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路金兵赶到的一刻,赵煜登上城楼,对着金军喊道:“大夏皇帝赵煜愿意归降,不过你们要答应朕一个条件,请拓跋将军近前相谈。”
拓跋望与拓跋翰对视了一眼,拓跋翰摆了摆手:“此番拿下盛都,都是兄弟的功劳,请殿下前去受降。”
拓跋望并未推辞,纵马来到城下,一队金兵手持盾牌护在身前。
他昂首喝道:“灭国之君,有何资格提条件。不过念在本将心情不错,听听倒也无妨。”
赵煜神情憔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本皇可以投降,但希望拓跋将军能放过我大夏军兵和全城百姓。”
拓跋望哈哈大笑:“没想到,大夏皇帝还是一位爱民如子的明君。”
听他嘲讽,赵煜羞愧地低下头,叹气道:“是朕无能,连累了大夏百姓。”
拓跋望冷冷笑道:“好一个明君,要我放过百姓倒也不难。用你和太上皇的命来交换。明日午时,你们父子二人会被当众斩首,头颅悬挂在城楼之上。怎么样,本将的条件可还公平?”
赵煜双腿发软,身体倚在城墙上不住颤抖。
“朕是一国之君,你们……”他吓得脸颊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原本想做出爱民的姿态,挽回一些在黎民心中的形象,没想到遇到这样的难题。
拓跋望蔑视地盯着赵煜,冷笑道:“不必装腔作势了,现在投降还有机会,否则本将马上下令攻城。”
“不要,朕……我投降!”赵煜趴在城墙上,无奈地痛哭失声。
“脱下龙袍,手捧皇冠,赤脚走出城门。本将在城外恭候。”
一刻钟后,城门缓缓打开。
赵煜一身素服,披散着头发,手捧金冠,赤足走出。
两位太监低着头,紧随其后。
一队护卫远远跟在后面,手中都没有拿着兵刃。
拓跋望翻身下马,接过赵煜手中皇冠,随手丢给身边的侍卫。
他望着低头颤抖的大夏皇帝,大笑道:“赵煜,你恐怕是中原皇帝中最凄惨的一位,刚刚继位没有几日,便惨遭灭国。若果能预见今日之辱,你可还愿做这皇帝?”
赵煜低着头,不敢与拓跋望对望,小声说道:“请将军饶我皇室和百姓的性命。”
拓跋望哈哈大笑,回头对手下将官道:“你们看,在本将眼中,这大夏皇帝像什么?”
“一只待宰的羔羊。”
“更像是一只丧家之犬。”
众将官哄笑着答道。
拓跋望摇了摇头:“在本将看来,皇帝小儿就是数不清的黄金白银,玩不尽的后宫佳丽。”
金兵个个眼中放光,纷纷跟着吼道:“杀进皇宫,玩皇帝的女人。”
赵煜惊怒交加,身体从头一直凉到脚跟。
拓跋望招了招手,几名金兵走上前来,一把按住吓得六神无主的大夏皇帝。
拓跋望挥手道:“把夏国皇帝押下,好生看管。诸位将士,随本将进城。”
他翻身上马,带头冲向城门。
还未来到门前,一枝长箭带着风声射向他的胸膛。
拓跋望不愧是北金猛将,这一箭来势迅捷如风,却被他在箭头即将插入胸口的一瞬挥刀击飞。
城内战鼓声响,一队骑兵从城门杀出,为首的正是禁军指挥使常鹏。
紧随着他的大约有五千余人,这些士兵看到公主受辱却宁死不屈,无不报着必死的信念杀向金兵。
不过愿意以身殉国的禁军仅有一成,大部分士卒看到皇帝投降,早已丧失了斗志,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器。
“击杀敌军,以死报国!”
禁军挥舞着兵器,扑向无边无际的北金大军。拓跋望大怒,指挥军队迎头痛击,拓跋娄室也率领骑兵合围,将五千禁军围在中央。
几千夏军对阵数万金兵,无异于飞蛾投火。
一具具鲜活的生命逐一倒下,五千大军转眼间死伤过半。
常鹏杀红了眼,骑马在金军中穿梭,所到之处,血肉横飞,一片片金兵倒下,成为刀下亡魂。
金兵见他如此凶猛,纷纷后退,结成一堵人墙。拓跋望大喝一声:“完颜豹听令,速速擒下此将。”
完颜豹大吼一声,催马上前,高举狼牙棒,对着常鹏当头砸去。
看到淫辱公主的北金男子,常鹏双眼冒火,挥刀直奔敌人胸膛。
完颜豹胜在力大无穷,常鹏的优势在于刀法精湛。
两人转瞬间大战几十个回合,常鹏一柄长刀舞得虎虎生风,利用精妙的刀法杀得对手疲于防备。
拓跋望在远处观望,暗暗赞道:“好一员虎将,可惜不能为我北金所用。”
上百回合已到,完颜豹连连怒吼,几次挥棒出击,均被常鹏轻巧躲过。
他一招用老,来不及收回兵刃,常鹏看准破绽,挥刀砍向对手头颅。
完颜豹身体向后一仰,长刀划过头顶,削下巴掌大的一块头皮。
几位金兵猛将见完颜豹遇险,催马赶到,将常鹏团团围住。完颜豹摸了摸头皮,手上沾满鲜血,暴叫着挥棒再次冲上。
常鹏双拳难敌四手,顿时险象环生。
几个回合之后,他心知无法摆脱,突然大声怒喝,一招“千军破”横扫身边数人。
两位金将躲闪不及,被一刀割断喉咙,惨叫着坠落马下。
一刀毙敌之后,常鹏再也无法躲避,只能拼尽力气,横刀拦住完颜豹当头砸下的狼牙棒。
“咚”的一声巨响,常鹏虎口发麻,战马连连后退。完颜豹凶相毕露,用尽全身力气压下铁棒。常鹏难以摆脱,只能拼力顶住。
突然间,常鹏后心剧痛,一杆长枪从后背刺入,枪尖从胸口透出。男子狂喷一口鲜血,从马上坠落。
“完颜豹,会有人取你性命。”常鹏怒喝一句后停止了呼吸,临死前,依然睁着血红的眼睛。
拓跋望骑马上前,俯视着常鹏的尸身道:“夏国也有这样的猛士,如果夏人都像将军这样,我北金有哪有机会。来人,厚葬这位将军,不可损毁他的尸首。”
五千禁军灰飞烟灭,但几位北金首领心情却不轻松,他们看到大夏人宁死不屈的一面,感到想要顺利统治中原并非想象的那样容易。
太上皇从昏迷中醒来,看着郑太后、杨皇后、刘贵妃、殷贵妃、邢贵妃等人围在身边,止不住痛哭失声。
刘贵妃哭得眼睛红肿,口中叫着女儿的名字:“灵曦,天理何在,一切都是大夏君主的过错,却要让你承受痛苦。”
皇后、妃子们跟着饮泣,整个大殿哭声一片。此刻,赵逢春匆匆赶到,哭泣道:“太上皇,不好了,内城也失陷了。皇帝已经降了。”
太上皇猛地又吐了口血,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整个人仿佛傻了一般。
郑太后手捻佛珠,不住喃喃自语;殷、邢两位贵妃双手紧握在一起,身体一阵阵发抖;杨皇后面色苍白,呆立着不语。
“轰”地一声,太上皇寝宫大门被金兵撞开,拓跋望与拓跋翰兄弟二人与耶律休哥、孙天师等人带着一队人马破门而入。
片刻后,两名金兵压着赵煜走进大殿。
赵煜看到太上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儿子不肖,成了大夏的罪人。”
太上皇仰起头,满眼含泪道:“不怪你,是父皇无能。”
拓跋望环视四周,笑道:“夏国的皇帝果然会享受,一众后宫嫔妃个个貌美如花。”
太上皇抬头望见站在拓跋望身边的孙天师,双肩不住发抖,怒骂道:“你这个骗子,大夏就亡于你手。”
孙天师冷冷一笑:“你这狗皇帝说我是骗子,贫道很不服气。几日前我曾预言公主必有一劫,现在不是很准吗?”
听到他提起公主,刘贵妃上前喊道:“我的千灵公主在哪里,你们把她怎样了?”
拓跋望仔细打量了刘贵妃一眼:“原来你就是公主的母亲,果真有倾国之色,怪不得能生出如此漂亮的女儿。你放心,公主是女中豪杰,可比你们两位狗熊皇帝强太多了,本将不会杀她,还有意将她收到房中。”
听到女儿性命无碍,刘贵妃长叹了口气。她知道女儿性情刚烈,受了如此奇耻大辱,就算敌军留她性命,恐怕也会找机会寻死。
耶律休哥对刘逢春招了招手:“你是大内总管?”
刘逢春低头道:“奴才是侍奉太上皇的内侍总管。”
耶律休哥道:“本军师给你交代一件事,你去将太上皇、皇上的所有后宫召到一处,其中品级在美人、婕妤之上的分为一组,才人以下的分为另外一组。”
刘逢春偷眼向太上皇望去,见他无奈点头,便迈着碎步跑出大殿。
耶律休哥扫了两位皇帝一眼,笑着道:“本军师是怕手下士兵冒犯了陛下的后宫,才会有此举。”
拓跋翰问道:“正想问军师此举何意?”
耶律休哥道:“大夏虽亡,但太上皇和皇帝依然尊贵,皇帝的后宫们还是等大汗来了统一发落。不过,我军将士们奋勇杀敌,也不可过于约束,因此才人以下的女子,包括宫女们就让他们随意玩弄吧。”
他转头盯着太上皇,问道:“对本军师的安排,太上皇可有意见?”
赵延辉面色惨白,低着头答道:“一切听军师安排。”
刘贵妃冷笑一声:“我们都是刀板上的鱼肉,你们又何必假惺惺听太上皇的意见。”
拓跋翰笑道:“怪不得你有千灵公主这样的女儿,也算有些胆识。”
一个时辰过去,金兵按照刘逢春的指点将后宫佳丽集中在一起,其中美人以上的共一百三十余人,才人以下的后宫佳丽和宫女足有两千人。
其中后妃和宫女听说金兵攻破皇宫,投缳自尽的不下百人。
拓跋望等人在院中巡视了一圈,看到才人组有位女子以袖掩面,躲在众人身后,虽不见面容,仅仅婀娜多姿的身段就令人浮想联翩。
耶律休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女子,按下她遮盖脸面的手臂。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姿容绝美的面容,虽然面色凄楚,却掩不住倾城的芳华。
孙天师惊呼道:“这不是白诗诗姑娘吗,怎么会混在宫中?”
赵延辉老泪纵横,哭泣道:“诗诗,是朕对不起你,朕不该派人把你请进宫来。”
原来赵延辉派了无数禁军在京城查访,终于在一个破旧的房子找到了隐居于此的诗诗姑娘。
未曾想到,刚刚被掳进宫不到五日,皇城就遭此劫难。
她被太上皇安置在一间冷宫,平日仅有一位小太监陪伴,对京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金兵破门而入时,她正坐在镜前自怜自艾,没有任何反应就被一把按住,带出宫门。
耶律休哥笑道:“没想到,今日还有意外收获。这个要多谢太上皇了。来人,把这位诗诗姑娘带到后宫妃子身边。”
一队金兵压着皇帝与后宫嫔妃进入金銮宝殿。拓跋望等人则饶有兴味地在皇宫内四处游览。
游览前,拓跋望一声令下:“诸位将士们,本将决不食言,是享受胜利的时候了,这些中原美女都归你们了。”
金兵们蜂拥而上,皇宫大院立刻变成人间地狱。
两千多后宫佳丽被轮流施暴,惨叫、哭泣声不绝于耳。
一些体弱的女子不堪凌辱,下体流血而亡。
等到淫行结束,足有数十位女子死于非命。
在孙天师的引领下,拓跋望等人来到太上皇研习书画的宫殿。
一入大门,正对着眼帘的是一幅高一尺,长达十余尺的宽幅画卷,边上有一行大字《盛都春景图》。
仅仅看了一眼,耶律休哥双目放光,如获至宝。拓跋望等人不懂丹青,却也深深被画中景色吸引。
画卷色彩淡雅,以鸟瞰的角度描绘了初春时分盛都的繁华盛景。
左边是郊外景色,一支驼队正向着城内前行,旁边是条满是乌篷船的河流。
再往前方就是漕运码头,商船云集,人头攒动。
中间是盛都街道,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当然,青楼楚馆必不可少,其中一座雕梁画栋,隐隐能看到“胜雪阁”三个字。
描绘得最出色的当属街上行人。
街市上人流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如此丰富多彩的内容,却不显繁杂,首尾呼应,全卷浑然一体。
耶律休哥叹道:“盛都繁华,全在此画中了。”
拓跋翰点了点头,道:“可惜大夏太上皇懦弱无能,忠奸不分,白白葬送了这大好河山。”
游览完皇宫,拓跋望长叹道:“大夏繁盛,名不虚传。而这皇宫更是奢华到了极致。想我北金,日日受着风霜之苦,现在终于有机会享受一下荣华富贵了。”
拓跋翰皱了皱眉:“我觉得不妥,大夏覆灭自然有皇室昏庸的原因,我倒觉得,是夏人日子过得太舒适了。如果我北金沉迷于这温柔乡中,怕是也难保持横扫天下的战力。”
拓跋望摇了摇头:“我们打下这江山,总不能只是远远看上一眼。”
耶律休哥见二人意见不和,插嘴道:“两位殿下说得都有道理,不如等大汗来做决定。天色快晚了,我们还是去看看皇帝老儿吧。”
金銮殿上,气氛死气沉沉。皇帝与太上皇相对垂泪,后宫、嫔妃们聚在一起,大都在默默抽泣。
见到拓跋望等人前来,刘贵妃挣脱看守,扑到几位身前,乞求道:“我要见我的女儿,求你们把她带过来。”
拓跋望看了看刘贵妃,朗声道:“如你所愿。”转头对一个士兵交代了几句。
拓跋望扫了太上皇一眼,怒道:“本将已派人搜寻皇家宗室,为何不见三皇子赵晟,你们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太上皇声音发抖:“赵晟自从出使贵国之后,再也没有露面。大夏以为他叛国,早就四处贴榜捉拿,不过至今没有消息。”
孙天师了解详情,点头道:“太上皇所说的倒不是假话。”
拓跋望皱起眉头:“让金兵继续搜寻,不抓到赵晟,本将心里总是不太踏实。”
半个时辰过后,几名士兵押着公主来到大殿。
刘贵妃看到女儿面目憔悴,双眼红肿,一双手反剪着绑在身后,顿时失声痛哭。
太上皇哽咽道:“灵儿,你受苦了,父皇对不起你。”
赵灵曦不敢看母亲的双眼,转头道:“事已至此,再后悔有什么用。你们都不要再哭了,不要让北金恶贼看大家软弱的样子。”
耶律休哥对着刘贵妃道:“公主你们也见过了,现在该放心了。不过你的女儿性子太烈,现在还要单独看管。”
拓跋望笑了笑:“天色已晚,本将准备了晚宴,今日与亡国之君一起用膳。”
饭菜上齐后,拓跋望举起酒杯,对众人道:“这是你们皇宫御厨做的饭菜,大家尝尝与往日有何不同?”
