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芳这今天心情起伏不定,起是因为第一天和第三天女婿的生殖器好像有了一点点硬度,伏是因为每回高兴了一天第二天女婿的生殖器又软趴趴的了。
第九天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给从前单位的一个男科主治医生,这个同事比她小十几岁,现在还在干着治病救人的工作,只不过已经调到省城去了。
电话里她当然不会笨到说病人是自己女婿,而是以朋友孩子的名义问的,同事告诉她:如果是已婚人士的话,最好是妻子能配合治疗,适度的按摩最好是每天坚持,如果能用口当然是更好,这个在欧洲是非常常见的,大量临床数据证明,比起单纯用手效果会好的多。
因为用口是双管齐下,既按摩了器官又刺激病人的神经系统。
当然由于国情不一样,在我国很多医生都不敢把这种治疗方法告诉患者家属。
叶兰芳放下电话后又马上拨通了女儿家的电话,正在上课的卫珍听到儿子喊她,还以为是国庆出了什么状况,跟孩子们说了声抱歉后就急匆匆的跑过来。
一听母亲竟然是批评她没有每天坚持用口帮国庆,还声色俱厉的要求她暑假结束后一定要每日一口!
卫珍气的第一次冲母亲发火了,而且还说了粗话,她把手放在听筒边压低声音气呼呼的说道:“妈,我这一天忙得脚打后脑勺,连买菜做饭都是交给晓东一个孩子干,天天晚上脚都酸的睡不着觉,您一来电话,我得把几十个孩子的课停了跑过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弄了半天您打电话就是叫我天天吃国庆的屌是吧?我没空,我天天睡觉都没空还有空吃那破玩意,要吃您吃去?”
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说完后卫珍也觉得刚才冲母亲发火太过分了,那番话很不妥,既没礼貌也很不为人师表,但她最近确实太忙了、太累了,脚酸腿疼嗓子哑,自己都这样子了母亲却在这时叫自己每天去含男人的那东西,能不发火吗?
泥人也有三分性啊!
卫珍看着客厅里那一张张歪向这边的脸,朝空中挥了挥手自言自语的说:“不管了不管了,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脑中强迫自己暂时忘掉妈妈和国庆的事,赶紧回去把这堂课上完再想其它的吧。
叶兰芳耳朵里先是啪的一声响,接着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她手拿着听筒,眼睛看着呆呆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珍珍这是吃枪药了不成?
女儿又忙又累的冲她发火她能理解,可她万万没想到从小文质彬彬且身为中学语文老师的女儿会说出‘吃屌’那么粗俗那么下流的词来!
这还是我叶兰芳的女儿吗?
特别是最后那句'要吃您吃去',这是什么混帐话?
这不是骂自己乱伦吗?
如果卫珍敢在她面前这么说,她非得给她两耳光,然后让她在地上跪上一天不可!
放下电话后她喃喃的自言自语:“冲我发火?我这又是为了谁?爱治不治,看看吃亏的是谁?”
狠话是说了,但珍珍可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啊!
况且她生活的这么艰难,不接着帮她还能怎么办呢?
在这住了不少天了,每天丈母娘都会频繁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当然也只见到她一个人,胡国庆第一天和第三天都看到了丈母娘的内裤,特别是第三天,那灰色的内裤贴着大腿根的右侧竟漏出了两根白色的阴毛,当时鸡巴神奇的波动了几秒钟,只是这神奇太短暂,像天上的流星一闪而过。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家躺那么多年脑子躺坏了躺傻了!
竟然会有点迷恋丈母娘身上那股不同于卫珍的香味了,一闭上眼就会幻想丈母娘赤身裸体的样子,甚至有一回做梦竟然梦见丈母娘坐在自己身上玩观音坐莲!
胡国庆自从起不来后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思考,不然时间消耗不完。
虽然他是个商人,但毕竟也读了高中,他觉得凭自己的文化和阅历有思考的权力,于是睡不着的时候他就制造各种神奇的问题难自己:F姓女星真的跟那么多男人睡过觉吗?
她们母女真的曾经一起上阵吗?
宇宙究竟是由什么形成的?
只有一根线连着,人为什么就能看到影像呢?
匈牙利人到底是不是匈奴人的后裔呢?……
等等诸如此类的高深问题。
有时还拉着家人一起检验自己的成果,卫珍每次都是听完后摸摸他的额头,冷冷的来一句:你没病吧?
儿子少年心性倒经常和自己讨论的唾沫飞溅,只是妻子总是会破坏两个男人间的知识碰撞:“晓东,写作业去,别听你爸瞎七扯八的,他就是闲的!”
……
现在他又在拷问自己的灵魂: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么荒唐这么可怕的想法呢?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有一种荒唐的报复心理,‘我怕了你这老女人那么多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会一直怕下去,但如果我的鸡巴捅到了你的逼里,我就不会怕你了!你也就对我凶不起来了吧?’
至于对不对得起卫珍,这是可怕的乱伦,这会毁了一个家庭……
这些胡国庆都不是很在意,一个不能站起来而且失去了性功能的男人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与其下半辈子一直在床上混吃等死,想着操岳母起码有一点刺激、有一点生活的乐趣!
