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的人都敏于听觉,聪慧的女人尤其如此,自家门锁的任何响动自然逃不过宁卉敏慧的耳朵。
宁卉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是开门声,接下来宁卉做了两件事,第一,凭着本能把搂着自己亲吻的罗朝一把推开,而且本来羸软的身体甚至将罗朝推到了半丈远,这说明情急之下人迸发出的力量不接受任何低估。
第二,宁卉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嗡,然后心便提到了嗓子眼,知道家里门锁密码的除了宁煮夫还能有谁?
“怎么了?”被推开的罗朝自然一脸懵圈,因为此刻细小的开门声对于罗朝来说如同门外飞过了一只飞蛾制造的动静,等于木有动静。
“有人开门!”宁卉脸色咖白,在罗朝的视觉里,看得出来宁卉是吓坏了。
“啊?”其实罗朝也吓坏了,罗朝想到进来的人肯定是宁煮夫无疑,别看方才嘚瑟得不要不要的,真的在这个场面下遇到宁煮夫,罗朝其实心里也打鼓,毕竟自己才是那个偷东西的贼。
“啊?爸,妈!”宁卉被嗡得一片空白的脑壳这才反应过来,知道家里门锁密码的哪里就只有宁煮夫,不是还有咱爸咱妈,和咱爸咱妈吗?
原来进门的是两个老人。
宁卉此刻叫的爸妈是宁煮夫的老丈人和老丈妈,老两口今儿不知被哪里吹来风吹来看姑娘和姑爷来了。
所以这一开门,一屋子四个人全愣住了,宁爸宁妈完全没想到女儿家里怎么多了个不是姑爷的陌生成年男人,而罗朝更是不知所措的楞在原地,脑门上的一头汗直接飙了出来,虽然听到宁卉叫爸妈知道了来者的身份,但这么突然以致于根本没时间想出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还好方才宁卉情急之下爆发出的能量将自己推出的半丈远还不至于让二老引起那方面的揣测,就是说此刻跟宁卉之间的物理距离尚不足以表达男女之间超越某种界限的亲密。
“哦,我带你老汉来附近一个中医那里开了几付药,开完了就顺便过来看看,”宁妈赶紧说明,但边说,狐疑的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罗朝,“然后去农贸市场买了点排骨,晚上炖点汤给你们喝喝,我知道平时你跟小南都很少在家做饭。”
“唉,来就来嘛,买什么菜嘛,跟我说一声我去买啊!”说着宁卉赶紧跨上前去接过爸妈手里拎着的东西。
“这位是?”一直瞄着罗朝的宁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到。
“唔……”罗朝顿时语塞。
“哦哦,这位是修冰箱的师傅,咱家的冰箱前两天坏了,师傅过来刚刚修好!”宁卉连忙接过话茬。
给宁卉的神速反应点个赞。
说完宁卉连忙把东西拎着搁进厨房,然后出来将方才准备好的本来要付给真师傅的两百块拽到了假师傅的手里:“师傅辛苦了,这是修理费,谢谢了。”
“不辛苦。”罗朝应允到,接过钱的时候给宁卉使了个佩服的眼色,然后对着二老意味深长的点了下头便出了房门。
罗朝是佩服宁卉的神速反应化解了这场本来几乎要穿帮的危险,而对着二老点头的时候心里罗朝是这样想滴:二老等着,用不了多久你们的姑爷就要换人了……
罗朝这样想的时候倒是快意恩仇,但出门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下纵使并不是全然勃起,但却肿胀得难受,这让罗朝在电梯门口消停了好一阵等恢复了常态才敢摁开了电梯门。
虽然今天最后跟宁卉的颠龙倒凤被宁爸宁妈的突然到来给搅黄了,但认识了未来的老丈人老丈妈也是极好的,出电梯门的时候,本来显得有些懊丧的罗朝美滋滋的想。
话说老两口没有理由不相信家里陌生的不速之客,虽然看上去一点不像,按照宁卉的说法是修冰箱的师傅,但宁卉在罗朝走后还是感到后怕,宁卉躲在房间半天才缓过劲来,以致于宁妈在厨房都忙活了半天才出来帮助摘菜洗菜准备晚上,按照宁妈的话说准备犒劳一下姑爷的晚饭。
“唉,卉儿,跟你说过要小孩的事,你们搁在心上没?”宁妈这下算逮着机会再次表达自己急于抱孙子的心情。
“嗯,在准备呢,妈,你就别瞎操心了。”宁卉还从来没在母亲面前说话的时候心里这么发虚,“这事也得顺其自然好吧,急也急不来的啊。”
“哼,我急,是你爹比我还急好吧。”说着宁妈朝客厅在看电视的宁爸爸指了指,“再说,小南年龄也不小了。”
“知道了知道了,妈!”
