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两个小家伙忙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把事情说了。
一面说,四只黑溜溜的大眼睛忍不住好奇地看着长椅上的爹爹和娘亲,嗯……娘亲的模样,好奇怪啊……
倒不是娘亲坐在爹爹怀里的姿势,他二人如此恩爱的模样两小都不知看过多少回了,只要爹爹在家,娘亲的座椅就必然是爹爹的大腿,只不过……
娘亲的脸为何这般红呢……倒好像吃醉了一般。
还有娘亲的眼神也有些飘忽,气息也有些不稳,衣角裙摆都微有褶皱,原本精心梳理的发髻亦是松松的,难道是娘亲房里的姐姐们给娘亲梳头的时候不经心?
再看爹爹,不知为何一语不发,手掌抓着扶手握得紧紧的。
两小虽年幼懵懂,但也本能感觉到此时的爹爹不能惹,只忙将晗哥儿哭闹的事说了,玉姝一听,如何不急?下意识便欲起身。
忽听身后的男人闷哼出声,手掌几乎要将那扶手捏碎——
周景宵甚至拿出了自己当年在战场上的忍耐力,肉棒才没有喷射出来。
不止是甬道绞紧抽缩时的那种极致快感,美人儿下意识欲起身时,棒身便滋溜一声从媚穴里滑出来,嫣红的媚肉往外翻露而出,原本被大鸡巴堵得死死的满穴淫液也淋漓而下,兜头就将整根肉棒浇了个湿透,连那两颗卵蛋都没有放过。
如此刺激之下,谁还能忍住?周景宵也顾不上什么,一把将美人儿往下一按,欲龙噗嗤一下便重新捅回了子宫里。
玉姝登时美眸圆睁,浑身都抽搐起来,他哑声道:“你们先进去,过会子我和你们娘亲就来。”
“可是……”
两小原本还欲再说,忽然被父亲一个眼神扫过来。不知为何,二人对父亲原是无甚惧怕的,却齐齐打了个哆嗦,只得不情不愿地回至里间。
好在晗哥儿此时已渐渐地止住了哭声,时不时地打着一个嗝儿,在奶娘拍抚下渐渐入睡了。
两小见状,方才长出一口气,看着小团子重新睡回摇车里,却是再不敢逗他了。
又等了片刻,还是不见爹爹和娘亲过来,两人不免好奇,便蹬蹬蹬跑回外间,定睛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臭爹爹,又骗我们!”晖哥儿恨恨跺脚。
“就是!”他肯定又把娘亲拐走玩亲亲游戏去了!
一瞥间,昭哥儿忽然看见方才爹娘坐过的长椅上有一滩水渍,地下也是湿的。
想必是臭爹爹把茶打翻了罢……他随意想着,却不知一墙之隔的地方,他们的娘亲正被两只铁钳似的大手按在榻上,一面呜呜抽噎着一面任由肉棒肏干,男人还用力打着她的屁股,低喝道:
“骚妇!是不是想把我夹断了再去寻野鸡巴来干你?!方才你是不是故意把屁股抬起来的,就想看我在儿子们面前射出来?!”
“不是,呜……姝儿没有,姝儿真真不是有意的……轻些,夫君轻些……子宫要被插烂了啊哈……姝儿好久都没挨肏了,求夫君怜惜……”
奈何美人儿越是求饶,自然被干得越狠,男人早已在抱她起身边走边插的途中便在她穴内喷射出来,而且一面灌着精一面继续抽插,阳具竟又这般重新怒涨起来,且比之前更粗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