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灵犀引”不仅会让他们兄弟二人爱上同一个女人,彼此之间与这女子交欢时,另一人也会如身临其境一般,不仅浑身燥热、阳根梆硬,那边交欢多久,他这难耐之态也会持续多久。
因此每次玄昭在白鹤观时,忽觉腹下发紧,便知是兄长又与嫂嫂行那鱼水之欢了。
且他夫妻二人无论白天黑夜,竟是难分难舍,每次玄昭的肉棒都要硬上好几个时辰,只能用手一直套弄着勉强纾解,有时甚至要肿胀上一整夜方才能平静下来。
此时秦雪听了,登时羞不可抑。
她原本只是好奇一问,没曾想自己竟猜中了。
这么说,打她从嫁给霍陵那天开始,她与夫君欢爱了多少回,何时何刻,每回又有多长时间,除了他们二人,这世间竟还有另一个人一清二楚……
因又想到,此时她被玄昭给插了,那还在宫中的夫君岂不是也……
心念电转间,阳根抵着自己的花心卡将进去,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原趴在玄昭身上,此时随着腿间顶弄也上下颠动起来。
两只软绵绵的肥硕奶儿原也压得扁扁的,贴在男人胸口,因着她不禁扭动起来,硬肿的小奶尖便抵着他的乳头蹭来蹭去,玄昭浑身直如过电一般,又用力朝上一顶——
他这鸡巴生得极长,又是直上直下的姿势,正顶着嫂嫂花心,如此一来,又朝花门里冲进去一截,虽那龟头只是卡了一半在宫口之间,美人儿还是娇吟个不住,眼泪汪汪道:
“二弟,轻,轻些……插进子宫里了……”
玄昭本没有丝毫经验,此时方才知道自己这伞端被箍得死紧,原是干进嫂嫂的宫腔了,他因怕伤到秦雪,登时又有些无措,秦雪柔声道:“别急……你先别动,我教你……”
说着,一双纤纤玉手撑在男人胸前,勉强抬起身子,蜜桃似的臀儿扭将起来,上下摆动,左右摇晃,含着玄昭的鸡巴吞吐吸吮。
一股股的晶亮淫汁滴淌而下,只见她雪白的股间,那湿漉漉的赤红肉物时隐时现,好不靡乱。
玄昭原本被夹得难受,此时又觉酥麻从尾椎骨蹿上来,教他又舒服,又气血上涌,他也开始随着嫂嫂吞含的动作挺动劲腰,她往前,他便后退,她逃跑,他便紧追不舍。
如同上次他二人第一次缠吻时,嫂嫂的灵舌引逗他,不过片刻功夫,便觉如鱼得水,虽说他的抽插依旧带着滞涩和莽撞,但就是这样有些粗鲁的滋味,方才教人觉得新鲜有趣呢。
一时间,秦雪不由暗自羞惭自己如此淫荡。不过才和二弟弄了这么一会子,竟就得了趣。
想到霍陵,便觉愧疚,暗自调动穴儿里的媚肉,想把玄昭夹得尽快射出来,如此便可云收雨住。
谁知她这一夹,反将大鸡巴夹得越发兴奋。
一时不慎,龟头恰戳中她花壁上那处敏感软肉,她甬道连连抽搐,含着棍身一抖一抖的,几乎要将玄昭绞出汁来。
玄昭忍了这么久,一直都做不得主,当下一个旋身,将嫂嫂压在身下。大手抓住她美腿架在肩头,握住两瓣浑圆挺翘的臀儿——
只听啪的一声,鸡巴狠狠入进去。美人儿的奶子被撞得一跳,星眸微闭,满面潮红:
“二弟……啊哈,嫂嫂已经到了……啊!轻点,别……别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