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宁卉来参加这个所谓上流社会的聚会可能是封某人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本来想带宁卉来炫耀嘚瑟一番,结果自个被羞了个辱,人还TMD被弄丢了。
罗朝提出的要抢宁卉,封某人知道这个局面对自己是个死局,即答应了罗公子宁卉是别人的,不答应宁卉也将是别人的,而且还会搭上自己的政治前途。
这道送命题封某人做得来,但封某人感到彻底绝望的是,如果罗朝只是想染指一下宁卉,睡睡这个天生尤物那还好说,起码自己还能继续分上一羹,但现在罗公子提出的是要娶宁卉,这事儿性质就不一样了,饶是如此,封某人知道自己跟女神的一切都将game over 。
呵呵,纵使有天大的豹子胆,姓封的也不敢睡自己仕途靠山的儿媳妇。
而且像罗朝这样的高官子弟,封某人太知道他们的德性了,没有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自己那点无耻在他们面前算是菩萨心肠,封某人完全相信,罗朝只要想,就一定能把宁卉抢走。
姓封的悲哀的唏嘘一声,突然对宁煮夫有些同情起来,对于自己,被抢的只是情人,而对那个可怜的男人,被抢的是老婆。
舞池内罗朝继续拥着宁卉翩翩起舞,罗朝那深情脉脉看着宁卉的目光,宁卉那已然全情沉浸在舞曲的风姿让封某人呆若木鸡,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女人,而是得到了转瞬却要拱手相让……
而这只手TMD还是自己拱上去的……封某人顿时五内俱焚,瞅着自个的手就想砍了喂狗。
但一切都晚了,这当儿姓封的就是把自个的手砍了也是白砍。
终于,又一曲舞罢,宁卉挽着罗朝的手慢慢朝封某人走来,到了封某人的跟前,罗朝转头伸过脸去微笑着轻轻碰了碰宁卉的脸颊,这个当着封某人面的贴面礼似乎在宣示女神的主权易手。
对罗朝的贴面礼宁卉并没抗拒,也不迎奉,只是礼貌的微微颔首,宁卉这当儿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淋,让红扑扑的脸蛋如云蒸霞蔚一般更加娇俏迷人。
“宁小姐,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我要跟天使跳一支舞,是你今天让我实现了这个梦想。”
罗朝对这样的云蒸霞蔚明显已经顶不住了,目光紧紧盯着宁卉说到。
话说罗朝诗一般的情话配上温柔的目光,以显而易见如此显贵的身份,加上本身又年轻帅气,简直风流倜傥,对这样的男人顶不住的应该是女人,至于此刻的宁卉顶没顶住不知道,但宁卉心里,纵使对封某人今晚如此不堪的表现非常失望,但宁卉也并不想多惹麻烦,罗先生今晚为自己的解困,以及表现出来对自己的钟情宁卉都看在眼里,宁卉也承认罗先生成功在自己心中树立起了好感……
特别罗先生舞跳得是又飒又帅……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罗先生拥有着堪称魔性的魅力。
毫无疑问,宁卉的感觉是对的,如果男人有段位,宁煮夫处于哪一级不知道,但罗朝一定是处于金字塔尖上的那一级,论财富、地位、权力,甚至才华,说宁煮夫、牛某人,仇老板加起来对罗先生只是望尘莫及一点不夸张。
但这并不等于说宁卉对罗朝有啥想法,恰恰相反,宁卉根本没想着跟罗朝发生什么,从舞池出来,宁卉即刻从那种沉浸的舞蹈状态中清醒过来,在宁卉看来罗先生只是另外一个世界,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在宁卉的心目中,至少在约定的做情人的阶段,自己还是封某人的女人。
“罗先生过奖了。”
宁卉淡淡一笑,罗先生那些话此刻对于自己来说只是犹风过耳,说着宁卉踱步到封某人身边,甚至主动挽起了此刻这个已经不知所措的男人的手轻轻说到,“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
“哦……”封某人猛然一惊,听到宁卉要自己带她离开的哀求第一反应竟然是惶恐的看着罗朝——
这让宁卉再一次深深的感到失望,在宁卉看来封某人正确的做法不是应该带自己的女人离开吗,先前唯唯诺诺给张先生赔不是,现在又唯唯诺诺的看着罗先生,这么唯唯诺诺的还有完没完?
