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河溪城五十年难得一见的“雪夜新年”。
一场大雪,将新年气氛烘托到了妙处。
原定在元海公园的露天新年演唱会被迫取消了,但精力旺盛的河溪城里年轻男女们,必然是不甘心就此散去,他们纷纷钻进元海的酒吧、Top Fun的餐馆、Laya的舞池、香钏中心的宴会厅、西文古镇的民宿房间,甚至河西大学的图书馆里,他们牵手、相拥、倾诉、爱抚、亲吻,当然还有交媾……等待那跨年钟声的响起;用这种种仪式感,来掩盖各自最原始的欲望。
而远在河溪市西南省际高速下,“一米空间”温泉度假村里,拥有着更多财富和权力的贵人们,也同样在雪花、温泉、灯火的浪漫氛围中用种种欢愉活动,来掩盖各自最原始的欲望。
今晚,现任河溪市体育局体育经济处副处长的石川跃同志,是陪着自己的堂妹,河西大学中欧学院英文系的大三女生石琼,还有堂妹的室友兼闺蜜,体育管理学院的大三女生陈樱,一起来这“一米空间”度假村泡温泉,过个小奢侈的新年。
“一米空间”温泉度假村,即使在河溪最高档的度假酒店里,也属于比较昂贵的;比如石川跃这次订下的这种一栋两层三房的Villa,楼上两间主卧套间,一个露台,一个小厅;楼下一间卧室,还有多功能厅、客厅、餐厅;小院篱笆围拢着一池温泉香汤,造出一个30平方左右的日式庭院造景;其实,这在整个度假村里还不能算最顶配的;就这,到了新年的间夜要3万一晚,连住两晚的假日套餐要5万多,这几乎已经是一个普通河溪市民近一年的收入了。
当然,这一切,肯定还是石川跃这个“大哥哥”来买单。
温泉、健身房、和牛寿喜,三个人好好的体验了一下度假村的节目。
而就在刚才,在窗外雪色雾气的映衬下,石川跃还陪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卧在Villa客厅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玩了好一会儿的强手棋。
这一幕,自有一番天伦欢乐。
棋盘上第一个Round了,就是以石川跃的破产而告终……这种新年家庭娱乐,又是陪妹妹和妹妹的闺蜜,他当然不好以大欺小攻击性太强。
即使骰子掷到了点数,到该到买地产时也会稍微悠着点,甚至故意让着一点妹妹和陈樱。
但是这两个女生,那简直是得理不饶人,尤其是堂妹石琼的运气也确实不错,她很快攻占了“海滨”和“停车场”两个绝佳位置后,又锁定了大西洋大街系列的街区形成区域封锁线,石川跃的连续两圈不幸落到停车场,终于以破产告终。
其实,即使一边的陈樱穿着天鹅绒的大毛睡衣,姿态慵懒也玲珑有致,粉颈玉踝处雪肌一露,也是别样诱人,甚至如果石川跃位置调整的好,都可以居高临下,从陈樱的领口俯视到她白嫩骄挺的乳房;但今夜穿着一身美艳高贵不可方物的欧式宫廷风Chantelle订制睡衣的妹妹石琼,更是美到让人不敢逼视,简直有一种“背后有光”的气场;这丫头一对漆黑的眸子里流光溢彩,似乎总在和自己的堂兄说着俏俏话一般,但真的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捉狭的嘲弄:“哥,人家都说你现在是混的不错,原来……还是这么不行啊。”
石川跃当然知道琼琼是故意在和自己逗趣,毕竟,一个男人可以被嘲笑旁的,但是要嘲笑到“不行”,又是出自自己漂亮娇俏的妹妹口中,又是有一个是自己胯下性奴的陈樱在旁边听着,他再有涵养,男人天生的好胜心和表现欲也不能不被激发起来。
但是第二个Round,石川跃依旧架不住这两个丫头。
