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沄几句话间,便将蕊娘形容成了个不甘寂寞深夜偷欢的贵妇,因为自家夫君床笫之间难以满足其欲,便把来暂居的赶考书生给淫了个遍。
呻吟间,蕊娘已不由自主想象起男人口中描述的画面,似乎自己真的变成了个欲壑难填的淫妇,夜夜与那些身强力壮的男人纵情交欢着,任他们的大鸡巴捅烂她的淫屄,大手狠命揉搓她的奶子,把那奶水挤得到处都是,恨不能把她腹中的胎儿都捅出来。
一时秦沄又道:“夫人,若是咱们的事被老爷知道,小的可就完了。”
“小的不过是个低贱的花匠,再没有想到能得了夫人的身子,肏到夫人尊贵的小屄,小的的鸡巴可捅得夫人爽不爽?”
“夫人这样的贵女,原来这屄也和平常女人一样还会骚得流水儿……不,比寻常女人还要骚十倍百倍,难怪是夫人。”
一面说,他那壮硕的欲龙就在媚穴里肆意捣弄着,因为孕期而愈发敏感的花径夹得那棍儿从伞端一直爽到卵蛋,棒身更是跳个不住。
蕊娘想象着自己正被家中粗鲁卑微的花匠用那古铜色的大手狠狠捏挤奶子的画面,自己的穴儿好像真如他形容得那般,比常人还要骚上数十倍。
偷情的刺激,久违的快感,让她很快就抽搐着喷了一地阴精,秦沄忽然狠狠一拍她的屁股,冷喝道:
“屄这么骚,是不是不止一根野鸡巴干过?原以为你是个金尊玉贵的贵妇,原来早被男人玩烂了身子,这小脏屄也不知吃了多少野精进去,连我的肉棒都弄脏了!”
又道:“干脆我把事情捅出去,让老爷休了你,届时你做了弃妇,你娘家也容不下你这个四处偷汉子的骚妇,为了活命,还不是只能撅着屁股任男人肏?”
“几个铜板就可以肏一回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满京的男人,老的小的美的丑的,都要来肏你的脏屄,可怜这小屄儿一天要被几十个男人轮,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说着又喝道:“若你不想出去当万人骑的娼妇,就乖乖伺候我,听到没有!”
蕊娘嘴里堵着亵裤,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哭着拼命扭动身子,用自己的媚穴努力去吸夹那肉棒,心中又想象起自己被几十根阳具轮流肏干的模样,那小嫩屄里被灌入的精比她喷出来的奶水还多,光是想一想,就要羞得晕厥过去了。
偏偏这般“偷情”的戏码还在每日上演着,这间书房里,除了书生、花匠,她又陆陆续续被厨子、马夫,路过的淫贼、来投亲的表兄……不知多少“不同身份”的男人干过了。
而她真的就像个被无数男人淫辱过的荡妇一般,随着肚腹一天天隆起,奶儿一天天涨大,那骚屄里的饥渴难耐却是与日俱增,走动间双乳只是微微抖动,乳球就涨得要喷出奶水来。
到了最后,蕊娘只能借口身上不好成日躲在房中,家下人但有什么事要回,也都隔着帘子,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而那帘幕之后,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笼着若隐若现的胴体。
两只无时无刻都硬肿充血的奶头上夹着叮叮当当的银铃,骚屄里插着雕成秦沄肉棒模样的玉势,一根银链从玉势根部延伸而出,分别绕过她的大腿根和股缝儿,最后在腰间汇合——
这竟是一条由银链打造成的三角形亵裤,链子上还挂着一把精巧的小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