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绰喉结动了动,她咬着唇呼吸渐重,嗓音莫名沙哑了几分说:“我有点儿忍不住了,你别愣着了……”
“你做什么了?”他皱眉。
“喝了点儿暖情的酒。”
秦绰听着她声音越来越小,揉了揉眉心:“你是不是真的缺心眼儿,在这地方喝那种东西?真不怕自己出事?”
“我没办法嘛。”她突然蹙眉显得委屈,腿间已经粘腻起来。
她就是怕又把别人踹开才喝的那酒。
“以后不许再干这种蠢事。”
她忙不迭点了头,咽了咽口水就去拉他的腰带。
她这身衣服,脱不脱的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了,脱下他外衫之后她本想将外头那层薄衫褪去,却被秦绰压在了身下。
“唔。”
她轻哼了一声,这样一动作,她半个乳都已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火下生辉,涎水点染着樱红的唇,一双眼睛无辜又添上妩媚。
秦绰盯了她一会儿,下身的燥热已经不能忽视,在谢星摇羞怯地低下头之后,他终于俯下身子与她交颈相缠。
微凉的手伸入温软的女子躯体下,小指微勾那层遮她圆润挺拔之处的布便松散开来。
说到底这是他们头一回赤裸相对,谢星摇红着脸双手颤着扯开他衬裤的系带,一双眼睛盯着那下身露出来的东西,脸红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他看着她胸口大片白皙轻喘着问。
“唔……它长得,有点儿奇怪。”
她没见过,粗长微红的东西显出狰狞粗犷的样子,跟身上温和克制的人没什么相似的地方,她不知好歹地摸了摸,带着薄茧的手蹭过男子的敏感处,秦绰的轻喘明显更重了。
粗暴的吻是这个时候侵入她唇舌的,似乎是为了报复她方才的话,他伸出舌头压制住她的反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自然而然张开嘴承接。
身躯相贴时,她上身那层妨碍终于完全掉落,略凉的手游走在她的紧致的腰腹,而后如法炮制将她下身也褪了个干净。
褪去青涩的女子身躯显出丰润轻媚,那对白皙挺拔的乳勾勒出身躯魅惑的弧度,腰腹流畅的线条和肌肉沟壑足以让任何人流连,拥在她腰间的薄纱将那股半遮面的暧昧勾引吐露出来。
床榻之上,秦绰只隔着衣衫抱过她的腰一次,在头一回的时候。
他都将她的裙子重新打理好了准备叫她走的时候,一直什么都没说被占有的人才突然落泪。
她的确是在一切结束之后才反应过来当时发生了什么,她只是突然觉得,她又不喜欢面前的人,却跟他做了这种事,他又表现得那么不在意,本来迟缓糊涂的人才开始觉得委屈,哭了出来。
秦绰当时没了办法,只能扶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哭了一会儿,好一阵她才停止了啜泣。
这次她倒是不哭,反倒拉着他的手颤巍巍放在了自己的乳上,试探着问:“好看吗?”
他没有回答,手掌复上温热绵软的双乳,脑海里想起方才看的那句话,脸色微变了变,也轻吻了上去。
粗粝的舌面剐蹭过她嫣红的茱萸,她痒得扭了扭腰,沾上涎水的樱桃在乳上颤巍巍的,蹭过秦绰的嘴唇,股股乳香伴随着她身上的花香钻入他鼻中。
他手还是有些凉,不管摸到哪儿她都觉得一阵刺激,肩膀瑟缩着,看着伏在自己乳间舔舐吸吮的人,心里有种满足感,但她身上越来越难受,酥痒轻麻让她忍受不住呻吟起来。
她抱着他的脖子将手伸进了衣裳想要去解开,却被他拦下来了。
“身材不好,别看了。”他声音嘶哑起来,抑制着欲望拨弄开她的青丝。
“骗子。”
她嘟囔着,也没有再坚持,抱着他亲他的耳下和脖子,感受着他呼吸的气息在自己耳边。
只要他能与她亲吻拥抱,别的她本来也没那么在乎。
从前在掠影门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过他沐浴,当时他背对着她正在披衣裳,她赶忙遮住眼,脑海里模糊的身影却让她心弦一动,她偷偷又往里头看了一眼,宽肩细腰,怎么想也不可能难看。
谢星摇没见过男人腿间的那玩意儿都长什么样子,却伸手把弄起来,生疏粗蛮,倒像是故意逗弄那狰狞的东西,让秦绰一阵阵头皮发麻。
他这东西长相也算清秀了,虽说粗长,颜色微红好看,但也经不住她这么磋磨,泛出了青紫的狰狞。
她感到手中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烫,又粗大了一圈儿,不解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也难受了?”
秦绰憋着一口气都发不出来,牙齿咬住她乳上的茱萸,疼得她眼泪都蓄了起来。
“你说呢?”他修长的手指抹过她被春水浸润的阴户,逡巡了一阵后两根手指便探了进去。
“唔……”
湿热的小穴包裹着两根微凉的手指,让它们也变得温热起来,穴里内壁肉珠挤弄着手指,像是一阵阵亲吻上来,蚌肉护着的那穴口开始撑大,秦绰手指轻轻进出了两回,粘腻的春水在穴口堵塞又通畅,他最后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勾着一根银丝。
谢星摇在那异物的进出按动下已经开始抑制不住震颤,那暖情的酒的效用才挑逗之下在更加明显,她显然发现自己比从前更享受下身异物的进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迎合,指腹剐蹭过穴内的敏感处,她仰头伸长了脖子,朱唇微启,灯火下地上映出来的身影显出女子的沉醉。
“秦绰,你放它进来吧,求你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开口,全身像是被蚂蚁啃着一般渴求亲吻与快感。
他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声说了个“好”字。
被春水涂抹过的粉红蚌肉不再抗拒异物,粉润的穴口湿滑,小半个肉棒就这么落了进去,塞得小穴发疼发紧,谢星摇咬着唇颤着手摸到身下,把住那玩意儿往小穴里头又塞了塞。
“不是总说塞不下吗?急什么?”秦绰无奈拉开她的手将肉棒拔了出来又缓慢试探着塞进去。
“我不说塞不下了,你进来啊,”她恳求着,比起肿胀的痛感,她现在根本抑制不住的战栗酥痒才更让她难受,鼻尖微红蹭了蹭他下巴,“我想要。”
秦绰觉得日后总该找个机会好好跟谢星摇说说,别总跟人示弱,也别总在这种时候退让,碰上个正人君子还会怜惜一些,碰上个性子不好的,只会想欺负她。
他现在就想欺负她。
“好啊,”他笑着又把肉棒往里塞了塞,生硬挤开窄道,又吻上她微张着要呻吟的唇,“不许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