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傅寒江眉心一跳,他此时虽看不见,可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又如何感觉不到?
从这少年……不,从这身份不明的少女在他身上乱蹭开始,他便感觉到自己腹下原本安静驯顺的欲物蠢蠢欲动起来。
这原是人之常情,他虽在女色上向来淡淡的,可也不是和尚,况且就算是和尚,又有几个能在此时此刻依旧坐怀不乱?
那股盈盈幽香就在他鼻端绕来绕去,他的手虽未触碰到少女身上任何一处,可她的小手时不时拂过,她柔滑的肌肤就与他隔着几层薄薄衣料彼此厮磨,更要命的是她抵着他胸口的两团——
秦露原年纪尚小,身子还未长成,但秦家这三姊妹都是生来的好身段,因此她的乳儿此时虽还不及两个姐姐,其浑圆挺翘,也已经不容忽视了。
因此傅寒江便感觉到那鼓鼓的两团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蹭一下,他腹下孽根便硬一分。虽然他竭力忍耐,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克制和隐忍——
也不知那少女是有意还是无意,一颗硬硬的凸起忽然蹭上了傅寒江的乳首。
他喉间骤然一紧,忙将粗重的喘息给压回去,可与此同时,他兴奋昂扬的肉棒已是一柱擎天,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了。
当下他听到秦露的懵懂之语,不禁又是无奈,又有几分好笑。
无奈的自是自己如此失态,实在枉为君子。好笑的便是她到底还是天真不解事,竟以为男人的那阳根是受伤后鼓起来的包……
傅寒江忽然灵光一闪,忙道:“正是,我身上难受得紧,你快些下来。”
秦露一听,心中却愈发焦急:“难受?难道……疼得紧?”
是了,这样大一个包,分明先前还没有的,既肿得如此快,想必他那里受伤不轻。
秦露想起自己幼时调皮,脑袋磕在美人靠上磕出好大一块青肿,那疼痛的滋味,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一念及此,她又见傅寒江的声音比之前要粗重许多,他的呼吸也不再那么淡然平稳,额上渗出点点细汗……瞧这模样,不就是在极力忍着疼?
原本她便自责于害傅寒江失明,见状,那心中更是又急又愧,想也不想,便抬手往“鼓包”上揉去——
她的额头磕肿了,丫头们也是这么帮她揉的!
“唔!……”忽听一声闷哼,只见男人的额角青筋鼓起,闪电般抓住她皓腕,用力之大,将秦露都捏疼了。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又带着教人心悸的沙哑:
“你,做什么?!”
秦露一颤,不免委屈起来:“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揉揉……她怕是要把他的命都给揉没了!傅寒江咬着牙,好半晌方才平静下来:“……不许再乱动,明白没有?”
可是……她只是想帮他……
秦露原本就有些委屈,此时听到男人这强硬中带着冷漠的话,又想到他对自己始终没有消退的怀疑避忌,不免愈发伤心。
她知道自己害他失明了是不对,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
他不许她帮他揉穴位,不许她靠得太近,现在也不许她帮他止疼……难道,他就那么厌烦她吗?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般冷待过……想到此处,不觉鼻头一酸,又兼此时凄风冷雨,那股子委屈失落便一发不可收拾。
傅寒江正在头痛于该如何解决自己眼下尴尬的处境,忽听耳边传来轻细的啜泣,先时还不觉得——
此时听来,只觉这般柔嫩得仿佛奶猫儿一般的泣音,如何是男子能发出来的?
不由自主地,他放柔声音,清了清嗓子:“……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