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凌辱
【前情提要】九条依仗雷电将军所赋神力,单刀赴会假意和谈,却与打入反抗军内部奸细里应外合,制造混乱,趁机俘虏头领心海;与此同时,从枫丹秘密引入红衣大炮,一举摧毁八酝岛防线,俘大将五郎。反抗军群龙无首,残部皆降。心海、五郎作为贼首,押往天领奉行大牢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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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钳着心海略显稚气的脸蛋,强迫她望向架子上一团如开花肉肠般的躯体。
心海本已涣散的瞳孔蓦地缩紧,试图确认那团一动不动,毫无生机的肉,竟然是一个人,一个本该无比熟悉的人。九条也适时地放开了手,任由心海像一条被打残腿的狗一样,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窜向五郎。心海本想附上五郎的胸膛确认心跳,又猛地缩回,怕触碰到他的伤口,只得将手小心翼翼地送上五郎的鼻下。
“放心吧,是我亲自动的手。审了这么多人犯,皮鞭该入肉几分几毫,我还是清楚的。”九条眼角暗瞥心海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话锋一转,“不过,我的几个手下下手可就不像我这么知分寸了。”
周围的几个大汉闻言,纷纷摆弄起手里的皮鞭铁烙,向五郎逼近。心海撑起身子挡在五郎身前,却像一只绵软的白兔,试图阻挡一群凶狠的猎狗。居高临下,心海衣领下束缚着的绵软尽收眼底。虽然并没有平日意淫的九条大人这般傲人的尺寸,但是含苞红莲也别有一番风味。这群恶犬见此情形,更急不可耐,暗自收紧了自己的利爪,蓄势待发,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要将眼前的男女分食殆尽。
作为主人的九条却头也不回一下,似乎对手下的小心思毫无察觉。
“久闻珊瑚宫神女受水神庇佑,踏行水面如履平地,此般神迹,今日若吾等有幸得见,汝之爱将或可免去皮肉之苦。”九条仍旧是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油亮的鸦羽,幽幽地说道。
“你是说,只要我能向你展示水上行走之法,你就能放过五郎?”心海的声音中带着些颤抖。
九条终于放过了那片鸦羽,转过身来,看着心海清澈的眼睛。
“那是自然。不过要看效果能不能让我们……‘满意’。”九条刻意放慢语速,吐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嘴角掠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笑。
“即使我答应你,这里也没有一丝水,我又如何向你展示?”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此间牢狱乃吾亲自监造,自有其奥妙所在。”九条不再把玩手中的鸦羽,而是轻柔地将它嵌入墙中的暗匣。
倏忽间,心海仿佛看见九条的指间闪过一缕雷光,紧接着,整座牢房开始隆隆作响。在场的兵士无不大惊失色,只有九条一脸戏谑地欣赏着心海迷茫的眼神。
整座牢房的地面都在缓缓下陷,似乎往无尽的深渊沉去。不知过了多久,令人不安的巨响终于停止了。
耳鸣暂歇了,取而代之是清脆的滴水声,心海的眼睛也渐渐适应了幽暗的环境。这是一个浑然天成的水溶洞窟,石壁上的荧光植被和矿物散发着清冷的幽光,潮湿的空气托举着不知名的孢子发光植物,映射出如镜的水面。水面之下,似乎还有一些透明的伞状生物在一张一翕,心海不禁想起海祈岛上自由飘动的水母,只是它们永远也不可能逃离这座洞穴了。
环绕四周,牢房的地面与水面持平,形成了一座孤岛,九条和手下的兵士紧盯着心海,屏气凝神,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
良久,心海终于站起身来,将手高举过头顶,又蓦地挥下,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郑重其事地吟诵:“沧海之约!”