回合刚开始石琼还不讲理,硬生生给自己和陈樱多分配了两张,说是“女性优待券”,又是和陈樱偷偷对换场地,以两条大街的配合形成攻守同盟来克制他,又是偷偷从“银行”偷钱补充现金流,花样百出,撒娇耍赖……半个多小时下来,他又头一个出局了。
可笑在河西省体育系统省市两级搅扰风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石副处长,被两个女孩在棋盘上杀了个铩羽而归。
两个本来就称得上动人的女孩,此刻得意嬉笑,轻声喘息娇躯起伏,她们微微润湿的秀发,在空气中散发着诱惑的甜香;她们已经成熟、娇美饱满的两对鼓鼓的奶儿,在各自的睡衣下悠悠的颤抖;两条都是一揽的细腰,摇摇摆摆如同风中细柳;折叠卧坐下,两盘青春的玉臀圆鼓鼓的摆出可爱的姿态;四只光溜溜的脚丫,白皙如玉,偶尔还会撞来撞去,那晶莹亮泽的脚指甲泛着油润的光泽。
石川跃是想好好扮演自己大哥哥的角色目不斜视,但是此情此景实在太有风情,那些最原始的欲望,从自己的唇齿间、丹田里、毛孔下在激烈的蒸腾。
然后,他们三个,还一起读秒了新年。
“5,4,3,2,1,Happy new year~~”
“Mum-Ba”
他实在无法克制自己,借着这新年读秒氛围,乘机一左一右,轻轻的抱了抱了妹妹和陈樱,穿过她们的纤腰,抚摸了一下两个美少女的臀瓣的曲线,还半真半假的一左一右,在两个女孩滑腻白嫩的脸蛋上各轻吻了一口,从唇皮舌尖上感受她们的青春肌肤的柔软触感。
但是这种场景和氛围,纵然是他,抱一抱,亲一亲也是极限了。
而午夜钟声响过,新的一年乘着夜雪掠过河溪,三个人再嬉笑过一刻,他也只能装模作样的捧起大哥哥应有的剧本,笑着说“晚了,你们该去睡了”,催促两个女孩洗漱,各自去二楼的卧室睡了。
出于基本的绅士礼貌,当然是妹妹和陈樱各自睡楼上的两间大套间,他潦草的洗漱后,独自睡楼下的小套间。
男生的睡前洗漱总归是简单的,他刚止住心猿意马,熄灭了灯火,拉过床单,仰头睡下,就听到楼上少不了的两个女孩睡前的洗漱和嬉笑声,当然了,即使是新年夜,两个闺蜜睡前少不了还要像在宿舍里一般闹上一闹。
但是过了一会儿,也就渐次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楼上的灯火熄灭,又都感觉过去了个把小时,可能整个河溪城都已经度过了新年读秒阶段的疯狂浪漫,慢慢陷入了子夜的安睡。
再一会儿,万籁俱静,就只有细细的雪花扑在屋檐上的轻声,而石川跃却躺在床铺上,难以入眠。
今晚,妹妹居然找出来那盒强手棋……
他承认,自己想乱伦妹妹,自己想奸玩妹妹,自己想淫辱妹妹,自己想得到妹妹的贞操,想品尝侵犯她肉体能带来的快感,想用肉棒深深的刺破妹妹的纯洁的处女膜。
这不仅仅是因为妹妹足够漂亮、性感惹人欲火,而且是他内心一直都有的那种恶趣味:继承、占有叔叔的女人,包括婶婶和妹妹。
当然,他自己都也逐渐意识到了,这种情绪的某种象征意义:也许自己真正想继承和占有的,是叔叔背后那种权力的象征。
而婶婶和妹妹,也是这种权力所体现出来的美好的一部分。
女人,是权力最好的战利品。
而且,和妹妹一来二去,尤其是那天在河西大学的校园林荫下的相拥相吻,摸玩亵弄,他就很肯定:不管妹妹石琼是出于什么心态,她也想这样;妹妹是想和自己做爱的,是想把身体献给自己享用、玩弄甚至是糟蹋和玷污的。
和底层市民的想象不同,越是不缺少性爱的权贵圈,其实人们越容易追求禁忌的突破;首都红三代、四代圈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了去,父女、兄妹、母子甚至爷孙,想当年,首都太子党知名的红三代。
堂兄睡了堂妹?
