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汉挑着两只空木桶,嘴里哼着赶集时从城里听来的小曲,步履稳健的走向自己的田地。
抬起头,强烈的阳光灼热且刺目,让莫老汉微微眯起双眼。
快速环视一遍天空,老汉发出一声叹息,黝黑的额头上,似乎更多了一道皱纹。
“爹爹!怎么了?”莫老汉最喜欢的小儿子,敏锐的感到了父亲的不安,从他左手边跑到他面前,扬起稚嫩的小脸询问着。
“天上还是一片云都没有,这几日怕是也不得下雨了。”作为一个淳朴的庄稼人,莫老汉在意的事就是春种秋收、风调雨顺,当然,还有他家里的黄脸婆和自己的几个宝贝儿子。
“爹爹不怕!我帮爹爹浇水!”
小儿子轻巧的跑了几步,挥舞着双手做挑水状。
老汉黝黑的面容上牵起了一抹慈祥的笑容,笑的整张脸仿佛变成了一朵花,面前那小小的身体里似乎蕴含着无穷的活力。
对于年事已高的莫老汉来说,仅仅是与活泼的小儿子待在一起,就让他仿佛变得更年轻了些,心情也自然变得愉悦。
他宠溺的对小儿子说道,“好,好,云池最乖了,有云池帮忙浇水,咱们家今年啊,一定是个丰收年!”
村落本就不大,里里外外不过几十户人家。
转过一个弯,小路的尽头骤然开阔,田地已历历在目。
郁郁葱葱的青苗漫山遍野,随风起伏,彷如绿海翻波。
莫老汉却不急着上地,而是先来到了村口第二户人家,径直推门而入。村里人家,大院门通常都是不上锁的,方便大家往来串个门逗个闷。
这院子里没养狗,也无有家禽,干干净净的只有中间有一口水井、一只木桶。
走进院子,还未等莫老汉说话,小儿子便风风火火的跑到房门前,用稚嫩的童声喊道:“二哥!二哥!快出来,今天要浇水去!”莫老汉走到门口,依稀听见,屋子里似是有一阵急促的响声。
又过了片刻,在莫云池已经安耐不住再次呼喊时,房间门才被打开。“爹,云池,你们来了。”
院子里阳光明媚,站在莫老汉的位置看向屋内,由于光线原因,只能看到开门的二儿子,他身后的屋里则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莫云潭额头上冒着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身上穿着的干农活的短靠也有些凌乱,似乎是刚刚才匆忙穿上的。
将门开到了堪堪够的位置,他便立刻侧身而出,而后迅速回头关闭了房门。
“啊!”
关门的一瞬间,屋里传来了一声轻柔的女声,似乎是受到了些惊吓。莫老汉疑惑的问,“老二,你媳妇怎么了?”
“爹,小悠她……小悠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莫云潭眼神飘忽,局促不安的解释着。
洛悠悠的声音也从屋里传来,有一丝娇柔,似乎还有一丝妩媚,“公爹来了啊,媳妇……嗯……媳妇身子不舒服,不能给公爹请安了……啊嗯……”
“哦,莫事莫事,你且歇着吧。”莫老汉说完话,隐隐约约似还能听到,屋里有丝丝娇吟传来。
作为五个孩子的爹,对这种声音他确实不陌生。有一瞬间,他都以为是这个俊俏的儿媳妇红杏出墙了。
不过既然莫云潭刚从屋里出来,那么就必不可能是儿媳妇偷人。
联想到刚刚屋里的一阵忙乱,莫老汉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瞪了一眼身边的莫云潭。
这老二结婚也好多年了,怎么还能干出这种白日宣淫的事情来。
莫老汉向来为人严肃,除了最疼爱的小儿子外,对几个儿子颇为严厉。
莫云潭在父亲面前不敢多话,但是此时他心里无比紧张,心脏的激烈跳动似乎让他的整个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他浑身僵硬的催促着:“爹,云池,走吧。”
“走吧,庄稼若不经常侍弄,等到秋来定然会欠了收成,可不能种了就不管。”莫老汉教训了已然成家的儿子两句,提起放在一旁的扁担,转身便走。
屋里那依稀可闻的妩媚声响,扰的他心里乱糟糟的,不过那可是他儿媳妇,还是快些走远点的好。
对于老二家,莫老汉还是比较满意的,莫云潭干活卖力,从不偷奸耍滑。
性格温顺,听话、不叛逆,乃至于有些木讷。
对待所有亲人,无论是父母还是媳妇,还是他的弟弟们,都温柔且敦厚,属于是很多老父母心中的模范儿子。
莫老汉依稀记得,这小子小时候其实挺皮的,鬼点子特多,带着他媳妇漫山遍野的瞎跑,搞了不少事出来。
似乎是在结婚后不久,性格便发生了很大变化,在莫老汉看来,这就是成家给儿子带来的成长。
对于儿媳妇,莫老汉也无可指摘。
她虽然不养家禽,不下农田,但是作为城里洛家染坊的女儿,属实是个心灵手巧的丫头,无论是她的织布还是晕染,都无可挑剔,手感细腻,穿着舒适,颜色美观。
没有城中铺子里的货贵,质量却犹有过之,成了十里八乡公认的好东西,总有乡亲拿着粮种肉蛋,上门想换件衣裳。
更别说,这丫头本身长得跟仙女似的,与村里其他女人比起来,就仿佛是青瓷比土陶。
逢年过节,不论是带到哪去串门,都倍有面子。
即使过了这许多年,乡亲们每次见了老二家两口子,也要啧啧称奇一番。
感慨一下媳妇的甜美可人,议论一下老二的命好福足。
想到儿媳摇曳生姿的模样,再听到耳边依稀传来的娇吟,莫老汉心中不由有些躁动,胯下老根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隆起。
莫老汉老脸一红,对自己心底龌龊的思想满是愧疚,急忙便要离开。
莫云潭连忙跟上,他现在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院子。可是高度紧张的精神,让他忽略了另一个人。
莫云池在两人转身离开时,忽然跑到屋门前,童声童气的说道:“我想看看二嫂!”说完便推开了房门。
他作为家里最小的弟弟,和洛悠悠这个二嫂关系一直很好。
小孩子也有爱美之心,他们天生对美更加亲近,相比于家里其他平凡的女人,他更喜欢和这个仙女一样的嫂子在一起,经常来寻她玩耍。
推开门的一瞬间,莫云池就愣住了,此时莫云潭已一个箭步赶了上来,一把拉回莫云池,而后迅速关闭了房门。
他心头巨跳,急速转了转双眼,勉强解释道,“云池别去了,要是吵醒了你小侄女,她哭起来又要劳累你嫂子了。”
“云池!”莫老汉也有些责怪的说道:“爹娘怎么教你的?进别人屋前要先敲门!”
出乎意料的,莫云池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父亲和哥哥。
莫云潭更加紧张,刚刚那一瞬,不知道云池到底看到了什么,若是……强烈的恐惧让他浑身开始生出虚汗,眼前发黑,双耳也有些嗡鸣。
他强自定了定心神,想解释些什么,可莫云池什么都没说,他就无从说起。
再看莫云池,他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所见之中,一直沉默着。不过不管如何,他没有开口说出莫云潭最害怕的事,一切就都还有转机。
绿油油的田垄间,点缀着一个个侍弄庄稼的农人,日上三竿,宛若流火,他们依旧忙忙碌碌,仿佛永不停歇的机器。
夕阳斜照时,田里只剩下了莫老汉一个人,其他农人都已离开,就连两个儿子也在浇完水后回家了。
只剩莫老汉留在这里,并非是有农活未毕,这是他的习惯,每当一个人站在田里,他就仿佛能听到田野的声音。
听到青苗的愉悦,听到土壤的哀思。
然而今天,他没听到田野的声音,因为他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早上听到的,那若有若无的娇吟声。
夕阳下的田地里,那些青苗披了一层霞光,遍染金黄,仿佛跨越了时间的隔绝,已然成熟。莫老汉最后看了一眼,便转身回家去了。
他脑子里有些乱,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自己走到哪里都没有注意。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然来到了二儿子家的院子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只是仿佛鬼使神差一般走了进来。
“老二!”
