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整个房间都看清楚了,房间很乱,桌上是一张已经裂开的厚玻璃,里面有一些她小时候和上学时的照片,所有有妈妈的照片都放在抽屉里一个小相册内,她不能放在上面,因为后妈看见会不高兴的!
还有一台旧录音机和几本杂志,晚上换下来的脏衣服乱作一团的挤在一个蓝色的塑料盆里。
靠枕头的床里面放着明天早上准备穿的胸罩和T恤、袜子。
夏楚河脑中电闪:“夜深了,父女单独在房间,而且女儿已经醉的睡着了,会发生什么事呢?”
也许实现潜意识里的罪恶念头的机会来了!
他不放心,又轻手轻脚的回房看看妻子睡着了没有,只见那个只知道赚钱和作爱的女人已经嘴张着睡熟了,他一直很烦她睡觉的样子嘴张着,既难看又显得没教养!
夏楚河将床头灯调到最低,又带上门出去了。
夏楚河先确定了一下女儿睡的深不深,轻轻拍了两下脸没反应。
他放心的蹲在塑料盆前平生第一次做出了一个罪恶的举动,白色的小号胸罩上充满了带着少女体香的汗味,夏楚河闻了一会后竟然神奇的硬了一些!
他放下胸罩找出肉色的薄丝袜闻了起来,也是有股汗味,但还夹杂着淡淡的脚臭味,他感觉自己又硬了一些!
他自己也不理解,这袜子没有一点香味,为什么自己也会兴奋?
周霞的臭袜子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兴趣去闻一下的!
难道是因为它曾经包裹着女儿的脚?
内裤的臭味就确实有点刺鼻,夏楚河闻了一下就放回了盆里。
尽管酒气很重,但依然掩盖不了长发上的香味,夏楚河抓起飘散在枕边的一缕秀发深深的嗅着:好香!
低下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然后是脸,鼻尖,他大着胆子颤抖着吻上了女儿的嘴,好像7岁以后就没这样过了。
嘴唇湿湿的,还有残留的酒在深处,夏楚河觉得自己也醉了,不是被残留的酒弄醉的,那点酒恐怕连蚊子吸了都不会醉,是女儿的唇香和那禁忌的快感让他醉了!
世人有几个父亲能吸到19岁女儿的嘴唇?
这点他很骄傲,虽然这个资本注定无法出去炫耀!
上下嘴唇都吸了一会,他更想吸那软软的舌头,可他暂时做不到,总不到用手拉出来吧?
继续向下吧,脖子和锁骨都很香,有沐浴露的香也有女孩的天然香,接着睡衣上面的两粒扣被轻轻解开,黑色的文胸被掀开了一半,夏楚河眼睛红了,女儿白白饱满的乳房就在眼前,那中间的红葡萄软软的,上面有一些疙瘩点子,夏楚河弯下腰闻了闻,好香啊!
舌头舔了几下,嘴唇含住轻轻的吸吮着,不一会,红葡萄吹气似的站起来了,也硬起来了,像它主人父亲的鸡巴一样硬起来了!
夏楚河用纸巾把乳房上的口水尽量的擦掉,胸罩和纽扣也回到了一开始的位置。
他咬着手指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儿睡裤里隐约的三角裤轮廓,还是有点怕或者下不了手!
不可否认,夏楚河还没坏到透顶,残存的良知让他适可而止了,当然也是因为底下还有两个人在睡觉。
他走到门边又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女儿,从头看到脚,突然他又回来了,轻轻的蹲了下来,这脚好白啊,没有周霞脚上的那种黄色,也没有那种难看的老茧,夏楚河鼻子伸到脚板中心使劲嗅了几下,很刺激的感觉!
没有一丝臭味,反而能闻到一些香味,可能是皮肤上的体香渗透过来的,舌头在冰凉的脚板上下扫着,梦中的女儿不自然的缩了缩脚,夏楚河笑了,仿佛听到了十几年前他同样的动作逗的小琳琳笑个不停的声音。
他又端详起五个从小到大的脚趾头,趾骨处是白色,上面的肉团团是一种好看的红白相间,软软的,只是脚指甲有点长了,“成天大大咧咧的,指甲也不剪!”
