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彤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嫩脚撑在我的大腿肌,轻咬薄唇,圆翘雪臀抬起又下落,粉嫩的肉穴很有节奏地套弄着我的茎柱。
在直捣黄龙后,美人玉壶泄水而出,她喘着娇气,不愿服输,于是转为主动,而我安然承受这种玉穴擦枪的方式。
吴彤的动作并不快,能感受屄穴里面的甬道又窄又紧,有蜜液润滑不会造成摩擦伤害,其实可以更强烈一些,从男性欲的角度渴望狂野酣战,但许是江南女孩的特性,她的浅浅深入,倒也别有滋味。
那种慢慢迎合挺进,将每一寸纳进玉穴,感受嫩肉从外圆压裹茎柱,尤其那种阴肌肉的娇嫩,也许蛮力狂干下会遭到忽视,但细细品略,那种将里面空间一点点挤压出去,让发硬滚烫的肉屌冲挤在这层层迭迭的玉壁中,尤其这种紧致的屄穴,时不时的“碰壁”,直到顶到花心,棒身将整个阴道填得满满,顿感无比惬意。
花心后还有天地,但她没有继续。
男性渴望进入子宫,但对多数女人而言,阴道才是最舒适的性交地。
眼前的吴彤,和平时的秘书形象大相径庭,像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阴唇小口正吞吐着肉棒抽插,宣泄体内的性欲。
有人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这未必是征服一个女人的最好方式,但却是最直接的方式。
并不是谁都能进去,只有想进去的人,才可能进去。
郝江化是第一个进去的人。
郝江化曾经在吴彤毫无反抗力的情况下,掰开她的双腿,生生插入她的身体,夺走她的处女贞操,这种违背女人意愿,粗鲁的卑鄙做法,固然得到她的身体,却没有驯服她的心。
女人的腿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是张开的,她们是先敞开了心,然后再张开自己的腿。
现在,吴彤主动要求,她蹲在我的大腿,将我的肉棒吞纳进她的阴道。
在性与欲的激荡,她彷佛向我展示她的企图心。
她像一个女儿,挂靠在我的怀里,长着一张俏脸,却有着傲然的乳房,她毕竟不是真的未成年,娇小的身躯却有火辣的身材,她的乳峰像徐琳那般丰硕,但不见得输给何晓月,尤其搭配在娇小体态,沉甸甸的丰收果实,即便是隔着衣料,这么近的距离,很容易被触压到。
她要走主动权,我的手也闲了下来,索性就在她的胸前把玩。
秘书装的好处,只要解开几颗口子,便能观赏到美乳。
衬衣后的内衣小背心,根本低挡不住我的操持,一握便托在掌心,揉捏半个乳面。
“嗯唔…”吴彤小嘴轻吟,俏丽娇媚,蜜穴玉液被粗壮的阴茎润挤,“唧叽、唧叽”的淫糜声,胸峰被揉捏变形跟着雪臀迎合大鸡巴的抽插而起伏,微喘的呼吸,诱人的魅音,交织在一起,委实应景而生动。
一手搓揉嫩乳,轻捻诱人的乳头,另一手探寻到交合处上方,揉按阴阜地,耻丘早已勃起饱满,阴蒂充盈,手指勾住圆柱,轻揉着小圆豆。
“啊,不行了…左京…别弄那里…喔…好丢脸…嗯…捏住了…”吴彤忍不住轻喘,香气幽兰,娇软无比,小穴里被填得满满,龟头冲顶在花心,甚至快要突破外宫口,进入玉壶深处,抬臀套弄鸡巴,那抽拔挺进间销魂蚀骨,气力便已经难以为继了,现在上下又遭挑逗,几次刺激下,让她抵挡不住快感,又将濒临高潮。
我隐隐感到一丝兴奋,吴彤的体质似乎很敏感,气力明显不足,娇嫩的小穴确实很有滋味,但她确实也不怎么挨肏,相比岑筱薇,她似乎更容易迎来高潮,这种身娇体软易推倒的淫柔,让人欲罢不能。
