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给姐说说你是怎么做了M的?”
在门缝外听到宁卉的问话我心子把把一紧,脑瓜子嗡嗡的,心想老婆你问就问嘛,甚至语气都这么急切是几个意思呢?
是要把宁煮夫挪用宁公馆五十万公款买了个M回来的罪行给刨出来吗?
于是我瞪大眼睛门缝朝外一瞅,见戚纺依然蜷缩在今晚专门为她准备的狗笼子里,一脸看上去明显是不适应女主人居然亲热的叫自己妹妹怯生生的表情,嘴里嘟囔着:“我……”
戚纺欲言又止,甚至都不敢看宁卉,纵使身体早已亲密接触,但这却是宁卉跟戚纺第一次精神上的交流。
“唉,妹妹……”宁卉叹了口气,“你出来坐着跟姐好好说,你这样说话我感到很别扭。”
“没有主人的同意我不敢!”戚纺赶紧摇头,身上披着一床程老师出于爱死爱木人道主义给她准备的薄毯。
“都什么人啊?哪有让人睡……?”宁卉说完咬着嘴皮,估摸是把“狗笼子”三个如此不堪的字眼咬回去了,看上去十分的愤愤不平。
“我不是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戚纺声音呜呜如蚊,但好说不说,小母狗这话接得漂亮,表现出了一个爱木良好的专业素养。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啊?”
宁卉脸上一副完全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的表情,无法理解这个世界居然有搁着好好的人不做却要跟人家做狗的人,“别怕妹妹,你出来,我们去沙发那儿坐着说,南哥要找你麻烦我跟他说!”
戚纺不敢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宁卉这下没辙了,大概是觉得砸了宁煮夫爱死爱木的场子也不妥,外加这事儿还掺和着自己的萨福soulmate程老师,于是顿了顿,便起身去给戚纺倒了杯水想缓和一下气氛,接着将杯子递到了笼子里:“妹妹喝口水,别紧张。”
“嗯。”戚纺接过水抿了一口,这才敢看了宁卉一眼,似乎感觉女主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比手中杯子还温暖。
戚纺容貌娇丽,一水的瓜子儿脸上柳眉桃嘴也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儿,但我却注意到此刻那一弯美丽的眼角下一颗淡淡的痔却意外的出挑,宛若一颗化不开的泪守护着某种说不出的悲伤。
后来宁卉告诉我,那是一颗悲泪痔。所以亲爱的戚纺同学,你是有很多悲伤的故事需要诉说吗?为什么你是如此青春,却又如此悲伤?
“你不愿出来,那我坐到你身边来!”
许是见戚纺紧张的神情有了稍许松缓,宁卉竟然微微一笑,接着到一旁的沙发上拿上一块垫子搁在笼子旁,自己一蹲身便盘腿坐了上去,“这样好了吧,嗯,跟姐说说呗!”
这一坐,那女主人跟M奴的界限便坐没了,虽然依旧一个在笼子里,一个笼子外,但好歹现在大家平般高度,俩妮子说话说时,宁卉不需低头,戚纺也无需仰视。
“我……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戚纺的声音依旧在喉咙里打着转儿。
“随便聊聊就行,妹妹,你这么优秀,你考上的大学也是我当初的目标啊,可姐没考上,你比姐强多了!”
宁卉这话不是恭维,据我所知,戚纺考上的大学的确比宁卉考上的大学高一个档次,人家985中的名校,俺老婆只是专业的外语院校。
“没有,姐才优秀,又那么漂亮!”戚纺赶紧回答,而那声“姐”,说明宁卉已经成功拉进了自己在戚纺同学心中的距离。
“你也很漂亮啊!”
宁卉对戚纺容颜的赞许是真情实意的,没得半点虚假,就如后来宁卉跟我说戚纺有一种美中带伤的气质,哀哀的样子很让人心怜。
但程老师却说得更直白,说这其实就是一种天生的M气质。
但不管是美中带伤还是天生M,或许都是那颗悲泪痔惹的祸,但为啥我以前没注意到眼角那颗悲泪之痔呢?
我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曾米青,就见曾米青狐眼一瞄,嘴角一扬:“切,一个大美女在你面前你还有心思观察人家眼角是不是长了颗痔啊?那时候你眼睛盯着的是人家小菇凉的屁股和胸好不好?!”