刚才宁卉已经看到了封某人的怂态,但没想这个男人在认怂上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自己的底线。
“OK!”倒是罗朝好像很洒脱的样子挥了挥手,算是给封某人解了围,“好的,宁小姐,你们要走,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封某人像得到圣旨一般赶紧对罗朝点头哈腰到:“谢谢罗总,那……那我们先走了。”
而揽着宁卉刚一转身,罗朝在身后来了一句让封某人身子一颤,心子把把都紧了起来:“宁小姐,希望我们能很快再次见面!”
罗公子的话意味深长,封某人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当晚,满含委屈和怨气,但宁卉还是忍着没发作,依然跟封某人回到了别墅。
宁卉还不知道,但封某人知道,今晚,将是自己拥有女神的最后一晚——
刚刚开车跟宁卉出了会所,封某人就接到了罗朝的信息:“封局长,我已经很宽宏大量了,让你今晚还能带走宁小姐,但你明白你该怎么做,该怎么跟宁小姐说,从明天开始,无论你跟宁小姐是什么关系,请你到此为止。另外,请你今晚对宁小姐温柔相待。”
温柔相待?封某人知道今晚将是自己最后的疯狂……
一路开车回别墅封某人一言不发,而宁卉也懒得理这个怂得让人无语的男人。
回到别墅意味着什么宁卉当然清楚,但宁卉的情绪已经至冰点,而奇怪的是,往常不时挂在男人嘴里那一声声亲热的“宝贝”,宁卉直到自己洗漱完毕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也依旧没再听到封某人叫上一句。
或许封某人这时候叫上一声宝贝,也会给宁卉满腹委屈的情绪加点温,毕竟在跟男人的欢爱中,至少在身体上,宁卉已经体验到了作为情人的欢愉——
纵使这样的欢愉背后是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但宁卉每次跟封某人爱爱都能达到高潮却是不争的事实。
虽说封某人嘴里的宝贝对于宁卉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但在某种特定的亲密场景,女人总是希望得到男人的宠爱的。
但封某人嘴里的这声宝贝,宁卉一直没等来……
封某人只是悄悄的在上床前将郑眼镜孝敬来的大力丸多服了一倍的剂量。
宁卉是皱着额头上的川字儿接受封某人的肥舌塞进自己的嘴里的,因为宁卉看到封某人俯身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带着满脸的怨怼和怒气,这让宁卉很不舒服,难道今天受委屈的不是自己吗?
封某人一声不吭,只听得到汩汩的舌头在天亮就要失去的女神嘴里疯狂搅拌的声音。
而封某人的手指依旧捻弄着宁卉的乳头,这已经是男人前戏的规定动作了,但今晚宁卉却没感受到往常的一捻即软的酥痒,而是裹挟在乳尖上粗粝而生硬的刺痛……
封某人疯狂的舔吸始于宁卉的嘴唇和香舌,但一会儿便铺满到宁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些以前从来没有涉足过的部位没有一处能够幸免,封某人知道今晚女神身上这些第一次品尝到的地方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这些部位包括眼睛——
当封某人的舌头突然在宁卉的眼眶上舔弄的时候,宁卉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你干嘛啊?”