再说这些只是想想,想总不犯罪吧??
晚上叶兰芳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下不了决心。
女儿看来确实对用嘴很反感,都几年了才几次,自己再和她说估计也没什么效果了!
可自己一手包办的话也困难,这动动手还说得过去,这一动口的话可就既不好说也不好听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碍!
如果不是为了治病的话,就算是珍珍她爸爸要求她也不会同意的。
即使真的好了,以后她怎么去面对女儿和女婿呢?
可是光用手看上去确实希望渺茫,关键是时间不等人啊!
小珍都四十多了,再不抓紧,以后就算奇迹般好了,那时小珍还需不需要这个还两说。
在女儿的幸福和自己的脸面之间她不停的徘徊和衡量着,平常九点之前就睡觉的叶兰芳在痛苦的思考了四个小时后,终于在凌晨时分使劲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在自己看来伟大的决定。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叶兰芳早早的和女婿吃完了晚饭。
然后先给女婿擦身子,擦完后自己马上去洗澡。
清洁工作完成后她先回到房里给天堂里的老卫上了柱香,看着老伴的照片,她口里念念有词:老头子,我自从嫁给你后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今天我这是在帮我们的女儿,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
说完整了整衣服,一脸肃穆的快步向女婿睡觉的房间走去,那气势很像从容赴刑场的烈士,可谓是:风萧萧兮易水寒,老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胡国庆感觉今天要出事,吃饭提前了一个小时,吃饭时丈母娘眼神像刀一样,他心里打了个冷战:“不会是要灭口让她女儿好再嫁个好男人吧?”
看着客厅里丈母娘威严的脸正逐渐飘过来,胡国庆吓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暗念:听天由命吧!
现在的自己一个老太婆都可以轻松解决掉。
叶兰芳的心也在怦怦的狂跳不止,一如女婿所料,她确实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他害了女儿一辈子,而且还要害自己晚节不保!
虽说很多年以前她就从医学杂志上知道了女人用口让男人满足的这种下流肮脏的事,但她毕竟没见过任何形势的实际操作,只是知道女人把男人的生殖器放进嘴里,放进去以后呢?
不清楚,这个也没法问。
不过这种事应该都很简单,她觉得也就是简单的进进出出吧,还能搞出什么花不成?
“小胡,我现在是替你治病,你不要也心理压力,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不是你妈,不对,岳母,你也不是我女婿!”
“妈,你是要我主动和小珍离婚吧?妈,你不用为难,我同意,只要小珍签字,明天就可以离。”
胡国庆说完被自己的一番话深深的感动了!
心里暗自飘飘然:多么崇高的觉悟啊,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
不对,幸福卫珍同志!
叶兰芳见女婿虽然会错了意,但这一番说的倒是漂亮,虽然不知道他是真心这么想的的还是说说漂亮话而已。
“小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他爸也不是这样教育他的,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种事我们家女儿是做不出来的,我也不会同意的,你尽管安心治病,不要有那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顿了一顿后,她接着说道:“你听好了,认真听!我现在要帮你治病!”
胡国庆瞪大了眼珠子接话道:“治呗!不天天在治嘛,您干嘛说的这么吓人!好像我马上又要进手术室似的!”
叶兰芳生气了:“小胡,你有点礼貌好不好,我是你岳母,我话没说完你就接话这样合适吗?”
胡国庆最怕的不是叶兰芳的语气,而是她凌厉的眼神,于是他怂了:“妈,对不起!您说吧,我听着!”
叶兰芳缓缓的接着说道:“我现在要帮你治病,你的生理问题,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胡国庆心说这可是你让我说话的,要是我说了你又骂我就是你仗势欺人了!他装出一幅乖巧的样子回答道:“妈,我懂,就是硬不起来了!”
“你!”
叶兰芳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瞬间脑中飘过一个声音:'叶兰芳同志,大局为重啊!'于是教训的话硬生生憋回了肚里,人又坐下来了,推了推金丝眼镜继续说道:“咳,话是粗俗了一些,但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以后注意一下用词,这种词不能对长辈说,你可以说生理障碍或者男性问题!算了算了,不纠结这些小事了,我说简洁一些吧,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起闭上眼睛,一直到听到我关上我卧室的房门才能睁开来,你能做到吗?”
凌厉的眼神又来了,胡国庆头点的像鸡啄米一样:“做得到,做得到,必须做得到!”
“不许在我面前油嘴滑舌!”
“对不起,妈!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要出发了,有点冷!”
叶兰芳站起来把窗户关好,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间的60瓦灯泡灭了,床头灯闪出微弱的桔红色光芒。
胡国庆身子在微微发抖:这是要干吗?
医学书上学的手术吗?
没见她拿工具进来啊,这房里连纱布绷带都没有,这一动刀不用治,流血也得流死啊!
房间一点声音都没有,胡国庆后悔自己那天来前没给儿子写一封遗书。
他又在思考了:是从肚子划还是小腹上划?
不会是开颅吧?
