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朝俯瞰着宁卉的檀口叼着自己的鸡巴在嘬吸,以及轮换着用丰盈的双乳夹着自己的小可爱在揉捏,心情中复杂和兴奋在博弈。
宁卉的脸色泛红,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让美丽的脸庞生出让人些许香艳,当阴茎在雪白的乳沟中肆意来回耕作,罗朝的思绪回到了自己高中的骚年,其时罗朝已经解锁了这个口乳混交的姿势,为其解锁的姑娘是罗朝的高中同学,校花,但解锁前人家是自己同班同学的女朋友,对于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罗朝劣迹斑斑。
时空穿越的思绪让罗朝在此刻想到了那个姑娘,在为自己解锁口乳混交姿势的时候姑娘扎着麻花辫,乳房还呈生长未满的桃尖形,在姑娘家里,姑娘父母不在。
后来姑娘为罗朝在二十岁前打过两次胎,但罗朝还是把人家抛弃了,因为罗朝遇到了大学时候的校花,中学校花的姑娘后来流落异乡,去美利奸嫁给了一个黑人……
姑娘去了美利奸罗朝并无多感,但嫁给了一个黑人让罗朝终于为那个扎着麻花辫就为自己解锁口乳混交的姿势的姑娘感到了一丝愧疚。
在罗朝的骨子里是一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有种族洁癖,当得知人家嫁给黑人以后,罗朝带着一帮人去酒吧专门找黑人寻衅滋事,把两个正在撩妹的非洲哥们狠狠爆K了一顿,一个K进了医院,另外一个也K进了医院。
以及把自己K进了派出所,但像罗朝这样的官宦子弟派出所也不能把他咋地,罗朝说赔钱,非洲兄弟也正好缺钱,除了医药费罗朝还多给了点把俩非洲兄弟打发了。
派出所也乐得就这么调解了这场性质极其恶劣的涉外寻衅打人事件。
罗朝知道自己现在再也干不出那种事儿了,人都是在成长的,那些都是找不到名状的荷尔蒙以血气方刚的名义惹的祸,但遇到了宁卉,罗朝据人己有的恶习又犯了。
也许这是一种瘾。
是瘾,是因为瘾让人无法抗拒,让人兴奋,体内的肾上激素飙升会让人产生难以名状的快感,比如此刻的罗朝,眼睛时不时瞟着头顶上结婚照上这屋里的男主人,那个姓宁的有个奇怪名字煮夫的男主人在照片里一直在笑,而且笑得很有温度,胯下的鸡巴却杵着人家老婆的双乳和嘴巴在抽插,罗朝已经兴奋得不能自持。
这不是人干的事,但罗朝干出来了。
“滋滋滋……”宁卉甚至将罗朝的阴茎嘬出了声,说明宁卉的嘬吸是用了力的。
其实宁卉也是用了心的,宁卉做什么事素来用心,但用心不证明心里不紧张, 但通常紧张会让身体的反应朝两个极端走,一个是让身体的多巴胺快速分泌……
所以宁卉在吞咽罗朝勃起的阴茎的时候不仅吞咽得滋滋出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轻轻扭结起来。
宁卉紧紧绞合着自己的双腿,双腿之间隙缝中簇黑的绒草猎猎盛开,仿佛在动情的召唤着什么,虽然罗朝此时因为背向看不到如此荡人心魄的美景,但照片上的宁煮夫看得到……
所以宁煮夫不仅看得到老婆的阴毛在猎猎迎风招展,还看得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婚床上骑乘在老婆的胸间和口中……
而宁卉真的就以为宁煮夫看得到了,所以宁卉对于口中阴茎的嘬吸越来越深,越来越有劲儿,以致于罗朝不得不撅起屁股,身体以俯冲的方式才能将弹头深深插入,直抵喉咙。
“嗷嗷……”罗朝开始兴奋的叫了起来,深深插入宁卉喉咙的阴茎所带来的酥到头皮的快感让罗朝不得不叫,每叫一声还仰头长叹,其实罗朝仰头并不是必须要仰头,而是要看上头顶上的宁煮夫一眼。
罗朝的阴茎粗壮如棍的砥砺着喉咙,嗷嗷的叫声如鼓般锤击在心口,宁卉的身体不由扭结得愈发激烈,身下开始燃起一片灼热的空荡,仿佛也期待着什么来舔弄,来撕咬,来撞击!
