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多外界人想象的不同,在叙拉古兴起的黑衫军没有得到决定性优势,自从“白狼”贝内托被高卢公社除籍,这头一贯开朗的白狼依旧长期消沉,直到祖国有难才行动起来,但或许是没有世界大战一类的重大事件使之思想变化,他依旧对失去党籍的事情耿耿于怀,这与间宫咲其实是同样的,结果是两个政党首领都不太能想清楚自己的政治身份到底是什么:一个另起炉灶的公社份子?某种全新政党的开山祖师?
好消息是,间宫咲有她自己的办法,而贝内托遇到了一个“棺中人”,这个自称阿莉娜·格雷的意大利亚种黎博利人(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在许多思想都更成熟,不知为何也乐意于倾囊相授,尽管她的理论真的非常激进、偏颇又不人道,辛亏这片大地本就满是苦难,贝内托从她那儿学了不少知识,倒是没耽误到救国本身,可另一件阻碍黑衫军的问题是那些黑帮,他们有点太强了,哪怕黑衫军已经极大利用法西斯主义的妥协性吸收了不少摇摆不定的黑帮加入,以西西里女士为首的黑帮顽固派和“狼群”制造出来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处理,这使得黑衫军与黑帮陷入了僵持状态,可作为一个备受瞩目的、被认为能解决叙拉古问题的强硬政党要是在这里受挫恐怕就没有下次机会了。
当前党内的几种看法分别认为应该不惜代价刺杀西西里女士、利用“狼群”的嗜血特征引导他们内斗和干脆再法西斯点给他们发党籍以使得他们也成为法西斯,这几种看法都非常有诱惑力,而阿莉娜·格雷声称不需要那么麻烦,“a easy,跟他们说狼一开始就不存在,IL Duce。正如人类怎么驱散gods,我们应宣称只有自然灾害和杀人犯,严重的连年灾害与Killer,任由lupo们杀,直到lupo本身都成为破碎的亡灵,它们徒留风中低语般的violently翻腾。”
说实在的,我们没搞懂她那邪恶的比喻是什么意思,搞得好像我们能用宣传让敌人不存在一样,这不怎么现实,除非我们可以靠社会工程让十年前的事消失,不然让正在发生的事消失可是彻底没可能的。
——“不然把问题交给阿莉娜同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