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小村子里就唱起了响亮的鸡鸣声。
雄鸡报晓,那只骄傲的大公鸡站在墙上,运起浑身的气力,吐气开声,声震四野。
仿佛是在向天宣告,它才是这个族群里最强的雄性。
作为一只强大的雄性,它会吸引更多的雌性,获得与她们交配的权利,并且不会把这项权利让给任何其他雄性。
无论对于动物,还是对于人,都是如此。
如果一个男人,让出了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就已经输掉了这场男人的战争。
输掉的原因可能会有很多,无论是屈从于暴力、胁迫,屈从于阴谋、算计,还是屈从于欲望。
无可否认的是,他将就此臣服于更强大的男人,他将无可避免的产生自卑感,并将被抢走本应只属于自己的女人。
鸡鸣三遍,莫云潭和洛悠悠就都已经起床了,初白的天光,尚不足以照亮屋中,睡在外侧的洛悠悠首先坐起,穿着小衣点亮了蜡烛。
烛光亮起,照亮了夫妻二人布满血丝的眼眸。
其实,他们醒来的要更早,甚至于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睡眠。
这一夜来,他们的心中如同一团乱麻,焦躁、烦闷、紧张、恐惧、期盼、兴奋,各种各样不同的情感,你方唱罢我登台,走马灯似的在心中晃来晃去。
“我们走吧。”莫云潭不知道说这句话时,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情,似乎有些这一去再也无法回头的紧张,又有着自己作为男人的失败感。
如同最后一次回首天堂的堕天使,又似长出第一枚龙鳞的屠龙勇士,被欲望裹挟,又难掩惆怅。
“现在……么?”起床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洛悠悠,似乎被这一句话吓了一跳,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紧张的反问道。
“嗯。”莫云潭抛开千头万绪的烦恼,语气沉闷的说道:“仙师观路远,要早些去才好。”
洛悠悠不语,小脸上满是挣扎,莫云潭沉闷了一会,又小声道:“我们去求仙师解厄,要穿的郑重些。小悠,你就穿我们定亲那天你穿过的那件衣服吧。”
洛悠悠从小穿着朴素,几乎没有什么华丽的衣服,在莫云潭的印象中,洛悠悠唯二的两次穿着华美,一次是新婚那天,一次是定亲那天。
那天的小悠,给了他很不一样的感觉,仿佛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小妹妹,那天忽然变成了一个光彩四射的女人。
给了他极其深刻的印象。
然而这两件衣服,却都一闪而逝,只穿了一次,就被洛悠悠珍藏了起来,再也没有见到过。
此时此刻,莫云潭忽然很想再见到,见到那天那个仙女般美艳的小悠,把她留在人间,带她去…………找仙师消灾解厄。
少女偏过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莫云潭,清澈的双眼忽然间睁的好大,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似乎是在问,真的要穿么?
相公要是喜欢,我晚上可以穿给你看,但是今天,我真的不想穿。
少女最喜欢的打扮,只有在与心上人定亲之日才穿过一次的衣服,那是她送给爱人的礼物,也是她最珍贵日子的纪念。
如同结婚照或是钻戒一样,那上面寄托着的,是少女芳心里最甜蜜的回忆。
在莫云潭的记忆中,只知道定亲和新婚那两天里,穿着新衣的小悠仿佛与平常有着很大的不同,惊艳的让他甚至难以移开目光。
然而对于少女来说,那前所未见的美艳动人,并非仅仅是因为换上了美丽的衣服,更重要的是,那是少女从小到大以来,最期盼最幸福的日子。
内心的满足,才是她那天所绽放出的最美的光芒。
她的心颤抖着,她不想让那甜蜜的幸福,沾染上难以忍受的不堪。
她的目光中带着央求,如同一个穷苦人家的小女孩,在试图守护自己唯一的玻璃球玩具。
然而在少女的注视下,莫云潭的目光躲闪了一瞬,而后便回望过来,目光中带着一丝坚持。
莫云潭的意志并不坚定,然而洛悠悠从不会违逆他,少女鼻子一酸,双眼微红,委屈的应道:“好,听相公的,我穿。”
衣不蔽体的小女孩,终于还是楚楚可怜的,将自己唯一的小玻璃球,交给了欺负她的男孩子们。
哪怕她明知道,在男孩们玩腻之后,嬉笑之间随手就会将这颗小玻璃球摔的粉碎。
不久之后,正当心情复杂的莫云潭,不知多少次绕着院子焦躁的转圈时。卧房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了。
洛悠悠穿了一件素白色的对襟,领衿上用近白的淡黄色绣着些精巧的花纹。
少女小巧的双手,从玄色袖袂中探出,更突显了指掌的白皙嫩滑。
少女整理着身上这件对她有着重要意义的衣衫,灵巧的小手,带着玄色大袖飘来荡去,如同淡雅出尘的瑶池天女,在翩翩起舞。
莫云潭都看的呆住了,他与小悠朝夕相处,本已习惯了少女的天生灵秀,但是这一刻,却又难以抑制的感到惊艳。
少女纤细的腰肢上,系着白底蓝边的衣带。
下面则穿了一袭素色长裙,白底粉面的绣花鞋,如同害羞的小姑娘一般藏在裙下,只是偶尔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足尖,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探索欲望。
洛悠悠这一身得体的汉服正装,以黑白二色为主基调。
虽不似城中贵女那样穿的色彩鲜活、艳比花娇。
却更增添了一丝出尘的气质,这种集天地之灵秀般的气质,点缀在本就娇美可爱的少女身上,仿佛起到了画龙点睛般的效果,让洛悠悠此时看起来如同仙女般,不落凡尘,让人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倾慕感。
少女朝他抿唇一笑,仿佛明月无暇。
带给了莫云潭一种清幽雅致,却又颇感亲切的氛围。
有一瞬间,他的心激烈的动摇着,他不愿意让气质如此清灵的少女,受到玷污,他想赶走所有饿狼般垂涎欲滴的男人,保护小悠,保护上天赐给他的、独属于他的最美丽的宝贝。
他前进一步,如同要守护自己最珍贵之物,难以自持的开了口:“小悠,我们…………”
“嗯?”少女微微侧头,看向他的表情中有些小疑惑。
然而莫云潭的纠结只持续了片刻,似乎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心底响起,这都是为了消灾解厄,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让白玉般的小悠染上瑕疵。
可是灾厄不解会有性命之危,只有帮她消除灾厄,才是真的在保护她。
这如同自我催眠般的自我安慰,终于还是消去了他最后的动摇。
而在动摇过后,隐藏在心底不去触碰的扭曲欲望,却又不受控制的蒸腾了起来。
如此气质出尘,如天上仙子般的可爱少女,若是被拖下凡间。
用野蛮的侵犯去冲击她素雅的身姿,用肉体的撞击声去打破她的那份宁静,将只可远观的翩翩仙子,按在胯下狠狠地亵玩。
而这一切,甚至还不是由自己完成,上天给予自己的最宝贵的明珠,自己钟灵慧秀、出尘绝世的娇美娘子,将在自己面前,永远染上其他男人的颜色。
这种扭曲的欲望,藏在消灾解厄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背后,如同一股热流,发散到了男人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他如一头牛一样,喘着粗气,想要守护珍宝的表情消退,眼神变得浑浊而充满欲望,他的气息燥热无比,“小悠,你穿这件衣服,真的好美啊,就像要飞到天上去,变成仙女呢。”
“小悠不会到天上去的,小悠会永远在云哥哥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云哥哥的。”气质淡雅的少女,完全不知道相公心中那肮脏至极的欲望,却因为男人的称赞,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但是随后,这抹喜悦就被忧愁所冲淡了,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的心乱作一团,仿佛被系在一起的绳结,千头万绪难以理清。
可是那抹忧思,却让她看起来,显得更加诱人。
洛悠悠跟着莫云潭,终于还是朝着仙师观上路了。
她穿着自己最珍惜的衣裳,紧紧地握住莫云潭的手,就和她满怀欣喜的与心上人定亲那天一样。
那一天,她也穿着这件衣服,羞涩难耐的,被心上人牵着手,霞飞双颊。
那一天,满心欢喜的少女,迈向了自己最向往的幸福。
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即将步入天堂。
而今天,她却在如此相似的环境下,步向了地狱。
午后,仙师观内,硕大的香炉立在院子中央,其上香火鼎盛,阵阵青烟摇摇晃晃的越飘越高,袅袅消失在空中。散发着能让人心情安宁的香气。
莫云潭站在香炉旁,看着一波又一波前来敬香的人,静静地等待着。
不久,他就见到了熟悉的身影,玄七和玄九,从仙师观后堂,闪身走出,正站在大殿中间。
莫云潭连忙拉着洛悠悠,赶上前去,跪在蒲团上,叩首请愿道:“请仙师怜悯,帮我娘子消灾解难。”
洛悠悠本不想跪,却还是拗不过莫云潭,被他拉扯着也跪在蒲团之上,却不下拜,只是直挺挺的跪坐在那,俏目含煞,瞪着玄七和玄九。
仙师观离他们所在的村子有些远。
一路行来,不常干体力活的洛悠悠,双腿都有点发软,一双小脚丫也有些痛。
在夏日的燥热中,少女全身都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此时权当是坐下歇脚了。
玄九自看到洛悠悠的那一刻起,眼神就变得直挺挺的,这个本就钟灵慧秀的新婚少女,此时穿着一身气质超然的衣裙,简直如同仙女一般,让他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久经花丛的他,竟然一瞬间升起了如同屌丝面对女神一般的感觉,从心底里有些不敢,去和这高不可攀的绝美少女说话。
可是这种情绪只在一瞬之间,下一刻,就被无尽的占有欲所取代,他想玷污这份美好,想占有这个良家女子、别人的娇妻,想在那素雅的身体里打入自己的记号。
直到两人来到面前,莫云潭跪下叩首,玄九才从这初见的惊艳中回过神来。
“卧槽!还真等来了啊。”玄九那天虽然听了玄七的话,一等再等,却一直不相信,真的会有男人,主动把自己的妻子,送上门来让别的男人玩弄。
今天见了,着实有些惊讶。
玄七隐蔽的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慎言,而后一甩拂尘,满脸神棍相的说道:“你是莫家小子吧?贫道记得,你夫妻二人的灾厄已消了啊,为何还要来求。”
莫云潭再叩首,“灾厄大多已解,却似乎还小有存留,请仙师一试,有则解之,无则让信男信女安心。”
恍惚间,莫云潭似乎听到玄七用鼻音,发出了一声嗤笑,再仔细看时,却好像是自己听错了,那张脸依旧严肃而端正,“如此也好,只是我这里有两种方法,可解灾厄,不知你想求到哪一种?”
