵的特质与皇帝的法术赐予她永恒的纯美,而代价则是,她作为奴隶和眷属,被永远地禁锢在皇帝的宫殿中与身边。
“陛下有何吩咐呢?”
少女小心翼翼地弯下腰身,向男人行礼完毕。她的小腹已经明显地隆起——那是来自皇帝的恩赐。在这三百年的漫长岁月中,她当然不止一次地接受过这种恩赐——她的母亲也是一样。母女共侍一主,乃是人世间无上的至福。身为至高的尊者,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母女唤出一同赏玩,对于疑虑后的放松有着显而易见的好处。
“朕甚是欣慰,决定赏赐你们一顿花开。”男人戏谑地吩咐到。
“明白,尊敬的主人。”
希丝安娜衣饰上的金鳞轻轻晃动着,转眼间便已经乖巧地趴在了房间内的长凳上,分开双腿露出那微肿的私处,撅起挺翘的臀峰。见女儿已经做好了准备,米特莉丝也只能忐忑地跪在了一旁的长凳上,将丰臀高高撅起,任由私处与双乳的轻纱垂落而下。见二女已经做好准备,男人也毫不客气地掂了掂木板,屏气凝神,向着自己垂涎已久的四颗臀瓣挥了下去。
“啪——!”
“呀~~谢陛下恩典——!”
“啪——!”
“请主人随意使用贱奴吧~~”
……
在一片淫靡的娇喘、皮肉的作响与蜜液飞溅的暧昧声音中,男人终于得到了发自内心的放松与喜悦。而在房间空无一人的主室内,贯注了皇帝陛下念力的打字机正沙沙地轻摇着——一封来自帝国首都的册封信,正在誊写属于它的文本。接下来,这封在宫殿深处诞生的信件,在经过加密后,会穿越半个大陆,送往那繁华而迷乱的帝国西都——米泽特。
“干的漂亮啊,一?”
凝川毫不吝啬地称赞着眼前的属下——名为“一”的少女,不仅出色地完成了那本不在计划内的任务,还带来了远超自己预期的东西。她很快就通过法术结阵分析出了这罐中白浊液体的成分:那正是饱含着米泽特执政官徵墨信息的精液,还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对于她们这些潜行在暗处的蹑者而言,只要能获得一个人精确的气息,便可以通过特有的法术,几乎完美地伪造出他的一切——只要根据这些高价值的信息,在幻境中模拟出一个形象便足够了。
“这下,我们不仅攻破了米泽特政务的许可之门,还可以借助这导火索,顺藤摸瓜地得到其余高级贵族的信息!到时候让米泽特大乱,日晷小儿抱头鼠窜,绝非难事!”
“嘿嘿,谢谢大姐的夸奖……”
一旁笑颜如花地聆听着凝川喜悦的话语,内心也不由得晴朗起来——她一直想为这位可靠的大姐做出更多贡献。凝川平时虽然严格而一丝不苟,体罚属下更是家常便饭,但却赏罚分明举止有度,也因此得到了姐妹们和下属一致的认可和敬重。就连东王的妻妾们也对她喜爱有加,纷纷要求东王将她纳入后宫,以妃之礼相待。然而凝川却从不争夺待遇,只是默默地守护着东方暗处的世界,功成身退。
“我要成为大姐那样的人!”
毋庸置疑,身为凝川最得力的部下,一遭到的惩罚也是最频繁的。每半月的省身之责是雷打不动的惯例;而任何一件事情,只要没做到至臻完美,便会遭到轻则膝卧、重则吊罚的鞭笞。然而一却心怀诚恳地接受着凝川的雷霆之责,从不逃避。臀部层叠的板花鞭痕与因抗责而紧致的肌肉,便是这些岁月的证明。
“大姐的一切,我都诚恳接受。”这是她不变的信条。
她很少看见凝川露出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神色——这无疑令她振奋不已。艰难的潜入,与一些小小牺牲而换来的情报,总算是发挥了应有的作用,想到这里,一又再次止不住地笑了。
“二、四,你们赶快把东西摆好,要开始工作了。三、五,你们两个出去看着。现在还不保险,巡查之类的家伙可能来找麻烦。一定要把他们挡在外面。”
凝川吩咐完任务,便从包中取出一张“桌布”。稍一抖动,这张“桌布”便自己散开,均匀地平铺在桌面上——这是蹑者用于演绎虚拟景象的“星盘”。很快,凝川便带领着两位少女沉浸在演算工作之中,而三和五二人也走出了内间,各就各位了。
……
“你觉得,米泽特怎么样?”