MMP,这娘们咋净说大实话捏!
“妹妹,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毕业不继续深造,去读研或者出国留学呢?”
宁卉继续来了查户口式的问题,其实我晓得老婆这所有问题都是追着今晚的终极目标来的——为什么就做了……M。
“我要工作,”说完戚纺垂下眼睑,顿了顿来了个深呼吸鼓了鼓胸部——好说不说,戚纺的胸型少女感十足,弯弯翘翘的,盈盈而握,深呼吸的时候那拨浪鼓般的浪纹像极了……
宁卉,接着戚纺低着头一字一顿的说到,“因为我家里穷!”
那“穷”字儿的发音特别凝重。
“啊?”
宁卉眉头一蹙,我仿佛看到了老婆的心话,仿佛在说穷?
怎么又跟钱扯上关系了啊?!
为什么这世界有些人那么有钱,有些人却天天为钱烦恼啊?
换房子要钱,装修要钱,真个是烦透了……
那么我想问问老婆,既然咱家这会儿这么缺钱,你捐款给路同学开小面馆又是神马操作?
富人的世界总相似,穷人的悲伤各有不同,其实一个“穷”字已经道明了一切,此刻宁卉耳边这个“穷”字儿一个像一个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噎在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说不出话来。
“嗯,妹妹好懂事。”半晌,宁卉才喃喃到。
“我父母身体不好,我只想赶紧工作挣钱。”说完戚纺将坚毅的表情定格在自己水嫩嫩的脸蛋上。
莫欺少年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姐姐,也许你没尝过那种穷的滋味。”还没等宁卉接话,戚纺接着说到,或许是关于穷的感受触动了太多的感伤……
“嗯,妹妹,我懂,”宁卉赶紧低语共情,“所以……”
呵呵,老婆何尝不懂穷的滋味,不穷咋能买个房子要让仇老板半买半送,不穷咋能买了大平层却为装修发愁,不穷咋能捐款给路英雄……
但人家戚纺同学的穷是家里父母生病看不起病,自己念大学交不起学费,还曾经有饿肚子上课晕倒的经历好不好?
“所以,”戚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苦笑,“所以我看到有同学这样做,我也去网上发帖找那种人,就是那种能包养大学生的人。”
“咯……”宁卉的表情凝重起来。
“后来找到了,是个做生意的老板,从大学二年级开始我就跟他在一起,一直到大学毕业。跟他在一起后,我再也没有上课饿晕的经历,我父母看病的钱也有了,我再没为学费发愁……”说完戚纺半晌没开口,脸上的表情无风无浪,平静如水,唯有眼角下的那颗悲泪痔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悲伤的故事里说不出来的无奈。
“嗯……”宁卉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半晌,俩妮子没再开口。
我仿佛感觉此刻客厅的空气沉重如铅,这导致我生怕老婆生猛的来一句:你其实可以去做家教,去打工挣钱的啊?
为什么要去给男人包养啊?
这多不好啊?
男儿当自强,女人当自怜,女人应该生如夏花,洁如冰莲,真的猛士,应该直面惨淡的人生……
但咱家宁皇后就是这点情商还能当宁煮夫的皇后娘娘么?
何不食肉糜,当别人遭受不幸的时候你在一旁做人间清醒才是情商最大的坑,当然以咱家宁皇后的冰雪聪明,知性练达,这种坑是断无可能跳的。
“姐,我找男人包养,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突然,戚纺打破沉默,而且这声“姐”又将俩妮子的距离拉进了许多。
“啊?怎么可能啊?”宁卉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沉默给戚纺造成了误会,赶紧许以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见你这么久没说话,我以为……”戚纺如心有块垒,低着头小声喃喃到。
“哪里,妹妹你误会了,”宁卉然后将手伸进笼子里轻抚在戚纺的肩头,试图将自己的理解和温暖通过指尖传递过去,“我真的一点没有这种想法。”
“谢谢姐,唉,”戚纺的说着轻轻吟叹一声,“其实看不起也是正常的,我知道我自己挺贱的。”
“妹妹你别这么看,我真没有这么想,大家都需要生存对吗?咱不偷不抢不做亏心事有什么贱不贱的呢?”宁卉好好的看着戚纺说到 。
也许老婆说这话时心情是复杂的,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戚纺付出了大学时光的青春和自己肉体换来了学费父母的医疗费和不再饿的肚子,而宁卉跟仇老板去溜达一圈,一顿饭局的功夫靠自己的容颜换来了三十万,这其中性质难道不是一样的么,女人的美貌,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在男权社会里她其实就天然具备了一种商品的属性。
而本质上,这个世界就是男权的丛林,尽管象宁煮夫这样的雄性女权主义者一直在为女权鼓与呼,特别是为女性性权利的享受劈荆沥胆,殚精竭虑的践行践为,将老婆变成了皇上,将宁公馆建设成为了女权主义家庭的标杆,甚至自己变成了绿帽子加工厂也在所不惜,但这点浪花在如今男权当道的社会里仍然微不足道,男权的大江大河仍然滚滚不息,并且似乎还要滚上千年万年。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女人尚需努力,菇凉们,为了你们的享受,为了你们老公远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那妹妹,你跟那个男人相处得怎么样?”