一位士兵端着酒菜来到公主身前,笑道:“请公主用膳。”赵灵曦冷冷看着他,突然飞起一脚,满盘的菜肴洒了一地。
耶律休哥笑着走了过来:“公主莫非要绝食?”
赵灵曦怒目而视,不发一言。
耶律休哥摇了摇头:“公主如此倔强,可知道后果?你若胆敢绝食寻死,我北金定会每日折磨你的父皇和母妃,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可要想好了?”
太上皇脸色惨白,眼巴巴地望着公主,却无颜说出求饶的话语。拓跋望脸色一沉,喝道:“来人,帮助公主用餐,就是灌也要给我灌下去。”
白诗诗从后宫人群中站出,对拓跋望道:“可否给小女一个机会,让我来劝劝公主。不过,有些话只能对公主一个人讲,请你们暂时离远一些。”
拓跋望摆了摆手,看管公主的士兵低头退到一旁。白诗诗走到公主近前,轻声道:“公主,你可还记得奴家?”
公主盯着诗诗,冷冷道:“胜雪阁头牌,本公主当然记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诗诗姑娘怕是不懂这亡国的滋味吧?”
白诗诗脸色微变,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如果不是你的父皇,大夏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奴家也不会跟着受连累。我来这只是告诉你一件事情,大夏依然有希望。三皇子赵晟已逃往江宁,必能卷土重来,恢复大夏江山。”
公主眼神一亮:“此话当真,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诗诗叹气道:“千真万确,因为三皇子就是小女看着梁王送出城去的。”
赵灵曦脸色变幻,低声道:“诗诗姑娘,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白诗诗小声道:“奴家出身风尘,早已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还有,云凌雪云姑娘和杨傲天等人也会南下,有他们帮助,三皇子定能打退敌军。”
听到这两个名字,赵灵曦双肩微颤,泪水止不住流淌。
那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渐行渐远,身影逐渐模糊。
曾经高高在上,近乎施舍地强迫对方接受自己,可现在,转眼自己变成亡国的公主,失去了清白之身,再也没有资格期盼他的青睐,只能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
“对了,严姑娘也随着三皇子一起逃脱了。”
公主停止啜泣,愁云遍布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亮色。
“严姐姐遭受了那么多不幸,但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赵灵曦叹息片刻,眼中突然放出冷冽的光芒:“我想好了,不再寻死。我要复仇,哪怕能帮赵晟哥哥杀死一个金兵,也比无谓去死要强。”
白诗诗眼神暗淡,低声道:“奴家真的羡慕公主,有一身武艺,能够为国杀敌。在这乱世之中,诗诗真是百无一用。”
见公主终于不再绝食,耶律休哥笑道:“女子终究是女子,等她习惯了这种日子,就不会再闹了。拓跋将军,不知大汗什么时候能够来到盛都?”
拓跋望道:“最迟七日内就能赶到,到时会在盛都举行夏朝的受降仪式。从此后,大夏就是过往云烟,再也不复存在。”
第二日,无忌早早起来,前往法王住处。
自从拜师以来,除了大战期间,法王每日都会传授天魔心法,并督导无忌练功。
经法王指点,无忌进境奇快,远超预期。
行师徒之礼后,无忌询问了一些难解之处。法王笑道:“徒儿悟性奇高,这些本该是练功半年后才会遇到的问题,没想到你现在就有所察觉。”
无忌忽然吞吞吐吐道:“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我中原的师父曾讲过,道家玄功与魔道功法比起来虽然进境缓慢,但最终邪不胜正,当正派功法练到极处,必能更胜一筹。可是以徒儿看来,当今天下无人是师父敌手,莫非之前的认识都是错的。”
天魔法王神色凛然,道:“好一个邪不胜正。那这世上何为正,何为邪?为师还以为中原武功都是歪门邪道呢。”
“也就是说天魔大法练到最高境界应该天下无敌了?”
法王面色微暗,叹道:“也不尽然,我的师父曾遇到一位正道高手,名叫灵虚子,在与其对敌后,最终败下阵来。他曾对我说,那位高手已成半仙之体,功力深不可测。不过,当时我的师父天魔大法还未修到九重,如果突破天魔极境,未必不是他的对手。”
无忌施礼道:“徒儿明白了。”
法王接着道:“无论天魔大法,还是玄道功法,最终都有一个瓶颈,能够突破就可凌驾于世人之上。为师天魔大法进入八重已有多年,不知有生之年能否破境化魔。在这世上,你要当心两个人,一个是云凌雪,另一个是你的大哥杨傲天。此二人最有可能突破玄功极致,成为你一生之敌。”
无忌低下头:“徒儿定会努力练功,不辜负师父期望。”
二人正在讨论功法,拓跋翰前来求见。南侵之战,他落了下风,因此急欲招揽无忌,增加自身实力。
他迈步进屋,对法王施礼后,笑道:“无忌贤弟,本王猜得不错,你果然在这里。贤弟练功如此勤勉,将来必成大器。”
无忌施礼道:“在下武功低微,自然要更加努力,否则怕堕了师父的颜面。”
拓跋翰笑了笑:“无忌贤弟,你在盛都住过一段日子,可否给本王做个向导,带我在城中转上一转?”
法王笑道:“无忌,练功也不急于一时,你就带殿下四处看看吧。”
二人骑马来到街上,顺着曾经最繁华的玄武大街一路行去。
时值初秋,天上布满薄云,清风吹在身上,微微有些轻寒。原本繁华的街道上除了不时有金兵出没,基本上看不到百姓的身影。
行至街角处,前方传来一阵幽怨的胡琴声。
一位眼盲的乞丐躲在墙根下,拉着哀伤的曲调,也不知他是否知道这座城市早被金兵占领,没有人再会给他施舍。
在他身边,躺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
大夏皇帝投降,拓跋望遵守约定,下令金兵严禁杀戮,盛都百姓倒没有多大伤亡。
只是淫辱抢劫在所难免,那些大户人家遭遇最惨,小姐、丫鬟们大都难逃厄运,家里基本被洗劫一空。
街边不时传来女子痛苦的叫喊,和男子无助的哭泣声。无忌眉头紧锁,不住叹气。
拓跋翰道:“怎么,无忌兄弟心有不忍?”
无忌叹息道:“两国交战,最苦的是这些百姓,这样的事情无法避免。”
一路行来,茶坊、酒肆、青楼、庙宇仍在,只是四处毫无人气,一片萧索。
拓跋翰指着一块写着“香水堂”的匾额问道:“这香水堂是什么地方?”
无忌答道:“香水堂是公共沐浴的场所,其中高级一些的有妙龄女子陪浴,洗完之后就在边上的房间翻云覆雨。”
拓跋翰咽了口吐沫,笑道:“这些夏人真会享受,被酒色掏干了身体,怪不得不堪一击。”
无忌问道:“不知大汗何日前来,会如何处置大夏皇帝和他的那些后宫嫔妃?”
拓跋翰道:“大汗七日之内赶到,到时举行盛大的牵羊礼。”
“牵羊礼?”
“牵羊礼是我北金接受俘虏的仪式,被俘者要脱光衣服,身披羊皮,被人牵着沿街示众,最后匍匐在大汗身下,接受大汗的宽恕。”
无忌心跳骤然加快,脱口道:“那公主呢,也要行牵羊礼吗?”
拓跋翰道:“按理说谁也逃不掉,怎么,你对那公主有意?”
无忌强作镇静:“我与那公主有几面之缘,不忍看其受辱。这些皇家的公主、郡主、后宫嫔妃们将来会如何安置?”
“估计身份尊贵,容貌娇美的女子会被大汗收在身边,其他的会分给我们这些王子、大臣,以及有功的将领。最差的将会进入浣衣局,供普通士兵玩乐。”
无忌脸色大变,猛地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大声道:“求殿下救救公主!”
拓跋翰急忙下马,扶起无忌道:“你要我如何救她,有些事情本王也未必能办到。”
无忌道:“殿下就请大汗将公主赐予你,然后在转赠给我。”
“本王会尽力的,不过,我那兄弟拓跋望对大夏公主也很有兴趣,我怕争不过他。”
无忌低头抱拳:“请殿下务必尽力争取,无忌将来唯殿下马首是瞻。”
拓跋翰紧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如果将来我和拓跋望刀兵相见呢,你会站在我这一边吗?”
“无忌誓死护卫殿下!”
“好,本王定会全力助你救出公主。不过你要记住,那亡国的公主只是个奴婢,最多只能做个小妾。本王心中有位女子,才是你的正妻之选。娶了她,你在我北金相当于平步青云。”
看着无忌惊愕的面容,拓跋翰笑了笑:“其实这位女子你是见过的,她就是我的妹妹拓跋紫萝。”
无忌惊道:“原来是紫萝公主,在下初到北金,战功平平,哪里敢高攀。”
拓跋翰面色凝重:“无忌贤弟不必过谦,你是拓跋赫的儿子,又是法王弟子,此次南下战功卓着,依本王看来,整个北金只有你能配得上我的紫萝妹妹。我这个妹妹从小跟我感情甚好,你若娶了她,我们亲上加亲,从此不分彼此。”
无忌沉吟片刻,抱拳道:“殿下如此厚爱,无忌怎敢推辞。”
他心中清楚,娶了拓跋紫萝,就如同与拓跋翰绑在一辆战车之上,再也无法回头。
将来要面对的是势头更猛的拓跋望,稍不留神就会陷入你死我活的争斗。
不过,一旦能够帮助拓跋翰逆袭,自己在北金的地位将扶摇直上,再也不用看他人鼻息。
自从随军南下,无忌终于明白权力的重要。只有掌握绝对权力,才有机会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才不会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女子受辱,却无能为力。
七日之期转瞬即到,大汗拓跋野律率众千人赶到盛都。
坐在龙椅之上,大汗踌躇满志,对北金将领们道:“本王年轻时曾以王子身份来过盛都,觐见过夏朝皇帝,当时曾被夏国的繁盛、强大震惊。未曾想到,有生之年本汗会在夏国皇宫里指点江山。”
耶律休哥上前道:“夏国覆灭,大汗就是天下的主宰。臣请大汗称帝,改北金国号为金。”
大汗放声大笑:“本汗正有此意,从此后朕就是大金的开国皇帝。”
诸位王子、将领、大臣们纷纷上前叩拜,山呼“万岁”。经过一番争议,金国皇帝最终定都幽州,在举行夏国投降仪式后正式迁都。
接下来是论功行赏的时刻。
拓跋望率先攻破盛都,按照约定成为金国储君,拓跋翰升平南王。
拓跋娄室升大将军,拓跋无忌战功卓着,破格提升为万夫长。
耶律休哥被任命为大金国第一任丞相,负责按照夏国官制建立金国的官员体系。
天魔法王贵为国师,已无升职空间,特赏黄金万两,并提高两倍薪俸。
此番灭夏,孙天师可谓立了奇功。不过金皇拓跋野律更看重战功,只为他安排了钦天监司礼这一身居高位,却无实权的虚职。
其余有功的将领皆有封赏。
待赏赐完毕,诸位将领、大臣们纷纷议论起即将举行的牵羊礼。
这些人早就盯着夏朝皇帝的三千后宫佳丽,无不想从中挑选几位中原美女,作为本次南下的战利品。
散朝之后,拓跋翰找到无忌,道:“父皇已答应本王请求,免了公主的牵羊之礼。”无忌大喜,急忙躬身叩谢。
天魔法王正走在回驻地的路上,有人来宣:“大金皇帝有请。”
刚迈入皇宫大门,拓跋野律早已在门前等候,上前拉住法王的手道:“朕今日才有君临天下的感觉,请法王与朕同乐。”
“贫僧恭喜陛下!”
