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珍打了个电话给妈妈,叶兰英听完电话后和胡国庆说了一下事情经过,胡国庆急的哭着砸床板:“我的东子啊!你不可能让我绝了后啊!妈,你快去看看,落实一下情况赶紧回来跟我说!”
叶兰英也没空去批评女婿的封建思想,锁上门急匆匆的往医院赶,一去才知道母子二人已经回来了,只好又坐车往卫珍那去,到那的时候卫珍正在做饭,叶兰英也懒的理女儿,径直往外孙的房间走去,进去后就轻轻的把门锁上了。
卫珍看到妈板着脸进来了,接着又听到了关门声,知道妈妈要去查看儿子的伤势了,心里害怕起来:晓东的那里那么大,可千万别在外婆面前勃起啊!
那样可太难看了!
房间里晓东也急坏了,眼看外婆细长的手就要扒自己裤衩了,想去阻拦可一只手受了伤,再说也不能硬扛外婆啊!
只好用嘴尽量阻拦着:“外婆,不用看了,没什么大事!”
叶兰英看到外孙脸都红了,老脸扑哧一笑,刮了一下晓东的鼻子:“小鬼头,你小时候我不知给你洗过几百几千次澡了,还怕外婆看?放心,外婆是医生,看一下就知道个大概!”
说着双手把外孙的平角内裤轻轻脱了下来,叶兰英一看心里有点吃惊:“天,这小东西没勃起时也和他爸勃起时差不多长,小时候咋就没看出来呢?”
脸上当然是风平浪静的,看了下伤势应该是硬伤,估计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只好说了两句宽心的话后带上门走了。
走到厨房里叶兰芳悄悄对着女儿开玩笑道:“小珍,你儿子那里可比他爸强多了!”
卫珍脸一红:“妈,哪有您这样和女儿说话的!”
叶兰芳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逗你开心一下吗?好了,你忙吧,我走了,家里可还有一位大爷要服侍呢!”
明天又要继续补习班,所以今天卫珍晚饭吃的很早,想早点洗完澡给儿子上了药就睡觉,好养足精力明天上课。
卫生间的墙上有本日历,卫珍看了一下,8月12,又快到月经了,自己一般是15号前后三天,难怪这几天洗澡的时候一碰阴道里就痒的难受,卫生巾好像只有一片了,明天要记得抽时间去买点回来。
手指抹着一些沐浴露滑进了阴道,四周转着抹了一遍,肉一碰就痒,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清洁而不是手淫,便继续闭着眼捅着,不知道捅了多少下,可总是觉得捅不到点子上,那种痒痒的感觉从阴道反而扩散到全身了,只好赶紧用水冲干净了事。
七点的时候进了儿子房间,儿子正在那强忍着疼,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
卫珍走到床边弯腰看了看问道:“晓东,哪里疼啊,你回来后一直没睡吗?”
晓东咬着牙说:“那混蛋刀割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疼的睡不着啊!”
卫珍摸摸他的头赞扬道:“不愧是我儿子,真有邱少云烈士的精神,那么疼都没叫起来,值得表扬!”
晓东抬起头看妈妈的时候,眼睛正好看到在头上摸的那只袖子缝里有一片黑黑的毛桩,他心里说道:“什么时间把毛刮了?”
卫珍面无表情的脱掉了儿子的裤子,上回看到的凶猛大虫此刻很乖的耸拉在睾丸上,卫珍不想用手去碰儿子的鸡巴,可不把鸡巴挪开就没法托起睾丸来上药,想了一下只好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像捏定时炸弹一样迅速的抓住,然后又迅速的扔在一旁了事。
托起睾丸时又加重了胡晓东的疼痛感,卫珍没时间心疼,只好不看儿子的脸,按照医生教的把药用棉签均匀的涂在睾丸下部。
涂完药后爱干净的她吸了吸鼻子,皱了下眉头问儿子:“难闻死了!你天天洗澡时不洗这的吗?”
