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之间,层层叠叠的软肉夹得傅重洲低喘出声,只见美人儿连连抽搐,宫口被干开的同时一大口阴精便汹汹涌出,兜头就将大肉棒浇了个透。
不仅如此,因她这穴儿乃是一种名唤“柳暗花明”的名器,花径幽深,崎岖狭窄的玉门一道接着一道,此时傅重洲一气将数道花门尽数捅开,顿时涨得秦霜又痛又爽,只觉肚子里好像塞进了一个硕大滚烫的铁块,不禁呜咽道:
“太深了呜呜……重洲,求你轻……”
一语未了,只觉腹中又传来一记势大力沉的狠肏,这次趁着花心被那巨物强行撑开的机会,热气腾腾的圆硕龟头呼啸着就往宫壁上撞去,顿时撞得美人儿一哼。
“小尼姑,你又忘了,你是出家人,如何能直呼男人的名姓呢?”
劲腰一次又一次用力耸动着,将身前那个流水的小洞插得噗叽乱叫,可男人的声音还是那般气定神闲,缓缓道:
“还是说,你这小尼姑凡心动了,故意这么称呼我,就是想我多搞你几回?”
“不,不是……施主,是施主……求施主轻些呜呜呜……”
“轻些什么?本施主听不懂。”
“求施主……轻些肏,不要再肏得那么深了……霜儿,不是,妙音的……小屄屄,会受不住的……”
可怜秦霜原本生性腼腆,虽说在傅重洲的调教下已比从前放得开了许多,但往常二人欢爱时,那些羞人的淫话也都还是要他哄着逼着还肯说出口。
而如今这话,却又与平常那些露骨言辞不同。
如果说他们只是普通男女间的交欢倒也罢了,可他非要逼她称他为“施主”,自己又要自称法号,如此一来,岂不真像是她毫无廉耻地以出家人的身份向男人求欢了?
偏她若是不从,身后的男人就会挺着鸡巴在她穴里肆意乱捣。
不仅如此,因他这肉棒前端天生成一个翘起来的弧度,是极适合摆弄女人的。
肉棒往前一撞,龙首就会借着微弯的弧度朝上顶,若是调整角度斜斜上插,龟棱便贴着娇嫩宫壁一溜刮过,直刮得美人儿抽搐不止。
届时若他向后撤时,恰好花心正因为这一波强烈刺激夹得紧紧的,他的龟头便正正卡在宫口,那上翘的弧度还顶着这张极敏感的小嘴儿,其中的百般酸麻涨痒真真是难以尽述,教人都要爽到天上去了。
当下秦霜只得乖乖求饶:“施主,施主轻些……别弄那里,啊哈……啊……那里,不能插,不能再顶了啊哈……”
“妙音用别处服侍施主好不好……用手,用,用上面的小嘴……求施主,别在佛祖面前插了……”
谁知男人听了这话,却低笑一声:
“好你个小骚妇,我说你六根不净你还不认,你既是出家人,怎么知道还能用嘴伺候男人?”不等秦霜答话,他又抬起她的小脸,强令她直视身前的佛像:
“若用嘴伺候我,你可就要在你的佛祖面前吃男人鸡巴了,虽说现在也是吃,到底佛祖看不见你这骚尼姑的小屁股不是?”
“或者——”说到此处,他故意顿了顿,“你想让佛祖看看你的屄是怎么被鸡巴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