拓跋野律道:“三日之后行牵羊礼,礼毕之后,朕与两位殿下、几位重臣在皇宫内一起享受两位夏皇的皇后和妃子们,请法王务必参加。”
法王微微一笑:“陛下心意,贫僧心领了。不过我对没有功力的女子不敢兴趣。再说,她们的身体也无法承受贫僧的宝物,万一闹出人命,反而不美。”
拓跋野律哈哈大笑:“也罢,等哪天活捉云凌雪,定让法王爽个痛快。这次大会,就请天魔祭司和爱徒拓跋无忌代法王参加吧。”
法王摇了摇头:“无忌自幼长在中原,一时怕是适应不了,这个还需一些时间。就让凌玄宇一人参加吧。”
在耶律休哥安排下,金兵在大街上贴满告示:三日后,牵羊礼正式开始。
大夏皇族、一众后宫身批羊皮,沿着玄武大街横穿内城,之后进入皇宫,等候金国皇帝宽恕。
大夏百姓议论纷纷,绝大多数人深感亡国之痛,躲起来暗自垂泪。
个别读书人不堪受辱,愤怒和绝望之下,悬梁自尽。
也有人痛恨皇帝昏庸无能,想到他们即将受辱,心中暗骂罪有应得。
靖和元年九月。
大夏皇族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史上最羞耻的受降仪式。
天空乌云密布,阴风怒号,似乎是大夏士兵的亡魂在无助地哭泣。街上死者的尸体还未清理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未曾消退的血腥味道。
一大早,金兵就把百姓赶上长街,让他们见证大夏国最耻辱的一刻。鼓声响起,一队金兵拉着多达三千人的皇族队伍走上玄武大街。
两位皇帝排在队伍最前方,太后、皇后紧随其后,之后是后宫嫔妃和其他皇族子弟。
所有人全都赤身露体,身披羊皮,脖颈上栓着绳套,在金兵的牵引下一路爬行。
皇帝和列入正妃的后宫们受了一些优待,手脚和膝盖上绑了一层羊皮。其他人全都毫无防护,没爬多久,双手和膝盖就磨得血迹斑斑。
虽说身披羊皮,其实衣不蔽体,后宫们雪白的四肢都暴露在外,胸前晃动的雪乳隐约可见。
两位皇帝双目红肿,拼命爬行,只想早点结束这非人的羞辱。
郑太后和杨皇后早已哭花了眼睛,紧闭着双眼跟着队伍挪动。
大街上,百姓、后宫队伍哭声一片。金兵们眼中放光,淫笑着大声呼喝。排在后边的金兵掀开羊皮,对身边女子上下其手。
一位宫女不堪受辱,哭晕在地。两位金兵上前将其架离队伍,拖到街边当众宣淫。其他女子吓得面色惨白,忍着哭声,快速向前爬去。
两位金将骑在马上对街边喊道:“看看你们的皇族,是不是很像一群可怜的绵羊。不过这些女子肉可真嫩,玩起来一定很爽。你看她们扭动的屁股,真让人上火。”
街边百姓怒目而视,敢怒却不敢言。女子们纷纷转过头去,不住呜咽抽泣。
整整一个时辰,游街队伍终于穿越长街,爬进内城大门。又过半个时辰,来到皇宫大殿前。
拓跋野律坐在台阶上,俯视着人群,大笑道:“夏国的两位皇帝,从今日起,夏国将不复存在。你们,还有这些后宫嫔妃们从此就是我金国的奴隶。我大金向来宽容,不会滥杀无辜。二位虽是亡国之君,朕也给你们留一条生路。两位废帝和两位皇后只要爬过来,亲吻朕的脚掌,本皇就宽恕诸位。”
太上皇和皇帝面红耳赤,瘫在地上,半晌不曾开口。还是太上皇赵延辉先抬起头来,乞求道:“我夏国已亡,陛下何必这样羞辱我们。”
拓跋野律瞪了他一眼,喝道:“看来你没有投降的诚意,来人,拖下去斩了。”
太上皇吓得两眼发黑,哭道:“求你饶了我们,我……我愿意。”
郑皇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厉声道:“大夏国太后,只求一死。”
拓跋野律笑道:“没想到,太上皇的女人还有些气节。”他盯着杨皇后,“你呢,也要求死吗?”
杨皇后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想死。”说着话,独自向拓跋野律爬去。
两位皇帝跟着匍匐前行,只留下郑太后一人跪在原地。三人爬到金国皇帝脚下,张嘴亲上拓跋野律刚脱下战靴的脚背。
刘贵妃突然挣扎起身,骂道:“堂堂君主,如此奴颜媚骨。大夏灭亡,真是天意啊。”
旁边段贵妃跟着起身痛骂:“祖宗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几位金兵上前抓住两位妃子,再次将她们按到在地。
孙天师对耶律休哥小声道:“这位段贵妃就是三皇子赵晟的生母,平日并不受宠。”
耶律休哥笑道:“赵晟的母妃,倒是和三皇子有些相像。本官心中已有计较,一会皇宫大宴也算她一份。”
等两位皇帝和杨皇后吻完脚掌,拓跋野律笑道:“既然已经屈服,本皇就不再难为你们,至于皇太后,朕要亲自调教。你们退下,梳洗完毕后到皇宫大殿参加盛宴。”
“参加盛宴?”两位皇帝面带疑惑。拓跋野律大笑:“等一会儿就明白了,这次盛宴你们必定终生难忘。”
在金兵逼迫下,几位太监将郑太后、杨皇后、刘贵妃、段贵妃、邢贵妃、殷贵妃等人推入水池,清洗干净。
这些后宫们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奈何无力对抗,只能任人摆布。
金兵压着皇帝女眷来到大殿,两位皇帝及二皇子赵亮早已站在殿中,几位小卒侍立左右。
大殿四周摆放了六张大床,每张床之间距离相隔五丈之遥。
拓跋野律坐在龙椅上,拓跋翰、拓跋望、耶律休哥、凌玄宇、孙天师站在两旁。
在后宫们进入大殿之后,拓跋野律道:“我大金攻克夏国,诸位是最大的功臣。今日,本皇就把夏国最尊贵、最美丽的女人赏给你们。一来是对你们英勇杀敌的赏赐,二来也是以此祭奠为我大金捐躯的将士。”
耶律休哥笑道:“陛下慷慨,臣等感激不尽。不妨就把本次盛宴称作皇宫祭如何?”
“皇宫祭!耶律丞相果然有才。”拓跋野律转向身边侍卫,“公主和那位诗诗姑娘还没梳洗完毕吗,怎么还不到?”
侍卫答道:“那两位姑娘反抗得厉害,不过也差不多该到了。”
拓跋野律点了点头:“赵家两位皇帝虽然无能,但挑选女人的眼光着实不错。各位瞧瞧,你们觉得那位最美?”
拓跋望道:“儿臣看来,最诱人的还是那位没到场的公主。”
耶律休哥道:“公主年轻美貌,更难得的是颇有性格,堪称女中豪杰。仅以容貌来看,这些后宫各有千秋,太后端庄妩媚,母仪天下;杨皇后与太后相似,也是美艳夺人;刘贵妃虽然年长,但倾国倾城的风韵丝毫未减。殷、邢两位贵妃胜在年轻,姿态中自有妖娆之气。段贵妃嘛,虽然年龄大了点,但皮肤白嫩,风韵犹存,反正我是看花了眼。”
“要说妖娆,恐怕谁也比不了白诗诗姑娘,那才真是销魂尤物。”孙天师在一旁插嘴道。
众人正你一嘴,我一语地评判皇帝的后宫,几位金兵压着双手反绑的赵灵曦和白诗诗来到大殿。
拓跋野律眼睛一亮,笑道:“诸位所言果然不差,这两位女子真是天香国色。”
他环视两旁,道:“朕已选好,郑太后、刘贵妃、殷贵妃三人入朕后宫。太后尊贵,不许他人染指,其余女子尽可与诸位同享。两位皇子,你们心中可有满意的女子?”
拓跋翰急忙答道:“我最喜欢夏国公主,请陛下将她赐给儿臣。”
拓跋望脸色突变,上前一步道:“父皇,这公主是儿臣拿下的,我早就对她倾心,请父皇恩赐。”
看着兄弟二人相争,拓跋野律面无表情,不置可否。拓跋翰对着拓跋望道:“兄弟,你已经得了储君之位,还要跟我抢一个女子吗?”
拓跋野律点头道:“望儿,你哥哥说得不错。你身为储君,杨皇后更加适合你。仅从容貌上来讲,皇后并不必公主差,我儿应当满意。”
见父皇发话,拓跋望无奈行礼:“儿臣听父皇的。”
他转头对拓跋翰冷冷道:“恭喜皇兄,得到心仪的女子。不过,那亡国的公主只是个奴婢,皇兄不介意弟弟今天玩一玩吧。还有,孙天师早就对公主母女垂涎三尺,曾求我给他一个机会。今日皇宫祭是为了赏赐为我大金立下功劳的将士,兄长不会连一个女子都不舍得吧。”
拓跋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回答。拓跋望又道:“连父皇都把几位贵妃让给大家,莫非父皇就不喜欢她们?”
沉吟片刻之后,拓跋翰脸上突然露出诡秘的笑容。
他对拓跋望拱了拱手:“既然兄弟也喜欢公主,为兄哪敢藏私,今日殿上随你玩弄。不过,那杨皇后可否也让为兄尝尝滋味?”
拓跋望冷哼一声:“兄长随意。”
赵灵曦听到兄弟二人谈话,气得双颊血红,用力挣扎。
可惜被迫服了凌玄宇的软骨散,一成功力也使不出来,只能筛糠般抖动。
刘贵妃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畜生,我做鬼也饶不了你们。”
杨皇后挣扎道:“请你们放开我,我对王子殿下有话要说。”
士兵见拓跋野律点了点头,押着她来到拓跋望身前。
杨皇后跪倒在地,哀求道:“妾身以后就是殿下的人了,求你不要让他人凌辱于我。”
拓跋望摆了摆手:“贱妇,皇兄是看得起你才会要你。现在没有夏国皇后了,你不过就是女奴。”
杨皇后哭泣道:“奴婢明白了。”
“看你倒是明白事理,除了太后外,其他嫔妃谁敢不从,你就替父皇处置。”
“奴婢遵命。”
两位皇帝心如刀绞,未曾想到,在牵羊礼后还会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皇位不在,二人只想苟且偷生,却要被迫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身前遭受凌辱。
看到皇后奴颜屈膝的丑态,赵煜低声骂道:“呸,真是个淫妇。”
这一声恰好被走过的杨皇后听到。她停下脚步,眼中泪光闪闪:“我是淫妇?如果不是你这昏君,我们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你还有脸骂我。”
“还有你们。”她转头对着众嫔妃道:“事已至此,如果不想受折磨,就都从了吧。”
郑太后双目茫然,不发一言;刘贵妃、段贵妃破口痛骂;殷、邢两位贵妃却偷偷低下了头。
此时,耶律休哥道:“恭喜拓跋翰殿下得到公主。下一位,白诗诗姑娘,诸位谁有兴趣?”
众人眼光齐齐望向诗诗,见她虽然面色憔悴,但骨子里散发出的媚意依然无法阻挡。
拓跋野律笑道:“这位诗诗姑娘也收到朕的后宫吧。等朕先拔头筹,你们继续。”
凌玄宇笑道:“把白诗诗押过来,先让陛下享受一下盛都头牌的滋味。”
白诗诗眸光冰寒,冷笑道:“堂堂北金,我看是徒有虚名,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不敢放开手脚,你们到底怕些什么?”
拓跋野律摆了摆手,“解开诗诗姑娘手上的绳索。”
一位侍从用刀挑开绑住诗诗双手的绳子。白诗诗活动了一下手腕,在两位士兵看护下,缓步走到大殿中央。
她向太上皇望去,冷冷道:“太上皇,你可知错?”赵延辉不敢与她对望,羞愧地低下头颅。
“你,听信谗言,杀杨承宗将军,自毁长城;不顾百姓死活,终日醉生梦死,致大夏社稷风雨飘摇;错信奸细,引狼入室,终于导致盛都沦陷。大夏何辜,为什么出了你这样的无道昏君。”
她转向拓跋野律,“你们北金,自以为用武力就能征服中原,做梦。总有一天,大夏的军队会扫平北方,今日的耻辱会加倍奉还。”
“住嘴!”拓跋翰和拓跋望同时出声怒喝。
“无妨,就让她逞一下口舌之快。一会在朕身下,倒要看看她会发出什么声音。”
白诗诗手指龙椅,怒骂道:“你们北金,父子同殿宣淫,连禽兽都不如。我在九泉之下等着你们灭亡。”
她快走两步,突然从发髻中拔出一根隐藏很深的金钗,对着脖颈用力刺去。
瞬间,血流如注,诗诗面色苍白,缓缓倒在地上。
倒地之前,她望向公主,面带微笑:“公主,你保重身体,诗诗百无一用,先走一步了。”
此举发生得过于出人意料,金国士兵来不及阻拦,诗诗已刺颈自尽。
凌玄宇飞身而至,连点女子颈下数个穴道,止住喷涌的血水,接着拔出金簪,在伤口处敷上疗伤圣药。
拓跋野律脸色铁青,大声喝道:“凌玄宇,这位诗诗姑娘还有救吗?”