晓东浑身好几个地方在疼,艰难的冲妈妈说着话:“卫老师!唉哟!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我这都疼死了,你还有心情嫌弃我身上难闻!我这不是送医院的时间尿憋不住了就拉在裤裆里了吗!”
卫珍手捂住嘴扑哧一笑,晓东竟看呆了,痴痴的说了句:“妈,你真美!”
卫珍想教育儿子或者骂儿子几句,可想想还是没说出口,不忍心!
或者说现在让着他点!
假装没听到的转身出去把骚哄哄的脏裤衩拿走了,儿子小腹上那一刀让他暂时不能弯腰(医生说的),不弯腰他自己就够不着洗。
卫珍端着水拿着沐浴露和毛巾进来了,晓东疼的都在冒冷了,家里有国庆用的止痛片,但卫珍不想给儿子吃,那东西吃了会有副作用。
半湿的毛巾在儿子小腹和鸡巴上擦了一会,挤了一些沐浴露出来抹在阴毛上方一点,眼睛有点尴尬,只好像医生一样摆出一副很职业的样子。
龟头上的皮必须要翻下来,男人那个沟里是最容易脏、最容易产生异味的,好看的手掌在沾满沐浴露的鸡巴上清洁,就像在给男人打飞机一样,软软的鸡巴在慢慢的抬头,很有了一些硬度,一直叫着疼的儿子也没声了,卫珍眼睛往上翻了一眼赶紧放了下来:这熊孩子,竟然一幅享受的样子!
可还要接着洗啊,柔柔的手提在冠状沟摩擦着,刚划动了三下,儿子的鸡巴突然变成了一柱擎天,粗的吓人!
硬的吓人!
长的吓人!
卫珍脸竟然控制不住的红了,她不敢再抬头看儿子,连忙草草弄干净走了出来。
本想早点睡觉的卫珍,弄的几个小时都睡不着,不该来的性欲强烈的袭击着她,有多久了?
五年?
七年?
空虚的阴道一直在默默忍受着煎熬!
闭上眼强睡,刚刚那根大铁棒老是在眼前挥之不去,如果这不是儿子的,她一定会冒着做个坏女人也要让阴道解一下渴。
已经十点多了,卫珍不放心儿子,走进去一看,儿子小声的哼哼着头上都在冒汗,心疼的她眼泪都快下来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晓东像蚊子似的说了句:“妈,帮我揉揉那里吧!唉哟唉哟!”
这两声明显有做戏的成分,卫珍知道但并不点破,因为疼是真的。
不答应儿子也不骂他,到冰箱拿了瓶果汁给他,转身就走,走到门中间时又站住了,转身回来把门锁上,其实门锁不锁都一样,家里拢共就俩人,可能是心理上会觉得私密点吧!
人坐在床边眼睛不看儿子,嘴上在说着:“这是看你疼的受不了,就这一次啊!你那个……那个可怕的想法应该尽快忘掉,等你进入社会就会发现有很多比妈妈年轻的多漂亮的多的女人,算了,现在不和你说这些,等你伤好了,你首先要考虑的应该是上大学有个好的前途,那些乌七八糟的事现在不是你该考虑的!”
晓东高兴极了,妈妈看来是答应了,所以他一个劲的点头,表明妈妈说的非常有道理,其实是想着尽快开始。
裤子脱起来很容易,本来就是随便套一下,穿紧了会把药膏抹掉的,卫珍头歪到门那边手握住热热的阴茎龟头下方的包皮,轻轻的套弄了起来。
“妈,能把外衣脱掉吗?求你了!”晓东也奇怪自己胆子怎么这么大,可能是借病撒娇吧!反正这个时候提了不会有大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滚!再说这些不给你弄了!”
卫珍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可笑,手在这边做事,眼睛在看着另一边,嘴在对着门的方向说话。
“好妈妈,求你了,只是外衣而已嘛!唉哟唉哟,可疼死我了!”
卫珍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尽管儿子今天为了自己的血汗钱博了命,尽管他现在疼的哼哼了大半天,可母子毕竟是毕竟,这个界线一定要守住。
转过头来想批评儿子,眼睛却首先看到肚子上的纱布红了,她悠悠的叹了口气,憋回了想说的话,站起来背对着儿子将睡衣慢慢的脱了下来,一边脱一边说道:“如果你好了以后再对我有这些不堪的想法,我会不认你这个儿子的!”