那根本算不了什么。
在这一点上,石川跃并没有太多道德上的负担,甚至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骄傲:像妹妹这个级别的小公主,自己不奸,又有谁配来奸?
探索妹妹这琼浆玉液一般的身体的权力,不属于自己,又能属于谁?
那件Chantelle的华丽公主裙,自己不脱,又有谁配来窥视那裙摆下的风景?
自己就是这样的,集权力金钱气质智慧于一身的男人,能让女孩分泌荷尔蒙,也包括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堂妹。
但是,今晚妹妹拿出了那盒强手棋的时候,却反而让他有点……
怎么说呢?就是没由来的羞愧和犹豫了。
所以,对妹妹来说,和自己的亲热,都只是昔年的天伦之乐的畸形影射么?
不是性爱,不是欲望,也不是乱伦的禁忌,更不是对权力的趋炎附势,甚至不是什么对堂兄的崇拜和爱慕,而是一个家庭破碎的女孩,对童年那份曾经的美好、幸福、欢乐的家庭的执念吗?
想起妹妹那清纯和性感并存的曲线,他的下体自然更坚硬起来,但是想起刚才自己和妹妹、陈樱半卧在地毯上玩强手棋的温暖画面,又仿佛和十几年前的画面交织起来,却更让他犹疑不定。
琼琼……琼琼……
他能感觉到自己炙热的欲火,想把妹妹抱在怀里疼爱。
但是又能同时感觉到自己作为哥哥的怜爱和心疼,想把妹妹抱在怀里疼爱。
……
好吧,说“犹豫不定”也并不准确,因为他一边虚伪的胡思路想着所谓的“犹豫不定”,一边却是自然而然爬起身,披着睡袍,走出房间,一步一沉的迈步上了二楼。
……
黑幽幽的Villa二楼楼道里,铺着厚厚的羊皮地毯,走道尽头的红色长窗外,轻幽的雪光和月色飘进来,洒在一左、一右两扇房门上,光影错落、各有斑驳。
他明明是仿佛追随着妹妹的体香晕晕乎乎的上来的,真的到了二楼,却又好像逃避似的,反而是侧过身,面对着右侧,应该是陈樱的那间套房的房门发呆。
其实,从现实角度来说,他根本不怕陈樱搅和他的好事。
他吃这个丫头吃的死死的,别说自己隔着房间去睡妹妹了,自己就算当着她面做什么疯狂的事,陈樱除了发发小女生的娇蛮咕嘟两句,也绝不敢真的违逆自己的意思。
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今天被撩拨起的欲望,表现在下体已经渐渐硬了难以纾解,他又有一种,算了,就推开右面那扇门,去奸玩一下陈樱,泄欲了事算了的想法。
反正陈樱也很漂亮,说到底,那身体也柔媚,那奶儿也坚挺,按小穴也湿润,而且那种娇蛮冷笑却又不得不屈从驯服的感觉,也很来劲……如果仅仅从快感的角度,未必不能给自己足够的宣泄。
要不就这样算了?推开右侧的房门,胡乱操玩一下陈樱算了?