接着两母女一直在厨房边忙活边唠着嗑,突然,宁卉想起了什么,然后站起身朝卧室疾步跑去
宁卉是想起方才跟罗朝在床上纵使没有交合,但罗朝为自己口让自己达到高潮在床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还没处理,宁卉看了看时间,宁煮夫大概齐也差不多要下班回家了,于是到了卧室便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换上,把换下来还带着自己浓郁气息的床单扔进了洗衣机……
话说这厢边宁煮夫接到宁卉的电话说老丈人老丈妈来了,还炖了排骨汤等自己回家,于是二话不说推掉了跟同事的饭局,屁颠屁颠的赶回家喝排骨汤,感受老丈妈送来的温暖来了。
晚饭的时候宁煮夫陪老丈人喝了两杯是规定动作,喝到尽兴之处却被老丈妈制止了,说老丈人身体不好不能多喝,今儿就是来拿药的,云云……
并在其间宁煮夫跟老丈妈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宁煮夫:“妈,你们来就来嘛,每次来都要大包小包的带些东西来,要买菜提前说一声我们去买就行了呗。”
老丈妈:“唉,我跟你爸的退休金用都用不完,你爸都给他孙子存着呢,我们知道你们才买了新房子,平时也挺节约的吧,今天来还碰着师傅来修冰箱,买点东西算啥。”
宁煮夫:“对对,我叫的师傅。”
老丈妈:“要不我跟你爸去买个冰箱来换了?”
宁煮夫和宁卉异口同声到:“妈,不用不用,我们自己买。”
话说提到修冰箱师傅的时候宁煮夫还转头对着宁卉问了句修了多少钱,宁卉小声的嘀咕到两百,然后根本不敢看宁煮夫,十指拽着手心,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妈继续唠叨修冰箱的师傅……
因为明眼人一看罗朝就不像一个修冰箱的师傅。
还好妈没继续提这茬,而宁煮夫却在老丈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目光中满心欢喜,晚饭大家吃得其乐融融,吃完老两口坐了一会儿便说要回家,宁煮夫便跟宁卉送老两口出来叫了张车,等把老两口送上车,宁煮夫这才情意绵绵的牵着宁卉的手漫步回家路。
宁卉在宽阔的路面上紧紧依偎着宁煮夫并不宽阔的肩膀,低着头看着地上两人紧紧依偎的影子不说话,地上两人的影子看上去如胶似漆,这让宁卉羞愧的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
晚上等宁卉一丝不挂的躺在宁煮夫怀里准备入寝之时,宁煮夫还沉浸在被老丈妈如此喜欢的惬意之中,于是轻轻抚摸着宁卉嫩滑如缎,雪肌泛光的裸臂感慨起来:“老婆,你说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招老丈妈喜欢的女婿?老丈妈千里迢迢的来炖排骨汤给我喝,不是谁家姑爷都有这样的待遇吧?”
