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顿时刺激到了秦沄,本就忍无可忍,此时防线彻底溃败,且他也看出蕊娘并不抗拒,索性顺水推舟,一把扯下腰间玉带,扶着鸡巴就挺送进去:
“我不奸污你奸污谁?小娘子,莫非到此时你还想跑不成?”
话音方落,便觉一股久违的湿热软嫩将自己紧紧包裹住,极乐的酥麻从棒身传到胯部,又从胯部蔓延至四肢百骸,舒服得他几乎呻吟出声。
“……好紧,好会吸……”
那张柔嫩小嘴如有生命,既娇弱得轻轻碰一下就会连番战栗,又软弹得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吞下去,多粗的肉棒都能深入其间,将之撑开到极致。
秦沄原还想温柔一点,此时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捏住美人儿两瓣雪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巨根每干一下,龟头就会精准又用力地顶在淫穴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上。
“啊,啊哈……不要,太深了……嗯,嗯!……”
一上来就这般激烈,蕊娘自然受不住,片刻的功夫就被肏得眼泪汪汪,两只奶子也抵在墙上直甩:
“轻点,要,要流出来了……”
偏一句话提醒了秦沄,用力捏住两瓣饱满臀肉往外掰开,蕊娘只能被迫岔开双腿,更高地翘起屁股迎合他,紧贴着墙壁的美乳也被压得扁扁的,摩擦着粗糙墙面,生疼之间,又有一种教人发狂的舒爽。
她不禁哭吟道:“奶汁……奶汁真的流出来了……”
说话间,只见墙壁上两滩乳白色的奶渍缓缓滴淌,不及落在地上,因那条狂肆欲龙又是几个回合毫无间隙的凶狠顶撞,美人儿近乎赤裸的玉体被撞得不停颠动,那奶头也贴着墙壁上下刮蹭,奶渍越喷越多。
她彼此拍打的肥美乳球也沉甸甸得直往下坠,但每被大鸡巴肏一下,奶子就会往上颠动一次,男人粗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
“骚妇!还说自己是清白的,被男人干得都喷奶了,若不是你怀了野孩子,天天被人揉你这对大奶儿,你的乳汁有这么多,奶子有这般骚?!”
说着便连连拍打她的屁股,喝道:“快说!你的屄被多少根鸡巴肏过了?是不是还有旁的男人也来奸过你,还是你故意勾引他们,勾引我?!”
蕊娘呜呜抽噎,也不知秦沄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依旧在扮演那个侵犯着无辜女子的采花贼,只能一面呻吟一面哭道:
“奴家,奴家真的没有被野男人搞过……除了夫君,小屄里只插过你这一根鸡巴……”
谁知这话又勾起秦沄的醋意来,虽知林方回那畜生并未碰过她,但她当年被人奸淫了生下林烨,自己到底不是她唯一的男人。
又想到她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心中怜惜,便着意要让她爽到天上去,猛地一把将她从墙上拉开,蕊娘的一对美乳在半空中连连甩动,甚至将奶水都溅到了秦沄脸上。
他将她摆弄成正对着自己的姿势,又抵在墙上,扶着鸡巴噗嗤一声重新干入,接着一只大手把住她细腰以免她软倒,另一只探到腿间揉着早已肿硬不堪的小淫核。
线条优美的薄唇则微微一启,含住奶汁横流的红肿樱果——
如此上下三处齐齐攻击,蕊娘如何招架得住?很快就咿咿呀呀着连连抽搐,眼皮直颤,双唇微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嘤咛:
“要,啊哈……要……”
一语未了,便见一大股的晶亮爱液喷在了地上,空气中浮荡起幽幽芬芳,那浓烈又香甜的情欲气息刺激得男人愈发兴奋,不顾美人儿还在颤抖,竟将一根手指顺势也插进了那张翕张的淫嘴儿里用力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