而封某人的回应是更加疯狂的将宁卉长长的睫毛裹挟在嘴里舔吸,要不是宁卉紧紧闭着双眼,已经失去理智的封某人甚至敢把舌头伸进眼眶去舔吸那两只柔软的眼仁……
包括鼻子——
封某人的肥舌总算离开了眼眶,下一个目标是鼻子,封某人吐着肥舌像把油漆刷一般在宁卉翘挺的鼻梁上来回扫弄着,缺少了温柔和欲情的加持,只是感到眼睛和鼻子被一团湿漉漉的浆糊裹挟着,宁卉感到非常,非常不舒服。
但宁卉忍了,女人隐忍的天性让宁卉觉得封某人此刻不寻常的举动只是在发泄今天在聚会上受到的屈辱,宁卉知道封某人很怂,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这么怂,宁卉善良的想或许那只是封某人遇到了比自己更强大的人的无奈,人在江湖谁没有个低头的时候。
但宁卉此刻不知道自己的善良终究是错付了,不知道当自己忍受着屈辱和背叛履行了自己情人的角色的时候,姓封的却根本配不上自己作为情人的付出……
接着是腋窝——
宁卉刚刚刮了腋毛,那根肥舌一艾滑进腋窝,光滑而白皙的腋下散发出的绒草一般迷人的气息顿时让封某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低吼,封某人将宁卉的两只腋窝换着汲闻舔吸了足足十分钟仍然不肯松口,那感觉不是在舔腋窝,而是在吃燕窝。
华伦天封陶醉的舔吸着如仿佛发现了宝藏一般,但天亮这样的宝藏却要拱手相让,这让姓封的欲哭无泪,唯有拼命的啃咬着宁卉腋窝下绒柔的肌肤才能发泄心中即将被罗公子横刀夺爱的愤懑。
世人皆知程咬金,此刻在封某人心中,程咬金不是程咬金,TMD是罗咬金!
而那团浆糊一般的肥舌在腋窝下总比支棱在脸上让人觉得舒服,宁卉这才没那么抗拒,只是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腋窝下撒野。
只是粗粝的刺痛仍然从乳尖传来,舌尖下的腋窝稍微有点快意的感觉并没有扭转整个身体沉滞的反应。
原本这个时候,宁卉知道自己的身下已经开始湿润了,男人已经在趴在自己身上忙活了半天,宁卉除了感到乳尖火辣辣的刺痛,自己的身体依旧一片木然。
宁卉知道今天自己的感觉不对,更能感受到封某人的异常,但宁卉只是拼命忍耐着,或许这个时候男人一声宝贝的叫声能让心里更舒服一些,能让自己的欲情打开,尽管宁卉努力尝试着去迎合男人的疯狂,但除了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事情并没有像好的方向发展。
封某人在宁卉腋窝下的野撒够了,下一个目标是肚脐,这也是女人最性感的存在,以前舌头从这里也路过,但只是在肚脐的周围游弋,这次,封某人知道宁卉紧实的小腹上那一窝迷人的漩涡再不探索,下一次……
一想到没有了下一次,封某人的舌头钻进宁卉柔软的肚脐的时候是带着一股子狠劲的,惜香怜玉,不存在的,身下的女人,宁卉的思维、感受已经不是封某人此时能够顾及的了,封某人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留遗憾,能将宁卉那曼妙的身体,那些以前遗忘,哦不,那些还没来得及享用的部位通通享受一遍。
带着这样末日的心态,封某人在宁卉的身体上肆意发泄着,而现在撒野的还只是舌头,身下被二倍剂量的大力丸药硬的阴茎还在后面虎视眈眈的候着。
封某人已经豁出去了,准备今夜无眠,疯狂到天亮。
封某人的舌尖疯狂的在迷人的肚脐涡里钻着圈儿,宁卉的身体终于开始随着小腹的痉挛轻轻扭动起来,尽管对封某人的失望根本没法化解,但宁卉本着尽到情人的职责努力的迎合着,纵使肚脐在舌尖钻木取火般的揉动下已经有火苗撩燃,但宁卉感到这点零星的火苗还是带不动沉滞的身体——
而往常,根本不需要火苗,一点火星都能让身体的欲情熊熊燃烈起来,虽然还不知道天亮现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将成为历史,但宁卉仍然感到某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伤感弥漫着全身。
“嗯嗯……”宁卉终于轻轻发出了今夜的第一声呻吟。
男人肥硕的舌头拼命卷吸着肚脐的感觉让宁卉似乎有了些许反应,宁卉希望这种感觉持续下去,宁卉知道这样持续下去,自己的身下是会很快湿润起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根本顾不了宁卉感受的封某人突然霍地一下撑起身来,伸手揽起宁卉的身体翻过来趴在床上,然后脸便凑到臀部上一阵疯狂的汲吻——
虽然这并不是封某人第一次舔吻自己的臀部,但如此疯狂却是前所未有,这让宁卉预感到男人将要做出有什么不良之举!