凌玄宇躬身道:“解救及时,应该无碍。”
拓跋野律对两名侍卫招了招手:“赶紧送诗诗姑娘到军营,让军医务必救回她的性命。”
两位侍从抬走陷入昏迷的女子。
赵灵曦大声喊着诗诗的名字,泪水流满脸颊。
拓跋翰叹了口气:“没想到一个风尘女子会如此刚烈,大夏也不都像皇室这般懦弱。”
殿前突发变故,拓跋野律连呼扫兴。
他走下金殿,来到郑太后身前,一把抱起挣扎不休的女子,匆匆来到床边。
他招呼士兵:“把太上皇押过来,让他亲眼看着夏国太后服侍本皇。”
有金国皇帝做表率,其余众人一哄而上。
拓跋翰抱起杨皇后,学父皇的样子将皇帝赵煜拉到身边。
拓跋望如愿以偿得到公主。
孙天师扯着奋力挣扎的刘贵妃按倒在床上。
耶律休哥却出人意料地选了年龄偏大,风韵犹存的段贵妃。
殷、邢两位贵妃没有人选,被凌玄宇左拥右抱带到床边。
大殿上哭泣声、叫喊声不绝于耳,几位男子却兴致高昂,丝毫不以为意。
耶律休哥淫淫一笑:“段贵妃,本人非常敬佩三皇子赵晟。今天能玩弄他的母妃,真是不胜激动。”
段贵妃面如寒霜,眸光仿佛两道利剑射向即将淫辱自己的男子。
“如果你是男人,就一刀杀了我。否则,我的孩儿定会为我复仇。”
耶律休哥双眸闪动,淫笑道:“本官也很想念三皇子。等我见到赵晟的时候,会告诉他段贵妃在床上是多么诱人。还会把这段佳话写成文章,在他面前他认真诵读。”
“你无耻!”段贵妃面颊惨白,周身不停颤抖。
“刺啦”一声,衣衫碎裂。
段贵妃白羊般的躯体裸露在男子面前。
耶律休哥啧啧赞叹:“不愧是皇帝看上的女人,这肌肤真如白玉一般。听说贵妃不得恩宠,太上皇很久没有临幸你了吧。今天让本官来满足你。”
男子用肩膀架住女子双腿,七寸长的怒挺肉屌对着桃源洞口一插到底。
段贵妃尖叫一声,泪水不住涌出眼眶。
其他几张床上的“战事”也逐渐展开。拓跋野律早已将郑后的衣衫解脱干净,露着八寸长的粗壮巨屌,炫耀般地在女子眼前甩动。
他贪婪地盯着郑后雪白、丰满的肉体,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容。
郑后年方四旬,平日养尊处优,看起来像是仅有三旬的娇艳美妇。
那对硕大的雪乳高高耸立,小腹上无一丝赘肉,丰盈的玉腿不住蹬踏,整个躯体如梦似幻。
二十年前,拓跋野律还是王子的时候,曾在盛都皇室宴会上见过郑太后,那时她还只是个才人。
北金王子第一眼看到郑才人就惊为天人,回到王庭后满脑子都是女子婀娜的倩影。
时光如水,如今太后风采不减当年,更平添了成熟风韵和母仪天下的雍容华贵。
拓跋野律难以想象,曾经日思夜想的美人就躺在身前,任凭自己采摘。
他心中浮起淡淡的柔情,对太后的侵犯并不粗暴。
赵延辉被两名金兵押着,斜斜地跪在床头,双眼恰好看见自己皇后最隐秘的一线桃源。
历来亡国之君的女人下场都很悲惨,但当着老皇帝的面被凌辱的却绝无仅有。
太上皇似乎瞬间老了十岁,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上布满泪痕,双眼像颗红肿的桃子。
拓跋野律转头望向心碎的太上皇,笑着道:“今日皇宫祭,太上皇功不可没,一个人就贡献了五位美女。朕会记住你的功劳,到了大金也不会亏待你。”
听着敌人恶毒的羞辱,赵延辉紧握着拳头,双肩不住颤抖。
“怎么,你似乎不太高兴?告诉朕,你是否喜欢本皇操你的女人?”拓跋野律死死盯着赵延辉的眼睛,脸上一副凶残冷酷的神情。
“我……”赵延辉吓得嘴唇哆嗦,低声道:“请皇上临幸我的女人,我……不甚荣幸。”
“哈哈哈,这就对了。看看你那两位年轻妃子,似乎很享受呢。”
赵延辉转头望去,见殷、邢两位贵妃早已脱得精光,跪在床上,低头含着凌玄宇的肉棒,正在细心舔弄。
那两具丰满的翘臀左右摇晃,闪得人目眩神迷。
“贱人!”赵延辉喉头发苦,心中暗骂。他早知两位妃子水性杨花,却没想到她们如此淫贱,服侍敌人比对自己还要用心。
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赵延辉回头一望,拓跋野律的粗壮巨屌已插入皇后蜜穴。老皇帝心头巨痛,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进展最慢的是孙天师,在刘贵妃拼死抵抗之下,他费尽力气才将女子衣服脱光。
刘贵妃双目冒火,痛骂不止:“你这个妖道,大夏的千古罪人。我恨不得拔了你的皮,咬碎你的骨。”
孙天师却不生气,淫笑道:“怪不得公主如此刚烈,原来有个悍妇母亲。发怒是没有用的,不如乖乖配合贫道。要知道,贫道这么多年看着公主母女,却不能下手,这颗心都要急死了。”
“混账,去死!”刘贵妃破口怒骂,双目似乎都要瞪裂。在场之中,孙天师是她最恨之人。可如今,却要被这个葬送大夏江山的神棍侮辱。
“贵妃娘娘,这又何必。”孙天师死死压住女子疯狂扭动的身躯,嘴角流出几滴口水。
赵延辉后宫之中,刘贵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即便现在年近四旬,依然艳光四射,不减倾国倾城的风采。
那具娇躯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宛如一具完美的玉像。
几番挣扎下来,刘贵妃鼻息咻咻,四肢酸软,再也无力反抗。
孙天师乘机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接近七寸的肉棒,对准嫩红的一线沟裂猛地捣入。
时间仿佛静止,刘贵妃僵在榻上,泪水无声流下。
最难忍受的痛苦莫过于此,一个恨之入骨的敌人,却以胜利者的姿态蹂躏着自己的肉体,摧毁自己仅存的自尊。
男子兴奋如狂,坚硬的臀部上下起落,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花芯。
几十回冲刺之后,干涸的幽谷渐渐湿润,肉枪出入更加顺滑自如。
刘贵妃的心像是被利刃刺穿,痛得难以呼吸。
然而,花穴深处却不断传来难以抵抗的丝丝快意。
“嗯……嗯……”刘贵妃紧咬着芳唇,鼻息中发出一声声痛苦、快感交织的闷声呻吟。
“娘娘嘴上拒绝,可小穴早就湿透了,下边小嘴远比上边嘴巴诚实。与太上皇那个老家伙比起来,贫道大棒的滋味如何?”
“呸!你去死。”刘贵妃怒目相视,开口痛骂。
孙天师哈哈淫笑,一双魔手抓住那对硕大滚圆的雪腻双峰,十只粗糙的手指用力揉捏着嫩滑的乳肉。
他的头颅趴在美妇身旁,舌尖舔着耳垂,悄声道:“贵妃蜜穴确是极品,操起来令人欲仙欲死。生过孩子的女人,下边还那么紧,看来老家伙不中用啊。”
“你才是废物,除了装神弄鬼,还有什么本领。”
“哈哈,一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等贫道享受完贵妃娘娘,再去尝尝公主的滋味,不知哪个更妙。依贫道看来,公主固然年轻美貌,床上功夫肯定不如夫人了。”
听到这个神棍提及女儿,刘贵妃身体僵直,花径不住收缩。“你……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刘贵妃口气软了下来,无奈求饶。
“一说起公主,娘娘下边就夹得这么紧,真是妙不可言。你们女人就是死心眼,谁操不是操,贫道不去享受公主,也会便宜别人,又有什么区别。”
“你……”刘贵妃欲哭无泪,羞怒得几欲晕去。
男子纵声淫笑,玉杵飞快捣送,插得美妇胸前乳波摇荡,蛤口淫液长流。
“战况”最激烈的当属拓跋翰、拓跋望两位兄弟。
二人分别抱着杨皇后和公主走到床边。
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是有意为之,两人的大床挨在一起,转眼就能看到对方的一切动作。
拓跋望狠狠盯着拓跋翰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本皇子已是储君,你还敢玩弄我的女人。等我登基之后,定要让你后悔今天的举动。”
拓跋翰似乎心有所感,后背阵阵发凉。
他把心一横,不再理会。
因为他明白,自己与拓跋望已势如水火,除非认输投降,否则将来必有一战。
回头扫了一眼拓跋望怀抱中的公主,拓跋翰暗暗冷笑:“你玩弄的不过是无忌的女人,而你的杨皇后就要在我身下呻吟。我会在无忌心中种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从此他再也不会倒入你的阵营。”
兄弟二人先后登上床榻。杨皇后面色绯红,自己解开衣衫,羞怯地说道:“妾身乃蒲柳弱质,不堪强硬跶伐,乞望殿下怜护。”
拓跋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娇羞女子,心中暗叹:“中原美女果然不同。我那妹妹已是极美,但肌肤远不如眼前女子白皙粉嫩,也少了一些楚楚可怜的感觉。即使与公主相比,两女也各有千秋。若说公主是带刺的玫瑰,皇后就是娇艳的百合。公主身姿更加挺拔,皇后体态更加婀娜,难以分出高下。”
杨皇后微闭着凤眼,等待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她心中早有计较,将来定要讨好拓跋望,等他登基,以自己的美貌,即使做不了皇后,当个皇妃应该没有问题。
大夏已亡,若不抓住时机,未来将无比凄惨。
至于眼前的遭遇,忍一忍就过去了。早就听说北金王室毫无人伦,父死之后,新的大汗会继承老汗王的女人。现在看来,传言并非虚假。
男子火辣辣的目光盯在身上,皇后羞得面色潮红,紧紧闭上双眼。
她横卧在床,解开发髻,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在身前飘散。
那对虽不巨大,但形状完美的梨型玉乳高高耸立,两颗嫩红的葡萄闪着诱人的色彩。
女子双腿蜷曲分开,柔嫩的芳草下露出一抹艳红。
两瓣粉嫩的肉唇向外张开,一翕一合,好似蝴蝶的羽翅。
洞口处微微湿润,点点露珠泛着柔光。
拓跋翰欲火直升,胯下巨龙勃然怒起。皇后的美貌固然诱人,想到自己在蹂躏弟弟的女人更让他血脉喷张。
杨皇后睁眼看到那根八寸长的狰狞肉杵,吓得大声娇呼。拓跋翰大笑一声:“比起你那废物皇帝,本王的宝贝看着如何?”
“他那东西哪里能跟殿下相比,简直不堪一提。”
皇后羞羞地轻声答道。
赵煜被士兵按在地上,听到皇后的话,气得直要吐血。
不过,看到拓跋翰的昂然巨物,他更加苦涩难言。
自己的家伙只有五寸,确实无法与其相比。
“既然如此,本王让你尝尝巨棒的滋味。”拓跋翰纵身压上,巨龙入穴,直捣花心。
“啊……”皇后放声大叫,疼得双眼直冒泪花。“求你轻一点,妾身受不了……”女子娇声呼喊,双腿不住踢踏。
皇后凄惨地呼喊传入耳中,赵煜清泪长流,伏在地上呜呜啜泣。
拓跋望也听到杨皇后的娇声嘶喊,心中怒不可遏。
两位兄弟从小就明争暗斗,这次床上也变成了战场。
只是相比杨皇后,公主显然更难征服。
拓跋望沉住气,明白自己若是一味用强,肯定会败下阵来。
他上下其手,探索着公主每一个敏感部位,然而少女紧咬牙关,一声不发,身体没有任何响应。赵灵曦无力反抗,唯有用仇恨的目光盯着男子。
诗诗刺颈自尽,生死不明。
公主内心百转千回,不知是否应该学诗诗自杀,还是继续忍受蹂躏,等待时机。
然而,自尽已是奢望,身中软骨散的躯体毫无气力,连后宫嫔妃们都不如。
等待吧,即使希望像暗夜中微弱的星光一样渺茫,但毕竟还有希望。赵晟哥哥,快点杀回来吧,大夏只有你能拯救。
少女下定决心,为了刻骨的仇恨忍辱活下去。即使身遭凌辱,也绝不屈服,不让敌人看到哪怕一丝的软弱。
拓跋望轻轻揉捏着公主雪峰上的花蕾,低声道:“如果本王早知道公主如此坚强,一定不会让完颜豹施暴。你若愿意,本王尽力补偿,将来你就是我的皇妃。只要你同意,我会去求父皇,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下。”
赵灵曦冷冷道:“如果你不怕半夜被砍了头颅,现在就可以去求。”
“你……你真是不知死活!”拓跋望耐心耗尽,怒道:“既然如此,不要怪本王了。”他用力分开公主双腿,眼光射向雪丘下销魂的神秘桃源。
几日前,公主惨遭强暴破身。柔嫩的蜜穴在暴烈的蹂躏下红肿了五天才渐渐恢复。拓跋望睁大眼睛,贪婪地盯着那粉红的一线蛤口。
公主私处珠圆玉润,没有一丝乱发,宛如温玉雕刻的雪桃。雪丘中央是一道嫩红沟壑,掩盖着下方深深的峡谷。
“真是国色天香,不仅容貌美,身材美,连小穴都如此精致。”拓跋望咽了口唾液,与拓跋翰一般粗壮的大棒用力插入,齐根尽没。
“来吧,让我们比试一下。”男子奋力抽插,铁硬的胯部砸在坟起的雪丘上,啪啪作响。
干涸的花径被无情撑开,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
不过,比起肉体的疼痛,内心的苦痛更加难以忍受。
女子心头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大棒再次撕开,像一柄钢刀,一刀一刀将芳心割成碎片。
