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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SP,驷马攒蹄(江意),口侍(床奴)

风过何川 南山 4475 2024-09-05 07:23

  关掉通讯器,风赢朔舒展了一下手臂,推开书房门走出去。门口两个侍奴跪下问安,然后站起来亦步亦趋跟在他后边。

  魏伍从隔壁的小休息室急忙跑出来,没控制住打了个哈欠,连忙掩住嘴偷瞄他一眼。

  风赢朔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什么,甚至脸上还有那么点若有似无的愉快表情。

  魏伍马上跟在屁股后边殷勤地问:“主人,您现在要洗澡吗?”

  “嗯。”

  魏伍立刻发通讯让浴室那边的侍奴做好沐浴准备,安排好了又问:“主人,训诫处那边有新调教好的奴宠,我让人送两个过来伺候?”

  “嗯。”风赢朔问,“新买的三等奴呢?我看看资料。”他说着话,但脚步没停。

  魏伍用微端调出资料放出一个30X20厘米的虚拟屛,紧走两步,保持落后半步的位置边跟着风赢朔走边捧给他看。

  风赢朔扫了两眼,不太感兴趣,想了想,说:“我记得上一批三等奴里有个小个子。”

  “江意。”

  “带他去七号楼二楼。”

  “是,主人。”魏伍麻利地收了虚拟屛,让自己落到两名侍奴后面,拨打江意监管的通讯。

  说完事情他回忆了一下那个叫做江意的三等奴。

  因为没被召来伺候过,魏伍对他印象不深,干脆调出资料来看。

  作为生活主管,对这些人他都应该了如指掌。

  个子的确不高,只有173厘米。

  付海琛和辛永廉一般不会在奴隶交易会购买这种偏柔弱的奴隶,不过江意长得实在俊秀,这大概是他们破例购买江意的原因。

  长相精致,身材纤瘦,这其实是风赢朔一直以来的审美偏好,床奴也都是按这个标准去选的。

  只是从三等奴的用途来说,这样的奴隶不禁用。

  风赢朔也一直没召过江意。

  想着想着,魏伍心里忽然顿了一下。

  ——这个江意,是三等奴里身材和上官云清最接近的一个。

  上官还没定罪,主人这时候忽然要召跟上官身材相近的江意去伺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单纯的性事,多的是这类型的床奴,而且专门调教过,绝对比江意伺候得好。

  叫三等奴隶过去,下手是肯定不会轻的。

  难道是要把江意当成上官打一顿?

  真要那么恨上官的话,直接去揍他不就行了?

  魏伍摸着下巴,心想,不会是对上官多少有点感情,想揍他又舍不得,于是找个三等奴来代替?

  不可能!他晃了晃脑袋。他所认识的家主可没有这么深情。十有八九只是想找个能够不用顾虑手轻手重的奴隶来伺候罢了。

  他想起渊寒说过的那句:“主子的心,那是海底的针。”

  入了秋的深夜已经有露水了,玫瑰园依然四处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四季开放的,象征爱情的花朵在夜色中迎来又一个初次踏足七号楼区的奴宠。

  江意安然混了几个月,终于躲不过去了,在监管金平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来到七号楼区,在二楼门厅跪候。

  跪了十多分钟,又来了三个小奴隶,在他边上也跪下了。

  这是魏伍担心江意不能让主子尽兴,安排过来一起伺候的。

  又过了十来分钟,风赢朔过来了,披散着头发,穿着拖鞋,只裹了件浴袍,从门厅里给他磕头问安的奴隶和侍奴们身边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后才说:“都过来吧。”

  四个奴隶跟进去,在离他一米远的沙发边上又跪下了。风赢朔点着江意说:“你跪过来点。”

  江意膝行过去,跪到风赢朔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很规矩地垂着眼皮没有乱看。

  风赢朔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抬高一点,随后摸上他的脸颊。

  江意才19岁,脸上还带着点稚气,皮肤滑滑嫩嫩,五官也漂亮得简直像人偶模型。

  “衣服脱了。”风赢朔收回手。

  江意耷拉着眉眼嘴角,把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的地板上,犹豫了一下,又把裤子也脱了,露出白皙纤瘦的身体和粉嫩的性器。

  他身材单薄,窄肩细腰,胳膊腿也是纤长细弱的,像是用力一点就能折断。

  风赢朔捏住他小巧的乳头玩,他乖乖背着手,挺着胸脯不敢动。被捏疼了,鼻子里就嘶嘶地抽气。

  揉捏了一会儿,风赢朔抓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拎起来,抱到自己腿上。

  还没怎么着,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风赢朔掐住他的腰说:“抖什么?”