这话说大了,她自己都不信,儿子当然也不会相信。
妈妈说什么不重要,欣赏就好!
白白的光滑的肌肤,好看的脖子,性感的蓝色胸罩,肥瘦正好的大腿,让人喷血的黑色三角裤……
晓东变的呆呆的,鸡巴暴涨到吓人的尺度,嘴里喃喃的说着:“妈妈,你真美,我爱你,妈妈!”
卫珍毕竟是个女人,对儿子一再的说自己美其实很受用,只是不能表现出来。
她的手已经只能握住儿子大半圈了,“实在是太粗了,这样的东西如果放在阴道里肯定会涨的很舒服,会不会捅到子宫里去呢?这么长。为什么国庆的那么小,生的儿子却这么大呢?”
她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和下身,只能乱七八糟的想这些来打发时间,虽然这些更不能想,但此情此景不想这些是不可能的!
快点结束吧,儿子的鸡巴好烫啊,嘴里还在叫着妈妈,这个时候叫妈妈她实在是听不下去,手飞快的在坚硬的鸡巴上套弄着,一百下,两百下……
终于儿子叫了两声,一股混浊向天上飞去,扬扬洒洒的四处抛落,床上、胳膊上、儿子和自己的大腿上,甚至嘴角和胸罩上都溅了一些,久违的味道,以前很讨厌这种腥味,但守寡了这么多年此刻却觉得很刺激!
儿子弄出来了后终于乖了,闭上眼在休息,卫珍赶紧用纸巾先随便擦一下后穿好衣服,然后帮儿子清理掉,走出房间后又去洗了个回笼澡才回房。
第二天早上五点四十卫珍就起来了,眼睛还红红的,不起来不行,晓东也倒下了,自己要买菜做饭,一会还要上课,唉,太辛苦了!
结婚以后她就知道,月经前几天是自己最想要性交的时候,以前眼不见为净干熬着就是,可昨晚偏偏还帮儿子打了一次飞机,看着一根又长又粗硬邦邦的活物在那,饥渴了七八年的阴道却不能用,一晚上都在克制自己边想儿子鸡巴边用手捅阴道的罪恶想法太痛苦了!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刷牙洗脸后,先去儿子房间查看一下,终于睡着了,卫珍放心了,要是再睡不着只能找医生了。
看了一下上身的几处伤口,还好没有渗血了,睾丸也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消肿,好在不用脱裤子了,因为自己昨晚帮他擦干净后就走了,竟然忘了帮儿子套回去。
儿子睡的好香、睡的好沉!
是啊,跟歹徒以命相博后又做了手术,回家后又疼的一直睡不着,昨天自己离开房间时都十一点过了,估计他最多也就睡了五六个小时。
晓东什么都好,恋母这事先不计算在内,身体好学习也还行,平时也不乱花钱,还知道帮自己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可就是一样不好:睡觉爱打呼噜!
平时倒还好点,就是一旦熬夜后或者非常疲劳后睡觉,那呼噜就打的像成年男人一样!
卫珍看着听着又好气又好笑,要观查睾丸伤势的话,自己又要像昨天一样三步行:先挪后抬!
再趴着看!
要是儿子突然想过来会不会觉得怪怪的,自己肯定要主动解释一下:“晓东醒了?妈妈看看这有没有好点?”
不过这种情况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于是她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脸:“晓东,晓东。”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卫珍又重复了三次,终于确定儿子进入了深层睡眠,终于不用尴尬了。
儿子的床很大,这是那年暑假儿子发育猛长时换的一张新床,所以现在卫珍双膝跪在儿子腿中间脚都还没拖到床沿以外。
睾丸好像变化不大,或者消了一点或者没变,这个也不能量,只能说最起码目前效果不大。
可以结束了,卫珍坐了起来,眼睛却还是盯着儿子的鸡巴,可能是昨晚射精了,现在变的软趴趴的,卫珍很惊奇男人的变化:女人也会有变化,比如受到爱抚产生性欲时,乳头会变大阴蒂会充血,阴道会变的润滑,但却没有男人的变化这么不可思议。
眼前的这根虽然说也不算短,但是软软的耸拉着脑袋的东西,真的就是昨天自己两个手指只能圈大半的同一个东西吗?