公主咬着牙关,双拳紧握,不发出一声呻吟,只有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滑落。
拓跋望丝毫没有怜惜之情,粗大的巨杵奋力捣落。
紧窄、干涸的腟腔紧裹着茎身,刮得肉棒微微发痛。
女子越是倔强,男人越是兴奋,抽送力度更加猛烈,好似在战场上遇到强大的敌人,反而激发出取胜的雄心。
大殿内乱成一片,哭泣声、呻吟声、淫叫声交织,好似在演奏一曲淫糜的乐章。
淫声不绝于耳,公主纵然意志坚定,身体也被这淫乱的气氛侵蚀,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
难忍的疼痛过后,幽深甬道内终于变得春水潺潺,肉棒出入不再生涩。
看着公主呼吸急促,娇颜上红潮渐起,拓跋望喜出望外,顶送更加迅捷、凶猛。
与完颜豹相比,拓跋望的巨杵并非变态般巨大,却恰好适应公主的花径。
少女只觉得水润幽谷被粗大、火热、坚硬的肉龙撑满,每一下滑动都刮得媚肉乱颤,酥痒、饱胀的舒爽感觉直透心魂。
拓跋望御女无数,技巧精湛。
那根火热的铁枪不时变换招法,九浅一深之后,突然一次暴击,火热的龟冠重重碾压着花宫入口。
接着,又是一阵雨打芭蕉般密集的轻点,将柔嫩的花蕊采摘得一片狼藉。
听到公主忍不住呻吟,男子开始重锤出击,每次将龟冠抽到穴口,再轰然一插到底。
一记记重击如同炮火,不停在花宫深处炸裂。
公主如遭电击,周身不住颤抖。
埋在嫩蕊中的龟首不住旋转,好似在湖底掀起巨浪,一波波滔天的快意狂涌,从花穴深处漫延到四肢百脉。
未过多久,公主雪肤颤栗,花宫紧缩,阴精如雨般洒落。
拓跋望身体重重压在女子身上,双手搂着香肩,玉杵紧顶嫩蕊,静静感受女子高潮泄身时魂魄飘飞般娇弱无力的美态。
他抚摸着女子满是细汗的娇嫩肌肤,闻着兰花般诱人的体香,肉棒感受着花穴有节奏的律动,整个身躯痛快淋漓,如临仙境。
再次被仇敌操到阴精四射、身躯瘫软,公主泪落如雨,愤怒、羞耻和无法抗拒的爽意折磨得她几欲晕去。
杨皇后那边更加不堪,早早在拓跋翰霸道的跶伐下连续泄身,雪臀上沾满粘腻的花汁。
“不要……轻一点……要死了……呜呜……”杨皇后原本只是曲意逢迎,现在却已彻底沉沦,在飘飘欲仙的欲浪中淫叫不止。
皇帝夫君本钱不够,体力欠佳,经常弄得她不上不下。
这一刻,美妇才终于明白,销魂刻骨是什么样的感受。
赵煜闭上泪眼,不再看“淫妇”下贱的模样,可是皇后在精壮男子身下娇弱承欢的身影却挥之不去。
女子高举双腿,夹住男子腰部,双手搂着敌人宽大的肩膀,娇躯随着猛烈的冲击前后摇摆,宛如风浪中的孤舟。
那张美艳、白皙的娇靥上满是细汗,脸颊绯红,如同带着露珠的石榴花瓣。
此刻,销魂中的女子早已忘记自己的身份,眼中男子也不再是灭国的敌人。
她星眸如醉,红唇轻启,周身散发着勾魂的妖娆媚态。
拓跋翰精壮的身躯上布满汗珠,肆意蹂躏着身下的娇柔女子。
那根暴胀的巨龙在紧窄的桃源洞口不停抽出、挤入,硕大的龟冠碾压着环环嫩肉,从花径入口一插到底。
火热的肉棒好似具有魔力,挑动着美妇每一根神经,将她从一个高峰送上另一个高峰。
看着美妇沉醉的表情,拓跋翰张口含住她的樱唇。
杨皇后毫不迟疑地伸出雀舌,任凭男子肆意品尝。
“啧啧”的亲吻声与交合时“滋滋”的粘稠水声,肌肤撞击的“啪啪”声一同响起,刺激得跪在一旁的赵煜仿佛丢了魂魄。
“贱人!”赵煜心中再次呐喊,身体痛如刀割。曾经恩爱无比的皇后不仅身体屈服,似乎连心也给了欺凌大夏的仇敌。
迷醉中的美妇半睁着凤眼,看着压在身上的男子。
她忽然对比起拓跋翰与拓跋望兄弟。
两兄弟都是高大威猛,但拓跋翰多了份英俊儒雅的感觉,比拓跋望凶残的面相更让人倾心。
可惜,自己是属于拓跋望的。这也无妨,毕竟他是储君,注定要君临天下。
想到未来是金国的天下,美妇心思乱转,完全抛掉根深蒂固的妇德,满脑子充满荒淫的念头。
大殿上淫声渐弱,除了两位皇子,其余男子都结束了第一轮“征战”。
凌玄宇独战二女,玩得最是惬意。
殷、邢两位贵妃极为柔顺,丝毫不敢反抗。
两人跪在床上,高耸着翘臀,任由男子逐一宠幸。
凌玄宇在两个蜜洞中辗转奋战,插入一个小穴时,手指就伸入另外穴中抠挖,将两女玩得齐声叫喊。
拓跋野律披上外衣,丢下瘫在床上,下体流满浓精的郑皇后,走到两兄弟大床中间。
其余男子见金国皇帝毫无忌讳,也都抛下各自的美妇前来观战。
他们担心身边女子出事,起身前都交代士兵严加看管。
拓跋望坐在床上,将公主抱在怀里,双手扶着女子纤腰,巨杵在下方不停顶送。赵灵曦也已多次泄身,身躯娇柔无力,随着男子动作上下巅荡。
她半昏半醒中察觉有人前来,睁眼看到四双淫邪的目光,立时发出一声尖叫。拓跋望哈哈大笑,更加卖力地上下抛动女子的躯体。
孙天师谄媚地笑道:“两位皇子威震沙场,未想到在床上也同样凶猛。”
耶律休哥跟着笑道:“两位殿下起鼓相当,难分彼此。”
拓跋野律哈哈大笑:“我的皇儿自然不会令人失望。诸位觉得皇后和公主哪位更美一些?”
耶律休哥道:“论容貌各有千秋,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孙天师咽了下口水:“丞相说得是,不过贫道更喜欢公主的小性子。”
凌玄宇笑道:“拓跋望殿下果然厉害,公主如此刚烈,怕是也被征服了。你看她下边流的水一点也不比皇后少。”
众人目光盯向二人交合之处,只见胯下的毛发早被淫液打湿,嫩红的穴口处沾满泛着白色泡沫的花浆。
听到众人品头论足,公主羞愤欲死。
雪白的娇躯疯狂扭动,企图脱离男子的掌控。
少女螓首狂摆,秀发飘摇,两颗嫩乳泛起雪白的波浪,映在眼中风骚蚀骨。
她哪里明白,自己扭曲挣扎的样子反而成了男人眼中最靓丽的风景。
“哈哈哈,够劲!这姿态真是销魂。”
众人纵声大笑,眼中放出淫光。
拓跋望一把按住少女后背,将高耸的雪峰压在胸前,粗大的巨龙飞速地在穴口出出入入。
拓跋翰听到众人哄笑,计上心来。他拔出肉棒,横躺在床,对皇后道:“你上来,自己动。”
杨皇后羞得面红耳赤,娇喘着求饶:“大庭广众,这……也太羞耻了。求你放过妾身。”
拓跋翰目光冰冷地瞪了她一眼,杨皇后吓得芳心乱颤,只得乖乖爬上男子身体。
美妇双目含泪,无奈地跨在男人身上,一手扶着肉枪,对准不停滴露的嫩红花穴。男子屁股上翘,“噗嗤”一声,整根肉茎没入大半。
“快点动!”拓跋翰厉声喝道。
杨皇后紧咬芳唇,把心一横,沉腰下臀,将整根肉棒纳入穴中。
“嗯……”熟悉的坚硬、饱胀感再次袭来,美妇不住呻吟,柳腰带着雪臀开始上下起落。
“再快一些,屁股用力,前后晃动。”
拓跋翰手扶着皇后纤腰,指挥女子做出各种姿势。
美妇闭上眼睛,依照男子指令行动,雪白的娇躯在黝黑的身躯下不停起伏。
皇后身材苗条,体质纤弱,此时就像风中蒲柳,在狂风中四处摇摆。
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飞舞,与震颤生波的玉乳相映成趣,引得观看的四人目光中充满燃烧的邪火。
“原来皇后这么够劲,你看她那浪样,像不像窑子中的婊子。”“这么看来,我倒更喜欢这皇后了。”耶律休哥淫笑着指指点点。
随着美妇身体起落,交合之处淫液四溅,男子铁枪上沾满泛着泡沫的乳白浆液,黝黑的茎身变成一根白花花的肉棍。
拓跋望扫了一眼那边的战况,脸色顿时发黑。他清楚,公主绝不会像杨皇后那样主动求欢,自己明显输了一阵。
男子一怒之下拔出铁杵,一把推倒公主,将她按在床上,摆成狗趴的姿势。
少女丰满娇弹的桃臀高翘,充血泛红的两瓣肉唇凄惨地一张一合,不时吐出浓白的泡沫,看着就像吐泡的鱼嘴。
“看我操死你这不知死活的贱女人。”
拓跋望大棒对准蛤口,凶猛地一杵到底。
那根铁棒就像搭在劲弩上的长箭,疾速在女子七窍玲珑的名穴中穿过,碾压着湿润、火热的媚肉,箭箭直中靶心。
大棒带着男子的愤怒,将公主娇躯撞得巨幅摇摆,龟首狠刺花蕊,似乎要将女子下体贯穿。
一波波火热的浪潮冲击花宫,少女娇躯狂抖,双臂无力,胸乳和螓首全都埋在床上。
拓跋望伸手抓住满头秀发,再次将女子娇躯拉起。
那根铁枪速度丝毫未减,“啪啪啪”一枪快似一枪。
男子不时用力拉动长发,好似拉着马的缰绳,配合下体肆意驰骋。
听着公主痛苦与满足交织的嘶喊,拓跋望状若疯狂,一手扯着秀发,一只手用力拍打娇臀,将女子雪臀打得一片血红。
两边激战都已到了尾声,杨皇后娇喘连连,花宫深处阵阵抽搐,再次阴精狂泄。
美妇一声娇喊,身体无力地倒在拓跋翰胸口,四肢打摆子一样不停抖动。
在阴精浇灌下,拓跋翰肉棒突突直跳,喷出火热的阳精。
紧随其后,公主高声泣叫,又一次攀上顶峰。拓跋望松开秀发,双手紧紧抱着女子雪臀,大棒死命一顶,整个龟冠嵌在不停抽动的花蕊之上。
两个人身体相连,一动不动,交合处毫无缝隙,看着好似一只猛兽在玩弄垂死的羔羊。
突然,男子臀部狂抖,两颗卵蛋不住收缩,火热的阳精喷发,尽情地灌溉着女子空旷的花宫。
浓浆热液连续喷发了几息才渐渐停止。
拓跋望缓缓抽出驰骋多时的肉杵,轻轻在身前甩动。
公主倒在床上,半昏半醒,桃源洞口处浓浊的白浆如同溪水般汩汩流出。
第一轮“战事”全部结束。几名男子各自归位,孙天师双眼却不住瞄向瘫在床上的公主。
拓跋野律走到士兵看押的二皇子身前,笑着道:“看得如何?是不是很刺激。”
二皇子赵亮低下头,双腿不住颤抖。
拓跋野律看到他胯下隆起一个鼓包,大笑一声:“哈哈,这个废皇子看着母妃和妹妹被操,竟然还能硬起来。”
耶律休哥在一旁笑道:“只能眼睛看,却尝不到滋味,是够痛苦的。皇上是不是也给他一次机会,让这位皇子也来享受一下。”
凌玄宇在一旁附和:“还是耶律丞相想得周到。本祭司真想看看皇室乱伦会多么有趣。”
拓跋野律大笑道:“确实是个好主意,除了郑太后,其余女子二皇子随便选。”
赵亮脸色惨白,双唇发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金圣上,求你饶了我。我……我怎么做这乱伦之事。”
“哈哈哈,不想乱伦,那也好办,来人,拉出去砍头。”
“不——,皇上饶命,我……”赵亮放声痛哭,跌坐在地上。
二皇子性格最像太上皇,平日里最爱女色和吟诗听曲,对政事一窍不通。
因此,兄弟们都未把他放在眼里。
“快点,你是想死还是想享受?”拓跋野律盯着他大声怒喝。
“我……我不想死。”赵亮从地上爬起,眼光扫向皇后、公主和诸位贵妃。
女子们被他眼神扫过,一个个都周身发冷。
公主清醒过来,冲着他怒骂道:“你这个畜生,死有什么可怕。你若敢做出乱伦之事,我绝不饶你。”
赵亮低下头,不敢与大殿中女人们对视。凌玄宇催道:“快点选,皇上耐心有限。”
赵亮再次抬头,眼光飘向邢贵妃。邢贵妃惊叫道:“不要过来。我是你父皇的妃子。”
“求你了,救我一命。”赵亮缓慢地挪着脚步,一步步迈向邢贵妃所在的大床。
太上皇胀得脸色发紫,痛骂道:“畜生,冤孽,冤孽啊!”
“皇儿,你过来!”段贵妃忽然站起身,挪动身体走下大床。赵亮傻傻地看着段贵妃,站在大殿中央停下了脚步。
段贵妃神情木然,丝毫不理会旁人目光,赤身露体走上前去。殿上男子盯着她的身形,不明白这位贵妃为何会主动献身。
美妇走到赵亮身边,拉住他的手,轻声道:“随我来。”赵亮呆呆地尾随其后,低头不敢看她的身体。
二人缓缓走到殿边,段贵妃在一根立柱前停下。赵亮疑惑地抬头,低声道:“段贵妃?你……”
美妇突然眼射寒芒:“你——该死!”
段贵妃突然发力,用尽全身力气猛推赵亮前胸。
男子毫无防备,一头撞在柱子上,额头上鲜血直流,身体缓缓沿着柱子倒下。
美妇用手指着拓跋野律,怒骂道:“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死后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接着,美妇怒目盯向赵延辉和赵煜,骂道:“你们两个无道昏君,没有血性的金国奴隶。大夏就毁在你们的手里。”
段贵妃发疯般狂笑,“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晟儿,为娘先走一步,你要灭掉胡虏,为我报仇。”
“快拦住她!”
几位金国男子齐声叫喊。
只是为时已晚,段贵妃一头撞向梁柱,顿时血流满面。
几位金兵这才赶了过来,当他们拉起美妇身体,女子已气若游丝,再无生还的机会。
赵亮昏倒在地,鼻中却还有气息。拓跋野律大怒,责令侍卫将二人抬出大殿。
段贵妃撞柱身亡,皇室成员哭声一片,就连并不宠爱赵晟生母的老皇帝也暗自垂泪,心中颇有悔意。
拓跋野律叹了口气,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真是扫兴,先是白诗诗,现在是段贵妃,这些女子倒是比皇家男人们都有气节。侍卫们,你们看好身边女人,不许再出变故。”
耶律休哥上前道:“皇上息怒,既然是皇宫祭,总要死一两个人才说得过去。皇上先休息片刻,本官来举行皇宫祭第二个仪式。”
“什么仪式,说来听听?”
