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会所宁卉跟牛某人嗨皮的时候已经有过女服务员在一旁伺候的体验,宁卉心里也清楚所谓女服务员,其实就是会所调教来专门为客人服务的女M——提这茬是说已经有过这般经历,这当儿当戚纺以女M小母狗的姿态用嘴在自己身下就着清凉的红酒在屄屄上遂行吮咂,宁卉应该也只是初始身体上出现了一下下本能的抗拒,一会儿便看上去很适应,哦不,应该是很享受戚纺那女性特有的柔软的口舌的侍奉了,整个场面并木有一丢丢不和谐的生硬与违和感。
老公的爱木性奴,不享受难道留到过年哇?
我一直觉得以一个YQF的视觉,当宁煮夫每每看到老婆跟女人之间吃拉面,哦不,的拉拉场景,比如宁煮夫亲眼目睹过曾眉媚舔老婆的屄屄,吃老婆的奶子,也目睹过程老师跟老婆真正拉拉意义上的肉体之欢,对于这些少了男人那根丑陋对象的,满是女人雪白肌肤以及大腿与乳房极尽相缠的场面,宁煮夫的感觉总体是刺激或许不足,但却香艳满满,那种本来就是大自然造物臻品的人类雌性动物的裸身,其妖娆的曲线以美不胜收的姿态相缠蠕动带来的视觉美感,是那些个臭男人们怎样搔首弄姿都摆弄不出来滴,所以看女女相欢,宁煮夫向来不禅以以YQF自居,而是本能的会在目光中打开艺术的滤镜,以欣赏艺术的名义来欣赏一场女人用美丽的身体与欲望奉献的让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女人爱爱女人何其美哉!所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愿世间所有有仇的姐妹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脱了衣服,立即爱爱。
但好说不说,此刻目睹着眼前戚纺就着红酒吃老婆屄屄的场景,纵使美是美了,香艳也香艳了,我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以前无论是曾眉媚跟宁卉,还是程老师跟宁卉,双方的身份地位至少是平等的,大不了是曾眉媚跟程老师表现得更为贪恋老婆那女人见了也眼馋的身体,老婆更多的只是作为享受的一方,而眼前的宁卉跟戚纺,戚纺戴着狗链那作为M显着的标记牢牢的契入在自己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便感到这种被爱死爱木污了一下的拉拉之爱,就好比看到地球女神维纳斯突然跑去当了妓女,还TMD很享受被嫖客欢快的操屄,甚至被当作一只下贱的小母狗使唤……
以男淫恨不得天下女神皆女淫的龌蹉思想,那种当一名女神突然变成人前维纳斯,人后潘金莲带来的冲击感无以言表——
我是说的是戚纺,我老婆人前张曼玉,人后金镶玉好不好?
瞧瞧咱报社新进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戚纺童鞋,无论颜值还是学历,无论任何维度以其条件都必须妥妥一清纯系女神级别的菇凉,怎么就舍得如此作践让自己高贵的雪白之颈戴上狗链去做一名任人淫乐的小母狗——而牛掰格拉斯的是,TMD这只小母狗的主人的名字叫宁煮夫。
“嗯嗯嗯,嗯嗯嗯……”得益于戚奴在女主人屄屄上卖力的吮吸,宁卉的双腿紧紧夹着戚纺的脸,嘴里的呻吟渐次升高,而脸上的红晕也开始在双颊弥漫——我就想问问亲爱的老婆,你屄屄喝的酒也能把脸蛋喝红的么?