他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莫云潭从地里已离了快一个时辰,此时不应该不在家啊。
莫老汉向前两步,伸出粗糙的大手敲了敲房门,不料门只是虚掩着的,只一敲,便『咯吱』一声打开了。
莫老汉探头环视了一圈,屋里静悄悄的,他便知道儿子一家都没在家。本想转身离去,却被地上一物吸引住了视线。
那是一双水蓝色的绣花鞋,村里女人大多穿着与男人相似的粗布鞋,莫老汉几乎从未见过这样款式的绣鞋,他此时心里想的是,『老二媳妇不仅布匹衣服做的好,这鞋做的也这般小巧精美。』
他想关门离开,可是身体却仿佛被法术定住了一样无法移动,整整一天环绕在他耳边的那娇喘低吟,此时仿佛魔音一般不断涌来。
莫老汉吞了口口水,环视了一圈静悄悄的院子,又看了看屋内确认无人。
终于颤抖的伸出手,用那双黝黑的大手,拿起了那双精致的水蓝色绣鞋。
莫老汉仔细端详了一番,鞋大体呈水蓝色,两侧绣了些青绿色的纹路,似是云纹,又似是水蓝色之上的许许清波。
鞋面软软的,莫老汉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摩挲了一番,他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柔软的衣物,摸起来仿佛在抚摸女孩子的皮肤一样光滑柔嫩。
“这鞋,像是新的一样。”莫老汉注意到,鞋面上几乎纤尘不染,又将鞋翻过来,鞋底也不沾泥土,看起来与新的无异。
“呼!”莫老汉松了口气,想到这是一双新鞋,他心中的负罪感便消退了下去,翻看品评一双新鞋的老人,和玩弄儿媳鞋子的猥琐公公,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然而再仔细看,他却发现这双鞋的鞋底虽然不沾泥土,却也并非全然如新,似乎是一双只在室内穿着的鞋子。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莫老汉将鞋子翻转过来,看向鞋的内侧,这一看,莫老汉的呼吸都不由停了一瞬。
鞋子内侧与外面不同,用的是柔软舒适未加浸染的白布,在鞋内侧的底面白布上,一个小巧玲珑的脚印清晰的留在了上面,痕迹较深的足跟,因为隆起而没有痕迹的足心,还有五个圆润且各自分明的足趾。
『这小丫头,竟然是光脚穿鞋的!』
“吸!”莫老汉心中仿佛有根保险断了似的,再也顾不得心中的犹豫和负罪感,他凑上前去,在绣鞋的鞋口处深深一吸。
鞋里没有丝毫令人不适的味道,只有一股少女的体味,夹杂着一股芬芳的香气。
『早就听说城里的女子,都会用些料子洗脚,好像是叫香脚,本以为纯是胡扯。没想到竟然这么好闻哩!』
莫老汉见天色已晚,知道儿子儿媳很快就会回来,然而色迷心窍的他却并未选择遁走,而是决定速战速决。
他将一只绣鞋盖在脸上,不断的呼吸着其中的芳香。
又手忙脚乱的去解腰带,只是解到刚刚好的位置,便从缝隙中掏出了自己那根已然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棒。
将另一只本应穿在右脚的绣鞋,套在了上面。
与莫云潭不同,莫老汉的肉棒很是粗壮。
长度与洛悠悠的小脚丫相近,能插进绣鞋的最里面,龟头马眼可以直接触碰到鞋尖内侧的软布。
更是粗的吓人,插入绣鞋之中,甚至将绣鞋撑的变形,水蓝色的鞋面都膨胀了起来。
“哦!”莫老汉深吸了一口气,口鼻间满是儿媳的足香,胯下肉棒更是被柔软的绣鞋所包裹,仿佛在被少女的嫩足所套弄一般。
不由得舒服的叫出声来。
莫老汉双手握住胯下的绣鞋,将绣鞋缓缓抬起,直到粗大的龟头露出鞋口,再将龟头抵在鞋底软布上,从鞋跟到鞋尖,沿着儿媳嫩脚留下的痕迹,一点点的贯入到鞋尖。
重复着仿佛肏女人一样的动作,操着儿媳这双小巧的绣鞋,莫老汉很快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他平时肏女人,常常需要很久,然而这次却不同,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玩弄的,是自己儿媳光脚穿着的绣鞋,是那个被十里八乡羡慕的天仙似的小丫头的小脚,每日接触的绣鞋。
他用肉棒操弄这只鞋,顶在鞋内底部那清晰的小脚印上,就好像直接操弄了儿媳光滑的小脚,这种背德感,就已让他近乎射精。
“哦,哦!”莫老汉狠狠地套弄了两下,想象着儿媳用她那双一直藏在绣鞋里的白嫩小脚,帮自己套弄肉棒,灵魂仿佛飞天了一样,莫老汉硕大的睾丸抽搐着,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第一股打在了鞋尖最深处,第二股打在了足印的脚趾部分,将洛悠悠平常穿着的脚趾部分完全浸染,仿佛玷污了儿媳的足尖和那五颗圆润小巧的脚趾,第三股……
过了许久,莫老汉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手上的绣鞋已经被他肏弄的不成样子。
将已然疲软的肉棒抽出,可以看到绣鞋之中遍布着粘稠的精液,许久未行过房的莫老汉,精液呈现昏黄色,其量更是大到了,纵使经过了鞋底软布的吸收,仍然近乎在鞋底铺满了一层。
粘稠的精液在鞋底软布上流动着,甚至有一缕挂在鞋外,沾染在了水蓝色的鞋面上,为鞋面丝绣的层层波纹中,添加了一缕淫糜的白灼。
随着性欲褪去,莫老汉也有些傻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的跑到了儿子儿媳房里,做出了这等下作之事。
然而更让他害怕的是,此时天色已晚,儿子儿媳可能随时都会回来。若是让他们撞到了这个场景,自己当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了。
在恐惧的驱使之下,莫老汉匆匆忙忙的将绣鞋放回原处,甚至连其中的大量浓精都忘了清理。
他顾不得整理衣服,透过房门稍一观察,见院门附近没人,便在夜色的掩护下,夺路而逃。
天黑如墨,一弯弦月悬于东天。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乡下人大多不舍得燃烛点火,日落了便是到了睡觉的时间,村庄之中漆黑一片,不见一点光亮,仅能偶尔听见,有些晚睡人家闭户就寝的声音。
所幸天晴无云,月光澄澈,几人才能依稀看得见脚下凸凹不平的路面。
“咦?”洛悠悠眨了眨眼,依稀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自家院里出来,而后头也不回绝尘而去,由于夜色深沉,身影踉跄了几次,却也最终没有跌倒。
“好像是爹。”莫云潭也见到了那个身影,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熟悉的老父亲。随后他心头一震,回过头惊恐的看向洛悠悠。
洛悠悠在夜色之中,看不到莫云潭的表情,但青梅竹马多年夫妻的了解,便让她明白了莫云潭的担心。
小少妇翻了个俏巧的白眼道:“放心吧相公,出来之前奴家有好好收拾过屋子的。”
顿了顿,又不由大发娇嗔道:“可不敢像你们男人那么粗心大意,只顾得自己舒爽的。”
“……”莫云潭被看穿心思无言以对。