  江意两腿分开坐在风赢朔大腿上,下体软塌塌的,但明显感觉到风赢朔两腿间隔着布料隆起的那一大块是硬的。

  他抖抖索索说道:“主主主人,你一会儿把我绑起来吧。”

  风赢朔奇道:“原来你喜欢这个?”

  “也也不是喜欢,我怕我我会忍不住……反抗……”最后那两个字是一边抖一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风赢朔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把他往沙发上一按,两条细胳膊拧到背后,一只手就抓住了。

  雪白的小屁股圆鼓鼓地翘在风赢朔腿上,随着他小幅度的挣扎一晃一晃的。

  “你反抗一个我看看。”风赢朔一巴掌扇上去。

  清脆响亮的“啪”一声,那两团白嫩的肉被扇得弹动摇晃。

  江意“嗷”一声叫出来,把脑袋埋在沙发上。

  风赢朔一只手抓牢了江意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劈里啪啦接连不断地打在那两瓣屁股上。

  白花花的肉团白兔似的弹跳,很快就变成粉红色。

  每扇一下,江意就哀叫一声,十几下之后就那叫声里的尾音就带上了哭腔。

  风赢朔手劲很大,间隔时间又短,前一下的疼痛还像火烧似的一点没消,下一掌就叠上来了。

  江意两条腿忍不住踢蹬起来,屁股和腰也拼命扭着想要摆脱那只凶狠的手掌,但这种程度的挣扎在风赢朔这儿一点用也没有。

  打了几十下,风赢朔的手摸了摸臀缝中间那个小穴。江意惊叫一声全身一哆嗦。

  “没用过肛塞吗?”

  他反应这么激烈,风赢朔还真有点不确定。

  关于奴隶的调教,训诫处如果来请示他,他也会针对他们所提的给出自己的喜好,但具体怎么调教他是不过问的。

  打造那些用作娱乐的小玩意,是训诫处的工作之一,不是他的。

  作为家主,他日理万机,根本无暇关注这些小事情,只享受成果。

  受到刺激的穴口剧烈收缩起来。风赢朔简直要怀疑那个小肉环会紧张到抽筋。

  “用用用过。”小奴隶结结巴巴地回答了他的问话。

  有过这方面的调教,那就不会什么大问题。

  风赢朔中指挤了进去。

  一丝润滑液从手指与肛口的缝隙被挤出来,说明这个小洞也是做好了被使用的准备的。

  随着手指一点点进入,江意的肌肉绷紧,全身僵硬得像石头。

  风赢朔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抽插了几下,有点索然无味。

  他想起这是个三等奴隶,虽然样貌出众,但是并没有像床奴那样调教过,便抽出了手指,在他屁股抹干净沾到的润滑液,说:“想被绑起来是吧?起来,满足你。”

  江意抖抖索索地爬起来,一时站不稳,手慌乱间还在风赢朔大腿根撑了一下。

  风赢朔一脸黑线看着他跪回原处,按了呼叫器,叫进来两个侍奴,对他们吩咐道:“拿绳子把他捆上。倒驷马。”

  侍奴应了一声,自行到室内拿工具,江意没听懂,只知道真要把他捆起来。

  风赢朔又对魏伍安排的那三个床奴中的一个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奴隶膝行过来。风赢朔张开腿坐着,说:“口侍。”

  那奴隶立刻乖巧地手口并用拉开他的浴袍,将勃起的阴茎含进口中,熟练地以唇舌伺候起来。

  另一边江意被两个侍奴架走,抬到旁边一个台子上。

  这里大部分区域布置得像个客厅,但还是有一些不会出现在正常客厅里的东西,比如一些组合式的小型型架和这个表面绷着皮子的半人高台子。

  这两个侍奴捆人相当利落。

  风赢朔被舔舒服了,正按着床奴的头把阴茎捅进他喉咙,那边江意已经被分别捆好了手脚。

  侍奴把他被并着捆起来的双腿往后弯折,多余的绳子穿过手腕间的绳索收短。

  江意的身体柔韧度高,手腕和脚腕都并在一起了,他才忍不住叫起来。

  侍奴把绳索挂到台子上方垂下来的勾环上,按动开关让勾索上升,直到把江意的手脚拉起,身体和四肢反弓得接近一个圆才停下来。

  他的腹部还接触着台子,帮助他支撑。

  他就这么赤裸地被束缚在台子上,像个摆放好的特别的装饰品。

  甚至连叫声也成了背景乐。

  他一边痛苦着一边还有点庆幸地想:这个姿势,应该不会被操屁眼了吧?