而此刻宁卉哪里还有半丝儿的空晌来跟宁煮夫扯屄屄喝酒把脸蛋喝红了的犊子,其实不是不想跟煮夫扯犊子,是那半丝儿的空晌已经被牛某人两口子占据——就见此刻老牛跟程老师早已一边一个俯身在宁卉脸庞,程老师的舌头宁卉一边的嘴角挺入,老牛的舌头从宁卉另外一边的嘴角滑入,俩口子正美滋滋的吮吸着宁卉的香舌现时来了个让人血脉乖张的三P牌的French kiss。
老公的爱木性奴在身下卖力吸吮着红酒浸润的屄屄,外加带着木桐哥哥浓烈的情人之爱和程老师的拉拉之情的三人舌吻的外挂,莫道人间不销魂,这番人伦至乐老婆那似乎天生擅沉于性欢的体质如何能抵抗得住,一会儿便半弯月紧闭成缝,气息如丝,呜呜的呻吟炽烈如沉,唯见不停蠕动的耻骨紧紧贴着戚纺那深深埋进股壑的脸颊,而宁卉雪白的双乳从被牛某人两口子扒拉开的睡衣里裸露成峰,山峰之巅,两颗迷人的葡萄粒儿早已饱胀挺立,那娇艳翠滴的样子让宁煮夫顿时心里就是一个激灵,一阵肾颤袭来,就想这么美味的葡萄,仇老板很快就有幸得尝了……
走神了。
TMD有男女情人加爱木性奴在一旁伺候的外挂还不够,还能为老婆想象其他男人,不得不说宁煮夫那份为宁公馆绿色环保事业禅精竭虑的事业心也端的是没谁了。
你的远方是诗,宁煮夫的远方是呼伦贝尔大草原。
“汩汩汩……汩汩汩……”而耳畔戚纺的吮吸声如山间小溪的吟唱,与宁卉忍而不得,欢畅难禁的呻吟交响辉映,很快就把宁煮夫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愈发激亢,如花枝横陈的娇躯边颤边扭,看得出来今儿老婆是葡萄美酒屄来尝,酒不醉人屄自醉。
此刻宁煮夫目及之处满眼皆是女人的乳房胳膊大腿,比如此刻程老师那睡衣根本遮不住的裸露的大腿已经支棱着横跨在宁卉的小腹之上,继续汲吻宁卉的香舌的当儿,这名老司机甚至迫不及待的扒拉开自己的睡衣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用乳头紧紧贴着宁卉的乳头用力研磨起来,知识点来了,女人的屄屄磨屄屄叫磨豆腐,磨出来的是豆浆,那么程老师,你这招跟俺老婆奶头磨奶头叫啥子也?
磨葡萄汁?
那么我想问的是牛某人,眼瞅着女人乳房屄屄研磨,豆浆葡萄汁横飞的场面,作为一个男淫竟然你的鸡巴毛都看不到一根你不觉得丢人么?
话说宁煮夫满眼女人的乳房大腿看到兴处,正看得眼晕心荡,抑或女人的拉拉场面香艳是香艳了,但不来根男淫的鸡巴总归是觉得淫乱不足,吃鸡不够,心里正大咧咧的埋汰牛某人来着,说时迟,那时快,等老子一个晃眼定睛一看,老婆手里竟然变戏法的就将牛某人早已硬如铁棒的牛鞭握在了手里,那锃亮的蘑菇头好像正对着宁煮夫嘲笑:“你丫不是说看不到老子的鸡巴毛吗?信不信老子让你老婆吃我的蘑菇头?!”
要不是此刻老婆的嘴嘴还被程老师你侬我侬的French kiss霸占着,估计下一秒那根粗壮得完全不讲道理的蘑菇头已经塞进宁卉的嘴里了!
女主人的嘴不得空是吗?
今夜的蘑菇头无处安放?
不要紧,一旁的程老师心领神会,就见她悠地撑起身来一巴掌呼在戚纺的臀部上,一手拽起戚纺的头发,那本来许以宁卉的拉拉温情顿时变成了一副憎宁可恨的爱死嘴脸来,接着就见戚纺的脸被杵到牛某人硕大的蘑菇头上,那侧面看上去依旧性感无比的双唇似张未张,一会儿戚纺闭上眼,眼角仿佛开始闪着些晶莹……
我不确定那些闪动的晶莹是不是屈辱的泪光。
程老师曾经告诉我,爱木的幸福与快乐是在被凌辱,被畜格化的过程中得到的……
所以程老师,此刻我应该把戚纺那哀怨的眼神和眼角的泪光看作主人赐予给她的幸福与快乐么?
你们这些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爱木凌辱上的爱死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
“告诉大家你是谁!”
突然,一声厉喝把我从对爱木们不幸遭遇的悲怆中惊醒,我竖耳一听,原来是程老师在对着戚纺厉喝,边厉喝还依旧拽着人家的头发,“快说!”
“小……小母狗。”纵使嘴几乎贴着牛某人的蘑菇头无法张开,戚纺还是努力挣扎着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谁的小母狗?”
程老师不依不饶,表情冷厉,平日里和暖细雨的淑妇之态荡然无存,我就想一个爱死究竟有多大的魔力能让一个淑善的人变得如此蔫坏。
“主人的小母狗。”戚纺赶紧回答,生怕慢一秒都是罪过。
说完戚纺扭头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那眼光里充满着的畏惧与哀怨让人心碎,于是我心里一阵悲鸣,程老师啊程老师,你为啥对宁卉这么好,对戚纺这么坏?
