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严肃告诫一下那些正在当人家的女盆友,或者将要当人家女盆友的小公主们,未经男盆友允许,私自翻看男盆友的手机是恋爱中性质十分严重的行为,完全可以列为恋爱十大恶习之首,其可能造成的恶果简直罄竹难书,多少幸福的家庭破裂,多少有情人反目成仇其实都是发轫于你对男盆友或者老公的手机一次自以为是的偷看。
话说现在婷婷雀湿将了我一军,搞得我说出这事的真相是个崖,不说是个雷,这是要存心考验你南哥哥的危机处理能力哇,这事不仅考验我的智商,更要考验的是你南哥哥的绿商——作为一名绿公的情商。
“你确定是她?你不会认错人了吧?”
我只好先周旋个三百回合再说,现在只能装莽选择先蒙住,就是说闯下雷可能好点,雷炸了最多折胳膊折腿,要是现在形势不在控制中贸然挑明了情况,一旦没处理得好掉崖下面了可能直接就捡不起来了。
“我肯定没认错人,嫂子这么漂亮,谁看了都会忘不了的。”
婷婷的语气十分肯定。
“我……我完全没想到。”
老子开始表演了,说这台词的时候我脸上肌肉都在抽搐,要表现出一名贤良淑德的娘家妇男对老婆背着自己劈腿所必须感到的那种震惊跟愤怒,完了我还特地在婷婷面前挥了挥手,捏着拳头。
“南哥……我其实是不想告诉你,怕你受不了,但我确实心里憋不住。对不起南哥,你冷静点。”
婷婷明显看出了我的愤怒,因为我现在完全是一副气急败坏要对空气动粗的模样。
“没事,”
我沉默半晌,才做出一副千山万仞压心间的样子,微微叹息了一声,“这样吧婷婷,我必须先要找机会跟你嫂子谈谈,到底什么情况我需要先了解来,你现在帮我个忙,待会儿回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好吗,我不想跟你嫂子闹,我很爱你嫂子,我不想我跟她有个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完了你也不要去找北方说这事好吗?”
“嗯,看得出来,你很爱嫂子。南哥,我听你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也许嫂子……唉,我也不懂她怎么想的。北方这边不会跟嫂子再有什么的,我会管住他的。南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其实吧这事严重也不严重,看你怎么处理……”
现在轮到婷婷反过来安慰我了。
祝贺宁煮夫同志演出成功。
当晚婷婷回到饭桌上,尽力配合我木有再露出异样的情绪,只是在跟宁卉交流的时候多少显得有些不自然,没有那种两小姐妹一见如故,叽叽喳喳然后不成为贴心豆瓣誓不罢休之架势,只是还好后面直到饭局结束没出啥乱子,我暗自庆幸。
不料在吃完饭回家的路上,宁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个婷婷是咋了?看我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而且眼神中有一种敌意。”
我靠,别跟女人说直觉,那是找死。……
饭局是铸就人类社会关系史中一项重要的交流活动,某种意义上,历史是吃出来的,总有一些饭局是那种能够扇动历史风云际会的蝴蝶的翅膀,它们一扇动,历史就会打喷嚏,比如鸿门宴,比如耶稣最后的晚餐。
婷婷请我吃了饭的第二天,牛导的饭局来了,牛导请我跟宁卉吃饭的理由更充分,一来表示对宁卉美人救英雄参加演出的感谢,而来牛导女儿妞妞闹了好久的要请宁卉阿姨吃饭。
这个饭局也是一桌麻将的人,我跟宁卉,牛导跟妞妞,牛导问天冷能不能吃羊肉汤锅,羊肉我到喜欢,其实我晓得宁卉也喜欢,女人喜欢吃羊肉的不多,大多女人说受不了羊肉的膻味,而羊肉,特别是公羊,素来在多种古老文明的神话体系中肩负着性的寓意。
而宁卉,我亲爱的老婆,真的喜欢吃羊肉咯。
饭局在晚上,牛导找的地方,餐馆旁边不远是步行街商业中心,牛导订了个包间,一上座寒暄过后,牛导便拿起碗跟宁卉和我一人盛了一碗羊肉汤,跟宁卉盛完汤的时候,还关切滴问宁卉要不要加盐,葱花,以及芫荽。
反正,看得出牛导对宁卉十分贴心的呵护,惹得旁边的妞妞看着她老爸围着宁卉阿姨忙活着,然后忽闪着一对圆圆的牛眼睛,嘴巴一撇,来了句:“老爸,怎么不问我要不要盐巴跟葱花呢?”
