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爱丁堡篇
[chapter:爱丁堡篇]
镜州市,市区,友谊公园。B港区附近,一个白发双麻花辫的文学少女,拎着一袋子厨房用的调味料。公园旁边有家幸福超市,有口皆碑,品种齐全,价位合理,生意兴隆。
“真是的..贝尔又要做这么多菜…”
拎着袋子的爱丁堡,是B港区秘书舰贝尔法斯特的姐姐。秘书舰亲自下厨的唯一必要,是指挥官不定期的饮食作息。尽管她一再叮嘱,指挥官近日工作繁忙,顾不上去食堂。
可能,对贝尔法斯特来说,这样制造更多邂逅的机会,不是好事吗?
不同于这样优秀的妹妹,爱丁堡是个没用的姐姐。顶着爱丁堡级一号舰的名义,她不如贝尔法斯特能干,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哟,小姐,这么晚还在外面兜风啊?要不要陪爷们玩一玩啊?放心,爷我是讲理的~“
三个阿飞混混,想必是在这儿守株待兔,逮住谁算谁吧?
“图书馆的妖精”本来想着走开,没成想有个眼疾手快,趁机抢下了她的眼睛。这下麻烦了。当年托死啃书本的福,她的视力差得可怕,别说面前有三个人了,就是三个鬼,她都分不清。
“瞧你这样,来,拿啊,拿啊,拿着了,我喊你妈,哈哈。喂,哥几个,这里好歹是路上,走,带到那边,那是个死胡同。“
路上远处有个摄像头,远处三三两两有些行人。这不要紧,他们三个接近成年,少管所、派出所,进进出出,不算什么,而且,其中那个带头的大哥费明举,是这片派出所所长的内侄。
再说,这年头,哪来那么多不怕事多的举报群众啊?能举报的,敢举报的,他们心里都有数,跟家里有过节那几位,不过是铁憨憨的小摊摊主,还以为王法是为他们家开的呢。
等三个人一起上阵,连行李带人,一块拖到附近的一个死胡同里。这儿,远处街上望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要挡得好,人家保不齐以为是纠纷私了,谁会管哪。
“我的眼镜…你们给我眼睛…“
爱丁堡不这么说足矣,费明举一听,火了,心想你个小妮子到了老子手里,居然掂量不清轻重,大怒,一脚狠狠揣在爱丁堡肚子上。
她没有反应过来,踹得重重摔在地上,脊梁骨摔疼了,疼得只在地上喘气。
她敢反抗吗?不敢。为什么?为什么一个舰娘不敢反抗?
从小到大,她脑子总是比聪明伶俐的妹妹笨,学什么东西总学不会。爹妈看在眼里,气在心上,打,成了最快的速成手段。
如果一次不会,打一顿。两次不会?打两顿。三次不会?四次不会?…
有些时候,当爹的在外面有气,不会对好苗子贝尔法斯特发火,回回都冲着爱丁堡来。一个眼神不对,拳头立刻招呼上来,没有理由,没有对错,打就完了。
她看亲爹,总是战战兢兢,生怕有那么一点事惹到他不顺眼——而不是犯错与否——拳脚相加,棍棒伺候,那可都不长眼。
这么说吧,有一次因为亲爹在外面被人涮了,回家气的大为光火,一桌子菜全掀到地上砸了个稀烂,还记得从房间把在做作业的爱丁堡拖出来,解下裤腰带没命地打,打得他气喘吁吁,喝几口水接着打,打到气撒完为止。
就这样,当妈的还劝她,“你爹在外面不容易,你多体谅他“。
因为这个缘故,她见着这些混混动粗,竟完全不敢反抗,记不得反抗,想不起来反抗,只想像当初亲爹打她那样,忍着熬着,等他撒气撒完了,气顺了,再找个机会躲到哪里。
到了港区,和贝尔法斯特一起当舰娘,并没有改变亲爹逼她养成的“看谁脸色不对赶快躲远点““凡事躲字当头”的求生技能。
也许有人会笑话,这样的爱丁堡,特别地愚蠢吧?