心海本已衣带飘飘的华服后,纯净的水流缓缓汇聚,无依之水仿佛正随风飘动,顷刻织成一条淡蓝色的水绫,就连九条看了也不禁暗自惊叹。
心海无视了众人的目光,缓步向水面走去。在她脚尖接触到水面的一刹那,一圈涟漪缓缓地从一点扩散开去。就在周围人还以为她只是在轻点水面时,心海将其作为支点,把另一只脚迈向了水面。沐浴在蓝色的幽光中,心海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重量,足尖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水面,泛起了一阵阵涟漪,仿佛一只在月光清辉下起舞的天鹅,又让人想起伫立于水面的白鹤。
心海就这样一步步向水面中央走去,荧光环绕在她周身聚集回转,似乎在簇拥着女主最后一次登台,幽暗的地穴水牢,成为她最后的舞台。众人的目光从心海修长过膝的粉色长发划向腰身硕大的绳结,想象着双手被柔顺的长发缠绕的触感,像打开精心包装的礼物一样扯开蝴蝶结;最后又落在翩跹的裙裾上,幻想着这招摇过市的鱼尾之下又是一副怎样诱人的光景。
终于,心海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面向九条:“这样……可以了吗?”并未有一个军士答话,然而他们贪婪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心海并无吸睛的身材,作为珊瑚宫圣洁的神女,纯白的手套与长筒套袜,清纯可人的面庞都给人纯洁无瑕的感觉;然而裹胸飘带下若隐若现的肚脐和小腹,不仅引人窥探,更让人好奇上手抚摸是一种怎样的触感;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纯白的底裤正中却镶嵌了一颗水色宝石,即使自认最无下流想法之人,也很难不暗中偷看两眼。而面前这些五大三粗的壮汉,面对已成为阶下囚的心海,视奸起来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而作为一个女人,九条虽不会对心海发情,但对于周围手下逐渐沉重呼吸的意味再清楚不过,幽幽答到:“我是没问题,就是他们……好像还不太满意,他们要是不满意,五郎的状况……恐怕也就很难令人满意了。至于女人要怎样让男人满意……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心海望向奄奄一息的五郎。就在前几天,她还在与这位大将在秘密基地缠绵悱恻,甚至献上了自己的初吻。就在五郎的手不安分地探向心海的亵裤时,意乱情迷的心海还是用最后一丝丝理性止住了他:待和谈胜利结束班师之际,再与五郎大婚,犒赏三军将士,双喜临门,岂不美哉?谁曾想,一转眼的功夫,本应喜结连理的两人此时却成了苦命鸳鸯,甚至不得不用本该献给如意郎君的贞洁来换取意中人苟活。
心海用酸甜的回忆麻木着自己,泪水逐渐模糊了视野,双手机械地摸索着绳结……这双手,本应该是远在对岸那个人的啊!
薄如蝉翼的衣衫被一件件缓缓褪下,在水面挣扎一会儿后便沉没了,犹如心海此刻的心。现在,冗余的衣衫裙摆全被除去了,全身曼妙的曲线在一群豺狼面前暴露无遗,可纯白抹胸亵裤还在维持着她最后的尊严,配上白手套裤袜,让人又觉得不可亵玩。诱惑和圣洁此刻在她的躯体上矛盾而又统一,仿佛是一颗刚被剥完壳的的鲜美荔枝,白嫩,多汁,酸甜,美味,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永远占为己有。
一群糙汉哪儿见过这等可人儿,盔甲下的早已急不可耐的淫肉又膨胀了几分,欲望几乎要从眼中喷涌而出,又不敢擅动,只能望向九条。九条微微颔首,便别过了头去,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不忍直视。
几个兵士得到许可,立刻原形毕露,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盔甲,一丝不挂地下了水,径直奔向那具诱人的肉体。水位对于人高马大幕府军士并不算高,只没及大腿上下;娇小玲珑的心海于水面上亭亭玉立,犹如一尊展台上的典雅雕塑供人尽情赏玩,又像舞台上惹火的女郎在诱人犯罪。地下的泉水冰凉刺骨,可是对于已经快要欲火焚身的他们,这已经无关紧要了。转眼间,几个彪形大汉已经如铁桶一般围了上来,双手纷纷攀附上心海的身体。在众人的争抢拉扯中,心海已经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坐下去,白色裤袜包裹住的双腿大开,修长如瀑的秀发和白皙如玉的手臂如四根柱子支撑在水面上,以箕踞的姿势瘫坐在地。对于心海来说,水面与坚实的土地并没有两样;可是对周围的兵士来说,水面就是一块无形的砧板,而心海就是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心海当然清楚发生了什么,可并不准备作出任何回应,只是紧闭着双眼,如殉道圣女一般,准备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可是显然,周围几个并没有什么骑士精神或虔诚信仰,只是受本能支配的野兽而已。
