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脸上一红,垂首细声细气道:“是奶奶吩咐奴婢今晚来……伺候大爷的。”
一面说,双手还抓着衣角轻轻绞着,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往霍陵身上溜,却不知霍陵此时已是怒到了极致,反倒笑了笑:
“原来如此。”
她心中一喜,原因为这么久以来霍陵始终对自己不假辞色,还觉得他会不悦,谁知看他的态度,倒并不反对?
也是,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从前那般恐怕也是因奶奶管得严罢了,如今那女人自己都不检点,又哪来的资格管束大爷?
因想着,青杏便愈发大胆。故意将胸脯又往前挺了挺,挽起衣袖,娇嗲着嗓音道:
“大爷处理公事也辛苦了,奴婢给大爷按按可好?”说着,一双手便往霍陵肩上伸去。
忽觉一股劲风袭面,砰的一声,霍陵一甩衣袖,桌上茶盏笔墨瞬间摔了个粉碎。满室叮铃哐啷的乱响中,他唇边还含着笑,声音却冷得像冰:
“滚!!!”
如今且说上房中,秦雪却正自神思不属。
方才她已暗示青杏去了书房,如今那两人或许已是红袖添香,甚或眉目传情了罢……
不,以夫君的为人,定然不会如此。可这一日,也是迟早会来的。
想到日后那双深沉黑眸将会凝视着除她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他的温柔体贴,他的缠绵缱绻也不再是自己独享,秦雪心中便如刀割的一般——虽然,这也是她自己寻来的罢了。
一时酸楚难禁,却也只能在帐中默默垂泪,忽听帘栊响处,有人走了进来,秦雪还以为是上夜的丫头,忙拭泪道:
“我已歇下了,你们也去睡罢。”
那人却忽然一笑,声音又低又冷:“雪儿的小骚屄不是每晚都要棍子插着的吗?若没有男人,你这骚妇还睡得着?!”
话音未落,大手已闪电般探出,一把将秦雪按在了床上,一条长腿高高提起,被迫敞开腿心露出私处。
此时秦雪已盥沐过,披散着一头如瀑青丝,穿着家常的寝衣。
她在家中,原早已习惯了不穿兜衣亵裤的,那裙摆滑落下来,立时便露出两瓣圆鼓鼓白生生的屁股,和微微湿润的淫穴。
霍陵见状,心中怒火更甚。
想到她刚嫁给自己时,这花儿是何等生涩?
两瓣花唇总是矜持紧闭着,严严守护着蕊瓣之下娇嫩神秘的花径,每次都需要他爱抚开拓好一会子才会初露春光。
此时同样的一朵私花儿,却根本不需男人揉玩,接触到他的目光,花瓣便自动自觉打开了。
不仅如此,那个肉核儿早就被玩得肿大起来,常年累月维持着充血红肿的模样,骚穴亦是随时都在流水,藏都藏不住。
“果然湿了……”他冷冷道,“雪儿也是好大度,特特打发人来伺候为夫,想必也早已安排好了今晚来满足你的那根鸡巴罢?”
“是二郎,还是旁人?是园子里的花匠,还是二门上的小厮?”不等秦雪回答,他突然抓起床头上搁着的一把白犀麈,狠狠把那手柄捅进了美人儿的嫩穴里。
“只要是棍子你都可以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都张着腿让他肏是不是?!有了二郎还不够,还要将我推给旁人,你究竟还要找几个男人来插你!”