“喔…舒服…啊…撑不住了…要来了…”吴彤的娇躯忽然变得僵直,俏丽红潮明显,肉屄内一阵痉挛,一下子变得更紧,紧紧夹住我的鸡巴。
而粗莽的大龟头顶在花心,花心像八爪鱼一样箍住,我知道她迎来了一波大高潮。
果然,一股饱含情欲的阴精从花心喷流,浇灌我的龟头,这种被“摸头”的待遇,瞬间让二兄弟有膨勃发硬,恨不得奔赴水源尽头。
吴彤一时松懈,上半身忍不住朝后仰,我连忙托住她的屁股,主动挺动鸡巴,涌泄潮水从花心流淌,往茎柱和阴道壁间的细微缝隙流出,而我没有选择退出战场,而是趁着花心松软,将娇口微微阔张的当口,勐地一挺,深深刺穿宫口,进入她的子宫。
“哦!”吴彤忍不住呻吟,搂住我的脖颈,这种更深入更充实的挺进,大肉棒将她的私密空间进一步挤压,让她沉浸在满足,沉浸在充盈,久久回味。
“累了吧。”我没有立马大肆抽插,而是容她缓一缓。
“有点。”吴彤看起来累,俏丽上沁着些许汗。
“那现在结束?”我不是不懂体谅。
“进都进来了,你还忍着出去。”她吐了一口气,“我没力气了,你、你来动吧。”
调整姿势,将她转了一个身,然后坐下,这样不仅让她省力,减少手脚发麻的可能,也不用担心因为动作激烈而后仰,她会靠在怀里,甚至还能搭着仪表台配合臀股扭动,车震这种形式,吴彤这样娇小型反而占优,要是高挑一些的女人,想要在前座挑战体位会有很多局限性。
吴彤枕在胸膛恢复气力,坡俯的角度,不仅能观览敞开的雪白娇乳,还能从看到肉棒和肉穴的交合处。
“看到了吗,我的鸡巴正在肏你的嫩屄。”我随口一说。
吴彤红靥满颊,肏屄这种事做还不觉得,可是以这样羞人的姿势,躺靠在男人身上,对方却已这样的方式讲解,这话却难以接口。
大半的阴茎占据她的屄穴阴道和外宫口,龟头更是进入子宫,微微施力,肉棒便进入更深处。
“鸡巴大不大?”我又玩弄起她的阴核,这个小玩具似乎极其敏感。
“大。”
“大鸡巴肏屄,爽不爽?”
“爽。”
我继续地抽动,深入禁地的龟头开始频繁出入关口,撞击着她敏感的子宫。
一股远比在阴道内抽插更强烈的羞耻却又带着快感在体内萦绕,吴彤有些恍惚,每次和郝江化的性交,都带着被动式的抗拒,哪怕被蛮力进入,生理的反应难以避免,但心灵的惬意却从未有过,而是日益增迭的厌恶,但现在这个男人的进入,尤其是在娇嫩的子宫,他不只一次进入,但好像越来越不排斥,也许是基于郝江化这个参照物才有了倾向性的亲近吧。
在强烈的快感下,她渐渐又开始呻吟:“啊…好舒服…喔…又酥又酸…嗯,轻点…这么深…别肏怪了…”
“左京…你…插得…太深啊…子宫…被你…插坏了…退出来点…好不好…你先插我的小穴…别一直在里面…”
我收着力,不会放任纵横,真弄伤她就不好了,但此刻要我退出去,理智的评估是没必要,而二兄弟的欲念却是舍不得。
理性和性,难得产生共识,所以我并不忙着退出。
粗长的阴茎,一半留恋子宫,一半挤满阴道,余下部分不时从外面往里挤,想要挤得更深。
“喔…不行了…左京…你干得我…喔…又要泄了…都、都怪你…搞得里面…太舒服了…喔…来了、要来了…”
浪语呻吟时,我感到吴彤的子宫内一阵收缩,不由加速地抽插,有力地抽动,越来越快。
我彷佛感受卵袋在晃荡,阴茎在阴道抽干夹杂着“噗哧、噗哧”的声音,而她的子宫内的痉挛压迫,让我异常兴奋,大力抽送起来,就感到精门要开了,抓紧又肏弄几下,终于大龟头也抗不住发射的冲动,从马眼喷射,一股股勃动的滚烫白浊,恣意射在男人梦寐以求的子宫里,喷在子宫壁上,而她的阴精也在这时泄出…