就连两人身后的第三道身影,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公爹过来有什么事。”
“我去问问爹!”莫云潭说完,闷头便要追过去。
“相公!”洛悠悠连忙喊住他,道:“公爹既然回去了,料想也不是什么急事。你此时喊住他,怎么解释我们三人夜晚回家?不如明天再问。”莫云潭收住腿,后知后觉的发现确实不妥,他挠了挠头,憨憨的道:“也、也对啊。那就明早再问爹吧。”
“唉!”洛悠悠见了他的反应,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自己从小与他一同长大,他本应是个机灵讨喜的男子,是自己坚实的依靠。
可是现在……推开房门,三人各自进屋。
莫云潭最后进来,一手托住依然趴在自己肩头熟睡的女儿,一手在黑暗中摸索几下,找到门插,将屋门插上。
洛悠悠则第一个进屋,到桌台前拾起火石,点燃了烛火。
火苗跳跃了几下,瞬间就让整间房子昏昏亮起,屋中几人的样貌也随之清晰了起来。
门前的莫云潭模样黝黑,几年来在田间地头的生活让他多了几分沉稳的气质,也多了几分老态。
与之相比,洛悠悠却仿佛毫无变化,婚后五年饱受滋润的她,不仅没有丝毫老态,反而更加光彩照人,五年前结婚时还青梅竹马珠联璧合的两人,此时站在一起,却仿佛差了十几岁的样子,说是一对父女都不会被怀疑。
一旁的第三人褪下几乎笼罩全身的黑袍,赫然便是道士玄九。
他看向洛悠悠,此时也不禁感慨道:“这小骚货当真好看,就瞅一眼就让道爷硬了。”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洛悠悠本就天生丽质,此时站在灯下,更是有一种朦胧的美感,烛光洒在她白嫩的脸蛋上,仿佛浸润了进去,让她的皮肤如暖玉一般,泛着淡淡荧光。
“呀!”一声娇吟。
莫云潭刚将熟睡的女儿放在东屋的小床上,回来就见到玄九一只手伸进了自己娘子的胸前。他喉咙干渴,呼吸急促,却也说不出话来。
玄九一手探进洛悠悠轻薄的夏衣中,准确的勾住了她的乳头。几番摩挲,两下勾画,就让那颗红润娇嫩的小樱桃挺立了起来。
“嗯……啊……”洛悠悠眯着眼,迷醉似的娇吟着。
早上莫老汉和莫云池的忽然来访,打乱了屋内三人的淫糜大戏,莫云潭出门遮掩了过去。
玄九在屋内又玩弄了洛悠悠一会,没了莫云潭把门望风,他也不敢多待,很快便也离去。
几人都积攒了一天的欲望,不得发泄。
此时只需挑逗一二,便立刻进入了状态。
玄九连腰带都不解,撩开黑袍下摆,便掏出了自己硕大的肉棒,隔着裙摆顶在了洛悠悠两腿之间。
洛悠悠身上的鹅黄色襦裙滑若织锦,裙上用素淡颜色的丝线绣了缕缕云纹,虽没有大红大紫的艳丽颜色,却更衬的少女甜美可爱、摇曳生姿。
平时穿出去,不知惹得多少女子羡慕的目光。
此时玄九的肉棒陷入裙中,只感觉颇为顺滑,还有些丝质面料带来的凉意,也让粗大的肉棒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
“啊!嗯……”感受到忽然来到自己两腿间的灼热,硕大的龟头抖动时,隔着襦裙刚刚好便捶打在她的蜜穴之上,仿佛一位客人在轻轻敲门。
洛悠悠不由得淫糜的叫了出来,却依旧保持着一丝清明,挣扎着叫道:“仙师,别忘了你答应过奴家的。”
玄九一愣,而后哈哈笑道:“哈哈哈,好好好,道爷答应你的,一定做到。”说着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拉起洛悠悠鹅黄色的裙摆,探了进去,在她的腿根处轻轻一抹。
便又带来了一抹娇吟。
“都湿成这样了,小骚货,先帮道爷舔舔鸡巴!”洛悠悠瞥了眼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莫云潭,顺从的转过身,跪在玄九胯下,冷不防玄九忽然将两根手指,粗鲁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嗯……”洛悠悠红润的双唇轻柔的吮吸着玄九粗糙的手指,两根手指上,缠满了刚刚那一摸所沾染上的,洛悠悠的淫水。
玄九抽出手指,戏弄的问道:“我这手上的是什么啊。”
“是……是奴家的水……”玄九按住洛悠悠的头,让自己已然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抽打在洛悠悠如玉般的俏脸上。
嘴角挂着一丝猖狂的笑意,继续戏谑的问道:“小骚货,为什么流水了啊?”
“因……因为……”被粗大的肉棒抽在脸上、眼前,洛悠悠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睛,那股热腾腾的男性腥臭味,不断的顺着鼻息涌入她的身体,刺鼻的味道让她经过了五年不断开发的身体,更加的燥热了起来。
更多的淫水在襦裙之中悄悄涌出蜜穴,沿着嫩滑的大腿内侧滴滴流下。
洛悠悠的视野一半被硕大的肉棒遮住,肉棒上的沟壑和暴起的青筋,还有龟头附近环绕的些许白色污垢,全都清晰的映入她的眼中。
另一半视野中则映照着她的丈夫——正弓着身子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莫云潭。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大肉棒的根部,挑衅似的看向莫云潭,“因为奴家在相公面前,被仙师玩弄的好舒服,所以流了好多骚水……呜!”
话没说完,洛悠悠便被玄九按住后脑,将大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小嘴之中。
粗大的肉棒让洛悠悠不得不将小嘴张到最大,直到那张可爱的小圆脸都张成了瓜子脸,才勉强将肉棒容下。
洛悠悠柔软的口腔之中,那根灵巧的小舌头挤在缝隙中,来回转动,不断刺激着那根炽热到仿佛能灼伤自己的大肉棒。
甚至丝毫不顾及的,将那些龟头附近的白色污垢,都吮吸到了自己口中。
“真是个小骚货!”
“小悠……”莫云潭眼看着那根硕大的肉棒插进了妻子的口中,从马眼到龟头,越发的深入。
心痛的同时,自己的肉棒也不由硬了起来,虽然远远比不了玄九那根粗大,却也坚硬的让衣袍鼓起了一片。
可是他此时却不敢去用手自慰,因为他不仅肉棒短小,还被洛悠悠玩弄的射精极快,玄九一次射精的时间,他能射出四到五次,此时自然不敢随便自慰,怕一不小心就射了出来。
看着莫云潭弓着腰,肉棒坚挺却不敢有动作的样子,玄九不由笑道:“你小子上辈子不知修了什么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可惜自己是个窝囊废,消受不起,只能站旁边看着。”
“额,嗯。”莫云潭面对玄九丝毫不敢还嘴,只能苦涩的笑笑,当做默认。小时候挺灵巧的一个小伙子,这会已经变得木讷且自卑。
“哈!”玄九一边享受着胯下二十岁人妻少妇的温暖小嘴,一边嘲笑讥讽她相公道:“道爷可没骗你,这些年道爷南来北往,洞房传道,附近城乡结婚的新娘子,几乎都被道爷照看过,还真没几个能像你媳妇这样水灵!看着养眼,操着也尽兴!”
“唔……你别欺负我相公!”洛悠悠吐出肉棒,晶莹的口水在红唇和肉棒之间拉成丝丝缕缕,朝玄九娇嗔道:“相公就是那话小了点,他人又老实,对我也好,比你这混账强多了!就会仗着那根祸害,到处折辱妇人!”
