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蕊娘登时娇呼起来。
长指硬生生地塞进嫩穴,穴口周围本就紧绷到极致的一圈嫩肉更是隐隐发白,秦沄曲起指节在甬道中抠挖,鸡巴还在干着,口中哑声道:
“让你这张浪嘴这么会吸,你不是会喷水吗?快!再多喷点出来,不会喷爷就帮你挖出来,帮你那死鬼夫君好生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货!”
当下只听得屋内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响个不住,但美人儿的哭喊却是更加响亮,更加媚人,早已盖过了二人肉体拍打间的淫声。
只见一个黑发雪肤的少妇被人强行抵在墙上,发鬓散乱,衣衫零落。
几缕垂落的碎发夹在两只乳球间,那不住抖动的丰满奶子上,滴答、滴答……乳白色的汁液肆意流淌,遍布她胸口乳沟,真真好不淫乱。
再看她双腿之间,微肿的小屄里深深埋着一根狰狞肉柱,因为有奶水落在二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就好像那大鸡巴已经射在了里面似的,又被干得不停往外流。
此情此景,好一幅无辜美妇香闺内惨遭贼人奸污的画面,若此时有下人进来,不识得秦沄的话,怕是就要误会成真了。
偏男人还不停逼问,或是:“说,爷肏得你爽不爽?!”
或是:“今儿被我奸的事可不许说出去,若敢教人知道,爷日后天天来干你,把你插死在床上!”
或又道:“不如我们唤个下人进来,当着他们的面肏你如何?你既失了贞,也就只能任由野鸡巴随意搞了,谁想来插你这个淫妇都可以,谁叫你守不住骚屄呢?”
……这一言一语,愈发让蕊娘产生一种兴奋又羞耻之感,脑海中情不自禁随着秦沄的描述幻想着——
她原本是个为夫守节的贞妇,谁知一朝被个淫贼侵犯了,还教他当着下人的面干得喷水,从此之后,她便沦为这淫贼的禁脔,只因害怕他将自己失贞之事四处宣扬,反倒要臣服在淫贼胯下任由他玩弄欺辱,好不可怜。
念头闪过,嫩屄又是一缩,男人被夹得低吼出声,抓着她的屁股死命往胯间按着,那结实又精瘦的劲腰势大力沉地一次比一次更狠地捅进去,只听他喝道:
“真个骚的没边了,听说我每日都要来干你就兴奋成这样?好生接着,把爷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一滴不许漏!”
说话间,一股沸热已在她腹中爆开,美人儿顿时被烫得又是哭又是扭,口中呜呜哭吟:“不要射,嗯哈,求你……不能射进去啊……”
但秦沄许久未曾这般酣畅淋漓地释放,怎能不一气射个痛快?当下将积存多时的阳精全都灌进了小美人精贵的子宫里,还故意道:
“吃了野男人的精,你还有何清白可言?日后乖乖摇着屁股求爷肏你就是,否则爷有的是手段玩死你这淫妇。”
一时抱起软倒下去的小美人儿,因这是蕊娘闺房,顺势便走向大床,将手一抬,帐帘落下,只见罗帐后两道身影交缠在一处,很快就从拥吻的姿势变作女子下体高抬,一根粗大阳具楔进她股间,因帐帘上只能映出剪影,反倒越显得那雪股浑圆,肉棒壮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