五站立在屋檐下的阴影中,询问着身旁的三。与细致认真、坚忍不拔却又手腕灵活的大姐“一”相比,名为“五”的少女简直可以说是另一面:与一那凹凸有致的绰约身材不同,五则完全是一副孩子气的模样——贫瘠的胸部、纤细得有些瘦弱的腰身,唯一突出的也许只有她那紧致的大腿与还算挺翘的臀部了。仿佛是要与这孩子气的身体相匹配似的,她的脸上也总是那副古灵精怪的调皮表情。然而这似乎也构成了另一种魅力——不仅在同行之中颇受欢迎,就连东明王本人,也偶尔会唤她进入后宫,与几位年龄较小的妾室一同侍奉。与她相处是令人安心的,不仅是因为她总是不动声色地处理掉许多麻烦,也是因为揉捏她那紧致小巧的裸臀,能带来某种愉悦的享受——包括对她自己。
三十分享受这样的二人时光——她的左手正在少女的臀瓣与雏菊间游走,偶尔还会触碰到那双腿间隐秘的沟壑。五不动声色地享受着伙伴的抚爱,感受着爱液从花蕊中沁出,沿着手指留下,在微风中慢慢干涸的,从暖到冷的奇妙之旅。她并不急于注视来往的行人或是巡查的动静——毕竟凝川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来往的人们并没有必要去注意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看上去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角落。“大隐隐于市”,这句东方的谚语完美地诠释了她们当下的境况。
“米泽特嘛,不错的地方,就是太干燥了。”
三脱下身上的披风,将羽织拉到腰间,又将胸前的短衫掀起,颇为大胆地向燥热的胸口扇动着微风。趁着她自顾自的时候,五也十分机灵地转换了攻势,玩弄起这位不老实姐妹的胴体。
“你这么大大咧咧的,可要小心给日晷那老小子抓住哦?”五半开玩笑地揶揄道,“你知道这地方对付犯人的刑罚么?”
“啊,什么花样,说来听听?”三有些好奇地询问着。她并没有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因此也谈不上重视。毕竟不论是拷问还是刑罚,在训练的时候已经见得多了。如果仅仅是被治安员逮到,而处以刑罚的话,对于她们简直是小菜一碟,稍稍咬牙就能扛过去了。
“你无所谓,但我可是调查过的。喏,我告诉你吧。”
五轻轻打了个响指,刹那间,黄沙便聚集在指尖,构筑出一副生动的景象:那是来自远处某个街区的投影,似乎是主要干道的交汇口;干道的中央停着一辆平台般的大车,车上伫立着许许多多的架子,似乎还有几个身影,正被束缚在这些架子上。大车的周围是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似乎正在议论着这难得的热闹。
“这是什么玩意?”三有些疑惑地询问着。
“这玩意叫‘荆车’,据说是埃兰帝国时期传下来的刑罚。”五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地强调着,“处刑的犯人会被剥光衣服,戴上头套,戴上荆棘制成的枷锁并绑缚在刑架上,被荆条抽打臀部和后背。此外,这辆大车还会驶过主要干道,让全城人都看到受刑的狼狈样子。就是这么回事。”
“啧……”三的肩膀耸动着,似乎对这特殊的刑罚有所触动。诚然,从疼痛上来说,这种刑罚是无法与东方的杖责相比拟的;然而在持续的折磨与羞耻性上,却无疑更甚了一筹。然而她的内心却涌现出那隐秘而奇妙的快感,驱使着她,想要一探究竟。女孩子从小受到的责臀高潮训练,与身为蹑者的抗性训练,此时正无比强劲地刺激着她。
“不妨去看看新鲜,这里有我就够了。”五似乎看穿了她那微妙的心思,随即捏灭了手中的幻象,“离这里四条街,路口旁边广场有钟楼,那里看得清楚。”
“可别到时候看见你出现在那上面啊?”五邪魅地笑了笑,拍了拍三的肩膀,“去吧。”
“嗯……”
少女没有多言,转身便跃入了米泽特的烟尘之中。
“宣徵墨大人令!尔等身为奴隶,却不知尊卑,以下犯上,目无法度,实乃败坏体统!经刑法司审判,今以市政会议之名义,判决尔等逆奴荆车之刑,立即执行!”