夏楚河自言自语的说完,就把最小的三根一起包进了嘴里,舌头扫过来又扫过去,大脚趾确实够大,比隔壁的老二高出了一头,夏楚河像周霞吃自己的鸡巴一样把大脚趾吞进吐出着。
真的该走了,时间太长回头周霞万一醒了问起来不好圆……
自从‘帐篷’事件发生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卫珍都不敢再乱闯儿子的房间了,即使要去也是礼貌的先敲门,弄的胡晓东一头雾水,“妈妈怎么变得这么客气?有什么阴谋吗?”
卫珍太了解这些中学生了,生怕儿子一不小心走上歪路,每天下午晓东放学回家时,她都要明目张胆的检查书包,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小说呀情书呀之类的东西,其实她最怕的是那种色情读物,别说这些高中生了,在卫珍学校那些初二初三的孩子都有看色情书的。
有一次晓东的黄色小说还真的差点就被发现了,只是卫珍只检查封面,没有每一本都翻一下,这才让胡晓东逃过一劫!
从此他再不敢把那些书带回家里了。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着,转眼暑假就要到了,这两年暑期补习班特别流行,也很赚钱,前两年她有点抹不开面,怕同行们说三道四,现在家里这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了,晓东一上大学那钱就是个巨大的数字,而且要至少撑四年,不提前打点底到时候怎么办?
所以她也顾不得可能到来的闲言碎语了,只是顾虑一来补习班会影响丈夫休息,而且她也不想让那些孩子和家长都知道她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公,到时那些家长肯定会以为我是为了挣药费在教他们的孩子。
于是一放假卫珍就和晓东一起用轮椅把丈夫送到自己妈妈那去了,晓东于是成了妈妈的得力助手,上超市买桌椅、收拾屋子、买菜做饭这些他都要帮着妈妈一起干。
短暂的准备工作以后,补习班就红红火火的办了起来,卫珍的业务水平在本市同年级里还是很有口碑的,很快络绎不绝的家长学生就把不大的客厅挤满了,补习班毕竟不是开公司,第一天报名,第三天就开业了。
辛苦是很辛苦,钱也确实不少挣,卫珍也肯吃苦,看到‘生意’这么火爆便把所有孩子分成了两班倒,除了中午休息两小时,下午吃饭休息一小时外,从上午九点一直要教到晚上七点半,她口袋里面备着咽喉片随时清嗓。
晓东也非常懂事,主动买了一本烹饪书学习炒菜,刚学的时候一会切菜切到手、一会被油烫起个泡,看的卫珍心疼不已,可晓东很倔强,坚持要独立完成不许卫珍插手,几天下来倒也能炒几个像模像样的菜了,卫珍心里乐开了花,不是为了自己能不用做饭而高兴,而是看到了儿子这么懂事,知道替妈妈分忧而高兴!
胡国庆当然无条件支持妻子的决定,起初他想上自己父母那住去,可卫珍坚决不同意,她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倔强的女人,她知道一旦她把国庆送过去婆婆肯定会说些怪话,比如:这才几年就熬不住了?
当初我就说这又有文化又好看的女人不可靠……
卫珍的妈妈家叫叶兰芳,家住在城西,她退休前是一名内科医生,今年63岁,一头十几年就烫的波浪式卷发一直没变过,只不过上面的头毛颜色已经基本换了,脸上戴着拉链式金丝眼镜,身型和卫珍一样高高瘦瘦的。
卫珍的爸爸走了有五六年了,卫珍怕妈妈太孤单,还主动劝她找一个老伴,但被叶兰芳拒绝了。
卫珍母子俩总算到了目的地,门早就开着等着她们到来,叶兰芳亲切的和女婿说了几句话后,三个人合力把胡国庆扶上了床,然后来到客厅说话,叶兰芳一把搂住满头大汗的外孙心肝宝贝的叫着,弄得卫珍在边上直腻歪,做出个受不了的表情,叶兰芳笑着对外孙说:“乖孙子,你看你妈这是吃醋了?哈哈哈哈!”
卫珍等祖孙俩唠完贴心话后把儿子打法到房间看电视去了,然后移到妈的旁边,悄声说:“妈,国庆那里……还是那样,不见好!”
天天用手撸本就是叶兰芳教给女儿的,她看了看胡国庆住的房里,然后回头拉着女儿的手轻声说道:“小珍,这么多年都没有夫妻生活,可苦了你了,妈是过来人,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可孩子啊,再苦咱也要忍着,虽然你现在的样子还是找得到一个不差的男人,可这时候把他甩下再找一个,就算别人不说,可你怎么和你儿子解释?你自己也会一直生活在内疚里的!”