忽然,胸前的两只鸽乳被两只粗糙的大手从背后紧紧扣住揉捏,其力道之大,心海吃痛,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这媚声配合上绝美的触感,却反而刺激了双手的主人,施力将心海光滑的后背与自己坚硬如铁的胸肌紧紧贴合,胯间坚挺的肉棒卡在心海的臀缝中上下磨蹭,像一条发情期的狗。还没等心海适应胸乳和臀肉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又有两只大手从侧面环住了心海柔软如糯的腹部,念念不舍地搓揉捻捏一阵后,又攀上了心海滑如绸缎的大腿,不断地来回磨蹭。上下两处柔嫩的肌肤不断被刺激着,心海的呼吸逐渐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两腿之间升起一股湿热的感觉,明明有什么东西要满溢出来,可似乎又那么空虚,希望切实的东西来填满。
似乎在回应着她的渴望,其中一只长满因常年握兵而长满粗糙肉茧的大手离开了她的大腿,转而拨开了心海的亵裤,像只泥鳅般灵活地钻入了丛林掩盖下的肉穴,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新家,开始兴奋地四处探头探脑。处女地传来的异物感让心海猛地一惊,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那里是……不要……“不过她并没有多余的机会来表达抗议,因为
手指的主人却反而加大了力道,感受着手指传来的穴肉的绝美触感,坏笑着讥讽道:“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满诚实的,都这么多水了,还在装什么圣女?给老子闭嘴吧。”说罢,一边更加卖力地扣弄起来,一边用手按住了心海的后脑,强行用嘴封上了心海的樱唇。心海本能地想要用手把对面这个恶心的东西推开,却还没等发力,两边的手腕就被同时握住下压,直到手指碰到两根坚硬的棒状物体。“握紧了,小婊子,敢松开的话,那边那条狗恐怕得脱层皮了。”无尽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可是五郎还经得起折腾吗?对面的那个身影逐渐在泪水中模糊了,心海痛苦地握紧了双手。
“好爽……别光捏呀,要撸……要有力道变化……到底会不会伺候男人……哇呼呼呼……“两个军士一边感受着心海还不足以圈住肉茎的小手传来的触感,一边指导着珊瑚宫神女人生中第一次为他人撸管。洁白的手套与黝黑的肉棒,高贵的神女与下贱的工具,清纯的气质与淫荡的行为,三重反差加上逐渐娴熟的手技,两人胯间的肉棒不仅又膨大了一圈,甚至忍不住发出来呻吟。
柔滑的唇舌被敌营士兵随意品尝,被迫与对方交换着恶心的津液,上中下三个部位同时被侵犯着,就连两只手也被两个不同的男人使用着,心海不仅泛起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本能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前胸后背都被军士紧贴着,别说挪动就是呼吸都费劲。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要上了。”心海前面的军士终于松开了上下两只手,抽出了在心海口中搅拌的舌头大声喊道。心海还没来得及喘两口气,便感觉亵裤被两只大手粗暴地撕裂,瞬间自己的处女地已经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一帮恶狼的面前,紧接着右腿又被一只手狠狠架了起来,一根灼热坚挺的东西不由分说抵上了心海最为敏感的三角区域,在主人的帮助下不断戳动调整,寻找着正确的位置与角度。
心海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不顾一切地喊道:”唯有这个……绝对不可以……这是留给……啊!“话到中途,忽然变成了一声惊叫,下体传来的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痛楚与肿胀感告诉心海,男人的那个东西,已经明白无误的进入了自己的处女地,并正在不遗余力地冲撞开垦。