岳母可是比专家差不了一点的正经医生,动刀的事她绝对不含糊。
又过了十分钟,胡国庆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运动裤被拉了下来,接着内裤也拉了下来,只剩下那可怜的短东西软软的耸拉在双腿间,由于害怕,本来就很小的鸡巴缩的比小孩的大不了多少。
又过了五分钟,依然没有想像中的刀锋贴着肉的感觉,忽然,如同地上软虫般的小鸡巴感受到了温热。
胡国庆心想:这是用什么装了药的管子把鸡巴放进去了吗?
这样倒可以,管它有没有效果,总比挨一刀强!
叶兰芳怕治疗过程中女婿中途要小便,到时生殖器上肯定会有尿骚味,而自己还要继续吃下去,太恶心了!
于是从下午四点左右她就刻意的不给胡国庆杯子里续水,晚上还'忘了'做汤。
胡国庆有那么一点点渴,但能自己克服的事他一般都不会向岳母提要求,所以,他很久没有尿了。
跟像皮泥一样软软的鸡巴没有一丝异味,只有叶兰芳用了很多年的舒肤佳的清香,这事没有想像中的恶心难办!
叶兰芳把女婿小的可怜的东西慢慢含进去,直到嘴唇碰到黑长的阴毛才慢慢往后退,退到嘴唇碰到前面的尿道口又往前进,然后再一遍一遍的重复第一次的整套流程。
从治病的角度她想停下来问一问女婿:有没有一点感觉!
但想了一下这样比较尴尬,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吧,有没有感觉自己嘴巴难道会不知道吗?
胡国庆此时欣喜若狂,天哪!
这就是传说中的治病?
早知道如此还害怕个什么劲啊!
这种治疗最好天天来,一天多来几遍!
他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了一点缝,马上发现可以钻岳母的'法律'空子。
因为房里非常暗,深度近视的岳母出于方便治疗的目的已经摘下了眼镜。
胡国庆看着凶恶的'狼外婆'花白的头发在自己胯下一起一伏的,心里激动极了,为自己可怜的鸡巴能获此殊荣而欣喜不已!
于是,鸡巴竟神奇的膨胀了一点点,叶兰芳马上感觉到了,于是,她起伏的更快了,脖子有点酸,不管了!
努力再快一些!
果然又变化了,又变化了!
叶兰芳差点就要出门买鞭炮庆祝了,虽然还是很短,但已经差不多站起来了。
胡国庆也欣喜若狂,鸡巴硬起来了,而且有了一些快感,并且快感在岳母温暖的口腔和嘴唇温柔的抚摸下慢慢提升,虽然离正常还有不少距离,但这已经是了不起的突破!
出于配合医生的目的,他干脆闭上眼幻想着正常后的鸡巴在岳母阴道里快速穿刺的情景,果然鸡巴又硬了两分,舒服的感觉从底下慢慢蔓延到了龟头,变得有尿意了,他继续幻想着:岳母雪白的奶子被自己操的划出一道道抛物线,真性感啊!
岳母在自己鸡巴下呻吟了……
胡国庆绝对不是故意的,但鸡巴一抖他就知道大事不好。
叶兰芳越吸越快,女婿的生殖器越来越硬了!
她本可以停下,明天再继续慢慢巩固成果,但她想如果我克服脖子的酸胀再坚持几分钟会不会变长一些呢?
从医学的角度说现在的硬度是可以过夫妻生活的,但确实还是太短了,这么短的东西插在女人阴道里女人不会有快感的!
只要再长三到五厘米就大功告成了,女儿的幸福就有着落了。
于是她继续埋头苦干着,慢慢的她感觉龟头上的皮在一点点往下划,她的嘴唇变成频繁的和女婿的冠状沟接触,又频繁接触了一百下左右叶兰芳怕女婿射精出来准备停了,说时迟,那时快,嘴里的女婿生殖器忽然弹了两弹,接着,很多很多的又浓又腥的液体全进入了清爽的嘴里,由于她毫无准备,最前面的一小波已经划进肚里去了。
于是胡国庆同志勤俭节约存了许多许多年的男人精华就被岳母一古脑的收走了。
射完后两个人都傻了,胡国庆好像非常害怕的样子!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叶兰芳头抬了起来,嘴巴张着,怒目而视着女婿,从舌头和嘴里滑下来的混浊液体滴滴嗒嗒的掉在了地上。
忽然,叶兰芳站起来了,先弓着背干呕了十多下,然后像个小女孩一般捂着脸扭着跑了出去,嘴里还抽泣着!
等叶兰芳的卧室门砰的一下关上后,胡国庆得意的笑了,自言自语的说道:“凶啊!凶了老子那么多年,今天尝到老子精液的美味了吧!”
叶兰芳哭的很伤心,她没想到一个长在红旗下、对传统中国文化精通的老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大医生,竟然把男人的精液吸出来了,甚至还非常恶心的喝了一些下去。
哭了一会后她跑到卫生间去洗澡,舒肤佳在身上抹,用水冲掉,再抹,再冲,也不知洗了多少遍!
虽然她明知道这是嘴受到的侮辱和身体无关,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脏,很脏!
洗完后就是不停的刷牙,不知刷了多少遍,一直到嘴里吐出来的水变成了红色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