他居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转过身,去看左面的房门。
他有点怯场,脑子里也嗡嗡的:
“我是她的哥哥”
“她是我的妹妹”
两个似乎理所当然又值得认真品味的声音,在他的脑后作响。
……
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其实听到了几声希里索罗的动静,他却思考能力有点停滞,依旧是一动不动,呆站在走道里,呆望着陈樱的房门。
直到身体的左侧,是左侧,那扇红色的房门,传来轻轻的“呀~~”的转轴声。
是左侧房内的人,自己推开了房门。
“哥……”
娇痴软糯,还带着五分睡意的轻呼,甜美、慵懒、细润,好像也没什么尴尬和刻意。
石川跃苦笑了一下,微微转过头,当然也就看到了,睡眼惺忪起床来,依着门框扶着房门打着哈欠,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自家的小公主石琼。
只这么一眼,他却又愣住了。
真正已经和衣睡下的妹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夸张的,绸缎和蕾丝的Chantelle宫廷睡裙;但是,她此时此刻的惹人爱怜疼惜的模样,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套“半夜醒来的妹妹”该有的穿搭。
漆黑丝滑的头发被盘起来,用一条粉红色的宽大发带,胡乱扎了个花苞,鬓角发丝自有一些凌乱,却丝毫不见分叉;上身,只有一件细吊带的粉白色小背心,挂在小奶儿上;下身,更是只有一条窄小的三角短裤,包着肉鼓鼓的阴阜。
白生生的两条圆规一般的长腿交织着,甚至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肌肤下两条青色的静脉蜿蜒流淌,越发显得生动;大腿有肉,小腿有骨,每一寸的肌肤都在同时张扬着性感和清纯;
右腿的膝盖微微弯着,左腿支在门板上,形成一个斜角和柔变的混美几何构图;
窄小的三角短裤应该是略路有些粉蓝色,其实夜色里也看不很清,款式真是简约,除了正中央有一个紫红色装饰用的小蝴蝶结,只是一色纯色纤薄的布料,冰绸软棉,薄薄一层,无痕的扎着大腿根部,形成一个倒三角的斜边;
虽然款式简约,但是这内裤当然是一线品牌的考究用料,少女最纯洁也是最羞耻的裆部,甚至都不用垫片,而是赤裸裸的亲吻着已经非常醒目的肉嘟嘟的少女阴阜,形成一条诱人到极致的微微的陷入,却不会透出肌肤的颜色来;
那粉白色的吊带背心仅仅是睡眠时穿的,一个微微弧度的领口设计,被妹妹没有胸罩保护的真空乳房,鼓鼓的顶起来形成两座饱满的峰峦,妹妹那水蜜桃一般的乳房,真的荡漾出最娇艳的肉感来;两颗微微凸起的乳豆,顶着那布料形成诱人的光阴,甚至都已经透过布料可以看到少女乳头的颜色的区别,仿佛赤裸裸的“请你注意这里”的提醒标记;
而细弱的两根吊带,飘逸的扎在少女的肩胛上,扣着锁骨两条圆润却笔挺的线条,右侧的一根已经垂落到肩外,仿佛随时要断裂,散开多少春光一般……
“哥,你干嘛呢?嗯……”
而石琼睡眼惺忪,软软的糯糯的声音带着睡意,怎么看都还不是装的,这小公主应该刚才居然真的还就睡下了,说不定都睡着了,只是被惊醒而已。
她扶着门框,哈出缠绵的气息,胸膛微微的起伏,一对饱满挺翘的玉乳荡漾起波澜,实在太醒目两条大白腿微微的点着地毯,连拖鞋都没穿;这种娇弱慵懒,配合她并不遮掩其实是接近无防备半裸的胴体;少女的所有曲线和玲珑的肉感,在这似有若无的最简单的睡衣映衬下,似乎都在起伏,就是那种“本来是世界上珍贵的秘密,此刻却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你眼前”的既视感;肩膀、嘴唇、脖子、乳房,乳头、阴户,沟痕、臀瓣,内裤边沿,大腿,小腿,脚丫,腰肢,肚脐,其实已经春光无限,如同文艺复兴时油画一般美艳,让你都不知道先看哪里才不吃亏。
就这种半裸睡衣美少女的摸样,石川跃也不是没见过,但是真的凭谁都无法和此刻石琼的魅力相比较。
但是和这逼人性感的一幕揉和在一起的是,她又问得那么慵懒随意,身体就这么靠着门边,一副是刚刚被惊醒的模样,这又和石川跃内心的想象“这个美少女在等我过来激烈的做爱、等我去侵犯、奸污、操进去”的感觉截然不同,那是另一种的风景,另一种的味道。
就好像,真的如同是常年居住在一起的,没有避讳的,一个被哥哥吵醒的小妹妹,只是在半夜好奇的问“哥哥你在干嘛?”
似乎如同当年。
“哥,你在干呢?”……
石川跃咽了咽口水,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自己这是干嘛呢?
