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卡兹戴尔总督的治国能力一团糟。
这个军阀一点都不吝啬自己飞扬跋扈的维多利亚人臭脾气,也不会考虑什么百姓的福祉,唯一的优势就是她真的懒得管那么多事,甚至还因为文化水平导致她的贪污能力不怎么强——你无法让农民想象还有种办法是让人民自己剥削自己,这太厉害了,简直是神仙下凡,赞美共产主义。
然而这种烂情况并不会让萨卡兹人反感,相反他们非常喜欢她,正如远东天皇和各类不那么彻底的革命政党一样,比起只会一通破坏却不懂建设(很讽刺的是他们往往以此自豪,或者声称这么干出问题害死老百姓也没用就是没掌握先进生产力即百姓不重要再拍拍屁股走了)的、把一切画给不知道几百年后的大饼的“极端左派”,这些人既眼熟又优秀,特别是在卡兹戴尔内战引起的多年颓废后,这个异族被不少萨卡兹人认为是“异姓爷”、“荣耀的征服者”和“无王庭的王庭主人”。
由于卡兹戴尔的分崩离析已经有段时间,各地萨卡兹人变得高度分化且独立,这甚至超过了王庭的划分,甚至能产生横跨王庭的士师法理,其中士师又被因为横跨王庭导致内部分出不同的小型团体,因此彼此的冲突可以说是非常频繁的,唯一能拴住他们的就是如今卡兹戴尔大征服者的面子,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对各地萨卡兹派出战车(有时还得御驾亲征)的麻烦事和下到不知道哪条沟的锈锤追随者上到王庭诸侯的上诉(鉴于他们根本没有法律概念,这群人只会吵架和拍脑门瞎说)后,卡兹戴尔总督终于厌烦了这件事,她决定出台一部宪法解决所有问题。
在横跨卡兹戴尔的易北河和基顺河之间,卡兹戴尔总督规定了卡兹戴尔的永久议会所在地,要求所有问题归三院,士师问题归士师院,王庭和被升格为“大公”一类诸侯(依照宪法与卡兹戴尔总督本人认证以升格,尽管事实上就是……势力强得足以从士师间脱颖而出)的大士师之间的问题归王侯院,国事归邦联院,这一三院呈金字塔结构,越接近士师院则越趋近士师集团自治,王侯院则是士师集团加上王庭和大士师,原则上邦联院是唯一能代表全卡兹戴尔态度的、卡兹戴尔总督必须和仅需参与的。不过,私下王侯对底层的场外舞弊没有得到任何限制,且态度的价值依据等级完全不同,需要半个士师院的与会者才能和王侯的一票抗衡,卡兹戴尔总督的意见需要三分之二的王侯才能驳回。
在这之外,两河宪法规定全卡兹戴尔每个士师单位的国家主权,允许它们独立的进行外交,也要求不直接进行战争(除非宣战在负责这一级别的三院得到通过)来兼并邦联国家,作为这契约关系的回报或称利益捆绑,卡兹戴尔总督为护国主,理应保护各邦独立与维护邦联安全,以王侯为代表的中院与会者需要宣誓效忠并在给予物资奉献的同时为战争税做准备,下院与会者只需要每月提供粮食、人力和军需物资的其中一种。
这种宪法的前身是维多利亚和高卢使用的法律,尽管卡兹戴尔总督已经尽可能修正成了给萨卡兹资产阶级更大让步的东西,对卡兹戴尔依旧还是太先进了一点,因此他们显得有些不太理解,可卡兹戴尔总督在把问题都推给她的机动土匪后自信的宣布:等这帮魔族佬学会了自由、平等、博爱和人权思想,这帮野人也一定会变得更省心。
——一部宪法至少能保证国家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