“张开嘴!”突然,宁煮夫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咯——”好似没反应过来,戚纺怔怔的看着我,楚楚乞畏的样子好生可怜。
“我TMD——叫你张开嘴把大哥的鸡巴吃进去!”
好说不说,TMD——当这句XX从宁煮夫嘴里芬芳般蹦跶出来的时候,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首先是戚纺吓得身体瑟瑟颤抖起来,接着便张开嘴悠地将牛某人的蘑菇头一口嗦进了嘴里,然后程老师,牛某人,连同本来处于欲情迷糊之中的宁卉一起齐刷刷的抬起头好好把宁煮夫看到——
大家心有灵犀,晓得这是宁煮夫迷惑行为大赏开始了!
程老师看着我不说话,但脸上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似乎在问宁煮夫:“兄弟,做爱死不是这种做的好吧,靠口吐芬芳算啥能耐?有个成语叫不怒自威了解下。”
而宁卉的目光就更不解了,额头上紧蹙的川字儿似乎也在对宁煮夫说:“宁煮夫!你这才做了几天的爱死看把你能的,男人家家的骂女人算什么能耐啊?有本事骂我试试?”
两妮子那质问与感觉宁煮夫完全不可救药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我盯得老子发毛,但最可气的是牛某人,这崽儿看着我的目光TMD居然带着点嘲弄,那老子看了想打人的表情仿佛也在对我说:“兄弟,你这性奴的口活不错,我先爽为敬了哈!”
说着牛某人完全是故意来的,双手狠狠的摁着戚纺伏在自己胯下的头,然后将鸡巴朝前没根一挺强制让戚纺来了个深喉不说,完了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将自己的脸凑到宁卉跟前扳着宁卉的脸,舌头伸进宁卉方才被自己老婆的口舌占有了许久的嘴嘴又继续French kiss起来。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个奇特的场面,作为奸夫牛某人一奸两绿,鸡巴插老子爱木嘴的当儿臭舌头还不忘插俺老婆的嘴,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牛某人,你TMD会玩,双飞俺老婆爱木玩得欢哈,但我可不可以告诉你——
老子很想打人!
宁煮夫很想打人?
呵呵,别听他瞎逼逼,他拿啥打?
操这当儿已然蹦跶成根铁棍的小宁煮夫当家伙?
不晓得小宁煮夫这当儿不是想打人,是想操人好不好?
眼见牛某人双飞自己的老婆爱奴不说,还TMD带着嘲弄的眼光看着自己,宁煮夫心头气不打一处想打人是真,但小宁煮夫并不这样认为,宁煮夫的尊严?
不存在的,TMD一个YQF还谈啥子尊严,于是小宁煮夫在睡衣里自顾自的欢快蹦跶着就要冒头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牛某人将杵在戚纺嘴里鼓捣了一番深喉过后的蘑菇头扯了出来,然后翻身伏在依旧半躺在沙发上下体已经全然裸露的宁卉身上,双手抬起宁卉的臀部——一旁的程老师也眼疾手快,这厢边自家男人刚刚做好预备开炮的姿势,自己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套子迅速的套在了那根让宁煮夫又爱又恨的牛鞭之上,然后牛某人稳稳的端着铮亮的蘑菇头对着宁卉蜜穴蓬口好一阵研磨,炮口就位,然后一阵带着水响的呼啸之声过后蘑菇头开路,连着炮身便急刺而入,连根没入到宁卉身下那一汪早已春情无边的汪洋之中。
牛某人的此番操作一气呵成,每一个动作精准到位,这没有个无数次加N次方的实操端的是不能如此熟练滴,如同每天下班闭着眼都能找到回家的屋门,我就想问问姓牛的,你狗日的操人家老婆的屄屄如同回自己的家门,你让人家正牌老公宁煮夫情何以堪?
咱QYF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啊——”炮开声动,接着宁卉的一声悠长而酥荡的呻吟如从深谷中传来,酥的是宁煮夫骨,荡的是宁煮夫的魂,这一声直接让宁煮夫一下子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如果此刻你问宁煮夫听到老婆被奸夫操屄发出的销魂般的呻吟是啥赶脚?