“来来,妞妞,”
一旁的宁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赶紧说到:“妞妞要加什么?阿姨给你加。”
这个妞妞却不是省油的灯,白了她爹一眼,脸上却对宁卉盛开了灿烂的笑容:“算了,宁卉阿姨,我自己来。宁卉阿姨,我告诉你,我老爸跟我妈吃饭从来都没给我妈盛过汤,嗯嗯,我要是有宁卉阿姨这么漂亮,以后我吃饭是不是都有人给我盛汤啊?”
童言无忌,这妞妞看着稚气未脱,但说话那神态却透露出一股跟她年龄极不相称的成熟。
“妞妞别瞎说,你爸对你妈最好了,”
宁卉看了看牛导,“是吧牛导?”
“是的,是的,主要是……”
牛导面露少许尴尬,“妞妞,主要是你妈不爱喝汤。”
“骗人!”
妞妞嘴巴一撇,“我妈最爱喝汤了,上次我去加拿大,她天天煲汤给我喝。哼,姓牛的,你跟我妈老是不在一起,而且你们在一起就吵架,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叫过妈妈了吗?你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妞妞,”
这下牛导脸有些挂不住了,连忙严厉的呵斥了声,“今天请宁卉阿姨和南叔叔吃饭,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说这些干嘛?”
“哼,本来就是嘛。”
妞妞满脸的委屈,眼泪都在眼睛里开始打着转儿。
宁卉见状赶紧过去抚摸了下妞妞的头:“妞妞,妈妈不在不开心啊?嗯,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阿姨讲好不好?”
“真的?”
妞妞抬头看了看宁卉。
“真的。”
宁卉笑着点点头。
“好吧,宁卉阿姨,我们赶紧吃饭,吃好了咱俩去旁边逛街好不好?”
“好啊好啊,妞妞也喜欢逛街啊?”
“当然啦,喜欢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嘛。”
妞妞破涕为笑。
“嗯嗯,那赶紧吃,妞妞多吃点羊肉,吃完了阿姨带你逛街去。”
宁卉说着就夹着了块羊肉给妞妞。
话说接下来四个人的饭局大致就界限分明的划了两拨,宁卉跟妞妞一直有说有笑的吃着,妞妞话多,我其实挺佩服老婆有这么好的耐心,跟妞妞就这么一直聊着,笑容像春天溪流一直流淌,跟个小屁孩居然能有那么多的话说,俩人聊的话题还挺广泛,又特别的女人,比如穿衣打扮,比如明星八卦。
这厢边,我跟牛导则是举杯换盏的把酒喝将起来,牛导拿了瓶有些年份的五粮液,看得出牛到今儿酒兴盎然,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尽管我晓得论酒量我跟牛导差几个段位,但却也跟他喝得热络,毫无胆怯跟冷场。
五粮液下去大半瓶的时候,宁卉跟妞妞饭吃完了,俩妮子乐呵呵的准备去逛商场,临走宁卉特别叮嘱我跟牛导酒就那一瓶,不能再喝了,一定要跟我跟牛导做了保证才带妞妞出去。
一艾宁卉带着妞妞出了包房,刚才稀稀拉拉跟我闲扯的牛导突然久久沉默,一句话不说,满脸酒红,端起杯酒看着我,半晌,才把话憋出来:“兄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的很感谢宁卉,这次她真的算救了我。”
“呵呵,她也不是是个人都救的,你懂?”
我此时也喝得有点半高不高的,说话舌头开始使绊子,“知道吧?宁卉,当初我是凭啥把她追到手的?”
“额,凭啥?”
牛导眼睛一亮!
