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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泥靡(2)

乌孙悲欢 wusunnimi 2340 2024-03-05 04:15

  泥靡第一次见识长老会的场面,是在大婚后的第三天。

  也是那次的长老会,让泥靡拿定了主意,既然国事非依靠解忧不可,他就要尽快征服解忧。

  长老会上,解忧谦恭备至,不失尊严,与每一位长老打交道的方式,都有点不同,又都很周到。

  虽然翁归家族刚刚吃了一个大亏,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几乎都在会议上,人们却努力互相表示友好。

  卡以南宣布“国母”的权力范围包括一切军政要务,以及裁决长老之间的纠纷,除非昆弥另有意见,否则解忧的决定就是最后的决定。

  黎木居躲在角落,像一个影子,对解忧的问候,他诚惶诚恐。

  会议上,所有人都感觉到翁归家族的力量,而这个家族的代表,如今是一贯以外柔内刚、善解人意闻名的那位汉公主。

  倒向匈奴的提议,没人敢提,递交长安朝廷的国书,早已备好,继续承认乌孙与汉的特殊关系,在西域的合作,一切不变……

  在会议上,泥靡这尊木偶泥胎,明白了一件事:那个汉家女很厉害,大人物们都怕她。

  自己要坐得稳,就要让解忧怕自己。

  他想起三天前的新婚之夜,在汉宫的鱼水之欢时,妻子很体贴,丈夫也表现的不错。

  对未来的夫妻生活,解忧似乎心里有了底,打算就这样不温不火的维持下去。

  泥靡憋了一股气。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需要使出激烈的手段,他积淀许久的情欲才能真正宣泄出来,也只有如此,那老女人才能学会服从他的欲望,进而成为一个好妻子、一匹好马,最终成为昆弥身边最忠心的奴隶。

  他几乎没有怎么冥思苦想,就找到了整治解忧的手段。

  又过了一天,在汉宫寝殿里,泥靡与解忧花了整整一个晚上,让“男子汉事业”有了一个乐观的开端。

  泥靡动作干脆利落,那只“铁鞭”瞬间就刺入了汉家女浑圆结实的后臀。

  即使很多年后,他仍然记得第一次的每个细节。

  即使后来他对解忧做过很多很多次同样的事,即使后来两人的配合默契十分纯熟了,泥靡还是觉得第一次是最回味无穷的。

  他记得“铁鞭”发出雷霆一击时,那个老女人情不自禁的尖叫,又忙不迭捂嘴、然后在连续的撞击下,又忍不住痛叫起来的样子,他记得刺入的一刻是多么紧张、兴奋,他记得自己一路猛冲,又不时勒住缰绳,颤声问那妇人要不要轻一点……

  他记得那娘们叫的好惨,自己实在担心捅出什么漏子,不好收场。

  后来他每每回想起自己像个愣头青似的慌慌张张,也有点遗憾,那天明明可以干的更舒服,倒是瞎操了一路的心,最后才弄明白,那老骚儿的体力真好,不服不行……

  这怪不得泥靡,事先没人能帮到这一步。

  就算出了不少阴毒主意的黎木居,听泥靡绘声绘色卖弄了一通他如何勇猛、翁归老婆如何耐操之后,也挤了挤眼道:“真是个天生该进娼馆卖的,保证赚到大袋金子”。

  倒是老狗卡以南提过,翁归夫妇勤练骑射,只要没有离开赤谷城,每天早上在汉宫的箭术场上要射足一炷香的时辰,几十年从不间断。

  想也想得到,解忧的双腿、双臂、腰背的力量,都保持的很好。

  泥靡哪里知道这些劳什子屁事?!再说昆弥马厩里的头马又怎么样,坐骑就是给人骑的贱命,老老实实驮着主人就是了,射什么箭?!

  那个夜晚,当泥靡泄的一塌糊涂后,解忧立即招唤了两个侍女,在她们的搀扶下离开了“大战”许久的偏殿。

  尽管勉强保持平静,解忧走出偏殿时脚步漂浮,尤其是她的屁股,似乎每个动作都会牵动痛处。

  那个夜晚,解忧的狼狈神态,让泥靡怎么也无法跟以前那位不可冒犯的翁归夫人联系到一块儿……

  解忧离开后,她的侍卫亲随祖丽泰随即佩着双刀出现在泥靡面前,面无表情的宣布国母“稍有不适”,请昆弥自去安寝。

  泥靡不敢问什么,颠三倒四说了几句囫囵话,打发面无喜悲的女侍卫离开,自己在偏殿里毫无目标的转了几圈,迷迷糊糊躺下睡了。

  次日中午,解忧终于在一群女官的簇拥下出现在泥靡面前,准备在下午接待龟兹来的几个大商人。

  如同往常一样,汉家公主的发髻精致不乱,一身西域风格的素色衣裙,可亲而不可冒犯。

  见到泥靡,解忧循例问过大昆弥的安,然后两人来到宫中的一处露天回廊,围坐在弧形的木桌旁,喝着仆妇早已放好的苦茶。

  解忧细细叮嘱他,见到那群商人,要特别留意其中的一个头目,切记不可再说错话,如果不知道说什么,就夸奖龟兹的歌舞吧!

  侍女们拿过一卷竹简呈上来,解忧念着上面的汉文,解释给泥靡听,大致是关于龟兹商税改变征收办法的进展密报,似乎翁归的大女儿弟史,如今的龟兹王后,正在调停龟兹与乌孙最近出现的商税纠纷。

  翁归去世后,西域诸国都有意重新签订与乌孙的商路协定,或许是以为乌孙不如从前了吧… 这次来的商人使团,打算签一个长期的商约,无非是想少交税。

  不过这伙人的内情已经有人递过来了…… 这卷竹简,据说是冯燎差人早上才送到汉宫的……

  泥靡装作听的很用心,唯唯诺诺,却只心心念念一件事。

  他偷望了一会,感觉解忧的气色恢复很好,仪态也如常的端庄,白皙的面孔看不到一丝尴尬。

  虽然泥靡凭经验判断,解忧的的确确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粗野的法子,照常理,她本该很久才定下心神才对。

  但仅仅过了一夜,她就从容如常,更看不到半点怨愤。

  昨夜的激情与羞耻,似乎并未给这位身份尊贵、且又年过半百的汉家女子带来任何表面的困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泥靡这才放下了一小半心,另一大半心却砰砰乱跳,那只藏在裆中暗处的淘气家伙食髓知味,已经按耐不住,在渴望下一次的入侵了。

  它跟他似乎有心灵的约定,下一次的刺入,一定会比第一次残酷许多,因为泥靡一心要结束那女子的淡定姿态,而那根充满动力的捣蛋鬼,像石块一般坚硬,布满了青筋,一心要漂漂亮亮的刺穿那女子的整个后臀,安营扎寨,把它变成常来常往的后花园。

  至于那个汉家女在遭遇了第一次之后,为何如此从容,泥靡并未多想。

  即使想了,他大概也只会接受老娘的高见,认定那个老女人骨子里就是渴望被男人干的…… 他对复杂的脑力活动毫无兴趣,一心惦念着何时再去光顾那只后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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