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了,秦霜顿时脸涨得通红,她怎么会……怎么可能想让佛祖看着她那儿!
可是随着男人那露骨淫邪的话语一字一顿地吐出来,她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也隐隐兴奋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想象到了那般下流不堪的画面,她敏感的穴儿立时缩了缩。
傅重洲当然察觉到了这番变化,眸中兴味一闪而过,突然将身前雪白的胴体往后一拽——
原来此时美人儿两只小手抓着供桌桌沿,原是半跪在软榻上,浑圆股间含着一根肆虐进出的粗壮阳具。
这一拽之下,她身子登时向后倒,大鸡巴趁势朝上用力顶去,但听得又是噗嗤一声,她已经直直朝那耸立的男剑坐了下去。
肉体撞击间发出“啪”的一下沉闷声响,她两只奶子都在激烈的颠动间抖甩起来,与此同时,她也从半跪着被男人从后肏穴的姿势变成了坐在他大腿上紧紧含着阳根。
方才还能因为身体遮挡藏在后面的性器交合处大喇喇地就暴露在了佛像面前,且傅重洲还恶意地将她双腿掰开,又在那美穴上抹了一把:
“小尼姑,你流了好多骚水儿啊……”
“你说佛祖认不认得从女人屄里流出来的这水儿?不如我拿去给他老人家尝尝?”
说话间,只见他将五指张开,那修长的指节上水渍片片、银丝涟涟,别提有多淫乱。
眼看他竟真的把手朝佛像伸去,作势要抹,秦霜忙哭道:“不行!真的不行!求你了……”
方才还低沉含笑的声音却骤然变得冷酷下来:“不想给佛祖尝,那你就自己舔干净!”
可是,在佛祖面前自己把自己的淫水吃干净,和让人把那水儿抹在佛祖金身上,究竟这二者谁更放荡?
美人儿一时间竟分不清了,但她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自己私处里流出来的那东西玷辱佛祖,只得抽抽噎噎着乖乖探出香舌,一根接一根地舔起了男人的手指。
“唔……嗯,嗯唔……”
禅房之中,但闻得濡湿又勾人的吸吮声不绝于耳,满地上扔着的不是僧袍就是僧鞋,室内装饰得清雅简朴,墙上还挂着一副佛偈,正是“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十六字。
可一个浑身赤裸的绝美少女坐在榻上,美眸微眯,红唇张阖,正像舔糖棍儿似的舔着男人的手指。
她一头如云青丝拢在僧帽之下,腕上还戴着念珠,显然是修行之人。
但此时她不仅全身上下脱得光溜溜的,毫无遮掩地露出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胸前两只美乳更是又大又挺,晃个不停。
那大大张开的雪白腿心间还露出一截乌紫色的肉柱来,原本平坦的小腹也鼓起来一大团。
每当小腹鼓起来时,乌紫便会更深地隐没进雪白之中。
等到小腹渐渐恢复平坦时,却是那一根湿漉漉的鸡巴昂然顶在少女腿间,两颗鼓鼓囊囊的卵球还紧贴着她的臀瓣,其上生着的乌黑毛发不停磨蹭着她腿心。
娇嫩的花穴,狰狞的阳物,纯美的少女胴体,丑陋的雄性性器……这般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愈发显出眼前画面的下流不堪,可不正是无辜女尼在禅房内惨遭奸淫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