兵士似乎对心海的反应很是满意,脸上的狞笑几近扭曲。心海未经人事的膣道如此紧窄,内径比一条鸭肠宽不了多少,此刻却要承受着一根两指粗的肉棒冲击,顿时感觉下体都要破裂开来;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施暴者舒爽的嚎叫:”不愧是处女、真他妈的紧,刚放进去,夹得老子都快射了!”心海无力的抗议,被身后的人强行扭过头去,风度在了喉间。
一下、两下、三下……肉棒的主人毫无怜惜的挺动腰臀大力冲撞,誓要将珊瑚宫神女的初夜收入囊中。忽然,心海感觉自己的屄里又什么东西碎掉了,接着一股温润的液体流了出来,充当了捣杵与捣臼间的润滑剂。心海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处女了。瞪大的双眼逐渐失去了高光,四肢也如短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垂了下来。
“小婊子,谁叫你停的!”两旁正在云巅的军士哪肯善罢甘休,不由分说啪啪两掌,顿时两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心海的脸上。心海一声不吭,麻木地握住了手里的东西,机械地撸动着。两名军士明显不买账,直接握紧心海的小手,自顾自撸了起来。
与此同时,心海的另一条腿也被架了起来,双腿被紧紧箍在了眼前男人的腰间。失去了双脚力量的支撑,心海上半身的重量大半压在了坚挺的肉茎上。感觉到更加深入紧凑的包裹感,肉棒的主人更加疯狂,微微屈腿增加腰胯与心海大腿的接触面积,双手也趁机仅仅抓住了心海柔软的臀肉,以便调整姿势更好的施力。找好角度后,双臂箍住心海大腿,鹰爪般的手指深深嵌入了心海的翘臀,完美配合犹如两只五指钉耙,一拉一挺之下,终于贯穿了整个甬道,直抵花心。龟头和马眼传来的抵触感令主人愈发兴奋,立马退出一段距离蓄力,誓要到达本不该抵达的最深处。
一下、两下、三下……心海知道,自己的娇弱的子宫口正在承受远超其口径的肉棒撞击,就好像攻城柱去破小木屋的房门,其力道之大,甚至让心海本已麻木的意识都渗出了一丝惊恐:这样搞,是会死人的吧!可是肉棒的主人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件事;他现在只想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随着心海一声尖锐的啼鸣,心海细窄的宫颈被强行拓宽,犹如一张小嘴般将龟头含住,颈唇扣住冠状沟,狠狠地舔舐着。它的主人也终于得偿所愿,整根肉棒完全没入了心海的蜜穴,每次抽插马眼都无缝吻住子宫壁的顶点,甚至还微微上顶,两只卵袋拍击着心海娇嫩的阴唇,水光潋滟之下,发出诱人的声响,和主人粗壮的喘息一起,再狭小的地穴里回荡。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一直在心海后揉胸蹭臀的军士终于忍不住了:“这婊子的屁眼还空着呢,不能浪费啊!”前面的军士应声附和:“进来吧兄弟!我帮你把屁股掰开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掐住心海两片臀瓣向两边拉扯,深深的沟壑变成了柔缓的小坡,柔嫩的菊穴也暴露了出来。心海身后的军士改用一只手环住心海的酥胸,另一只手则腾出来帮助自己的鸡巴找到蜜穴。
“小骚货,下面已经这么湿了!”黏滑的淫水远远不断地从前面的处女泉冒出,沾湿了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的细软耻毛,湿润着还没开垦的紧闭洞口。一支手指不安分地在门口逗留了两圈,待全身都被淫水浸透后,便毫不客气地开始了自己的洞穴探秘。
第一次……就要被双洞齐入了吗……心海感到一节粗壮的指节已经不顾后穴的抗议强行探入了进来,扣弄两下后,便在肠壁与肌肉的双重压迫下继续深入,很快整根手指就尽根没入,并借着淫水的润滑开始来回戳弄。尽管心海的身体一只在本能地试图挤出这根异物,然而身体两处最隐秘羞耻之处同时被他人强行占据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是那么新鲜,那么奇妙,那么……爽!没错,就是爽!原来身体被男人被男人占据、使用、蹂躏,是那么令人舒服的事!即使与眼前的男人素不相识,即使以为自己早已心有所属!原来只要是能插进来的东西就可以满足了!我果然是个贱货!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心海终于可以卸下心理包袱,开始享受起这一过程,沉溺于对于快感的追求中。渐渐地,她开始逐渐主动撸动起手里的两只肉棒,感受着脉搏在自己掌心跳动的节律,和更加烧灼的热度;逐渐开始习惯前后爽穴被同时侵入的感觉,甚至开始觉得与前面相比,后穴的一根手指是那么纤弱无力!她要肉棒,灼热、坚硬、粗大的肉棒去填满自己的后庭!