TMD他一定回答说比自己操范冰冰的屄还爽。
咱QYF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讲个笑话,这句话是宁煮夫说的。
这还木有完,就见宁卉天籁般的呻吟仍不绝于耳,牛某人便一个猛子扑到了宁卉胸前,依旧挺动着下身的同时伏下脸张开嘴就准备跟宁卉来个French牌的灵魂之吻……
说时迟,那时快,“嗷——”的一声随之从宁煮夫颤抖般的喉咙滚出,而这声嗷叫的来由竟然是这小子看到老婆迎着木桐哥哥的舌头主动伸出了舌头——宁煮夫这声酸爽的嗷叫是踩着点在老婆的舌头跟木桐哥哥的舌头将将交缠的当儿滚出来滴。
呵呵呵宁煮夫,看到老婆跟奸夫接吻伸出舌头至于那么鸡动么?
不伸舌头TMD还叫铲铲个French kiss?
但宁煮夫就TMD鸡动了,这次不是谐音梗哈,是说的真的鸡巴动了,就见一声嗷叫落下,宁煮夫将身下睡衣揽开,一手将也在嗷嗷乱动的鸡巴撑在手里随即撸将起来。
再说个笑话,话说这当儿屋里头三个女人,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一个爱木性奴,TMD宁煮夫鸡巴硬了还得自家卤,哦不,自家撸。
好嘛,YQF有木有尊严不晓得,但宁煮夫作为一个YQF还是挺有骨气的哈。
“兹兹兹……”French kiss的吮咂声……
“呜呜呜……”宁卉的呻吟声……
“啪啪啪……”蘑菇头的炮火声……
那厢边操屄交响曲声声入耳,好不热闹,还好程老师心软,看着一旁孤苦伶仃忙活着自家撸的宁煮夫总归心里不落忍,这才悠悠踱步过来,将我拉到沙发的一边坐下。
备注:是那种好大好大的,显然是特制的皮质沙发,管叫沙发床没错,所以,程老师拉我在一旁活动根本不影响他男人操俺老婆的战场空间。
话说已经几杯葡萄酒下肚,外加跟宁卉的一通拉拉舌吻倒也将欲情点了个半燃,此刻的程老师已然坦胸露乳,云鬓散乱,娥眉似柳,眼神醉离,一身嫩滑的身子黏糊过来老子感觉顿时就感到一团烈火上身,接着耳根一阵酥痒难耐——
原来程老师的舌头一边舔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跟我来了个soft的柔情耳语:“亲爱的,你愣还着干嘛?”
“嗯?”我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一个特大的Plus问号看着程老师。
“嗯啥?你的戚奴啊?”说着程老师朝还乖乖在一旁跪着不知所措的戚纺努努嘴,“你主人家怎么调教的?就让这么好的奴儿在一旁闲着啊?”
“哦哦,”我这才反应过来,老子还有一个爱木性奴在一旁呆着,但一时脑壳头一阵雾水,明人不说暗话,老子此刻也不晓得该叫戚纺干点啥,于是我也悄声对程老师嘀咕到,“问题是,我该叫她干点啥呢?”
“唉,怎么说你呢?”程老师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得亏我发了这么多SM的调教视频给你学习,你都学的啥啊?”
“嗯嗯,咱才新入行嘛,不懂的地方多指教啊。”我嘿嘿一笑。
“好吧,我来说,然后你给她发指令。”
程老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半晌愣是把后面半句话咽了回去,这句话估计是说宁煮夫你再这样不努力,以你这当S的天赋,估计以后真的就跟SM无缘了,哦不,就跟S无缘了,没准……
“好的你说,”我赶紧应允,头点得跟摏蒜似的。
“现在这个场面,你想想最能让M感到羞辱的是什么?”说前程老师没忘卖了个关子。
“是啥?”
接着程老师再次伏到我耳边一阵耳语。
我靠!程老师说的啥全场当然只有老子听清了,这一听不要紧,听到程老师的大招既出,宁煮夫这下兴奋了。
“小……小母狗听着,”看嘛,宁煮夫兴奋得舌头都在打卷儿,“快去舔你女主人的……”
说到这里老子居然卡了壳,倒不是因为兴奋卡的,我是一时不晓得这个时候该选啥词儿来说——
舔肛?No!太脏了。
舔菊花?No!太淫荡了。
毒龙?No!这种粗鄙的语言怎么能匹配今儿这么高雅的活动,老子是个爱死,也要做一个有文化的斯文爱死。
戚纺诚惶诚恐的表情看着我,而如果不是碍于宁煮夫才是真正的主人,程老师也在一旁急得恨不得自己就将指令发了出来。
“咳咳!”好事不在忙上,我这才镇定的清了清嗓子,然后慢悠悠的说到,“戚奴,你去喝口红酒,然后含着酒去舔女主人的……爱死吼!”