而石琼却是揉了揉眼帘,晶莹的美目里流光溢彩是因为困倦而泛起的泪花,又带上吃吃的几声娇笑,居然又信口开起了他的玩笑:“你是不是……平时女朋友谈的太多了,不习惯一个人?想去睡……嘻嘻……樱子?”
明知道妹妹是在玩笑,石川跃居然脸瞬间红了一下,因为的确,就在刚才,他确实还认认真真的考虑了一下“睡陈樱”这个选项,他像个被捉到错处的小男生,竟然忍不住毫无意义的“呸”了一声,说了个“胡说……”
但是石琼仿佛根本没听到自己的分辨,只是自然而然的睡后呓语,又仿佛来自伊甸乐园的诱惑,接着她刚才的断句,眉毛轻轻的在挑动,轻柔的咯咯一笑,音色又是一顿:
“还是……想来和我睡?”
这轻声细语柔媚温存的一个反问,带着戏谑的目光,却明显是赤裸裸的邀请,又仿佛把石川跃从那种尴尬和局促中拉回来,用两种不可思议的滋味,把他拉回到最初那原始的欲望中。
他真的不能控制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此时此刻眼前的躯体,是他见过妹妹最美妙的一面,甚至超越了刚才的公主裙,这不仅仅是说妹妹单薄的睡衣,遮不住她的乳,她的臀,她的那条肥嫩的小穴,而更是……妹妹的这种穿搭和状态,是一种彻底的“不设防”的状态。
这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享受到的女人的美,那是只能呈现给最亲的人的一种“许可”。
仿佛是自然而然的,仿佛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兄妹两人同住在一起,不需要那么多防备似的温暖和随性。
女孩甚至遮挡不住春光也无所谓。
这些小小的状态,和女性肉体的诱惑不同,甚至包括妹妹的头发、眼睛、嘴唇角的光泽、斜斜的肩胛骨,饱满的奶儿,还有三角裤下的肉缝,和这种不经意的半裸所带来的亲密的感觉,都在诉说着、提醒着某种“许可”的呢喃。
而那两句呢喃,和刚才响彻在自己耳边的声音,语句,是一摸一样的,完全相同!但是滋味……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层意思。
“我是她的哥哥”。——所以,她的身体,对我毫无防备。
“她是我的妹妹。”——所以,她的身体,就该任我采摘。
奇怪的组合,畸形的逻辑,让人血脉膨胀的满足。
甚至是最后那句话,“还还是……想来和我睡?”,明明带着极致的性诱惑,却依旧带着一副畸形的意味。
“我是她的哥哥。”——所以我应该来和她睡。
“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应该来和她“睡”。
一瞬间,仿佛那旧日的回忆,那青春期自己去猥亵妹妹童年身体的光景;那停电的午夜抱着刚刚开始发育的妹妹,感受她曲线肉感的那夜;自己回到河溪城几乎第一件事就是偷窥妹妹的睡姿;还有那天在河西大学的林荫里……都形成光怪陆离的画面碎片,冲向自己的脑海。
“什么不可以?一直都可以!琼琼,就是一直在等我来奸的!”
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他承认自己实在是败给这种欲望,责任感、道德感、伦理心的堤防在这种欲望下不堪一击:他,是真的想做她的哥哥,保护她,疼爱她,关怀她;但他,也想奸她的身体,侵犯她,奸污她,占有她。
那呼之欲出的肉体,那冰清玉洁的贞操,那性感美艳的轮廓,那宛如天人的曲线,那琼浆玉液的体味。
妹妹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
是一切!!!
“对,哥来陪你睡!”