“插进来吧……”心海竭力扭过头,对身后的军士说。“你听到了吗?这婊子要我插进去!”军士闻言,摆出一副吃惊状,高声对众人宣告。“插进来吧……肉棒!”心海已经颜面绯红,娇喘连连,断续喊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军士手指退出泥泞不堪的后庭,握住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找准位置后,甚至没有丝毫停留,直接一杆到底。
“啊——”后庭被瞬间贯穿的快感,肠道和膣道被同时撑满的饱胀感,同时被两根铁棍灼烧的热辣感,瞬间击穿了心海脑中快感的阈值,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欲火烧尽,两眼翻白,张口吐舌寻求新鲜空气,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前后双穴不断一张一翕——珊瑚宫神女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而且是在嫩屄与屁眼各插着一根巨屌,同侍四人的的情况下。
与此同时,心海双手紧攥着的两根鸡巴也承受不住突然袭来的紧致感,开始尽情喷洒白浊。心海的手臂、腰腹都未能幸免遇难,不过大部分还是溅入水中,幽怨地隐去了。意犹未尽的两人抓起心海带着洁白手套的小手,一边清洁着马眼残留的精液,一边享受着最后的舒爽触感。待两人完事儿后,又一脸嫌恶地嘟囔着:“不行,这手套不能要了。”说着便不由分说拔下,让他们去水下与先前的难兄难弟作伴了。
心海的双手得到了解放,自觉地环住了面前男人的脖颈,保持一个更加自然舒服的姿势。“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不需要人教也那么自觉。”入得美人怀的男人放肆地笑着,腰下的活计却是一点也没落下,与后面的兄弟更是配合无间,可见这样玩女人的操作对他俩来说不说游刃有余,起码也是驾轻就熟。无需言语上的交流,两人默契地一进一出,两根肉棒夹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上下做着活塞运动,交替填补着空挡。尽管一次抽插的时间并没有减少,频率却加快了一倍,在任何时刻,前院和后庭始终至少有一处敏感点承受着肉棒的冲击,快感如潮水般接连不断地袭来,心海只能仰面大口喘息着,看起来就像即将淹死在这如潮的快感中。
“这婊子又要高潮了,让咱给她整个大的!”心海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两个风月老手的眼睛。两人不约而同地抽离大半,只留一个头在入口处,随即腰身同时发力,两根径达三指的肉茎竟同时突入了心海娇小的下体,仿佛两根铁钎横向串起了一块薄薄的美肉,平坦的小腹竟依稀浮现出一道垄台;同时,前面的弟兄紧握雪臀大力揉捏,封住樱唇肆意搅拌;后面的兄弟搂住桃乳,双指捻弄着樱红乳首,不给心海一丝喘息的机会。
全身上下最为敏感之处都被肆意挑拨玩弄着,燥热的身体在冰凉的地穴里全身冒着热汗,不断加快的新陈代谢快速消耗着体内的氧气,鼻腔换气的功率已经达到了极限,却只能是杯水车薪,可是唇舌都被严丝合缝堵住,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心海感觉自己已经处在了昏厥的边缘,意识逐渐被黑暗所吞没。无尽的黑暗剥夺了身体各处的感觉,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虚无缥缈,唯有下体传来的感觉无比清晰,甬道的每一道褶皱都像一条小舌,欲求不满地舔舐着组成肉柱每处细胞,仿佛在向已经饱满的气球注入水分,让每个已经处于极限的细胞都更加膨胀,将阴道填充得更加充实,拨动着甬道里的每一根神经,让快感在身体里的更加回响不绝。每次双重同步冲撞都仿佛直击天灵盖,整个身体都被从上到下贯穿。她现在只想要这种感觉更加激烈,其他的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在心海的大脑意识到之前,心海的腰臀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左摇右摆,上下抖动,前后两处蜜穴的每一处都被肉棒滋润!