“凭俺从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刻的内心流淌出来的文艺范啊!我跟她天天讲电影,跟她探讨什么是零表演,跟她讲《七宗罪》的叙事结构,跟她讲能拍出《霸王别姬》的陈凯歌后来在艺术上是如何堕落的,我还跟她讲诗歌,跟她背诵《从前慢》背诵食指跟海子,我还跟她讲毕加索,讲萨尔瓦多。达利,我还用吉他给她弹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说哒哒哒的时候我是用《爱的罗曼史》的旋律哼出来的。
“可TMD,”
哼唱中我突然来了个cut,“可TMD前两天宁卉跟我说,说原来吧,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可现在不是了。知道吧,因为她觉得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所以她才帮你的。”
说完我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依旧端着酒杯的牛导,“牛哥,现在是不是觉得忒幸福。”
这话说出来我本以为牛导得虎躯一震,然后手一抖,然后手中的酒杯就掉地上了——结果我小看了牛导的定性,NND我看到的情况竟然是牛导纹丝不动,跟老子来了个零表演,纵使我晓得其实他的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这牛导,作为一名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特级情种,能在文艺圈这个花枝招展,蝴蝶翻飞的脂粉圈里为了我老婆,他心中真正的女神禁欲数月,这点定力与修行不是一匹一般的狼能做到的。
这是一匹能干大事情的狼。物以类聚,以我老婆这样的国色与天资,总能吸引森林中那些最出色的狼。
“兄弟,”
牛导终于开口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清楚,兄弟只是没入这行,兄弟如果做戏剧或者电影一定会是大才。这样吧,一切尽在不言中,手中这杯酒我干了。”
说完牛导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贵圈太乱,贵圈太乱。”
说着我也端起酒杯跟着干了。
“兄弟,”
牛导接着将我跟他的空杯子又倒满酒,“其实我觉得你才是这世界最幸福的人,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宁卉,能娶到宁卉这样的女神做老婆,你是用一辈子赚了十辈子哈。”
“呵呵呵,十辈子夸张了,九辈子我表示接受。”
“兄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我说了你别生气。”
牛导说完看着我,眼光犹豫。
“说,能把老婆让你勾引的人,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我也看着牛导,但我的眼光是坚定的,期待的,老子决不能在这场两个男人的内心戏的比拼中认输。
“我……我想追求宁卉!”
“呵呵,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求吗?你把我老婆追上床现在看来不是时间问题吗?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有句话是咋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余则成一样的队友,我当你的余则成。”
“兄弟的心意我早知道,但我想说的是,我并不是只想跟宁卉上床,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承认我现在已经对宁卉难以自拔。”
说着牛导伸手过来搭在我肩上,“兄弟别误会啊,我是说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了宁卉,你知道这个圈子并不缺少女人,漂亮的女人也多了去,但我现在对她们一点兴趣与欲望都没有,原因都是宁卉,你说,兄弟,这是不是说明我爱上了宁卉?但……但你真的别误会,我没有其他任何想法,宁卉过去,现在,将来都永远是你老婆,我其实在跟宁卉的交往中也明白她有多么爱你,我只是……我只是想跟宁卉,跟你的老婆,跟女神谈个恋爱!你懂的,兄弟,谈恋爱跟上床是两码事。我要的不是跟她明天就上床,我要的是恋爱,追求她,一个恋爱的全过程,然后我得到她的心,我希望我能吻她的时候,我吻的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而不是像先前我们设局我得到她的吻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我拒绝了在话剧中那场吻戏真演,那样的话,那个吻将是一个工作。我对宁卉现在不是只有性欲,是爱欲,是灵欲。真的,我好想,好想跟女神谈个恋爱。”
说完牛导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牛导表白的时候表情诚恳又充满请求,内心戏我打十分,“兄弟,我是不是,要得太多?”
“呵呵,”
说真的,我完全木有想到牛导突然来了这番表白,我现在才晓得牛导的这个饭局其实是冲着这个表白来的。
我现在面临的局面是,要是牛导说到这番图景如果以后真的实现,意味着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将上档升级,现在这匹属于森林中最出色的一匹狼给我说不仅要操我老婆的人,还要操我老婆的心。
“兄弟,”
牛导见我半晌没作声,赶紧说到,“兄弟你别误会,我想说我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或许我会多一个情人或者爱人,而兄弟永远不会失去你的老婆,我明白这场游戏的规则。但如果兄弟觉得这样做不妥,不愿意我跟你老婆谈恋爱,我现在就退出,我对宁卉关系将到此为止,以后我跟宁卉都只会是朋友或者同事,如果宁卉想在演艺圈发展我会尽全力帮助她。”
我靠,牛导这出唱的是爱拼才会淫,要不玩就不玩,要玩就玩大的。
这世界操屄有两种,一种是操屄,一种是带着感情的操屄。
牛导明显是想带着感情的操我老婆的屄,然后要我老婆带着感情的心甘情愿的奉献屄给他操。
牛导球踢给我了,这招俺是接,还是不接?