卫珍不敢打断妈妈的话,好容易等她说完才苦笑着拉着母亲的手说:“妈,您看您想哪去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再找一个了?我的意思是我暑假会非常非常忙,但是这两个月下来,我算了一下能挣一两万块呢!你说我平时上班就那点死工资,不趁这寒暑假挣点,回头晓东上大学我不得背债呀!我的意思是我这一忙,国庆就顾不上了,生活上有您在我倒不担心,只是他那地方的治疗就只能停两个月了,唉,不过我看本来也没啥希望,停就停了吧!”
叶兰芳脸色一板道:“你糊涂,这事情贵在坚持,在医学界有很多这样的案例,前两年山东就有一个植物人,他的亲人天天在他耳边说话,一年多后突然有一天他就苏醒了!这样的真实案例全世界还有很多!反正治疗那里也不用花钱的,一天花那么一点点时间,希望渺茫也比没希望好吧?你没时间那我就替你给他治疗!”
卫珍一下尴尬了,低着头说:“那、那怎么行?他毕竟、毕竟……”
叶兰芳正色道:“你是老师,有些事情你不懂!那医院里有些妇产科大夫也是男的,也有些男科医生是女性,我就把他当成是我的一个病人不就行了?再说我一个退休老婆子,反正他(叶兰芳本想说胡国庆现在不能勃起了和太监差不多,觉得这样说太伤女儿了赶紧改口。)那个,那个怕啥!你就放心吧,国庆那里我会跟他先说清楚的!”
胡国庆住在这里挺不自在的,因为岳母可能是职业的缘故从他认识卫珍以来就一直很严肃,除了晓东比较亲热外,平常很少能看到她笑。
还有就是当初他追卫珍时岳母是一万个不同意的,她觉得胡国庆没文化没涵养配不上自己女儿,后来结婚后生米煮成了熟饭,岳母对他的态度也客气了一点,反正胡国庆始终有点怕她,一看见岳母就心里犯怵。
天黑了,胡国庆有点紧张,一会就要‘治疗’了,他怕岳母恨自己害卫珍吃那么多苦,包括生活上的和床上的,说不定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叶兰芳洗完澡进来了,穿了件过膝盖一点的白色睡袍,和一般老年人不一样,胡兰芳除了洗澡的时候每时每刻都会戴着胸罩,她一直认为:一个女人,不管多大年纪,任由胸前的两团肉在别人眼里甩来甩去,那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啊!
叶兰芳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女婿床的中间位置,两条腿间的距离稍微有点长,在外面她很注意这些细节,在家里就比较放松了。
胡国庆无意中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岳母白生生皱巴巴的大腿根和黑色的内裤,他的心竟然荡漾了一下,有小小的春意!
这感觉可是久违了,可能是由于对这个老女人怕了一二十年吧,看到一个怕了将近二十年的人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最不该暴露的隐秘部位,而且这个人还是岳母!
胡国庆感觉小腹竟然有一点点热了!
叶兰芳没有说话,干枯的手不习惯的在女婿皱巴巴满是黑毛的睾丸上揉着,还有一只手握在了靠龟头下面一点点的包皮上慢慢上下套弄着,虽然从她的职业来说,这些技巧她几十年前就知道,但她还真没这样给男人弄过,因为她只是懂这些医理,但并不是男科医生,至于卫珍的父亲就更没有这个福气了,她们那个时代的人基本都不懂这些。
叶兰芳觉得要说点什么才行,虽然此时自己正一手握女婿鸡巴、一手摸女婿睾丸,确实不适宜说话,但不说话也会有一种暧昧的感觉,好像在默默的‘办事’一样。
她要让自己和女婿进入一种医生和病人的情景模式中才能化解这尴尬,不然还有两个月,总不能天天这样无声胜有声吧?
“小珍天天都按摩吗?”
“嗯。”
“每次多久?”
“7到10分钟左右”
“每次也按,按,按那个,那个底下吗?”
胡国庆替岳母憋的慌,不就是卵子吗?至于那样吗?听的他差点急死!
“嗯。”
叶兰芳想成在一本医学杂志上看到过,外国有类似的病情,有一个妻子每天都用嘴治疗丈夫失去功能的生殖器,因为用嘴男人眼睛看着会更容易触动麻木的神经系统,结果半年坚持下来,还真能勃起了,后来那个丈夫还是没能站起来,但妻子却用自己的方式如愿生下了一个孩子!