是让自己娘子与仙师交合的第一种,还是让仙师请瑶池仙露的第二种。
“不知用第二种方法,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么。”
“贫道有八成把握。”
“没有十成,就还是用第一种吧。我不想让小悠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再有不适。”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却也悄悄隐藏起了自己不断蒸腾的欲望。
“既然如此,你二人随我来吧。”玄七一甩拂尘,一个向后转,长长的道袍袖袂翻飞,扫过莫云潭,让他的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场扇了一个巴掌一般。
洛悠悠表情木讷,随着莫云潭起身。
她刚刚作出决定,抛去心中的一切愁苦,顺其自然。
既然心中这千头万绪的纷乱,自己理不清楚,那就干脆全不理会。
既然即将发生的事情,自己不知如何面对,那就干脆不去不面对。
相公怎么决定,自己就完全听从。相公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一切全凭相公做主。
她就像一只鸵鸟,把莫云潭当做了一个可以躲藏脑袋的沙丘。在全凭相公做主的心里安慰下,掩耳盗铃般一步步的,走进了仙师观的深处。
仙师观虽然不甚豪华,修的却也层层叠叠。
第一层院落,便是刚刚莫云潭和洛悠悠所在的地方,院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香炉,正堂上供奉着诸多神仙,大多百姓,都会选择在此上香祈福。
第二层院落,殿中立着三清像,有诸多仙师弟子在此,或是在装模作样的打坐修行,或是在接待一些衣着华贵的客人。
这里是他们平日修行的地方,也是一些权贵之人,远来祈福的地方。
第三层院落,没有大殿,两侧林立着一排小房间。
每个小房间都不见窗户,只有一扇房门都朝向中间的通道。
每扇门外,都设有蒲团和香案。
此时正有一名男子,跪在右侧第二间屋子外,虔诚的焚香叩首,嘴里还似乎念念有词。
这一层院落,是众道士们所精心设计的场所,有那貌美妇人,与丈夫一同来祈福之时,便会言有灾祸,再将他们带到这里。
通过一大堆玄之又玄的理论,什么各自祈福以免互相干扰之类的,让夫妇二人,分别在房间内外焚香叩拜。
通常来说,丈夫都对此毫无疑虑。就算偶尔有那疑心重的,见了那屋里封闭,只有这一扇房门,便也安心的在门外烧香拜神了。
殊不知,妻子进屋后不久,就会因为屋中点燃的熏香,而陷入半睡半醒的迷蒙状态,而等待已久的道士,则会从墙里夹层中走出,对那不设防的娇躯肆意妄为。
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让妇人手扶着门,翘起屁股,从后面疯狂地插入。
在与她丈夫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随意的玩弄着妇人。
甚至会把自己肮脏的精液,留在妇人体内,让那无穷的精子,侵入她的子宫,留下无尽遐思。
而事后,道士们只需要整理好现场,当妇人从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清醒过来时,只会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觉做了些梦。
就如同那些觉得自己好像只打了一个盹,却发现已经下课了的人的感觉一样。
至于体内的些许湿润,只会被女人们当做自己因春梦而起的情欲,羞于启齿。
这里虽然是道士们为了玩女人,而修建的圣地。却不是玄七今天要来的地方,他和玄九,带着莫云潭和洛悠悠,向着道观的更深处走去。
经过那正诚心祈祷的男人时,他身边的木门似乎有些摇晃,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而后又复归平静。
正跪在门前的男人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门,只当是莫云潭等人行走时,带动的些许微风,扰动了房门,就未再仔细查看。
殊不知,就在门后,他美丽的妻子,正双眼迷离、脸蛋嫣红着,被按在房门上,被一根硕大的肉棒,一次次的贯穿着。
穿过第三层院落后,第四层院落是道士们的卧房。
有不少屋舍林林立立的修建在这层院落,一间挨着一间,看起来新旧不一。
有些房屋明显刚刚修建不久,而有些房屋的砖瓦墙壁,已经破旧开裂、杂草丛生。
甚至有间屋子的屋顶上,还长了颗小树。
这些屋舍,记录了这座道观,从人烟稀少到香火鼎盛,观中弟子逐渐增多的历程。
这一层院落,已经属于道观的后堂,没有道士们带领,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看起来,这里似乎是道观中的最后一层院落了,再也没有道路通向后面。
可是玄七走到尽头的墙壁里侧,一转弯,竟然在两间屋舍之间,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夹缝里,打开了一扇门。
曲曲折折的小径,带着他们通向了看起来并不存在的第五层院落。
第五层院落很小,只有三间连成一排的屋子,屋子前面的空地,与其说是院子,不如说是一个走廊。狭小到只能允许三人并肩而行。
玄七停下脚步,推开第一间房间的房门。
房间里似乎一扇窗户都没有,漆黑一片,在房门外投进去的阳光帮助下,莫云潭只能依稀见到,这间屋子面积不大,左右摆有桌案,尽头似乎还摆放着一张床。
忽然,莫云潭的视线被遮住了,原来是玄七挡在了他的面前。
“莫家小子,你且在此等候,我与师弟在屋里,帮你娘子消灾解难。”
“啊?”莫云潭一愣,见玄九和洛悠悠已进了屋中,自己却被玄七挡在门外,不由有些着急,他期期艾艾的问道:“我、我不能进去么?”
玄七似乎有些惊讶,与他面面相觑的疑惑道:“你又没有灾厄,你进去做什么?”
“我…………我…………”莫云潭涨红了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玄七玩味的笑道:“你想看?”
“不是!”莫云潭被烫到了一般,连忙否认。
“那你就在这等着吧。”玄七一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等、等等!”莫云潭急的不行,拽住玄七的袖子,嘴巴开合了许久,才语气艰难的说道:“是,我想看。”
玄七却没有转身,笑问道:“你想看什么?”
“我想看……我想看仙师帮我娘子解厄…………和我娘子………交合。”这句话一出口,莫云潭的心仿佛拧作一团,他为自己丢掉了所有的尊严而痛苦,却又因为完全暴露了真实的自己,而有些兴奋。
玄七转过头,看向莫云潭的眼里充满了轻蔑和鄙夷,莫云潭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放心吧,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进来的。”
随着“咯吱”的声响,房门关上了,莫云潭站在外面,无穷的欲望引动浑身的燥热,让他立刻就想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不被允许进入,他只能站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转圈,苦苦等待着玄七叫他进门的那一刻。
房间内,随着房门关闭,彻底陷入了黑暗,不过下一刻,房间中便出现了光芒,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玄七取出火折子,拧开盖子,提气轻轻一吹,将熄的火星便又星星点点的复燃了起来。
他环绕房间,依次点亮了左右桌案上的四个蜡烛,这间不大的房屋,便随之明亮了起来。
随着烛光亮起,小屋中的所有东西,也映入了洛悠悠眼中。
只见左右两侧,放着两张桌案,上面各有两支蜡烛,正在熊熊燃烧着。
桌上还有些稀奇古怪的,洛悠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小物件,不知是作何使用的,但只是随便一扫,洛悠悠便感受到了那些东西,对女性的无穷恶意。
而屋中尽头,是一张没有帘幕的床,有黑布作为床单。
床前是一片空地,有四条粗布,从上面垂落到地上。
洛悠悠抬头一看,这四条粗布,似乎是系在房顶的四个铁圆环之上的。
少女的脑中仔细思索了一圈,也想不明白这种奇怪的装潢布置,是要用来做些什么的。
今天的洛悠悠,在一身素色衣裙的衬托下,本就显得格外钟灵慧秀。
此时在烛光下,让她精致的容貌更添了一分白皙诱人。
想到这般闭月羞花的佳人,即将被自己肆意侵犯,玄九的心开始激烈的跳动起来。
他咧开嘴,朝素雅的少女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小娘子,你还记得我们吧。”
“哼!”洛悠悠一声冷哼,面如寒霜的偏过头去,对他不做理会。
“没关系。”玄九挑了挑眉,紧紧盯着愤怒之中依然令人垂涎欲滴的少女,目光仿佛化作实质,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你就算不记得我,也一定会记得我这条操过你的大肉棒的!”
“你无耻!”少女又惊又怒,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羞涩,“你们这样的恶人,欺辱良家妇女,你们不得好死!”
“呦,被我操的时候,舒服的一个劲的娇喘,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啊?”玄九走到洛悠悠身边,伸出手强行扭过她的脸。
感受着少女俏脸上皮肤的娇嫩,又用手指挑起她光滑的下颚,让少女冷若冰霜的双眸仰视着自己,嘲笑道:“是不是被我的大肉棒操过之后,你相公那小东西再也不能满足你了啊?哦,不对,就你相公那废物模样,恐怕根本就插不进去吧,他只能像条狗一样,给道爷们磕头,求着道爷们帮忙操你,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哈哈哈!”