“瞧瞧,到底是咱的腿脚,利索着呢。一脚下去,这妮子只剩下地上跟活虾上锅,满处打滚,哼哼唧唧。喂,你们谁先上?“
“大哥您先上。我们又不认识当所长的亲戚。“
“就你嘴贫,我上…别误会,大哥,我是说,得让这妮子服管教。“
“怎么个管教法?说说,让兄弟我长见识。“
爱丁堡一身的便装,乍一看还以为是文学少女。此时,费明举的民工胶底鞋,却狠狠地踩在她的脑袋上,就和以前她爹踩她一样。
贝尔法斯特?不存在的。她学习好,考的好学校,当舰娘也是金皮,还当上了秘书舰,帮唯一的弟弟找了海军基层的肥差。
这样优秀的女儿,父母都指着她当兴家继业的摇钱树,哪里舍得像对爱丁堡那般刻薄?
“咱哪,别怜香惜玉。妓院您知道吧?遇上了性子烈,不肯陪老爷上床的新婊子,就得…这样!“
元希能这一脚,如果搁在国足提亚洲杯,肯定能把韩国日本这些传统强队提个昏头巴脑。
爱丁堡只知道,经这么用力的一脚,她被踹到长满青苔的水泥墙上。正好,那块早就让雨水侵蚀,脱了一层墙泥,露出里面让潮气熏黑斑的红砖。
“大哥,您看,兄弟我这脚怎么样?“
“不错,要是她随随便便跑了,我们的事儿可就败露了。”
“怕什么,大哥?在这块,您说什么,咱们就是什么呗。”
“别瞎说,前些天所长找了大哥,狠狠骂了一通,说别顶着风头干。”
“那是所长担心多了。您想想,附近那几个片区,谁出了事?人就这样,越当官,越怕事。”
不顾在地上倒抽凉气的爱丁堡,他们一边侃大山,一边拳打脚踢,打得爱丁堡不多会,遍地鳞伤,差点便要不省人事。
还好,这块不算特别脏。爱丁堡被踢打地到处滚来滚去,身上只是沾了些工业繁荣带来的粉尘。她躺在地上,寄希望于装得更狠,早点让他们打完,过瘾,然后赶快跑掉。
“大哥,您先来。”“我先来?那我先来。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扶起来。”
他们不由分数,跟工地搬水泥似的,一边一个,扛起了半晕半醒的爱丁堡。
“小妞,知道爷我为什么要打你吗?”“不知道…贝尔,这里是哪里?好可怕…”
“得,看来你是不知道了。没事儿,爷我告诉你,没别的,我看你们这群戴眼镜的就来气。以前爷上学的时候,多的是你们这样戴眼镜的好学生啊,告小状,表现地跟个太阳花似的。
没事儿,爷我挺到现在,老爹打,老妈打,老师打,可爷爷我还谁都不服。今天爷爷我本来是遛弯散心,正好,撞上你了。来啊,你们把她按好,爷我要先享受一番咯。“
“不要…贝尔,你到底在哪里啊?”
呼唤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贝尔法斯特,爱丁堡双手被按在墙上,双腿抽抽着站也站不稳。
“有的是人喜欢扒光衣服干,我没有那么野~“
爱丁堡的白色内裤没有脱下,扒拉到一边后,露出了粉嫩的嫩逼。没有人开垦过那里,因为平日,谁会在乎一个傻了吧唧的舰娘呢?
如果把眼镜摘下来,也许爱丁堡算是有些姿色。
可惜,她做事很不着调,走个路能把碗盘摔一地,喝口水能一不小心让水噎着,忘性大到能把指挥官刚说不过十分钟的事忘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单就作战效能,为人处世,她哪点,比得过那个光芒四射的妹妹?同在港区当差,其他舰娘也好,工人士官也罢,提到爱丁堡,必须要接上一个前缀“贝爷的亲姐姐“。
就连蠢萌,后来居上、身材更好的天狼星和黛朵,拎一个能把比到阴曹地府去。
谁会对一个看起来毫无特点,公事私事愚蠢不堪的女人随便勃起呢?