“既然是祭祀,总少不了舞文弄墨。本官心有所想,出一个上联,请大夏皇族们对下联。如果对不上来,自有更严厉的处罚。”
他走到段贵妃自尽的柱子边,看到地上血迹斑斑,好似艳红的梅花,脱口道:“本官上联是:数点梅花亡国泪。请太上皇等人对下联。”
大殿内雅雀无声,皇后和贵妃们都望向太上皇。赵延辉素来文采飞扬,如果他对不上来,其他人就更不用提。
赵延辉低头思索片刻,道:“我的下联:二分明月故人心。”
他原本想对“二分明月故臣心。”
但联中之意明显是思念故国,不愿做金国奴隶,怕是会召来杀身之祸。
耶律休哥眼神一亮,赞道:“太上皇果然好文采,这下联对得如此工整,意境高远,果然不凡。”他笑着道:“侍卫,笔墨伺候。”
片刻后,侍卫拿着笔墨和宣纸进入大殿。耶律休哥笑着道:“就请几位贵妃来写下这幅对联,不知哪位书法好一些?”
太上皇道:“太后和几位贵妃都精通文墨,不如就让太后执笔。”
耶律休哥笑道:“哪有这么简单,用手写字有什么难处,这次是要用妃子们下边蜜穴执笔,这样能写出来才有意思。”
听完他的要求,后宫们脸上直冒冷汗。刘贵妃怒火攻心,暗叹为何不学段贵妃早点自尽,免得再受各种凌辱。
就听耶律休哥接着道:“我看就让刘贵妃执笔吧。不知贵妃娘娘可愿意?”
刘贵妃抬头怒骂:“呸,我宁愿去死。”
耶律休哥摇头道:“娘娘如不愿意,那就只好看老皇帝和公主的好戏了,刚才二皇子没完成的事,就由太上皇代劳了。”
“你……”刘贵妃面色苍白,险些跌倒。
“你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美妇好似陷入地狱深处,不知何时才能熬过此劫。
敌人如此恶毒,如果不从,女儿就会遭难,她不敢奢求太上皇以死抗争,只得屈膝顺从。
“好,我愿意。”刘贵妃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母妃!”公主哭得声嘶力竭,拼命挣扎,却被拓跋望死死按在床上。
几名侍卫抬起龙案,放在大殿中央,一名士兵铺好宣纸,旁边摆上笔墨。两名侍卫架着刘贵妃走到桌前,抱着她站上桌子。
金国男子们目光盯着美妇玉体,不住啧啧赞叹。两位废帝和后妃们不忍观看,齐齐低头垂泪。
刘贵妃云鬓飘散,傲人巨乳高高耸起,在胸前颤巍巍晃动。
丰满的躯体曲线玲珑,肌肤丰腴、润弹,却无一丝赘肉。
平坦的小腹下茂密的黑森林整整齐齐,隐约露出诱人的桃源幽谷。
拓跋望笑着对孙天师道:“怪不得你这老道一直惦记刘贵妃母女,在太上皇后宫之中,此女当属第一。”
孙天师笑道:“刘贵妃专宠多年,绝非浪得虚名。你看她现在脸上满是忧伤之色,但那种华贵的气度一分未曾消减。”
美妇含泪站在案上,迟迟不肯行动,凌玄宇催促道:“贵妃娘娘,需要本座帮忙吗?”
刘贵妃脸红得发紫,忍着羞辱道:“不用,我自己来。”
她伸出芊芊玉手,从笔筒中取出一支毛笔,缓缓插入穴口。
笔杆冰凉,刺激得美妇双腿直抖。
青竹制成的笔杆一寸寸没入,在进入五寸左右时,美妇蹲在纸上,以笔蘸墨,缓缓沉下雪臀。
笔尖点在纸上,墨迹渗入纸背。
美妇微一用力,笔杆立时倾斜,在白纸上画出一道时粗时细的墨痕。
刘贵妃屏住气,再次落笔,依然只画出一道曲曲折折的黑线。
美妇羞怒难当,泪水点点滴露落,雨点般打湿身下的纸张。耶律休哥笑道:
“贵妃娘娘,这样不行,还是我们来帮你吧。”
六位金国男子拥到美妇身边,拓跋翰兄弟二人上前架住她的双臂,按着她坐在龙案上。
凌玄宇拖动美妇双腿,将雪臀挪到桌边。
孙天师和耶律休哥见她双腿乱蹬,分别上前按住两条玉腿。
凌玄宇伸手拔出深深插入的笔杆,笑道:“贵妃还是没有经验,怎么选了这么细的一杆。”
拓跋野律站在一旁,眼睛盯着大腿根部的方寸之间。
刚被孙天师蹂躏过的美穴尚未闭合,两瓣肉唇外翻,沾满粘稠的汁液。
嫩红的穴肉一眼可见,肉壁上还附着未曾流尽的浓浊阳精。
凌玄宇从笔筒中抽出最粗的一支毛笔,长约一尺,笔杆比大拇指还要粗上一圈。
男子并不急于插入,而是拿着笔尖轻轻在美妇一线蛤口来回刷动。
刘贵妃如遭电击,四肢抽搐,螓首狂摇,不停发出尖利的嘶喊。凌玄宇笑道:“贵妃忍一会儿,适应这种感觉后才能提笔写字。”
狼毫贴着穴口缝隙轻轻扫动,动作时缓时急,颤巍巍的水润花缝随着笔尖开合蠕动。
干燥的笔锋须臾间便被蜜水沾湿,凝结成一缕。
笔锋自下而上轻滑,停在上方勃起的粉色蚌珠上。
男子用笔尖压住嫩珠,轻挑、旋磨、点刺,各种花巧层出不穷。
美妇雪丘颤动,花汁喷溅,惨叫着死命挣扎。凌玄宇又取出一根细笔,扒开蛤口,将狼毫轻轻探入花穴。
柔韧的笔毛刮刷着嫩壁,慢慢向下移动,最终触达娇嫩的花芯。男子面带微笑,用力搅动笔杆,花蕊如被蜜蜂蜇咬,不停地收缩开合。
“啊……放开我……不要再动了……”美妇无法抵抗这种酥入骨髓的奇痒,口中娇声嘶喊,泪水流满香腮。
“娘娘,舒服吗?跟男人肉棒比起来有何不同?”凌玄宇丝毫不停,一边玩弄花穴,一边出言调戏。
“求你停下……”刘贵妃泣不成声,周身肌肤都浮起密密麻麻的颗粒。
男子笑道:“差不多了,再忍忍。”他突然加大力度,两只手同时动作。刮刷着翘立珍珠的狼毫上下起伏,不时滑过豆蔻下方的细小入口。
刘贵妃呼吸急促,绝美娇颜憋得通红,突然间放声痛哭,清亮的尿液与阴精同时喷泄。凌玄宇来不及躲闪,小腹上浇满温热的液体。
“哈哈,贵妃竟然喷潮了?”几名男子纵声淫笑。孙天师抬起拇指,笑道:“还是祭司大人手段高明,不愧是天魔教高手。”
春潮喷涌了数息才停止,刘贵妃双目失神,瘫倒在桌案上。
公主远远看着母亲受辱,哭喊得声嘶力竭。
其他后宫也都跟着痛哭流涕,心中又惊又怕。
这些人平日养尊处优,想都不曾想过,这世上还有如此淫恶的凌辱手段。
一刻钟后,美妇才回过神来。凌玄宇自觉时机已到,拿起最粗的毛笔小心翼翼插入美妇穴中。
笔杆没入六寸有余,轻轻顶住花芯。
凌玄宇道:“娘娘,不要乱动,关键时刻到了。”
他缓缓旋动笔杆,用力下压,笔杆一端“噗”的一声突破花蕊,进入花宫深处。
“娘娘,这样就能固定了,你不妨再来试试。”
几位男子放开刘贵妃四肢,再次将她立在案上。
美妇双腿发抖,差点跌下龙案。
孙天师和耶律休哥忙上前扶住她的双臂,防止美妇无力跌倒。
众人向刘贵妃望去,只见一线蛤口上长出四寸多长的一根木棒,前端狼毫飘散,随着双腿一起颤动。
耶律休哥笑道:“真是奇观,大家看像不像蜜穴上长出一支嫩芽。”其他几位金人跟着哄笑,眼中满是淫邪之意。
凌玄宇道:“若是这支笔能上翘,我会以为贵妃身上长了男子的宝贝。”
无尽的羞辱和绝望反而让刘贵妃冷静下来。
尽快写完,不要让女儿受辱是美妇此刻唯一的念头。
她缓缓下蹲,玉手毫无顾忌地拉住身边男子,以此稳固身体。
笔锋触到纸上,依然难以掌控,最初几笔还是无法入目。
美妇深呼一口气,凝神静思,意念集中在花穴之中,紧紧收缩花径,握紧拇指粗细的笔杆。
一笔,两笔,三笔。终于,淡黄的宣纸上显出完整的文字,虽然歪七扭八,但已能辨认出是一个“数”字。
男人们色眼紧盯着刘贵妃含着毛笔的桃源洞口,看着洁白的玉胯随着字型向四方扭动,如同观看一曲艳舞。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对联终于完成。写完最后一个“心”字,美妇好似用尽了毕生的精力,忽然眼冒金星,一头栽下龙案。
孙天师恰在美妇身边,一把接住女子坠落的身体,抱着她走回大床。
耶律休哥收起对联,念到:“数点梅花亡国泪,二分明月故人心。刘贵妃果然有才,第一次用小屄写字,就能有如此水平,真是难得。这幅字本官收藏了。”
拓跋野律道:“诸位休息得如何?朕要与太后梅开二度。你们随意交换。”
孙天师瞧了拓跋望一眼,目光中满是期待。
拓跋望心领神会,笑道:“本王知道天师爱慕公主,现在美人归你了。”
他回头望向拓跋翰,“我把公主交给孙天师,兄长不介意吧?”
拓跋翰冷冷道:“一介奴婢,你们随意。为兄累了,杨皇后还给你。兄弟你可真有福气,这位皇后滋味绝妙,风骚入骨,以后可要注意,不要被掏空了身体。”
听到拓跋翰发话,杨皇后急匆匆爬下床,快步跑到拓跋望身边。女子泪眼朦胧,哭泣道:“方才妾身是被逼的,求殿下原谅。”
拓跋望搂着她的娇躯,轻声道:“我不怪你,接下来好好伺候本王。你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杨皇后破涕为笑,娇声道:“妾身明白。”
最倒霉的是耶律休哥。段贵妃自尽,刘贵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又不敢打杨皇后的主意,只好到凌玄宇那里将邢贵妃讨了过来。
凌玄宇对他道:“耶律丞相,本祭司有只对女子有效的催情秘药,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耶律休哥笑道:“既有如此妙物,为何不早点拿出来?”
“现在用也不迟。”凌玄宇从衣衫口袋中取出几只蜡烛,责令守卫点燃,分别放置在六张大床不远处。
“战事”再度开启。五位男子各自搂着美女开始狂欢,唯有拓跋翰一人静静躺在床上,心中暗自盘算。
孙天师最为得意,将公主按在床上,眼中淫光闪烁。
躺在一侧的刘贵妃面色苍白,一直未曾醒来。
公主痛哭失声:“母妃,你怎么了,你醒醒。”
她睁大凤眼,怒视着孙天师,痛骂道:“你这狗贼,总有一天我会亲手了结你的性命。”
孙天师站在床边,手扶着肉屌,淫笑道:“等你尝过它的滋味后,怕是就舍不得对我动手了。”
公主眼光扫到男子胯下不足七寸的阳物,骂道:“呸!你算什么东西。就算是金国仇敌,也好过你这卖国奸贼。”
“哼,也难怪,公主破瓜就遇到完颜豹的庞然大物,接着又享受了拓跋望殿下的神器,自然瞧不上贫道了。不过,一会儿你就明白我的厉害了。”
孙天师俯身从床下杯子中取出一个圆环,笑着道:“公主,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宝贝?”
看着妖道诡异的笑容,赵灵曦芳心剧烈跳动,莫名感到一丝恐惧。
“这个家伙叫羊眼圈,用塞外黑山羊眼圈制成,边上长满睫毛,用水泡过就会胀大。可惜刚才玩弄你母妃时来不及使用,现在就让公主尝个鲜。”
男子拉伸羊眼圈,套在硕大龟头的冠沟上。
狰狞的肉棒在公主眼前晃动,龟首上睫毛围绕,就像小和尚头顶长了一圈浓密的黑发。
孙天师笑着登上卧床,猛地扑倒公主,将她压在身下。
少女全力挣扎,挥手扇在天师脸上,然而凌玄宇的软骨散太过霸道,这一掌就像温柔的轻拂,连响声都未发出。
“贫道知道公主恨我,可惜你无力反抗。我倒想知道被最恨的人操得欲仙欲死会是什么样子?”
公主泪落如雨,绝望地闭上双眼。
虽说早就料到今日会遭受非人的凌辱,可是当这个贼眉鼠眼的干瘦老道压在身上,少女依然有种宁愿死去的冲动。
“我不会放过你。”公主呜咽着,停止无谓的挣扎。
“贫道一样,也不会放过公主。”孙天师手扶着肉棒,在女子柔润的穴口摩擦了一阵,突然猛地用力,整根阳物一插到底。
“啊……”少女惊声尖叫,热泪夺眶而出。如果说被完颜豹和拓跋望淫辱就像人间地狱,那现在就是在地狱的底层。
妖道注视着少女绝美的脸庞,却看到哭红的眼中射出骇人的寒芒。他心头一颤,竟然有些胆寒。
“真是怪事,自己怎么会怕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孙天师自嘲地一笑,深入花穴的玉杵开始缓缓抽动。
坚硬的肉棒在腟腔内来回滑动,柔韧的羊睫毛刮刷着嫩壁,刻骨的酥痒伴着微微的疼痛使少女四肢乱抖。
这种刺激力度甚至超过完颜豹的巨棒,公主玉体狂摇,感觉如同受刑。
孙天师并不急色,肉棒在花径中轻抽缓插,细细体味着玲珑宝穴每一片媚肉的独特触感。
他了解羊眼圈的作用,在女子还未适应之前,动作如果过于猛烈会给女子肉体造成伤害。
随着肉枪出出入入,公主嘴唇都在颤动,秀美的瑶鼻上满是汗珠。
妖道得意至极,舒爽得全身乱抖。
尤其是深入花穴的肉棒更加畅美难言,龟冠所到之处,娇腔媚肉立刻紧紧裹住,不自主地蠕动旋磨,爽得男子出了一身细汗。
“公主的小穴真是件难得的名器,贫道还原本心被完颜豹给插坏了,没想到现在依旧如此紧致。”
孙天师一边抽送,一边品鉴,满嘴淫言秽语。
皇宫祭上,他独占刘贵妃母女,得偿多年夙愿,心头畅快难以用语言形容。
几十棒下来,公主体渐渐适应了孙天师的肉棒,身体如飘云端,随着玉杵每一次攻击,发出短暂而淫媚的娇吟。
一边是心中对妖道滔天之恨,一边是躯体无法抵挡的欲潮,冰火交融,少女如遭雷击,几乎昏晕过去。
听到公主媚叫,拓跋望惊诧地瞟了孙天师一眼。
在他身下,少女虽然也多次泄身,但始终隐忍,只发出低闷的呻吟,哪里像现在这样娇声嘶喊。
莫非这个妖道在床上竟然比自己要厉害?