顺便解释一下,我最终采用的是程老师的说法,刚才程老师在为耳边说的是让戚纺去舔我老婆的asshole(屁眼,中文发音:爱死吼)。
说完一旁的程老师已经端着杯葡萄酒走到依旧跪爬在地的戚纺跟前,戚纺赶紧扬起头张开嘴,然后程老师小心翼翼隔空倒了些酒在戚纺嘴里,隔空,是说根本就不能让戚纺碰着杯子,因为主人喝过的杯子爱木是没有资格喝滴。
做爱死,程老师也是个讲究人。
话说作为名牌大学毕业生的戚纺童鞋当然听得懂“爱死吼”是个啥意思,于是嘴里含着酒就转头朝一边仍旧炮火连天的战场爬了过去。
那厢边牛某人也是懂音乐的老司机,晓得宁煮夫发出的让戚纺舔宁卉的“爱死吼”是让自己边操戚纺边舔,于是赶紧调整好姿势,撑起自己的身体,让宁卉完全仰躺在沙发上,双手将臀部抬高,将臀菊的位置完全袒露出来留给戚纺作业。
在调整姿态的过程中,牛某人只是暂时停止了抽插,贪婪得都舍不得将鸡巴从宁卉的屄屄里拔出,仿佛多让鸡巴在女神的蜜穴里停留一秒,自己就多赚了一辈子的性福。
“嗯?”
似乎还沉浸在木桐哥哥蘑菇头抽插带来的快感的意识迷糊中,唯独宁卉不知道发生了啥,见身下突然没了动静,这才在娇喘中睁开眼查看情况,娇滴滴的疑惑一声,以为木桐哥哥想换个姿势跟自己性嬉呢,没料——
“啊——”还没有完全感知战场态势的变化,随即一声感叹句的娇吟就从老婆的嘴里溢出,伴随着呻吟的,我看到宁卉的臀心似乎在剧烈的抽搐——是那种根本控制不住,似乎跟颤臀舞一般的抽搐,程老师这才跟我耳语说是故意在让戚纺喝的红酒里加了好多冰块,还让其中最大的一块还木有化的冰块搁进了戚纺的嘴里……
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粘稠的酒液,柔软的舌头,透凉的冰块,亲爱的老婆,这堪称盛宴的料理突然灌满了你的臀缝,你娇嫩的菊花怎能经受这三位一体如此美好的一击?
外加木桐哥哥蘑菇头还插在屄屄里,双洞起舞,这赶脚不要太美妙。
生命之美,唯爱与性耳,所以亲爱的老婆,你此刻每一次臀菊的颤抖都是对生命之美的礼赞吗?
所以你此刻每一声呻吟都是在说老公谢谢你,让我体验到了如此美妙的性爱吗?
如果是,就大声的叫喊吧!
快乐你就喊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心有宁煮夫,哦不,心有灵犀,宁卉的呻吟果真变成了几乎失控的叫喊,原来是牛某人见戚纺就位完毕,已经将脸埋在宁卉的臀缝之间开始吸舔作业,于是开足火力,复又将一直插在蜜穴里的牛鞭重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牛某人的抽插明显加大了力度,啪啪到肉,感觉是每次的抽插那粗壮得不讲道理的蘑菇头都直顶花心,此刻牛某人的操屄是如此努力,是为了践行自己操宁煮夫老婆的屄屄,是为了操自己女神心灵的诺言。
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但女人的心灵不是都可以为操进了自己阴道的鸡巴开放,比如北方,比如熊二,他们的鸡巴给老婆带来的快乐始于阴道,终于阴道,而牛某人不同,这厮的牛鞭能通过阴道直通心灵,谁叫这厮是老婆的木桐哥哥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叫喊亦愈发高亢,估计是被戚纺的舌头顶进屁屁里的冰块还未化去,那种冰火两重天特别的体验让宁卉此刻的叫声里有一种与平日不一样的感觉。
兄弟们,知识点来了,对于性快感的强度起决定作用的是人的神经末梢的丰富程度,而女人神经末梢分布最多的部位是:阴道、阴蒂、乳头……
“爱死吼”……
排名不分先后。
对于戚纺是如何就着红酒和冰块舔吸老婆屁屁的,除了从背面看得到的姿态我无法肉眼看到吸舔的细节,当然,如果此刻我埋下身去跟戚纺一起舔……
想到这个局面宁煮夫鸡动了,比如我跟戚纺一起将舌头伸进老婆的“爱死吼”里,然后我再跟戚纺在老婆那迷人的“爱死吼”里来个舌吻,头顶上还TMD能看到老婆的屄屄里插着奸夫的鸡巴……
MMP,奸夫插老婆的屄屄,自己舔老婆的屁屁,这是一名YQF梦寐以求的名场面好伐,想想这个画面老子就要喷,好说不说,要不是一旁的程老师看出我的意图赶紧把我拉住,宁煮夫这狗日没出息的差点都准备干了这一票,后来程老师严厉的给我指出,说你一个S要有一个S的样好吧,跟一个M一起去舔人家“爱死吼”成何体统?