我和吴彤几乎在一时间到了高潮,在没有压抑的状况下,二兄弟心满意足,或许还想再温存,但这时就不能再放任了。
欲望可以发泄,但懂得放,也必须要能收,适可而止,否则便会坏事。
吴彤扯过纸巾,将下体和交合处擦干净,也给我的二兄弟擦拭后放回。
不过这番做爱,我的裤子就惨不忍睹,裆部被交合清楚的淫水染湿,即便用纸巾擦也没用。
“你等我一下。”吴彤将套裙穿上,然后推门下车,很快又回来,将一套衣裤递给我。
不愧是做秘书的,还知道提前准备衣服,不过想起她连跳跳糖都准备好,也就不奇怪了。
“你射了好多在里面…我不会怀孕吧?”在我换衣的时候,吴彤忽然说了这句话。
“你在危险期?”怀孕并不一定是危险期,但常理的逻辑是这样。
“我等下会吃药,不用你负责。”她澹澹一笑:“我可不想做她的儿媳。”她自然指的是李萱诗。
“你不会怀孕的。”我轻轻地说。
吴彤扣上安全带,她以为我指的是她会吃避孕药,只有我清楚,从白颖生两个野种倒推,何慧给我做的身体检查就是骗局,再加上何晓月所说,郝老狗一早就算计我,大补汤造成我的弱精症,失去繁衍后代的可能,否则在坐牢前,我和白颖多年的性生活,始终没有下文,本以为有一对龙凤胎也就够了,结果还是痴梦一场。
车重新启动,看着窗外景象,我的心情有一种难言的平静。
吴彤用性加固我们的交易关系,我有复仇的心,直面赤裸,我不会放弃报复的主导权,而吴彤无力独自复仇,将赌注压在我的身上。
一个没有情感又没欲望的人,会被提防且难以亲近,所以这场性欲的游戏,我尽量让自己入戏。
不要不相信,但也不轻易相信,否则只会被一群女人玩得团团转。
回到山庄,我接到岑筱薇的讯息,说是打算退出筹备小组,郝江化因为郝燕这事即便能折过去,也未必还能再任小组长,更不用说负责新区计划,还不如现在撂挑子,省得百忙一场。
对于她这个突来冒起的想法,我第一时间便劝阻了她,这事关乎到囚徒计划,虽然不是绝对必须,但首选是减少变数。
“为什么呀?”岑筱薇有些情绪,“他这么对你,你还要我继续帮他。”
“你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帮我。”我只能好言相劝,投其所好,“筱薇,你帮他做好这件事,他肯定更信任你,这样你就能暗中帮我。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奇兵,最后能帮我出奇制胜。
“京哥哥,你说我是你的人?!”岑筱薇惊喜发来一个惊喜的笑脸表情,“奇兵,我是京哥哥的奇兵。”
“没错,你是奇兵,所以要先隐藏起来,不能被他知道。”我哄着她,“他跟白颖这么伤我,我必须要做个了解,筱薇,为了我跟你…你必须要听我的。”
“行,我听你的。”岑筱薇很快回复。
郝奉化忍着情绪,望着郝虎和郝龙不断讨论,人彷佛苍老了十岁,眼眶深凹,从未想过一家人会因为钱变得如此。
女儿被亲叔叔玷污,作为父亲却没有办法,先前三儿子女朋友也被调戏气跑,他一样没办法为儿子出头,甚至还低声下气去求和。
也正因这样,无辜的女儿才卷入其中,追究起来,他要负很大责任。
然而,更令郝奉化心痛的是,郝虎和郝龙两儿子,却为了争夺李萱诗给付郝燕的赔偿款保管权而闹得不可开交。
说是保管,其实就是据为己有,到手只怕要瓜分大半,但家里发生这些事,郝奉化心痛之下不想再生事端,本着家和万事兴,还是替大儿子和二儿子出面,跟郝杰沟通。
郝杰异常冷漠,盯着郝奉化,郝龙郝虎什么德行他很清楚,但连老父竟也帮忙说客,登时心寒入骨:“你帮他们,居然帮他们要钱,这是什么钱,你不清楚么?赔偿?这是燕子的卖肉钱!你们把她卖了!你们还想着分这笔钱!”