衣着轻便整齐的贵族男子朗声宣读着判决结果,引起围观人群的一片议论。他的身后站着刑法司与市政会议下属的两排女兵,而身前的刑架下,则跪着8名一丝不挂,戴着镣铐的奴隶少女;而刑架的另一侧,在三四个铁人偶的看守下,也跪着大约三十几个奴隶少女——当然,她们被允许保留了一块可怜的遮挡布。毫无疑问,她们就是今天将要处刑的对象。
在人群纷纷的议论中,钟楼上的三已经收集到了男子的情报:贵族男子名叫晖垣(Hyrant),是负责市政工作的中下级贵族之一。虽然看上去不过尔尔,但却是徵墨最为器重的新晋红人。可以说,他站在这里,便代表了市政会议的意志。当然,徵墨缺席的原因也十分显而易见——他大概率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现在宣判的案件是一起发生在近日的奴隶逃逸,而这些即将被处刑的少女们,便是这次日晷征伐所带回的战利品。作为包庇反抗军的“从犯”,这些来自边境村庄的俘虏被剥夺了权利,打上公共奴隶的印章,并且即将投入到奴隶市场的流通之中。当然,她们的归宿并非全然是贵族们的庭院或是自由公民的家中,其中一些也可能成为各种机构所属的公共奴隶。三看见女兵之中有几个正低眉侧目,看来她们也有着类似的命运。
很快,三就根据从凝川那里取得的,关于徵墨的信息,窥视到了晖垣的内心,进而了解到了案件的全貌:跪在刑架边的八名少女组织了这次逃亡,却不出意料地失败了,导致她们的同伴也被重新抓获。然而最耐人寻味的是,其中有一人似乎曾经和边境的叛军有所关系——她的眉宇间似乎弥漫着某种微弱的法术力场,与帝国魔女完全不同。看样子,她是这一切的主谋。
三皱了皱眉,随着进一步的分析,她发现了这件案子的蹊跷:虽然为首者确实与叛军有关,但协从者似乎只是边境的一般居民——至多是为叛军伤员提供过饮食住宿的程度。在帝国的中心,此等行为是毫无疑问的明知故犯;然而对边境的不稳定地区,适当的怀柔早已是一种共识——毕竟皇帝的政策并非要将子民逼上绝路,即便是沦为奴隶的罪人。
“射击军啊射击军……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正当她内心嘀咕的时候,晖垣身后的刑法司女兵,却已经在他的指示下向前迈出了步伐。她们两两一组,开始将受刑者蒙上双眼,绑缚在刑架上。对此颇为好奇的三急忙停下思考,认真地观看起这行刑的流程:刑架呈现梯形,顶端是带有拘束连接处的长杠;而在腰臀的位置横置着另一根长杠。女兵将犯人推上刑架,固定住手脚,并用准备好的“荆条”进一步限制住双臂和腰身——“荆条”弥漫着青紫色的光芒,而那“荆棘般的触感”,实际上是法术强化的结果。左侧两名年纪较小的少女对此显然更加敏感,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却被身后的女兵抽出随身的小板,结结实实地抽了好几下,只得在吃痛中勉强安静下来,伏在刑架上。
“开始行刑!”
