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锁的钥匙自然由秦沄随身带着,每日他出门上朝后,蕊娘便这般在屋中躲羞,小屄里插着最粗最长的那根假鸡巴一插就是一整天。
而头一天晚上,她的花壶里早已被男人注满了精液,过了一夜还不曾完全吸收,又因为那根假阳具的刺激堵塞,淫水不停地涌出来,她小屄里装的水液便越来越多,偏偏又不能泄出,直撑得她又酸又涨,整个下体都麻了。
往往秦沄下朝回来,一进门,只闻得满室都是奶香淫香。
身披薄纱的美妇分腿坐在贵妃榻上,一只小手揉着自己滴奶的乳儿,一只小手揉着酸痒的嫩穴,一见他来,便迫不及待迎上去,伸手去扯他腰间玉带。
秦沄笑道:“今儿又泄了几回,让我瞧瞧是不是都堵在屄里没流出来?”
蕊娘早已忍不住抓着他的手去弄自己的穴了,见那玉带一时解不开,索性跪下来用贝齿去咬,纤手握住他半硬不软的性器就喂进自己小嘴里,口中嗯嗯唔唔道:
“夫君,鸡巴好好吃……唔,好大,好硬……馋死蕊儿了……”
一时二人便又交缠在一处,秦沄一手抚着爱妻隆起的小腹,一手在那夹着银铃的奶头上拉扯着,拉一下,铃铛便响一下,跪趴在桌上的娇美少妇便呻吟一声。
秦沄又取出钥匙,打开银链,握住玉势的根部使了好几次力,方将被含得死紧的粗长棍子拔出。
只听啵的一声,嫣红的媚肉被拉扯得翻露出来,甚至还回弹出去,淫水飞溅间,他将玉势随手扔在地上,只见那个被捅出一个大洞的小淫穴正飞速合拢着——
虽然已经骚得不摸不揉都会流水了,却依旧紧致如初。
他不免笑道:“蕊儿的骚屄看来是肏不松了,或者,日后再换根更大的假鸡巴天天给你插着?”
小美人儿忙娇声央求:“夫君不要,屄屄里好涨……今儿又堵了一天,想尿都不方便,夫君,明儿就别上锁了罢……”
谁知秦沄的声音却骤然冷了下来,抬手狠给了她肥白的奶子一巴掌,立时又将奶水打得喷了出来:
“不上锁,难道任你张着腿四处勾搭野男人?!怀着孕还这般浪,一见了鸡巴就往嘴里喂,我若不好生管着你,还不知你要吃进多少野精进去!”
说着,粗大坚硬肿胀的欲根已是一挺而入。
许是孕妇的体温更高,那个泥泞的销魂肉窟更比往日湿热,也更比往日敏感。
秦沄见状,愈发兴起,一面狠狠拍打着小美人儿的美乳圆臀,一边冷声喝问道:
“说!我不在家时有没有发骚,有没有好好守着你的身子?!怀着我的孩子,心里还想浪汉子,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像你这般奶子肥大,屁股干净,一插就有水儿的有夫之妇,最好将你玩你个成离不开大肉棒的骚货为止,你说,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唔,嗯唔……蕊儿是骚货,一天都离不开鸡巴……夫君好厉害啊,快插……啊哈,快插死蕊儿罢……”
“嗯,唔……把蕊儿的骚屄玩松……还有上面下面的小骚洞,都要吃肉棒……又要喷了……呜呜,又要喷出来了……嗯啊!……夫君,把热热的精液都灌给蕊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