估计老子那一头栽下去跟戚纺在老婆的“爱死吼”里真的来个舌吻,然后老子作为戚纺的主人就木有然后了。
一名YQF对老婆在跟别人的性欢中的淫荡表现是有执念的,那是一种不淫荡毋宁死的信仰,好在下来我对戚纺的审讯还原了此刻的细节,解了宁煮夫作为一名YQF那无绿不欢的心瘾。
“你真的把舌头伸进女主人的屁眼里了?”一狠心,老子在用词上用了“屁眼”一词,感觉这样更TMD过瘾。
“是的,主人。”
“冰块呢?也进去了?”
“是的。”
“这么大的冰块,怎么进去的?”
“我用舌头顶进去的,主人。”
“我靠!这么大的冰块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啊?”
老子一阵鸡动,我晓得宁煮夫装出无比惊讶的表情是在装莽,因为此刻这厮脑海里浮现的是某个奸夫的鸡巴给老婆的屁眼开苞的场景……
“嗯……是的,主人,我舌头一顶就进去了。”
“然后呢?”
“我就一直在用舌头女主人的……里面舔,直到冰块在里面融化了,主人。”
“哪里面,说清楚!”
“屁……屁眼里面。”NND,一个美女的嘴里吐出“屁眼”这种重口味的词汇别提多带劲儿。
“女主人的屁眼好吃吗?”
“好吃,主人。”
“味道香不香?”
“香,主人!”
“你告诉主人,作为女人屁眼被搞真的很舒服吗?”
“舒服,主人。”
“那你的屁眼被人舔过吗?”
“没有,主人。”
“我靠!没被舔过你怎么知道舒服?”
“我……我的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操过,主人。”
“我靠!是你以前那个主人操的吗?”
“是……是的,主人。”
“那你有给他舔过屁眼?”
“是……是的,主人。”
“啪!”说着我一耳光给戚纺脸上呼了上去,“你真TMD是个又骚又贱的小母狗!”
那一巴掌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很魔幻,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打女人,我TMD打了一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一个职场lady,一个颜值不在珠穆朗玛峰,起码也在珠峰大本营的菇凉,一个邻家女孩,一个别人家父母眼中的乖乖女,一个很多男生梦寐以求却永远也得不到的梦中情人,说魔幻是说我TMD打了白打,警察叔叔不会来找我不说,人家小姑凉竟然还一副很爽的样子说被主人打,做主人的小母狗是一种幸福。
你说气人不气人?神奇的爱死爱木。
回到此刻。
话说程老师看我在一旁看着老婆一边被奸夫操屄,一边被M舔屁屁看得兴奋难耐,难以自持,于是伏下身来将脸埋到我的双腿之间,用手捧着早已冲天而矗的小宁煮夫便一口含在嘴里滋味有加的吮吸起来。
说到底这个时候程老师一个女人天性同情弱者的善良和与俺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到底占了上风,人家这个时候帮宁煮夫口是情分,不口是本分。
我打赌此刻程老师的嘴里还带着老婆还未消散的唾液之香,只是可怜的宁煮夫这当儿老婆的唾液之香却全部奉献给了近在咫尺的奸夫——纵使身下被炮火连天的激烈抽插着,宁卉的嘴仍然被木桐哥哥死死的咬住,一寸舌头一寸香,边插屄屄边来个灵魂之吻,牛某人拿捏老婆的命门这块是拿捏得死死的。
话说就以这个姿势把老婆操到coming,YQF宁煮夫认为已经非常的波菲了,但牛某人表示不同意,牛某人表示作为一名奸夫为YQF的老婆探索与奉献永无止境的极致性爱享受才是一名合格的奸夫的为奸之道,于是牛某人在一刻未曾松懈的操屄作业中,手竟然伸到宁卉的身下忙活起来,我看明白了,这个老流氓不是牛皮哄哄的一指禅能让宁卉潮喷吗?