“阿杰,不止你,我和你妈也一样,家里人都心疼燕子,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能怎么办。”郝奉化叹了口气,“郝江化这个王八蛋,他现在是副县长,后面还要大靠山,民不与官斗,我们只是老百姓,一点办法也没有,再说这事也不能闹大,燕子她还年轻,还要嫁人…”
“我和阿虎阿龙商量过了,你婶婶给了三百五十万,留五十万给燕子当嫁妆,阿虎阿龙一人一百万,你分五十万,我和你妈留五十万…”郝江化口里说着,眼看郝杰脸色愈来愈冷,连忙改口,“要不这样,我那五十万不要了,你们三兄弟都拿一百万。”
“三百五十万…你们就打算留五十万给燕子?”郝杰冷笑,心里却无比悲凉,在金钱面前,亲情竟然是这样脆弱。
“这样做对燕子是不太公平,但女儿总归是要嫁人的,嫁了就是外人。”郝奉化自觉苦衷,“你也体谅一下我和你妈,我们年级大了,还不是要靠你们三兄弟养老,你们一人一百万,我一分不拿,一碗水端平。”
一碗水端平?
呵,这种话居然能从父亲嘴里说出来,那是郝燕的肉,郝燕的血!
他们居然干得出来。
“阿杰,燕子留五十万足够了,这年头处女才值几个钱,回头去城里我给你整几个开开荤腥。”
“我说老三,你别死脑筋,等一阵子,让燕子去医院做个修补手术不就行了,不耽误她嫁人。”
看着老夫和两个禽兽兄弟这般无耻,郝杰死心了,一时沉默,半晌:“我要好好想想。”
见郝杰态度有所松动,郝虎也不想逼得太紧:“行,你就慢慢想,反正这两天把卡拿出来,到时我们三兄弟一人一百万,谁也不吃亏。”
结束纠缠,郝杰径直走进郝燕的屋内,老母亲还是守着她,大抵这个家里,也就母亲还能顾念燕子。
郝杰走近,郝燕似乎没在意,只是将头低得更低,左手掰着右手,右手掰着左手。
左手面别着挂针,床柱悬挂着葡萄糖生理盐水。
“还是不吃不喝?”郝杰询问老母亲,老母亲摇了摇头。
他从身上掏出银行卡递过去,“妈,这卡您帮燕子收着,别说卡在你这里,跟老爸也别说,他们都盯着呢。”
“我知道。”老母亲接过银行卡收好,看着郝燕:“我这苦命的女儿…”悲从中来。
郝杰看着郝燕:“燕子,三哥有些话跟你说,不管你听不听得见,三哥都想说声谢谢,还有对不起。”
“人呐,总会遇到一些事情,磕磕绊绊,摔倒了,记得爬起来,别让心疼你的人难受。妈心疼,我也心疼。”
“遇到坎儿,迈过去,迈不过去,那就饶过去。就算绕远路也可以,千万别钻牛角尖。”
郝杰温和地说着话,他努力地希望妹妹能好起来,但他也清楚,不止是妹妹,其实连他自己也很难走得出了。
明日郝小天要做手术的事情,在郝家并未起什么波澜,如果不是李萱诗打招呼,好像有没有这个郝家少爷,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确,郝家还有三位少爷以及千金。
郝萱是李萱诗加入郝家的第一个孩子,作为长公主算是掌上明珠,再来便是两位双胞胎少爷,而小少爷郝思凡却最受宠,郝萱虽然人见人爱,但郝江化却没多大关爱,毕竟郝家是靠子嗣传宗接代。
而眼下,郝小天却成了最受冷遇的废少爷,大院里上下都知道这是一个染病的废人。
废物!