这太奇妙了!
此刻卫珍还没换衣服,本来她是习惯刷牙洗脸后回房涂完面霜然后再穿正装的,今天直接上这来了所以身上还是睡衣,现在她坐在儿子床上,一只腿踩在床上,另一只腿成九十度摆在床上,露出里面白白的大腿根和黑色的三角裤,如果儿子醒了她是不会这样坐的。
卫珍的心砰砰跳着,手几次伸到儿子鸡巴边上又缩了回来,我想干什么?
不知道,可就是不愿就此离开!
终于还是忍不住,手握住了软软的皮,软软的手指软软的轻套了起来软软的阴茎,在变化了!
变热了,变长了,变粗了,变硬了,卫珍感觉自己阴道潮湿了,甚至弄脏了内裤,这样雄伟有活力的鸡巴,每个正常的成年女子都会渴望吧?
现在她已经不用套了,鸡巴被自己的手弄的成了180度,直挺挺的竖在那里,红红的龟头看着既吓人又吸引人,透过朝霞的微光龟头发出了亮光!
卫珍太痛苦了,阴道空守了七八年,多少个夜晚痒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甚至有几回将胡国庆的软虫强塞进去磨,最后两个人都流着泪看着对方!
卫珍不断给自己勇气:“就这一次,快一点到高潮就走,儿子这么累了应该不会醒来!舒服一次应该可以顶几年,儿子醒来后自己依然在他面前可以做一个严格的母亲!”
已经六点十五了,卫珍的理智终究抵不过阴道的诱惑,如果看不到,或者儿子没睡的这么死,她会继续忍三年、五年、甚至到绝经了不再想性事为止,可偏偏现实给了她这个机会!!
她扯下了三角裤,跨坐在儿子腰上方,阴道足够润滑了,手一下都没进去过,纯粹是眼睛看儿子阴茎看湿的,心跳的好快。
可怕的一幕终于来到,儿子的硕大龟头抵在了自己阴唇中间,好粗啊!
她咬着牙往下坐,却卡在了口子中间,涨的有点疼,咬着牙继续往下坐,过了关口后就容易多了,粗长的鸡巴一下进了大半截,卫珍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就像沙漠里渴了几天的人发现了一汪清澈的泉水、母亲找到被人贩拐走三年的孩子、苦守多日弹尽粮绝的城内守军盼到了大批的援军……
阴道里已经塞不下一根牙签了,完完全全被儿子粗大的鸡巴占据,卫珍坐下去以后半天没有动,她要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感觉,就像从刺骨寒风里进澡堂的人坐在温度刚刚适中的热水池一样,仿佛稍稍动一下都会破坏身体深处传来的美好感觉!
卫珍哭了,既为对不起胡国庆而哭,也为自己的母子乱伦严重践踏了教师这个神圣的职业而哭,更为阴道终于找到归宿而激动的哭!
慢慢的往上滑,又艰涩的坐下来,反复了不知多少次后,终于慢慢适应了儿子的粗,只是长度一时还适应不了,不敢尽根吞没就快不了,只好改为身体前倾,屁股快速的进出着,阴道里不断有水顺着两人的性器官漏出来,卫珍不愿意哼,怕儿子被弄醒,但时间一长就没那么理智了,憋了太多时间,阴道里的每一个小肉块都等着硬硬的鸡巴去抓痒,随便碰到哪一块或几块,神经都会传来巨大的愉悦,她埋着头嗯嗯嗯的不断呻吟,顾不得腰有点酸继续快速的套着儿子的鸡巴,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
要来了,她疯了一样拼命的套着,带着哭腔的呻吟来临时阴道抖了几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