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秦霜才终于肯承认,自己爱上了傅重洲。
她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她很喜欢很喜欢他,喜欢到愿意背弃婚约,背弃家族。
或许,该联系未婚夫好好跟他谈谈了。
他是个冷静又明理的人,秦霜愿意诚恳道歉,希望能获得他的谅解和成全,解除婚约。
说来也算是缘分,他和傅重洲一样都姓傅。
只不过一个冷静克制、彬彬有礼,一个看似温柔,谁知道在床上却是这样一个野兽似的男人呢?
直到许久之后,已经泄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傅重洲才解开手铐,把柔弱无骨的美人儿抱在怀里。
她纤细的腕子上浮着两道红痕,都是他狂肏猛干时皓腕与手铐激烈摩擦留下的。
见状,傅重洲不由又是心疼又是后悔,捧起她的小手,他一点一点从她的手指尖往下舔。
舌尖在红痕上轻柔地游移,如同猎豹帮伴侣舔舐伤口一般。
他伏在女孩胸口,也像是一头安静驯顺的豹子,秦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刚意识到失态,纤掌已经一把被他抓住了。
“霜霜,”傅重洲哑声道,“你不怪我是不是?”
他是个聪明至极的人,这一个微小动作里蕴藏的女孩态度的改变,当然立刻就捕捉到了。
脸上一热,秦霜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你干嘛拿手铐铐我,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你不是,”他轻笑,“但我怕你逃掉。”
“你怪我,气我,打我,都可以……但再也不许逃跑了。”
……娇软的呻吟又一次响彻整个房间,被按在沙发上含着奶尖儿舔弄时,小美人儿早已软成一滩春水,别说逃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她发现他似乎很喜欢吮吻她,更喜欢故意用牙齿在玉肌上研磨着,看着美人儿吐出一声又一声好听的吟叫,分明害羞地不敢直视他,偏偏又在他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灼热视线下无所遁形。
从美乳吻到嫩穴,再从嫩穴吻到玉腿……就连那藏在挺翘雪股间的小菊眼儿男人也没有放过。
他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舔着那些紧致青涩的褶皱,看着那个小眼儿一鼓一鼓地急促收缩,甚至吐出透亮的花液来了,才慢条斯理地把舌尖插进去,在穴口周围挑逗碾磨。
这么一场吮吻下来,秦霜早已香汗淋漓,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知道火候到了,便又故意问她:
“霜霜现在最想吃什么?”
“霜霜想吃……呜呜,想吃大鸡巴……求了你,肏烂霜霜的屄吧……只要你把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搞,霜霜什么都愿意做~”
话音未落,阳根便呼啸而入。
那惊人的粗硬和几乎将人烫坏的热度自然教美人儿连连娇喊,长腿却又自动自觉地缠了上去,任凭快感将自己彻底俘获。
分明傅重洲其实有意让她离不开自己的鸡巴,可看到小东西如此骚浪热情,心里却又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而他一吃起飞醋,肏干得自然越发凶狠。肏得越凶狠,美人儿便越是神魂颠倒,只知在他胯下又哭又求,连花心都被插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