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晖哥儿和昭哥儿在里间逗弟弟,二人围在摇车旁,你一言我一语,一个道:
“晗儿晗儿,我是哥哥哦~来跟我叫,哥~哥~”
另一个道:“他还小,不会说话!”但嘴上如此说,也拿着拨浪鼓一边摇晃一边道,“我最大,要先叫我哥哥,哥~哥~”
因此晗哥儿自顾自地晃着自己的小手和小脚丫儿,根本不知道旁边那两个叽叽咕咕的聒噪家伙在说什么,两小已经对着空气叫了几十声哥哥,且还兴致勃勃。
一众丫头婆子在旁看着,想笑又不敢笑,肚子都快憋疼了。
眼看着弟弟根本不理自己,晖哥儿不禁有些着恼,他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便在晗哥儿肉嘟嘟的小脸上戳了一指头:
“你是不是故意不听我说话?晗儿,不乖!”
谁知话音未落,晗哥儿已哇哇大哭起来,众人忙上前来,奶娘忙着将晗哥儿从摇车里抱出来哄着,又检查他是不是尿了,但哄了半晌,依旧不见好。
晖哥儿此时已呆住了,不免手忙脚乱,昭哥儿道:“都怪你,谁教你戳弟弟。”
他既委屈,心里又愧疚,只得小声道:“我,我只轻轻戳了一下……我真没用劲!”
昭哥儿见状,又觉哥哥这副垂头丧气的傻模样有些可怜,忙问奶娘:“晗儿是不是饿了?”
那奶娘周氏道:“半个时辰前才给哥儿喂过,必不是饿了。”
但无论众人如何哄,使劲浑身解数,晗哥儿还是哭个不住。
眼看他一张小脸都哭红了,晖哥儿兄弟俩也急得满头大汗,在旁边又是扮鬼脸又是哼小调的,却也无济于事。
万般无奈之下,两小只得出来找娘亲,谁知彼时玉姝夫妻二人正干到难分难舍之际,两个小家伙哪里知道爹爹的肉棒还在娘亲穴儿里插着呢?
那一声呼唤之下,玉姝的淫穴骤然绞紧,她只能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当着孩子们的面呻吟出来。
但这般的极端隐忍与羞耻之下,可想而知她花径里的吸力有多大,周景宵只觉自己连眼睛都红了,花壁快速蠕动着分泌出大股大股淫液,他腹下热得几欲爆炸,棒身也硬生生地又涨大一圈,不仅剧烈跳动着,还差点没把美人儿的小子宫都给撑裂了。
……这两个小混蛋,他俩是要害死自己的亲爹啊……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命根子要交待在了这里,虽说平常调笑间他总爱说玉姝的骚屄想把自己的鸡巴夹断,但方才那会子,他是真觉得要断了……
与此同时,那股子疼痛消退过后,更强烈的酥麻与酸涨却又涌了上来。
如果眼下趁着这张小浪嘴儿疯狂翕张的时候大力肏干起来,想必那滋味做神仙也是比不上的……
一念及此,周景宵便觉眼角更红了几分,偏生眼下他却是一动也不能动。
只因他若是稍稍一动,恐怕玉姝便要忍不住叫出来,而她若淫叫出声,两个小家伙虽不懂,但如此羞人,玉姝日后还能给他好果子吃?
因此他只能压抑着身体里狂涌的情潮,两条大腿紧绷得如同石头。
玉姝此时自然也是苦不堪言,不过在听到儿子们说晗哥儿哭了,小脸上又都是慌乱之色,母亲的本能立刻让她将旁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忙道:
“怎么回事?别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