“啊——”宁卉突然惊叫一声,随着惊叫声宁卉的身体悠地弹了起来——
原来疯狂舔吸着臀瓣的封某人还嫌不够,伸手把宁卉的臀部掰开,舌头竟然钻到臀缝间……
就在舌尖触及到柔软的……
的一刹那——宁卉脑海里都不敢出现描述那个部位的词儿——宁卉的委屈和怨气终于忍不不住爆发了出来,宁卉再也忍不住男人的胡作非为,于是伸手一把把封某人的脸从臀部揽开:“你……你干嘛啊?你今天是怎么了?”
姓封的口喘粗气,面如肝色,眼睛发红,除了呆呆的看着宁卉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此刻的宁卉那张娇俏的脸蛋因为生气反而愈发美丽,所谓美人之殇,我见犹怜,但对于封某人,眼前的女人哪怕增加一分的美丽,自己心头增加的痛便以吨计。
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活生生劫掠,站在世界巅峰转瞬一地鸡毛,那种失去你万古如长夜的痛苦这下封某人算是切骨体会到了。
此刻封某人的绝望宁卉还未为所知,所以封某人必须将今晚的疯狂进行到底。
所以,现在一分钟时间的浪费都是犯罪,就见封某人喉咙里盘踞着的虎啸终于长吼在天,绝望在发糕般的身体里已经转化成某种雄性生物能量,而高高勃举在空中的胯下之物现在已成了绝望最后的发泄管道。
“你……”封某人只让宁卉的叫声只有开始没了结尾,因为封某人如虎扑一般伏击在宁卉的身上,嘴重重的堵着了宁卉的嘴唇……
因为已经轻车熟路,下一秒钟封某人勃起的阴茎已经插入到了宁卉的阴阜里。
“戴……”要阻止封某人的插入已经不可能了,看到男人几乎在命搏今晚的疯狂,宁卉知道如果拒绝这种疯狂,或许事情会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但即便被强奸,宁卉知道自己必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在哪里——
宁卉拼命的挣扎着叫喊的是让男人戴上套子!
封某人还算对宁卉外柔内刚的性格有所了解,知道宁卉也是会以命相搏去守住自己的防线的,于是封某人赶紧将阴茎抽出,到床头柜拿出套子戴上,然后重新插入到宁卉的阴户里。
还是那种塞满的感觉,还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坚硬,甚至一插入便是疯狂的抽插的冲锋。
但宁卉却没有快感!
“啪啪啪!啪啪啪!”抽插声依旧,哦不,分贝足够的抽插声仿佛缺少了些什么……
对了,没有水声!
宁卉感到了自己身下盛着一根男人的阴茎却从来没有过的干涸,宁卉皱着眉头,身下传来微微的辣疼,宁卉心里苦笑一声,或许这才是跟趴在自己身上拼命抽插的男人在床上的正确打开方式吧,本来就没有男欢女爱,本来就没有水乳交融,唯有忍住身下的痛苦才是对自己背叛的救赎。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终于呻吟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
“啪啪啪!啪啪啪!”没有水声却更加脆响的抽插声是封某人在发泄着最后的疯狂。
是套子上自带的润滑液,在支撑着这场绝望的抽插得以继续。
纵使也感受到了宁卉身体明显不同于往常的反应,感受到了平时如太平洋一般丰沛的洪潮今天却没有了一丝雨露,但除了喘着粗气,阴茎打桩机一般的拼命抽插,封某人依旧一言不发。
宁卉索性闭上眼,但身下微微的辣疼却始终隐隐不去,这种微微辣疼的感觉一直持续着,考验着宁卉的忍耐力。
五分钟……
十分钟……
即便男人已经换了姿势让自己趴在床上后入,但一切感觉依旧!