“臭美吧你。”宁卉今儿惜字如金,跟宁煮夫的搭话至此没超过五个字。
但接下来宁煮夫来了一句让宁卉头皮一麻:“没臭美啊,每次妈来不是这样啊,都是忙这忙那的,你看今天不仅做了顿好吃的,还把床单也换了洗了,其实这床单才没换多久啊?这不是疼女婿的表现?当然,咱妈这也是疼闺女哈!”
“哦哦,就是,”宁卉感到心差点从胸口掉落在地上,“我跟妈说了床单才换没多久不用换,但她不听,说闲不下来。”
“呵呵,唉,你说我娶了个这么乖的媳妇,还摊到个这么疼姑爷的老丈妈,我是不是不要太骄傲?”此刻的宁煮夫脸上左边写着斗大的娇,右边写着斗大的傲。
“是了是了,我老公不该骄傲谁该骄傲呢?我老公是世界上最骄傲的男人!”说完宁卉把头埋在宁煮夫的胸口上情浓意浓的撒了个娇,算是把方才从胸口上落下的心给撒了回来。
是夜,宁煮夫睡了一个世界上最骄傲的男人才能拥有的好觉,而一旁的宁卉却彻夜难眠……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罗朝倒是约宁卉出来了一次,但也只是一起吃了个饭,因为这几天宁卉的大姨妈来了。
宁卉的生理期罗朝自然不敢造次,加上上次在宁公馆临门一脚被未来的老丈妈老丈人搅黄了,此刻罗朝腹部以下堆积的欲火已经如快要喷发的火山在劈啪作响,把个前列腺炙烤成了一团焦炭。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罗朝这次宁公馆来了这么一出,似乎把某种瘾给明目张胆的勾引出来了,这种瘾罗朝觉得挺让人不齿,但它却像中了毒一般让人根本无法控制。
这种瘾叫到人家家里,人家床上去干他老婆,好说不说,这次的宁公馆之行给了罗朝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激,这种刺激还附加了对男主人的羞辱,这让罗朝愈加迫不及待的期待着下一次这样的机会。
而等宁卉的大姨妈回了家,罗朝再次提出要去宁公馆时,心有余悸的宁卉不出所料的给予了拒绝,拒绝的理由是老公虽然在上班,但就在同一座城里,宁卉说要是自己老公突然回家来怎么办?
宁卉这个回答,如此拒绝的理由让罗朝欣喜若狂,因为宁卉居然没说是因为愧疚,老公在城里,那就等老公不在城里的时候呗。
罗朝笃定了自己必定还有在宁公馆的卧室里,在宁煮夫的注视下跟宁卉做爱的机会,纵使这一天天的等待宁煮夫出城是百般难熬,但罗朝依旧蛰伏着,小孩子才不懂得等待,成年人都知道汤是越熬越好喝,这种长久的煎熬之后得来的刺激才更加强烈。
然后罗朝也一直再不约宁卉,这种不约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么长时间的不约还是宁卉跟罗朝交往以来的第一次,这让宁卉都渐渐开始怀疑罗朝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了。
终于……
机会还是给罗朝等到了,这天,宁煮夫又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航班。
罗朝通过自己的途径得到的这一让自己兴奋不已的消息。
当罗朝提出晚上等宁煮夫走后要跟宁卉约会时,宁卉答应了,而对于罗朝怎么知道宁煮夫要去出差的已经不再感到诧异,因为对于神通广大的罗朝来说,他要想干什么是没有什么干不了的。
罗朝只是说等宁煮夫走了后来接宁卉,并没有提就在宁公馆约会。
宁煮夫是十点的航班,宁卉说好了要开车送宁煮夫到机场。
机场就像人生的驿站,人们在这里相逢,在这里别离,在这里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而是去与云彩为伴……
宁卉把宁煮夫送到了候机厅,依偎在宁煮夫的怀里,候机厅里依然人头攒动,广播不停播放着飞往各地航班的信息。
“亲爱的,”宁煮夫深情的汲吻着宁卉的发梢,依依不舍的样子像昨天新婚,今天就要别离,“这次我出差的时间要一个星期的样子,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嗯,知道了。”宁卉双手揽在宁煮夫的腰间,美丽的脸庞有些忧伤,眼眶有些泛湿,一个星期,跟宁煮夫结婚后,这么长时间的分离宁卉不记得是不是第一次,但肯定并不多见。
所以宁卉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宁煮夫的肩头,两人的相拥绝对是此刻全机场最柔情的相拥,把个一星期的别离相拥成了一个世纪的别离……
送夫千里,总有一别,最后,在长达一分钟的吻别后,宁煮夫终于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宁卉,最后双向奔赴,哦不,双向别离……
随即宁卉开车离开机场,此刻宁卉的心情五味杂陈,因为今天宁煮夫要出差一个星期,所以昨晚跟宁煮夫爱爱了,令人意外的是,宁卉没有达到……高潮,宁卉知道这肯定不是第一次跟宁煮夫做爱没达到高潮,但这样的次数凤毛麟角,但为什么就是昨天呢?