他几乎是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涌动声,说话轻轻的却连自己都听不清了,半蹲了一下,居然疯狂的,由下而上做了一个“抄手而起”的动作,一把抱起了妹妹的雪白的大长腿的膝弯。
妹妹只穿着短裤,两条光溜溜的腿,立刻入了他的怀抱,触手间,香滑软糯,玉骨冰肌,却又有那种少女玲珑体态的筋脉感。
“啊~~”他听到妹妹发出一声本能的惶恐的惊呼。
但是跟不上第二声,石川跃的另一只臂弯从另一侧也饶过了她的膝弯,等于双手捧着她的小腿和大腿接缝处,把她粗暴又温柔的“举”了起来。
他就这样,“捧”着妹妹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柔软的身体,“举”了起来,这个姿势很吃力,但是也很孔武,他的口鼻甚至立刻接触到了妹妹大腿的肌肤,滑嫩鲜香,鼻腔里立刻灌入了妹妹的体香和大腿根处微微的骚气。
他抱着这具本不该属于他、却必须属于他的胴体,就这样一下子,撞进了左侧妹妹的房间,跟着向身后随手一脚将房门“踢”上,他甚至没有太注意那房门究竟是踢上了还是没踢上,因为他已经听到了妹妹惬意的娇喘和怕痒咯咯的笑声,他已经完全陶醉其中。
这仿佛就是我的家,我就是要在家里玩我的堂妹的身体!如同当年没有做完的那样……
房间里的暖意带着一股幽幽的香,他将妹妹的身体,就这样捧到了宽大的雪白的床铺上,向下一“倒”……仿佛当年,他抱着妹妹娇小幼嫩的身体去房间一般。
“扑”的一声,宽大而酥软的床铺泛出自然的弹跳,仿佛一朵白云被吹膨胀开,一具酥软的冒着香气的少女的身体,只有吊带背心和小内裤的女孩,清纯却性感的身体,就被“倒”到了床单了……仿佛当年,妹妹还是个小幼女时,他哄着妹妹入睡一般。
他也自然而然的攀爬了上去,而他温柔嘴唇,第一个接触点,居然就直接是,妹妹三角裤下的那一团两条肥美的肉条勾出来的那条缝……仿佛当年,他第一次不知所谓的亵渎妹妹的身体一般。
他的动作很温柔。
但是他触点的选择……却很直接。
就是妹妹那纯洁无暇但是过了今晚将被自己玷污的下体。
他就是要给妹妹两重感受,来自哥哥的,和来自男人的。
来自哥哥的疼爱和来自男人的奸污,或者,是来自哥哥的奸污和来自男人的疼爱。
都一样。
“啊~~哥,你干嘛……耍流氓啊!”
石琼再旖旎,估计也是人生第一次给男人这样直截了当的亲下体,那柔媚的处女阴部其实是一团绵软褶皱的肉团,所有敏感的点被触碰的彻底,羞的她可爱的身体都在颤抖,本能的挣扎了一下。
但是石川跃知道妹妹挣扎不了,果然,只是象征的扭动了一下,石琼立刻就酥了下来……
因为石川跃的嘴唇和舌头,已经直接轻轻的咬着石琼的三角裤的布料,裹着一小团她的阴阜的肉肉,“唆”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一“吸”,好像是吸什么棒棒糖上的汁液一般。
在石川跃的口腔里,品尝到的,是纯棉布料的触感,肉肉的阴阜的饱满感,微微的褶皱,还有柔软、温润、潮湿,女孩下体的分泌物的气味……更重要的,是妹妹仿佛被灵魂吸走一般的羞耻。
“啊~~流氓,流氓,流氓……别……啊……啊……好……呜呜……”
妹妹就这样被自己隔着内裤吃小穴吃了好几口,整个身体从最初的酥软到一阵阵的痉挛,嘴巴里虽然还在娇笑着咒骂,但是他能听得出那种羞愤和欢愉并存的刺激感。
石川跃知道,哪怕隔着内裤,自己再这么吸两口,恐怕琼琼立刻就要泄身了,这样的被男人吸吮下体,不是处女的妹妹忍受得了的;这当然太快了,虽然足够刺激,但不能算最唯美的性爱体验,他已经决定要奸污妹妹,但是这是石琼,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他肯定要给她最美好的初夜体验;所以他慢慢的缓和了下来,从石琼的裤裆最柔软的两条蚕宝宝上放开了口腔和牙齿,开始上移。
而对他来说,也是享受。
就像当年,那个小妹妹的身体给他探索一般,那还只是无知少年的性好奇。
但是今天,是已经成熟了,自己捧着的少女,那酥软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是一般男人渴望一辈子都无法看见的美妙。
他当然要一寸一寸的品尝,一段一段的奸玩,一点一点的占有,一口一口吃完!