又是五分钟……
十分钟……
封某人的抽插依旧疯狂而坚硬,而宁卉身下的不适和疼痛感却逐渐加重,那种疼痛甚至让宁卉忍不住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从身后高高撅起的臀缝间插入的封某人看不到宁卉此刻痛苦的表情,宁卉只能将脸伏在床上,双手紧紧拽住床单,任凭默默流出的泪水打湿了床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的抽插根本没有一点怜惜!
“呜呜呜——”终于,宁卉的啜泣声从嗓子里挣扎而出,身下传来的已经不是微微的不适,而是阵阵钻心的疼痛,但宁卉还是拼命忍受着疼痛轻唤到,“还……还没结束啊?”
“结束?”
哑巴终于开口!
这是今晚子在别墅从男人的喉咙里飙出来的第一句话,然后封某人脸上的表情怪异无比,语气极尽阴阳与怪气,“呵呵,我又不是第一次操你这么久,每次老子的鸡巴一插入你的屄屄就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滔天,今天就TMD像是在干插,以往每次老子都能把你的骚屄操得高潮迭起,今儿是咋了,是不是见到那个啥,姓罗的你的魂就飞了?就想着他的鸡巴操你了?就不耐烦老子的鸡巴插了?看你跟那个姓罗的跳舞时候那副骚样,你他妈就是个淫荡的骚货!”
呵呵,这TMD是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华伦天封说出来的话?如此粗鄙下流跟一个小瘪三街溜子有何区别?
即便已经见识过封某人的丑陋,但封某人这番对女性,对自己如此不堪的污言秽语顿时让宁卉惊到无以言表,宁卉转过头来好好的看着姓封的,本来想说什么,但身下粗粝的刺痛让宁卉虽然张口却失声,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宁卉不知道一个前一秒还满口宝贝的男人为什么会瞬间变得如此丑陋,宁卉此刻已经明白了封某人在发泄对罗某人的不满,但你不满却只能当面对他点头哈腰,转身却对女人撒野欺负还算个什么男人?
在宁卉心中,这个在身后依旧拼命抽插的男人已死,这个如此下作,毫无担当和底线,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却把怒气撒给女人的男人连混蛋的名称都不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混蛋不如的男人依旧在拼命的抽插,而宁卉在用身下已经如撕裂一般疼痛的代价在为这个绝望的禽兽最后的疯狂买单!
“放开我!放开我!”宁卉终于开始了挣扎,让这场属于本来明码标价的性交易变成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强奸,以及对强奸的抗争!
“啪啪啪!啪啪啪!”
封某人死死箍住宁卉的身体,让宁卉继续趴在床上,禽兽的能量爆发出来是没有底线的,所以此刻宁卉娇弱的身子根本无法逃脱封某人发疯般的撕咬,那根二倍药硬的鸡巴更是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阴道中疯狂的驰骋。
“放开我!放开我!”
撕裂般的疼痛从阴道口传递到了子宫,但宁卉反倒停止了哭泣,宁卉知道自己此刻的眼泪除了只能激发出禽兽更疯狂的兽性毫无价值,宁卉一遍一遍的叫喊着,挣扎着,反抗着……
却没有再哭泣!
有一天,你将踩着七彩云霞来救我……每一个女人心中都有这样一个盖世英雄,此刻宁卉是多么想宁煮夫踩着七彩云霞从天而降……
宁卉的反抗的力气已经快要消弭殆尽,宁卉只能在心中一遍遍的呼喊老公,老公,老公……
老公,哪怕你现在来一个电话也好啊!
