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洲还在耳边逼她说着淫话:
“和我分开之后有没有找你的未婚夫来干你?尝过了男人的滋味,你这小骚妇恐怕忍不住吧?”
“你这么浪,小屄这么会喷水儿,也只有我的鸡巴才能满足你了……”
“难道他比我还粗,比我还硬?比我还能干得你爽?!”
一面说,他便啪啪拍打着美人儿的奶乳逼她回答。秦霜无奈,只能呜呜抽噎着呻吟:
“霜霜没……嗯,没有……没有被未婚夫干过呜……”
可是这个答案还是让男人不满意,又问她屄里痒了是怎么解决的,她只得哭道:
“霜霜,霜霜梦见过你……你在梦里搞我,射了我满满一肚子……啊哈,醒来之后……连,连床单都湿了……”
可想而知,这个答案最后换来了何等激烈的征伐。
抱着女孩从车内下来时,因为肉棒还插在花壶里持续喷射着,傅重洲一边走,就有浓稠的糜白顺着那光洁美腿向下滴淌。
秦霜整个身子都蜷在一领毛毯之下,二人的性器紧紧相连,虽然地库里此时没有旁人,但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男人却还是旁若无人地肏干着她。
而入户电梯一停在15楼,他立刻扯下毛毯,把女孩按在玄关壁上。
咔嚓一声,冰冷雪亮的手铐铐上了她纤细的腕子,美人儿还在疑惑特警的装备里究竟有没有手铐,已经被迫双手高举,一丝不挂的玉体被铐在衣帽钩上,就好似赤裸身体接受淫辱的女犯,只能娇柔承受腿间的凶狠插干。
不行……要,啊哈……要被肏死了……
长时间的快速进出不止让花唇肿得完全无法合拢,秦霜甚至怀疑那两瓣小可怜是不是已经给磨破了皮。
她的花径原本又窄又细,但因为被粗大欲龙强行撑开后,竟然习惯了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
每当男人拔出来,媚肉便会依依不舍地缠上去,他用力顶入时,整个淫穴里的湿热小嘴便全都含裹上来,极尽热情地吸得他连声粗喘。
傅重洲干脆扯开衣襟,结实精赤的胸膛贴上来,那热意与强悍顿时烫得美人儿直哆嗦。
他身上还穿着警服,特警的制服不同于民警,更加贴身,也更清楚地勾勒出他性感非凡的强壮身躯。
他一撞,头顶的手铐便哗哗直响,男人恶意地在她耳边道:
“被警察奸淫的感觉怎么样?”
“都怪你犯了罪……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霜霜?”
说着,大手落在她高耸的奶子和肥美的圆臀上,又重又快地揉捏——
“怪你的身子太美太骚了,男人都想强奸你……你败坏社会风气,警察怎么会不惩罚你?”
“啊,啊哈……别说,嗯啊!……不要再说了……啊!——”
浑身又如过电似的抽搐起来,美人儿一边喷水,一边感觉到腹中又是一股滚热的浓浆激烈射入。
子宫……子宫又被射满了吧……她流出来的精液连地毯上都是,也不知道今天还要被他再射多少回……
如果说上次她是在神志不清醒的状态下才背叛了未婚夫,那这次呢?
她的小屄早已丢了,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不知道奸了多少次,可是她心里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只是沉迷其中,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