“亲爱的,我也想舔你……”激动中的罗朝突然拽起身来,将阴茎从宁卉口中拔出,拔出来的阴茎因为覆盖着宁卉香甜的唾液而从龟头一直晶亮到杆体。
宁卉身体一颤,是的,身下的空荡早已期待着,期待着那里的肉蕾在男人的舔弄中翻飞起舞。
于是宁卉轻轻的喘息等待着罗朝的下一步动作,通常应该是罗朝伏下身去,将脸埋在腿间,然后温柔的分开双腿……
“不,亲爱的,你别躺着。”说着罗朝自己却躺下了,“你坐在我脸上来……”
“啊?”宁卉没想到罗朝来这么一出,但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罗朝拽着软柔无骨的裸身跨骑在男人的脸上。
“是的,就这样,”罗朝继续咕哝着,“就像女王一样跨骑在我的脸上,亲爱的,你就是我的女王,我想这样舔你,我从来没以这样的姿势舔过女人,我像体会就这样被你征服的感觉。”
罗朝的喉咙像塞着石子。
“嗯……”不知道是受宠若惊还是被视为女王的感动,宁卉轻叹一声,要不是被罗朝扶着腰部,已经坐骑在罗朝脸上的身体就瘫软在罗朝的身上。
“我开始了啊!”罗朝激动的紧紧盯着宁卉迷人阴阜在一片濡湿淋淋中如蚌壳一般的在蠕动,由于距离已经无限趋近于零,那些阴唇的隙缝中渗出的粘稠在罗朝的眼里成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甘泉。
罗朝捧着宁卉的盆骨的双手也在轻轻颤抖,
继续将宁卉骑乘在自己脸上的身体朝自己的嘴上蠕动而下,然后伸出舌头迎头便朝带着扑面热浪的阴缝间拽入而进。
“啊——”伴着盆骨轻轻的颤抖,宁卉的轻叹变调成了一声悠长的娇吟。
“呜——”罗朝闷哼一声,随即感到一股香甜的热汁在嘴里哗啦啦的蔓延开来。
“滋滋滋……”罗朝的吮咂声就着宁卉的呻吟而起,舌头温柔而有力,充满着无限爱意与情感的覆盖在宁卉娇嫩的肉蕾上,吮咂的节拍是宁卉的盆骨轻轻颤摇的节拍。
宁卉是天生舞蹈的精灵,身体的舞动极富乐感与韵律,这让边舔吸宁卉那让人美不胜收的秘境的罗朝自下而上仰视着自己以为的此生的卿本佳人,边在嘴角混合着宁卉的蜜液让哈喇子流淌了出来。
而宁卉也朝上仰视着,虽然闭着眼,但宁卉知道头顶上咫尺之处宁煮夫正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肉蕾在一个其不知道的男人嘴里欢快的跳动着。
在宁煮夫的眼皮底下承欢于别的男人,这其实是宁公馆的基操,但今日不同往时……
宁卉仰鼻而吟,雪白的裸身在罗朝嘴上蠕动与起伏得愈发剧烈,纵使脸已经朝着宁煮夫的方向,但宁卉却确实不敢睁眼
宁卉的的确确是因为那已快要成心魔,挥之不去的愧疚感在内心撕裂着自己,一方面让心里充盈着强烈的羞耻,但偏生这样的羞耻却又像一味莫名的兴奋剂更加强烈的刺激与燃烧着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本来跟罗朝从技术上极其平常的性爱变成某种更加难以抑制的诱惑
以致于今天罗朝尾随自己进了家门,并且无耻的在自己跟宁煮夫的婚床上要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衫寸缕不剩的剥下的时候,宁卉感到自己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当那一丝兴奋掠过,宁卉感到了害怕,但这种害怕随即便被此刻身下的舔吸带来的如潮的快感淹没无影。
“嗯嗯嗯……”这间卧室已经习惯了宁卉难以自持,那如同天籁般的呻吟声,习惯了宁卉捧着自己的双乳曼妙的揉捏,但似乎闻到了陌生男人的气味,卧室突然让一股风从窗外渗漏进来,这股风直沁宁卉的骨头,让宁卉的双眼不由得骤然睁开
“老婆,舒服吗?”
宁煮夫的声音!