“哦?哈哈!小骚货还护着你那没用的男人!”玄九道:“道爷说错了么?你这小骚货比那些十五六的新娘子还嫩,你那废物相公却无福享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你这小骚货怀别人的种!他也算个男人?”莫云潭脸涨得通红,气恼的喘着粗气,却不敢反驳,甚至不敢喝壮硕的玄九对视。
回头看了眼东屋的方向,仿佛看到了依然在沉沉睡着的『女儿』,只能无言的低下了头。
五年多的时间,他所有的少年锐气、男人尊严,都被玄七和玄九用控制欲望的手段完全磨灭了。
他们通过药物,配合他们所宣称的神谕。
让莫云潭与洛悠悠独处时不得释放,积攒的欲望不断洗刷着他的理性,而后再在洛悠悠与旁人交合时,让他得以畅快释放。
如此反复下来,快感的奖赏渐渐驯化了莫云潭,他仿佛变成了欲望的忠犬,而能给予他快感的玄九,就成了手握他项圈的主人。
他不仅会在洛悠悠出轨时获得更多快感,甚至主动去追寻这样的快感。
而一旦从被动变成主动,攻守之势也就瞬间异形。
玄七和玄九不再需要想方设法的染指洛悠悠,而只需要坐等莫云潭将自己最爱的妻子送上门来,甚至可以待价而沽,提出很多过分的条件。
结婚这些年来,莫云潭早已习惯了这般从旁观看,看自己的青梅竹马,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而自己则要为他们遮掩,为他们望风把门,还要被他们羞辱,只为了从中获得禁忌的快感。
甚至于,这已经成了他唯一能获得性快感的方法了。
“别说了!”洛悠悠气恼的吐出肉棒,抬起头直视玄九的双眼,一缕怒意仿佛一滴墨汁,点染在了那一双明眸之中,瞬间晕染开来,驱散了原本眼中的春情,“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上一瞬还伏在自己胯下,张开小嘴任凭自己抽插的绝美小妇人,却忽然之间变得陌生了起来。
含怒的双眼依旧美丽动人,可却让玄九都有些不敢与她对视,悄悄偏开了目光。
“好好好!”玄九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废物男人早已完全没了脊梁,这看似娇弱的女孩却依然坚毅,她沉于肉欲,却并不迷于其中,而只是接受了这样的夫妻生活而已。
她看似柔弱,却又出人意料的坚强。
玄九毫不怀疑,若是莫云潭授意,这女孩恐怕愿意不顾名节的,和自己同归于尽。
玄九摇了摇头,有些不明白,这么个废物男人,为什么能让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啪!』他一脸不爽的抬起手,伸进了洛悠悠的裙摆中,在她挺巧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去吧,道爷答应你的。”
洛悠悠被拍的闷哼一声,而后便起身走向了莫云潭。
玄九则坐在床沿,翘起二郎腿不再做声,只是饶有性质的看着这一对,一直以来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夫妻互动,就像注视着自家圈养的宠物。
这让他有了一种,掌握他人命运的快感。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玄七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算计。
在一旁心若油煎的莫云潭,疑惑的看着洛悠悠从玄九胯下起身,向自己款款走来,一双妙目移来,两人视线相交,莫云潭不由得惭愧的垂下目光。
“相公……相公?……云哥哥!”
一直不敢抬头的莫云潭,浑身颤抖了一下,怯懦的抬起头,看向洛悠悠。
洛悠悠一身鹅黄色衣裙,身姿窈窕,此时款款向自己走来,更显得妩媚风姿。
本就白皙的俏脸,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闪耀着盈盈光芒。
最重要的是,那双明眸中,少了些春意,多了些柔情,面前的人依稀间,似乎从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妻子,又变成了当年那个对自己满心倾慕的少女。
“小悠……”
莫云潭想说什么,却被洛悠悠伸出食指,轻柔的按在唇上。
“云哥哥,小悠想为你生个孩子!”洛悠悠温柔的抚摸着莫云潭的脸颊,婚后的几年里,她一边顺迎着莫云潭的喜好,一边又觉得对他亏欠实在太多。
眼看着他日复一日的沉沦了下去,洛悠悠却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当自己怀孕并生了玄九的孩子后,莫云潭开始变得极度自卑。
于是她便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尽到自己身为妻子的责任,同时也想让莫云潭的自卑能有缓解。
“仙师也答应了。”洛悠悠圆润的小脸上露出了些自嘲似的微笑,明明是自己夫妻二人想要个孩子,却还要经过别人的允许才可以。
“半月之前我就开始服药,算起来,今天就是小悠最容易受孕的日子。”莫云潭意外的瞪大了双眼,木讷的表情也多出了几许生机。
这确实一直都是他的心病,自己最喜欢的青梅竹马,自己明媒正娶的美娇妻,却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连番侵犯,怀了别人的孩子,再由自己去细心抚养。
可是他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却有心无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肉棒,刚刚目睹妻子为玄九口交时无比坚硬的肉棒,此时已经软趴趴的垂了下去。
这一现象,让他刚刚有些活络的心思,又沉寂了下去。
洛悠悠看在眼里,也知道想要有个孩子,就必须先想办法让自己的丈夫硬起来。
她深吸了口气,两腮微微鼓起,素白的小手也悄悄攥紧,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
“自己脱光!”洛悠悠忽然有些冰冷的说道。
“啊?”
“让你把衣服脱光!”
“哦、哦。”面对忽然冷下脸的妻子,莫云潭不敢再和她对视,只能默默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洛悠悠悄悄打量了一番丈夫的裸体,莫云潭体格健硕,常年在烈日下劳作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四肢胸口都布满了肌肉,看起来颇为雄壮。
唯独胯下的肉棒——甚至不能成为肉棒,只是小鸡鸡。小鸡鸡如同小孩般,呈圆锥形,小小的缩成一团,甚至似乎要和睾丸融为一体了。
“跪下!”
莫云潭犹豫了一下,还是光着身子跪在了洛悠悠面前。这些年来,他已经无数次跪在洛悠悠身边,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操到高潮。
“!”忽的,莫云潭身体一震。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胸口传来。
他低下头,见到一双素白的小手,正左右开弓,玩弄挑逗着自己当然乳头。
细嫩的手指围绕着乳头画了两圈,又捏住拉伸,给莫云潭带来了触电般的感觉。
洛悠悠见他有反应,便更进一步,伸出右脚想去挑弄他的肉棒。
然而看到白色绣鞋上沾染的泥土,她犹豫了下,便放下右脚,用另一只脚轻轻一踩,将鞋褪了下来。
伸出纤尘不染的白色布袜,用纤细的脚尖轻柔的挑起了莫云潭的小鸡鸡。
“嗯……小悠……”莫云潭跪在地上,一边被娇妻用巧手玩弄着乳头,一边被穿着白布袜的脚丫翻弄着小鸡鸡。
莫名的刺激让他难忍的叫了出来。
胯下的小鸡鸡也逐渐膨胀,变成了一根半软不硬的肉棒。
洛悠悠又挑逗了他一会,见他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知道刺激还不够,于是收回玩弄莫云潭乳头的右手,用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颚,让他仰起头,将湿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唔……唔……”唇齿相交,两人舌尖纠缠,唾液翻滚的声音不断响起。
嘴唇分开,洛悠悠用灵巧的小舌舔了舔红唇,双眸含春的看向莫云潭,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用淫糜的声音说道:“云哥哥,人家刚刚才舔过了仙师的大肉棒哦!”
“!!”莫云潭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瞬间便也想起了刚刚洛悠悠帮玄九口交那幕,可是还未等他说话,洛悠悠便又吻了过来。
“唔……”洛悠悠灵巧的小舌头攻无不克,莫云潭想闭上嘴,却最终被那条香舌突入了口腔。
大量的唾液被洛悠悠用嘴度了过来,莫云潭仿佛能从娇妻的唾液中,闻到玄九那根大肉棒的腥臭味。
他想挣扎,却又不想挣扎。胯下一直半软不硬的肉棒,也在这莫大的羞辱中,完完全全的挺立了起来。
洛悠悠隔着白布袜,感受到了脚下的肉棒已然坚硬。便不再玩弄他,拉着莫云潭后退两步,坐到了床上,轻轻掀开自己鹅黄色汉服的裙摆。
莫云潭吞了口口水,洛悠悠裙摆下面没有任何亵裤的遮掩,诱人的蜜壶直接展露在了自己眼前。
洛悠悠的阴户整体内收,层次分明,湿漉漉的看起来非常诱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新婚时无比紧致的粉嫩阴唇,在被大肉棒不断地耕耘之后,此时已渐渐变得宽松。
“云哥哥……来……操我……操小悠,让小悠怀孕吧!”莫云潭站起身,本想一贯而入,却终究还是先怯懦的看向了坐在床另一端的玄九。
见他只是一副看戏的表情,才敢将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肉棒,送入了洛悠悠的小穴。
“小悠,我想要你,放松,我要来了!”