“大哥,这会捡着什么了?是个谈过恋爱的婊子吗?“
即使学了西方这么多年,广大的老百姓,还是自觉地把“谈恋爱“与”非处女“,进而与”千人轮万人骑“挂钩。他们三个倒是无所谓,怕的只是万一“中奖”的性病。
“好得很,这妞是个处。等会我用完,你们两个一起用。”
舰娘没有配备舰装,基本与普通的女孩子无异。因为这次是出来办私事,按照港区的规定,舰娘不许配备舰装,连一把手枪都不行,怕“走火”引起社会问题。
还好,出事的是存在感为负数的爱丁堡,只要不闹大,不出人命,没人操心。
“不要…不要动我的金块!”“妞儿啊,你这没金块,倒是有比金块还难得的东西哩。”
一瞬间,费明举犹豫了。现在妓院卖个新婊子的初夜,贵不可言。要是拿她换钱…
虽说他只是这片的混混头子,抓个没什么背景的小女孩去卖了,他还是当个业余的兼职,偶尔为之。他还算有良心的,听说有个叫二拐子的,绑过一个上班的金发女白领,卖到他老家。
要说那位,那可是先骗人女儿卖青楼,再骗人哥哥卖黑煤窑,最后骗人家亲妈卖到山里当痴呆儿媳妇的狠人。他费明举自衬,觉着跟那位狠人比,他还是高古之士,道德君子。
“大哥?等什么呢?兄弟们都着急了。”
看了看眼前两个兄弟,他觉着前些天说好了把从歌舞厅收的保护费分给他们点,没成想所长这边急着用钱打点上差,半是亲戚,半是利益,他优先顾着那头了。
再拖下去,再铁的兄弟,怕是也得学曾国藩的湘军,打到南京城开始哗变吧?
一个女人而已,无本买卖。人不是他养的,逼不是他养的。大不了折价,卖个六七折吧?
“你瞧我,光顾着想我们家的事儿了。得,开始正活。”
他很快脱下裤子,挺立着阴茎。这根鸡巴,跟着不学无术、高中肄业的主子,上了的女人多了,学校的,外面的,混社会的,妓院的,无奇不有。
要论经验,他当年被他爹赶出门一次,靠着嘴巴加鸡巴,走了个大江南北六个省,过了近一年,愣是没花一分钱。为什么呢?多的是女人给他倒贴,吃饭住宿车旅费全人家包了。
如果不是当所长的想到这个内侄对付刁民榨取油水有一手——所长才是扮猪吃老虎的老手——他估计还能在祖国的大好河山来来回回,赏尽各地的民风民俗呢。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碰啊…”
要是就这么三两句能拦得住他,他是干什么吃的?
他抱起被踢得青紫的屁股,努力一挺,刚开始还进不去,于是心说处女果然逼紧,吐了几口唾沫,蹭了几下,最后一点点进去了。
很快,浓厚的处女血,顺着爱丁堡破烂不堪的白丝袜流了下来,在地上盛开着一朵朵鲜艳的红牡丹,风吹没多会,就成了黑牡丹。
她浑身疼痛,却因为双手被人抓着,身子疼得难受,根本抵挡不了身后的来人一遍遍的任意侵犯。他抱着腰,飞快的往里冲,疼得爱丁堡几乎喘不出气。
“大哥,既然这都这样了,这货咱们干完以后卖了吧?”