宁卉感到车子的方向盘从来没有这样沉重……
就在刚刚下了机场高速的当儿,宁卉听到手机响了,宁卉减慢车速,拿起手机一看,跟自己猜的一样,罗朝打来的
然后昨晚没有达到高潮的身体中某种没有得到释放的火突然被点燃,宁卉竟然感到一股热流漫过自己的耻骨……
“亲爱的,”罗朝的声音很急迫,但又故意装得很淡定,“送完你老公了?”
“嗯,我现在开车回来了,刚刚下机场高速。”宁卉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此刻耻骨间的过火面积越来越大。
“好的,我来家接你。”罗朝已经无耻到在家前面都不带加定语了,难道不应该是“你家”吗?单单说个“家”,不知道的以为你家是我家呢。
“好的。”宁卉搁下电话,似乎感觉方向盘比方才轻了一些。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宁卉把车开回了家,此刻这座城市的夜生活仿佛才刚刚开始,大街小巷依旧车流不息,人流如织,华灯琉璃,各式各样的大排档诱惑着人们的胃,而更加诱惑的各式夜场已经陆续开门营业,这里,将是人们释放欲望的酱缸。
宁卉在车库停好车,然后从车库乘上电梯回家,准备收拾收拾等待罗朝来接。
“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打开房门的当儿,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从身后一把将宁卉拽进屋里
宁卉随即的惊叫声差点把自己都吓住了,但只是一瞬即,宁卉便从惊魂变成了惊喜,因为一股熟悉的带着淡淡汗味的麝香顿时弥漫了自己的嗅觉,这样的味道已经成了宁卉不可解的毒药,随即,还没来得及看后面的闯入者,宁卉发现的自己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他的身上……
“亲爱的,想死我了!”罗朝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拼命的汲闻着宁卉的发梢……
刚刚在机场,快要离开与云彩作伴的宁煮夫也是这样汲闻着宁卉的发梢。
“你干嘛啊?吓死我了!”宁卉娇声叫了起来,但谁又不喜欢意外的惊喜呢?
尤其是女人,尤其是这样的惊喜是自己的情人带来的,这样的方式是不是被跟每次罗朝都是打电话来说在小区外的车上等自己更浪漫,更带劲?
“没办法,这么久没见你了,刚才在身后跟着你,闻到你身上飘来的香味我下面都硬了。”罗朝实话实说,说着还一把拽着宁卉的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你看,我没骗你吧!”