“嗯……操我……云哥哥……最喜欢云哥哥了……”洛悠悠不断用呻吟刺激着莫云潭,渐渐感受到了莫云潭的腹肌撞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
洛悠悠有些疑惑的问道:“相公进来了么?”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其实仔细感觉一下,刚刚莫云潭进入她体内的感觉,虽然还没有那下腹肌与大腿的相撞感受明显,但也确确实实的有一些预兆。
她知道这样会对本就自卑的莫云潭造成多大伤害,奈何一时嘴快,话已出口。
现在只能装作舒服的样子,呻吟几声,好让相公能更加自信一些。
其实不仅洛悠悠感觉微小,就连莫云潭也快感寥寥。
常年被玄九粗大肉棒开垦的蜜穴,对莫云潭手指般粗细的肉棒,包裹的快感实在有限。
洛悠悠故意发出的呻吟声,在经常旁观她被大肉棒操到浪叫的莫云潭眼中,也显得无比虚假。
自己风情万种的娇妻,那本应独属于自己一人的蜜穴,却已经完全变成了别人的形状。
小悠在别人怀里被操到高潮,被操到失神两眼泛白,而在与自己交合时,却毫无感觉,只是敷衍的发出几声呻吟。
自己果然是个没用的失败男人。
男人坚挺与否,在心不在身,思维一散,莫云潭肉棒难得的坚挺便再难保持,不一会,莫云潭的肉棒便又软了下去,无论怎么用手扶住,也无法插入洛悠悠的小穴中了。
『唉!』洛悠悠有些失望,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气。只能再刺激他一次了。
“跪下!”洛悠悠坐起身,推开莫云潭,轻蔑的命令道。
等莫云潭顺从的跪在地上,洛悠悠褪下一双白色绣花鞋,抬起穿着白色布袜的右脚,探到莫云潭眼前。
莫云潭如获至宝般,捧起了眼前的白袜玉足,急促的伸出舌头,在白布袜上吮吸着,贪婪的品尝着娇妻的足汗味,与她从小每日香足所带来的足香味。
然而刚舔了两下,就被洛悠悠一脚踢开,她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谁让你舔了?”
莫云潭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帮我把袜子脱了!”洛悠悠将腿伸直,小巧的白袜脚丫正好伸到了莫云潭脸前。“好!”莫云潭刚抬起手,却又被洛悠悠踢开。
“用嘴!”
“嗯!”莫云潭立刻将脸凑上来,所有的羞辱,都是他性欲的源泉。
洛悠悠的白布袜藏在绣鞋之中一整天,在不透风的绣鞋中浸满了女子的汗味和足香。
莫云潭用嘴擒住洛悠悠脚跟处的白袜,而后向上拖拽,嘴唇滑过洛悠悠的足弓、足尖,然后松开。
重复了数次,莫云潭终于将白袜脱下,洛悠悠精致的小脚丫完全展露了出来。她的脚丫白白净净的,整日藏在绣鞋白袜之中纤尘不染。
足趾和足跟的部分,由于走路的原因血液流通更快,看起来白里透红,让整只小脚丫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足弓处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看起来极具美感,脚心处的肌肤更是细嫩,脚底的一条条纹路在莫云潭眼前清晰可见。
“相公—— 想舔么?”洛悠悠勾动着自己珍珠似的脚趾,淋漓尽致的展现出玉足的魅力。
“想!想!”
“求我!”
“求……求你,小悠,让我舔,让我舔你的脚丫!”
“呼呼!”洛悠悠娇笑道,“相公想舔人家的脚,那就舔喽!人家全身都是属于你的呢!”
莫云潭立刻如获至宝般,舔舐起了眼前的粉嫩玉足。
舌尖从足弓,沿着光滑的脚心,一路舔到小巧的脚趾,在那粉嫩的小脚上,留下了一条由自己口水组成的路径。
再用嘴将洛悠悠一颗颗珍珠似的可爱脚趾,挨个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先是一股女孩子的体汗味,味道不重,颇为好闻,接着便是一股异香,同样淡淡的引人入胜。
这股香味莫云潭颇为熟悉,是洛悠悠每天用来香足的味道,与熏香不同,洛悠悠的脚丫经过长期香足,这股味道仿佛已经浸入了白嫩的皮肤之中,即使是玉足上的汗液,也都带着这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这也让莫云潭更加忘我的舔了起来。
洛悠悠看着丈夫痴迷于自己的玉足,芳心之中难免有些小得意,两腿之间的蜜穴,也悄悄渗出更多蜜液。
她用手脱去左脚的布袜,将脚伸向莫云潭的下体,用脚趾轻轻挑弄着他的肉棒,声音妩媚的呢喃道:“相公是只想舔人家的脚呢,还是想让人家踩着你的小鸡鸡呢?”
“呜呜!踩我,小悠,踩我的小鸡鸡!”莫云潭舒爽得呻吟着,肉棒再度挺起,紧紧的贴在洛悠悠白嫩的足弓上,甚至从马眼之中,沁出了许多的先走汁。
“相公的小鸡鸡想要被踩么?”洛悠悠将肉棒分泌出的滑腻液体,来回涂抹在自己足弓处。
“想!想!小悠,快,快踩我,踩我的小鸡鸡!”洛悠悠调整了下姿势,坐在床上的她将上身后仰,两只手臂撑着床保持平衡。
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上下分开。
一只脚抬起,正被不停地舔吸着,丈夫那灼热的舌头,在敏感的足弓和足尖处不停滑过,粗糙的舌头不断挑弄着脚心处的嫩肉,瘙痒的感觉沿着足心逆流而上,仿佛直接搔在了她蜜水横流的小穴上,洛悠悠强忍着才没有将脚缩回来。
另一只脚向下,踩住了跪在面前的丈夫胯下的肉棒。
她也不用力按压,仅仅是用自己被先走汁沾湿的细嫩足弓,不断摩擦着莫云潭肉棒的尖端,用足弓的弧度,上下玩弄着。
毕竟这不过是为了让他能硬起来而已。
“云哥哥,小悠踩的你舒服么?”
“舒服,舒服!”
“小悠的脚美么……啊!”洛悠悠刚要继续挑逗莫云潭,忽然感到足弓之下一阵灼热。
莫云潭龟头马眼处,在少女精美的脚心里不断划弄,已然到达极限。
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径直打在娇妻粉嫩的脚心上,将脚心处的嫩肉都冲击的颤抖了起来。
粘稠的精液撞击在足弓弧度的最中间,在这片粉嫩中点染上了层层白浊,而后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淫糜的向下滑落,直到足跟处。
“你怎么射了!?你!你还没……”洛悠悠不可思议的惊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莫云潭,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射了!射了!我要射满你的脚,让你的脚上沾满我的精液!”莫云潭却顾不得了,他只想畅快淋漓的射完自己的精液。
眼见洛悠悠嫩足足弓之上的部位还没被精液玷污,莫云潭立刻用手将娇妻的脚丫压下,将龟头挤进脚趾和脚掌之间,把最后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洛悠悠的脚趾缝里。
随着粘稠的精液不断涌出,洛悠悠珍珠般小巧可爱的脚趾间,已经被白浊所填满。
洛悠悠轻轻勾动了两下脚趾,感觉脚趾缝隙之间黏糊糊的,被射了个满满当当。
『明明是这么多精液……』洛悠悠抬着满是精液的小脚丫不敢放下,感受着那些灼热的液体,粘粘的在脚上缓缓流淌,欲哭无泪。
“哈!哈哈哈!”玄九在一旁肆无忌惮的笑着。
洛悠悠垂下眼睑,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是想帮云哥哥找回一些自信,却还是着了这家伙的算计,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恐怕比自己还要了解云哥哥。
他早就猜到,云哥哥根本不能射到自己身体里,这才答应自己给云哥哥一次机会。
“好了,小骚货!”玄九站起身,狞笑着,“按照约定,接下来你就是我的了!准备好再怀一次道爷的种了么?让你那废物相公再帮道爷养个孩子!”