仿佛要重新当年的夜晚,仿佛要做当年没有能做完的事。
而这一次,自己不会停下。
怀里的躯体更软,更酥,简直要像某种汁液一样融化掉,他也就像吃雪糕一样,一口一口的,品尝着。
很舍不得的从妹妹的阴唇开始上移。
吻她内裤中央的那颗娇小的绸缎蝴蝶结,轻轻的扯动。
自己的下巴还是能感受到妹妹的阴阜两条蚕宝宝的饱满和柔软……好像已经湿润,是妹妹的体液从她贞洁的花穴里透出棉质的内裤裆部。
那内裤的边缘是很纤薄微微有着弹力,他轻轻的咬起来,“崩”的弹回去。像是一种戏谑,又像是开拆贞操礼物的试探。
妹妹发出痒痒的嗤笑。
再往上,隔着吊带背心那薄的几乎只有蝉翼一般的布料……
吻她小肚皮,很光滑,很细弱。
吻她的肚脐眼,凹下去的那颗小眼。
吻她的肋骨,很挺拔,很清澈。
吻她的两座饱满乳房的内侧,很酥软。
吻她的两座饱满乳房的外侧,很弹翘。
然后,终于攀到最高峰,他开始吻她的乳头,用牙齿和舌头,圈着两颗已经明显勃起,向上顶着,要涨裂一般的小樱桃,轻轻的吸吮。
当然了,隔着纤薄的吊带,吃一个女孩的奶子,怎么都是欢愉的。
但是石川跃一边吃着,却又不得不赞叹。
他也算是玩过不少女孩的奶子,但是妹妹的……即使抛开那种兄妹乱伦的快乐禁忌,也是极品。
妹妹是平躺着的,一般的女孩,哪怕是罩杯不俗,平躺下来免不了奶儿会伏低一些,但是妹妹的乳房,在这种连罩杯都没有的吊带小背心下,显示的是一种最天然的水滴形态和肉感,虽然谈不上巨乳,但是在亚洲女孩里已经可以算是万中无一的蜜桃奶了。
就是一种“软”和“挺”同时具备的特性。
他就这么隔着布料吃在嘴里,全是柔软的仿佛液体一般,但是细细的品味,仿佛又能从乳腺里,感受到挺拔饱满的触感约束力。
从生理上,他知道这除了先天的资本,和妹妹毕竟也是从小练游泳、后来练网球注意锻炼使得乳腺和脂肪有一个完美的比例导致的。
他真的很温柔,每一次下嘴,都很注意,不会弄疼妹妹一点点。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是很暴虐,他让自己的牙齿沾染着口水,仿佛真的是要吃掉妹妹一般,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感受她的肉感和体香。
虽然还隔着那纤薄的吊带衫,但是打湿到一定程度,简直是另一种品味。
他的舌头在她的肚脐眼上钻弄时就已经让自己的口水在妹妹的凹陷处滞留了一些,等吃到妹妹乳房时,那种肉鼓鼓的感觉,简直有乳汁要满溢出来一般,他又让好几道自己的口水,都从妹妹的吊带背心上流淌下来,从她的乳房和肚皮上迈过去,形成一道水痕。
而妹妹,却是一路温驯的躺着,就这么被他“吃”,一路在呢喃娇啼:
“流氓,流氓……”
……
“啊,干嘛,干嘛……你真要吃掉我啊”
……
“啊,你吃哪里啊……”
……
“流氓,嘻嘻,流氓,肚子都给你弄湿了啦……”
……
“嗯……痒……”
……
“嗯……”
……
“别……别吃我胸……”
……
“呜呜……流氓……”
……
“嗯……哥……”
……
“嗯……哥……”
这就是不可思议的默契。
石川跃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妹妹身上一点点的像舔吃冰淇淋一样的“吃”她,石琼明明是羞的不行,明明是没有任何男女经验的处子,明明即使和他也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触,但是就仿佛是一个懂事的小娇妻,仿佛是一个在性爱上有天赋的小仙女,她居然懂得,舒展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该放松的地方放松下来,但是四肢又尽力的绷紧支撑,让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的毛孔可以自然的张开,如同一场演习了很久的夫妻性爱游戏一般:展开身体,让男人得到最完美的享受,也让自己,得到最完美的享受。