“呜——”宁卉的手果真摸到了一坨铁,情人一句我因为你硬了能激发多少女人的春心不知道,就见宁卉嘤咛一声,随即转过头来,双唇还没来得及翕张便被伏下脸来的罗朝一口叼在嘴里吸吮起来。
有研究表明接吻的时候,女人总是喜欢闭上眼,此刻的宁卉也不例外,但当宁卉的双眼刚一闭上便悠地睁开,因为闭上眼的宁卉脑海里霎时便浮现出宁煮夫的脸庞,这让宁卉一瞬间分不清此刻正叼着自己的舌头拼命吮吸的男人到底是老公,还是情人,奇怪的是,昨晚跟宁煮夫爱爱接吻的时候,闭上眼脑海却尽是罗朝的样子。
宁卉迷乱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此刻跟罗朝的这个闯入之吻已经三倍于跟宁煮夫在机场的分手之吻了,宁卉知道自己不能在吻下去,宁卉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
“嗯……好了,”宁卉松开跟罗朝紧紧咬缠的嘴唇,然后挣扎着从罗朝怀里挣扎出来,“我去收拾一下。”
“呃,收拾一下干嘛?”罗朝有点坏坏的眨了下眼睛,罗朝当然明白宁卉的意思。
“不是……”宁卉有点懵,心想你罗朝不是来接自己的吗?
罗朝也不装了,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于是不由分说一个公主抱一把把宁卉抱在怀里便朝卧室走去。
“你干嘛啊?”宁卉大惊失色,伸出手捶打着罗朝的肩头。
“亲爱的,今晚就在这里!”说完罗朝抱着宁卉扑倒在床上,“我要在这里完成上次你爸妈来没有完成的事业。”
宁卉顿时明白了罗朝的意思,这下是真急了,连忙说到:“不……不行!”
“亲爱的,求求你了,”罗朝此刻已经全身荷尔蒙满格,而这么长时间要在宁卉的婚床上完成跟宁卉爱爱的执念让自己根本停不下来,“现在你爸妈不会来了好吧。”
“你……”宁卉一时语塞,因为罗朝说的是对的,现在知道房门密码的人来家里的可能性完全为零,对于罗朝这个混账理由宁卉还真找不到反驳的说辞,“这样……这样不好……”
所以宁卉的反驳是那样的苍白,这样不好是什么鬼?不好那上次不也是在家里跟罗朝做了吗?虽然因为爸妈的都来只进行了上半场。
而这样的理由对于此刻已经欲火焚身的罗朝根本没有效果,而且依照经验,罗朝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宁卉的命门,即,打开宁卉身体快乐之门的密码,于是罗朝以手代口对于宁卉的反驳给予了坚决的回应
罗朝迅速自上而下扒开了宁卉今儿穿的休闲套裙,然后熟练的解开了文胸的搭扣,等宁卉雪白的酥胸像可爱的两只小白兔从文胸里袒露出来,罗朝这才迫不及待的用上了嘴,但不是用来回答宁卉的反驳的,而是张口将一只小白兔叼在嘴里兹兹念念的吮吸起来。
“嗯——”宁卉还想说什么,无奈从罗朝叼着的乳尖传来的一阵让自己全身羸软的酥痒让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嗓子的翕动,以致于发出来的声音语不成文,变成了一声让罗朝感觉耳膜被酥化了的娇吟。
罗朝感到小白兔一如既往在自己嘴里迅速变硬,变硬的小白兔不仅口感更好,更是传递了宁卉身体的情欲之花已经在猎猎开放的信号,这让罗朝愈加欣喜若狂,不一会儿,另外一只小白兔也乖乖沦陷在罗朝的嘴里,在罗朝唇齿的含弄中变硬,酥痒,并把这样的酥痒带到了宁卉的全身。
“嗯嗯嗯……嗯嗯嗯……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慢慢用被乳尖带到全身的酥痒积累分贝,并在一次终于忍不住露齿的呻吟中绽放出了舒美的叫声。
