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人儿委屈兮兮的声音,傅寒江怒极反笑:“怎么,你的意思竟还要怪我?”
这个小骚货,看来之前他的叮嘱她一句都没记住,且如今还变本加厉,今日若不好生让她吃点疼,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长教训了!
心念电转间,他已经一把抓起少女细嫩的脚踝,将那两条光洁美腿高高举起。
正欲一巴掌狠往她腿心落去,却忽然瞳孔紧缩,整个身体竟僵住了。
原来傅寒江早已忘了山洞那日他是失明的状态,虽然他也不是第一次打这小魔星的淫屄了,可竟然是第一次,才见到这朵淫香四溢的密花生得究竟是何等模样。
但见眼前一座雪白山丘,浑圆饱满,光洁软嫩,那雪丘上一根毛发也无,便如一只香喷喷嫩乎乎的白馒头,引得人欲伸手揉捏。
雪丘中间,一道细缝儿恰将其分成两半。
肥厚娇嫩的花唇就守候在细缝儿两边,且牢牢保卫着内里的葳蕤春色。
因为方才他一番用力拍打,此时那唇瓣桃花似的轻粉色泽已经变成了娇艳的嫣红。
便如一只熟透到极致的桃儿,又红又大,又嫩又香,他情不自禁俯身下去,长指将花唇轻轻一拨——
甜腻又馥郁的淫香立时袭满鼻端,他只觉口干舌燥,竟忍不住往那朵娇花儿上吻去。
……不行!理智猛地止住了傅寒江的动作。
方才还能说是教训她,此时自己主动轻薄亵玩她私处,日后还有什么资格再出言劝诫?
喉结滚动,他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张湿哒哒的小嘴上移开。
况且舔弄女子阴户,远非君子所为,即便是床笫之间也不能如此纵情淫乐,否则岂不是……
“唔!——”
瞬息之间,他竟觉视线被彻底遮蔽。
粗重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再也难以隐忍,不止那股淫香充塞他口鼻,他的薄唇、鼻端、下颌……全都被湿热又柔软的嫩肉贴磨着,鼻梁甚至陷进了嫣红的肉缝儿里。
只见唯有上半身还仰面躺在软榻上的小美人儿高高拱起腰肢,借着他将她下体捧高的姿势把那小屁股一撅——
原来傅寒江情动之下欲舔吻她的湿穴儿,虽然又硬生生刹住了,可他的俊脸距离她的淫户彼时也只剩两指宽的距离了。
因而他一呼吸,便撩得她的小屄又酸又痒,骚水直流,秦露想到话本上那些男子舔弄女子媚穴的描述,自然猜到了傅寒江方才要做什么,索性自己将嫩屄往前送去,却不想竟把整个羞处都贴到了他的俊脸上。
她此时方才又羞又悔,忙欲往后退,谁知一只大手斜刺里伸出来将她朝前一按,她“嗯啊”一声,那肉缝儿又与男人的鼻梁贴得更紧。
傅寒江探出舌尖,轻轻一拨,便捅进了正不住往外淌水的花径里,霎时间,又紧又湿的媚肉层层含裹上来,用力吸绞着将那异物往外挤,却又反而把他含得更深,诱使他不停朝里深入。
“啊,啊……伯宣,不要……嗯,好奇怪……不要往里舔了……”
只见软榻上,形容灵秀绝美的少女云鬓散乱、衣衫零落,一张白瓷似的小脸早已羞煞桃花。
她莹白的玉腿分开架在男人肩头,虽然上身尚有几块遮羞布,可也只是勉强遮住她两只不断弹动的雪乳罢了。
双腿之间,所有的香艳春光都一览无遗,她腰肢一下子高高拱起,一下子又受惊似的躲开,两只脚丫儿也不住蜷紧又绷直,绷直又蜷紧,晶莹剔透的爱液却是顺着她浑圆的臀线,淅淅沥沥如下雨一般流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