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明珠顿时满脸通红。
但她与苏夜互不相让惯了,且此时她亦察觉出苏夜已经被妒火激得失态,若此时再加一把火,或许便可逼出他的实话。
因而她不仅不退让,反而故意道:“我的奶水,自然都喂给那些大鸡巴的主人了。平日里涨奶涨得厉害,若是没有个男人来吸一吸,岂不把衣裳都弄湿了?”
“将军若也想尝尝,尽可自便。将军的肉棒也是顶粗顶硬的,虽不是其中翘楚,倒也……啊!……”
一语未了,胸口便传来近乎疼痛的吸舔,乳汁在薄唇的含吮下迅速流出,随之而来的便是又酥又麻的酸胀,和花心里愈发强烈的空虚。
只见男人埋首在她胸前,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抓住堆雪似的奶儿,指节都深深陷进了乳肉中。
他吮得又急迫,又凶狠,与其说是吻,更不如说是咬,仿佛要将她的奶头咬烂咬破,让她再不能翘着这两只大奶儿去勾引男人,又似乎要把他的痕迹和气息烙印在她身上,贪婪地一口气把所有奶水都喝光。
“……”忽然间,明珠只觉方才的委屈全都消失了。
她的眼前闪过苏夜身上大大小小遍布的伤痕——在西北漫天风雪的日夜里,在无数次濒临死亡的瞬间,他有没有,想到过她?
他即便是恨她,她亦毫无怨言。
纤手落在男人的肩背上,她轻轻环住了他,苏夜一僵,下意识便想将她推开,那双手却又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
其实他又何尝不清楚,妹妹在自己面前的这番表现,不过想他承认自己就是苏夜罢了。
她不知道,当他听到她口中吐出“挚爱之人”四字时,那一瞬间几乎被狂喜淹没,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茫然和惶恐——
她从来没有……在他和父母之间,她从来没有选择过他。
或许是太近,或许是太过不真实,正如他不敢靠近那个纯净无垢的小家伙一般,他只是害怕,害怕自己终究会被舍弃第二次。
“哥哥,珠儿一直在等你……”
“珠儿的奶子,珠儿的小穴,还有珠儿后面那个小屁眼……除了你,没有旁人碰过,也不会给旁人碰……”
“这奶水除你之外,也只有君哥儿喝过……他和你一样,喝的时候也总爱咬我,嗯……奶头被哥哥咬起来,痒痒的,好麻好涨啊……”
忽然,男人又在小奶尖儿上狠狠咬了一口,奶头上甚至浮现出两道齿痕,那颗红艳艳湿漉漉的小可怜被他从唇间吐出来,便又被长指捏住使力揉搓。
与此同时,他的唇吻了上去,含住美人儿的小嘴抵死厮磨,明珠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丁香缠住他的大舌嬉戏,还主动把自己的香津吐出喂进他口中,又一下一下地咽进男人勾过来的津液。
偏二人正自难解难分之际,忽听隔壁传来吱呀一声。
此时两间屋子相连的纱橱还未关上,因而两边屋子里的人都能清楚听到隔间的动静,原来是刘娘刘氏和几个丫头走进来,因道:
“哥儿乖,瞧瞧这拨浪鼓好不好玩啊?方才的叔叔家去了,过会子娘亲就来陪哥儿,哥儿千万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