罗朝接下来要做的事已经没有任何阻力,很快宁卉就被罗朝脱得只剩黑色的丝袜,当宁卉曼妙的裸身如同一支荧荧发光的雪糕横陈在罗朝身下,被黑丝裹挟着的修长的双腿在网眼与黑色的衬托中愈加性感,而且这种由丝袜带来的性感正好get到罗朝对于黑丝几无免疫能力的神经之上,就见罗朝紧紧盯着宁卉被黑丝网眼裹挟的纤长玉腿,仿佛每一只眼里都装着一座快要喷发的火山,接着罗朝撒开嘴里叼着的鲜美的葡萄,一头便朝宁卉的双腿伏下脸去……
宁卉早已见识过罗朝对于黑丝的特殊爱好,还曾经跟罗朝打趣过跟他在一起特别费丝袜,其实今儿思忖怎么穿衣出门送宁煮夫去机场的时候,此刻被罗朝留在身上的齐臀丝袜是特地挑来穿上的。
有一种女为悦己容叫为情人穿上迷人的黑丝,还是齐臀的,但宁卉没有告诉罗朝这是特地为他穿上的,所以不知道如果罗朝和宁煮夫都知道了,是奸夫更激动,还是老公更激动。
“嗷——”当罗朝迫不及待张嘴啃咬到宁卉黑丝裹挟着的大腿嫩滑的肌肤的当儿,罗朝一声嚎叫把每个男人体内住着的那匹狼给唤醒了,以致于罗朝的这声低沉的嚎叫更像荒原上多日不闻肉味,此刻却叼着娇嫩的小羊羔发出的不可抑制的狼嚎。
小羊羔的羊腿酥嫩软香,味道自然好极了,而裹挟在上面的黑丝好比烤串上敷满的孜然刺激着罗朝的味觉,就见罗朝一副恨不得把宁卉裹挟着黑丝的双腿连臀带腿全部吞进肚子的架势,伸出舌头黑丝铺就的肉毯上津津有味的来回舔吸着。
宁卉不知道为什么罗朝对黑丝有着如此强烈的执念和嗜好,但一想到这个世界上还嗜好女人阴毛的男人,喜欢阴毛那个不更变态么?
想到这里宁卉瞬间便释然了,于是只好放松身体,任由罗朝的手口并用,在自己的双腿上贪婪的蹂躏与啃咬着。
宁卉已经见识过了罗朝对于黑丝的疯狂,甚至知道接下来罗朝会撕丝袜
正思忖间,就听唰的一声丝袜被撕开的声音,宁卉无奈的摇摇头,心里苦笑一声,觉得有时候男人就像长不大的孩子,明明好端端的丝袜为什么要撕呢?
要那啥,脱掉不就好了吗?
但正如女人有女人之乐,男人有男人之欢,宁卉此刻不理解为什么罗朝有撕丝袜的嗜好,就像好多男人不理解为什么女人那么喜欢化妆,两只眼睛一张嘴竟然也能乐此不疲的化上半天,其实宁卉本来想穿另外一条更加诱惑的丝袜来着,那种腿缝间开了口的,但想想本来没有口子罗朝也会撕,为什么要剥夺男人的这点乐趣呢,索性就让他撕呗。
“唰唰”又是两声,罗朝果真觉得撕开裹挟在女人腿上的丝袜有一种无法抵挡的刺激,而就在丝袜被罗朝再次撕开的一刹那,宁卉感到耻骨间一股热浪袭来,宁卉知道那是罗朝浓浓的鼻息,随即阴阜上方柔软,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就被更加柔软的舌头覆盖……
这只雄性十足,也挺善于裹挟和吸吮的舌头漂洋过海……吸吮过芳唇,乳尖,现在跨过高山,越过丝袜,漂洋过海终于来到自己发现的那片迷人的新大陆,宁卉那一丛迷人的簇黑上贪婪的汲闻起来。
“亲爱的,”伴着汩汩的吞咽声,情深欲满间,罗朝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没想到你今天穿了条这么性感的丝袜。”
“嗯……平时都有穿啊。”宁卉不想承认今儿这条丝袜的确是特地为罗朝穿的。
“我爱死你了亲爱的,你是我见过最解风情的女人。”罗朝的感叹充满着兴奋与喜悦,“你是专门为我穿的这条丝袜把,黑丝,还是齐臀的,好性感。”
“没有啦。”宁卉继续硬嘴,说完却发现自己的耻骨竟然禁不住朝着罗朝在大口汲闻的嘴在挺凸。
“我知道你就是专门为我穿的,谢谢你亲爱的,知不知道当你穿上丝袜的时候你的双腿有多迷人?还有那丝袜勾勒出的臀部的线条,简直了,美得太监都想犯罪。”
“不知道,女人的美都在男人嘴上。”宁卉说完自己都觉得莞尔,但这好像又是事实,不然怎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好吧,亲爱的,我就换一种方式来赞美你的美,哦不,是臣服于你的美!”