“啊——”伴随沁脾的凉风让宁卉似乎听到了宁煮夫的声音,宁卉睁开的双眼看到婚纱照上的宁煮夫除了在对自己温柔的微笑,嘴巴还真的在翕动!
“舒服……”当宁煮夫问自己舒服吗的时候,宁卉的回答从来都是一个
舒服……
所以“舒服”的呢喃几乎从宁卉嘴里脱口而出,早已滔滔汪洋的阴阜随着身体沉沉挤压在罗朝的嘴里,随即罗朝的口中也传来了汩汩的吞咽声。
宁卉没对宁煮夫撒谎,是真的……舒服。
并不是罗朝的口技与舔弄有多么的出色,而是罗朝让宁煮夫不知情的奸夫角色让宁卉感到那种被难以抑制的刺激让舒服插上了翅膀,让自己的身体起舞,让起舞的身体似乎在飞。
在一个老公不知情的男人嘴里飞。
宁卉的体质敏感,性响应强烈,这点甚至被曾眉媚所羡慕与妒忌,被口到高潮,对于宁卉几乎是一件非常easy的事情,而此刻宁煮夫一声你舒服吗的幻听让宁卉愈发陷入一种身体控制以外的迷乱,宁卉捧着胸部的双手紧紧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乳尖早已紫色沾染了点红般从指缝间孓孓激凸……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娇媚的叫声和呻吟混响奏鸣着。
而罗朝以为宁卉嘴里呢喃的舒服是对自己此刻辛勤工作与柔情的奖赏,以为宁卉已经沉沦在自以为还算不错的口技之中,纵使嘴里已经被宁卉几乎在奔涌的蜜液灌满,罗朝还是顽强的咕哝到:“亲爱的,真的很舒服吗?”
“啊——”宁卉不禁身体琳抖起来,这次宁卉听清了,问自己舒服的不是幻听中的宁煮夫,而是身下正愈加疯狂的舔弄着自己的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的男人。
“我舔得舒服吗?亲爱的!刚才我听到你说很舒服!”执拗的罗朝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
“嗯嗯嗯……舒……舒服……”宁卉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女人,尽管最近对宁煮夫撒的谎比较多……
女人这样的回答对男人才是最刺激的春药,而在罗朝看来,这不仅是宁卉给予自己最动听的情话,更是一剂强力的春药。
仗着春药的药性,罗朝愈发激动,舔砥间至下而上朝宁卉的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这一看让罗朝如同发现宝藏一般将目光呆呆的钉在了能戳到自己鼻子的眼前
只见一壁黑亮如挂毯一般,浓密的绒毛覆盖了自己的视线,翕动的绒毛还散发着阵阵言辞无法形容的香气,那种香气似乎挺熟悉又仿佛世间独有,罗朝捋直了眼球,耸动着鼻尖,然后深如马里亚纳海沟一般的来了一个深呼吸,脸朝上一拽,鼻尖直接就着满鼻的绒毛贪婪的揉杵起来……
抬头遇见你,那是宁煮夫最爱。
这里不是说的宁卉的人,是说的宁卉的毛毛……
罗朝自然已经数不清的回数见过宁卉绝美的裸身,但直到现在,才被那一簇漂亮得荡人心魄的黝黑差点荡丢了心魄。
“嗷——”随即一声充满多巴胺和满格荷尔蒙的长嚎,罗朝贪婪的汲闻着宁卉那一簇迷死宁煮夫不偿命的耻毛。
边汲闻,罗朝边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呵呵,有宁煮夫内味了——罗朝此刻明白了宁卉的美不仅是因为有着美如天使一般的脸蛋和figure,而这个天使一般的女人为什么如此让人着迷,是因为宁卉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愿意粉身碎骨臣服于其裙据之下的让人男人为之疯狂的独特的性的魅力,这种魅力有时候你用鼻尖就能杵到。
比如此刻罗朝那满鼻黝黑的耻毛。
“嗯嗯嗯……嗯嗯嗯……”随着盆骨的扭动,宁卉的呻吟突然变在了一个比较急迫的调子上,罗朝瞬间明白过来这样的急迫是因何而起。
原来由于罗朝的鼻子上赶着汲闻阴毛间,让宁卉身下空空如也!