他刚把杨皇后操得花宫喷水,躺在床上娇喘不休。听到公主动静后又将皇后拉起,指着冲天竖立的巨龙对皇后道:“过来,好好舔一舔。”
杨皇后娇靥绯红,眼中闪过为难之色,身体却顺从地爬到男子胯下,张开红唇含住粗如儿臂的龟头。
美妇紧裹着芳唇,一点点吞没龟首,香舌不住在龟冠上搅动。不过,她的口技欠佳,牙齿偶尔会碰到茎身。
拓跋望皱了皱眉头,对赵煜喊道:“你之前皇帝怎么做的?怎么皇后连吹箫都吹不好?”
赵煜远远看着皇后用口舌侍奉着仇敌,心头不住滴血。
在他做皇帝时,含萧舔棒都是低等嫔妃的事情,从未让皇后屈尊。
现在自己的皇后不但含着敌人肉屌,还没指责口技不佳,赵煜欲哭无泪,憋得面色发紫,呼吸大乱。
皇后吐出肉棒,垂泪道:“殿下息怒,妾身之前从未做过,以后会勤加练习。”
“没做过?那本王来教你。等你学好了,可以让你的皇帝丈夫也享受一次。先用舌头舔舔卵蛋。”
“诺。”
皇后伸出舌尖,在男子两颗春丸上漫游舔舐,唾液染得肉蛋闪闪发亮。
拓跋望得意地看着女子的动作,转头望向拓跋翰,仿佛在无声示威:你刚才不过是在用强,我的女人可是在用心服侍本王。
红烛燃烧过半,大殿之上弥漫着一股淫糜的香气。几位女子肌肤发烫,头脑晕眩,内心燃起无法遏制的熊熊欲焰。
公主呼吸愈发急促,娇颜艳如桃花,迷离的凤眼中媚波流转,熠熠生辉。孙天师笑道:“公主,这滋味很爽吧?”
少女灵台未失,听到妖道令人厌憎的声音,眼中再次射出冰寒的怒火。妖道冷冷一笑,猛地抽回玉杵,刺激得女子连连颤抖。
这种快速抽离最难抵挡,羊睫毛就像龟冠上的倒刺,每次拔出都牵扯着肉壁,好似要把环环嫩肉带出体外。
女子痛叫一声,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孙天师淫笑道:“公主只要说喜欢贫道的肉棒,我就先停下来,让你休息片刻。”
公主螓首歪斜,泪光闪闪,死死咬着嘴唇,却不发一言。
“哈哈哈,看来公主是喜欢这种滋味,让贫道不要停。”孙天师笑着继续抽送,顶得少女娇躯巅荡生波。
这贼道花样百出,不停出言调戏,羞辱得少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男子趴在公主身上,张嘴含住雪峰上翘立的蓓蕾,一只手掐住另外一颗乳头,肆意揉捏把玩。
那对雪腻酥香,高耸嫩滑的玉乳被揉捏得来回变换形状,娇嫩的乳肉从五指间溢出。
大殿内香气越来越浓,公主双目迷茫,难以集中精力思想。肌肤更加火热,蜜穴里春水泛滥,溪流般顺着蛤口向外流淌。
妖道看到公主变化,开始加紧攻击,火热的铁枪飞速抽动,枪枪直刺靶心。
如潮的欲焰席卷全身,公主纵声淫叫,阴精如雨喷落。
孙天师拔出肉枪,龟首沿着嫩红穴口来回挑刺,羊睫毛碾着穴口顶部的蚌珠,刮擦着下方细小的尿口,惹得少女疯狂地扭动着身躯。
一股热流喷溅而出,足足射出两尺多远。
孙天师放声大笑:“这对母女果真都是妙品,女儿也花穴吹潮了。”
整整一刻钟,公主才停止抽搐,无力地瘫在床上。哭红的眼睛里泪水无声滑落。
刘贵妃睁开眼睛,像是从噩梦中醒来。昏迷时吸进的迷香效果更加猛烈,她的肌肤火烫,蜜穴流浆,身下早已湿了一大片。
她一眼看到躺在身边半昏半醒的女儿,哭泣道:“灵儿,我的灵儿。”
“母妃,你醒了。”公主原本默默哭泣,看见母亲醒来,忍不住放声痛哭。
孙天师在一旁笑道:“贵妃娘娘总算醒了,刚才花穴执笔的一幕真是惊艳。”
美妇狠狠盯了他一眼,哽咽道:“你已经欺辱了我们母女,还要怎样?”
“还要怎样?刚才分别操了你们母女,现在不如一起玩玩,会更刺激的。”
母女二人齐声惊叫,脸色吓得煞白。一直处在深宫的二人根本无法想象,这世间还有如此淫恶之人。
两人本能地挣扎,却都肢体乏力,刚一抬腿就无力地落下。
孙天师笑道:“你们吸了这么多迷药,还想着反抗,真是可笑。不过,贫道也很佩服,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能保持抗拒的心思,确实都是女中豪杰。”
他皱了皱眉,叹道:“贫道精研房中秘术,通晓洞玄子三十六式。不过却没有三人交合的姿势。也罢,就让贫道自创几招吧。”
孙天师抱起公主,俯卧着压在刘贵妃身上,之后拉扯公主身体,让二人胯部贴合在一起。
公主望着母亲哭红的眼睛,泣声道:“母妃,不要怕,有女儿呢。就算是下地狱也要忍住,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嗯。”刘贵妃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即使是在民间,母女同时遭辱都骇人听闻,更何况两人一人身为皇妃,一人贵为公主。母女四目相对,胸乳交接,好似遭受凌迟般痛不欲生。
男子目光盯着母女二人的嫩粉蜜穴,止不住口水直流。
刘贵妃雪臀更加丰满,女儿肌肤更为翘弹,却都肤如凝脂,洁白似玉。
两个桃源洞口同样溪水潺潺,嫩红刺目。
上下分别是两个沾满花汁的菊穴,一颤一颤地紧缩张合。
“母亲休息已久,这次先从贵妃开始吧。”
妖道挺枪怒刺,直捣深宫。
带着羊眼圈的肉杵威力无穷,仅仅一次插入,刘贵妃就忍不住娇声叫喊,雪白的大腿瑟缩不止。
她头脑混乱,紧紧抱住公主的娇躯,似乎只有从女儿身上才能汲取不让自己彻底沉沦的力量。
接连几十回合捣送,刘贵妃就已美目翻白,哆嗦着泄身。妖道不等美妇从高峰跌落,立刻转战公主蜜穴,插得少女放声娇吟。
孙天师虽说阳物并非巨大,技巧却异常高明,不愧是精研房中术的色魔。
简单几次抽送,他就从公主的反应中找到女子最敏感的部位,龟头围着这几处狂轰猛炸。
粗热、带着缨毛的铁枪在紧窄的玉穴中翻江倒海,铁硬的龟楞凶猛地刮过层层叠叠的娇嫩媚肉,顺着幽深甬道猛攻玉蕊深处。
“啪……啪……啪……啪……”男子有节奏地抽送,每到深处时,腰部猛然发力,小腹重重地撞击女子浑圆翘挺的娇臀,将雪白的臀肉撞得一片通红。
少女好似漂浮在风高浪急的海面,身下是一艘摇荡的孤舟,体内快感似狂涛怒卷,火热的激流从桃源深处决堤漫延,席卷全身,直至将躯体完全淹没。
那根肉枪如同一根指挥棒,控制着女子淫声媚叫的节奏,时而短暂急促,时而婉转悠长。
感到女子娇躯乱颤,雪丘起伏,妖道明白公主马上就要泄身,反而猛地抽出肉枪。
渴望、空虚、麻痒的感觉从蜜穴深处传来,少女摇晃着嫩臀,呻吟声如泣如诉。
“想不想要我的大棒,想的话,就说请道长操我。”妖道肉棒顶在穴口边,随时准备横枪刺入。
迷药在经脉中流转,女子双目迷茫,大脑已无法思考,唯有最原始的渴望不断冲击着心魂。
时间一点一滴流过,终于,女子头脑轰鸣,哭泣着叫喊:“请你——操我!”
妖道早已按奈不住,玉杵奋力猛捣,插得少女身体前倾,雪白的娇乳滑到母妃下颌。
炽热的饱胀感填满幽谷,公主泪花喷涌,发出一声不知是满足还是绝望的泣叫。
十下,二十下,仅仅数十次狂轰猛炸,公主就攀上绝顶高峰,瘫倒在母亲怀里不醒人事。
拓跋望正以后入式猛操杨皇后,听到公主凌厉的叫声,狠拍了女子屁股一掌,喝道:“给我使劲叫,要比公主叫得更响才行。”
皇后早被迷药迷失了心智,听到男子发话,开始尖声淫叫:“啊……不行了……好殿下,好郎君,你把人家小穴都插漏了。”
“舒服吗,喜不喜欢?”
“啊……舒服,人家要飞上天了……好喜欢郎君的大棒,啊……你操死我吧……”
赵煜即使掩着耳朵也无法阻止淫声入耳,突然大吼一声,晕倒在地。
凌玄宇和耶律休哥率先结束了“战斗”,倒不是凌玄宇功力欠佳,而是殷贵妃不堪跶伐,早早晕了过去,男子索然无味,也就草草了事。
耶律休哥确是不擅久战,半个时辰未到就缴了货,一时无法继续上马。
二人走到孙天师床前,耶律休哥笑道:“今日天师算是得偿夙愿了,这叫做皇宫祭后宫齐上阵,孙天师独战母女花。”
凌玄宇贪婪地看了刘贵妃母女二人,笑道:“天师也差不多了,可否把其中一位交给本祭司。”
孙天师喘息道:“你看刘贵妃如何?”
“好得很,本祭司笑纳了。”凌玄宇并未带走贵妃,而是登上大床,抱着美妇在床的另一角直接开战。
待公主悠悠转醒,孙天师笑道:“公主在战场上英姿飒爽,怎么在床上如此不堪。贫道还没爽够呢。”
不等公主有任何反应,妖道腾身而上,肉杵一枪进洞。
插入前,妖道解开套了许久的销魂利器,他自信,此刻公主的身体已尽在掌握,完全不需要羊眼圈的帮助。
见耶律休哥在一旁观看,孙天师故意大展神威,不时变换招式,将洞玄子三十六式一招一招地在他眼前演练。
春蚕卧、空翻蝶、翡翠交、鸳鸯合、鱼比目、马蹄摇,正反、侧位各类姿势层出不穷。
而公主就像提线木偶,任由男子摆布。
当男子奋力顶送时,少女不自觉地挺动玉胯,紧致的一线蛤口死死咬住那根大棒,好像贪食的小兽不肯舍弃入口的美食。
那股娇艳痴缠的媚态,让围观的男子骨头都酥成一团。
耶律休哥呆呆地望着少女,暗暗佩服凌玄宇迷药果然霸道,连刚烈如公主的女子都无法抵抗。
到最后,妖道将女子倒立着拉起,头肩顶在床上,两条玉腿向胸乳方向按压,雪白的翘臀正对天空。
男子胯部压住双腿,反向站在床上,肉枪自上而下猛烈插入。
这个体位龟首刺激点与其他姿势不同,少女头部充血,双颊绯红,以最耻辱的姿态承受男子狂暴的攻击。
肌肤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插入,桃源洞口花浆飞溅,如同玉石上溅起的雨滴。
一汩汩的淫液顺着小腹流淌,滑过巅荡的玉乳,在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与下颌连接处积了厚厚一层。
飞溅的淫液不时洒在脸上,甚至落入正在婉转呻吟的秀口。
少女已渐渐痴狂,玉体百媚横生,眼波熏人欲醉,周身散发着可让任何男子沉沦的销魂媚意。
她的双眸正对着妖道的后背和臀部,原本丑恶、令她作呕的躯体现在却成了快乐的源泉。
“啊……用力,好舒服……”伴着销魂的悠长嘶吟,少女不知第几次高潮泄身,嫣红的穴口汁水淋漓,好似汩汩泉水,不停向外流泄。
少女刚刚泄身,刘贵妃那边就已纵声痛叫,孙天师低头望去,原来凌玄宇压着美妇,狠狠插入女子后庭。
刘贵妃疼得娇喊连连,直到声音嘶哑才渐渐适应了男子的庞然大物。
孙天师眼珠一转,暗道,怎么忘了这个手段。他将绵若春蚕的女子俯卧着按在床上,大棒对准后庭。
少女瘫软着趴在床上,翘挺的雪臀不住轻晃,淡淡的菊蕊上沾满清亮的淫液,好似菊花带露,诱人遐思。
妖道大手按住嫩臀,湿润的肉棒在后庭上反复摩擦。
公主蜂腰乱摆,吓得大声呼喊:“不要!”
