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玉姝根本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又被男人灌了多少回的精,到最后神志不清,因怕从树上掉下去,不得不死死缠着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萧璟让她说什么淫话就说什么淫话,让她如何摇着屁股吸鸡巴就如何吸。
待她被抱着重新回到马车上时,那花穴已全肿了。
原本一道细细肉缝儿只容手指通过,此时却被硬生生撑出了一个洞。
那嫣红的淫洞还在不断往外吐水,有白的,有清的,淫液混杂了男人射进去的阳精,愈发粘腻不堪。
更有那因为肉体拍打间糊在花户上的白沫子,此时都已干了。
她屁股沟里汪着一滩骚水儿,却不是泄出来的阴精,而是在肉棒的狂肏猛干下憋不住失禁时喷洒的尿液。
这段时日,萧璟还没有将玉姝玩得这样狠过,虽说每次两人一见面总不免密密交缠,但玉姝一撒娇他心就软了,就是干进她的子宫里也不是回回都有的。
玉姝不禁委屈地不住抽噎,萧璟忙将她搂进怀里哄着:
“乖,怪我太孟浪了……谁教我一见你那鸡巴就硬得生疼,姝儿也心疼它憋得难受是不是?”
玉姝啐他一口:“油嘴滑舌。”
萧璟笑道:“我的嘴油不油,舌滑不滑,姝儿不是最清楚?”
玉姝气得要拧他,二人不免又是一番厮磨恩爱,萧璟捂着她胀鼓鼓的灌满了自己浓精的小肚子,她靠着他暖烘烘硬邦邦的坚实胸膛,只听他柔声道:
“礼备好了,我即刻就南下求见程公,待他老人家允了,你我二人便可长相厮守。”
玉姝又是羞赧,又是甜蜜,想了想,还是道:“你真要娶我?”
萧璟挑眉:“你不会事到临头还要反悔罢?”
玉姝瞪他一眼,犹豫着抿了抿唇:“我……你若想寻个贤妻良母,我却是做不到的。”
“我小性儿,嘴上不饶人,还是一等一的刁钻古怪,最恨一生拘在后宅之中。我不仅不守闺训,任由自己的笔墨流转于大街小巷,还想与男人争个高下。”
“最最要紧的,我绝不会任由我的男人三心二意。”
说到此处,她抬起脸来,那双澄净的眸子仿佛水晶一般,照彻出人心深浅,照出她满心满身的坚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生一世,只此一人。”
如果没有遇到萧璟,她想自己最后恐怕会选择孑然一身。像她这样的念头,离经叛道,就是肯理解的男人都少,更何况是亲身做到?
但玉姝很清楚,如果萧璟也做不到,或者他现在能做到,但有朝一日违背了誓言,纵使难舍,她依旧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良久,她方才听到一声轻叹,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眼睑上,一如萧璟眸底深处的幽蓝:
“今生、来生……纵我死了化成灰,除了你,再无旁人。”
……
却说离庆国公府不远的一座府邸内,此时疾风正歪在屋里打瞌睡。
正睡着,忽有小么儿进来道:“好哥哥,爷叫你呢!”
疾风睁开眼:“爷回来了?”
见那小么儿点头,不由疑惑,盖因他身为萧璟的贴身亲随,自然知道他今日出门是去见玉姝了,以往这种时候,不至天色黑沉是不会回来的,甚至还会连着好几天不在家。
原来此处是萧璟回京后置的一处宅邸,特特选在秦家附近,他日常起居都在这里,并未回府。
此时疾风站起来,一面和小么儿说着话,一面忙忙收拾了赶至上房。
萧璟正闲坐品茶,身上一件家常的湖蓝色袍子,眉梢眼角间俱是笑意,疾风一见了,心头微动,赔笑道:
“爷可是遇着好事了?也教小的们跟着乐呵乐呵,沾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