“嘟嘟嘟——”说时迟,那时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但宁卉听到那并不是自己的手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纵使听到了那是自己的手机,但已经失去理智的封某人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继续耸动着发糕般的身子继续抽插着,因为姓封的知道自己的手一艾松开去拿手机,宁卉一定会乘势逃离,或许自己的鸡巴就再也不会有机会插入到宁卉的身体里。
“嘟嘟嘟——”手机第二次响起……
封某人隐约感觉这半夜三更的电话有些不妙,脑海里浮现的是罗公子——
于是封某人只能无奈松开宁卉,千般万般不舍也只能将鸡巴从宁卉的身体里拔出来。封某人伸手拿起手机一看,顿时背脊骨一身冷汗飙来。
怕什么来什么,电话果然是罗朝打来的!
“罗,罗总……”封某人颤颤巍巍拿起电话嘟囔了一声。
此刻宁卉已经将身子挪到一边,拿起自己的衣服一溜烟跑去了卫生间,边跑,宁卉边抹着脸庞未干的泪水。
“封局长,十二点已到,你和宁小姐的一切都该结束了,”电话里传来罗朝的声音,然后罗朝来了一句让封某人直接肝颤,“我只希望你刚才对宁小姐是温柔相待的。”
封某下意识的看了卫生间一眼,接着声音开始了哆嗦:“是……是的,罗总!”
“你和宁小姐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罗朝依旧冷冷的说到,“我对你如何得到宁小姐的那些做法不予置评,但我只想说这一切都结束了,如果你还没告诉宁小姐,请你马上告诉她,而且请你继续把王总贷款的事情办好。”
啊?
封某人此刻脑瓜子嗡嗡的,罗朝的话里话外说明了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用王总贷款的事情要挟的宁卉做自己的情人,问题是,这事除了郑眼镜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狗日的郑眼镜!
封某人在心里碎了一口,电话里听罗朝继续说到:“现在是零点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我现在开车在你的别墅外等着宁小姐,请你务必把她送出来。然后,就让宁小姐在你心中成为美好的回忆吧。”
MMP,零点?
不是说的天亮么?
封某人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再次飞过,但这一万匹草泥马从嘴里飞过的时候却变成了唯唯诺诺的应和:“好……好的罗总,我会跟宁小姐说的,我等下……等下就送她出来。”
而搁下电话,封某人却见已经穿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的宁卉好好看着自己,从那双上弯月充满着不解、鄙夷和愤怒的目光中,宁卉似乎已经听明白了什么。
“宁……宁卉,”封某人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一丝儿方才疯狂发泄的语气,“我跟你说个事!”
“不用你说,我明白了。”
宁卉眉毛一挑,咬着的嘴皮仿佛在诉说着男人的无耻和心中悲哀,“不就是要把我送给罗总?呵呵,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妓女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封某人发糕般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脸色僵硬,眼神无光,唯独那根二倍药硬的鸡巴却依旧兀自挺立,“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成这个样子。”
这声对不起在宁卉听来是如此的荒诞和可笑,宁卉摇了摇头:“不用说了,你没什么对不起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真的对不起,我刚才不该这么粗鲁。”
封某人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宁卉,其实是怕自己刚才在宁卉身上那禽兽般的作为被宁卉出去告诉了罗朝。
“不用对不起,我说了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说完宁卉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你等等,罗总开车在别墅外等着你的,我送你出去。”说着封某人起身赶紧找衣服穿上,然后一路朝宁卉追了过去。
一出门宁卉果真一眼看到罗朝站在停在别墅门口的一辆越野车旁,罗朝也看到了宁卉和跟在身后的封某人,于是罗朝赶紧迎上前去便是一脸的笑容:“宁小姐……”
宁卉看也不看罗朝,避过罗朝揽过来的手径直朝别墅区大门口走去,罗朝赶紧一把上前拉住宁卉:“宁小姐,这里是郊区,半夜,连车都打不到,你要走路回去吗?你要回去我开车送你!”
“不用!”虽嘴里说不用,但宁卉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罗朝乘势将宁卉揽过来朝自己的车旁走去,边走边温柔的说到:“宁小姐你今晚去哪里我都送你,我保证!”