看到心海身体发出的信号,两个人知道所谓的神女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渴求鸡巴的婊子。两人知道最后冲刺的时机已到,只消一眼对视,便同时开始发力。随着黝黑硕大的卵袋不断与洁白幼嫩的阴阜撞击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每次撞击穿透宫颈与肠道,直击子宫顶与直肠拐点。心海感到两条肉棒入了自己的两个洞,就像草元素入了水,快感像草原核般飞速生成积聚,马上就要达到上限被接连引爆——终于,两道灼热的白浆充当了火药的角色,在两根肉棒将心海高高顶起时喷涌而出,如炽热的岩浆般炙烤着所及之处的每一处娇媚嫩肉——心海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双手紧紧搂住面前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其力道之大,芊芊玉手甚至嵌入了壮实的黝黑肉块,脚趾蜷曲,脚掌下压,几乎与大小腿成了一条直线,似乎在全力舒展自己身体,让种子播撒到自己的最深处;两处膣道都飞速蠕动着,欲求不满地压榨着甘美的粘稠。随着火山爆发般一阵接一阵的喷射,狭小的膣道的整个内腔都被充满,终于不堪重负满溢出来。
处于快感巅峰的二人不约而同地全力抵住胸前的这块美肉,胯下的身体一丝也不肯放松,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被挤出,两个身子逐渐瘫软下去,快感逐渐消退,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心海似乎筋骨尽断,如一滩烂泥般躺在了水面上,比身的长发在水面上晕染开来,双目失神,满面绯红,雀舌微吐,修长的美腿还在不时抽搐,双腿之间拔去塞子的两处管道,随着身体呼吸的频率开开合合,排泄口处两道粘稠的白浊正缓缓流下,牵出一道淫荡的白线。
但是这样的情形显然不会持续太久,因为又有两个兵士一头一尾凑了上来。
“小婊子,可不能让你闲着。让我想想,插哪个洞好呢。算了,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站在心海腿间的军士一手一边掐住心海的小腿根,犹如两根粗大的铁镣,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两条大腿压向两边,和身体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倒”个“字。一时间,心海门户大开,两处秘地一览无余。此时经过前人的开垦,入口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紧闭,甚至不需用手辅助,坚挺的肉棒一杆入洞,畅通无阻直抵花心;打通前院后,又转战后庭,对着粉嫩的菊穴又是尽根没入。两处洞口随着肉棒不断进入拔出挤压不断胀大、撑满又变小,精液、蜜汁、肠液在不断的抽插搅拌中逐渐混合均匀,两种不同的紧致和触感不断变换着调戏着肉茎,在加上一人同时玩弄两穴的征服感,爽的鸡巴的主人仰面长哮,抽插的频率愈发疯狂。
刚被双穴开苞的心海对于下体两个洞被交替操弄不可能无动于衷,灼热的痛感试图唤醒她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清醒意识,可是转眼间就被肠道和花心传来的快感吞噬,转眼间又沉沦于欲望的漩涡中。一穴被抽插、被充实、被蹂躏让她满足,可是另一穴的空虚、瘙痒、燥热让她难受!恍惚之间,心海的玉手已经不自觉地探到了胯间,毫无顾忌地抠弄、夹拈、抚揉着那块媚肉和红豆,呻吟和浪叫从喉舌间喷涌而出,在狭小的地牢里回响反射,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如意郎君还在对面十数尺处。