那是一指禅的1.0版本,这当儿大概齐这个老流氓要整个一指禅的2.0版本,要在俺老婆的屄屄被操的同时喷出来。
MMP,我不晓得牛某人哪里去学了这么多的雕虫淫技,把这份心用在事业上,你丫早就是牛艺谋了。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
好说不说,木桐哥哥的2.0一指禅在宁卉身上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就听见宁卉的呻吟瞬间如同遇上强大的气流颠簸起来,忽高忽低,气息飘忽,连着身体,特别是耻骨的绞合处连番剧烈的颤抖,好一番山雨欲来,暴风摧城的既视感。
而牛某人2.0一指禅作业的当儿,爱木戚纺童鞋仍旧自始至终,兢兢业业的把自己脸埋在女主人的臀缝里……
话说潮喷对女人来说爽不爽不论,但起码是个体力活,其消耗的能量不亚于一场五公里越野,而且这个过程跌宕起伏,开始是有氧运动,比如此刻宁卉的呻吟纵使气息飘忽可还能清晰可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至在木桐哥哥2.0一指禅的作业的当儿一遍遍“亲爱的,舒服吗?”的追问中还能如实的回答——
“舒……好舒服……啊啊啊!”
有氧嘛,话还是说得出来的哈,纵使嗓子已有些许嘶哑,而当巅峰莅临——我准确的捕捉到了老婆的潮喷是发生在第一声coming的叫喊之后,此刻,就好比漫长的有氧运动进入到无氧冲刺的临界点……
那声叫喊之后的临界点是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唯见宁卉的耻骨紧紧绞合着所能绞合着的一切物体,然后……
就木有然后了,剧烈的无氧运动中谁还能叫出来那不是人类好不好?
唯见宁卉漂亮而性感的喉结在蠕动,C字头发音的口型张开,coming的叫喊却只能在喉咙里汩汩回响。
就问木桐哥哥这个2.0一指禅厉害不厉害?
直接让老婆来了个失声潮喷,好嘛,不看效果看疗效,效果才是硬道理哈,在身体的剧烈痉挛中,就听“唰”的一声,宁卉身下的水花竟然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水花烂漫,她在丛中笑……
老婆,你笑得好美!
在宁煮夫的眼皮子底下,在木桐哥哥高难度边操边2.0一指禅的神奇操作中,宁卉终于将蜜穴里那一太平洋的海水都喷了出来,但牛某人的骚操作并木有完,就在宁卉潮喷的一刹那,这个老流氓迅速的将戚纺伏在宁卉臀缝里的头拽起,然后让戚纺张开嘴对准宁卉蜜穴上喷泉口摁了下去。
“汩汩汩!”
宁卉身下喷出来的一太平洋的蜜液就这样被喷进了戚纺的嘴里,这一过程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我打赌我甚至听到了戚纺将女主人的蜜液吞进肚子里的汩汩声。
“嗷——”此时不射更待何时,老子一声长啸,随着小宁煮夫在程老师嘴里一阵蹦跶,一股浓精随即喷出,而此刻已经变得柔情似水的程老师同样一滴不剩的将小宁煮夫造孽喷出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进了肚里……
一场特别的四P大战就此落幕,本来以为是场餐前开胃菜,没想到整成了大餐,等大家伙大战歇息平复之后才想起饭饭还没吃,于是宁卉跟牛某人,我跟程老师一同围拢饭桌继续吃火锅。
只是可怜的戚纺依旧在一旁跪爬着听候主人新的指令,雪白的脖颈上那根黑色的皮质狗链显得异常炫目。
宁卉依旧你侬我侬的猫坐在木桐哥哥的怀里,我也只能跟程老师黏黏糊糊的坐在一起,大家吃了一会儿,程老师突然跟我来了一句:“戚纺一旁怪孤单的,要不你牵着她遛遛?”
Good idea!