  这是非常严厉的束缚方式,身体四肢都被强行往关节活动的反方向弯折,时间长了会产生撕裂拉断一般的痛感。

  江意一开始还能忍忍,只小声地哼哼唧唧地叫。

  很快就忍不住了,叫得大声起来。

  一个侍奴回头看了眼风赢朔,眼神里有请示的意味。

  风赢朔没理会,按着腿间奴隶的后脑让他做深喉。

  但那侍奴也已经明白风赢朔不需要他们把江意的嘴堵上,哪怕江意的叫声听着越来越惨。

  他们做完事没得到别的命令,于是一人一边在台子周围站着,视线不离江意。

  口侍的奴隶颈部被风赢朔的阴茎顶得凸起,却非常习惯似的很少有反呕的反应。

  咽喉肌肉半自主半被动地收缩着,宛如在吸吮塞在里边的肉棒。

  风赢朔每隔一会儿抽出来一下,让窒息的奴隶能够呼吸一口,再深深地插回去,享受奴隶的喉咙,直到在那里射出来。

  奴隶殷勤地用舌头给他清理时,他拿过微端拨通魏伍的通讯,在江意已经叫哑了的声音里说:“那个三等奴隶,叫江意那个,让训诫处以后按床奴调教。时间?三个月吧。行了,让他监管来接人。”

  江意什么都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也没听进去。他全身都疼得要命,比训诫处罚的耳光、鞭子什么的还疼。似乎每一块骨头都要被生生扯断了。

  侍奴利落地降低勾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解的时候很细致,没有让绳子在抽拉的时候摩擦他的皮肤。

  他的皮肤白皙,捆这么半个多小时已经留下了清晰的绳痕,一圈圈一道道的,十分狰狞。

  他满脸鼻涕眼泪的被自己的监管金平带出去,那两个负责捆缚的侍奴同时也跟着被打发出去了。

  风赢朔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高潮是高潮过了,他却觉得像是肚子饿的时候吃了一顿不是特别合口味的饭,胃里满了,味觉还没饱。

  “你把衣服脱了到那边趴着。”他随手指了另外一个床奴。

  这奴隶便乖巧地脱光,按风赢朔的命令垫着脚尖趴伏在一个三角形金属架子上。

  风赢朔走到他身后,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掰开奴隶屁股,插了进去。

  他一边挺腰操那奴隶,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揪扯奴隶的乳头,大力抓揉奴隶的乳肉。

  床奴的身体都会做一定的保养,皮肤细腻光滑,手感很好,身体也非常敏感。

  乳头或下体本身就是容易有感觉的部位,长期调教的床奴更是稍稍碰触就会有快感。

  针对风赢朔在性方面的喜好,他们还会被调教得在一般的痛感下也能获得快感。

  但风赢朔动作粗暴得有点过,奴隶胸口很快就又红又紫。

  但他训练有素的叫声娇软脆弱,带着颤音,听着还是很悦耳。

  风赢朔性器粗长,奴隶像被他一下下钉在金属架上似的,没多久就有点立不住。

  好在金属架子厚重坚固,他腹部压在上面,双手抓牢了两边,努力保持身体不移动,驯顺地尽着自己的本分。

  再次释放了欲望之后,依旧是床奴给他清理。先是用舌头舔舐几遍,再用湿巾。

  正清理时,微端有通讯接入。

  这个时间能够直接拨打他通讯的人不多,他伸手拿过微端扫了一眼,是军部一个年轻的将领苏灿——他培植的新军军长。

  停了两秒钟,他把耳机戴上才按下接通。

  苏灿一贯冷静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明显的焦急传了过来:“主子,千湖绿洲区这边新军和狼族起了冲突,我们伤了八个人,他们伤十个死一个。”

  “你说什么?”

  “狼族已经开始集结军队了。”

  “十分钟后开视频会议,你通知军部。”

  “是。”

  风赢朔摘下耳机,挥手让奴隶退下,捏了捏眉心,脑海里迅速梳理了一遍风家和狼族的关系。

  经过他的努力,双方已经在千湖绿洲区划好了缓冲区,也达成了不少对双方都有利的重要合作项目,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小摩擦不会轻易演变成军事冲突。

  他心底涌起一片阴云,隐隐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作家想说的话:】

  风风:以前很合口味的饭菜怎么好像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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