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天吃什么?”孟鹤从堆得如山高的书堆中抬起头来,眼睛盯着笔下的化学题,在填空栏中写“饱和溶液”四个字。
“灿宝——来玩——是不是?”孟企用手使劲拍打着窗外晾衣杆上的棉被。
“嗯。”孟鹤应声,她左手边是十几本练习册,右手边是各科试卷,书桌左上角是课本教材,正前方堆着好几本中学生必读课外书。
孟企把头伸回屋里,说:“我们去买菜吧?换换心情。”
“好呀!”
稍作整顿后,孟企从玄关走回来,他已经在门口放好了两双徒步鞋:小的那双 35 码,青蓝色;大的那双 43 码,互补的橙红色。
款式是相近的皮革拼接鞋面、中帮、黑色中底。
从墙上的挂衣钩上取下灰色大衣外套,边走边套在蓝色长衬衫的外面。
他走到卧室里,看见孟鹤坐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红色高领的毛衣,对她说:“今天太阳很好,穿件能脱的外套,不然会热。”
女孩转过来,恬静地看着他并点点头。
孟企走过去开始脱她的上衣,毛衣的底下是一件的紧贴在身上的纯棉长袖打底衫,胸口还有银晃晃的项链。
脱的时候毛衣的领子把她的脸勒得红扑扑的,头发也打起了翘。
孟鹤又从衣柜里翻翻找找,孟企则坐在她的身后为她梳头发,她的头发因静电飞起了几丝,他用手指将它们捋齐。
最后在孟企的指点下,女孩换上保暖内衣,圆领白色打底衫,杏色短款毛呢大衣,黑色牛仔长裤,两人戴上口罩,出了门。
**********
农贸市集位在西郊某个城中村的边缘,靠山的一条狭长的公路上。
每个晴天早上五六点,一辆辆厢式货车纷纷停靠在道路两侧,各小贩渐次支起伞棚和摊架,将果蔬肉鱼、衣鞋器皿之类商品推展出来,一直叫卖到中午十二点,全年如此。
孟企载着女孩来到市集的南口,然后步行进入。
孟鹤挽着孟企的手,挤进这一长条的“万花筒”之中,两人到的时候是的 10 点,正是行人最为密集,人头之多,女孩无法看到另一侧摊位的商品。
她时常被各种自夸式的吸引去目光,频繁地拉住孟企停下脚步。
“爸,想吃柚子。”她踮脚在他耳边说。
两人在一个水果摊前驻足,摊位上摆着数个篮子,塞满了从产地批发来的各品种苹果、柚子、柑橘、冬枣、山楂,还有些没过季的品种的梨和柿子。
孟企问了问价格,然后转头对小鹤说:“再逛逛,山楂买点吗?”
“太酸了,不要。”她使劲摇头。
两人继续往前走,为了避让行人,渐渐地孟鹤走在了前头,孟企抓着她暖和的手走在后面。
“甘蔗,挺便宜,我买一点?”孟企凑过去问她。
“嗯~!”
除了水果,两人一路上见着白萝卜、黄瓜、西兰花、南瓜、莲藕、芋头、芹菜、菠菜、海带、莴笋、红薯、小白菜、茭白、荸荠、花菜、豆角、生菜、土豆、包菜、洋葱、胡萝卜、西红柿、尖椒、线茄……
随着反季节蔬菜种植的普及,多数蔬菜一整年都不会从餐桌上消失。
“灿宝爱吃娃娃菜和土豆。”孟鹤对他说。
买了几样蔬菜后,孟企随即在旁边的水产摊买了点活海虾。
又往前走了几十米,他们看到各式各样的菌菇摆在一个摊位上,多的是各种香菇、口蘑、杏鲍菇、蟹味菇、平菇、羊肚菌、松茸、冬荪、鲜木耳。
孟企叫了一声小鹤,指着杏鲍菇给她看,女孩脸不知不觉有些红了,吃吃笑着用手肘轻敲孟企的后背。
期间柚子和橘子已买好,生姜、葱、辣椒、香菜等调味料也被购置齐备,孟企拎着了许多塑料袋,和孟鹤一起走返程路。
路上,女孩一手夺过孟企左手上的水果袋子,捧在怀里,她仰头向上,目光朝着身后的孟企看去,一对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
孟企开车停在月陵路的一个公交站旁,等待的时间里,两人上旁边的小超市买了点东西,接到了严灿后,朝回家的方向开去。
**********
到家 12 点,孟企安排三人吃了炸酱面,然后去处理晚上要用的菜,在高压锅里炖上萝卜鸭肉煲后,孟企走去看他俩,他看到小鹤在书桌前学习,而灿宝坐在一旁的床上读着作文书。
孟企趴出窗外收回晒着的被子,拿着去客房的床上铺好。
下午张茗和李莉也来玩了,不大的书房变得喧闹起来。孟企开了柚子,削了甘蔗,装了两盘端过去,然后回厨房切菜、剥虾、淘米。
就这样过了一两个小时,也不知几个孩子在一起是学习了还是光聊天玩游戏了,他走过来,看书房门还是大开着的样子,孟企端了四杯姜味蜂蜜牛奶进去,见他们围坐在地板上吃小零食。
“孟叔叔。”李莉和张茗笑容灿烂地喊着他。
一旁的小鹤抱着膝盖坐在张茗和灿宝中间,只是微笑地看着孟企。
他放下盛着杯子的餐盘,也坐在地上,问着“你们俩留下来吃晚饭吗?”