让本来在罗朝的口齿与舌尖之上享受着欢愉的花蕊突然抽空,让几乎都要飞起来的感觉突然如坠地面。
因为身无着落般抽空,宁卉的身体不得不抽搐着,这样的抽搐冲破了女人的羞耻和矜持,用呻吟赤裸裸的叫喊出来,仿佛是在哀求:“别停啊,继续舔我!”
“滋——”明白过来的罗朝复又将舌头重新覆盖在了宁卉的湿淋淋的阴阜上,而且甫一张口,一股甜甜的,120度滚烫而粘稠的蜜浆随即灌流在嘴里……
“啊——”宁卉的盆骨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垂直下沉,甚至将罗朝的脸从山丘杵成了盆地,然后宁卉的双手捧着同样散发着渴求之望的双乳,然后脖子一扬
宁卉雪白的天鹅颈一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虽然宁卉这个姿势是为了迎接高潮到来的本能反应,但脖子一仰的刹那却正好跟婚纱照上宁煮夫的目光来了一个360度无死角的碰触!
这个碰触来得正好,来到了在宁卉的高潮临界的点上,所以关键不是宁卉的高潮到没到来——宁卉的高潮肯定是到来了——关键是通常闭着眼睛高潮的宁卉此刻全然让自己看着这个世界,看着这个世界最爱自己的男人,却在别的男人在嘴里……
高潮了!
“Comcoming!I m coming!”宁卉的天籁之音遂起,随着腰肢横扭,双乳颤抖,身下喷出的蜜流甚至溢满了罗朝的嘴,顺着嘴角流淌到了脖子……
这几乎是第一次,宁卉对视着宁煮夫的目光叫喊出了coming,宁煮夫的目光是那样温柔,娶得宁卉这样的美娇妻的幸福感从温柔的目光中洋溢而出,甚至那看上去有些呆傻的欢乐在目睹老婆在婚床上背着自己偷情到高潮的画面仍然无甚改变。
宁卉看着宁煮夫,这是一场光天化日,一场不仅在自己的婚床上,且在自己的婚纱照老公的注视下羞耻度拉满的偷情,所以宁卉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臊疼着,而周身却被高潮燃起的情欲裹挟,那种羞耻,却快乐着的感觉再一次被拉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宁煮夫盯着自己的目光温柔如水,但宁卉却感到似两把锋利的刀扎在自己的心上。
罗朝的嘴一直紧紧粘着宁卉滚烫的阴户舔砥不歇,汩汩汩的汲闻和吞咽声一耳听不到尾,就算满脖子早已被决堤的洪流淹没也在所不惜,根本不给宁卉喘息的机会,于是一会儿,从呻吟和盆腔的颤抖罗朝可以判断宁卉从巅峰的coming后至少又来了两次余潮。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嘴上高潮迭起,这让罗朝感到无比的满足,而鹊巢鸠占人家婚床带来的刺激又让罗朝感到very的吃鸡,所以罗朝的阴茎一直如铁棒一般朝天竖硬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是罗朝接下来要做的事。
而当喘息声渐渐消弱,那些天籁般的coming的尾音还飘散在空中,宁卉雪白如藕,汗沁沁的裸身如棉絮一般瘫软在罗朝的身上时,罗朝知道该自己出场,正演要开始了。
于是罗朝翻身将宁卉压在身下,急不可耐的分开宁卉的双腿然后杵着自己依旧勃起的阴茎朝蜜穴准备插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即插将插的当儿,罗朝杵着鸡巴愣住了
让罗朝愣住的是视线中方才让罗朝感到惊艳无比的那一簇迷人的黝黑,罗朝耸了耸鼻头,仿佛方才被宁卉三角地带之上那些细密的绒毛戳得酥痒的感觉在此刻还了魂,罗朝从来没想到一个女人的耻毛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刺激与兴奋的感觉。
现在宁卉做到了,这让罗朝愈发感觉宁卉那无与伦比,让男人着魔的性魅力是如此强大,强大到让任何地球级别的雄性生物无法抵挡。
兴奋中,罗朝却又逐渐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因为此刻眼前这个似乎已经被自己全然征服的女人却还有其他地球雄性生物染指,比如头顶上那个一直在笑着的男人,一想到每晚宁卉都会在这张床上与他赤身裸体同床共寝,而且还会跟他做出跟自己现在做的同样的事情,罗朝感到一时间有一股无名之火窜上了脑门。
有其他男人分享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是罗朝从小就被富足和惯养的生活环境养成的强烈的占有欲所不允许的,于是罗朝在心里暗暗发誓,要竭尽全力的尽快让宁卉跟头顶上的男人把婚离了,一旦离了婚,不怕拽在自己手心的宁卉还会飞走。
“嗯?”本来已经躺好在床上准备迎奉罗朝顺理成章的插入的宁卉见罗朝突然停止了动作,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样子让宁卉有些惶然,宁卉不知道是什么让罗朝突然宕机,于是关切的问了声:“怎么了?”