她当然不会想卫珍再生一个孩子,只是想女儿能像正常女人一样过上夫妻生活,这样起码每天奔波劳碌也有个慰藉不是?
不过这话可不好问出口,中国人对性一向是做的多说的少,每个人都怕一讨论这个就会被人当成流氓!
本来问小珍会好一点,但刚刚白天事情多想不到这个头上,现在总不能专门打个电话去问这个事吧?
算了,反正一把老骨头了,而且我还是一个医生!
“小珍有没有用嘴帮你治疗过!”
……
“说话呀,这是治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个,试过三四次,她说她过不了心理这一关!再说,我也不好意思让她那样!”
“这个不好意思,那个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一辈子就这么耽搁了,这是治病!唉,两个糊涂虫!”
叶兰芳眼睛抬起来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手重重的拍在膝盖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胡国庆趁机又看了三秒那白腿间凹进去的黑色棉布,无聊的猜测着里面黑还是白?
旱还是涝?
与此同时,城东,胡国庆的家里。
卫珍洗了洗手,不去管乱作一团还没收拾的客厅,伸了个懒腰来到厨房笑着对儿子说:“吃饭了吃饭了,尝尝咱胡大厨师的手艺,这番茄炒鸡蛋看着倒蛮像那么一回事的,就不知道熟了没有?”
卫珍心情好,少见的和儿子幽默了一回,她边笑边仔细观察着桌上的两菜一汤。
晓东也笑了,眼睛却被妈妈的连衣裙吸引了。
这连衣裙很衬卫珍,藏青色的面料,上面是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素雅简洁有气质就像她的人一样,此时裙子里面的躯体布满了粘乎乎的汗水,使得裙子紧紧贴在了皮肤上,晓东从对面都能看到里面的胸罩轮廓和肚脐下三角裤的上沿,他怕妈妈发现不敢多看,赶紧收回眼睛默默的吃饭。
吃完饭卫珍扔了句:“晓东,你还要辛苦一下,把厨房和客厅收拾干净,不然明天学生们来不好看!”
说完就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看起了电视,卫珍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虽然穿的是一双软皮鞋,但是从上午站到现在也是酸得不得了,她把鞋脱下来斜躺在垫了竹片的皮沙发上看电视,看了不到十分钟就不知不觉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晓东今天也忙了个昏天黑地,好不容易全部弄完,他看着自己脏脏的手和一塌糊涂的运动背心短裤,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
“好累啊!”
十分钟后他穿着平角内裤从洗澡间出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刚准备去睡觉,走到门边才发现妈妈在沙发上歪躺着睡着了,他赶紧走过去把母亲的肩膀轻轻摇了两下:“妈,妈,醒醒,洗个澡回房去睡吧,这样睡对颈椎不好!”
晓东毕竟和夏宇不一样,他不是天生的坏胚子,沉沦了一段之后,他终于认清了形势:他和夏宇不一样,夏宇家有钱,还开着公司,他就是小学毕业以后也不用去找工作,更不缺钱花。
可他胡晓东有什么呢?
爸爸瘫痪在床,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老师,自己上大学四年的巨额开支要让妈妈吃多少苦才挣的回来呀?
所以他逐渐和夏宇不怎么来往了,也不去想女人了,甚至放弃了很多次闻妈妈鞋里塞着的丝袜机会。
他要上进,要考大学,要找个好工作,挣好多的钱让爸爸去北京上海的一流医院找专家来治,要让母亲少操点心,少吃点苦。
卫珍被儿子摇醒了,眼睛一睁开,先愣了几秒钟回一下神,接着习惯性的看墙上的钟,一看短针已经在左边正中间的位置,马上起身道:“呀,都九点了!洗澡睡觉!你也别看电视了,快去睡觉!”
说着赶紧把外侧的脚先放下来拖地上的鞋。
晓东把妈妈摇醒后就退到妈妈脚这一侧看电视上的唱歌比赛,见妈妈和他说话头就转了过来。
非常巧合,此时卫珍一只脚还在地上拉鞋过来,另一只脚还在沙发上,中间的女人神秘地带一览无余的进入了儿子的眼底!
晓东一瞬间痴了,他并不想看,可就是那么巧,妈妈最神秘的地方钻进了他的眼里,对,是钻,他不是故意要看的。
腿很长,非常白,中间是白色的三角裤,甚至能清楚的看见小腹下面一大片黑色的毛从,好像还都是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