“你们可以糟蹋我,但是不能侮辱云哥哥!”洛悠悠尖声嘶吼着,娇滴滴的小姑娘此时仿佛是一只受到伤害的猛兽。
柳眉竖起,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
“道爷我偏要…………”
玄九话音未落,洛悠悠便并指成拳,用足十成的力气,朝他那可憎的大脸打去。
猝不及防之下,玄九只见到一个白皙的小拳头,在眼中飞快的放大、再放大,在他刚刚反应过来,是面前的少女发飙了的时候,那一拳已经正中他的面门。
玄九的头立刻被打的朝后仰去,就像一个被绳子拴在地上的皮球,被踢时不能飞走,只能围着中心点画圈。
“哎呦!痛死我了!”玄九捂住脸,痛苦的哀嚎着。
长时间的高高在上,每天只想着怎么收钱玩女人的他,在被打时只知道呼痛,再没有其他反应。
洛悠悠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一拳过后,少女上前一步,拉近了距离,又一记上勾拳,朝着玄九的下颚而去。
她洛悠悠打架,从不泼妇似的抓挠扯头发,要么不打,要打就拿拳头说话。
一旁玄七忽然发现,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掌控,他考虑过很多可能发生的情况,主要是针对莫云潭的,包括莫云潭进屋前最终拒绝,甚至包括莫云潭在见到娘子受辱后中途反悔。
但他却几乎没怎么考虑过洛悠悠,在他看来,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玄九去都能手到擒来,最多不过哭一哭闹一闹,能惹出什么麻烦来。
可他考虑的情况再多,也万万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能握起拳头打人,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挺能打。
莫云潭是她的挚爱,为了莫云潭,她可以忍受一切羞辱加诸己身。莫云潭也是她的逆鳞,她不允许任何人,羞辱诋毁他。
“啊——”随着玄九悠长的惨叫声,洛悠悠的第二拳,正中玄九下颚,玄九的头像是被大棒敲了一样,一股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似乎有无数的鸟儿,围在他头顶转圈圈。
两招打出眩晕,洛悠悠再接再厉,玄九对莫云潭的羞辱让她怒火中烧,她恶向胆边生,飞起一脚,就朝着玄九两腿之间就踢了过去。
你敢通过这脏东西的大小,羞辱云哥哥,我就让你再也用不了!
她这一脚要是踢实在了,玄九怕是再也不能去祸害良家女子了,淫道士变成阉道士,可就真的为民除害了。
一旁玄七见势不妙,没想到洛悠悠会有这么狠,少女似乎成了推演卜算中的变数,每一步都走在他的预料之外,他不知有多久,没经历过这么多的“没想到”了。
他来不及阻止洛悠悠,只能用力一拉玄九,让他在间不容发之际退了两步,免去了被废掉的下场。
扯开了玄九,玄七连忙扑上去,试图抓住洛悠悠,只要进入互相撕扯的阶段,凭他的力气,自然可以轻易制服少女。
然而洛悠悠向左一个闪身,就让过了玄七这一扑,玄七转身再扑,少女再躲。
一旁刚刚缓过神来的玄九,见似乎有机可乘,想要从背后抱住洛悠悠,却被洛悠悠眼尖发现。
她转身一记侧踢,长长的裙摆似乎丝毫不影响踢腿速度。
少女修长的双腿,拿在手中摸索把玩时极其过瘾,用来踢人时一样极其过瘾。
这一脚踢在玄九腿弯,玄九正往前迈步,支撑腿忽然被踢到,一个踉跄,就栽倒在地上,脸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切的接触,差点没崩掉一颗门牙。
“哎呦我操,疼死我了。”玄九无能的哀嚎着,像个被打了就找家长的孩子一样,“师兄,抓住她啊,我一定要操死这小贱货。”
严阵以待的玄七,和重整旗鼓的玄九,呈两面包夹之势围住了少女,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姑娘大打出手,诱奸变成了强奸,不大的房间里立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玄七常年打坐,对身体的锻炼一直未曾放下,修身养性如同苦修士一般,若是洛悠悠以他为目标,恐怕此时已经被擒住了。
奈何洛悠悠似乎专找软柿子捏,照着玄九打不说,还绕着玄九不停位移,躲避着玄七的攻击。
长时间养尊处优的玄九,不知多少年没和人打过架了,小时候乞讨时会的那点本事,早就还给了不知道埋在哪里的爹妈。
他像个好几年没出过门的死宅一样,四肢僵硬移动缓慢,不仅帮不上忙,还一直被洛悠悠用走位当做肉盾,让玄七无从下手。
玄七差点被他气出脑溢血,你但凡有一点用,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
少女的娇躯搂在怀里的时候小巧可人,打起架来也一样小巧灵活。
洛悠悠翻身跃上桌子,躲过两个男人的夹攻,顺手抄起桌上一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棍子,另一手拿了一根皮质的,尽头如杂草般分作无数叶片的小皮鞭,朝着两个道士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
玄七双眼直瞪,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谁见过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小姑娘,穿一身仙气飘飘的汉服长裙,左手拿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右手拿一个性爱情趣小皮鞭,单挑两个大老爷们的?
对,就是单挑,还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单挑,而是实打实的单挑。
这种经历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反正玄七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上蹿下跳了许久,房间里终于渐渐归于宁静。
洛悠悠毕竟是一个娇小的少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对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被制服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洛悠悠的两只手臂,被玄七抓住别在身后,上半身被按爬在桌子上,关节反转动弹不得。
长裙下修长的双腿不断挣扎着,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无论如何也踢不到男人。
玄九一只眼框黑着,那里似乎挨了狠狠的一拳。鼻子抽动着,最开始就被命中的鼻子,到现在都一直火辣辣的痛。
他呲着牙,狰狞的凑到洛悠悠脸前,一边痛的直抽冷气一边骂道:“怎么?听不得……嘶——听不得老子骂你相公?老子偏要骂……嘶——老子不止要骂那废物,还要当着他的面操你,还要踩在他身上操你……嘶——老子要射满你的子宫,然后让你屄里的骚水洒他一身,让他永远当一个小鸡巴绿帽王八…………啊呀——”
玄九越说越激动,拿手在少女的俏脸上放肆的抚摸着,最后一声痛呼,却是被少女狠狠的咬住了虎口。
“啊痛痛痛!”玄九惨叫着,用另一只手猛打少女的脸,“松口、松口、松口啊!”
洛悠悠的俏脸被打的有些肿痛,头部被重击带来的巨大疼痛不断的传递到大脑。
可少女洁白整齐的贝齿,却依旧死死咬在玄九手上,不仅不放开,力道还越来越大。
玄七有些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明明只要按部就班就能顺顺利利的玩美人,偏被玄九节外生枝,惹出这许多事端来。
他一边继续按住洛悠悠,让她动弹不得,一边沉着脸对玄九说道:“师弟!为她相公的事对她道歉!”
“什么?让我为那废物王八道歉?”玄九又惊又怒,手舞足蹈的大吼大叫着:“我说的不是事实么?那就是个求着我给他戴绿帽的王八…………呀痛痛痛!”
“够了!是不是事实,一会你可以问她相公。”玄七的语气也沉了下来,“现在,对她道歉!”
长时间对玄七唯命是从,让玄九对玄七有一种如同儿子对老子的惧怕感,平时玩归玩闹归闹,一旦玄七沉下脸,玄九立刻就怂了。
再加上手又一直被咬的痛不欲生,他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吧好吧,我道歉,我不该那么说你相公,我错了。快松开啊!——嘶哈嘶哈…………”
少女松口的一瞬间,玄九就猛地抽出了手,看着虎口处血迹斑斑的牙印,痛苦的吸着凉气。
不服气的他本想再挑衅两句,却被玄七一瞪,讪讪的闭上了嘴。
玄七见这无谓的闹剧终于结束,便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他弯下腰,右臂抄起洛悠悠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洛悠悠明白,不论她怎么闹,只要莫云潭心意不改,她终究是躲不过今天的凌辱的。
莫云潭就如那决定道路的唐三藏,只要他西行之心不改,即使强如齐天大圣,也避不开那命中注定的八十一难。
洛悠悠感到自己被玄七抱起,也不挣扎,只是别过头、闭上眼,希望能尽快结束对自己的羞辱,只当是一场噩梦。
随后她又感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少女一惊,再睁眼看去时,才终于解开了自己之前的疑惑,她终于明白,那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是做什么用的了。
玄七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洛悠悠,少女轻盈的身体,让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抱着她移动。
玄七没有走向屋子里侧的床铺,而是怀抱着少女柔软的身躯,走到了房屋中间。
先将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系在一起。
而后把洛悠悠放到粗布绳上,让粗布绳承载着洛悠悠的身体,使她以一个平躺的姿势躺在粗布绳上,悬在空中。
再将粗布末端,分别绑住洛悠悠的四肢。一拉精心捆绑的绳结,洛悠悠的四肢便在粗布的绑缚下,被强制拉向四方,动弹不得。
“怎么样?”玄七语气平静,仿佛是一个工人在和同行讨论工作技巧一般,“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为了不同女人而准备的,如今看来,这吊索很适合你。”
此时少女就如同躺在粗布绳所做成的吊床上,身体被牢牢的绑缚在半空中,与地面几乎平行。
四肢被拉开,身体呈大字型。
两腿被迫分开,裙底正朝向两个道士的方向,少女诱人的隐私区域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无耻!淫贼!你们不得好死!”
“呵呵。”玄七微笑着,伸出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少女的裙角,缓缓地,一寸一寸的,掀起少女的素色汉服长裙。
衣着素雅、仙气飘飘的少女,裙摆被男人的一只手不断掀起。
仿佛一个不染尘埃的仙子,正被这只手一寸一寸的拖入深渊。
由于少女此时横躺在半空,完全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
只能看到自己的裙摆被男人越掀越高,那件饱含少女最甜美回忆的素色襦裙,此时却成了玄七用来羞辱她的工具。
皮肤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冰凉的剪刀探进了少女的裙底。
布料被裁减的声音接连响起,忽然,少女的私处变得凉飕飕的。
穿在裙子里的亵裤被完全剪开,飘飘摇摇的落在地上。
似乎是在象征着,少女娇美的肉体,失去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彻底对两个如狼似虎的男子开放。
洛悠悠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仿佛凝成实质,化成两只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从最初裸露在外的脚踝,到纤细的小腿,再到少女嫩滑而敏感的大腿。
被人视奸的羞耻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洛悠悠的大脑,她拼命的想合拢双腿,可是那粗布绑的极紧,让她的腿一分一毫都不能移动,只能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让两个陌生的男人,尽情的欣赏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终于,那仿若实质的视线,延伸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
少女两片娇嫩的花瓣一开一合,仿佛想要隐藏起自己。
可是蜜穴上凉嗖嗖的感觉,却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已经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这两个淫棍眼前。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
由于不知道自己下半身的情况,就像床笫之间带上眼罩的情趣一样,这种未知,反而带来了更多的浮想联翩,让洛悠悠更加敏感。
随着男人的目光持续汇聚,洛悠悠似乎感到有两只燥热而粗糙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秘处。
终于,久未被莫云潭满足的身体,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丝丝缕缕的蜜液,开始从少女的花径里浸出。
“这骚货的小屄好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像两片花瓣一样,我搞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没见过下面长得这样养眼的…………咦?”玄九用淫邪的声音,对着少女最隐私的部位指指点点。
忽然,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了起来,手指向少女两腿之间,提高声音淫笑道:“她竟然湿了!这小骚货,只是分开腿让我们看看,她竟然就流水了!真是个荡妇,是不是想被操了啊小荡妇?”
