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忽然有强烈的情绪涌了上来,教蕊娘想不顾一切地说出实情,说出林方回是如何要挟她,说出她这许多年来的苦涩,说出她的狼狈和煎熬,说出她打算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但千言万语到了唇边,最终只变成一个极淡的笑。
秦沄道:“怎么不打伞?”
蕊娘笑道:“原不知要下雪,就没打。”
她原不知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份感情,是她配不上他。
这天晚上,她在床笫间一反常态地极尽热情,缠着秦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娇啼婉转、莺声呖呖。
此时窗外正撕绵扯絮一般的下着大雪,屋内烧着地龙,如同四月暖春一般,春意盎然。
地上一个三足鎏金珐琅的大鼎里焚着百合香,那香气却远不及男女交合时如兰似麝的奇异芬芳,只见鲛绡帐内,美人儿的身形影影绰绰——
一把杨柳儿似的腰,一截柔美光洁的背,修长如天鹅的脖颈高高仰着,两只小手捧着自己肥硕的奶儿喂到男人唇边,一边娇吟,一边将小屁股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地套弄着股间粗大的阳根。
那蜜桃似的臀瓣间淫水淅淅沥沥,片刻功夫就将男人下腹上浓密的耻毛全打湿尽了。
但仍旧不及从她奶子里涌出的乳汁,吃了这么久,两只乳球却还没有喝空。
秦沄且笑且叹:“你若再有身孕了,这奶子里的水岂不是要多得爆出来?如今一捏就沉甸甸的,恐怕我一人已经喝不完了。”
蕊娘脸上羞红,只得道:“大爷不是还拿去做点心了吗?”
但是那些用她的乳汁做的点心,当然也都是秦沄一人享用了,他可舍不得给旁人吃。
原本秦沄不甚喜好甜食,因此他忽然每日早上都要吃一碟子雪媚娘又或如意糕等物,都教众人引以为异。
一时蕊娘又趴伏在他腿间,只见他半靠着引枕,一条长腿曲起,一条随意舒展着,垂眼看着捧着他的鸡巴啧啧含吮的小美人,眸光里都是温柔。
而她高高翘起的白嫩臀间,此时那被折磨得红肿濡湿的花唇却合也合不拢。
被搞大的肉洞里可怜兮兮地含着还冒出热气的新鲜浓精,蕊娘吸一口鸡巴,嫩洞就依依不舍地吐出一大口白浊。
让她舔了一会子后,秦沄又命令她捧着奶子,用那一对美乳去套弄夹含自己的肉棒。
青紫色的狰狞龟头深深陷进软弹白皙的乳肉里,奶汁汩汩而下,打湿了棒身,打湿了卵蛋,也沾在她满是痴迷的小脸上,看得秦沄心动神摇,难以自持。
他情不自禁将她拉起来,又将鸡巴深深埋了进去,压她在身下,用力地侵占她,征伐她,感受着被那湿软媚肉死死裹紧的极致快感,愈发难分难舍。
“……蕊儿,你怎么这么会夹……小淫洞又会吸又会流水,是不是生来就是给我搞的,嗯?”
“唔……又紧了,怎么肏都肏不松……看来不多插你几回是不成的,最好再多给我生几个孩子,把这骚屄给撑大了……还是说,你就喜欢夹我的鸡巴,喜欢我多射几泡精给你?”
心头一荡,蕊娘却被抵着花心用力研磨的大肉棒给插得说不出话来,眼中泪光盈盈,不知是高潮时的极乐泪水,还是听到秦沄说“给我生几个孩子”。
他很早以前就说过这样的话,彼时蕊娘以为他不过只是贪图一时新鲜,拿自己当做玩物,到了如今方才恍然,原来他从始至终,此心不改。
如此便够了,不枉她与他纠葛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