宁煮夫一通关于女权主义慨尔康的感慨忘乎所以,这下还是被宁卉继续随之而来,那奔着终极目标问题拉回了自己从门缝里注视的客厅。
“怎么说呢?还好吧。”戚纺似乎对宁卉带着自己为什么做了M终极目标的问题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慢慢就好了。”
“嗯,你说的好,是指什么呢?是指他泛泛的对你好吗?还是……”老婆此刻某种神秘的好奇心已经萌露无遗。
“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对他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我跟他在一起当然是那个意义上的在一起,”说着戚纺顿了顿,看了看宁卉,是想知道宁卉是否明白了那个意义的特别所指,“开始我不适应,感到很恶心,很别扭,毕竟年龄相差那么多,而且又是以这种方式。”
“等等,妹妹,打断一下好吗,能先问个问题吗?”
“嗯,问吧。”
“在之前你有过男朋友,我的意思是……”宁卉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意思,姐,我高中的时候有过男朋友,也是我的初恋,拥抱、接吻这些是有过的,但没有……没有真正做过。”
戚纺的回答很坦然。
“哦,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后来呢?”
“我们是高一开始恋爱的,上大学没多久就分手了。”
“为什么呀?”宁卉显然越问越起劲。
“我们考上了不同地方的大学,半学期后那个寒假就分了。”
“嗯嗯,我知道异地是爱情的天然杀手。我好多同学情侣都是因为异地后来分了。”
“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戚纺摇了摇头,一双柳叶眉垂弯了下来,仿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而眼角下的那颗悲泪痔不会说话,但却把女孩中逝去初恋的感伤真真切切的表达了出来。
“哦,那……”
“寒假的时候,他提出要跟我……跟我那个,我没同意。”戚纺说着低下了头,“提出好几次我都拒绝了,然后,然后他就提出了分手。”
“咯……”宁卉吟哦一声,我知道老婆是在不胜唏嘘,感叹为什么戚纺自己的身子不给初恋,转头却给了一个包养自己的老男人……
此处应响起崔健的歌声: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快……
“后来呢?你们没再联系?”戚纺的初恋显然并不是老婆的关注点。
“没有了,后来,大二的时候,我就开始跟我网上找的那个人在一起了。”
“所以,你说的他对你好其实是跟你的初恋不一样的对吗?”
“肯定不一样啊,”戚纺说着喝了一口水,“他那种好有泛泛的意义,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嗯,”从门缝中我竟然感觉到老婆眼睛一亮,接着宁卉将手伸进笼子里拿过水杯,“妹妹,水凉了,我再给你接点热的。”
呵呵,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啊,老婆多么期待戚纺继续说她下面的故事啊,老婆,戚纺怎么做爱木的竟然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
宁卉起身给杯子接完水重新递给笼子里的戚纺,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来了一句:“后来呢?”
我靠,戚纺同学的爱木故事就是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他很会,很会……”戚纺顿了顿,下面的话欲说又止。
“很会啥啊?”宁卉瞪大了上弯月。
“很会……玩女人!”戚纺将重音落在了那个“玩”字儿上!