“什!怎么回事?”还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莫云潭急了,他想质问玄九,却在玄九一瞪之下失去了所有勇气,只能转头去问洛悠悠:“小悠!他在说什么?为什么……”
话还没说完,便被洛悠悠一脚踩在了脸上。
洛悠悠将那只被精液完全覆盖的小脚踩在莫云潭脸上,粘稠的精液沾了他一脸。
她不回答莫云潭的疑问,只是轻蔑的看着他说道:“又小又早泄的废物东西!还敢来问我?舒服了?喜欢射在我脚上?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
“唔……唔……”莫云潭不敢再问,只能将洛悠悠小巧圆润的脚趾挨个含进口中,舔掉自己刚刚射在上面的精液。
那股腥臭的味道让他眉头紧皱,本能的排斥自己精液的味道,却又不敢反抗洛悠悠。
只能用舌头,将面前精致小脚丫上的腥臭液体,一点一点舔到嘴里。
“滚一边去!”玄九大步走过来,粗暴的踢开莫云潭,就像踢开一条路边的野狗。他将洛悠悠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两脚朝后跪在床沿。
“把小屁股撅起来!”玄九站在洛悠悠两腿之间,向上掀开鹅黄色的裙摆,刚好露出一对形如蝶翅的美丽阴唇,其上满是蜜液,甚至早已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烛光下泛着淫糜的光芒。
“流了好多淫水啊,小骚货,早忍不住了吧?你那废物相公一点用都没有,还得是道爷来,才能满足你这骚屄!”说着,便将粗大肉棒向前刺去。
莫云潭被像条狗一样踢开,又膝行两步,重新跪在床边,继续舔舐着洛悠悠的嫩脚。
而他的视线则一直注视着头顶上方,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一点一点的撑开那个本应属于自己的蜜穴。
“嗯……啊啊……好大!好满!嗯……到底了……插到底了……呜呜……又小又早泄的废物相公……啊啊……好好看看……嗯……这才是肉棒……啊……这才是男人……哦……”洛悠悠呻吟着,不带有丝毫虚假的呻吟着。
身体里的是她一直熟悉的,对她敏感点一清二楚的那根大肉棒。
这根粗大的肉棒,可以轻易将她送上顶峰,在相公面前被插入的背德感,更是带给了她无尽的快感。
“呼!哈!”玄九也舒爽得呼喊着,这种在正牌丈夫眼前,插入她妻子的感觉,是最让他陶醉的,带给了他无尽的征服感。
莫云潭呆愣愣的看着,那根有自己两倍长短,三倍粗细的狰狞肉棒,将妻子的小穴完全撑开,两瓣阴唇被挤在两侧,在抽插中不断抖动。
而刚刚自己插入时,却几乎无法让它们产生晃动。
『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莫云潭可以清晰的看到,当玄九的肚子撞在自己妻子的屁股上时,那让他自惭形秽的大肉棒也会狠狠贯进自己妻子的蜜穴,淫液飞溅在莫云潭脸上,让他的脸湿漉漉的。
粗大的肉棒甚至还有一小截没有完全插入,就已经将洛悠悠操的神魂颠倒。
“啊……好舒服……嗯啊……已经到底了……啊啊……不能再进去了……”小悠的娇吟声不断传来,如魔音般侵扰着莫云潭的双耳,与被他抽插时所发出的敷衍叫声不同,这时的每一声娇吟,都是小悠最敏感的地方被侵犯时,不由自主从嘴边溢出的。
那是她身体的认可,是对男人的赞歌。
可造成这一切的,却是别的男人,作为丈夫的自己,只能一边为小悠舔着脚,一边看着她被操的娇喘不绝。
然而这场淫糜的大戏,却忽然之间意外中断了。
正当三人各自沉浸在肉欲之中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娘!要尿尿。”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莫云潭吓了一跳,他的身子如弹簧弹起般站了起来,回过头,就见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正步履瞒珊的从东屋走了出来。
小娃娃两三岁的样子,手脚纤细。
眉眼五官酷似洛悠悠,却又有着一抹玄九才有的英气,虽然年龄还小没有长开,脸上还是胖乎乎的婴儿肥,却也能看出是个小美人坯子。
洛悠悠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每天都睡一整晚的女儿会在夜里醒来。
她本想推开玄九,却忽然灵机一动,一双妙目似笑非笑的瞥了莫云潭一眼,娇滴滴的道:
“相公,帮人家去照看下娃儿吧,人家正忙着,走不开哩!”
“……好。”莫云潭的心里五味杂陈,她走不开,忙着被野男人的大肉棒操,忙着去接别人的精液,怀别人的种。
可是在洛悠悠嘲弄的目光注视下,他还是乖乖的答应了下来。
夜里不能出门去茅厕,莫云潭从床下翻出夜壶,帮女儿把尿,再将她抱回东屋的小床上,哄她入睡。
乡下人的房子隔音很差,莫云潭坐在女儿身边,依旧能听到洛悠悠的呻吟声不断传来。
自己的妻子还在隔壁被别人操的呻吟不断,而自己,却要在这边照顾他们的孩子。
女儿虽然不是自己的种,莫云潭愿意为了洛悠悠尽心养育。
“爹爹,是胖伯伯来了么?”
常常登门的玄九,女儿自然认得,或许是血浓于水的原因,与他也颇为亲近,还亲切的称呼他为胖伯伯。
“嗯。”
“胖伯伯在欺负娘么?我看到他站在娘身后,好像要打娘的屁股。娘犯错了么?”小娃娃躺在床上,一脸天真的看着莫云潭。
莫云潭没想到她刚刚在门外看见了这么多,支吾了一会,灵机一动解释道,“没有,是娘生病了,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胖伯伯在给娘治病呢。鹃儿乖,快睡觉。”
“哦。”小娃娃应了声,闭上眼睛,不久便沉沉睡去。
看到女儿睡着,莫云潭又小心的帮她掖好被子,而后重新走向了主卧,洛悠悠的娇吟一直没有停过,他知道,今晚这场淫戏,还没有结束。
走进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背对着自己的玄九,他正站在床边,有力而规则的耸动着腰。
洛悠悠仰躺在床上,一身汉服依旧没有脱掉,襦裙层层叠叠堆在腰间,下半身完全赤裸着,修长白皙的双腿盘在玄九的腰上,在他身后紧紧勾在一起。
“啊啊啊……呜呜……不行了……人家又要……嗯……又要来了……”由于玄九背影的阻隔,莫云潭看不见洛悠悠此时的模样,只能听到她不断地娇吟,看到她盘在玄九背后,因为极致快感,而弯曲到极限的小巧脚丫。
“来吧,道爷也要射了,小骚货。”
“啊……等……等等……嗯……”看到莫云潭回到屋中,洛悠悠忽然制止了玄九,她挣扎着,抱柱玄九的头,凑到玄九耳边,娇嫩的红唇贴着玄九的耳朵,伸出灵巧的小舌绕着玄九的耳廓舔了一圈,轻声娇吟道:“先不要射,我们可以让……”
玄九一双牛眼瞪得老大,好像不认识似的惊讶的看着洛悠悠,刚刚被她忽然打断时产生的不满,也随即烟消云散,只剩下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相公!”
正好奇两人为什么忽然停下的莫云潭,连忙看向洛悠悠。
只见洛悠悠将环在玄九背后的一双嫩足并在一起,脚尖朝着莫云潭的方向,微微分开,娇滴滴的说道:“云哥哥,想插进来么?”莫云潭眼看着洛悠悠小巧圆润的脚趾之间,张开缝隙,与隆起的足弓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足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连忙应道:“想,想,求求你,求求你了小悠,让我插进去,让我插进你的两脚之间。”
“呼呼—— ”洛悠悠一阵娇笑,“云哥哥想要,那就插进来喽,你可是人家的相公呢,人家都是属于你的!”