少女娇嫩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给了陌生的男人,被审视般的评头论足。
更难以接受的是,自己身体那最羞涩,最不想被人发现的反应,此时也清晰的展露给了男人,甚至还被他大喊大叫的嚷了出来,用以羞辱自己。
洛悠悠的俏脸红的像火一样,无尽的羞耻感冲击着她,无地自容的臊热仿佛化作了无穷的海浪,一波一波的翻涌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任何一个良家女子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从小受到的教育和作为一个女孩子天生的羞耻心,让她的心如同被千刀万剐一般,遍体鳞伤。
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已经无法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如果此时她的四肢没有被绑住,她一定会选择立刻撞死在墙上。
少女羞臊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不敢睁眼。
只是拼命的挣扎着,娇弱的身体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粗布绳深深地埋进了少女的嫩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红色的勒痕,连房顶的铁环都被拉扯的吱吱作响。
可是坚韧的粗布,依然牢牢的捆绑着她的四肢,让她连一个简单的遮挡动作,都无法做到。
“师兄你看,小荡妇这两片花瓣,沾的淫水越来越多了,都开始变得闪闪发光了!”恶魔还在低语着,仿佛魔音灌耳般摧残着洛悠悠的心灵。
“不要!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少女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又被撒了一把盐,她终于崩溃般的,恳求着恶魔,卑微的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
“好啊,那你说你那…………”
玄九还念念不忘刚才的过节,想让洛悠悠亲口羞辱她最爱的人。
玄七眼疾手快的制止了他,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只要你开口求我们操你。”
“……………………”洛悠悠沉默良久,比起这种把自己最隐私的
部位,当做货物般的指指点点。
她宁愿受到直接的侵犯。
反正今天总归是逃不掉的,她只希望,这场噩梦能快些结束,她抽搐着,颤抖着张开嘴,“求……求求你们…………操我。”
话音刚落,不知何时早已解开腰带,敞开衣袍的玄七。就已经上前一步,挺着胯下的肉棒,对准了少女娇嫩的蜜穴。
“啊!”洛悠悠一声惊呼,她感到一个灼热的物件,顶在了自己的阴唇前,仅仅凭借着这一点点触感,她就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是一个多么巨大的东西,与自己经常看到的莫云潭的那根小可爱般的小鸡鸡,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燥热而粗壮的东西,一点一点挤开了少女的阴唇,闯进了早已湿漉漉的花径之中。
她看不见,可是感觉却愈加敏感。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蜜穴被渐渐撑开,由于那粗大肉棒的挤压,所有的软肉都被排开,紧紧的附着在肉棒的四周。
“好大…………”
随着硕大龟头的前进,少女的小穴被完全填满。
少女难以避免的将腿心里的硕大肉棒,和莫云潭的阴茎悄悄对比了一下。
少女清晰的感觉到,粗大的肉棒撑开了她的蜜穴,扩张到了莫云潭永远都做不到的程度。
被挤开的嫩肉,紧紧的贴在肉棒的四周,随着肉棒的渐渐深入,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都会向大脑传来清晰的快感。
而莫云潭又细又小的阴茎,对比起来就仿佛挠痒痒一般,而且由于插入时处于半软状态,无法将少女的蜜穴撑开,只能在偶尔的刮蹭中,才能带给少女一丝兴奋。
与莫云潭插入时许久才让她感到快感不同,玄七的肉棒仿佛是快感的化身,在完全插入少女小穴的时候,少女的快感也被同时填满。
此前少女所感受到的无穷羞耻,滋生出了无尽的欲望,化作滚滚热流,让少女由内而外的燥热了起来,白皙如玉的皮肤,也开始染上淡淡的红霞。
“唔…………好臭!”双眼紧闭的洛悠悠,忽然闻到一股中人欲呕的恶臭,睁眼一瞧,却是玄九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被束缚在空中的少女头部的一侧,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少女眼前晃荡着,龟头前端甚至顶在了少女的红唇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你敢…………啊…………唔…………”
少女刚一开口,玄七的肉棒便抽动了起来,带起了一阵娇柔的呻吟,本来憎恶的语气,也变得软绵绵的仿佛是在撒娇,“你敢把你那玩意…………啊…………放到我嘴………嗯……啊…………嘴里,我就咬…………啊嗯…………咬断你的脏东西…………嗯……嗯…………”
“小荡妇,被操的这么爽,还在这装贞洁呢?”玄九讥讽着,用一只手摸索着少女素色汉服的衣袖,沿着手臂,滑过少女的腋窝,在她敏感的肋下,用中指的指间,轻点着画了一个圈。
“嘻嘻…………啊…………”难以抑制的痒,和下身蜜穴的快感,同时冲击着大脑,让少女难耐的笑了出来。
“嗯?”玄七双眼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一边在少女娇嫩的蜜穴中抽插着,一边伸手摘下少女左脚淡粉色的绣花鞋,隔着白袜,用指尖点在少女的脚趾上,轻轻滑动,滑过指缝,又滑过足心的弧度,直达足跟。
“哈哈哈…………别挠…………啊…………脚底好痒………”敏感的脚底传来的瘙痒感,让少女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本就紧致的蜜穴骤然收缩了一下,带给了侵入其中的男人,更多的快感。
玄七食髓知味,并不打算停手,他这次伸出了所有手指,在刚刚少女反应最激烈的指缝间,方向各异的轻轻摩挲着,这看似温柔的轻抚,放到了少女脚底最敏感的痒痒肉上,却成了酷刑般的折磨。
“呦!小荡妇看来很喜欢这样啊。”玄九见了也性质大起,他伸出双手,用指甲沿着洛悠悠肋下,不断划弄着,直到少女敏感的腋窝。
“哈哈,嘻嘻,别、别挠…………嘻嘻嘻…………别挠我痒…………哈哈哈哈…………求你们……求你们了…………哈哈………住手啊…………唔——”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接连响起,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时,玄九忽然伸手从两侧掐住她的脸颊,让她无法闭上嘴。
接着将一个圆形物品塞入了洛悠悠口中。
“啊…………哈哈哈…………呜呜呜…………”随着那件东西
被放进口中,洛悠悠的牙齿再也无法闭合,笑声和求饶声都变得呜咽了起来。
洛悠悠能感觉到,嘴里那东西外表坚硬,撑住了她的上下颚无法闭合,中间却有一个柔软的圆形空洞。
洛悠悠转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
只见玄九挺着粗大的肉棒,狠狠捅进了她无法闭合的口中,那物件坚固的外壳让她无法咬下,内里的圆形空洞则刚好用来让肉棒通过,玄九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散发着阵阵恶臭,她却无力抗拒。
甚至连小巧的香舌,都被口中的道具和肉棒夹在中间,成了给玄九助兴的物品。
粗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洛悠悠无处躲藏的小舌头,抽查时如同将少女的香舌当做了搓澡巾,清洗着他肮脏的大肉棒。
无助的少女只能被迫感受着,自己被夹住无法动弹的舌头,蹭在那恶臭的肉棒上,搓下一块又一块的肮脏污垢。
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少女险些吐了出来,可是玄九粗大的龟头,已经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口腔深处,没入喉咙,让她连呕吐的资格都失去了。
喉咙被堵住的窒息感,脚心不断传来的瘙痒感,下体敏感的蜜穴中无尽的快感。
这些不同的感觉,每一样都那么的强烈,每一样都那么的清晰。几乎将洛悠悠折磨的疯掉了。
少女的意识渐渐模糊,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变得浑浊,黑眼仁上浮,只留下了大量的眼白。
种种感觉汇聚而成的燥热,沿着少女的身体,疯狂的蔓延着。
蜜穴迎合著粗大的肉棒,收缩着吮吸着,身体不住的开始颤抖。
依旧娇柔的少女,此时再也没有了那种素雅的仙气,动情的媚态似乎带来了无尽的桃色气息。
虽然那身雅致的汉服襦裙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却仿佛变成了欲望下的情趣用品,精致的衣裙依然让少女美的不可方物,可是带给她的却不再是出尘的气质,而是一种堕落的美好,当然,也给男人带来了更多的欲望。
让这原本仙子般的素雅少女,堕入欲望的深渊,不就是最令男人感到兴奋的事情么?