“没……没什么,”回过神来的罗朝支吾到,总不能把此刻自己脑海里对于这家男主人鹊巢鸠占如此暗黑的念头扒拉出来,于是罗朝厚着脸皮笑了笑,感叹了一声,“亲爱的,是因为你太美了,美到让我忘记了一切,以为时间已经停止!”
“嗯……”听惯了男人无数次这样的赞美,宁卉心里只是许以一丝小小的涟漪,然后扬了扬美丽的天鹅颈引颈而叹,随即腰肢轻扭,耻骨前顶,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
一切,都是为了罗朝即将到来那熟悉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亲爱的,”但罗朝并没有即刻插入,而是把粗涨的龟头杵在了宁卉的阴毛上那一簇迷人的黝黑中紧紧的研磨起来,“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毛……毛毛好美?”
说话间罗朝的喉咙甚至发出了汩汩汩的吞咽声。
“啊?”宁卉完全没想到罗朝的注意力搁到了自己的……上。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毛毛好美……
面对罗朝的问题,宁卉一下怔住了,这哪里是自己的毛毛有没有人说好美的问题,宁卉怕说出来吓着罗朝
全宇宙都知道,宁煮夫是一个阴毛控。
对于一个阴毛控,宁煮夫对自己的毛毛的狂热喜爱宁卉自然心知肚明,为此宁煮夫还写过一首诗:老婆的阴毛颂……
“直到看到它们,我才知道为什么黑色总是跟犯罪联系在一起,直到看到它们,我才知道有一种美学叫犯罪美学,能美到让人犯罪,直到看到它们,我才知道我喜欢黑色并不是因为夜晚……啊,我爱你,老婆……的阴毛!”
这个对于罗朝来说如同新大陆的发现不提还好,这一提,本来宁卉脑海里已经随着退去的高潮逐渐模糊的宁煮夫的形象这下又无比的清晰起来,这让宁卉的羞愧感再次陡生,本来一切安好,已经准备好迎接男人插入的情绪瞬间被罗朝这一如同天外飞仙般突如其来的问题搅合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哦,没……没有。”极力控制着自己情绪上那锅沸腾的粥,宁卉平静的回答到。
“唉,”没看出来宁卉的掩饰,罗朝反而嘚瑟了,“连你老公也没说过吗?所以你老公是一个多么不懂得发现你身上美的人!”
说着还朝头顶上依旧在罗朝看来傻笑着的宁煮夫带着嘲讽瞄了一眼,这一眼瞄得宁煮夫有多尴尬罗朝自己不知道,但看在眼里的宁卉知道。
宁卉禁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有很多意味,甚至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而不知尴尬的罗朝还在继续咋呼:“说明你老公是多么的不在乎你。”
宁卉无奈的闭上眼,脸颊的燥热再次升腾
奇怪的是,明明是脸颊上的滚烫,但宁卉却感到一股同样滚烫的热流在耻骨间悠地荡涤开来!