不是男人的废物!
郝小天整天闲来都彷佛听到这样的呼喊,打开窗户,窗外有人在喊,走廊有人走过,有人在喊,睡着了,梦中在喊,哪怕是捂住耳朵,心里也有这样的声音,想起岑筱薇那嘲笑的模样,郝小天越恨便越恐惧,他开始觉得这是事实,否则一连几天,老爹怎么不来看自己呢,明天就要手术了,他还在忙。
晚饭颇为丰盛,李萱诗却没什么胃口,女儿郝萱过来拉小手,想要斗闷子,她也只是勉强一笑,搪塞过去。
吴彤和王诗芸先后提起是否要按摩,倒是一旁的徐琳见状:“还是我来吧,你们两个小妮子在工作上费点心,也就算帮萱诗分担了。”
她们也就不坚持,别看一个是贴身秘书,一个是心腹干将,但要真做的亲密,在徐琳面前还不够看。
有时徐琳做了决定,李萱诗也就应了,这就是地位的差距,别看餐桌位徐琳排在白颖后,那只是不常在,但郝家永远留她一个位子。
吴彤带回那份协议,不代表事情就这样轻松解决,郝江化固然无罪,但不代表没有影响,李萱诗还是给郑群云打去电话。
“郑大哥,是我。”李萱诗先卖了好,不称呼市长,而是叫大哥,目的想要拉近距离。
“哦,弟妹呀。”电话里郑群云先是热乎,紧接着是一声叹息,“这时候打给我,是为了郝老弟的事吧。”
“是啊,郑大哥,我们老郝这次是意外…”
“弟妹,我相信这次是意外。”郑群云道,“我已经打电话问过,郝老弟不会按强奸办理,但流程还是要走的,据说这姑娘还是自家亲戚,这样先想办法签和解协议或者谅解书,做个证明,那么这事也就没事了,暂时就让他在那里休息一下。”
“郑大哥,和解协议我已经拿到了,就是这事会不会有政治影响。我一个女人,政治我可不懂,还得麻烦郑大哥你。”
“弟妹这话见外了,郝老弟是我兄弟,我能不帮嘛,新区计划我出了大力,才推他上位负责,可是你们最近这事一出接一出,先是他儿子,现在又…”郑群云道,“也就郝老弟命好,娶了弟妹这个贤内助,说来他能当上这个副县长,还是妹子那次舍身帮他,不晓得这次…”
李萱诗闻言,知道郑群云这个老淫虫是拿那一次陪睡暗示,郝江化前一段也提过,但那时被逼到形式,郝江化跪在地上哭求,自己到了也没勇气破釜沉舟,原本寄希望那个在旁窥视的家伙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护她,这样她反而可以要挟住郑群云,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结果假戏也不得不真做,她还必须装作不知道。
要是再来一次,她说什么也不肯,要是换人顶替,倒是有一个人选,何晓月也陪睡过,大不了花笔钱,反正何晓月也能接受。
但如果郑群云指定要她亲自陪睡,那么她说什么也不同意,这辈子摊上郝江化这个畜生也就算了,要是任人欺负,大不了鱼死网破。
“郑大哥,你帮着老郝,他一定有重谢。你呢,能帮就帮,千万别为难。”说完这句话,便挂断通话,将手机一搁,只觉一阵烦恼。
烦躁地将高跟鞋蹭开,人到浴室打开热水,转身:“琳姐,陪我一起吧。”郝家的大浴缸,完全能容纳两个人,固然是某些需求,但也确实能人更舒适。
“好啊。”徐琳露出理解的浅笑。
郑群云躺在大床,一手搂着女人,一手夹着雪茄,想到李萱诗那个八婆居然敢挂他电话,登时觉得昂贵的雪茄烟也不香。
“我的市长老爷,谁惹你不高兴了。”女人扭动玉体,爬到他身上。
“没什么。”郑群云随口一说,女人不乐意了,将他的大手落在小腹,“当着孩子面,你可不煳弄我。”女人的小腹平缓柔滑,但其实是个孕妇,不到三个月,没怎么显孕相。
“那能呀。”郑群云疼惜地抚摸儿媳的小腹,没错,这女人就是他的儿媳,实则是情人,嫁给儿子也是为了方便寻欢,而儿子和他妻子更是母子淫乱,这家里的关系可乱着,不过这孩子,是他还是儿子的种,现在还不知道,但姓郑总归没错,他自然很在乎。