少女的身体犹如蓄满了水的水库,下一刻就要迎来极限的高潮,就会让滚滚潮水倾泻而去。可是就在这一刻,玄七却忽然停止了抽插。
“为什么?”少女的最被玄九的肉棒塞满,根本说不出话来,可是这句疑问,却又如此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玄九将洛悠悠的小嘴,当做蜜穴一般抽插着,在少女香舌的助兴摩擦下,他把自己粗大异常的肉棒,狠狠贯进少女的喉咙深处,少女咽喉收缩着,试图排挤出这个异物,可是却给了玄九更大的快感,他爽快的叫了出来:“卧槽,小荡妇你这嘴穴真舒服,跟小屄一样禁,你要是去城里的窑子里卖,光靠这张嘴都能挣来无数金银。”
少女将他忽略,拒绝让玄九肮脏的语言进入自己的耳朵,可是她即将到达绝顶的身体,却无法忽略也无法拒绝。
恶臭的肉棒顶入喉咙时的窒息感,和左脚足心的瘙痒感,还在不断的涌来,可是缺少了蜜穴里最重要的快感,却再也无法让少女达到那咫尺之隔的欲望顶峰。
湿润的小穴忽然间空虚了起来,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似乎是想要请回那根大宝贝,可是却无能为力,大量的淫水甚至涌出了没有肉棒封堵的蜜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舒服么?还想要么?”玄七语气温和,如玉般温润,却仿佛是地狱深处最会折磨人的恶魔。
“…………”少女沉默着,她想要追寻那欲望的顶峰,却不想为此而央求,她不想真的变成一个不要脸的小荡妇。
玄九微微一笑,褪去洛悠悠脚上的白袜,露出她白皙的小脚丫。
而后用指甲再无任何隔阂的,直接刮在少女脚心微微隆起的弧度中,最敏感的嫩肉上。
一点一点的,玄七耐心而仔细的,用指甲在少女娇嫩的足心,书写着蕴含无穷瘙痒的文字。
少女身体抖动着,脚踝用力,极力的让敏感的小脚丫躲到另一个方向。
却被玄七用另一只手朝后掰开脚趾,敏感而光滑的脚心,被摆出最好的姿势,毫无躲闪余地的感受着男人的指甲游走。
“嘻嘻…………哈哈哈…………呜呜……耶饶了(别挠了)………哈哈哈…………蔻蔻你了(求求你了)…………哈哈哈…………夯各禾厄咬吧(放过我的脚吧)…………”
口中被异物不断的抽插,洛悠悠的笑声和求饶声,都变得模糊且难以听清。
玄九却恍如未闻,指甲一划,便又来到了少女更加敏感的脚趾缝里。
“嘻嘻嘻…………哈哈哈…………要死了…………哈哈…………要痒死了…………”
失去了快感的支撑,窒息的感觉和瘙痒的感觉越发难耐,洛悠悠从即将到达的欲望顶峰,渐渐滑落了下去。
可是当她的欲望消退了一些后,玄七却又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阴茎再次来到了湿滑的小径,少女的空虚被一扫而空,无穷的快感再次涌来,不断攀爬着,涌向顶峰。
“啊…………啊……啊……嗯……好粗…………好舒服………啊…………”
可是在少女再次攀上顶峰时,玄七却又故技重施,停止了抽插。
如此往复,几经起落后,洛悠悠的内心已经濒临崩溃,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在欲望的冲击下,渐渐消失。
当又一次从欲望的顶峰滑落后,她终于抛去了矜持,央求道:“别停,求你了,求你操我…………”
玄七却依旧平静的用指甲,划动在少女娇嫩的玉足上,淡然的说道:“怎么操你呢?一个良家女子,怎么能求别的男人操呢?”
难耐的瘙痒从足底不断涌来,被多重折磨到崩溃的洛悠悠,放弃一切般的叫道:“哈哈哈…………用你的大肉棒…………哈哈…………狠狠的…………嘻嘻…………狠狠地操我…………哈哈哈哈好痒………我不是良家女子…………嘻嘻嘻…………我是小荡妇…………小荡妇想被操…………哈哈哈…………小荡妇想变得舒服…………嘻嘻嘻…………小荡妇想高潮…………”
玄九在少女温热舒适的小嘴中,已经喷射在即,即使如此,他也难免惊讶的看了玄七一眼。
他自己只会通过操弄,通过凶猛的贯穿,来让女人臣服于快感。
没想到玄七竟然还有这么一招,似乎还挺好用的,让这个倔强的小丫头,都自认为小荡妇了。
放弃所有的矜持,自称小荡妇的洛悠悠,仿佛一个欲望深渊的魅魔,双眼雾蒙蒙的,满含无尽的欲望,素雅的襦裙穿在身上,裙摆却被掀起到腰间,两腿间站着一个壮硕的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是完全没入了少女的蜜穴。
如此鲜明的反差,如同是一副仙子堕入欲望的画卷,令每一个看到的男子,都心痒难耐,感到难以忍受的快感。
高潮来了,可却并不是洛悠悠的。
玄九的快感第一个溢了出来,他的龟头从少女紧致的喉咙抽出,马眼滑过小巧的香舌,肉棒整个从洛悠悠的口中拔出。
本来腥臭且满是秽物的大肉棒,在少女香舌的一次次擦拭下,已经焕然一新,少女的香津沾染着整根肉棒,在烛光下泛着光。
他挺起腰,将硕大的龟头朝向洛悠悠的俏脸,一股腥臭的液体激射而出,正射在少女红润的脸上。
“唔!好烫!”少女惊呼,那滚烫的液体险些溅入了她的眼睛,少女连忙闭上眼,承受着紧随其后到来的更多冲击。
“小荡妇,接好了!我要射你一脸,射你一身,用精液给你洗个澡!”
玄九的肉棒,随着他的身体有节奏的抽搐了起来,第一股精液射出后,立刻就有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绝。
洛悠悠身上,仿佛下起了一场白浊的雨。
少女修长的娥眉,美丽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俊俏的脸蛋,还有被道具架住无法闭合的小嘴,都被这场豪雨所覆盖,滚烫的精液,覆盖了洛悠悠的整张脸,浓稠的白浊在少女白皙的皮肤上缓慢流淌着。
无法闭合的小嘴,似乎被玄九重点照顾,积蓄了大量的精液。
就连洛悠悠的身上,都免不了被这场白浊的豪雨所沾染,素白色的对襟,淡黄色的衣领纹路,玄色衣袖,都被精雨所覆盖,形成一块一块的斑纹。
少女最喜欢的,承载着她最甜美回忆的衣裙,终究还是被白浊所玷污,一如少女纯真的心灵,再也无法回到那由衷幸福的时光。
玄九刚刚射完,玄七也迎来了极限。
他再一次将肉棒用力插到蜜穴的尽头,少女湿润而紧致的小穴中,每一块嫩肉,都在挤压着他的肉棒,如同无数灵巧的手指,紧紧贴着龟头和茎部,爱抚着、揉动着、摩挲着。
他用指甲,更频繁的刮挠着少女敏感的脚心。
指甲从足心娇嫩的痒痒肉上划过时,洛悠悠的身体随之一阵抽搐,本就紧致的蜜穴,在抽搐中夹的更加用力,仿佛真空般吸引着玄七的龟头。
玄七舒爽的哼了一声,滚烫的精液,凶猛的飞出马眼,激射进了洛悠悠蜜穴的最深处。
无穷无尽的白浊精液,肆意的内射着别人的妻子。
让她的小腹都开始微微隆起。
“嘻嘻嘻……好烫……哈哈哈……好多……哈哈……好多啊……小荡妇已经满了……哈哈哈……脚心好痒……小穴……小穴已经满了……要出来了……要溢出来了……”
翻着白眼,满身精液的少女,因为脚心的瘙痒而疯狂的大笑着,神志不清的呻吟着。
随着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渐渐进入体内,露出了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
玄七抽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大量白浊的精液从少女尚未闭合的小穴中流出、落下,玄七顺手从旁边的桌案上,拿来了一个小木塞,堵住了少女娇嫩的蜜穴,将那些精液封在了里面。
两个男人疯狂的射精渐渐停止,动作也渐渐放松,可是洛悠悠的欲望却还悬在半空,难以释放。
她想摩擦双腿,却因为被绑住而无法做到,她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渴望,望向玄七和玄九。
玄七刚刚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见她渴望的目光,不由微笑道:“小荡妇,还想要是么?”
“嗯!”满身精液的洛悠悠立刻点头,感受着被封在小穴内的灼热液体,毫不犹豫的央求道:“小荡妇还想要,小荡妇还没有高潮,想被大肉棒操。”
“好吧。”玄七由衷的笑了起来,从洛悠悠修长的双腿间走出来,走到她头部这一侧,又走到小屋门口,“咯吱”一声,打开了房门。
炫目的阳光照进只有四根蜡烛的小屋中,莫云潭的身影正出现在门口,玄七挑了挑眉,不无嘲弄的笑道:“你可以进来了。”
莫云潭在门外等了许久,却丝毫不感觉疲劳。
这次玄七没有给他喝增强欲望的药剂,可是每当他想到屋里正在发生的事的时候,蒸腾的欲望就会汹涌而来,那股燥热几乎将他烧干。
他在门外徘徊,他挣扎着,几次想破门而入,却又不敢造次。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扇门打开了,玄七那带着嘲讽的面容,在他眼中却如同天使一般,他觉得自己迎来了救星,这一刻,他对玄七只有无尽的感激。
感激什么呢?感激他凌辱自己的娘子,感激他在与自己最爱的人交合时,大发慈悲的允许自己旁观。
走进屋内,莫云潭一眼就看到了被悬挂在半空的洛悠悠,他最爱的女孩,与他从小相伴的妹妹,他明媒正娶的娘子,此时满头满脸全是腥臭的精液,那件在订婚那天惊艳了自己,让自己久久难忘的汉服襦裙,此时也沾染着点点精斑。
她的裙摆被提到腰部,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被粗布绳绑着,强行分开两边,亵裤掉落在地,最隐私的部位毫无保护的暴露着。
掀起的裙摆下,只有右脚还穿着淡粉色绣花鞋和白袜,左脚上的鞋袜已经被脱下,露出了精美的小脚丫。
莫云潭的心嗡的一下颤抖了起来,仿佛漏跳了一拍。
那种最珍贵的宝物被人玷污的情感涌入心头,这感情是如此的复杂。
后悔、自责、心痛、难过等等充斥着他的大脑,可是在这些情感之间的缝隙中,欲望和兴奋,却如同洪水般滔滔不绝,从小腹蒸腾而起,涌向四肢百骸。
洛悠悠见莫云潭进来,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此时依旧被欲望所支配者,只想求得高潮,不知如何面对莫云潭。
可是随后,她就见到莫云潭焦急的,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那根小鸡鸡,比玄七和玄九不知差了多少,此时却坚挺成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喘着粗气,迈着沉沉的脚步朝自己走来。
“且慢!”玄七拦住了莫云潭,“想要参加解厄,需要先跪拜天神!”