不反抗,却又羞耻的在颤抖。
石琼那曼妙的少女玉体,在吊带背心和内裤的包裹下,已经融化的如同液体一般,发出微微的波浪和小小的扭动,她嘴巴里一路带着三分甜美的骂骂咧咧的,但是从舌尖唇齿里流露出的,却只有满足和愉悦。
也许对妹妹来说,和对石川跃来说,都是一样的。
这一波动作,就是在承接当年的那个夜晚,留下的“没有继续下去”的遗憾。
一直到石川跃终于流连难舍的从她的酥胸上都更向上吃去了,她的手也不自觉的攀上来,抓着石川跃的后脑勺……抱着石川跃,轻轻的摩挲。
“哥……”
“琼琼……”
“嘻嘻……变态哥哥,真的要吃掉我么……我,好吃吗?”石琼已经迷离的说不清话了。
石川跃又向上了一点,终于和妹妹形成一个贴脸压着妹妹肉体的姿态,他用臂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至于压疼妹妹,但是下体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已经毫无顾忌的顶出一个直挺挺的着力点,虽然由于身高的差异,顶的部位还不是妹妹的美穴,而是妹妹的大腿,但是他已经很肯定,在那大腿的根部,在呼唤自己的,是妹妹的贞洁……
而且终于映入自己眼帘的,是妹妹美轮美奂却慵懒迷离的脸蛋,那弯弯的眉眼,那挺拔的鼻梁,那饱满的嘴唇……隐隐约约是真的有点像婶婶柳晨,最美妙的,竟然是隐隐约约,也和自己,有那么几分近似。
这是最唯美的女孩,也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
“琼琼……”这毕竟不是其他女孩,他的阳具再疼痛,他的欲望再高炽,他也会本能的呼唤她的小名,呼唤的声音依旧温柔。
“嗯……”妹妹也就痴痴的回应着自己。
“琼琼……让哥……玩你?”
???
仿佛不是大脑的指令,而是某种来自更本能的呼唤,他居然蹦出这么四个字来?
石川跃自己有点诧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一向对女孩伶牙俐齿在,如今,在抱着妹妹,几乎要裸体相对的时候,本能的说出来的话,却是有点傻傻的。
“让哥玩你”?
女孩已经半裸让自己亲吻品玩了,下一步当然是一边赞美,一边安慰,或者哪怕是一边恐吓一边威胁,让女孩陷入更加无法思考的境地,用男人的魅力或者暴虐的体能,去直接的占有和侵犯啊。
“让哥玩你”?
怎么听着还有一些小小的不肯定和犹豫,仿佛是在请示,是在求证?
他又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第一次破处女的童贞,这种事情还需要得到同意吗?
“让哥玩你”?
别提这提问的用词都那么土,不是“操你”?
不是“要你”?
而是……“玩”你?
哪怕不说这词那么古怪吧,单说这句话里居然还是个问句?
问女人可以不可以奸她?
问女人可以不可以玩他?
那简直是傻呵呵的处男才会问出口的么?
男人的最佳选择,就是暴虐的占有,无情的侵犯,直接的行动……这点道理,他十几年前青春期就懂了。
但是,在妹妹那柔情似水的脸蛋前,在今天这种不设防的氛围里,他居然像个小男生一样,甚至有点吃不准的,在征求意见。
“让哥玩你”?
仿佛在一片空灵中,他真的在求得妹妹的同意。
但是,从怀里的玉人嘴巴里传来的,也同样是痴痴的呓语,但是语气,却那么的肯定:
“哥……我就是要给你玩的。”
然后,她居然又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重复了一下:
“我的身体,只会留给你玩的呀。”
这一句,她说的那么温柔,那么平和,就好像,她已经练习过很多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