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玄昭一面便想将秦雪从身上推开,奈何伸手一触,便触到满掌滑腻,因秦雪一丝不挂,竟是无从下手。
秦雪听到他这淡淡的语气,偏又双手扎煞着,露出几分无措,不由愈觉好笑,道:
“你若不治,就会血竭而亡,难道你愿意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死了?”
玄昭道:“死又如何?不过是早登极乐。”
他态度如此坚决,且说完后将眼一闭,竟把身上这个赤条条的美人儿视若无物,仿佛秦雪的淫穴儿也没有含着他鸡巴似的。
秦雪不由又气,又笑,又叹。
所气者,乃是他不将自己性命当一回事。
所笑者,他既嘴上如此冷然,为何那阳根硬得却跟块生铁一般?
所叹者,便是她深知玄昭此言,并非不顾惜自己,也不过是不想再让他们三人重蹈共妻背德的宿命罢了。
为此,他可以牺牲自己。正如霍陵可以将妻子分享出去,正如她此时此刻的投怀送抱。
一时间,她心内愈发怜惜不尽,之前还有四五分不情愿,此时倒只剩下半分了,索性伸出玉臂,轻轻环住玄昭的脖子。
身下的男躯霎时间一僵,只见玄昭浓密的眼睫颤动着,越颤越厉害,秦雪故意对着他耳朵,呵出一口如兰芬芳:
“极乐?二弟知不知道,这翻云覆雨、男欢女爱,也是红尘间的一大极乐。”
刹那之间,玄昭脸上的晕红飞速蔓延向脖子,他再忍不得,也顾不了自己会触到嫂嫂香肌,用力将她往外一推——
奈何他本在病中,手上没多少力气,秦雪的小屄又还紧含着他,一推之下,只听她娇呼一声,肉棒从甬道中滑出半寸,又滋溜的一下重新喂了进去,玄昭闷哼出声,美人儿故意又向他胸口一跌。
不偏不倚,他伸出去的手将她一只美乳抓了个满捧,触手又绵又滑。秦雪又“啊——”了一下,不禁娇喘吁吁,媚声道:
“二弟,你好急啊~这就开始抓嫂嫂的奶子了?”
“我,我……”玄昭急得都快结巴了,“贫道不是有意的……”
说完想把手拿开,偏秦雪贴他贴得极紧。
他的手夹在二人彼此厮磨的肉体间,美人儿丰润的长腿磨蹭着他大腿上结实的肌肉,柔嫩的小腹贴着他腰间块块腹肌……她轻轻摆动腰肢,在他身上擦蹭起来: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但你……难道不想吗?”
……他不想吗?
不,他做梦都想。
无数个夜晚,他脑海中想着的都是那张教他魂牵梦萦的娇美小脸。
睡梦中,甚至白日静心打坐时,他眼前都会浮现出一幕又一幕淫靡交合的画面。
有的是他亲眼目睹她和兄长在花园里露天交欢的淫乱场景,有的是她喝醉了主动用素手捧着他的肉棒吸吮,更多的,是那些教他愧疚难当的香艳春梦。
在梦中他将嫂嫂摆弄出各种各样的羞人姿势,挺着鸡巴疯狂奸淫她,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哭泣,他都不肯停下,势必要将她插穿才罢休。
念头闪过,耳边又传来那教他发狂的柔媚声音:
“夫君告诉我,那灵犀引能让你们心意相通、体感相交,难道……我与夫君欢爱时,你也能感觉的到?”
可怜玄昭本就在极力忍耐,不过是凭着自己多年苦修的意志力勉强支撑罢了,听了这话,防线霎时间溃散,情不自禁挺腰便朝上一顶,将嫂嫂顶得娇喊起来,双手也向下一滑,握住她腰肢,接着连连挺送,势大力沉:
“是,你们每次交欢,从洞房夜开始,我都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