元希能倒不是怜香惜玉。他看着眼前满脸伤痕的爱丁堡,按耐不住,已经一只手解开了裤腰带,他那根鸡巴随之而出。
“好兄弟,既然你着急,那嘴巴你先用吧。”兄弟如手足,(一次性)女人如衣服。
元希能得了圣旨,不再废话,让鸡巴顶到爱丁堡嘴边。她最开始还想努力紧闭嘴唇,结果后面的冲刺疼得她几乎叫出声,反倒是让鸡巴顺溜着进了满是唾液的口腔。
舌头在底下早已麻痹。贴在上面的鸡巴享受着一遍遍的磨擦:上颚的按摩,下舌的按摩,外加顶到喉咙口的那股子刺激劲,让他都能隔着爱丁堡的脸颊与咽喉撸着自己的鸡巴。
眼见好不容易到了正题,这两位哥们却没一个顾得上自个,一块来的宋时烈也就不打招呼,脱下裤子,用着爱丁堡的银白长发套弄着鸡巴。
爱丁堡虽然不如贝尔法斯特那般娇媚动人,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平日对发丝的保养,让此刻用长发撸管的宋时烈喜上眉梢:真他娘的顺滑,贴的他鸡巴都透着一股子洗发露的香气。
三个男人一起打过炮,而且打得还是同一个女人的炮,这是什么精神?这是铁哥们的精神。
爱丁堡现在,恨不得自己的衣服能脱下一两件,现在这会这么热,她的衣服却紧紧套在身上,跟紧身衣似的透不过气。白衬衫更像是烙在身上的石蜡,紧紧憋着她身上的汗水。
她现在半是恶心地想吐,半是疼地抽泣。其他三个人顾不上这些,全都在聚精会神地用着这个半路“捡”来的婊子。待会用完了,还得洗干净,给附近的春香楼送过去验货呢。
现在的法律,谁举报,谁就负责举证。他费明举敢担保,没谁敢在他眼皮底下,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拐卖妓女,到妓院那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界趟浑水,惹上可能是杀身的麻烦。
过去讲死无对证,今天死了反而不值钱,一次性的器官和人血,哪有利滚利的婊子值钱?
一边干着身下哭诉着贝尔法斯特、外面有价无市初夜被人肆意享受的爱丁堡,一边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多让妓院挣点钱也就是自己能多收点保护费的费明举,各位,说说看,他是不是一位不学有术做生意的才子?
言归正传,人的那点事儿,反反复复都那么些个,过了四十分钟,先是大哥费明举,又过了十几分钟,二当家的元希能与纯马仔宋时烈,相继用这个女人的身子射了精。
只见此时的爱丁堡,背上蓝色的羊毛衫早扔在地上活尽了灰泥,发丝吊着精液,嘴唇滴着口水与精液,下面更是一点点地、伴着紧张撒的尿滴漏的精液。
“对了,大哥,你跟张妈怎么说啊?她可是春香楼的老鸨,咱送一个打得浑身伤痕的女子过去,人家认不认哪?”
“你别这么讲,看看,这女的,长相还行吧?不戴眼镜还挺俊,我刚操的时候一直没看。人家开妓院的,知道什么好什么坏。”
三人泄欲之余,爱丁堡像一滩垃圾,扔在地上。她的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疼得如此厉害…
以前,她们姐妹念书的时候,父母总是喜欢夸贝尔法斯特,她学得快,成绩好,总是能轻松得到她得不到的成就。
现在看来,不仅是美貌与才干,就连运气,那家伙都比她这样的沙帽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她已经听明白,这些人想着把她顺手拐到妓院卖了。
她竟然豁然开朗,望着早已被踩地肮脏不堪的一卷口袋本《红楼梦》,达观地笑了出来,嗤嗤地笑着,仿佛看透了红尘,知道世界对她已然这么个样子了。
读了这些年的书,除了读成了一无是处的书呆子,她究竟比不过天资秉异的贝法。她解脱了。
“大哥,你看,她傻笑什么啊?这不是脑子有病吗?”“别跟人张妈说啊,不然她敢给我划价到三折。”
——另一边,港区。
“贝尔法斯特,听说爱丁堡出去买东西了…怎么到了现在,她也没回来呢?”
“胡德小姐,我回去查的。”太好了,最好就这么消失个干净。贝尔法斯特心想,因为有这个傻乎乎的姐姐在,偶尔指挥官看她的眼神都不大对。
俗话说久病家中无孝子。区区一个饭桶,凭什么碍着老娘升官发财的路子?如果不是顾及点后续的麻烦,她贝尔法斯特找着茬,都得来个大义灭亲,灭了这个拖后腿的傻大姐。
唯一让蔑视爱丁堡的她感到担心的,是这个迷糊蛋姐姐,万一只是迷路,倒腾回来…
“也许她只是迷路了呢?胡德小姐,您知道的,我姐姐这人一贯这样。您不用在意。有事(没事不算)我会跟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