其实这当儿我尿意袭来,正准备去撒泡尿活动活动身子,这不正好可以遛遛咱家小母狗哈,于是我站起身,拽着戚纺脖子上的狗链就朝卫生间走去,戚纺便乖乖的亦步亦趋,一步一个脚印,哦不,一步一个膝印跟在我身后爬着。
牵着戚纺进了洗手间,突然,一个邪恶的词汇在脑海中飘来,好嘛,明人不说暗话,这个邪恶的词汇是程老师教我的哈——
圣水!
但坦白的说,我本来就想撒泡尿来着,想起圣水TMD纯粹属于即景生情,临时起意,于是我就顺口对着在地上趴着的戚纺来了一句:“小母狗,你以前的主人对你进行过圣水调教吗?”
“是……是的,主人!”
“啊?!”老子身子一个激灵!“怎么调教的?难不成还喝过你以前主人的尿啊?”
“是……是的,主人!” 戚纺回答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
我靠!听到戚纺的回答老子脑壳头一片空白,心里碎了口这些人还是人吗?真TMD变态,接着我掏出鸡巴……
到这个时候老子其实还是只想撒泡尿!
我只是想撒泡尿!
我只是想撒泡尿!
我只是想撒泡尿!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而且我真的是准备把尿撒到马桶里的哈!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的鸡巴虽然掏出来了还没等开撒,突然,我朝前一个踉跄,等我回头一瞧竟然看到宁卉杏目圆睁的瞪着我,刚才的踉跄指定是老婆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宁煮夫你干嘛啊!怎么这么变态啊!”说着宁卉的胸部如拨浪鼓般起伏。
呵呵,宁煮夫这下要哭了,百口莫辩,这个场面指定让老婆当成了宁煮夫要撒尿给戚纺喝了。
“老……老婆,我没干啥啊?就是来撒泡尿啊!”宁煮夫舌头打着卷儿,脸吓得煞白。
“还说没干啥!”
说着宁卉咬着嘴皮,目光凌冽的瞄了我还拽在手里的小宁煮夫一眼,“我告诉你,你玩SM可以,但不许玩这种变态的东西!”
“嘿嘿,”宁煮夫迅疾开启了嬉皮笑脸模式,“老婆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想那啥的,不信你看着我把尿尿撒进马桶嘛。”
接着“吱”的一声,我对着马桶就开撒起来。
“哼!变态,谁想看你撒尿了!”说完宁卉气鼓鼓的转身而去。
这下宁煮夫可委屈了,但当着面却不敢跟老婆嘴硬,见宁卉离开才抖抖撒完尿的小宁煮夫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哼,都什么人嘛,哦,刚才戚纺不是吃了你潮喷出来的喷液啊?凭啥能吃你的,就不能吃我的?不都是身体里排泄的液体吗?”
“宁煮夫你刚才说啥?”这厢边话音刚落,就听见宁卉重新冲进了卫生间!
呵呵,宁煮夫嘚瑟撒,不晓得只准老婆放火不许老公点灯不是宁公馆的大法律哇?你还敢嘀咕,这下抓狂了吧!
宁卉在门外听没听到宁煮夫的嘀咕不晓得,但宁卉的脸蛋一阵红来一阵白是真的,看来是真急了,张开嘴半晌才狠狠的跟你跟宁煮夫甩了一句:“我不管!反正你不许玩这些变态的东西!”
我打赌,老婆真真是听到了宁煮夫嘀咕的啥。
晚上到了安寝的时间,本来宁卉是要跟她的木桐哥哥睡的,但看到宁卉从卫生间回来就一直跟宁煮夫赌气,然后我一阵好哄歹哄,加上牛某人两口子也在一旁极力相劝,宁卉这勉强同意晚上跟我睡。
唉,跟老婆睡个觉觉还得三哄四哄的,可怜的宁煮夫。
而戚纺就只能睡特制的狗笼了,原本狗笼是搁在地下调教室的,但戚纺说一个人睡调教室里害怕,程老师便叫我依了她,把狗笼搬到了客厅搁在挨着我跟宁卉睡觉的卧室不远的地方。
就寝的时候宁卉的气也消了大半,加上俺的软磨硬泡,最终宁皇后还是恩准了宁煮夫抱着自己入睡。
入睡一会儿,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到有淅淅索索的动静,等我睁眼一看床旁的宁卉却不见了,我本能的翻起身来准备探寻情况,却听见门外客厅传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
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但我不用耳朵都听得出是宁卉的声音:“妹妹,你告诉姐,你是怎么开始做M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