莫云潭如奉圣旨,连忙凑上前来,挺起刚刚硬起的小肉棒,挤进了洛悠悠脚趾之间的缝隙之中。
然而刚刚进入三分之一长短,敏感的龟头还没插入到两脚足弓相对处自然形成的缝隙,洛悠悠却忽然夹紧了双脚,让莫云潭无法再进。
“小悠……”莫云潭焦急的呼喊着,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妻子。
“用力哦,云哥哥,人家要是不紧一紧,你的小鸡鸡也没有感觉啊,不是么……”莫云潭两手握住洛悠悠的小脚,小巧的脚丫与他的手差不多大小,盈盈一握。
脚上皮肤白嫩,握在手里感觉仿佛握着两块暖玉般光滑。
莫云潭握住这双小脚丫,用力一挺腰,小肉棒终于突破了脚掌前端处的封锁,进入了足弓曲线形成的空间之中,龟头两侧被脚心的嫩肉摩擦着,带来了阵阵快感。
敏感的龟头被足弓的软肉包夹在中间,细腻的触感让莫云潭忍不住呻吟出来。然而于此同时,另一声由快感而发的销魂呻吟,也响了起来。
“嗯……对,就是这样,变态相公,继续吧,人家的脚,可以一直给你的小鸡鸡操哦—— ”
莫云潭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情况,身体猛地一颤。
原来他此时站在玄九身后,洛悠悠的双脚在玄九背后合拢,自己用力将肉棒插进她两脚之中,也就让洛悠悠勾住玄九腰的双腿收缩,使得玄九可以毫不费力的将他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洛悠悠小穴的最深处。
也就是说,他抽插小悠嫩脚的动作,相当于是在给玄九推背,在帮他去操自己的妻子,让他可以把精液,注入到自己妻子嫩穴子宫的最深处。
“哈哈哈!好啊!还是这小骚货会玩!”玄九大笑道:“你这废物也不是一无是处么,继续帮道爷推背,让道爷狠狠地操你娘子!”莫云潭双目赤红,有愤怒,有痛心,但更多的是欲望,背德的欲望仿佛雨水般,洗刷着他的心,他握着洛悠悠的嫩脚,再次将小鸡鸡插了进去。
“嗯……”
娇吟声,龟头在足心摩擦的快感,让莫云潭更加激动了起来。
想到洛悠悠对自己的小肉棒毫无感觉的样子,莫云潭仿佛是报复一般,不断的抽插了起来。
每次都狠狠地将洛悠悠的小脚丫向前顶,让洛悠悠的腿推着玄九的背,将那根硕大的肉棒,刺入她的蜜穴最深处。
“啊……嗯……对,就这样……嗯啊……好深……嗯……大肉棒插到底了……”
“小骚货!道爷操的你舒服么?比你的废物相公相公怎么样?”
“舒服……舒服……嗯嗯……啊……你的肉棒好大……呜……好舒服……比废物相公强多了……啊……”
“想不想要大肉棒给你下种?告诉你的废物相公,刚才你去了几次?”洛悠悠感受着体内大肉棒的跳动,知道玄九就快射了,她也要再次到达顶峰。
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撞了进来,洛悠悠两眼上翻,舒爽得露出大量眼白。
小巧的双脚用力夹紧,继续梦呓般的呻吟着:“啊啊啊……要……嗯……人家要大肉棒……啊……要大肉棒给我下种……啊啊……操我到怀孕……小鸡巴相公……人家……人家刚刚被大肉棒……呜呜……操的去了三次……相公的废物小鸡巴……啊啊……人家一点感觉都没有……呜呜……永远都不能让人家高潮……只能……啊啊啊……只能推着别人的背……让别人满足自己妻子……呜呜……亲手将大肉棒……推进自己妻子的小穴……嗯嗯……让别人射在里面……”莫云潭被洛悠悠一说,再用脚丫一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小腹处一阵灼热,最后狠狠一顶,将龟头探进足弓之间,对着洛悠悠的脚心处,喷射了出来。
“啊!去了……去了……呜呜……大肉棒射了……小鸡鸡也射了……人家也去了……啊啊啊……废物相公……短小还早泄……这么快……啊啊……戴绿帽的废物……嗯嗯……好贱啊……脚底黏黏的……”
“哈哈,果然还是当着你废物相公的面下种最爽,接好道爷的精液,在你废物男人面前受精怀孕吧!”玄九的肉棒此时正顶在洛悠悠蜜穴的最深处,他的肉棒比洛悠悠的小穴更长,就如每次射精时一样,他甚至将龟头整个探入了洛悠悠的子宫中,洛悠悠的子宫口仅仅的箍住龟头下方的沟壑,也让玄九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
“里面……好热……好满……要怀孕了……嗯嗯……要被大肉棒射到怀孕了……小鸡鸡相公……啊啊……肉棒那么小……只能被人家踩在脚下……嗯嗯嗯……在脚下被踩废……看着人家……看着人家被大鸡巴受孕……啊啊……把早泄的废物精液……全都射在人家脚底……再帮人家……再帮别人养一个孩子……呜呜……”
莫云潭眼睁睁的看着,玄九的阴囊睾丸收缩着,有无数腥臭的液体从中源源不断的涌出,插在自己娇妻蜜穴中的大肉棒跳动着,将无数的种子注入到了自己妻子蜜穴的最深处。
大量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直接射进了洛悠悠的子宫之中,让她的小腹处一片炽热,直到整个子宫都被精液完全填满,玄九充满活力的精子,正包裹着洛悠悠因为服药,而早已准备受孕的卵子,拼命的要钻进去。
而于此同时,做为丈夫的莫云潭,则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妻子的脚底。
洛悠悠两只小巧的脚丫并在一起,足弓之间形成的空间刚好容纳了莫云潭的龟头,将他的精液尽数容纳了下来。
“绿帽小鸡巴相公,人家已经被灌满了精液哦!小鸡鸡还早泄的你,只能把精液射在人家脚下,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受精,自己还要帮别人养孩子。”随着洛悠悠两脚轻轻的摩擦,莫云潭因为第二次射精而清澈如水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了她柔嫩的脚底,仿佛在涂抹一层白膏,其中本就不多的精子,也被最终踩死。
喧闹的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三个人的喘息声清晰可闻,每个人都在回味着刚刚的极致快感。
喘息许久,洛悠悠首先回过神来,素手轻轻抚了抚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着其中灼热的浓精,心情异常复杂。
准备了许久,本想帮相公稍微克服一些自卑情绪,没想到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裙,洛悠悠从床上爬起来,纤细的腰肢微微弯折,便坐到了床沿处,看着两个男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各自喘息,心中不免有些微妙的小骄傲。
她伸手拿起墙边放着的,一双水蓝色的绣花鞋。
这双鞋是她专门在室内穿着的,每次都是赤足穿上。
然而当她将一双小脚丫深入鞋中后,却不免微微皱眉。
她粉嫩的脚心上,本就沾染着莫云潭的精液,然而当右脚探入鞋中时,却明显感觉鞋底有一滩粘稠的液体,由于时间的缘故,原本灼热的精液已经变得温热,洛悠悠刚穿上鞋,那摊粘稠的精液便沾满的她的脚底,数量之多,就连隆起的足弓处,都被浸泡在了精液之中,粘稠的液体浸润进了脚趾的缝隙之中,滑腻腻的,让她有些不适。
洛悠悠狠狠瞪了莫云潭一眼,但随即却又觉得不对,这双绣鞋自己下午还在屋里穿过,莫云潭回来之后又一直与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把精液射在自己鞋里。
『难道说……』洛悠悠忽然想起,回家前在黑暗中看到的那个身影,一时间满心震惊,一双明眸瞪得大大的,目中满是难以置信。
“小骚货!”躺在床上的玄九忽然出声,打断了洛悠悠的思索,“帮道爷清理清理。”
洛悠悠没好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回绝,而是乖巧的俯下身,伏在玄九胯下,用灵巧的香舌擦拭着那根犹且坚硬的大肉棒。
莫云潭见了,也凑上前来,他不敢让洛悠悠帮他舔干净,只想将他已然萎靡的肉棒上,剩余的精液擦在洛悠悠的绣鞋之上,这也是他的爱好之一。