玄七和玄九都是一如往常的样子,根本没摆那请神的戏法,这屋里只有玩弄良家妇女的淫棍,哪里有什么天神存在。
莫云潭却二话不说跪在地上,一边朝玄七和玄九叩头,一边哀求道:“请天神允许,让我加入解厄。请与我娘子交合,请让我参与,让我射在她身上。”
洛悠悠有些难以置信,莫云潭这句话,几乎抛去了一切遮羞布,把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
洛悠悠不懂,为什么莫云潭会这样,之前她还能在心里,用莫云潭担心她的安全来解释这一切。
可现在呢?
她不禁迷茫了。
她也不明白,明明只要云哥哥想要,自己就会全心全意的把身体的任何部位献给他,为什么他还要跪在别的男人脚下叩头,求其他男人允许他碰自己。
“善!”玄七赤身裸体,站在莫云潭身前,那根巨大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再次硬了起来,就立在跪拜的莫云潭面前,仿佛是在嘲笑莫云潭胯下那不到自己三分之一的小家伙。
玄七和玄九解开绑住洛悠悠四肢的粗布绳,让她从悬空状态落了下来,洛悠悠呻吟着,被粗布绳长时间的绑缚悬空,让她的四肢上满是红色的勒痕,血液不畅的感觉让她甚至控制不好身体,但是最终,她还是踉踉跄跄的站住了。
莫云潭虽然满心欲火,却也心痛不已,他走上前,想扶住洛悠悠,却被玄九拦下了。
“等等,你想碰她可以,先跪下,过来舔干净。”
玄九让莫云潭跪在地上,然后指了指洛悠悠被塞住的蜜穴,一脸的轻蔑。
洛悠悠娇躯一震,她没想到玄九竟然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她明白,这是对一个男人多大的侮辱。
哪怕她此刻欲火焚身,她也不愿意莫云潭受到羞辱,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转过身,刚要斥骂,却被玄七挥手制止,玄七平静的说道:“你别急,没有人能逼迫你相公,他想舔就舔,不想舔可以走。”
“我舔!我舔!”洛悠悠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忽听莫云潭焦急的喊叫着,而后膝行两步,正跪在了洛悠悠两腿之间的位置,他钻进少女素色的裙摆,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少女的萋萋芳草。
“云哥哥,不要…………”洛悠悠刚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一旁的玄九飞速的掀起了少女的裙摆,用手拔出了堵住少女小穴的小木塞。
被封在洛悠悠小穴内的精液,有部分缓缓流出,正滴落在莫云潭的舌头上,又流进了他的嘴里。
莫云潭瞬间愣住了,这熟悉的味道,让他立刻就分辨出了这液体是什么。
从小悠妹妹的蜜穴中,流出的其他男人的精液,自己一直无法插入的蜜穴,被别的男人插入、播种,最后竟然还要自己去跪舔、清理。
无穷尽的耻辱涌上心头,让他难受的想要仰天长啸,想要站起来一拳打在玄九脸上。
可是玄七的话音却适时的响起,“舔干净,就可以开始了。”
开始,可以开始了。
莫云潭闻言,无穷的欲望终于还是压过了心中的耻辱和不甘。
他用舌头舔着洛悠悠已经有些红肿的嫩穴,强忍着恶心,任由那些腥臭的精液,混杂着洛悠悠的淫水,滴落在自己嘴里。
“起来起来,我要操你娘子了!”玄九大摇大摆的推开莫云潭,挺起了自己重新振奋的大肉棒。
片刻之后,玄九提枪上阵,在洛悠悠站在地上的情况下,用硕大的肉棒从身后进入了洛悠悠的蜜穴。
在大量的淫水和些许残留精液的润滑下,抽插的异常顺利。
玄九的肉棒,比玄七还要长出一截,一直没有高潮过的洛悠悠,也立刻就被快感所淹没。
“啊…………啊……好大…………啊…………有什么顶到了…………嗯…………”
在一次次的接近高潮中,少女的子宫也渐渐下落,玄九猛插到底时,甚至可以感到少女的子宫口,仿佛在亲吻着自己的龟头。
莫云潭只见到玄九挺着那根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和青筋环绕的茎身,仿佛是在无情的嘲笑着自己,与那根男人的大肉棒相比,自己只有这短小的小鸡鸡,甚至根本不配被称作男人。
当玄九撩起那雅致的素色裙摆之后,莫云潭仔细的、认真的、屏息凝视着。
朝圣般看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入自己娘子的蜜穴,而后粗长的肉棒茎部也渐渐深入。
当小悠娇喘着,似乎已经插到底了的时候,竟然尚且还有一部分根部露在外面。
听着洛悠悠那甜美的呻吟声,听着那与自己欢好时从未发出过的声音。
莫云潭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与小悠交合,自己的小鸡鸡根本没法满足她。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应该操她,只有这样的大肉棒,才能带给她快感,才能满足她的欲望。
无尽的自卑,让他对强大的男性产生了崇拜,也带来了无穷的欲望。
莫云潭再也忍耐不住,他膝行到正在连续抽插的玄九胯下。
他头顶正上方,就是那根不断抽插的硕大肉棒,接连贯入洛悠悠的蜜穴。
而他面前,就是洛悠悠修长美丽的赤裸双腿。
“啊……好深……啊……顶到头了……啊嗯……嗯……”
莫云潭伸手抚摸着她的双腿,这双腿是如此的白皙,摸着是如此的光华,随着身体被强力贯穿,一抖一抖的仿佛也在感受着快感。
白皙的双腿末端,是洛悠悠小巧玲珑的脚丫,一只正赤裸的踩在地上,另一只还穿着绣鞋和白袜。
而这正是莫云潭的目标。
“啊……别……别再往里了……啊……啊……到头了……啊……里面进不去了……啊……”洛悠悠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也不断的感受到痛苦,玄九的龟头每次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甚至有时还会向里探入一丝,那种子宫受到冲击的痛苦,让洛悠悠难忍的叫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莫云潭,忽然猛地抬起洛悠悠穿着绣鞋的右脚,让她的右腿腿弯朝后弯曲,小脚丫离地抬了起来。
他摘下淡粉色的绣鞋,低头用舌头舔上了洛悠悠的白袜脚心。
“呀!你干什么啊!”莫云潭忽然的动作,让洛悠悠猝不及防。
她本来就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四肢乏力,在这激烈的交合中,更是用尽了全力才保持身体站立,莫云潭毫无征兆的将她的右脚抬起,让她来不及重新找到平衡。
赤裸的左脚一滑,整个人便毫无支撑的朝下跌倒。
若是没有支撑,她可能就会直接摔在地上,可是她此时,虽然双脚离地,却并非完全没有支撑。
“啊——”少女疼痛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玄九一个抽插间,先是感到怀中少女忽然下坠了些许,接着就感觉自己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在这下坠之间,狠狠的顶在了少女小穴的尽头。
那根硕大的肉棒,坚挺的几乎撑起了少女全部的体重。
在重力的引导下,龟头竟然长驱直入,突破了他几次试探,尝试挤入都没有成功的子宫口,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空间中。
洛悠悠的第一次破宫,竟然是在她相公歪打正着下完成的。
硕大的龟头整个涌进了少女的子宫之中,带给了玄九无尽的快感,也让洛悠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了一丝另类的快感。
莫云潭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依旧握着洛悠悠的白袜玉足,全神贯注的舔弄着。
洛悠悠今天一整天,先是走远路来到仙师观,又上蹿下跳的一通撕打,最后又被激烈的交合弄的浑身香汗淋漓。
她的白袜玉足,在绣鞋里捂了一整天,被莫云潭摘下绣鞋后,一股咸湿的少女汗味便扑面而来。
莫云潭闻着少女脚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咸味混杂着绣鞋的味道,这味道却让他更加的兴奋。
他一边拼命嗅着这股味道,似乎要全部吸入到自己身体里一般,一边沿着白袜的轮廓,对着足弓处的弧线深深一舔,而后舌尖滑过白袜脚心,将淡淡的酸咸味道尽数纳入口中。
“啊……痛……痒……啊……云哥哥别……啊……别舔啊……脏,真的……啊嗯……今天走了好多路……啊……出了好多汗……”
少女一边被大肉棒操弄,一边说出的话,让莫云潭更加兴奋了。
他奋力的舔着手中的白袜脚,终于将足尖小巧的脚趾全部放入口中,拼命吸吮,莫云潭能感觉到,小悠那五根圆润的脚趾,正在自己口中调皮的晃动着,他用舌尖挨个吸吮挑弄,似乎是要把少女的足汗全部留在口中。
被破宫的洛悠悠此时已经渐渐脱离了疼痛,在次次直达子宫的抽插中,玄九那硕大的肉棒带给她无尽的快感,她颤抖着,即将迎来顶峰。
可是随即,玄九便也像玄七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
洛悠悠颤抖着,扭动着娇躯,呻吟般的哀求着:“别……别折磨我了,给我,让我去吧。”
玄九却狰狞的笑道:“怎么,相公以来,小荡妇连自称都忘了么?”
洛悠悠浑身一颤,不敢去看莫云潭,可是随着脚下的湿滑感越来越强,她也似乎明白了莫云潭的态度,她轻轻的,梦呓般的呻吟道:“求你了,用大肉棒,操小荡妇,小荡妇想要被操,小荡妇想要高潮!”
听到洛悠悠的这句话,莫云潭只觉得自己的欲火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他扯下洛悠悠脚上已经被他口水浸透的白袜,将一旁的淡粉色绣鞋直接套在她的裸足上,却不帮她穿好,而是维持在半脱状态,而后见缝插针般的,将自己早已肿胀到极限的肉棒,插进了裸足脚底和绣花鞋之间的缝隙中。
仿佛是在对着由足底和绣鞋组成的小穴做爱一样。
然而听了洛悠悠的淫语,玄九仍不满足,他轻蔑的看着莫云潭,对洛悠悠说道:“看看你相公,是不是个下贱的王八?看着你被老子的大肉棒操,他那短小的东西就会硬起来,却还是只能看着你被老子操,把自己的小鸡鸡插到你鞋里去。你说他是不是废物?”