说完罗朝悠地起身,让本来仰躺着的宁卉依旧美丽的仰躺着,只是重新俯身下去的时候大头换成了小头。
“这下我不用嘴了,用它!”罗朝嘿嘿一笑,说着分开宁卉的双腿,杵着自己早已勃起,铁硬的阴茎,然后将晶亮湿滑的龟头从丝袜撕开的口子里捅入,一头埋进了那一簇迷人的簇黑之中。
“嗯……”宁卉照旧嘤咛了一声,这并不是为了配合,是宁卉感到被男人勃起的龟头杵着耻毛研磨竟然会带来如此强烈的心理刺激,阴毛控的宁煮夫纵使也这样做过,但除了宁煮夫在众多与宁卉欢爱的男人中罗朝是第一个这样做,感到心理上刺激不在于这样做本身,在于换了一个人。
“记得上次就是在这里被打断的。”罗朝嘀咕到,“只是上次你没穿丝袜。”
此刻的罗朝已经面呈现肝色,脖子跟龟头一样红,也一样粗。
所以罗朝推着脖子粗的龟头在宁卉的阴毛上推土机一样蠕动时,丝袜被撕开的口子被越撑越大,这样,从开口中渗露出来的毛毛越来越密匝,以致于最后推土机已经看不到,只看到罗朝的龟头淹没,不是研磨在那片茂盛的丛林之中……
纵使那些迷人的绒毛柔细丝滑,但毕竟不同于被蜜穴裹挟的时候那种肉质的质感,加上罗朝甚至动手将丝袜跟自己的龟头和毛毛揉扯在一起,那种绒毛、织物的摩擦带来的粗粝的揉擦让罗朝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以致于有一阵罗朝屁尖翘紧,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严守精关才没在宁卉的毛毛上来上一发。
“奥,太……太舒服了,我差点都射了!”罗朝喘着跟龟头一样粗的喘气声说明其所言不虚,“亲爱的,你舒服吗?”
“嗯……”宁卉嘤咛一声,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知道自己的耻骨一直紧紧贴着罗朝胯部,宁卉知道这或许也是一种舒服,是一种心理刺激大于生理快感的舒服。
“我还是第一次操……哦不,”罗朝瞬间感到自己已经兴奋到失言,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能用“操”如此不尊重女性的字眼呢,于是赶紧改口,“对不起亲爱的,我是说我从来没跟女人的……女人的毛毛做爱居然还能差点射了,这下你知道你有多美了吗?”