说着他瞅了眼一句话都没说的灿宝,只见他看着地面,眼睛睁大了些,不用多解释,一个小男孩和三个女孩坐在一起,这两小时可把他拘谨坏了。
“好~”张茗先回答。
“我给莉的爸爸打个电话。”孟鹤看向李莉,笑得有些不安好心。
“嗯……”女孩回应着。
孟企看着孟鹤拿出手机,三两下就说服了李叔叔,他对她说:“小鹤,来帮忙洗菜。”
小鹤眨着眼睛,说着“哦”并起身,小跳着跟在孟企身后。
来到厨房,孟企从正面轻环住她的腰,从上方看着她说:“你和李莉爸爸还挺熟啊。”
“爸想说什么?”少女抿着嘴,轻掩着笑意。
“别只是玩,帮李莉看看她的数学和语文,你想她们和你进一个高中吗?”说着抓了把她的屁股。
“想啊,那我回去学习了?”小鹤目光柔柔地看着他。
“去吧。”他说。
晚餐的菜是黄瓜炒木耳腐竹、西兰花炒虾仁、上汤娃娃菜、油焖南瓜、炸藕盒、芹菜炒香干,菠菜豆芽拌鸡丝、萝卜鸭肉煲、干锅小土豆,五个人吃了半小时,还剩下一半的菜量。
看着孩子们学习到 9 点,孟企开车送张茗和李莉回了家,回来时已是 9 点半了。打开门,他看到孟鹤与灿宝正在玩“大乱斗”。
“爸!来一起玩!”女孩眼盯着电视屏幕,上身激烈地左右晃动。
“你俩玩吧。”孟企脱下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
“爸!”
孟企笑着去开电视机柜,拿出一只手柄,坐到灿宝边上。
三人玩了近一个小时才歇下。
**********
孟鹤是最后一位洗完澡的,她擦干身体,换上轻软的白色睡裙,关掉热水器,走出洗手间。
客厅的灯已经熄了,墙上挂钟的指针尖端亮着绿莹莹的光,11:19 了,孟鹤踢着拖鞋经过主卧和客房的门,去厨房喝水。
她听见灿宝正在房间里和魏小姐通电话。
“都好,今天姐姐的朋友来了。”
“嗯,做了很多菜。”
“妈你回家了吗?”
“嘿嘿,你偶尔出门也好,我就可以过来这边玩。”
“嗯,爸不管我的,他以为我在你那。”
“想。”
“嗯。”
“洗啦。”
……
小鹤蹑手蹑脚地回到主卧,关上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然后翻身、下床、开门、关门。
她光着脚,抓着睡裙裙边,拧开书房门把手,走过去捂住了正在睡觉的孟企的嘴巴。
孟企猛醒过来,看着一身洁白的女孩说不出话来。
孟鹤忙去把书房门关紧,回来时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
“宝贝,你胆子也太大了。”孟企极力压低声音说。
女孩这时已经爬上床并往被子里钻了。
孟企把头伸进棉被底下,说:“回去睡。”
“不要紧,灿宝在房间里打电话,爸这边能听见吗?”
他摇摇头,用手臂把她紧紧裹住。
“明早早点起……算了,你也起不来。”他拨着她额间的长发,为的是更好地看清她的脸。
“嘻嘻,你要赶我回去吗?”她把下巴支在孟企胸口,用饱含光辉的眼睛看着他。
“哪个男人会把自己老婆赶下床的?”
“就是你啊。”女孩伸手弹了一下孟企的额头,坐了起来。
“快点睡觉,哎!衣服别脱。”
“有什么关系,灿宝又不会进来找你。”
躺下,辗转,难寐,孟企搂着光溜溜的少女,从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灯光从没有帘子的窗子照进来,将她的黑色头发、光洁的脸蛋轮廓照得亮亮的。
“还是睡不着吗?”孟企言语试探。
“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爸,你说灿宝睡了吗?”