“不,云哥哥不是废物!”洛悠悠挣扎了起来,即使无尽的欲望已经将她淹没,即使她可以无限度的轻贱自己,却不能容许对莫云潭的羞辱。
“真的么?”玄九缓慢的将肉棒插进洛悠悠湿润的嫩穴,一寸一寸的顶入,再一丝一丝的抽出,这不间断的轻微刺激,让洛悠悠一直处在一个即将绝顶,却无法被满足的状态。
“只有老子这么大的肉棒,才是男人,才能给你快感。你相公那个短小的东西,根本不配当男人,他难道不是个废物么?”
“这……”欲望仿佛海水一般,将洛悠悠完全淹没,她如同躺在水中,不断的下沉,离海面越来越远,一切感觉都变得模糊,只有无穷的欲望,不断包裹着她。
体内巨大的肉棒,无时无刻不在带给她快感,玄九的低语仿佛神言般浩大而无可抵御。
只有这样大的肉棒,才能给你快感,才能算作男人。
莫云潭那样的小鸡鸡,根本就是废物。
可是即使完全沉入欲望的海水深处,洛悠悠依然能透过眼前的海水,看到海面上的光明,那是支撑着她心灵的,对莫云潭深深的爱。
她仿佛在深海之中缓缓开口,声音沉闷而模糊,却异常有力,“不,云哥哥不是废物!”
玄七似乎看到了机会,他走到洛悠悠身前,伸手轻轻抬起她的左脚,尖锐的指甲再次在她的脚心上划动了起来。
永远只差一丝而不能满溢的快感,脚底嫩肉不间断的瘙痒感,如同两条毒蛇,缠绕着洛悠悠的灵魂。
可即使欲望的毒蛇,可以诱惑最纯洁的原初之女,去偷吃伊甸园的苹果。
此时却不能让少女屈服,她一次又一次的,坚定地说出了那句话,“不,云哥哥他,不是废物!”
跪在玄九胯下的莫云潭,听到洛悠悠的坚持,心中五味杂陈。
由于他所在的位置,玄九缓慢抽插时,不断有洛悠悠的淫水,夹杂着蜜穴里残留的精液,飞溅而出,溅的莫云潭满身都是,而其中大部分,都落在了他的头脸之上。
那是自己娘子的淫液,和其他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
可莫云潭也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在洛悠悠的脚下抽插,一边是光滑的脚底,一边是柔软的绣花鞋,这脚穴一般的地方,让莫云潭无限留恋。
每当洛悠悠被玄九插入子宫,她的脚底就会不由自主的抬起,而后再随着玄九的抽出,而带着全身的重量踩下,这被操弄时的一松一紧,带给了莫云潭的阴茎无穷的快感。
玄七震惊了,他讶异于洛悠悠坚韧的精神,这种连续的快感,和接连的寸止,那仿佛能把人脑子烧坏的欲望下,她竟然还能有如此的坚持。
于是,他转移了目标,斜眼一瞅依旧将小鸡鸡插在洛悠悠的脚底和绣鞋之间的莫云潭,鄙夷的问道:“小子,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鸡巴废物?是不是个喜欢自己娘子被别人操的王八?你那小东西是不是从来都不能满足你娘子?哦,不对,你要是不像条狗一样,求着别人操你娘子,你是不是连硬都硬不起来?”
莫云潭惊怒的看向玄七,眼中有无尽的怒火和痛恨。
他想否认,他想与玄七扭打在一起,可是他根本不能起身,无尽的欲望仿佛定身术一般,将他固定在了这里,贪恋的享受着自己的小鸡鸡,被洛悠悠娇嫩的足底和绣鞋不断挤压的快感。
玄七朝玄九使了个眼色,玄九立刻推着洛悠悠向前一步,他的肉棒依旧插在洛悠悠的蜜穴中,可是莫云潭的肉棒,却从洛悠悠的脚下脱离,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想追上去,却被玄七拦住。
莫云潭犹豫着,胸中气血翻腾,拳头握紧又松开,终于还是不敢与玄七翻脸。他低下头,隐藏起自己的表情,低声说着什么。
玄七却摆了摆手,得意的道:“你说什么?听不见,不大点声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莫云潭颤抖着,脸上青红交加,极端的羞辱让他无地自容,却终于还是在欲望的催使下,扬起脸自暴自弃的喊道:“是,我是废物!我的小鸡鸡不能满足小悠,我喜欢看她被别人操,我送她去被大肉棒操。只有看到小悠被别人操,我才能硬起来。我就是个小鸡巴废物!求你们继续操小悠,让她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求你们让我在旁边看着,让我看着你们把精液射进小悠的骚穴里,让我在小悠脚下射精!”
依然在欲望中坚持的洛悠悠愣住了,她颤抖着,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摇摇欲坠。
莫云潭的话一字一字的,清晰的映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忽然明白,原来自己拼尽全力,想帮他守护的一切,尊严、体面、名誉、自尊心,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他此时的心中,只有欲望。
自己溺水时抓住的最后救命稻草,在他眼里,竟然是如此可有可无的东西。
她也明白,当身体被欲望的海潮淹没时,确实难以自控,她也一样在欲望中放弃了所有尊严。
但不同的是,她是无路可逃的被海浪吞噬,可即使如此,她也一直将莫云潭放在第一位,无论被怎样调教,都不会说出伤害他的话。
而莫云潭,则是主动投身进了欲望的海洋,并且迅速的放弃了一切。
洛悠悠有些心酸,她站稳双腿,不再顺从的抬起脚跟,闹别扭般拒绝着莫云潭的所求。
她知道,通过这小小的默契,莫云潭就能察觉到她的伤心。
而之后,她最爱的云哥哥,一定会像以前一样,温柔的安慰她。
莫云潭发出了绿帽王八的宣言之后,玄七便抬起了阻拦莫云潭的手。
他立刻像一条求交配的狗一样,冲到了玄九的胯下。
他抓住洛悠悠的小腿,想要让她翘起脚,露出玉足与绣鞋之间的缝隙。
随后他就感觉到,洛悠悠的双腿僵硬的站在那,她在用力稳住脚,她拒绝了他的索求,她在抵抗他。
如少女所料一般,在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中,莫云潭明白,自己刚才的话,让一直维护着自己的洛悠悠有些生气了。
可是莫云潭却一刻都忍耐不了,他用出更大的力量想抬起少女的小腿。
没错,他发现了少女在抵抗他,他感觉到少女在对他生气,可是他却没有去解释。
他反而有些恼怒,他没想到,在被玄七和玄九羞辱后,连小悠都不听他的话了。
他没有一如往常那样去哄少女开心。
反而面色狰狞的,恼羞成怒般的,举起了他握紧的拳头,一拳打在了少女的腿弯上。
面对阻拦他的玄七,他不敢举起拳头。
面对鄙夷他的玄九,他也不敢举起拳头。
但是当他面对洛悠悠柔弱的抵抗时,这一拳却切实的打了出去。
少女的关节挨了这一下,再也不能保持僵直,修长的右腿不受控制的弯曲,玉足被迫抬起少许。
莫云潭也就趁着这等待已久的时刻,将依旧坚挺的小鸡鸡插进了少女玉足和绣鞋之间,一瞬间露出的缝隙之中。
那种温暖的感觉重新包裹住了他的阴茎,再度带给了他想要的快感。
伤心的少女,没有等来爱人的软语温存。却等来了丈夫无情的一拳。
倏忽间,朦胧的泪水仿佛浓雾般,迅速遮挡住了视线。
视野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耳边的所有声音也仿佛在离自己远去。
大颗大颗的泪珠在眼睛里盘旋,然后啪嗒啪嗒的连串掉落下来。
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声,只有默默的流泪。
被强奸,被羞辱,被打被骂,坚强的少女一直都没掉过一滴眼泪,但是这一刻,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的心仿佛碎掉了,变成了无数的碎片。
她不知道莫云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所认识的,究竟是不是真实的莫云潭。
一直如定海神针般支撑着她的——对莫云潭浓浓的爱,此时此刻动摇了。
少女仿佛从最甜美的梦境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了现实的冰冷与残酷。
如同染了精斑的汉服襦裙一样,少女那颗闪闪发光的心,也终于染上了阴霾。
随着坚信爱情美好的少女产生动摇,再没有什么救命稻草,再没有海面上的光芒指引她,再没有什么能阻止她,在欲望的海洋中越沉越深,直到落进昏暗无光的深渊。
蜜穴之中不断传来的阵阵快感,似乎成了心碎的少女,此时唯一的救赎。她终于彻底抛开一切,主动投入了欲望的怀抱。
“哈哈哈哈!”玄九猖狂的笑着,他的龟头深深插进洛悠悠的子宫里,却不抽出,而是小幅度的晃动着,他从背后伸手,挑起少女的俏脸,大嘴凑到少女耳边,低声戏谑道:“怎么样啊小荡妇?你相公已经承认自己是个绿帽王八了。这样的废物,你还要维护他么?”
泪珠接连不断的滴落,洛悠悠哽咽着,呻吟着,梦呓般的开口道:“没错,他就是个废物,云哥哥就是个废物绿帽王八。”
得到了洛悠悠的回应,几乎也已经忍耐不了的玄九终于恢复了抽插的速度。
粗大的肉棒如同一条黑龙,快速的在少女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少女小穴中的嫩肉,被那粗大坚硬摩擦着、挤压着,带来无穷尽的快感。
粉嫩的阴唇分作两边,形成鲜明对比的黝黑肉棒在中间进进出出,带出了少女大量的蜜液,纷纷扬扬的洒在莫云潭身上。
“啊嗯……好大……龟头进到子宫里了……啊……啊……狠狠的操我……啊……让我的小鸡巴相公看看……啊……什么才是男人……”
洛悠悠踮起脚,脚尖还穿在绣鞋里,脚跟则高高翘起,白嫩的脚心朝向身后,脚底的汗水和莫云潭留在上面的先走液清晰可见。
随后又用力的踩了下去,几乎将莫云潭的小鸡鸡踩扁。
少女轻蔑的,不屑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云哥哥的小鸡鸡,在脚底下硬邦邦的,明明平时从来都硬不起来的。跪在小悠脚下,看着小悠被大肉棒操,就让你这么舒服么?”