“嗯……”宁卉不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皮,娇嫩的脸蛋骤然泛生出两抹荡人心魄的红来。
“亲爱的,你怎么了?”看到宁卉楚楚娇怜,似乎又生气未消的样子,所以罗朝拿不定到底是娇怜还是生气,便一时慌了神。
“嗯……”终于,宁卉咬着的嘴皮骤然松开,如兰的香气顿时从唇边呼出,惹得近在咫尺的罗朝鼻尖贪婪的耸吸着,然后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闭上了美丽的上弯月,闭上眼睛的宁卉有一种让时光停滞的美,樱唇翘鼻,酒窝隐隐,长长的睫毛如湖边摇曳的垂柳,遮住的是柳枝下那两汪暂时披上了绒盖的春湖,雪白的天鹅颈微微后扬,跟全然袒露,孓孓翘挺的双乳诠释着这个世界属于女人最美丽的曲线,就是你用电焊将自己的魂焊在了胸膛,看到如此美丽的姿容,你的魂一样会被她美得从胸膛上掉落下来,你才觉得以为不干胶粘住的灵魂已经有够牢固,原来电焊焊的也是渣。
所以此刻的罗朝已经被眼前这幅测不出震级,此颜唯有天上有的美震得失魂落魄,就在罗朝不知所措的当儿,却见宁卉唇齿间在轻轻的抖动……
“操我!”接着一声天籁之音从抖动的唇齿中,带着如兰的香气流淌出来……
“啊?”罗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宁卉,一个女神一般高贵的女人的嘴里……
这下罗朝的魂是再也找不回来了,罗朝只是感到体内的血液已经沸腾,唯有还能感觉到的是胯下暴涨如铁,从那丛迷人的簇黑中抬起头直冲云霄。
魂没有了,凌乱中的罗朝还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朝……
对了,罗朝此刻的手怎么就朝宁卉的身下摸去了呢?
不得不说罗朝的急商,情急之下的智商还是过硬的,而罗朝这一手摸去不要紧,接着罗朝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宁卉这么个女神范儿的妙人儿嘴里竟然会口吐莲花
操我,那个“操”字儿,便是那朵勾人心魄的莲花。
罗朝摸到宁卉身下的不是蜜穴,是淼淼汪洋……
此时不……操更待何时,此刻罗朝才明白宁卉那不经意之处散发出来的性魅力无与伦比,妩而不俗,媚而不淫,无形胜有形,如落叶飞花,静水深流,淡淡的一句如同金风玉露,送你的是整个春天。
让你感觉你不是在和一个女人ML,是在跟整个春天做爱。
能做到这样的女人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此刻罗朝只有一个感慨,为什么现在才认识此女只应天上有的宁卉。
于是已经分不清天上人间的罗朝将宁卉的纤纤玉腿呈π字型分开扛在自己的肩上,杵着勃起的阴茎准备插入的当儿,罗朝还能看到宁卉湿淋淋的蜜穴口泛着诱人晶亮。
“套子。”说时迟,那时快,宁卉突然轻轻的提醒到,纵使身下已经淼淼汪洋,宁卉依然冷静的发现罗朝今天少了一道程序。
已经丢了魂的罗朝果真把从来没忘过的套子这茬给忘了,只是找出备好的套子戴上的时候,罗朝默默的想,亲爱的,我相信不戴套的那一天不会太远……
“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当宁卉依旧娇荡的呻吟和罗朝暴烈的抽插声响起不到五分钟,昨天跟宁煮夫一晚上没达到的高潮便在罗朝的阴茎下爆发出来……
而且这还仅仅是第一波,这第一波就让宁卉来了两次,第二波罗朝是用后入的方式让宁卉到的,嗯,来了三次……
当事后宁卉一丝不挂,全身绵软的瘫拥在罗朝怀里,已经是回来快两个小时了,突然,宁卉想起了什么般赶紧拿起了搁在枕边的手机。
原来送机离开的时候,宁卉告诉宁煮夫叫登机准备起飞的时候给自己发个信息,然后飞机落地了给自己打个电话……
但宁卉看到手机有些傻眼,没有任何宁煮夫发来的信息,也没电话打来,但按照时间推算如果航班正点起飞这会儿也差不多落地了,于是宁卉连忙拨通了宁煮夫的手机,还好,电话通了。
“老公,你在哪里啊?我没看到你发信息也没见你打电话来。”
“唉,别提了,狗日的啥子运气,说那边突然降大暴雨,突然航空管制,航班取消了,我改签了明天的航班,这会儿我都回来了,快到电梯了!”
啊?!宁卉脑袋一嗡,脸蛋霎时变得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