“肯定早就睡了。”
安静,只有书桌上的白色手表在规律地走动。
“可能正打开你的房间门偷偷往里看呢。”孟企说,朝上拉了拉被子。
“他不会那样做的啦。”女孩小声地反驳。
又是一会儿,孟企发觉棉被布料响起的摩擦声好久没停。
“小糖饼,你在干嘛,怎么在夹腿。”
她轻喃一声,把脸埋进被子底下,说:“想象了一下,爸爸,我的心脏跳得好像有点快。”
“我看看,”他把手放到女孩胸前丰盈柔软处,捏了几下,又伸到她私密地带,她的大腿中间湿滑一片,“这不行了啊。”
孟鹤微微分开腿,让孟企的手有了可乘之机。于是孟企的手指刮进蜜缝中,轻易就从花露中摸到了硬邦邦的阴蒂,他用手指小幅地拍了拍它。
感觉到被子下女孩的腿伸了伸,他把手抽走,改从她的股沟插手进去,中指挺了挺,没入了洞口中,女孩发出了蚊子叫一般的微吟。
“先说好,这个房间里可没有安全套啊。”孟企先暂停了搅弄,说着。
“有。”
“啊?”
女孩转过身来,面朝着孟企躺着,她的脸离他很近,发热,发烫。
她小声但又咬着字清楚地说:“书,包,里。”
孟企绝望地闭上了眼。
“爸想做什么都行。”
孟企把被子掀至墙边,下床,他从未如此迅速地戴过套。
他回到小鹤面前躺好,扳起女孩的左腿,扶着肉棒就朝裂缝深处蹭去。
“呜……啊……”女孩感到下体一胀。
他赶紧伸手捂住孟鹤的嘴,见女孩眼睛张得老大,拼命朝他点头。于是他缓缓松手,看着小鹤自己将两手放到嘴上。
两人在无声的对视中,将身下四股交缠在一起,将性器秘密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起初,他没法做太大的动作,因为侧卧的姿势难以挺胯,他也无法亲到她的嘴唇,因为身高的差距。
孟企静静地听着,听着时间与心跳融为一体;静静地看着,看着女孩捂着嘴宛如惊异的表情;静静地感受着,感受着幽径一阵一阵的蠕动与紧缩。
孟企扶着阴茎,牢牢地按着安全套的环口,靠身体的简谐摆动来进出、捭阖。
突如其来的动作像一阵阵搔在骨头上的痒麻,女孩却无法叫出一点声音,她一将意志力放在上面的嘴里,就觉得下身就几乎要被啃咬殆尽,然而一将意识放在私处的曲道内,上面就似乎要一触即溃。
最后她热热烈烈地抖动起来,却极为完美、很明事理地没有漏出一丝呻吟,她紧按着嘴将头贴到孟企身上,下体也一边抽吸着一边迎向孟企,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几声。
孟企控制自己的身体向下滑去,他的脸与她的脸平齐,臀胯则褪到女孩腿间,这样一来,他上顶,深深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女孩感觉眼前的黑暗里出现了金色的星星,正失魂的时候,一阵沉闷的“嗯……”响了起来。
孟企停下动作,重新极慢、更慢地摇动,却也畅美异常。
他渐渐感到快意,加快动作,却被折叠床的“嘎吱”声打回现实,停下,慢摆,加快……循环往复。
孟鹤早已被折磨地将近疯魔,刺激像隔着玻璃窗传来的叫喊,就在眼前却不得其解。
高潮,高潮,高潮,想要高潮。
“爸爸、爸爸,动快一点,好难受……去不了……”
“小玩具在哪?”孟企问。
孟鹤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并作答:“床底下,小盒子里……”
孟企探身下去,拿出盒子,掏出电动玩具,抵在女孩的蜜豆上。
他调整姿势重新进入她的身体,然后用温热的宽大手掌按住了她的下半张脸。
一时间,马达的嗡嗡声、交合声、两人的气息声组成了静谧夜晚的隐晦乐章。
从女孩的扑朔、上抛的眼神中知道她快去了,孟企的阴茎胀至最大,大力地捣入了二十几下,两人在顶点融为水乳。
孟企松开手,见她的腰还在一弹一弹地抽动,她仍遵守着大脑这个最高指挥所下达的不发声指令,她侧着脸大口咬着枕头,双目失神,汗水打湿了全身。
接近子夜一点,孟企离开房间,拿来蘸湿的毛巾为两人擦了身体,然后扒掉床单,和她进入深沉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