“啊——”这股热流是如此汹涌,纵使宁卉已经十分清楚自己这种身体变化的密码——愈感羞耻,愈能激发自己身体生理上强烈的反应——但随之而来的失声惊叹还是让宁卉大惊失色,因为伴随着这声惊叹而来的还有耻感间强烈的悸动,方才安静的等待着插入的阴道骤然被一团烈火包裹,这团烈火烧出来的一股难以抑制对某种肉质硬物刺入的渴望。
“亲爱的,想了?想我的鸡巴插你了?”罗朝显然是看到了宁卉身体的变化,来的这句也够狠,不是狠在问宁卉是不是想自己插她,狠的是让宁卉想自己在她与老公的婚床上,在婚纱照老公的注视下插她,罗朝此刻不仅仅要操了宁卉的蜜穴,还要操了宁卉的心。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盏灯是省油的,况且罗朝这样满身光环的公子哥儿。
于是罗朝迫不及待的将裹挟在阴毛中的阴茎重新调整炮口,对准宁卉依旧濡湿涟涟的蜜穴连根插了进去。
“啊——”宁卉感到那团灼热的火球已经燃烧到了嗓子眼,接着一声近乎失控的叫喊从吐气如兰的嘴里脱口而出,而接下来罗朝带着几乎全身重量的抽插与撞击让宁卉感到自己的身体瞬间羽化成一片片缥缈的碎片,唯有剩下子宫还以一个整体器官的姿态在应承着罗朝一开始便如暴风一般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肉帛相间的撞击声让宁卉的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如浪的快感之潮中,宁卉唯有紧紧咬着自己的嘴皮才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呻吟的过渡,宁卉唯有用叫喊来表达被快要整个盆腔被撕碎带来的强烈的快感。
“嘟嘟嘟——”突然,一阵不是“啪啪啪”,也不是“啊啊啊”的声音不识趣的插了进来,好比UFO突然划过宁公馆的上空。
“啊?”但这声音有够熟悉,欲情与迷乱中的宁卉顿时反应过来不是UFO飞临,是自己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手机就搁在伸手可及的枕头旁,其实在确认了是自己的手机铃声的当儿,宁卉就预感到了电话是谁打来的,而那个谁,就像冥冥之中的定数,仿佛每次跟罗朝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赶着趟儿的打来电话。
对,那个冥冥中的定数姓宁,名煮夫,这一中午的都在头顶上傻笑着呢。
为了证实自己的预感,宁卉赶紧拿起手机,果真是宁煮夫,宁卉赶紧对一轮迅猛输出后已经满头大汗的罗朝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把方才那些急促的喘息呼没了影儿才敢接听了电话:“喂,老公……”
罗朝赶紧停止了抽插,但阴茎依旧深深的顶着宁卉的子宫不愿松开。
“老婆,”电话里宁煮夫的声音有些急促,“这会儿你在家不在?”
“啊?我在啊!”这个在不在家的问题让不明就里的宁卉有些心惊,“干嘛啊老公?”
“在就好,是这样,咱家的冰箱前几天不是坏了吗?我昨天就打电话叫师傅来修,这会儿师傅说他已经到咱家楼下了,你在我就让他上来哈。”
“哦……好的老公,那我挂了啊!”说完宁卉赶紧挂了电话,但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儿,便听到一声呻吟从自己的嗓子眼窜出,接着从乳尖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痒
这都是罗朝使的坏,身下的抽插是停了,但瞅着空儿罗朝将脸埋在了宁卉裸露的双乳之间叼着一只乳头就是一阵吮吸。
“嗯嗯……别,我老公说修……修冰箱的师傅快上来了。”宁卉赶紧揽着罗朝的头。
“唉,还修啥啊,买一个新的不就得了!”罗朝抬起头看着宁卉,看着宁卉清澈的双眸中倒着影儿的自己恋恋不舍的模样,罗朝恨恨的用手指捻弄着已然已经红肿挺凸的乳尖说到。
罗朝完全没想到一个破冰箱坏了自己的好事,早知道自己去商场拉一车的冰箱过来。
“不行,师傅已经在楼下了,马上就上来了!”说着宁卉也不管罗朝没脸没皮的黏糊,赶紧起身找上衣服穿上,拢了拢披散的头发便一溜烟出了卧室,把赤条条的罗朝独自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一会儿,客厅传来了开门声。
“师傅来了,进来就是,不用脱鞋。”宁卉的声音,“冰箱在……”
“我知道在哪里,我来修过。”师傅的声音,听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
我来修过?
卧室里罗朝听到师傅的声音不禁摇了摇头,然后又朝头顶上的宁煮夫投去了非常不屑的一眼,心里嘀咕到:“宁卉嫁的什么人?一个破冰箱坏了还用得着修几次?”