被洛悠悠所辱骂,莫云潭却变得更加兴奋,他感受着少女娇嫩的脚底,如同要碾死一只虫子般不断用力,挤压着自己的阴茎。
又抬头迎着洒落的淫水,近距离观察着洛悠悠被玄九所刺穿,无尽的欲火让他仿佛融化了一般。
“没错,我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王八,我喜欢看小悠被操,只有看到小悠被大肉棒操,我的小鸡鸡才能硬起来。”
莫云潭的意识渐渐模糊,无穷的欲火燃烧着四肢百骸,小腹处一片炽热,大量的精液沿着输精管,如上膛的子弹一般,从马眼中喷涌而出。
“啊……相公射了?”洛悠悠在激烈的交合中,依然感到有一股热流撞到了脚底,娇嫩的足心险些被烫到,带来了阵阵痒意。
她嗤笑着,更加用力的踩着莫云潭的小鸡鸡。
“啊……啊嗯……相公每次都射的这么快……啊……云哥哥,看着我,看着小悠……嗯……看着小悠小穴里这根粗大的肉棒……啊……他操的我好爽……要到了……啊……射吧相公……把你早泄小鸡鸡里的下贱液体……全都射出来……让小悠看看你那下贱的液体……射在小悠脚底……射在小悠鞋里……让小悠踩死你……踩烂你的脏东西……”
滚烫的精液先是飞射进了绣鞋的最里侧,撞在了圆润的脚趾上。
而后又一波波的冲刷着少女光滑的脚心。
粘稠的液体渐渐填满了少女玉足与绣鞋之间的所有缝隙。
粘稠和湿热的感觉,包裹着少女小巧的玉足。
用力的践踏着莫云潭的阴茎,和他射出的精液。洛悠悠也终于迎来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高潮。少女白眼上翻,灵魂仿佛升天了一般舒爽。
蜜穴吸吮收缩,紧紧的包裹住玄九的大肉棒,如同小嘴般吞吐着。
洛悠悠迷离的侧过头,凑近到玄九脸前,媚眼如丝的呻吟道:“好舒服……啊……好爽……好大……去了……要飞起来了……好哥哥……操的我好爽……”
说着,她的樱唇竟然主动吻上了玄九的大嘴。
彻底投身欲望的少女,将本应只属于莫云潭的香吻,献给了将自己带到快感顶端的男人。
她放开了所有的防御,任由玄九的舌头钻进她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追逐着少女的香舌,在少女的口腔中纠缠在了一起,不断掠夺吮吸着少女的香津。
粗大的龟头完全冲进了少女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仿佛无穷无尽般,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啊……好烫……啊嗯……射进来吧……全都射到小荡妇的子宫里……好哥哥……小荡妇要怀上你的孩子……啊……嗯……让小荡妇的废物相公……啊……帮好哥哥养孩子……啊……好多……好烫……射死小荡妇吧……啊……”
洛悠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壁在被精液冲击,不断积累的精液,几乎要将自己的子宫注满。
这炽热的撞击,和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的高潮更加的激烈,大量的阴精,即使受到蜜穴中粗大肉棒的阻挡,依旧喷洒了出去,大多落在了莫云潭的脸上。
玄九在快感的顶峰,抽搐着射精,眼睛上的黑眼圈依旧在疼痛着,他吼叫咆哮着:“敢打老子?射死你这个小荡妇,这回知道你那绿帽王八相公是个废物了吧,他只配在下面接着你的淫水,看着老子射死你,全都射到你的子宫里,射到你怀孕,然后乖乖的帮老子养孩子!”
洛悠悠在快感的顶峰抽搐着,她的意识近乎消失,只是本能的,不断向带给了自己快感的男人索吻。
她的身体随着子宫中龟头喷射的频率,有规律的颤栗着,身穿汉服襦裙的少女,娇躯的每一寸都在抖动。
未着袜的玉足,更是用力的左右碾动着。
“啊……好烫……还在射……射了好多……听到了么……啊……废物相公……小悠、小悠要被操到怀孕了……啊嗯……子宫里又满又烫……啊……全是精液……啊……废物相公……可要负起责任来……啊……替别人养孩子哦……啊嗯……好不好?”
少女似乎着意用力在脚下,娇嫩的脚心包裹住莫云潭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在绣花鞋里前后揉压着,射精后无比敏感的龟头不断受到刺激,酥麻的快感好像无数细针,扎在莫云潭的阴茎上,疼痛和快感纠缠着,如火般灼烧着莫云潭的身体,刺激着他的大脑。
“啊啊啊,痛,好痛啊,小悠,别踩了。我养,不管你怀了谁的孩子,我都愿意帮你养,求求你别踩了,小鸡鸡要坏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残留在尿道内的精液,在玉足和绣花鞋的挤压下,缓缓被推压了出来。
洛悠悠却并不罢休,依旧处在高潮中的少女,似乎对下贱的爱人充满了怨恨,借着绣花鞋内有限的空间,继续用力碾压着,不让莫云潭抽出逃离。
“啊,啊,好痛,又好爽,要出来了,又有什么要射出来了!”
莫云潭叫嚷着,更多的白色稀薄液体,从他的阴囊中不断被大量抽出,通过半勃起的阴茎,潮吹般的不断喷射而出,冲刷着少女的脚心,填满了少女的绣花鞋。
“唔唔唔,这,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小悠,踩我,踩我这个废物……”
这特殊的射精,似乎要比之前的射精带来了更多的快感,莫云潭仿佛燃尽了一般,瘫倒在地上,他仰望着玄九硕大的阴囊,那两颗硕大的睾丸依旧在跳动着,送出更多的精液,接连灌注进他妻子的子宫。
而他则享受着少女脚底的温暖。
彻底软下去的小鸡鸡,再也不能阻碍少女的玉足落下,在绣鞋与玉足之间,被踩的扁扁的。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同时激射着精液,区别是玄九将精液“咕嘟咕嘟”的灌入少女的子宫,将少女的子宫填满甚至肿胀了起来。
而莫云潭,则是将稀薄的精水贯进了少女的鞋里,让他本应用做传宗接代的精子,游荡在玉足和绣鞋的缝隙中,最终被少女小巧的玉足碾碎。
持续了许久的射精终于结束,玄九依旧粗大的肉棒,缓缓从少女的嫩穴中抽出,随着“啵”的一声,完全离开了阴唇的挤压。
可是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却没有随之流出,那些精液都被玄九深深的留在了洛悠悠的子宫中,被子宫口挡住,无法流出。
或许他无穷的精子,此时正在少女的子宫中,追逐着那颗珍贵的卵子,少女的卵子避无可避,最终一定会无路可逃的被受精,怀上自己爱人之外的人的孩子。
失去了大肉棒的支撑,洛悠悠向前栽倒,踮脚跪在了地上。
玉足拽脱了绣花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大量沾染在玉足上的精液,从足跟沿着脚心的弧度流下,最后又“滴答”落入绣花鞋中。
少女白皙而光滑的脚心,仿佛洗了个精液澡一般,闪闪亮亮的,发着淫糜的光芒。
一直吵嚷不断的小屋中,忽然变得无声无息。
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刚刚所到达的快感顶峰中,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各自节奏不同的呼吸,却都带着同样的炽热和舒爽。
玄七朝玄九使了个眼色,两人很快整理好衣袍,先行离开了房间。
洛悠悠回过头,她的面容依然是那样美轮美奂,经过了激烈的性爱后,更是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媚态,那双妩媚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的相公,眼中却带着嫌弃。
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少女轻蔑的说道:“废物相公,你看,他的精液全在这里面,把小悠的子宫撑的满满的。我能感觉到,那灼热一定会让我怀上小宝宝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当做你自己的孩子来抚养哦!云哥哥就喜欢当这样的绿帽王八,对不对?”
说完,又伸手提起右脚绣花鞋的鞋跟,将玉足完全踩进鞋里,感受着那些温暖的液体,包裹着自己的玉足。
她故意动了动脚趾,感受着那湿润粘稠的触感。
洛悠悠将右脚用力的踩在地上,仿佛要碾碎莫云潭所有的精子一般,俏脸上带着鄙夷的笑道:“至于喜欢带绿帽子的废物相公,你的精液,只配射在我的鞋里,被我踩死!”
洛悠悠努力了许久,才让在大肉棒下不堪征伐的身体站了起来,她舞蹈般的旋转着身子,素雅的裙摆飘飞而起,看着身上满是精斑的汉服襦裙,洛悠悠用怀念般的声音,温柔的对莫云潭说道:“云哥哥你看,这是我之前最喜欢的衣服。你知道么,我喜欢这件衣服,不是因为这件衣服好看,而是因为这上面记录着,我最甜美的回忆——与云哥哥定亲那天的记忆。”
“现在衣服脏成这样,却承载了我更多美好的回忆。被与云哥哥小鸡鸡截然不同的大肉棒填满,感受到了云哥哥永远无法带给我的极致快感,又被灌满了子宫,感受到了被强壮男人受孕的快感。这些,将代替小悠与云哥哥定亲那天的幸福,成为小悠以后最美好的回忆。”
激烈的射精后,莫云潭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他看着眼前陌生的洛悠悠,欲望消退后的他满心懊悔。
他恐惧着,虽然小悠此时就在眼前,他却感到自己离她好远。
他伸出手,蠕动着嘴唇想要解释些什么,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到莫云潭眼中的恐惧,洛悠悠俏巧的笑了起来,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中,少女轻轻抚摸着莫云潭的头顶,如同在爱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她温柔的说道:“放心吧,云哥哥,小悠不会离开你的。虽然小悠现在有了比对云哥哥的爱更重要的东西——身体的快感。但哪怕云哥哥的小鸡鸡,永远都硬不起来,永远都满足不了小悠,小悠也会永远在云哥哥身边,永远都是云哥哥的娘子。”
“噼啪”
燃烧着的蜡烛崩了一个烛花,昏沉的烛光闪烁了一下,又归于宁静。
小小的房间中,昏暗的烛火下。
从小相伴的兄妹,新婚不久的夫妻,似乎各自都有了不同的变化。
他们从小相知相爱,互相无比的熟稔,此时却又似乎有些陌生。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他们仿佛已然踏入了不同的道路,虽曲折并行,然而时光易逝,人事变迁,几度春秋之后,或许会重新并做一条道路,或许终究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