随着晖垣一声令下,女兵们纷纷取下一旁附加着法术的荆条,左右开弓地抽打了起来。虽然身份低微,但此时她们也能难得地享受到支配的快感。盼来这难得时刻的人群顿时熙攘起来,围观的女子们纷纷讨论起受刑者的反应,甚至开始对她们进行“评分”;而跪在刑台另一侧的协从者们则于心不忍地侧过头去,却在铁人偶的监视下,被女兵们强制地转过头去——而这也是受刑环节中另一“值得称道”的环节。
钟楼上的三已经无法把持内心的兴奋与快感了——隐身在暗处,消去踪迹的她,索性将外衣脱了下来,又解开裆帘,撩起胸前的薄衫,在迷蒙的视线中分开双腿蹲踞在地上,饥渴地自慰了起来。不得不说,女兵们抽打的手法相当娴熟,而荆条带来的刮痕,也为受刑的身体增添了别样的风味。似乎是蹑者的天性发挥了作用,在恍惚中,她的意识似乎飘进了这些受难少女们的脑海中,如鲸鱼般吞吐着那苦涩中隐藏着动人鱼群的海水……当然这一切,广场上的所有人并不会知道——她们所能感受的,仅仅只有眼前的物象而已。
一股汹涌的泉水,从少女那完全张开的花心中迸射而出,喷洒在脚下的地板上。是的,她已经获得了远超所料的东西——米泽特和平之下涌动的暗流,此时正隐藏在这躁动不安,洋溢着畏惧、窥视欲与躁动的天空下。
“真是麻烦……”
在人群的躁动中,荆车已经悄然开动了。女兵们的抽打,也从左右开弓齐头并进,换成了轮班。行刑的游行还将持续一段时间,而可怜的犯人们则会结结实实地挨完大概一千五百下鞭笞。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则是“司法拍卖”,而没有卖出去的少女,则会被投进监狱,在赤身裸体的日常中,继续接受责罚与管教。
晖垣则趁着人群喧嚷的时刻,悄悄走下了刑场。每日女奴们的精心伺候,让他对几个逃亡的奴隶谈不上多大的兴趣。不如说,这件事本来就应该由他的上级徵墨亲自负责出面以儆效尤。然而徵墨毫无音讯,自己登门拜访也只得到了随身书记官的劝告,以及这吩咐下来的麻烦差事。当然,抛头露面之后,他便可以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只是走流程,不再需要亲自监理。
“辛苦了,主人。”
在街口之外的一处荫凉地带,停着晖垣的马车。两名衣着轻薄,身材曼妙的贴身女仆,正向他恭敬地行着礼。车厢前伫立着两匹精神饱满的骏马,正优哉游哉地,舒服地喘着气;车辕后的驾席上并没有驭者的座位,而是固定着马鞍形的“坐垫”。垫子上俯卧着一名全裸的,长着毛绒兽耳与栗色短发的少女。分开的双腿被精致的银环固定在车架上,手上则牵着马儿的缰绳;少女的臀部沿着马鞍垫的轮廓挺翘起来,向后展露的蜜穴和菊门中,则插着连接了金属链条的塞子——链条连接到车内,方便主人进行控制。这般淫靡的景象,哪怕对于许多贵族而言也是不敢想象的——毕竟除了充满情色的仪式感,车辆还必须能真正行驶。
“主人~”兽耳少女娇嗔着,似乎在抱怨男人让她等了太久。女仆和兽娘的乖巧问候让男人的心情愉快了不少,他紧锁的眉梢也舒展了开来。这辆马车——连同两匹骏马与驾车的兽耳少女,是督军参谋森岚送给徵墨的礼物,而徵墨则将这份大礼转赠给了他。
当然,晖垣的焦躁另有原因,而这原因就藏在宽敞的车厢内:
“向夫君大人请安了。”
身着白色绸裙的少女推开车门,跪在车沿上,提裙向晖垣深施一礼。裙摆摇曳,少女诱人的白虎小穴也若隐若现;蜜穴前端的花蒂旁,正闪烁着蓝色的光晕——那是一颗拇指指节大小的钻石。钻石用法术固定在花瓣之间,而刺激之下的甜美甘露正浸润着它,让那耀眼的光辉多出了一丝柔美。
“哦,黛曼(Diment),亲爱的小夜莺!你还是那么美丽动人!”晖垣张开双手,抱起车厢中的少女,连着旋转了两圈才将她轻轻放在了地面上。少女微笑着给了他一个飞吻,随即便像藤蔓般旋转着,依偎在他的怀里。晖垣心花怒放地搂着少女,不快终于一扫而空了。
是的,他来到米泽特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有着上级的器重,但终究是缺乏根基——尤其是身为新晋贵族的他,并没有高级贵族身边大量的眷属。然而他却遇到了一件幸事——在徵墨的家奴中,与她一见钟情。做得顺水人情的徵墨欣然将少女赠与了他,二人很快成婚,缔结了契约。而现在,距离他们的婚礼仅仅过去了八九天,二人正处于幸福的“蜜月”之中。