儿媳这么一撒娇,郑群云也不藏话:“这女人是李萱诗,衡山副县长郝江化的老婆,也是有名的女企业家,人呢,确实很漂亮,这不求着我帮忙,老实说这女人真是个尤物,我到现在也就搞过一次。”
“你不知道,她儿媳还是白家大小姐,就连韩书记也得罪不起,郝江化这个老农民,又丑又恶心,居然能把他儿媳给睡了,我以前想不通,他哪来这么大胆子,他说他有把柄威胁儿媳。这个蠢货,有把柄在手不想着怎么往上爬捞好处,就想着玩儿媳,实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韩书记说,要是把这东西拿到手,大老板就有和白家对谈的筹码,不仅换回我们的东西,甚至借助白家的力量,将我们整个派系进一步壮大,到时候韩书记高升,我呢,在退休前说不定还能进省委,也算光宗耀祖了。”郑群云道,“等我拿到东西,郝江化这个废物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看她李萱诗还敢给我摆脸色,看我不肏死她。”
儿媳不乐意了:“好啊,有我还不够,老想着肏别人老婆,你是不是图她比我年轻、漂亮。”
郑群云连忙哄道:“她今年五十了,比你婆婆小不了几岁,你比她年轻多了,这也吃醋,我的小可人。”
说是这么说,但真要比较,三个儿媳也不及一个李萱诗漂亮,风韵犹存,那种撩人的诱惑可比儿媳只会磨人要强多了。
郝家那些女人个个赛天仙,相比之下,他这个儿媳就平平无奇了,好在这公媳淫乱的戏码,她演绎很到位,也算稍补遗憾。
一想到郝江化和吴德都有美儿媳,郑群云也不甘人后,随手拍了一下儿媳:“摆好姿势,公爹要用大鸡巴干你。”
儿媳为难:“还没三个月,不能做。”
“不是还有一个穴嘛,少废话,抹点润滑剂,大不了我轻点。”
郑群云随即便挺枪进入,“啪啪”地冲撞起来,干着儿媳的菊穴,他心里却想起李萱诗,这个老娘们给脸不要脸,早晚要整治她不可,不就仗着和白家是儿女亲家嘛,等拿到东西,就算是白家,也就有人能整治。
郝家大院,主卧浴室,浴缸里泡着两个女人。
徐琳正给李萱诗按摩双肩,进行舒压。
“你这次挂了姓郑的电话,不是得罪他了嘛,他大小也是个副市长。”徐琳提醒道,“我听说他背后有省委大领导撑腰,不然这新区计划是是省重点工程项目,凭什么他一个副市长能拍板,还便宜给郝江化。”
“那怎么办,你还打算我再陪姓郑的一次?我已经仁至义尽,郝江化也怨不了我,我跟他坐一条船,这船真要是沉了,大不了陪他就一起死,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那一次,你和姓郑的做的时候,京京真的就在阳台外面?”
“京京也是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嗯。”似不愿去回想:“琳姐,不是说好不提了么。”
那时候碍于白家的压力,童佳慧甚至也到郝家沟,唯恐公媳奸情曝露时惨遭报复,只能帮郝江化坐上副县长,寻找在地的政治庇护,说破天白家也是京官,在地也是有地方的体系,好好铺垫也是一条退路。
为了争取郑群云的支持,除送钱外,甚至还要搭上自己。
没想到郑群云色急到会跟到房间,甚至亮出手机短信证明,原本是打算拒绝,但无意看到京京就在阳台,于是心有一计,不仅拿住这次机会搞定税减文件,自己还可以反手将军,让郑群云偷鸡不成蚀把米。
于是,脱下内裤,借机勾引,等郑群云扑过来,京京在阳台上却没有进来,也许还不到时候,要有实质的举动,才能“抓奸当场”。
所以,郑群云饿虎扑食,如哈巴狗一样舔弄下身,自己没有选择躲。
看着郑群云露出一条黝黑丑陋的肉虫,只能帮着撸管,想着射出也将将算了,但郑群云尤不满足,要求用嘴,阳台外,依然无动于衷。
忍着厌恶,期待着阳台外,他如天降神兵一样冲进来,但并没有,还要再等等么?!