“啊——玩?”好说不说,当重音节的“玩”字儿脱口而出,一丝红润竟然染上了老婆的脸颊。
呵呵,老婆,你要听的爱木情节终于来了,戚纺似乎也看到了宁卉表现出来的某种期待,于是接着说到:“是的,开始我们只是正常做,我就当肉偿呗,也没想太多,但或许他经验太丰富,很会跟女人做,我承认我逐渐在其中得到了快乐。”
“嗯,”宁卉此刻是在屏着呼吸在做一个认真的聆听者,或许窥探他人的闺秘性事是一种人的天性,男女皆然,“他这么厉害,他……他能力特别强吗?”
“呃,也不是那种年轻人的强,毕竟他也四十多岁了,但他就是特别能知道女人的点在哪里,特别能撩到女人最需要的那个点上。”
“哦,”宁卉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水色清亮,红润渐丰,“就是说后来你是被他在那方面征服了对吧?可以这样理解吗?”
“是……是的,”戚纺点点头,“而且……而且再后来他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真面目?”
“是的,他其实是个S。”
戚纺这次的重音落在了字母“S”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圈内人,以前我对所谓的字母圈一无所知,后来他才告诉我,从一开始他就把我往做M的方向在引导,按照他的话说,就是激发我们女人身上天生的M属性。”
“女人天生的M属性?”宁卉此刻的眉头印了个川字儿出来,似乎对此说法并不认同,“女人难道天生就该做M吗?”
“姐,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他是这样说的。”戚纺提到他的时候,身体竟然不经意的抖了起来。
戚纺身体这个微小的抖动被我从门缝窥探的眼光瞬间捕捉到,我晓得这是一种畏惧与害怕的颤抖,老子顿时火就来了,老子的M奴提到前主人的时候竟然还能如此的畏惧,TMD这让老子的脸往哪儿搁?
“哦,那……”老婆此刻的好奇心已经完全刹不住车了哈,我似乎已经听到了老婆咚咚的心跳声,“那他是怎么引导你的啊?”
“就是在做的时候加一些变态的环节啊!”
“变态?比如?”
“比如在阳台上操……操我,楼下有好多行人呢,比如……”戚纺顿了顿,然后偷偷瞄了一眼宁卉,“比如晚上开车到带我到野外,让我裸体到车外走一圈……”
“啊?”
老婆不晓得是真惊异还是应景,老牛不是也带你给几个斗地主的哥们表演了一把野外操屄吗?
反正此刻一脸的好奇和不相信,“怎么会这样啊?你不可以拒绝吗?”
那么皇后大人我也想采访一下,老牛带你表演野外操屄的时候你拒绝了吗?
“开始我也拒绝,但每次拒绝他就会惩罚我。”
“怎么惩罚?”好说不说,老婆问的时候眼睛是发亮的。
“他会把我一整天裸体关在笼子里,用狗链套着我不给我东西吃,不准我上厕所。”
戚纺说完闭上眼,不知道脸上的表情是沉迷还是沉醉,但肯定是在回忆。
“你不可以反抗吗?为什么由着他胡来呢?”宁卉继续追问,这当儿脸上的表情是愤愤不平加怒其不争。
“姐,没法,他威胁我不付给该付给我的费用。”戚纺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哦,我明白了妹妹。”
老婆毕竟心善,此刻脸上又写满了女人的同情,嘴里喃喃着想说啥没说出来,从口型判断我觉得老婆是想说该把这个人渣扭送去派出所。
“而且,”沉顿稍许,戚纺继续喃喃到,“而且他还会……”
“还会咋了?”宁卉屏着呼吸。
“他还会打我!”戚纺的声音如蚊,然后闭上眼又是一脸不知道是沉迷还是沉醉的表情。
“打你?这不是在犯法吗?他怎么打你啊?”
,这当儿老婆完全正义感爆炸,义愤填膺般,就差没把这个人渣扭送去派出所的话外加一句TMD飙出口了。
“用戒尺打我的臀部,”戚纺这下的声音有点哭嘤嘤的了,“而且……”
“而且咋了?”
“而且还用鞭子抽我……呜呜呜……”戚纺开始抽搭起来,那声音让人听了谁听犹怜。
“别哭妹妹。”说着宁卉将几张抽纸递到了笼子里。
“呜呜呜……”戚纺接过抽纸捂住自己的鼻子,抽搭声却更响,“他用鞭子抽我的……抽我的阴部!”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戚纺这句话的重音是落在“阴部”上的。
“啊?!”
