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苏夜的手僵在了半空。
胸腔中的怒意和身体里那股被撩拨起来的情潮来回交织激荡着,此时再加上勃然上涌的妒火,若不是他自制力惊人,怕是早已忍不住,狠狠将身后那个胆大包天的小骚货压在了胯下。
听她嘴里都在说些什么?她怎么敢……从前她绝不会如此!
“……男人的精液,小女子也有好久都没尝过了……若是把花腔射满的话,怕是整个小屄都要被烫得融化掉了罢……”
——她还敢想着旁人的精液,还想有野鸡巴来给她射满?!
看来果然如她所说,是她那骚屄空得太久了,就该有根粗棍子来捅烂了她,瞧她还怎么撅着屁股发骚!
念头一起,苏夜只觉胯间硬如生铁,本就不稳的呼吸亦是愈发粗重,偏偏那个小骚货竟还用更露骨更淫荡的言辞细细描述起了她是如何被野鸡巴干的。
“……精液还堵在穴里,鸡巴就动起来了,好涨啊……小屄根本就吃不下这般粗的棍子,但越是涨得慌,屄里就越痒了……”
“方才射精的时候,骚穴也爽得高潮了,肏穴里的时候,那洞里就一直噗嗤噗嗤响,馋得好像有一张小嘴直叫饿……”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一时他二人仿佛都听到“滴答”、“滴答”、“滴答”……极轻微的水响。
明珠脸上一红,好在苏夜背对着她,方才没看见她悄无声息夹紧了双腿。
真是羞人,分明自己才是挑逗人的那一方,怎么倒先痒得夹不住穴儿里的骚水了?
不过如此一来,她倒也愈发胆大起来,起先还觉得羞赧,那淫话说起来也带着几分滞涩,眼下却是越说越流畅,娇躯也越逼越近。
“……一根大肉棒还不够,珠儿还想要第二根、第三根……最好把小淫洞里里外外射得都是野精。”
“还有珠儿上面那张小嘴,后面那个小屁眼,三根鸡巴若是一起插,每个小洞都能爽上天……”
……该死,该死!
这个荡妇,淫货,一个男人还不够,竟然还敢叫一群野汉子来搞她,竟然还敢把她身上的三个骚洞都送出去,连他都没有捅过她的屁眼!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明珠吐出更不堪的描述,她只觉胸口一凉,娇躯被用力压在门板上的同时,两只软弹雪嫩的奶儿也弹跳而出。
苏夜将扯烂的衣襟扔在地上,大手毫不客气就握住其中一只雪乳重重揉搓,只见嫣红的樱果从他指缝间颤巍巍冒出头,如同雪地里怒放的红梅,但又好似刻意引诱人去采撷的罂粟。
“夫人的身子既这般饥渴了,怎么不说说男人是如何给你揉奶子的?”
“上次在宗祠里,这骚奶子可是浪得不用人碰就开始喷奶了。君哥儿如今也有八个月了,夫人的奶水却还是这么多,平常若是涨得慌,奶水不知都喂给了谁?”
一面说,男人修长的手指故意拈着那颗樱果用力一搓,只听得噗叽一声,二人都看到一线乳白色的汁液涌了出来。
苏夜搓一下,乳汁便喷出一股,起初还是缓缓往外渗的模样,随着他的大掌开始搓捏乳球,将那饱满的奶肉都朝上挤,“渗”的姿态变作了“喷”,便仿佛一张流不尽的小口,一口一口往外吐着奶香四溢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