这是一个问题。
似乎淫妻手册都是这样教的哈,老婆跟野男人可以操屄,但心不能给操进去,现在牛导要求的却是要把我老婆的心连同屄给一起操了……
但诡异的是,面对牛导的要求,按照淫妻手册标准答案的那个不老子却始终无法说出口,“你是说,”
我吞了口口水,然后终于将在喉结处打着转儿的话嗡了出来,“如果那样的话,有一天你们做爱的时候会是这样一番情景:你边抽插着我老婆,边说我爱你亲爱的,然后宁卉在疯狂的高潮中用颤抖的声音回答你嗯嗯,亲爱的,我也爱你!”
神奇的是,这番话一出口,我脑海立马浮现的是宁卉在牛导身下被抽插到高潮叫喊着牧童牧童的画面,这个画面闪过的直接后果是我发现自己身下一阵激灵,鸡巴在裤裆头竟然笔直的硬了,一股浸透全身的酸爽像大锯一样来回的扯动着我的心脏。
“你……你希望我跟她是这样一种状态的做爱?”
牛导的声音有点开始颤抖,“兄弟,我不确定我能让宁卉能达到那一步,我不想强求她能有那样的状态,我只想用我最好的状态去追求她,去爱她。我理想中以后宁卉的感情是这样的,我代替不了你作为老公对她的爱,但你也代替不了我作为一个婚姻之外的爱人,对宁卉的情人之爱,宁卉是属于你的,也是属于我的,但,她终究是属于你的。”
说完牛导好好的看着我,声音比刚才淡定了一些:“兄弟,我表述清楚了吗?”
“嗯。其实没有对我跟宁卉感情的自信,我也不会跟她把这个游戏玩到这个程度。来,冲你最后那句话,我同意你去追求我老婆,但这个过程我希望你能做到尽量自然,我不想宁卉再觉得我们在把她当做赌注,我期待的是你真心的俘获我老婆的芳心,其实,我是觉得宁卉真的已经对你产生了好感,我才愿意你去追求她。”
“我明白的。”
牛导说着顿了顿,“你放心,宁卉但凡有一点一丝毫的勉强我都不会强求的。”
“好,一言为定!最后我还有一个要求。说了咱们把剩下的酒一并干了!”
“嗯,兄弟你说。”
牛导说完将酒瓶剩下的酒将被子盛满。
“你追求我老婆的全过程我必须知道,你必须如实的向我知会你们约会,或者叫恋爱的过程中发生的事情,任何我想知道的细节你都必须告诉我。我这边我知道怎样帮你,让我老婆尽快接受你的追求。”
“没问题!”
牛导的豪情上来了,“来,兄弟,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把这杯酒干了!”
“等等,还有,你们如果到了那一步,你们开房我来安排,你懂的,我想在宁卉不知情的情况下看看我老婆跟你做爱的时候是怎么样子,她是怎么对你叫亲爱的?”
在说我来安排开房的时候,老子突然想到了仇老板在半山上的那套豪华别墅的暗室,在那里仇老板曾经邀请我欣赏了他跟小燕子的活色春宫,到时候我叫仇老板把别墅借出来,然后牛导的追求水到渠成之时,让牛导带宁卉去别墅啪啪,然后老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暗室……
我靠,老子想想那一天如果真的到来都觉得鸡巴涨得生痛。
“你的意思是……偷窥?”
牛导睁大牛眼睛看着我。
“嗯,请理解,这是我作为一名淫妻犯的乐趣,你懂的,这也是这个游戏的一部分。”
“呵呵,我没意见啊,但兄弟,你怎么能做到让宁卉不知道呢?未必你要藏在衣柜里?”
牛导完全一副搞不明白的神情。
“切,这么老土的把戏我能去做吗?到时你就知道了。来,预祝你把我老婆的身心彻底俘获,把酒干了!”