“好的,我给你倒杯水。哦,师傅抽不抽烟?我去找找我老公的烟。”
“谢谢了妹子,不用去找了。一会儿就修好了,应该没多大的问题。”师傅回答到。
接着客厅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这样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在卧室本来赤条条的罗朝渐渐有些耐煞不住,或者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点什么,反正接下来就见罗朝也找来衣服穿上,然后人模人样的居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罗朝这一出来不要紧,就见本来专心工作的师傅看到突然从卧室里冒出一个男人顿时便愣住了
这不怪师傅,因为上次来修冰箱的时候宁煮夫在,而且师傅当时就知道宁煮夫才是这家的男主人,而此刻男主人不在,女主人在,却突然从卧室里冒出一个不是男主人的男人,人家师傅没直接懵逼算轻的。
愣神间,师傅下意识的瞄了宁卉一眼,这一眼下来直接让宁卉的脸蛋刷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哦,修好了。”师傅大概也不想多事,继续鼓捣了一会儿,才抬头不看罗朝,只是对宁卉——师傅知道宁卉是女主人——说到,而脸上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好的,麻烦了,多少钱?”宁卉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当儿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师傅应付过去了。
“上门费加维修费一共两百。”师傅搓了搓手说到。
“好的,师傅你去洗个手,我拿钱给你。”说着宁卉转身朝卧室走去拿钱。
话说宁卉这边厢刚刚回卧室翻出自己的包,就听到客厅传来罗朝的声音:“师傅,这是三百,我给你多加一百,你收下。”
“这?”师傅明显有些犹豫。
“咋了?这不是钱吗?”罗朝的语气瞬间变得严厉起来。
“好吧。那我走了。”师傅看来是接过了罗朝的钱,接着客厅的门吱呀一声之后咣当便关上了。
“你……你干嘛啊?”等宁卉急忙转身回到客厅,师傅已经离开,只见罗朝没事一般看着宁卉,脸上浮现的是二两重的笑容,表情轻松得很。
“怎么了?修理费我付了没事吧,两百块钱的事儿。”说着罗朝赶紧过来搂着宁卉的胳膊。
“这不是钱的事,”宁卉侧身一扭,然后咬着嘴皮好好的看着罗朝,美丽的上弯月似柔还怒,很显然,罗朝对宁卉但凡咬着嘴皮的严重性理解得还不够深。
“那怎么了亲爱的?”罗朝搂着宁卉凑上嘴就想亲,但宁卉坚决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你怎么擅自就出来了?”宁卉终于忍不住质问到,胸部起伏如鼓浪,方才被师傅瞄上的那一眼带来的脸红还挂在耳根,“知不知道师傅是认识我老公的?”
“啊?这样啊?”罗朝着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有些鲁莽,于是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了,“对不起起了亲爱的,我怎么知道师傅认识你老公嘛?是我错了,我错了,亲爱的你别生气了。”
罗朝自知理亏,只能连连服软,“我错了”跟“亲爱的”连珠炮似的不绝于耳,然后以宁卉根本无法挣脱的力量将宁卉的身子全然楼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一楼不要紧,胯下那根本来就被欲火烧硬的鸡巴再次冲天一般支棱起来,然后戳在了宁卉柔软的腰部……
“看嘛,亲爱的,你刚才生气的样子好吓人,”说着罗朝将宁卉的手拽着朝自己的裤裆摸去,“都把它吓软了,只是现在它闻到你的味道又硬了起来!”
呵呵,男人的脸皮没有最厚,只有更厚。
“嗯——”宁卉轻叹一声,罗朝说刚才被吓软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这会儿又硬了起来却是事实,而且不仅是它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此刻宁卉被罗朝紧紧搂着的身子也一阵阵的在发软,宁卉感觉自己身软的罪魁祸首却正是罗朝身上那每每让自己难以自持,此刻完全覆盖了自己鼻尖的独特的麝香之味。
随即罗朝伸出双手捧起了宁卉生气未消的脸蛋,宁卉红红的耳根依然在发烫,而接下来宁卉感到发烫的不仅仅是自己耳根,而是嘴唇
就见罗朝不由分说的将嘴朝宁卉微微翕张的嘴唇凑了上去,接着一个360度无死角的法式深吻带着迷人的麝香覆盖在了宁卉的双唇之上。
“呜——”纵使有抵抗之心,宁卉柔弱无骨瘫软在罗朝怀里的身子对于这样的麝香之吻几无抵抗之力,就在罗朝的舌头悠地伸入到宁卉的嘴里正欲搅拌
说时迟,那时快,客厅门外响起了淅淅索索按动密码的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