于是,真就给姓郑的用口了,甚至还在嘴里射出来,这下证据已经有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京京就在阳台看着,没有冲进来。
去浴室漱口,想着就此结束,给女儿郝萱喂几口奶,没想到郑群云兴致不减,死活非要肏穴不可。
默不作声,实在想不通京京在想什么,素来想去便赌气般同意了,以防万一,还给郑群云一只安全套,然后便侧身躺好。
不信在这种情况下,京京会不冲进来,解救自己,然后郑群云便被堵在现场!
然而,直到郑群云掀开睡裙,摁住腰胯,将肉条挤进宝蛤口,直到尽根没入。
心里一阵悲凉,京京竟然真的没有冲进来,为什么?
明明看见了,为什么就眼睁睁看着?
是胆小鬼么?
以前说好的,要保护妈妈呢?
骗人的谎言么?
任由妈妈被人凌辱?
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眼眶里有些酸楚,郑群云倒是惬意得很,夸赞小穴比少女还紧,可是自己却悲恨两难,只好催促他快点操完。
捂着脸面,不想去相信,还是想再试一试,假意浪叫,希望京京能听到,鼓起勇气冲进来…
最终失望落空,心头涌起一股报复心,这么想看,就不给你看!
叫上郑群云,去浴室里面肏屄,双手扶在浴缸上,蹶着大白屁股,任由郑群云从身后干,一对雪白大奶,晃来晃去,荡起层层乳浪,郑群云越干越兴奋,而自己却心如死灰…
“萱诗,你恨京京么?”徐琳往闺蜜的雪背抹了精油,手便揉捏起来。
“不怪他,是我太自信了,盲目是要付出代价的。”李萱诗长叹一气,“而且,在颖颖的事情上,我有很大责任,也许京京那时候就气恨我,只是我不知道,所以赌输也没什么好怨。”
“没想过和京京和解么?”徐琳道,“你们的关系应该缓和很多。”
“能缓和就不错了,再多就是奢望了,他不会放过郝江化的,这点我清楚。”
“那你还护着郝江化。”徐琳叹道,“你让我陪京京那次,就已经预料迟早会出事,你还…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我要他活着,哪怕他恨我。”李萱诗沉默片刻,“琳姐,有必要,你就帮帮他,我担心他太小看郝江化。”
“我倒是想帮,但京京好像不想把郝江化送进监狱,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徐琳叹气,“你说他会不会找白家帮忙。”
“不会的,要找白家,他早就找了,这件事关乎颖颖,他不会把宝压在白家。但我担心白家迟早会知道,郝江化手上有和颖颖做爱的证据,颖颖这次回来也是找这些东西。我不确定凭这些东西能威胁颖颖到什么程度,她肯定不会希望被她爸妈知道,至于会不会帮着郝江化对付京京…老实说,我也没把握。”
“我最害怕郝江化和颖颖的事情见光,一旦白家介入会怎么样,是帮着京京对付郝江化,还是帮着颖颖封京京的口…我不敢想这个问题,郝江化不怕,他本来就是老农民,什么都没有,大不了打回原形,可是京京呢…我不敢赌,所以只能瞒着这件事,结果还是瞒不住…”
“我想京京也知道轻重,所以他那时候选择闭嘴,没有告诉白家,而是签了那份协议。”徐琳想到,“颖颖躲了一年,她回郝家是找把柄,但你找她回来,是为了弄清她的态度?”