看到心海此时的骚淫下贱的媚态,站在心海头那边的武士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握住心海雪白柔嫩的奶子肆意揉捏,一手提起自己的鸡巴,将子孙袋直接送到了心海的唇前。这位仁兄显然天赋异禀,形如剑柄的黝黑肉茎加上两个鸡蛋大小的卵囊,瞬间盖住了心海的整个脸蛋,让人不仅担心起较小的神女会不会被捂死。不过此时的心海显然并没有这些忧虑,口鼻间都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体热蒸腾着胯间的汗液扩散,然而这本该令人反胃的骚臭,此刻在神女闻来却宛若沁人花香,甚至已经忍不住自己伸出香舌舔舐。
”没错,就是这样,小婊子还挺上道儿。现在把蛋含进去。“兵士握住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两个卵袋蹭过螓首蛾眉,滚过杏脸桃腮,最后又落进了丹唇玉齿。心海的樱桃小口含不下两个大枣般的肾囊,只能一次含住一边吞吐。仿佛无师自通般,心海小心地避开牙齿,用腮帮和舌腭包裹住尻蛋,时而柔舌大力舔动,誓要抚平囊袋上的每一丝褶皱,时而大力吮吸,仿佛要把暖带中的肉丸如荔枝般吸吮而出。不多时,两边囊袋都已经被心海口中的津液完全浸透了,似乎两团刚出水的茶袋。
这般销魂的侍奉有哪个男人禁受得住?经这一番摆弄,兵士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痛,旁敲侧击已经不能让他满足,现在需要的就是单枪直入!因过量充血而硬挺发紫得像颗紫葡萄般的龟头撬开神女红润的香唇,因为过于粗大,待到锥头没入,心海的小嘴已经被撑满为一个唇环,完全成为了最终肉茎的形状。然而口舌被异物霸道侵占却并未让心海感到不适,相反,平日言情小说里看到的“知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反而隐隐有些兴奋和期待,双手把住不能完全握住的肉棒,含住前端便开始主动张口迎合,卖力吸吮,一下小半截肉茎便被檀口严丝合缝地包裹。逐渐适应后,心海开始指挥饱受压迫的小舌,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辗转腾挪,先微微吐出一截,让唇环紧紧龟头楞环,再用舌尖暗暗戳了几下马眼,爽得军士双腿都有些发软,甚至还有了射精的冲动,赶紧喘了几口大气才缓过来。察觉到军士的反应,心海很是满意,柔舌如藤蔓般缠上了擎天柱,一边打着转儿,一边小心翼翼避开贝齿缓缓吞入,直到顶端抵住了软腭,整个口腔都被填得慢慢当当,再没有施展的余地,才又开始缓缓吐出。
“果然是个天生的婊子,第一次就这么会舔。”享受着温暖紧致的口穴侍奉,兵士不禁情难自已,已经开始主动挺起了腰身,想要更深入占领自己胯下的这个完美玩物。
配合着肉棒的每次挺进拔出,心海总是在尝试突破自己的极限,然而每次刚刺激咽喉,本能的呕吐感便迫使她停止了动作。如此几番下来,军士已经开始不耐烦,欲求不满的快感催促着他迫不及待地想更进一步。
两只正在肆意揉捏鸽乳的巨手松开,转而一手把住心海柔滑的后颈,一手掰开心海的下颌,还没等心海反应过来,硕大的龟头已经不由分说撞进了心海的喉头,娇弱的会厌发出了无声但却激烈的抗议,心海的整个身子都痛苦地弓了起来,从腹部到喉咙的肌肉都开始收缩发力,本能地试图将卡住喉咙的异物推搡出去。可是在坚硬如铁的阳物面前,这股力量简直微乎其微,不断收紧的喉管反而让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终于,男人将肉茎从喉腔退了出去,可这并不是出于慈悲或怜悯,而是为下一次冲击蓄力;刚缓过一口气的心海还没来得及庆幸,接连的冲击已经接踵而至,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暴戾。心海感觉自己的喉咙上半已经鼓成了一座小丘,伴随着肉桩的一次次深入,这座小丘的长度也在一次次增加。喉管的环状软骨被龟头棱环一圈圈刮过,摩擦带来阵阵刺痛与灼热,让心海想挣脱咳嗽而不得,然而平日进食与谈吐的喉舌成为泄欲工具的恶堕感却让心海兴奋不已,更加无法自拔。