“小夜莺是不是该‘补妆’啦?嗯?”晖垣打了个响指,弹出了车边的座板,稳稳地坐了上去。而少女也很乖巧地伏在了他的膝上,将臀部撅起一个诱人的角度。华丽而雅致的绸裙有着特殊的设计:上半部分如礼服般在胸前交叠后穿过腰间,毫不吝啬地展露出香肩与美背;下半身飞鸟尾羽般的裙摆之上,却是大胆的双侧高开叉与吊带袜。最特殊的无疑是腰臀间的设计了——腰部的系带支撑起上半身的镂空,垂在尾椎旁,而以下的臀部与大腿根,直到裙摆上沿,则全部裸露了出来。少女小巧的臀瓣上还残留着些许掌印的绯红,很显然,这是来自眼前夫君大人的“杰作”。
“蜜月”,暧昧而甜蜜的,疼痛与幸福交织的时光。怀春的新婚少女要在这约莫一个月的时间内,接受丈夫从身到心的全面调教与训诫,学会成为合格的妻子,并为新婚后必要的受孕做好准备。新婚妻子在蜜月期间,会按照惯例穿戴这种特殊的婚裙,将经过丈夫调教的红臀展示出来。而“补妆”,便是对随时可能发生的调教的委婉说法——毕竟如果让新婚妻子臀部的绯红消散而去,对于丈夫的威严与形象都会有不利影响。
“请夫君为黛曼不懂事的小屁股补妆吧~”
“啪——!”
“啪——!”
晖垣颇有技巧地击打着小妻子的裸臀,倾听着怀中少女的嘤咛。蜜月的补妆讲究颜色的美艳,而不是疼痛的程度——作为深爱着这只小夜莺的夫君,他也无意给妻子留下过分的痛苦。很快,在一阵疾风骤雨的拍打后,少女的臀部再次晕满了绯红。晖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扶起那娇柔的身体,用手帕擦去了妻子眼角的泪滴,随即便抱着她进入了车厢。两名女仆也跟随着晖垣进入了车内,而驾驶席上百无聊赖的兽耳少女,也终于在一个哈欠后结束了等待。随着身下链条传来的一阵电击般的刺痛,她发出一声温柔而妩媚的嗥叫,驱使起两匹骏马,沿着米泽特整齐的道路飞驰而去。
……
“安心睡吧,亲爱的。”
晖垣安顿好随着车身震动而进入梦想的小妻子,随即坐起身来,向女仆轻声吩咐道:
“你们把黛曼送回去,顺便告诉女仆长,我今晚要处理公务,回不去。”
“谨遵您的吩咐,主人。”女仆们点着头,记下了他的命令。
“明天晚上记得来找我,今天的省身罚留到明天一起,明白吗?”男人戏谑地微笑着,拍了拍两个不情愿的小脑袋,“你们应该多打打,不要怕疼。不然以后怎么能乖巧地伺候好黛曼呢?”
“遵命……主人……”女仆们有些不情愿地嘟囔着。
“好啦,我要下了。”晖垣扯了扯链子,待马车停下后便推开车门,消失在市政厅的建筑群中。
就在刚才,他收到了一条神秘的信息,似乎是来自徵墨的。虽然满怀疑惑,但如此突然的召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也只能从命而往了。
“可别再给我搞出新任务啊,老大……”
他嘀咕着,迈上了建筑的长阶梯。
女兵们三两成群地倚靠在树荫下,等待着收队的命令。夕阳的灼热依然十分厉害——她们尚且可以躲避,然而可怜的犯人们却不能。少女们身上荆棘的伤痕已经从淤血的深红开始发紫了,而裸露的皮肤也被阳关灼烧地疼痒难耐,偏偏还有镣铐拘束住她们的行动。现在的她们只得祈求有人愿意买走自己当奴隶,以避免当下的折磨与落入监狱的命运。半数的少女已经在司法拍卖中得到了新的去处,而剩下的她们,或许真的要面对那不妙的厄运了。
“还有一刻钟,拍卖就要结束了!”女兵的小队长大声吆喝着——她已经在期待接下来的啤酒和休憩了。“管她们会怎么样,我们只想收工”,这想法已经成为了女兵间无形的共识。
“我出价。”
正当女兵们觉得接下来无事发生时,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却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公民证件,资质证明,工作记录。”一名女兵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桌子,“随便开个价吧,反正没人买了,就当给某个小妮子做个人情。”
来者摘下帽兜,一头鲜亮的黑色长发从中抖落出来。她并不焦急,而是慢慢地从挎包的夹层中,取出这几样证明,交给女兵过目。随后,便将三块金币排在了木桌上:
“三个米利尔。”
然而她却仿佛看穿了女兵的心思似的,在一个不经意的间隙中,偷偷将一块金币塞到了女兵的手中:
“给各位大姐的一点零花钱……”
“我要左中那个,对,就是那个短发的家伙。”
女兵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心领神会地装作无事发生,给身边的伙伴使了个眼色。很快,浑身伤痕的短发少女便被带到了她的面前。
“喏,她归你了。”
女兵将奴隶契约的印章交到了她的手里,随即挥舞着手臂,向队友们吆喝了起来:
“收队啦,老大!”