声音未停,那根肉杵已经插入一寸,男子腰部用力一挺,“嗤”的一声,七寸大棒已完全没入菊穴。
好在他的肉茎不算粗大,公主身体同时处在渴望征伐的状态,这根肉棒并未给少女带来很大的痛感。
肛肠碰到异物,开始蠕动紧缩,像是要将铁棒推出体内。
妖道得意地半闭着眼睛,感觉铁棒被肉壁紧紧缠绕,比花穴更加火热、紧致。
刚刚插入就爽得巨棒颤抖,隐隐有些喷射的欲望。
公主的感觉更为奇妙,肠道似乎被完全撑开,既痛且麻,又胀又痒,那种充实的快意不下于被插小穴。
“呜呜……怎么会这样。”少女仅有的意识引导着她用力反抗,可是越挣扎快感越强烈,连花径深处都跟着抽搐、紧缩。
妖道淫笑着抽动肉棒,刮得肠壁阵阵颤抖。
一浪接一浪的热流冲刷着女子敏感的身躯,泛着粉芒的雪肤阵阵颤栗,而花宫深处水流潺潺,空虚难耐的感觉刺激得少女淫声四起。
“不要……好难受……呜呜呜……”
杨皇后不堪蹂躏,早已软成一滩烂泥。拓跋望起身对拓跋翰道:“皇兄怎么如此安静,何不在皇宫祭上先尝尝公主的滋味?”
拓跋翰道:“不必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兄弟可要上了,与天师来一个前后双插。”拓跋望有意看这位皇兄的反应,却见他面不改色,冷冷道:“那你就好好玩吧。”
拓跋翰暗暗冷笑,你们这时对公主越放肆,将来就越难收场。
而拓跋望也打着小算盘,心想如果公主真的不屈服,找机会给我这皇兄一刀也是好事。
现在看来,把公主让给拓跋翰倒是不错的选择。
拓跋望来到孙天师床边,笑道:“天师一个人玩多没意思,本王来助你一臂之力。”
妖道正在用力挺刺,闻言马上停下动作,谄笑道:“能与殿下同乐,贫道受宠若惊。”
等拓跋望躺在床上,妖道抬起少女娇躯,置于男子身上。
公主香腮粉红,凤眼中媚波横流,原本就绝美的姿容上更添一分风流媚态,拓跋望暗道:“天魔祭司果然有手段,迷香竟能让这位如此刚烈的女子迷了心智。”
他下身一挺,粗热巨龙破门而入,闯进熟悉的销魂玉洞。
公主大声泣叫,空虚奇痒的感觉一扫而空,代之而来的是炽热、充实的销魂快感。
二人虽是第一次同操一女,但孙天师经验丰富,随着拓跋望抽插节奏挺动腰部,与下方男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两根肉枪时而你进我出,时而同进同退,不停隔着肉膜交战。抽送时粘稠的水声、肌肤撞击声、男子喘息声与少女呻吟声此起彼伏。
少女娇躯被两具沉重的身体紧紧压住,渐渐有些窒息,玉体好似在万丈高空飘荡,又不时沉入深深的海底。
两股热流在肠道和花穴中乱窜,粉嫩的肉壁一片火热,整个娇躯好似在热流的碰撞中酥软、融化。
看着女子媚入骨髓的娇颜,拓跋望张口含住红唇,宽大的舌头侵入女子檀口。
公主已不知拒绝,顺从地伸着雀舌,任凭敌人肆意扫荡、耐心品尝。
两人吻得“滋滋”作响,晶亮的唾液沿着水光闪闪的一抹红唇流满香腮。
画面如此淫荡妖艳,少女雪白的身躯在两具男子躯体下摇荡,四肢无处摆放,随着娇躯颠簸起舞,好似被狂风摧残的嫩柳。
上下三张小口同时被侵占,连放声呼喊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低沉的销魂呻吟。
太上皇老泪纵横,心脏已经麻木,同时对金国敌人更加恐惧。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哪里能想到性如烈火的公主此刻已彻底屈服,任由仇敌肆意凌辱。
看着公主备受摧残,拓跋翰怒气渐生,一把拉住杨皇后,抱着她走向床边。
皇后半迷半醒,眼望着拓跋望,大声娇呼:“殿下,妾身是你的人。”
拓跋望大怒,却又无能为力。自己正在蹂躏大哥的女人,拓跋翰玩弄皇后也是理所应当。他无暇理会皇后,一心一意操弄公主。
一声惨烈的叫喊传来,拓跋望转过头,只见皇兄大棒正插在皇后后庭,飞速地进进出出。
“你好狠!”拓跋望难忍怒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公主身上。那根巨龙次次一插到底,似乎要将少女花穴捅漏。
凄惨的叫喊声、媚荡的呻吟声在大殿飘荡,直到几个人纷纷射出滚烫的阳精才渐渐平息。
连遭蹂躏的公主死一般躺在床上,雪丘上两个蜜洞都无法闭合,浓浊的阳精像溪水般流淌,染得下体一片淫糜。
第二轮淫宴终于结束,耶律休哥道:“此次皇宫祭远超预期,十分完美。现在剩下最后一个环节:赐奴印。”
所谓赐奴印,是金国贵族的一个传统,在收为女奴的女子身上刻下擦不掉的印记。
每个家族奴印不同,如果女子被人出售或者交换,从身上的奴印就能分辨出最初属于何人。
当然,北金大汗的奴印效力不同,印上王族奴印的女子其他人不可染指,一辈子都是大汗的奴隶。如今大汗成了皇帝,奴印效力只增不减。
拓跋野律笑着取出奴印,对耶律休哥道:“郑太后和刘贵妃气度华贵,朕有意纳入后宫。只给殷贵妃刻奴印就好了。”
“不如连邢贵妃一起吧。”耶律休哥道:“杨皇后和公主分属两位殿下,其余后宫臣下不敢觊觎。”
“也好,就依丞相。”
拓跋望埋怨地瞪了耶律休哥一眼:“丞相不早说,本王可没准备。”
拓跋翰跟着道:“是啊,看来只有回去之后再说了。”
耶律休哥急忙施礼:“是臣下考虑不周,请两位皇子见谅。”
几名士兵押着殷、邢两位贵妃走到金国皇帝身前。这些士兵看了一晚上春宫,个个胯下大棒翘立,走路姿势颇为怪异。
两位贵妃本身心智就不坚定,又吸入大量迷药,双眼都朦朦胧胧,泛着媚光。
到了拓跋野律身前,二人不自主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盯着这位将来的主人。
金国皇帝拿着奴印,对几位金国男子道:“你们说,奴印印在哪里好?”
凌玄宇道:“要印在每次云雨时能看到的位置。不如一个印在臀上,一个印在小穴上边。”
“上边长着毛发,怎么印?”
“这个简单,刮干净就行,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殷贵妃急忙喊道:“我的印在臀上吧。”邢贵妃泪光闪闪,跟着喊道:“我的也印在臀上。”
凌玄宇笑道:“邢贵妃开口晚了一步,只好得罪了。”他手中拿起一柄长刀,对士兵道:“把邢贵妃按到床上。”
四名士兵上前,拉扯着邢贵妃仰面按倒,两名士兵分别按住颤抖的玉腿,两人按住小腹。
邢贵妃连遭凌玄宇和耶律休哥蹂躏,小穴被阳精浇灌了不下四回。两瓣花唇外翻,紧贴在肌肤上,整个洞口一片狼藉。
看着明晃晃的刀锋,邢贵妃吓得双颊惨白,大声呼号着:“不要啊,求求你们。”
凌玄宇笑道:“贵妃不必紧张,一会儿就好。不要乱动,否则就要见血了。”美妇吓得双唇颤抖,紧紧闭上眼睛。
刀锋在乱草从中划过,触到肌肤冰冰凉凉。
“呲呲”的刮擦声不绝,柔软的毛发一片片脱落。
凌玄宇功力深湛,清理毛发就连牛刀小试都算不上,几息之后,美妇玉丘上已经光溜溜一片,除了色彩稍稍发青,看着就像天生白虎。
男子拿起奴印,狠狠压在邢贵妃刚刚剃过毛发的耻丘上方。美妇疼得涕泪长流,不住大声呼喊。
这方奴印是由精钢铸成,中间刻着四个大字“拓跋女奴。”文字是阳文,字的表面纤细,宛如刀锋。稍一用力,文字就割破肌肤,深入皮肉。
凌玄宇抬起奴印,女子耻丘上方鲜血四溢。
耶律休哥拿着丝绢擦拭几下,在肌肤裂口上洒了一层朱红的粉末。
鲜血渐渐凝固,“拓跋女奴”四个血红的大字已深深刻入肌肤。
男子对殷贵妃如法炮制,在女子翘臀上刻下奴印。
大殿上散着迷药的蜡烛早已熄灭,几位女子逐渐恢复清醒。
四位女子被士兵押着,目睹了盖奴印的整个过程。
太后、公主、刘贵妃掩面而泣,杨皇后则吓得胆颤心惊。
奴印已成,殷、邢两位贵妃眸光暗淡,呆呆地躺在床上。
两颗刺目的印记时时提醒着她们,曾经的皇妃再也没有了,从今后,自己是最低贱的奴隶。
对于金国男子香艳绝伦,而对大夏皇室惨绝人寰的皇宫祭即将落幕。
几位贵妃心力交瘁,几乎难以站稳。
两位废帝长出了一口气,同时瘫坐在地上。
想到被最仇恨的人蹂躏肉体,践踏尊严,却无法抵抗,甚至沉醉其中,公主心如死灰,痛不欲生。
极度的羞耻和绝望折磨得她几乎失去了继续抗争的勇气。
“为什么?怎么会如此轻易屈服?”
女子对自己的软弱恨入骨髓,无法理解会在敌人身下堕落沉沦,难道自己本性就有淫荡的一面?。
她陷入深深的恐惧,如果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成为欲望的奴隶,报仇雪恨将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
只是她不知道,天魔教的迷药效果何等强烈,即使是功力比她高出许多的宫妃羽都无法抵御,平常女子哪里能够与之抗衡。
还好,羞辱暂时结束了。
赵灵曦开始盘算未来的计划。
第一个要除掉的是孙天师,决不能让这个败类继续活在人间。
其他敌人杀一个算一个,也算没有白白忍受凌辱。
公主正在暗自琢磨,凌玄宇的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从远处传来:“皇宫祭就要结束了,不妨在大殿内再举行一次牵羊礼。”
拓跋翰道:“牵羊礼不是已经举行过了吗?”
“这次不同,是赤裸羔羊,毫无遮拦的牵羊礼。”其他几位男子点头附和,拓跋野律笑道:“祭司的主意不错,就由你来主持吧。”
凌玄宇分别走到几位女子身前,点了她们下颌的穴道,笑着道:“牵羊礼毕,大家享受一下几位女子的吹箫绝技,看看谁的功夫最好。”
男子转头回身,耶律休哥已经做好了分配。
郑太后继续服侍金国皇帝,公主和杨皇后各自归位,自己要了垂涎已久的刘贵妃,殷、邢两位贵妃则分属凌玄宇和孙天师。
拓跋野律坐在龙椅上,其他五位男子并排坐一张床头。六名士兵拉扯着六位女子走到大殿门口,两位废帝被人按着跪在大床旁边。
更加耻辱的牵羊礼开始了。
六位女子脖子上套着绳套,在士兵的牵引下爬向金国男子。
女子们泣不成声,泪水滴了一路,全都羞愧欲死。
公主奋力挣扎,被几位士兵按住身体,拖拽着向前爬行。
比起城外的牵羊礼,大殿上的仪式更加彻底地践踏了女子们的尊严。
几位女子赤裸着身体,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六具各具千秋的美妙玉体排成一排,在士兵们欲火燃烧的眼光注视下缓缓爬行。
所有女子的蜜穴都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淫汁浪液洒了一路。
短短几百米,却好似漫漫长路,等女子们爬到终点,一个个都虚脱似的跪倒在地上。
郑皇后早已放弃抵抗,看着拓跋野律怒起的巨龙,闭着眼睛,一口含住龟首,麻木地吞咽下去。
刘贵妃也已心如死灰,泪眼婆娑地含住肉棒,机械地吞吞吐吐。
殷、邢两位贵妃最早吓破了胆子,乖乖地含龟吐棒,还不时用舌尖舔舐,似乎乐在其中。杨皇后已经认命,更想讨好拓跋望,舔弄得分外卖力。
唯有公主恶心地别过头去,眼泪无声流淌。拓跋翰忍了一晚上,自然不愿坏了心中的计划,他一把抱起公主,匆匆走向最远处的大床。
耶律休哥笑道:“王子殿下还是没忍住,这是要继续开战啊。不过像公主这样的美人,谁能忍得了呢?”
“放开我!”
公主用力挣扎,却被男子一把扔到床上。
拓跋翰低声道:“不要乱动,一会儿穿上衣服,本王现在不会动你。”
公主疑惑地望向男子,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拓跋翰眨了眨眼:“你不必问,很快就会明白。”
品萧大宴如火如荼。
郑皇后舔弄着拓跋野律的大棒,心绪异常烦乱。
不知为何,对眼前男子,美妇刻骨的仇恨渐渐消弱。
或许是因为在皇宫祭上,金国皇帝对她还算照顾,未让他人染指,又或者因为听到他谈起年轻时的仰慕之情。
也许,最大的原因是太上皇卑躬屈膝的模样彻底伤透了她的心。太后卑微地想到,如果能在金国皇帝后宫中委屈一生,也许并非最坏的结局。
拓跋野律见太后脸色绯红,颇有娇羞之态,乐得开怀大笑,心头充满征服者的狂喜。
其他四位女子跪成一排,螓首起起落落,含着男人的大棒不停舔弄,“啧啧”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杨皇后品萧最为卖力,用力吞吐肉棒,直到龟首嵌入喉咙,憋得气息不畅才缓缓吐出。
不知不觉,小半个时辰已过,几位男子分别喷出最后的精华,灌满女子们的檀口。
史上最惨无人道的皇宫淫宴终于结束。公主、杨皇后分别被拓跋兄弟带走,其余后宫则被押在一起,成为金国皇帝的禁脔。
后世谈到此事时无不遮遮掩掩,成为中原人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注:据史书记载,金国从盛都共掳走大夏皇族、后宫佳丽、王公大臣们多达一万余人,抢夺财物价值黄金三十万两,整个京城被洗劫一空。在前往金国旧都的路上,除皇族嫔妃外,其余女子随时随地会被金兵强暴,伤病的夏人全部被处死。等到达金都时,存活下来的仅有不足两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