说时迟,那时快,戚纺话音即落,宁卉的惊呼随即而起,然后我看到这下老婆的身子不禁轻轻一抖,仿佛,仿佛戚纺说的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用鞭子抽那里啊?不疼啊?”
“疼啊,我都哭了,”抽搭声中,戚纺继续来,“他是把我四肢绑起来抽的,所以我根本没法反抗。”
“唉……”好说不说,善良的老婆此刻的眼圈都红了,就差陪着戚纺掉泪了。
“但……”抽搭声中,戚纺突然来了这么个转折词,然后又来了个长长的停顿。
TMD到这里我才发现戚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妮子叙述自己的爱木经历的时候那语气,那表情,那停顿,那承转启合是拿捏得相当的到位,一瞬间我都不晓得是宁卉在问,还是这个小妮子在撩。
“但是怎么了?”宁卉果真上套,欲知后事的急切全都汇聚在眉头上那个标志性的,可爱的,大大的川字儿上。
“但是后来他居然将这种惩罚变成了奖励。”
“你是说什么惩罚?”
“就是用鞭子抽我的阴部。”
“啊?为什么啊?”
“因为后来他用鞭子抽我的时候,我边哭……边……”
“呃?”宁卉屏住了呼吸!
“我边哭,边高潮了!”戚纺说完再次闭上了眼,一脸不知道是沉……
“哇!”
宁卉这次的惊叹声差点失去了音量的控制,然后见到老婆呼吸急促,睡衣里的胸部起伏如鼓,“怎么……怎么还能这样啊?用鞭子抽……抽那里会抽到……抽到高潮?”
“是的姐,每次都是我边哭,边高潮的。”戚纺的抽搭声在继续,但我已经无法辨明那种抽搭是哭泣还TMD是享受。
“然,然后呢?”老婆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然后我就老实了,主……”这主人的“主”字儿刚一开口,戚纺应该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换了主人,赶紧把后面的“人”字儿吞了回去,“他叫我干啥我就乖乖的干啥,就是为了能得到那种……那种奖励。”
“啊?那种感觉真的那么有强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或许是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带来了生理上更强烈的感觉吧。”戚纺回答到。
“呃,”宁卉沉吟一声,长长的睫毛耷拉了下来,明显是在消化心理上的刺激带来了生理上更强烈的感觉这是一种神马感觉。
“心理上的刺激是指那种羞辱感,”见宁卉所有所思,戚纺继续解释到,“他是给我这么说的,他说,女人的羞辱感就是女人的春药。”
“都什么……什么歪道理啊?”老婆话虽这么说,但驳斥中似乎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他说任何女人都逃不掉这剂春药,在强烈的羞辱感中,女人获得的高潮比正常的时
候会强烈百倍千倍。”说着这妮子那拿捏十分到位的停顿又来了,接着戚纺喝了口水,“开始我也不信这些歪理,但后来我相信了。”
“呃……”老婆此刻已经没有反驳的勇气。
“因为不得不承认,我自己的感受就是……就是那么回事。”
“嗯,那后来你就这样做了他的M?但你平时还要上课的啊。”
“是的姐,他在我学校附近专门租了一套房子,然后每个月会有几次来我这里……来
我这里调教我。”
“那大学期间你没有谈恋爱吗?你那么漂亮那么优秀肯定有很多男生追你啊?”
“有啊,是有很多,但我哪里敢啊,再说谁会要一个给别人当M的女人做女朋友呢!”
戚纺有些无奈的回答到,“其实其中有一个追我的很优秀的学长我挺喜欢,还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主席,但我尝试着交往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
“为什么呢?”
“他知道了这事,他不许。”戚纺有些怅然到。
“怎么会这样?虽然你是他的M,但他不能限制你生活的权利与自由啊?这个已经越界了好不好?”宁卉完全愤愤不平。
“其实他也不是明着不许,就是会提出一些变态的做法来羞辱人家。”
“怎么讲?”
“比如他知道我跟那个学长在一起只是牵了手还没到接吻这些,他有一次来了就让我给他口射在我嘴里让我咽下去,还不准我漱口,然后给我下达了一个任务,就是让我立马把学长约出来让我必须跟他接吻,还说谁恋爱不接个吻啊什么的。”
“切,你主人这么坏啊?”宁卉的愤愤不平升级成了义愤填膺,“那你约了吗?”