很快,女兵们便带着剩下的奴隶,以及自己的装备,跳上了已经整备好的大车,如烟尘般消散在街道之上。
只有刚才交易的双方,才明白这次买卖意味着什么:
神秘客人所买下的女孩,正是此次逃亡的策划者。在上级的交代中,特意强调过,如果没有一定级别的男性贵族购买,便不得出售。
“您就是我的主人吗?”
敏锐意识到情况的奴隶少女,急忙聪明地向面前的买家施了一礼:
“请随意使唤贱奴吧。”
虽然她依旧没有熄灭斗志,但此时她也明白,潜身俯首才能为下一次反抗创造机会。
“不,我不是你的主人。”
少女摆了摆手,展示着脖子上的项圈:
“我和你一样,是策划着复仇的奴隶。”
“我没有名字,你不妨叫我,三号吧。”
两人四目相望,少顷,不由得一同朗声大笑起来。
“嗯,成功上钩。”
凝川满意地注视着市政厅建筑群的灯火,以及来往不息的车流人流,得意地轻拍着手。
“这群蠢货,随便就上当了。”
“大姐英明,在下佩服。”
五在一旁夸赞着凝川的决策,抚摸着腰上的刀鞘:
“六,是时候施展你的技术了,啊?”
“没问题,我的好姐姐。”
身形高大的少女扯下了左眼的黑色眼罩,迎着夕日的残光,慢慢睁开了那只闭上的,血红色的眼睛。
“小妹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呢。”
一道血色的淡雾,正沿着屋脊悄然升起。它混杂在初生的月光与逝去的残阳中,几乎看不清颜色。即使是精通法术的贵族们,对此也几乎毫无察觉。
“以正合,以奇胜”。拿下了关键一着的凝川,已经计划好,如何施展这威力巨大的奇招了。
“不错不错,一个难忘的夜晚。”
北贤王抚弄着少女曼妙的身体,欣赏着窗外的夜景。玹的双手正被法术拘束着,按在了窗沿之上。北贤王如拿捏铅球般,从身后来回攥握着那对玉乳。而在他的身后,璃珂正扶着他健硕的臀肉与大腿,用香舌忘我地舔舐着那紧绷的后庭与龙袋。
“嗯……呜……”
少女发出淫靡的声音,将魔力注入了主人的身体。贯通经脉的舒畅感令北贤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抱起玹,用双手托住左右臀瓣,将坚硬的阳具插入了雌穴之中。
“你就……一定要这么……低级趣味吗……”
玹无奈地抗辩着,声音却因为抽插而时断时续。除了表达那无能为力的态度外,现在她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不不不,这是男人才懂的事情。”
北贤王腾出一直手,轻轻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母狗小姐可是这座城市的宝藏啊……”他耐人寻味地说道。
“放心,你很快就会看到,有人费尽心思,也揭不开你的面纱了。”
玹无从分辨男人的话语,究竟是幸灾乐祸的挑逗,还是某种预言。然而眼下,阳物抽插的快感,已经逐渐将她吞没了。
“去死……呃……怎么回事……身体不受控制了……”
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已经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