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罗裙曳地的娇俏美人儿裙裾底下,竟只有一层薄薄的丝料。
什么中衣下裳一概皆无,且那丝料因沾了水,更是吸贴在她花阜上,恍若无物。
傅寒江的手指一动,便觉丝料陷进一道细缝儿之中,手里仿佛捏着一块软弹的水豆腐,少女小脸一红,显然明白他已猜到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片刻后却又大胆地仰起小脸:
“你瞧一瞧,就知道啦~”
说着,那柔软的一团已经在他掌中蹭动起来。
傅寒江的手掌原生得宽大,一只便能包复住她大半个浑圆的臀股,此时那修长中指在蹭动间不小心摸到两瓣软软嫩肉,二人又是浑身一震。
傅寒江忙一把抓住她,只觉胯下发紧,高昂耸立的欲根快把裤子都给撑破了,口中哑声喝道:
“胡闹!还不快……唔!”
一语未了,喉结已经被樱唇含住用力咬了一口。
粉舌舔着那个硬硬大大如同核桃似的家伙,小美人儿心想,为何这东西偏生在男人身上,不知怎的,总觉与他相得益彰呢。
她喜欢看到他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的模样,也喜欢听到他低沉又有些哑的声音。
虽然秦露年纪小,但也知道当男人对女人有了欲望的时候,便会这般失态。
偏偏他总是极力隐忍,越是隐忍,便越发迷人,也越教人想缠上去,舔一舔他的喉结,听一听他的粗喘,打破他的……冷静自持。
“露儿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亵裤。”
轻轻地,她贴着男人的耳廓道。
“亵裤上面,已经都湿啦……都是你方才亲露儿的时候,小屄里流出来的淫水。”
“来的路上,露儿就在想让你怎么亲我,怎么要我。一想到你,穴穴里痒得厉害,想把亵裤脱下来揉一揉,可是这样,露儿岂不是在旁人面前都光着屁股了……”
刹那之间,傅寒江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在这句话下燃烧殆尽。
光着屁股……所以她果然是这般罗裙下面仅一条薄薄亵裤,却招摇过市,不知途经了多少个男人的身边?!
虽然明知她必然不会抛头露面,想来在这园中也没有被其他外男撞见,可只要一想到这小家伙如此大胆,如此肆意,如此骚浪!
傅寒江便恨不得一把扯烂她的衣裳,用大鸡巴好生教训教训她上下两张不听话的小嘴!
“……伯宣,露儿的屁股,还有小屄屄……都只给你玩。”
……骚货!!!
话音方落,秦露顿觉天旋地转,一眨眼,已经被男人用力按在了厢房里的一张软榻上。
只听嗤啦两声,她不止下体衣衫尽去,胸口那大红的兜衣也露了出来,只见其上用极精巧的手艺绣着一副鸳鸯交颈图,小人儿虽然吃了一惊,但脸上那副又羞又娇,怯弱中带着几分邀约的姿态,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住?
啪!
“啊……”她顿时娇吟起来,又酥又麻的火辣痛意从腿心间蔓延而上,彼时在山洞中也是这般拍打着她的小嫩屄,傅寒江一连狠打了好几下,犹还不解气。
“说!这些话都是在哪学的?!上次我分明说了,若我允了你才能胡言乱语,今日竟然胆敢再犯,我瞧你就是欠教训!”
“嗯,啊……不是的,伯宣……轻点,啊哈……屄屄好疼……”
“露儿,露儿是在话本上学的……嗯哈……水,水又要流出来了……那次,你也没说不许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