“我要回家!”宁卉咬着嘴皮坚定的说到。
“好的,我送你回家!”罗朝的回答毫不迟疑。
接着罗朝揽着宁卉上了车,罗朝连一个招呼的眼神都没给封某人留下,只留下形单影只的封某人和那根二倍药硬依旧勃起的鸡巴在夜半瑟瑟的冷风中矗立……
看着心爱的女人活生生被从身边夺走,而自己的鸡巴却依旧勃起在风中,此处必须有歌声: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罗朝开动车疾速离去,看着宁卉发红的眼圈和直愣愣盯着窗外的目光,罗朝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嘱咐的对宁小姐的温柔相待被封某人喂了狗,罗朝暗暗发誓不会饶了姓封的,但此刻最重要的是安抚宁卉,这个仅仅用一支舞曲便彻底征服了自己的女人,于是罗朝小心翼翼的问到:“宁小姐,家在哪里?”
是啊,家在哪里?自己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回家? 宁卉突然感到那种熟悉的让人窒息的痛苦再次撕咬着自己的心脏……
见宁卉沉默着不说话,眼角有点点晶莹在闪动,罗朝只能放慢车速,脑海里在迅速的思忖着如何破局的计策,罗朝打开了车载音乐想舒缓一下宁卉的情绪,顿时,车内传出了一首英文歌曲优美的旋律……
“Cry on my shoulder”,过门未完,宁卉就听出了是这自己非常喜欢一支favorite song。
当听到如泣如诉的歌声来到副歌部分那两句令人心碎的歌词——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如果你要哭泣,请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宁卉终于忍不住将头靠在宁煮夫的肩头……
其实是靠在了另外一个男人越野车的车窗……
宁卉的眼泪终于哗哗的流了下来……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
歌声反复吟唱着,而宁卉的眼泪随着歌声的吟唱根本止不住,一直在无声的流淌。
罗朝慢慢驾驶着车在黑夜的街道里前行,车外是入冬的冷夜,而车内却温暖如春。
罗朝看到了宁卉那不言自说满是委屈的泪水早已心生爱怜,但罗朝决定让这样的泪水把委屈从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心中排解出来会对情绪有更好的舒缓,于是罗朝只是轻轻的揽了揽宁卉的胳膊,递过去两张纸巾,便任由歌声和宁卉无声的哭泣在车内静静流淌。
一会儿,但歌曲换成了另外一首,罗朝才转过头来对宁卉温柔的笑了笑:“宁小姐你再哭,我也要哭了。但你的无声哭泣的样子真的很美,这是我一直没有打扰你的原因。”
宁卉这才用罗朝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轻轻的抽泣到:“不好意思。”
罗朝知道机会来了,决定单刀直入将现在的情势挑明,这样,希望自己能够给宁卉强有力的安全感来让她消除对自己的戒心,于是顿了顿,罗朝继续说到:“宁小姐,或许你会疑惑我跟封局长是什么关系,但这并不重要,我只想说的是,在封局长不会再打扰你的情况下,你朋友贷款的问题一定会顺利得到解决。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
在提到贷款的时候,罗总用了一个非常得体的词儿“朋友”,这个词表现出了罗朝对宁卉过往和隐私最大的尊重。
“啊?”
宁卉没想到罗朝突然跟自己提起了王总贷款的事情,这说明罗朝对自己跟封某人之间的所有背景已经了如指掌。
但宁卉心头同样一惊,这个罗朝何德何能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就是说罗朝的目的达到了一半,宁卉得到了封局长不再骚扰自己并且王总贷款可以顺利解决的承诺,从封局长对罗朝如此唯诺和害怕的态度可以看出罗朝的承诺不是一句骗人的空头支票,这的确让宁卉感到些许安心,但罗朝那任谁都看得出来的对自己的好感让宁卉同样感到害怕,害怕从一个坑掉入到另外一个坑!
思忖中宁卉大脑一片空白,接着听到罗朝再次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的问到:“宁小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家住哪里?”
“哦,不好意思……”宁卉正欲回答,却听到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宁卉一看是宁煮夫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