“是的,”戚纺继续到,“主人下达的任务是必须完成的。”
“然后呢,你们接吻了?”
“是……是的。”戚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这样对那个学长太不公平。”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是M,主人怎么羞辱我都是天经地义的,但我有什么权利拉一个喜欢我的,我也喜欢的人一起被羞辱呢?”
说到这里,戚纺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后来呢?”
“我不敢跟学长继续了,我怕害了人家,所以那天晚上回来后,他说我任务完成得好要用鞭子抽我阴部的奖励来奖励我,在抽我的时候还让我给学长打电话……”
“啊?!这……”老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一声惊叹!
“于是我边哭边哭便给学长打电话,我告诉他对不起他,我不能跟他继续下去,学长就说你别哭啊,我说我难过,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
“然后他把我抽到了高潮,但他不许我挂掉电话,于是高潮中我一边哭得声嘶力竭,一边对学长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
“唉,”见戚纺热烫烫的眼泪真正的流了出来完全淹没了那颗眼角的悲泪痔,宁卉赶紧又递过去几张抽纸,“失去这么一个优秀的人,那你后悔吗?”
“我没有权利后悔,”戚纺捂住鼻子抽抽搭搭了几声,然后用抽纸抹着眼角,我知道戚纺擦得掉眼角的眼泪,但擦不掉的,是心中那颗永远的悲泪痔,“你得到了一些东西,你就一定得不到一些东西。”
果真是一个高学历的爱木,有知识有文化,戚纺这番好有哲理样子的总结让我不胜唏
嘘,难道,做一个M果真是还能如此参悟人生?
“是啊,人生如寄,命运无常,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You never know what's next.”情之所起,老婆居然飙了一句原装英格里希的《阿甘正传》的台词:“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接着戚纺用流利的英文应和了一句,我听出来了,这是美国诗人罗伯特·弗洛斯特的诗《未选择的路》:林子里有两条路,我选择了行人稀少的那一条,此后,人生大不相同……
呵呵,俩妮子一场关于爱木的交流居然现场飙起了英文,又是电影台词又是诗歌的,当你的爱木有一个如此丰饶和有趣的灵魂,你当爱死的没得点文化就问你怕不怕镇不住场子?
唉,平凡而又自信的男淫们,为什么你们如此平凡,却又如此自信?
你不整个五道口职业技术学校的文凭你还好意思给人家985名校的妹子当爱死?
谨以此忠告送给宁煮夫。
“那么,既然你做M这样享受,”沉顿了半会儿,宁卉特地将“享受”俩字儿吐得特别的清楚,一脸的不解继续问到,“为什么后来你要离开你的主人呢?”
“嗯,因为我大学毕业后,他不准我出去工作,说要继续把我圈养在他那里。”
MMP,听到这里老子菊花一紧,我晓得戚纺把我五十万为她赎身的事情说出来宁煮夫就走远了。
“哦,我明白了。”还好戚纺就此收口,接着宁卉回应了一声。
“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戚纺低着头喃喃到,脸色凝重,完全不敢看宁卉的样子。
“没有没有,妹妹你别那么想,我真的一点没有那个意思。”宁卉赶紧再次许以了一个微笑,然后用手伸进笼子里轻抚在戚纺肩头。
“嗯,谢谢姐。”
“哪里,该我谢谢你才对。”然后宁卉将戚纺的脸抬起来好好的看着自己,“谢谢你刚才给我的快乐!”
“啊?!”
戚纺完全没想到宁卉会提这一茬,这分明是在说自己刚才伺候女主人跟情人嗨皮的事儿,于是戚纺赶紧猫起身来在笼子里双手双膝着地,连头都快磕在地上,那是一个灰常标准的爱木跪拜姿势,然后嘴里喃喃到,“伺候主人是奴儿的职责,奴儿应该感谢主人给我机会伺候您!”