正在用香舌舔弄肉棒上秽物的洛悠悠,忽然感到莫云潭在脱自己右脚的绣鞋,不由吓了一跳,此时脚底全是精液,而且如果自己猜的不错,这精液恐怕还是自己公爹的,她哪敢让莫云潭脱下鞋来。
洛悠悠不敢让莫云潭继续尝试,怕被他发现鞋里的精液,于是便用左脚的绣鞋鞋跟在右脚鞋侧方一蹭,将左脚的绣鞋褪了下来。
洛悠悠并不将绣鞋完全脱下,而是微微抬起脚跟,再在鞋跟处的鞋帮轻轻一踩,将鞋帮向内压下,使得这只水蓝色的云纹绣鞋,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时穿脱的轻便拖鞋。
这时只要将脚跟轻轻抬起,脚底和内侧鞋底便形成了一个可供插入的小洞。
莫云潭哪能禁得住这种诱惑,这鱼嘴大小的小洞,仿佛是针对他设立的诱捕器一般。
他立刻便将自己已经软趴趴的肉棒塞进了洛悠悠玉足和绣鞋的间隙之中。
一边是绣鞋鞋底绸布柔软的触感,一边是粉嫩脚丫的轻轻按压,莫云潭不由得舒爽得呻吟了起来。
“含进去舔。”玄九继续对胯下的洛悠悠命令道。
洛悠悠毫不反抗,低伏在玄九胯下,顺从的张开湿润的红唇,一寸一寸的将玄九的大肉棒含了进去。
自然也就没看见,玄九脸上一抹奸诈的笑容。
那颗硕大的龟头完全探入,少妇人妻柔软的红唇,环绕在龟头后部的冠沟位置,玄九依然不停,当龟头被喉口的一截软肉所阻挡时,玄九更是毫不在乎的用力猛挺。
“嗯!”洛悠悠一声痛哼,美目圆瞪,硕大的异物入侵食道,让她缺氧般的眼仁上翻,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干呕声。
“嘶!”玄九则舒爽得倒吸了一口气,龟头从四面八方,被少妇柔软的食道挤压着,少妇的喉腔不断收紧蠕动,试图排出这粗大的异物,然而却奈何不了玄九灼热的肉棒。
这样的对抗,给洛悠悠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却给玄九带来了无尽的快感,他的肉棒,此时仿佛被一个会不断蠕动套弄的蜜壶所吸住,不用他抽插,就能一直为他带来快感。
然而少妇人妻的深喉口交,却并不是他的最终目的。感受到龟头已经插进了洛悠悠的喉咙深处,玄九脸上不由再度露出一抹笑容。
而后他稍稍酝酿,微微收腹,一股热流从马眼处霎时喷涌而出,径直涌入人妻少妇柔嫩的食道之中。
刚刚射完精后,他便已经有了尿意,故意让洛悠悠替他深喉口交,就是为了能让她将自己的尿液完全喝进腹中。
“呜!呜呜呜……”洛悠悠感受到自己喉咙处的肉棒忽然涌出大量液体,一股腥骚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然而玄九的龟头早已深入她的喉口,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想要不被呛死,就只能不断吞咽着这些男人腥骚的尿液。
“呜呜呜……”洛悠悠试图抬起头,吐出口中的肉棒,却被玄九从上方死死按住,不仅无法吐出,还被迫又含进了一些。
反正是别人的媳妇,他自然是毫不怜惜,随意羞辱。
然而本该怜惜洛悠悠的人,她的正牌相公,正将跪在她身后,不断将小鸡鸡上残余的精液,涂抹在她的脚心与绣鞋之中。
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而且就算他看到了,也没有胆子去制止玄九,只能唯唯诺诺的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娇妻受辱,起到让玄九更加兴奋的作用。
接连不断的尿液,让洛悠悠几乎窒息,她只能奋力的吞咽,将这些肮脏的液体喝进腹中。
即使经过了婚后这么多年的调教,洛悠悠依然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她全力挣扎着,双手挥舞着去拍打玄九的身体。
双腿更是用力踩在地上,想要将自己支撑起来,好能吐出那根肉棒。
玄九皮糙肉厚,毫不在乎洛悠悠粉拳的捶打,只顾将她的臻首狠狠按住,在她相公面前,将自己的尿液灌进别人娇妻的小嘴之中。
然而另一边的莫云潭就遭了殃了,洛悠悠忽然用力,想要站起身,将他本就插在绣鞋和足弓之间的小肉棒狠狠踩住,刚刚射过的龟头,那禁得住这样的蹂躏,莫云潭一时间痛的连声呻吟。
“痛痛,小悠,轻点,痛,啊啊啊。”莫云潭痛的不断叫喊,但是被深喉灌尿的洛悠悠毫无所觉,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依然狠狠地将他的小鸡鸡踩在脚底。
敏感的龟头被不断压迫,刚刚射过精的肉棒此时没有一丝的快感,都是过度敏感下带来的刺激,使得莫云潭的身体一直在随着龟头被摩擦而抽搐着,口中也接连发出女人般的呻吟求饶声。
然而当刚刚射精的龟头被不断刺激到达另一个极限时,又给莫云潭带来了一种另类的快感。
在敏感的刺痛中,一种浑身颤栗,仿佛灵魂都要被沿着龟头抽走的快感。
“呜呜呜,啊啊啊啊!”莫云潭低吼着,洛悠悠滑嫩的脚心不断挤压着他龟头的上半部分,龟头下半部分则被按在绣鞋的里面,不断摩擦,水蓝色的绣鞋,仿佛成了莫云潭逃不出的牢笼,其上绣着的精致图案,仿佛化作点点波涛,不断为莫云潭带来快感。
短短的一刹那,在玄九正将最后的尿液贯入洛悠悠腹中的时候,莫云潭被狠狠踩住的龟头再度迎来了爆发,射精后敏感的疼痛,和另类的快感交替,让他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从马眼到肛门,仿佛全身都在紧缩。
随后大量的粘稠液体从龟头喷涌而出,如同女人潮吹一样,一股接着一股,仿佛无穷无尽。
潮吹的精液浸满了绣鞋,海涛般洗刷着洛悠悠娇嫩的足弓。
“呜呜……”洛悠悠此时刚刚死里逃生,口中不断喷涌腥骚尿液的肉棒终于开始收缩,虽然还有少量尿液在不断涌出,但是却已经不再灌到她窒息,她无力反抗,只能继续屈辱的吞咽着男人的尿液。
就在此时,脚下足弓处敏感的嫩肉,又传来了阵阵炽热的感觉。
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冲刷在洛悠悠脚心处,让她痒的险些笑出声被尿液呛到。
随着热流不断喷射,小巧的绣鞋被渐渐填满,更多的潮吹精液,浸泡了洛悠悠整个脚底,还从脚趾之间的缝隙涌入,让整只粉嫩的小脚,都被精液所玷污。
“呼,呼。”莫云潭喘息着,将最后的潮吹精液灌入绣鞋。此时洛悠悠已然不再用力,莫云潭趁机将小鸡鸡从绣鞋中抽出。
肉棒抽走后,洛悠悠玉足和绣鞋之间缝隙便暴露了出来,此时水蓝色的绣鞋中,已然一片狼藉,无论是内侧鞋面,还是玉足脚底,处处都沾染着稍显透明的精液,绣鞋与脚底之间的缝隙,仿佛盘丝洞一般,处处都是精液拉成的淫糜丝线,还沾着几根莫云潭被踩掉的阴毛。
已然恢复自由的洛悠悠,正默默的等待着莫云潭潮吹射精的结束,见莫云潭抽出肉棒,便伸手一提,将绣鞋穿上,让自己整只秀足,浸泡在莫云潭的精液之中。
而后她抬起头,恶狠狠的看向玄九,捂着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喉咙,嘶哑着道:“你这混蛋!”
受了奇耻大辱的洛悠悠,赤红着双眼,披散着长发,抓起身边的物件,枕头、布匹、火石、脸盆、剪刀,一股脑的朝玄九抛去。
玄九见她出离愤怒,也不敢直撄其锋,双手抱头狼狈而去。
几样沉重的物件砸在他的后背上、腰上,打的他身形几个踉跄,嗷嗷乱叫着夺门而逃。
转过身,洛悠悠又看向了自己的丈夫,见他唯唯诺诺的蹲在地上,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今天本来是想要帮他一次,想要怀了他的孩子,让他自信一些,没想到事与愿违,却成了一场耗时良久的淫糜大戏,自己还被那混蛋玄九趁机灌到怀孕。
而自己可怜的丈夫,只能连续射到自己的脚上、鞋里,直到彻底被榨干。
『不过么……』洛悠悠妩媚一笑,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相公,又想到那个一直严肃的让自己有些害怕的公爹,没想到他竟然也……两只绣鞋中的脚趾来回舒展着,分别搅弄着这对父子的精液,也蛮刺激的。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