“干!”……
这场饭局注定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任何记载,但它却对宁公馆的绿色工程上档升级有着重大的意义。
毫无疑问,绿帽的世界常人真的不懂,老婆与别的男人纯粹的肉体享乐给绿帽公带来的刺激已经似乎不能完全满足宁煮夫同志在绿色事业上的更高追求,也许现在在宁煮夫看来,老婆带点灵魂与情感的出轨,但风筝的线却最终攥在手心的那种等于在那种快乐中加点虐的刺激才是绿帽的王道。
宁煮夫同志立志要成为绿帽大咖的勇气可嘉,这个人物在历史的长河中注定是一粒渺小的尘埃,但在绿帽的人生与世界里,谁又能保证宁煮夫同志不会笑傲绿帽江湖,为祖国的绿帽事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顿饭局后,牛导自然开始正式启动了追求宁卉,让我老婆答应最终跟他谈恋爱的程序,接下来的的快两周的时间,牛导一共约了宁卉四次,这个节奏算不疾不徐,牛导火候拿捏得还算不错。
四次约会一次是约宁卉去谈话剧商演的事宜,一次是请宁卉去参加了一个艺术沙龙,一次是去看了场话剧,一次,是约宁卉去看了场晚场电影。
牛导每次约宁卉的时候,宁卉也不拒绝,当然去之前都是向我请示汇报了征得了俺的同意才去的,而且宁卉跟牛导约会回来情绪尚好,但也无其他特别的兴奋之处,显得很平静。
每次回来我都要旁敲侧击的想怂恿点啥,我甚至都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牛导是不是在追求你当他的女朋友啊,结果得到宁卉的回应却是骂了俺一句“有病啊你!”
然后,我从牛导那里反馈得到的情况是,这四次约会下来,牛导说还没跟我老婆表白呢,见这个情况我跟牛导嘟囔了声,说牛导你这节奏要把我老婆追上床黄花菜都得凉了,牛导说不急,这事急不来,但牛导也告诉了我一些积极的信息,说他虽然还没跟宁卉表白,但俩人在一起的时候相谈甚欢,彼此感觉总有说不完的话,还有个重要的细节是,在看电影的时候,按照牛导的说法当时他真的是无意的,由于两人挨着位置坐的,牛导的手不经意的碰触到了宁卉的手,然后牛导故意装着聚精会神的在看电影就没将手挪开。
你猜对了,牛导说宁卉的手竟然也很久很久都没挪开……
乌拉!
拉手了!
拉手了!
拉手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当然在演话剧的时候牛导其实也拥抱过宁卉,但按牛导的说法那是工作,台上是演戏,台下才是生活。
牛导还在温火细炖的煲着这锅恋爱的汤,这厢边我也不好把柴添得太旺,跟宁卉说起牛导也是浅尝辄止,旁敲侧击,全当开开玩笑,我也没正式跟宁卉挑明我是多么希望她的身体带点灵魂的都被牛导那伟岸的身躯征服。
时间就这么到了又一个周末,我跟宁卉正呆在家,都差不多晚上十点了,宁卉手机电话来了,是牛导打来的,我还以为牛导这么晚约宁卉是有什么浪漫的大动作,宁卉接完电话却有些焦急说到:“老公,牛导说妞妞一天没吃饭,把自己反锁在自己房间里闹情绪,门不开,谁的话也不听,妞妞爷爷奶奶都快急的没撤了,牛导让我去他家劝劝妞妞,牛导说也许我的话妞妞会听。”
我当即开车送宁卉到牛导家,然后我告诉宁卉我在外面等她,说我进去也许反倒影响她做妞妞的工作,其实我这样做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给老婆创造跟牛导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果真,牛导猜得对,宁卉的到来让妞妞终于把门开了,妞妞只是让宁卉一个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俩妮子在里面谈了好一阵,宁卉才出来说妞妞饿了要吃鸡蛋面,妞妞爷爷奶奶连忙对宁卉感激不迭,接着老俩口忙活着给孙女下鸡蛋面去了,然后宁卉把牛导叫到一旁,嘴皮一咬,神情严肃的说到:“妞妞需要一个妈妈,一个在身边的妈妈!”
此刻,宁煮夫同志正在外面车里放着音乐等宁卉,夜色笼罩的天空开始飘雨,车窗的挡风玻璃也起了些雾气让车窗外面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