“快别这样说,我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这会儿在房间睡觉呢。”宁卉伸手试图将戚纺拉起,说着还朝门缝这边努努嘴。
“是的,他是我的男主人,您就是我的女主人!”戚纺这“您”字儿的吐齿特别清晰。
“别这样,你快起来,你这样我感觉真的好别扭的。”
见戚纺还是半天不起身,宁卉只好叹了口气,“唉,那今天也不晚了,赶紧休息了,谢谢妹妹这么信任我给我讲了这么多。”
“谢谢主人!奴儿随时听从主人吩咐!”戚纺连忙磕头回答。
许是老婆觉得自己在场戚纺还会一直跪趴下去,自己不回去睡觉估计人家小姑凉一直会趴到天亮的,于是没辙,咬了咬嘴皮才起身跟戚纺道了声晚安,然后裹着睡衣朝卧室的方向走了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一个箭步冲回了床上,心想暂时不让宁皇后知道我偷听两妮子这场狗笼夜谈为好,于是我麻溜的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继续装睡,演戏演全套,还特么的来了点打鼾的声音。
宁卉回到卧室,自然见宁煮夫睡得像头吃酣了的猪儿一样沉,于是也轻手轻脚的撩开被子,在一旁躺了下来。
一个是装睡,一个是真以为睡了,这好戏往往就是在这错以错为中上演的哈,而这当儿我真的就是暂时不想让宁皇后知道我偷听了她跟戚纺的谈话而已,并木有其他更多的想法……
But!
一会儿静悄悄的功夫过后,我都以为老婆子在一旁是睡着了,我正欲将自个的装睡模式迅速调整到真睡模式,却突然感觉身边有淅淅索索细微的响动,于是我假睡觉转身的姿势转过头去朝旁边眯着眼一瞧,却见宁卉一袭雪白的裸身背对着我,那顺着颈窝下来迷人的脊线安静而完美,宛如那睡莲的根茎一直蜿蜒而下……
What?为什么,为什么那根脊线在动?睡美人的裸体难道不应该是静态的么?而且那根脊线,是在以那种极其性感的S形的波纹在扭动?
我是眼花了吗?
不,宁煮夫你没眼花!
我似乎瞬间明白了老婆在干啥,于是老子大气不敢出,将自己的身子牢牢钉在一旁,生怕自己的一点响动会将宁皇后从自己正在为自己制造的快乐之梦中惊醒。
此刻宁卉正闭着眼,拼命忍受着的不敢发出来的呻吟,一只手伸进了自己完全裸露的的胯下让双腿紧紧将它绞合,另外一只手揉捏着自己殷红色的,已然膨胀勃起的乳头,然后身体极力配合着在蜜穴里欢快扣动的手指扭结着,弯曲着——
哦买噶,老婆这一副维纳斯自慰图简直美哭了有木有?
而维纳斯的自慰下,维纳斯身体上没有一根曲线的扭动的美是白来的,那都是上帝赐予人间的至极臻品,人间性感,无出其右!
一分钟,两分钟……
我知道老婆在自己的梦里飞翔,这是一次不带宁煮夫的飞翔,这是老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的探秘之旅,是一次宁煮夫在一旁,却无关宁煮夫的飞翔……
许久,许久以后,我竟然在老婆的日记看到了这样关于这次飞翔的记叙——
“ X年X月
对不起老公,这是第一次,我背着你自慰了,我只是觉得跟戚纺聊完回来浑身燥热难耐,见你睡着了,就没控制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控制住,只是一闭上眼眼前就全是戚纺提到的那根鞭子,身下湿湿的睡不着,哼,就怪你!
我其实好想老公你是那根鞭子,你却睡得像头憨猪,唉,老公如果我不怪你像头憨猪,你会怪我把自己的手指头当成鞭子了吗?
戚纺其实好可怜的,老公你对她好点,我是指的工作上希望你多照顾下她。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
第二天我没敢跟宁皇后提维纳斯自慰这茬,只是觉得老子一个YQF居然让老婆的手指给绿了,这事儿想想都魔幻,这怪宁煮夫昨晚睡得像头憨猪儿么?
老子咋觉得这事儿得怪程老师呢?
不过眼前宁煮夫还有大事要办,就是仇老板的生日将近,这是坐实老婆仇老板小三之名的最佳时机,好嘛,你说宁煮夫这个YQF想给大老板献妻也不是不可以这么说,于是这天下午老子一个电话把曾米青摇来,准备让这个幺蛾子出出主意仇老板生日那天要咋整。
好说不说,曾米青一听这事儿就像猫见了腥一般的兴奋,见面约在了商圈的一家cafe,就见不一会儿,这娘们戴着蛤蟆镜,抖着D奶和丰臀一步三摇的来了。
好久不见,这娘们还是那么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