随着一次次粗暴的顶撞,心海的口器已经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形状,吞吐逐渐顺畅了起来,转眼大半肉棒已经没入口中,搅动起涎水在口腔中砸吧的淫靡声响,硕大的阴囊在心海粉若桃花的面颊上拍击,心海半堵塞的喉腔只能发出”唔喔、唔喔、唔喔……“的低吟,更刺激着正竭力遏制喷薄欲望的男人,本已膨胀的肉棒又将喉咙撑大了一圈,腰身挺动的频率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终于,矫揉造作的前戏结束了,男人双手如一双利爪紧紧扣住了心海柔嫩的脖颈,尽力向胯下送去,迎上全力冲撞的腰胯,瞬间山药般粗长的肉棒贯穿了心海的喉管,整根阴茎全根没入,一棍到底,粗硬阴毛覆盖的阴阜紧紧抵住心海的口鼻,让人想起了被塞满糯米五谷、在蒸炉中逐渐膨胀得几近爆裂的猪肚。
突如其来的强制深喉让心海猝不及防,口间、喉间被尽数塞满,别说呼吸,就是滚动一下喉头、挪动一下舌头都不可能做到。行将窒息的警告被飞速传递到大脑,两只瞳孔恐惧地骤然缩紧,心海本能的想用双手推开面前的双腿,然而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这样无力的挣扎在军士看来只是欲迎还拒,徒增情趣。
氧气的消耗让心海的脑花和眼球要被箍爆一般疼痛,眼球无助的上翻,露出大半眼白,泪腺痛苦地崩裂开来,滑出两颗泪珠,几缕血丝已经攀上了眼角,心海的意识开始逐渐消失,然而身体的挣扎却愈发激烈,双手已经从推搡变成了拍打,拼命摆动着腰臀,腹背如弹簧版抬起,就连下身被钳住的双腿也开始如兔子般乱蹬,俨然已经处于生死边缘。
两名军士看着自己胯下如条搁浅的鱼般挣扎板弄却无可奈何的尤物女体,感受着排泄道与呼吸道因缺氧窒息而前所唯有的紧致与悸动,身心的愉悦终于同时达到了巅峰,两道铜墙铁壁同时发力,毫不留情地向中间的一团媚肉压将过来,神女的身躯宛若一座拱桥被两岸的石柱钉住一般动弹不得。心海感到自己的脊柱快要被压断了,仿佛自己从上至下全身的血肉都已经被掏空,只剩一根鸡巴贯穿全身,支撑着自己残存的躯壳,最后一丝残魂怕也即将脱壳而出——怕不是自己真的要被这两个男的给操死在这儿了吧,可是,这样的死法,好像也不错——心海这样想着。
随着两道白浊从喷涌而出,一泻千里,直直淋上食道、胃壁、子宫壁、膣道,仿佛一道引线,瞬间将所有濒死的痛苦引爆,化为从未体验过的无上极乐,一股淫水不等阴茎拔出,已经奔涌过膣道破闸而出,形成了一小股淫靡的喷泉,紧接着一股温暖淡黄的液体也一泄如柱——显然,这位高贵的神女已经被干尿了。
射精一直持续了十几秒,直到钢枪完全冷却缩小,两个变态才恋恋不舍地抽离出去。新鲜的空气终于重新涌入了心海的肺部,可是意识还游荡在顷刻前的极乐之海,整个人除了胸部剧烈的起伏,犹如一具艳尸般一动不动。
当然两只禽兽并没有闲工夫关心心海的心理状况,相比之下清理输精管残留的精液显然更加要紧。一只大手擒住了心海的秀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按到自己的胯下。心海已经无需指示,自觉地含住软塌的肉虫,舌尖顶开马眼,吸尽管道中残留的每一个精子,又开始清理每一条有可能窝藏匪首的褶皱,所擒要犯都被尽数吞入了腹中,宛若在品尝一道不可多得的珍馐。
享用完毕后,往日的生气似乎终于回复,不过似乎多了几分欲求不满的神情。心海如丝的媚眼望向了周围昂首挺立的一圈军士:“你们,
也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