“嗯,我必须确定她会倾向谁,女儿总比女婿重要,她能影响白家,所以我希望她能和京京重修旧好是真的。”李萱诗眉头渐皱,“而她的表现并不如我预期,我以为这一年她想明白了,她选择远离郝江化,说明她能摆脱性瘾的依赖,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悔过的态度。”
“我借小天的病情邀她,确实希望她能作为护身符,但她应该是京京的护身符。我能体谅她想找回证据,但在电话里她答应太爽快了;还有郝留香这个人,谁都看得出他对颖颖有好感,哪怕没有,颖颖也应该懂得避嫌,考虑京京的感受;还有在医院,她能跟郝江化独处那么久,等我回去,看到这个王八蛋脸上那种得逞的表情,我就猜到肯定又发生了什么…”
“你让我用那次泡汤的事情暗示颖颖,如果不去见郝留香就把真相告诉京京,结果她真的去了。这难道不能说明她在乎京京?”
“不,恰恰相反。你用那次浴池双飞的事情暗示颖颖,她便能被胁迫,那么郝江化一旦拿出那些照片,可以让白家颜面尽失的照片,你说颖颖还能不乖乖听话,也许一来二去,她又会被郝江化得手,再搞上几回,她这一年戒欲,等于白做工,甚至反过来对付京京…”
“琳姐,你仔细想想,她如果真的悔悟了,想和京京重新开始,那么她就不应该继续隐瞒,京京知道她和郝江化发生关系,也知道郝江化不止我一个女人,那么颖颖会双飞的事情,你认为京京会想不到?嘴上说求原谅,还找我劝和,但实情就是她没有靠向京京。”
“你并不信任颖颖,所以你发筱薇偷日记,不仅不责怪,还让她特意把那一页裁下来,就是为了提醒京京,怕他一时心软?”
“让他知道一些事,起码会有准备,能否接纳颖颖,还是彻底放弃,看他自己选择。”李萱诗叹声,“另外,就是我的私心,我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可她一样对不起我儿子,所以…请允许我,小小地报复一下。”
夜渐生,看着郑群云酣然入睡,女人用手推了一推,确定没什么反应,睡得像死猪一样,脸上难掩厌恶,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不到二十分钟就缴械的老淫虫,偏偏性瘾很浓,搞得自己不上不下,还非要装作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就这个鸟样,还想有孩子,做梦!
从床上起来,走到隔壁卧室,半掩的房门,一样是儿子搂着老妈,睡得一样死猪相,女人披上外衣,走到阳台,并将隔断玻璃拉上,然后发了一段讯息到某个号码。
王天在收到这个讯息的第一时间便转发给我。
望着那条讯息,我的眉头生出蹙态,李萱诗出现在这条讯息里,对于郑群云对她的觊觎,我不是不清楚。
郑家一样在我的报复范围内,曾经亲眼目睹他是如何跟李萱诗是发生性关系,不管李萱诗何种心态,但,这的确是我的错。
在坐牢这一年,我反思过,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冲过去,然而那时候,我却沉浸于偷窥的情景里,眼睁睁看着这场淫乱的剧目。
李萱诗,对不起左家,对不起我,而我,也的确有“失职”的污点,枉为人子,渴望得到却又不敢争取,而催生出畸形的心理,妄图通过代入场景,去实现我一直以来的幻想,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结果就是,郝老狗夺走她、享有她,郑群云一样能搞她,而我却在畸欲里失去了她…
迟早,是要还的。
我,也是一样。
这,大概也就是我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讯息里还提到两个关键词,白家和把柄。
郝老狗居然有白家的把柄?
我不由陷入思索,未必是白家,但肯定牵扯到白颖,以岳父岳母的为人和作风,绝不可能有足以被威胁的把柄会落人口实,唯一的缺口就是白颖,那么白颖是否因为这个所谓“把柄”而被郝老狗裹挟,导致如今的局面?
我的心一沉,白颖,白家,把柄,宛如巨石压在心头…这夜,的确很黑暗呀,在这样的夜里,走任何一条路,都不好走。
同样一个夜晚,郝杰蹲坐屋脚,看着满天的夜幕,无星无月,彷佛失去了一切的亮光,可是他心头的恨,却被家人的无耻照得更亮。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他在等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